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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幻河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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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绛走到台上,依然是轻轻松松的样子,毕竟这对她来说绝对算是小场合。她连口香糖都没处理掉,还在一下一下地嚼着。接过话筒,嘴角又连忙动了两下。
 
  “嘎嘣,咔啦”。奇怪的声音通过话筒放大,让台下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什么声音,她嚼的可不是口香糖啊……裘泽心想。
 
  俞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咳嗽一声,恍若无事地开始鉴定。如果是裘泽的话,大概脸皮红得可以扯下来斗牛了吧。从这点上说,裘泽很佩服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女孩,要是能和她中和一下,自己的性格就会好很多。
 
  扇面的正反都看了,俞绛只说了两个字“真迹”,然后似乎就不准备再多说什么了。
 
  拍卖师连使眼色要她再多说几句,俞绛撇撇嘴,又说:“这是水墨纸本,一处松树墨迹有些许模糊,第三节扇骨处曾轻微撕损,已作粘补处理。”
 
  拍卖师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俞绛看了他一眼,说:“总的来说还算保存完好,绘画水平也体现了顾若波的水准,这个价钱起拍还行。”
 
  “哈哈……谢谢俞老师的鉴定。”拍卖师的笑声有些言不由衷,他这回总算绝了让俞绛再多说几句的心思,连忙开始正常的拍卖程序。
 
  结果这幅扇面以一万两千元成交。很公道的价钱,裘泽认为。




第9节:一。 煤球的选择(9)

  接下来每件拍品俞绛也都是一样的短短几句鉴定和点评,倒是没有一件被验出是赝品,看来拍卖行方面也是有点底气的。裘泽认定不错的苏宣印拍出了四万三千元的高价,而纯金的“偏将军印”更是以六万八被拍走。
 
  裘泽的心思却没都放在逐渐火热的拍卖场上,他至少分了一半的精力,注意坐在身边的奇怪家伙。就是那个先前往人后背上下了黑手的翩翩贵公子。
 
  他正在做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摊开了左手,用钢笔在上面写字。写完一行,翻掌啪地印在拿出的一张白纸上。然后再写一行字,如此反复。
 
  这是在干什么?
 
  手掌就这么大,写了几行,也就写满了。所以他只好写在手背上,一行又一行。
 
  “这是干什么用的?”坐在他另一侧的人细声细气地问。在这之前,他已经用“嗯”、“啊”、“哦”等许多叹词表达过关注了。
 
  这人长了张国字脸,浓连眉,却没半点阳刚,着实不容易。他用脸凑近贵公子,像是要看得更清楚些。
 
  “无聊,随便练练字。”贵公子脸抽了抽说。
 
  “字真漂亮。”国字脸抑扬顿挫地称赞,身体又靠近了些。
 
  贵公子的身体一点点往裘泽这里倾斜,这让裘泽得以看清楚那些印在纸上的字迹。
 
  “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地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东流入海。江畔一排数十株乌桕树……”
 
  裘泽的记忆力相当不错,看见这段文字就觉得熟悉。在心里过了两遍,忽然想起:临安牛家村,这不是金庸脍炙人口的小说《射雕英雄传》中的场景吗?这似乎正是《射雕英雄传》的开头。
 
  随后裘泽又意识到,他能毫无困难地看清楚纸上的这些字,因为这些字是正的。如果正常在手上写字,再印到纸上,显出的字必然是颠倒的。也就是说,旁边这位写在掌心的字是反的,所以印出来才会是正的。看他写得这么快,只有专门练过才能做到。他练这干什么?
 
  手背能写字的地方不会比手心更大,所以很快,左手手背也写满了。




第10节:一。 煤球的选择(10)

  贵公子脸上神色有点焦躁,他把笔交到左手,竟开始用左手写字——写在右手掌心上。
 
  “哈,你左手也能写字耶。”“国字脸”似乎对台上的拍卖也毫不关心了。
 
  贵公子左手写字的速度比右手慢不到哪里,纸上的字迹越印越多。
 
  “那说话人五十来岁年纪,一件青布长袍早洗得退成了蓝灰色。只听他两片梨花木板碰了几下,左手中竹棒在一面小羯鼓上敲起嘚嘚连声。唱道:‘小桃无主自开花,烟草茫茫带晚鸦。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
 
  裘泽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他看过《射雕英雄传》,四厚本上百万字,他是想做另类的手抄本吗?总觉得他脑子有问题的可能性更大些。想到这里,裘泽悄悄把椅子朝一边挪了挪,万一他把纸上都印满了,顺手印到自己衣服上怎么办,他可是有前科的。
 
  这样盯着身边不敢放松,对于台上拍卖的情况,裘泽当然无暇顾及了。
 
  等到右手手背也写了一半,贵公子终于长出一口气,停了下来,把纸折好,连同垫在纸下的一本书,都放回了包里。那本书正是《射雕英雄传》。
 
  贵公子仿佛经历了辛苦的考验,连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随手抹了一把,看得裘泽连忙把头扭过去,免得让他瞧见自己的笑容。
 
  他先前在右手背上写了三行字,所以现在额头上多了三道黑线。好在这是三道横线,否则别人会以为他在COSPLAY某个漫画人物。
 
  裘泽摸摸耳朵,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拍卖会上。
 
  此时大部分拍品已经拍出,只剩了最后两三件。在这段时间本来很火暴的拍卖气氛却压抑了起来,看来对于最后一件拍品,大家的期望值都很高。这直接导致排在那幅画之前的几件东西成交价偏低,对此拍卖行显然并不担心,这意味着最后爆发的能量会更巨大。
 
  即便鉴定下来与《清明上河图》无关,这样一幅画技精湛的宋金时期古画,价值也将是惊人的。
 
  装着古画的锦盒已经被捧到了台上。在展开画卷之前,拍卖方特别允许五位有意竞拍此画的买家上台,在俞绛鉴定讲解的同时近距离观赏此画。而全场也就只有这一件拍品没有定出起拍价,全等俞绛看完之后,由她亲口来定。




第11节:一。 煤球的选择(11)

  想到或许这幅画就是此次来拍卖会的关键,裘泽犹犹豫豫地举了一小半手。他确实也对这幅画有强烈的兴趣,《清明上河图》那可是被历代宫廷收藏,誉为神品的奇珍啊!如果是真品,或许他真会尝试拍下来呢。
 
  大厅里倒有一小半人都举手示意要上台看画,尽管他们在预展时已经看过了,可还是渴望在专家讲解的时候能依着画来对应。怯怯举起手的裘泽很幸运地被主持人点到了。
 
  裘泽站起来,从一侧的通道走上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是无法做到从容不迫,所以只好把一切忐忑不安的情绪都收拢到内心。过度的收敛反而让他在许多时候显得冷漠,实际上这正是大多数人对他的看法。内向的人总无法交到太多朋友。
 
  俞绛显然还记得这个在电梯里紧挨着她的少年,朝他笑了笑。这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是个奇妙的触媒,让裘泽从面无表情的凝固状态一下子转换成了不知所措的窘迫模样。电梯里就是因为她的示意才把那一个臭屁硬生生冤在了裘泽的头上,现在的笑容让他又一次尴尬起来。
 
  好在古画已经从锦盒中取出,铺在案上慢慢展开了。
 
  这是什么东西?裘泽的脑海中一下子冒出许多的问号。他抬起头看了眼拍卖师,拍卖师当然也是有些眼力的,此时脸色已经有些难看,而俞绛更是哧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这显然是一种耻笑。
 
  就连其他四位上台的买家,脸上也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这实在是太显而易见的假货了,这家拍卖行的鉴定师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这样低劣的仿作都辨不出来?
 
  “假的。”俞绛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照顾主人家的颜面,她那个上海观复博物馆特聘研究员的身份就是这样才变成过去时的。几个月前,上海一位很有名气的老收藏家要捐一大批藏品给博物馆,俞绛去接收,参观他家的私人收藏库时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十几件赝品,让老先生又气又窘,最后这批藏品统统捐给了别的博物馆。博物馆的领导气得跳脚,再也不肯养俞绛这尊大神了。




第12节:一。 煤球的选择(12)

  所以现在,俞绛自然也是秉着她一贯的风格,斩钉截铁地说:“假的,当代仿品。你们怎么回事,这样明显的仿品拿来做压轴?谁收的东西?谁做的鉴定?如果……”俞绛拉长了音说,“如果智商过七十就不会犯这种错误,可惜!”她煞有介事地摊了摊手,表示遗憾。
 
  拍卖师的脸色在青白两色间来回转换,只知道抹汗。
 
  “这东西,卖个千儿八百的就不错了。”俞绛最后说了句。
 
  这算她定的起拍价吗?
 
  裘泽转身下台,另外四个也刚醒过来似的,跟着他都下去了。
 
  压轴大戏砸了。
 
  出了这么大的洋相,这家拍卖行的鉴定师别说另谋高就了,传出去会沦为笑柄,恐怕就不用再吃这行饭了。
 
  “那这最后一件拍品,我们现在开始拍卖。”拍卖师哭丧着脸说,“起拍价一千,哦不,八百元,起拍价八百元。”他现在已经无暇去想这样一件明显的赝品怎么会到现在才被发现,只想快快了结,这东西在台上多待一分钟就多出一分钟的丑。
 
  老实说现在买一幅印刷的装饰画加上画框,都得几百元,这好歹是人画的,还有两米来长呢。但经过了刚才这一出,谁愿意出价买幅假画?就算不贵,也拉不下这张脸。看来流拍是一定的了。
 
  果然,拍卖师叫了两次都没人应,他也没兴趣说些蛊惑之词,就准备宣布流拍。
 
  “那么这幅……”他忽地停下,眼睛望向裘泽,神情颇为意外,“哦,这位先生出价八百元。”
 
  裘泽当然没有举牌子,他往身边瞄了一眼,是旁边的“三道横线”。当然,那三道线已经在“国字脸”的好心提醒下擦去了。
 
  这一瞬间他吸引了拍卖厅里所有人的目光。
 
  “咳,买回去厕所里挂挂。”“三道横线”很想继续表现若无其事的风度,但几十道交织在他身上的或惊讶或不屑或嘲弄的目光,让他感觉到巨大的压力,只好耸了耸肩作出自己的解释。
 
  当然没人会和他抢这幅准备挂在厕所里的画。




第13节:一。 煤球的选择(13)

  裘泽准备起身离开了,今天白来一场,没有任何能让他惊喜的收获。
 
  “现在开始今天拍卖的第二阶段。”拍卖师的话让他一愣,然后再次翻开手边的拍品介绍书。
 
  果然,在最后一页上,还有一行“民间藏品打包拍卖”的字样。没有任何的实物图片,所以刚才翻的时候漏过了。
 
  旁边的“三道横线”站起来,他并不准备参加接下来的拍卖,去另一边的房间付钱取画了。
 
  裘泽目送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异样的感觉迟迟不能消去。刚才他看得很清楚,“三道横线”和自己一样,从拍卖会开始就从来没有举过牌,专心致志地折腾《射雕英雄传》。现在拍了件赝品后匆匆离去,难道他就是冲着这幅画来的?
 
  莫非这画另有奥秘?
 
  但联想到他一系列不正常的行为,脑子里进水养鱼了或许才是正解吧。
 
  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裘泽摇了摇头,把古怪的念头驱离脑海。他急着离开可能是其他原因,比如……
 
  裘泽往旁边看了一眼,“国字脸”正把目光遗憾地从“三道横线”的背影上收回来,冲裘泽非常友好地笑了笑。虽然中间还隔着一个空位,裘泽还是立刻把位子朝更远的方向移了一点。有时候需要及时表明立场。
 
  台上,主持人正对即将开始的所谓“打包拍卖”进行一番解释。
 
  十个封好的纸箱被抬到了台上,从一到十编了号。
 
  早年的集邮爱好者更熟悉类似的形式,邮政局把值得收藏的邮票和大路货混在一起封进一个个白色小纸袋里,以统一的价钱卖出去。买这样一堆邮票,运气成了最关键的东西。
 
  运气好的人永远只有少数,可大家往往都觉得自己会有好运气。所以裘泽觉得这个拍卖行的点子很妙,虽然他们刚刚搞砸了一个也不错的点子。
 
  箱子里装的都是拍卖行从各处收来的民间藏品。说是“藏品”其实不太确切,只不过是些居民家里的老玩意儿。老宅里传下的东西,年代基本上是够了,但并不是所有够年代的东西都值钱。




第14节:一。 煤球的选择(14)

  由于这批东西量大,种类又多,一一鉴别出来难度较高。鉴定师大多只专精一门或几门,像俞绛这样的怪胎是很少的。这年头人人都想捡漏,打包拍卖利用的就是这个心理。
 
  拍卖师作了保证,每一箱里的东西,不会全都是一文不值的杂物。他们的鉴定师粗略看过一遍,分箱的时候做了尽量平均化处理。说到己方那名刚出过洋相的鉴定师,拍卖师的舌头不小心打了个结。
 
  十个纸箱刚被抬出来的时候,裘泽就觉得后颈上有了动静,他想了想,把手伸进了后领。
 
  这个动作稍嫌不雅,坐在后面的人以为裘泽在抓痒,随后他就目瞪口呆地看到,裘泽从自己的后领里抓了只乌龟出来。
 
  裘泽的后颈本就肿了一个包,但因为长发的遮挡所以并不明显。
 
  是变戏法吗?后座的人张大了嘴。同时他觉得这只乌龟似乎有些不对劲,头部过大了一点。裘泽的动作很快,他没机会看得更清楚,可他又听见了一声猫叫。轻轻柔柔,撒娇似的一声喵。他努力地打量裘泽的后颈,难道那里还藏着一只猫吗?
 
  裘泽怀里的这只小玩意儿叫煤球。煤球显然不是乌龟,但也很难说它是猫。两年前他捡回了这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黑猫,那时煤球的眼睛还没有完全张开,眯着眼睛到处拱来拱去。有一天早上,裘泽发现煤球不见了,他翻箱倒柜找了很久,忽然之间,奶奶留下的那块背腹甲用尼龙绳串联在一起的龟甲歪歪扭扭地动了起来。
 
  从那天之后,煤球就爱上了龟甲,再不肯钻出来。如果裘泽恶作剧地把尼龙绳解开,让龟壳和腹甲一分两半,煤球就像被抢了心爱宝贝一样吵个不休,绝食以抗。奇妙的是,龟甲仿佛把小猫正常的生长都限制住了。两年的时间足以让煤球成长到生下一窝小煤球,可现在,它仅仅比刚进龟甲时大了一圈。那副现在改用弹力绳相连的龟甲对它来说大小正合适。
 
  所以,煤球是一只穿着龟壳的小猫。最精彩的把戏是翻过身来把自己转成个陀螺,最爱做的事情是装乌龟吓老鼠,以及吊在裘泽的后脖子上睡觉。为了不让自己的衣服被扯坏,裘泽只好在特定的部位多缝一块布料供它伸爪子。




第15节:一。 煤球的选择(15)

  如果不是这只爱作怪的猫,裘泽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
 
  乌龟壳被裘泽用手按在腿上,小猫四个肉爪子不停地划拉着,挠得他有些痒。裘泽屈指在龟壳上咚地弹了一下,让煤球安分一点。
 
  拍卖师已经从刚才的事故中恢复过来,把面前的一溜纸箱说成了拥有无限可能的宝箱,把大家的胃口高高吊了起来,连裘泽都不例外。
 
  每个纸箱的起拍价是一千元,据说这是因为第一次举行此类拍卖会,所以底价格外优待。此外第一个拍下箱子的人,可以当场开箱,由俞绛对箱中的物品一一地作鉴识。
 
  第一次竞价并不激烈,虽然大家都有些兴趣,但箱子里到底有什么毕竟谁都没谱,所以价钱到一千三百元的时候就落槌了。大家都等着看开箱出来的结果,这会直接成为下面九个箱子价格的风向标。
 
  十个箱子可以任选,拍下第一个箱子的是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他选了六号箱。
 
  工作人员用刀划开六号箱的封箱带,把里面装着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放在长桌上。
 
  咚,裘泽又弹了煤球一下。他现在也好奇地盯着长桌上的东西,没工夫逗小猫玩。
 
  箱子里的东西大大小小有数十件,杯、碗、壶、碟、扇面、对联等十多个种类。
 
  俞绛拿起一个金属茶壶,看上去像是锡做的。众人正等着她开口解说,没想到她一甩手,把这个茶壶扔回纸箱里。
 
  然后她又拿起一件粉彩小瓷碟,看了一眼,扔飞碟似的也丢进纸箱,和锡壶撞在一起,发出当啷啷一连串的声响。
 
  她手脚不停,一件件把桌上的东西扔回纸箱,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其中还夹杂着瓷器的破碎声。买主的眉梢随着声音跳动,连其他人都觉得有点心惊肉跳,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就不用说了。
 
  等到俞绛终于停手的时候,桌上宽裕多了,就只剩下五件东西。
 
  俞绛朝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招招手。
 
  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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