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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廷妆,惑君一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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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楚凌轩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将石像推到一边,夜元澈呼了口气:“还真是沉,楚公子,你力气也不小啊,我去洗洗手。”
转身。
夜元澈紧紧攥起的拳头立在一侧。
互相摸了底儿的两个人在晚膳时较量酒量,夜元澈却无意间发现他喝酒时同别人不同的习惯。
第一,他喜用大碗来饮酒。
第二,他在饮酒时,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起朝外伸,这象征着防御的手势。
晚膳过后。
如火的晚霞映照在整片天空中。
白日时,苏青山打听了附近,并没有楚姓人家走失了亲戚和外乡人,他将这一消息告诉夜元澈后,他已然断定这个楚凌轩压根儿不是一个弱公子。
戌时。
日长夜短的天空蒙了一层淡淡的墨色。
稀疏的月光透过云朵洒在大地上,洒在平山上,如一缕又一缕光亮的绸缎铺在上面。
零星的几颗松树扎根在土壤里,松叶有些灰突突的。
夜元澈负手而立背对着身后的岩石,深邃的龙眸眺望着远方。
懒洋洋拖地走的脚步声响起。
闻声。
夜元澈指尖夹起的石子儿倏然飞向他的脑后。
“哎呦……”只听一声低呼,依红妆捂着小脑门‘跐溜,跐溜’的跑了过来,速度比方才快多了,她一把拍在夜元澈的肩膀上:“喂,你打我干什么?”
“不打你你能跑这么快?”夜元澈搓了搓指腹间的灰尘,淡淡的说:“方才你那般走路,我还以为来了一个杵着拐杖的老人。”
依红妆打了个哈欠:“我困啊,吃饱了就想睡觉。”
“真是猪的天性。”夜元澈无情的嘲笑她。
“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依红妆立刻精神了。
“腿脚不利索还想学武功,还想考武状元。”夜元澈有些不悦:“你自己玩吧,我回了。”
听得出他别扭的口吻,依红妆急忙拉住他的袖袍:“嘿嘿,别走嘛,别生气,我逗你玩呢,来,你教我。”
小小的低头足以让夜元澈消了气,他板着脸,将自己的剑拿给她:“接着,你先比划比划,我看看你的底子。”
“好咧。”依红妆拿过剑,这把剑绝对是把好剑,手感合意手心的温度,雕刻镂空的图纹细致灵活,剑鞘一出,她兴奋的在原地飞舞,但,不到一刻钟的时辰她便累了,气喘吁吁的握着剑蹲在地上:“太累了,这把剑怎的这么沉呢?”
“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底子不行。”夜元澈盯着她方才的动作:“你的动作很规范,看来是跟别人特意学过,或者是说你偷学过,但是要加强练习,我会再教你几招高深的功夫,若是你自己能参悟明白,想来不出一月,你的武功必定惊为天人。”
依红妆撇撇嘴,心里暗自思忖:什么叫偷学的啊,我爹爹是将军,我哥哥是文武状元,我的武功当然没问题了。
武术世家出来的苗子一般都是错不了的,依红妆从小耳濡目染,这也是她喜武不喜文的原因。
“来,我教你。”淡淡的光芒下,依红妆那张糯米糍的脸蛋儿显得十分可人,夜元澈的断。袖之病又犯了,情不自禁的挪动步子来到她跟前,悄然站在她的身后,她的后背不似自己那般结实,夜元澈轻轻的贴了上去。
这一举动让依红妆的心忽地提到了喉咙口,耳畔尽是夜元澈那独特的男人之气和喷洒出来的热气,她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这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又喜欢又紧张。
“二……二公子。”依红妆的声音压低,压低,再压低,生怕破坏这一气氛。
“嘘……”夜元澈虚渺的声音从唇中流出:“练武功要静气凝神,心要静。”
依红妆屏住呼吸,一时不知所措,她第一次和一个男子离的如此之近,她的心根本无法静下来。
慢慢的,慢慢的,夜元澈宽厚的胸膛完全贴在了她的后背上,滚烫的体温融合在一块儿,依红妆绷紧了神经,大气不敢喘一下,夜元澈擎起厚实的手掌探索着来到她身前,顺着冰凉的剑柄,往下,往下,再往下,直到抓到了依红妆的手,两人的手一同握住剑:“依攻,现在我要教你一套剑法,这套剑法对武状元考取非常有帮助。”
“你……你怎么知道有帮助?”依红妆问,总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夜元澈轻声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是这句话。
月光下。
两个人人影重叠,挂在松树的枝干上,时而飞旋,时而滑转,时而错落,如一出皮影戏。
苦练了两个时辰的二人切磋后只觉得夜微凉。
停下,抬头,天空漆黑一片,月牙泛着冰凉的温度。
依红妆有些累了,喘着气:“二公子,今天练到这儿可以了吧。”
“可以了。”夜元澈道。
“好咧,那我回去睡了。”依红妆将剑归还。
“等下。”夜元澈叫住她。
“怎么了?”
夜元澈将剑收起,拉着她来到一颗松树下,道:“你的心思浮躁,不安定,以后练完剑你要跟我一起打坐,气运丹田,这样你的内力才会愈发的丰厚。”
“可是我坐不住。”依红妆道,她打小就不老实,在哪儿都呆不了一个时辰,活像一个窜天猴。
“坐不住也得坐。”夜元澈霸道的说。
“好好好。”
松树下,夜元澈拉着依红妆并肩齐坐,他声音若清水宁静:“双足跏趺,脊直,肩张,手结定印于脐下,头中正,双眼微闭,凝神静气。”
依红妆依照他所说的打坐。
一刻钟过去了,地面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的夜元澈眉心一蹙,知道依红妆又不老实了:“安静。”
“我后背痒痒。”依红妆一边蹭着树根一边说:“我想挠挠。”
“忍着点。”
“你可真残忍,下次你想解手我也让你忍着。”
话音才落,夜元澈倏然睁开眸子伸长了手臂探到她身后,这一举动把依红妆吓了一跳:“二公子,你要做什么?”
“帮你挠挠。”夜元澈落落大方地说。
“不要。”依红妆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要!”夜元澈分外坚定。
要就要。
屈起的手指抓了抓她的后背,像极了平日里她给大脚板挠痒痒。
“舒服不舒服?”夜元澈凑近了她,看着她脸上的细小绒毛说。
依红妆咯咯一笑,捂着嘴巴:“嘿嘿……”
“嘿嘿是什么意思?”夜元澈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还蛮舒服的。”依红妆伸了一个懒腰。
“以后每晚都过来跟我练武功,打坐吧。”夜元澈盯着她的侧颜,道。
“好啊,不过下次的武状元是何时考?”依红妆歪着脑袋问他:“你知道吗?你若不知道我明日还要去打听打听呢。”
夜元澈摁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不必四处打听,一切我都会替你打点好,你现在只需要苦练功夫就行。”
“你?”
“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咧。”
静谧的花前月下,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日子。
依红妆抿着唇,她知道夜元澈在苦苦的寻找自己,现在的她,既纠结又矛盾,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的身份,她犹豫了一下,从地上拾起一根小树枝划拉着,装作随意一问:“二公子,你知道花木兰吗?”
“花木兰?”夜元澈点点头:“知道,替父从军的那个。”
“嗯哪。”依红妆轻快地说,试探着他:“你觉得女子当将军怎样?”
“巾帼英雄,挺霸气的。”夜元澈竖起大拇指。
“喔。”依红妆把头埋到胳膊里偷笑,心里美滋滋的。
总算寻到个知音人了。
“依攻,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时机恰好,夜深人静,人心在深夜的时候则是最脆弱,最容易攻击的时候。
依红妆见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转过身子,正对着他,二人的大腿膝盖顶在一起,动作略显亲密:“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其实夜元澈想问的是‘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但是,第一次肯定是问不出口的。
有个词儿叫循序渐进。
“啊?”依红妆局促的直捏衣角,她不喜欢女子啊,她喜欢的是男子啊。
“说说,说说。”夜元澈来了小孩子兴致,用脚丫子踹了踹依红妆。
看着他笑米米的德行依红妆就知道他有多么的八卦,依红妆哭丧着脸:“喜欢……喜欢漂亮的呗。”
“庸俗。”夜元澈忽地呵斥他。
“我庸俗?我怎么庸俗了?”依红妆被他惊着了,真惊着了:“难道你不喜欢长得漂亮的?你不喜欢那你找那个美人儿干什么?”
他一时语塞,岔开话题,道:“我一点也不庸俗,我不喜欢漂亮的女子。”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她忽然也被提起了兴趣。
这说明,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啊。
“我喜欢你这样的。”夜元澈忽地开口,表情认真而严肃。
那一瞬,依红妆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算是表白吗?
脑袋里只有两个想法。
第一:他会不会发现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
第二:他会不会真的喜欢自己男子的身份?
这两个想法其实都挺吓人。
她怔愣的模样如呆萌的小松鼠,夜元澈的心一下子软了,第一次遇到这样可爱的小书童,他伸出大掌揉揉她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骗你的了,我怎么能喜欢你呢?我喜欢我的美人儿。”
依红妆快哭了。
这样一个神经质的他还是别喜欢自己了。
难道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怎么男女都逃不开他的魔掌了呢。
“啊哈哈,公子可真会开玩笑。”尴尬的气氛慢慢化开,她望着漫天的星斗,道:“公子,天黑了,我们回吧。”
再不回去不是被冻死就是被他吓死了。
说着,她起身,脚踝一个抽筋让她酥麻不已,脚麻的她一下子站不稳,身子晃了晃,掌握不好平衡的她直接朝前方跌去。
而前方正是夜元澈。
“啊,公子,快闪开。”依红妆惊慌,第一时间双手环住胸,生怕把胸撞成平底锅。
夜元澈怎能来得及闪开,就连起身都需要一定的功夫,既然躲不开,那就来吧,所以他直接敞开怀抱迎接摔在他身上的人儿。
‘啪’两个人一个折叠变成了肉饼。
依红妆稳稳的落在他的胸膛上,硬邦邦的,还有好闻的男子气息,她眨巴眨巴眼睛,怎的感觉这么奇怪,抬眸,四目相对,窜出火花,两个人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公……公子,我起来,马上起来。”依红妆连滚带爬的从他的身上爬起,却发现本想捂住胸口的小手正抵在他的胸膛上。
心跳同样加速的夜元澈血液瞬间凝注,方才,方才好像摸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那手感让他意犹未尽,但是却不知是什么,难道是小书童的屁。股?视线不经意落在依红妆的耳朵上,他愣了愣,指着她的耳朵,疑惑道:“依攻,你的耳朵怎的有个洞?”
第七十六章 你这叫没人要
洞。
她竟然把自己有耳洞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了。
怎么办,怎么办。
两个人四目相对,卡巴了几下眼睛,依红妆忽地爬起来,指腹赶忙揉了揉耳垂,顺带着将灰土抹了上去,她咧嘴一笑,笑的没心没肺:“耳洞?什么耳洞?”
“你的耳朵好像有个洞。”夜元澈眯起深眸定定的盯着她的耳垂儿:“怎的又没了呢?”
她装傻充愣大笑:“哈哈,二公子你定是看错了,月黑风高的哪能看清啊,更何况现在虫子这么多,没准儿是小咬飞上去了呢。”
“也许。”夜元澈嘟囔着,他的确看的不大真切。
“对嘛,对嘛。”依红妆盯着他犹豫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子,他的怀疑淡化了些才放下心来。
最后,她寻了个尿急的借口溜之大吉。
夜元澈望着她逃之夭夭的身影抿唇一笑。
树枝压动,一层落叶不合时宜的落了满地,铺成了薄薄的小山。
邪魅悠远的眸子落向远方,他的大好河山绚丽夺目,夜元澈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叶子,摸着条条的纹理,大喝一声:“喝酒去。”
大步飘然远去。
回到四合院的夜元澈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很暗,只能看清人的轮廓,他将荷包里的玉佩取出,细滑剔透的手感让他的心愈发的明净。
方才,他能感觉到离他不远不近的树上藏着一个人。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人便是楚凌轩。
喝酒的手势,试探,偷听,种种的行为让夜元澈愈加警惕。
暗中的楚凌轩只能大致猜出此人是江湖上小有名气或是官场的人,却始终猜不出他是皇上,但是正因为如此,楚凌轩觉得可以顺藤摸瓜的知道皇上何时会微服私巡。
两个人暗中较劲,恰如一江春水,水面平静,水下却长满了海草。
楚凌轩既是一个杀人狂魔,又是一个在情。欲方面要求很重的人。
现在的情形容不得他杀人,但是却阻碍不了他玩。女。人。
夜半,他再也睡不着了,从山后出来的他一路来到了夜晚别有一番风味儿的集市上,酒楼人烟稀少,但旁边的怡红院却热火朝天的。
他秉着杀不了中原人,那就祸害中原女人的想法进了怡红院。
左拥右抱的搂了几个长相风。骚的进了房间,只要有银子就一切好办,楚凌轩两个人一同玩儿,舒。坦的让他低。吼,那两个女子也哼。哼。唧。唧的直。叫。唤,最后,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楚凌轩直接把她们弄晕了,这才满意的回到了四合院。
发泄过后还是要办正事儿的。
晚膳吃坏肚子的依红妆恰巧出来解手,蹲在茅房里好半天才出来,油灯笼挂在茅房凸起的石头上,微弱的亮照的小虫子来回撒欢儿跑,依红妆捂住鼻子,自言自语了一声真臭,解决完大事的她提上裤子,拿着油灯跑了出来。
四合院的门倏然被人推开。
上次黑衣人杀人的事儿让她有些后怕,她后退一步,压低声音带着警惕:“谁?”
楚凌轩没想到这个时辰还有人没睡,看清来人后,朝前走两步:“依公子,是我。”
“你啊。”依红妆松了口气,将油灯提起来看清了他的模样:“你去哪儿了?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我啊,我出去喝点酒,吃点小菜儿,以前在乡下种地,总干活吃得多,胃都撑大了,所以晚上还得来一顿。”楚凌轩老实巴交的解释着。
依红妆摆摆手:“没事没事,理解,以后晚膳多做出来一些,你要是饿的话晚上可以拿到房里吃,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太危险了。”
“行,听你的。”楚凌轩温和一笑:“我打点水洗把脸,先进去了。”
“去吧。”依红妆咧嘴一笑也进了屋。
在长塌上躺了半个时辰的依红妆总觉得屋门没关紧,她趿拉着布鞋去关门,余光却瞄到了楚凌轩的房间竟然还亮着。
“洗个脸要这么久吗?”依红妆不免疑惑,她推开门蹑手蹑脚的来到他的房门口,透过薄薄的窗纸看到了正在木桶中沐浴的他。
呼。
她掉转了头,怎的看到如此暴。露一面了。
脑袋闪过一个画面,她戳戳脑门,方才好像看到他的后背上有东西,为了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依红妆捂着小嘴儿,踮着脚尖儿干脆看了个清楚。
楚凌轩背对着她,健硕的后背上刺着一个图腾,这个图腾正是那匕首上的图腾,霸气的挂在那里,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依红妆小声的嘀咕,屋内动静大了些,依红妆急忙猫着腰溜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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