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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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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苦笑:“你别恭维我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个特异能力,我不能注视著一只铜匙而使它的柄,弯得弯曲,也不能使物体在我注视之下移动。”

卓丝卡娃道:“你说的这种情形,是十分罕有的例子,就算集中十万人,也未必可以达到这个目的,但是,你并不需要那么强大的脑能量,是不是?”

我吸了一口气:“对,五百人集中思考的力量,也足够了。”

卓丝卡娃又静了片刻,才道:“或许你不相信,我对那块合金有兴趣,纯粹是……私人性质的,或者是学术性的,我只想揭开它的谜底来!”

我“嗯”了一声:“在这方面,我们的目的相同,你说我们研究不出甚么来,那也未必,我们已经有了长足的进展。”

卓丝卡娃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兴趣:“例如--”

我拒绝了她:“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先答应你,等我们研究有了彻底的结果时,会告诉你一切。”

卓丝卡娃叹了一声:“那只好祝你们早日成功,卫先生,我感到,你至少可以控制自己脑能量,超过你平时几百倍,别看轻自己!”

她挂上了电话,我发了半晌呆。

那场混乱,由她主使,已经证实,她一再说我的脑能量,可以在意志的控制下扩大,这是甚么意思呢?

我突然又想到:我曾想到要那合金给我讯息,结果果然得到了一种“感觉”,是不是在我想到这一点时,我脑部活动不知不觉,达到了可以和那合金有感应的地步?

这种想法,令我十分兴奋,我立时又想到:是不是可以再试一次?

卓丝卡娃长期从事人脑异常能力研究,所以她感到我有异于常人的能力?

思绪渐渐集中起来,我正是想著一件事:要再一次有那种极其微妙的感应。

我曾受过严格的中国武术训练,训练过程有一个步骤:集中精神,甚么都不去想,以利体内的“气”的运行。

所以,我要集中精神去想一件事,很快就可以达到目的。

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过了多久,看来至少已超过一小时,可是却一点特异的现象都没有,只有我在不断地想著,也就是说,只有我的脑能量在不断放射出去,而没有接受到任何讯息。

我还想继续下去,可是这时,听到了开门声,白素回来了,我把坐著的椅子推向后,向书房的门口看去,看到白素走了上来,她才在书房门口出现,就用一种十分讶异的神情,望向我的身后。

她的这种神情,自然说明了在我身后,有甚么奇特的东西,我连忙转回身去,却又没有看到甚么,再转回头去看白素,只见她疑感的神情还保留著。

我忙问:“你看到了甚么?”

白素指著窗子:“窗外,好像有……光芒闪著,你有没有留意?”

窗子上垂著竹帘,如果窗外有甚么光芒在闪动,隔著竹帘,的确可以看得到。

但是我刚才一直集中精神,在想著那块合金,根本没有留意窗外的情形,这时,一听得白素那样讲,连忙走到窗前,把竹帘拉起了一些,向外望去,外面却甚么也没有。白素这时,也来到了窗前:“刚才像是有人在窗外,划著了一支火柴,有暗红色的光芒,闪了一闪,可是一下就消失了!”

我吸了一口气,心中思索著,白素笑道:“或许是路上有一辆车子驶过,车灯所发出的光,你为甚么样子那么紧张?”

我道:“因为刚才我花了将近一小时的时间,集中力量在想--”

我把刚才我在做的事,向她说了一遍,白素摇头:“你以为我看见的那一闪……是那东西发出来的?”

我的确是这样想,但是我却苦笑了一下:“当然不会是,那东西在齐白手里,相隔那么远,光芒会射到我这里来,那还了得!”

白素扬了扬眉:“异宝可能有这种奇异的功能。”

我叹了一声:“混乱是卓丝卡娃制造的,她说,由于我有特异的脑活动能量,所以才令她失败,她很不甘心,可是我自己又不觉得有甚么特别,我们五个人就曾试过,也不过令那东西,只发出了一点光芒,远不如几百人集中精神来得强。”

白素抿著嘴,并不立即回答,来回踱了几步,扬著手:“我在想--”

她显然有了一个想法,可是却还不是十分成熟,所以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我不出声,等著她开口。过了一会,她才道:“我在想,会不会几个人在一起,想著同一件事,所发出的脑能量,可能增强,也可能因为互相干扰而抵消?”

我怔了一怔,我从来未曾想到过这一点。我约略想了一想:“不会吧,事实证明,集中思考的人越是多,那东西的光芒越是强烈。”

白素笑了一下:“我的问题不够具体,我是说,一个有著特异脑能量的人,和许多普通人在一起,他的特异脑能量,反会受到削弱。”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说,如果由我一个人,想那宝物接受我的思想,那可能比几百个人更有效果。

这次假设是不是成立,只要试一下就可以,而在这以前,曾有一次,就是那一次,使我知道它在甚么地方,而把它夺了回来。

我大是兴奋,一伸手,拿起了电话,可是我又把电话放下:“我是不是有特异的脑能量,也只是卓丝卡娃的直觉--”

白素瞪大了眼:“你怕甚么,就算没有结果,难道谁还会笑你?”

这倒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何以竟会有犹豫,我再度拿起电话,一响就有人接,证明齐白和陈长青两人,根本没有休息。

接电话的是齐白,我先问:“怎么样,是不是有新的发现?”

齐白的声音又疲倦又懊丧:“没有。”

我把卓丝卡娃打过电话来的事,告诉了他,又对他说了白素的设想。

齐白听了,并没有甚么反应,只是“唔唔啊啊”,我道:“你把那东西带来,让我一个人面对著它,试上一试,看结果如何。”

齐白陡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卫斯理,听了那苏联女人的几句话,你就以为自己是超人?”

齐白的话,令我感到相当程度的恼怒。

我第一次拿起电话来又放下,就是由于感到齐白会有不友善的反应。

我没好气地道:“是不是超人,让我试一试,有甚么坏处?”

齐白道:“你一个人对著异宝凝思,其他人要回避?”

一时之间,我还不知道他这样说是甚么意思,顺口答道:“那当然。”

齐白陡然提高了声音:“卫斯理,有一件事情,你要弄清楚,虽然你把宝物找了回来,但是这并不代表你拥有它,它还是我的。”

一听得他那么讲,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骂道:“齐白,你在放甚么屁。”

齐白的声音更高:“我说,我绝不会让异宝离开我,它是我的,它--”

齐白讲到这里,陈长青多半是从他的手中,把电话抢了过来,叫道:“不必和这个盗墓人再说甚么,他的神经有点不正常,刚才,他还怀疑我要独吞那宝贝,由得他抱著那东西去死吧。”

我实在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虽然我刚才离开时,齐白的样子有点古怪。我忙道:“你设法留住他,我立刻来。”

我放下电话,急得连话也来不及向白素说,只是和她作了一个手势,就夺门而出。

大约只是十五分钟,我就赶到了陈长青家门口,才停下车,就看到陈长青满面怒容,站在门口。陈长青脾气十分好,极少发怒,但这时,我来到面前,他还兀自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了,问:“齐白呢?”

这一问,把他心中的怒意,全都引发出来,他用极其难听的话,一下子骂了齐白足有五分钟之久,听得我目定口呆。

陈长青最后的结论是:“总有一天,这王八蛋像乌龟一样爬进古墓去的时候,给古墓里的老女鬼咬死。”

我等他骂完,才摇头道:“他走了?”

陈长青甩力一拳,打在门栓上:“走了,他说再和我们在一起,那东西迟早会被我们抢走,还放了一大堆甚么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狗臭屁,说历来有宝物的人,若是不小心提防,只怕连性命也会丢掉。”

我皱著眉:“这……真是太过分了。”

陈长青道:“你叫我留住他,我可没法留得住,他说要对付我一个人还容易,你一来,夹手夹脚要抢,他也抵抗不了。”

我苦笑:“他没有说到哪里去了?”

陈长青怒气未尽:“去死了!真太气人了,你向他提了甚么要求?”

我和他一面进屋子去,一面把经过的情形告诉他。陈长青听到一半,就“啊”地一声,用力顿了一下脚:“原来是你集中精神在想!”

他叫了我一声,捏住了我的手臂,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他为甚么会这样,只好望著他,等他解释。他缓了一口气:“你走了之后,我和齐白又研究一会,没有甚么新意。那时,这王八蛋,已经很不正常,一直把那东西,紧握在手里,而且,连我向他的手看上一眼,他也会陡然紧张,说些要我别想抢它之类的浑话,而且他一直在瞪著我,反倒是我,像是在极短的一闪间,看到被他紧握著的那东西,闪过一下光芒,光芒从他指缝中透出来,很强,但很短。”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我集中精神的结果?是我脑能量所起的作用?”

看来是没有甚么可能的事,尤其是那一下强光的闪动,竟会直达我的窗前。

但是,在时间上来推算,倒十分吻合。

我沉吟不语间,陈长青又道:“他大概也有了一点感觉,立时低头,向自己手上看去,把紧握著的手指松开,忽然叫了起来:‘我握紧它,它知道我握紧它,它知道!’我还没有问他这样说是甚么意思,你的电话就来了,这王八蛋就像疯了一样逃走了。”

我皱著眉,仍然望著他,陈长青一挥手:“我倒认为那一下闪光,正是你脑能量和它起了作用。”

我苦笑道:“多谢捧场。”

陈长青愤然甩著手:“那东西虽然怪,但是天下怪东西多的是,这家伙,他再来向我叩八百个头,我都不会再帮他。”

我叹了一声:“我看,他会再到始皇陵墓去,作进一步探索。”

陈长青真是被齐白气坏了,又用力甩著手:“我已决定不要再见这个人。”

我笑:“你要见他,也不是太容易。”

陈长青瞪著眼:“换点有趣味的话题好不好?”

我没有说甚么,并没有再逗留多久,就驾车回家,白素听我说了经过,也不禁骇然:“当然那东西十分奇特,可是齐白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笑了一下:“人会变的,或许他根本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我们对他的认识不深。”

白素没有再说甚么。齐白不见了,而且把那东西带走,虽然在开始的几天,我仍然每天花一段时间,去集中精神,希望得到一点“感应”,但是一无结果。

【第七部:神仙境界天开眼】

正如陈长青所说,世上有趣的,值得探索的事物,不知多少,接下来的日子之中,自然而然,将之淡忘。直到相当日子之后,卓丝卡娃又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有了结果,我把发生的事告诉她,她道:“你能不能把发现那东西的地点告诉我?”

我考虑了一下,齐白对我们不仁,我们不能对他不义,所以我回答:“不能。”

院士道:“真可惜,不然,再到那地方去,一定可以找到另外一些相类似的东西。”

我苦笑了一下,她又道:“你怎么没有去找一找的念头?”

我叹了一声:“找不到的。”

她沉默了半晌,显然是在揣摩我这句话是甚么意思。我绝对可以肯定,随便她怎么想,就算想破了头,都不会明白那是甚么意思。

在停了半晌之后,她才道:“你没有机会测试一下你的脑能力,十分可惜,我这里有著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如果你有兴趣知道自己脑能量的强度,欢迎你到莫斯科来,研究一下。”

我笑了起来,立即拒绝了她:“不必了,我想没有甚么用处,至少,目前人类还未曾找到脑能量有甚么用。要弄弯一个铜匙柄,大可以用手。”

卓丝卡娃叹了一声:“是啊,真是落后,其实这应该被普遍利用,你明由我的意思吗?脑能量如果被普遍应用,那就表示--”

我接了口:“那就表示,人可想怎么就怎么,进了车子,想车子发动,直驶,转弯,停止,都可以通过脑能量控制仪来完成。”

卓丝卡娃的声音之中,透露著兴奋:“就是那样,就是那样。”但是接著,她却又伤感起来:“唉,这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要是那东西……能供我详细研究,肯定可以使理想实现的日子提前。”

我听得她这样说,也不胜感慨。对她的话,我并无怀疑,因为那块合金,确然有接受脑能量控制的作用,交给她去研究,自然可以逐步弄明白。看来,她倒真是热衷于研究科学,虽然她在酒店中制造了这样的混乱,手段实在卑鄙。

我也叹了一声:“相信是。”

她又提出了要求:“如果事情有进展,请和我联络。”

我十分诚恳地道:“一定。”

这次通话,可以说相当愉快,作为一个毕生从事这方面研究工作的人,那东西才真是名副其实的异宝,比起齐白,只想在那东西上弄点甚么好处来,卓丝卡娃的人格,比齐白高尚。

而齐白音讯全无如故,一天和白素说起来,白素闲闲地道:“齐白一定又到秦始皇陵墓上面去了,你要找到他,可以到那里去找。”

我闷哼了一声:“才不去,谁想和这种人再打交道,认识那么多人,最泄气的就是他。”

白素笑了一下:“卓老爷子不是还在那边盖甚么兽医学院吗?可以托他手下的人,留意一下,齐白在那边,总要和人接触的。”

我摇头:“不必了,而且,齐白也不一定和人接触,他的生存能力十分强,他可以像地鼠,经年累月,藏在地洞里。”

这种不经意的交谈,说过就算,这期间,另外有一件事,说奇不奇,说不奇,却又奇到了极点,占据了我相当多时间,还没有甚么进展。那天晚上,我才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坐著一个人,白素正在陪他讲话。

白素抬起头来:“看看是谁来了?”

那人这时也站了起来,是一个精神奕奕的青年人,他叫鲍士方,是卓长根手下两个得力助手之一。我立时向白素望去,因为前些时,我们提及过请卓长根那方面的人,留意一下齐白的下落,我自然想到:鲍士方应白素邀请而来。

白素明白我望她一眼的意思:“鲍先生自己来的,有点事要说给我们听。”

我走前几步,和鲍士方握著手。

鲍士方笑著:“卫先生,你关于始皇陵墓的设想,真精彩。”

我摇头:“那不是我的设想,是事实。”

鲍士方笑得相当大声:“事实?真有人几千年不死,成为活俑,现在还在陵墓之中?这种……事实,实在很难叫人相信。”

我没好气:“从来人就不相信事实,反倒相信谎言,你不信算了。”

鲍士方搔著头:“不过卓老先生怎么突然失踪,突然又出现,也真是一个谜。”

我笑了起来:“你也可以运用你丰富的想像力,去作几个设想。”

鲍士方摇头道:“我不是这方面的专才,对了,我向你提供一个幻想故事的材料。”

我不禁皱了皱眉,我很讨厌人家向我作这种提供,由于一般人认为可以作幻想故事的事,十之八九,无法应用。

鲍士方没有留意到我的神情,兴致勃勃地道:“这个故事,可以作‘奇异的海市蜃楼’,十分--”

我打断了他的话头:“海市蜃楼,十分普遍,可供幻想的成分并不多。”

鲍士方叫了起来:“可供幻想的成分不多?你记述过,一个船长,拍摄到了海市蜃楼一个美女的照片,从此废寝忘食地想去寻找她的经过?”

我“哼”了一声:“是,这件事的结果,无趣之至,现实和幻像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遥远。”

鲍士方仍然十分热衷:“最近,我一连两次,看到了海市蜃楼景象,可是奇怪的是,那是在常识中绝不应该出现海市蜃楼现象的地方。”

我笑道:“从来也没有甚么规定的地方才能出现海市蜃楼,只要是海边和沙漠,就可以有这种现象。”

鲍士方用力一拍大腿:“我说奇异,就奇异在这里,我是在卓老爷子当日失踪那处附近,看到了海市蜃楼。”

我怔了一怔:“不可能吧。从来也未曾听说过,关中地区,又有高山又不是沙漠,会有海市蜃楼出现?你多半是眼花了。”

鲍士方笑著:“人会眼花,摄影机可不会眼花。”

我“哦”地一声:“你把景象拍下来了?”

他点了点头,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叠相片,那叠相片是早放在那里的,当然是他一到,就取出来给白素看过了。我瞪了白素一眼,怪她早不和我说,白素微微一笑,像是反在说我过早地武断。

我伸手在鲍士方的手中,接过了照片,一看之下,就不禁呆了一呆。

照片是即拍即有的那一种,在照片上看来,看不出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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