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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爱后婚-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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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躁的倒在了沙发上,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自从来到墨尔本这边傅之言的脾气就变得很好了,一方面是因为心疼我的这个病,所以在他的纵容下我可能变得有些放肆了,有时候会仗着自己是病人不听他的话。

    我想这一次长时间的坐在电脑前肯定让傅之言失望了,他提醒过我很多次电脑辐射对病情不好,长时间这样对身体不好的,我就和以往一样仗着自己是病人所以不听话。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起身敲了敲傅之言房间的门。

    “有事吗?我今天有点累想休息了。”

    “我进来了。”跟他说了一声,推开门就进去了。房间的灯是关着的,啪的一下打开灯,傅之言的脸上写着被人闯进房间的不开心。

    “对不起我没经过你的允许进了你的房间。”

    他扶着额头,有点烦的样子,“没关系你说。”

    我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床边,尝试着用手摸了摸他黑色的头发,“今天对不起,是我不对,明知道自己不能长时间的对着电脑,却还不听你的话。”

    片刻后傅之言的眼圈红了。

    “我也有不对,随便发脾气。”他想别过脸,却逃不开我的目光。

    “不是,是我的错,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不会让你再这么操心了,真的!”我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在向爸爸做保证。

    话说完之后,才发觉眼前灯光下的傅之言流泪了,“我只是怕再长久的以后,都不能告诉你做这个不好做那个伤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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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爱情总是使人奋不顾身
    手术安排在秋季的时候,尽管之前做了很多的心理调节,但真正快要面临手术的时候,却心慌气短紧张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倒是傅之言最近也比较忙,之前生病都是有他在身边的,这段时间他也极少来医院这边看我了。问起原因,他说是因为戴蒙那边有一些事情得处理,我这才想起来戴蒙每年秋季都会发布一款重要的设计,虽说他现在已经是完全退役的状态了,但戴蒙的一些大事,还只有他有决定的权利了。

    说来也是奇怪,我最近都能接到一些许安的电话。仅仅是给我打个电话,第一次的时候我觉得很惊讶,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她的情绪很不好,想说什么,愣是没说出来,只是思绪游离的和我乱说了一大推有的没的。

    我也是将近大半年没有见到她了,她和傅之言也是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我以为这只是她对傅之言的想念,后来的每一次电话都是这种情绪,那段时间我快被她感染成了忧伤患者了。

    “许安,你不会是得了忧郁症吧?”我慌张的问她,并且有理由相信她是真的得了抑郁症,凭她这段时间给我打的电话,和她说话的语气以及内容。

    想了想,还真有点后怕,电话那段的许安明显是沉默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过后才笑了起来,说:“你想的可真多,只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觉得有些事情想起来真的是可怕至极……”

    我像个导师一样循循善诱她说出令她不开心的事情,“比如说?”

    “比如说失去傅之言。”她这次倒没有丝毫的犹豫回答了我。

    “失去傅之言?这话怎么说?”毕竟要谈失去他,在许安的角度上来说,她从来未得到过他。

    对方像是捂住了话筒,声音很是模糊,但是听起来好像是在抽泣。我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刚准备安慰几句,对方却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就在我还拿着手机发呆的时候傅之言敲了敲病房的门,走了进来,拿着一篮子水果边走边问我,“谁的电话?搞的你这么错愕。”

    “许安的。”我刚说完,傅之言本来还是微笑着的脸就僵了,变得有些紧张。

    “许安?”

    我点了点头,他急忙抓住我的手,“她没跟你乱说吧?”

    只用他的一句话,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有事情瞒着我,生气的甩开傅之言抓住我的手,“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感觉自己一直被蒙在了鼓里,很久很久,从上次许安来墨尔本的时候,我就体会到了这种异样的感觉,最近的傅之言也总是心事重重,想事情的时候都会入迷。

    我是真的想不到他们两个之间都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说是在一起了?我完全是祝福的心态,我心里巴不得他们能在一起。除了这以外又有什么事情能瞒着我呢?

    “一北,明天就要动手术了,你别想这么多了。”他低下姿态好声好气的在劝我。

    “你们两个这样要我怎么不想多?”

    我们两人之间的谈话也结束在这场无聊的争吵之中的,第二次躺在这个医院的病床上,寂静的长夜,上一次是因为生宝宝,因为傅之言严重缺少睡眠所以把他赶了回去。

    这一次是换心的手术,想要有人陪在身边,傅之言却忙的没有时间。

    上一次这个躺在这里是给江夏打了一个电话吧?没想到的是,刚回忆到这里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有时候人常常会有一种预感,就像我此刻已经预知那个电话是谁打的了,直到接起电话的时候手还颤颤巍巍的。

    “喂?”不可否认,我的声音是颤抖着的。“有事吗江夏?”

    对方沉默了片刻,用沉稳的声音说道:“没事,就是挺想你的。”

    作为把他甩了的前女友,我特别本分的说道,“何必呢?”

    他偶尔的想念其实没有什么用。他没有说话,只是在电话的那头笑了笑,“是啊,何必呢?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这话里本来就有歧义。对一个明天即将手术的人他说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我甚至有点怀疑他知道我的事情,随即又笑了笑自己想的真是多。

    我身边的朋友是肯定不会将我的事情告诉他的,要不然他知道我在墨尔本悄悄生了他的孩子那还得了?不早就跑到墨尔本来收拾我了。

    “嗯,谢谢你。”即使内心再澎湃,我还是微笑的跟他道谢。收了线之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心里总是觉得堵堵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掀开被子下楼散步去了。

    已经是深夜了,这个点医院楼下的人甚少。夜空明朗,一个人走走停停吹吹晚风,就在我觉得惬意的不得了的时候,偶然瞟到一个人影,同我一样在这医院周围散步,只是那个人的背影有点熟悉,走路的姿态有点紧张。

    他并没有看到我,出于好奇,我向前探了两步。每走一步我的心跳都有加重的迹象,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我不敢往那方面想,越想越觉得心跳的很快。

    猛的一下,黑暗中的人回过了头,那张脸直击我脆弱的心脏。是江夏!

    在这个异国,我不曾想过会碰到任何一个熟人,而今当我看到江夏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没开口之前我一直都以为这肯定只是长的像他的人。

    “真巧。”

    我愣了半天,“巧?”

    “是啊,本来只是准备躲在医院的楼下,徘徊一下的。”他说的太云淡风轻了。以至于我半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我指着他惊讶的问出口时,他还一脸平淡的回复我,“因为你。”

    从他的言语中我得不到任何的信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夏安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对我的病了解有多少,那一刻所有疑惑涌上心头,我只问了一句,“是谁告诉你的?”

    答案是我永远都想不到的那个名字,我以为会是若拉,因为毕竟之前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若拉也一直把江夏当做前辈在看,如果江夏想从她这里得知一点什么并不是很难,前提是江夏有没有怀疑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季茹,毕竟她之前问过我,如果病好了会不会还和江夏在一起,我知道她一直希望我能回到江夏的身边,如果说鲜少有人知道我有多爱江夏,那么季茹就是这鲜少人中的一员。

    他冷静的看着我,“许安。”

    唯独只有徐安是我没有想到的。说起朋友圈子,许安是傅之言的朋友,她跟江夏两人之间不在同一个朋友圈子,江夏又是如何从她那里得知到我的事情的呢?

    不过比这个更重要的是,江夏知道了多少。

    “你,全都知道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他的好奇心也在一瞬间被勾起了,“全都?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你一直隐瞒着我的?”

    我们两个找了个石阶就这么坐下了,无奈的看着他,这张脸对我来说甚至有点冲击视觉的感受。

    “你总要告诉我你知道了多少,我才能告诉你还有多少瞒着你吧。”

    我话刚说完,他的手就覆盖上了我的头,轻轻的捋了捋我的头发,跑题一样的说:“真好看,我还是喜欢你长头发。”

    我尴尬的扒开他的手,“你别扯开话题了。”

    他也索性放下了手,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面,同样是坐在石阶上,他的膝盖比起我的来,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你是因为遗传病才离开我的,夏安是我的孩子,你明天得动手术。这些够了吗?”

    我用手挡了挡,示意他别说了,我阴霾的他全知道了。

    “只是,为什么会是夏安告诉你的?”这是现在我心中唯一的疑问了。

    他仰起头稍微思考了一下,娓娓叙来,“那天在机场,我瞥到你服用的药丸是一种治疗心脏病的药物,而赶巧的是,那天许安也在机场,只是小心的尾随着你们不让你们发现,可惜她让我给发现了。”

    他看着我,顿了一顿,似乎独自想了一些什么,“她也有求我的事情,所以自然而然的告诉了我。”

    “求你的事情?什么事?”我想不到不在一个圈子的许安有什么事情是得去求江夏的。况且她还是个名门千金。

    江夏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无可奉告。“本来就不能帮她什么,也不能泄露了。”

    “怎么你们都跟许安有秘密?”我说的你们指的是江夏和傅之言,提起许安,傅之言是慌张的不得了,江夏则是一副神秘的样子。

    “怎么说呢?爱情总是使人奋不顾身的,傅之言是,许安是,当然最幸运的还是我。”说完之后他神情的望着我,一时之间,我也沉沦在了他痴情的眼神里面,两两对望,月色正好。

    一个吻,就来的这么自然。他在我的唇上辗转,捣乱了一汪秋水。

    医院高层,另一个病房还开着一盏并不明亮的灯,楼上的人悄无声息的看着台阶上发生的一幕,转过头,对蒙多医生说,“你看,我的选择是对的吧?”

    蒙多医生一脸无奈,“傅,你让我体会到了中国男子的痴情。”

    两人在病房里一同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里,更多的还是他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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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结局之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我在墨尔本的公寓里面收拾东西,江夏的车子停在庭院外面。我告诉他别进来,我需要在这里好好整理一下我跟傅之言的感情,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一路从墨尔本哭回国内。

    在经历过那场手术之后,我被告知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傅之言了。当时的我像是发了疯一样想要寻求一个结果,就算是死了,我也要参加他的葬礼。

    手术完后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江夏陪在我的身边,只差一点我就成了神经衰弱的抑郁病人了。

    至始至终没人告诉我傅之言到底做了怎么样的决定,许安说,他还活着,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不愿被任何人看到他憔悴狼狈的样子。

    我感谢许安,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还能安静的陪伴在傅之言的身边。其实敏感如我,并不是不知道傅之言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而是他们不说,我就知道是之言不愿意让我知道。

    回国的那一天,在机场里面,我失魂落魄的看着江夏抱着夏安,我还没有忘记这个孩子他姓傅。准备回去的时候被傅林欢拦在了机场。

    我还礼貌的说了句,“傅阿姨好。”这之前我一直以为的是傅林欢是来找江夏的。毕竟他们之间的联系比我们之间多的多。

    但是我错了。

    傅林欢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秒钟之后一巴掌来的干净利落。在我闻到血腥味之后才发现嘴边淌下了一丝血,在我和江夏都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巴掌的速度和她恨我的程度成正比。

    我还是听到了那句我最怕听到的话。

    “之言养了你这么久,没想到养了一只狼!”傅林欢多年雷厉风行的习惯在这里彻底的表现出来了。

    我不敢确定的看着她,“我现在的心是不是傅之言的?”

    一句话也正面的挫伤了傅林欢,她气到手都在发抖,身后跟着的保镖甚是紧张。她指着我,“就算你没心没肺,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这一刻她在为她的儿子敢到不值得,我皱着眉头看向江夏,“是真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拉住了傅林欢,“傅总,您别这样。”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把傅林欢拉到了一边,傅林欢想是要挣扎,我知道她今天既然都堵在了机场这里了,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必须解决了。

    不过还是抵不过江夏的拉扯,我错愕的看着他们在离我两米的地方争论着什么,最后不欢而散。

    傅林欢痛苦的看了我一眼,我才知道,这些年来我从来没让身边的人好过过,先是江夏,热恋时候的离开。

    在是我的家人,好不容易盼到我快出人头地了,却被驱逐出国了,接下来是傅之言,就算是一万句的对不起也抵不过我心里面对他的歉意,现在是傅林欢,我直接让她失去了她唯一的血肉。

    那一天的机场,除了愤怒的她,还有晕倒的我。

    春节是在安城这边过的,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很多人,傅之言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我祈求他们别骗我,就算是他死了,我也不要被蒙在鼓里,但是他们每一个人告诉我,每次一谈论到傅之言气氛就可以瞬间冷下来。

    这个春节除了在浓浓的想念傅之言的情绪之中度过,还发生了一件谁也无法挽回的事情,年夜的烟火总是璀璨美丽,让人抬很久的头,即使累也觉得值得。

    然后就在美丽的年夜,我的父亲也悄无声息的走了,我想他是安详的,没有遗憾的。这样想着心里的痛也就少了一点。

    我妈说,他终于是解脱了,愿来生他能安然无恙,家庭美满。

    我问我妈,如果有来生还愿意这样跟爸过日子吗?我妈哭着点了点头,“有什么办法,爱情就是生老病死,不放弃。如果真的有来生,我愿意还碰到你爸,你说多好啊。”

    我转过头问江夏,“哪你呢?”

    “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做一个医生。”

    过了好久我才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也是在眼泪中才得以度过这一天。

    来年的四月,季茹生了个公子,取名叫刘不悔。季茹小的时候很喜欢的一部武侠剧,当时我就和江夏懵了,不悔不是女生的名字吗?

    季茹则是大刺刺的回答我们,管他什么女生不女生,只是表达一下嫁给刘宇玮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表达的方式千千万万种,我们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季茹要拿她孩子的名字来作死。不过刘宇玮倒是极致的宠着她,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听她的指挥。

    在三区医院的时候,季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问我,“一北,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江夏结婚?”

    这个话题一直被身边的人问起,但是我的回答却只有一个,“什么时候找到傅之言再说,我的婚礼如果傅之言不来,我不会踏进教堂。”

    这个时候刚刚好江夏站在门口,完整的听完了每一句话。手中拿着的水果篮子因为错愕而掉到了地上。

    我们两个尴尬的对视了很久,季茹只是一味的叹着气。

    安城正值春暖花开,我在日记本上记录着心情。

    这个习惯是从墨尔本带来的,那时候认识的人只有医生和傅之言,所以写日记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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