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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骑士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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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不仅是塞西莉亚,连夜疏凌都不可思议地抬起了头。
“莫雪越啊,如果不是她,我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获得两件圣器?”弥一挥手,铁链断裂,夜疏凌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公主殿下,恐怕我放开他他也没力气站起来吧?”他微微欠身,“这么阴暗的地方不适合尊贵的公主,你还是和我回去吧。”
“弥先生,难道你忘了根本吗?”塞西莉亚高傲地昂起了头,她的心在痛,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莫雪越背叛了他们,“血族本就是生活在阴影之中,有何不适合?更何况,将血薇之主和寒夜之主锁在一起不更方便吗?”
弥顿了顿,侧身合上了门,走之前还不忘扔下一句:“公主殿下,这回你应该知道一条道理了,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
吱呀——木门再次被关上,地下室恢复了昏暗。
“但是,没有信任,哪来的背叛?”她低低地说道,转身蹲下来,搀扶起夜疏凌,金棕色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你知道了吧?”
夜疏凌虚弱地笑了笑:“我更希望你亲自告诉我。”
“我是血族十三大家族之一,卡帕多西亚家族的主系公主,塞西莉亚*卡帕多西亚。”她缓声道,“同时也是,血薇匕首的主人。”
说着,她拔出了血薇,银色的匕首寒光闪闪,一朵冷艳的蔷薇依附着刀柄蔓延其下,花瓣仿佛还有着血红的露珠,与被搁在一边的寒夜相映成辉。
“可是,我更希望你忘记这一切,称呼我为西莉亚。”
夜疏凌合了合眼眸,从他握紧的手中不难看出,他的情绪很复杂。
终于,他平静下来,睁开眼睛,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西莉亚。我叫夜疏凌,只是个凑巧获得寒夜的旅人罢了。”
“嗯。”她双手握住他的手,“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我也想这么说呢。”夜疏凌轻松地笑了起来。
“我虽然魔法很不在行,但还是会一些初级法术的。”塞西莉亚低念咒语,召唤出小小的一个水球为他擦去身上的血迹,“很疼吧。”
“还好。”夜疏凌摇摇头,“他们这个是小伎俩,你没看过以前中国所遭受的,特别是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日本侵略中国时,日本人的刑法不知比这些可怕多少倍,与之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看你有这幅说话的精力我就少担心了。”她皱皱眉头,故意加重了水球的力道,令他脸色愈发惨白。
之后的几天,除了有人定时来送饭菜,两人一直被“遗忘”在地下室。
为了打发时光,他们开始回忆以前的旅程和趣事。而至于那个人,他们默契地不想再提起,背叛的心痛滋味,确实不好受。
砰——托盘被放在地上,木门被人毫不客气的撞上。
塞西莉亚有些诧异地拿过托盘,放到夜疏凌跟前:“今天真奇怪,前两天都是白水和硬荞麦饼干,今天怎么这么华丽了?”
海鲜烩面和玉米甜汤,仿佛是在招待贵宾,而不是阶下囚。
夜疏凌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衣服上的银扣子探入饭菜,等了一会儿,银子没有反应,他才放心地点点头:“似乎没有放毒。”
“嗯。先吃了吧。”塞西莉亚拿起了叉子。
烩面的酱汁很地道,浓汤做的也不错,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边吃边思考着。夜疏凌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虽然弥并没有扣押他们的背包,但是在阴暗的环境下再好的药也无法发挥最好的疗效,所以一些伤口刚刚开始结疤,露出鲜嫩的红色。
红色,皮肤下面流动着的鲜血,塞西莉亚突然觉得喉咙干涸起来。
她的手一松,叉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夜疏凌奇怪地抬头:“你怎么了?”
“别……靠近我!”她厉声喝道,“里面掺了紫罂粟!”
夜疏凌僵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他知道紫罂粟,作为一位吸血鬼猎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紫罂粟。紫色的香料花朵,能在最短时间内激发血族吸血的最大欲望,对于普通人类却无害。
塞西莉亚抓紧了一旁的铁链,指关节发白,她的手指几乎要嵌入石墙里,身体不断颤抖,心里巴不得下一秒就能死去。
该死的弥!你是存心想看我吸夜疏凌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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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一'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啊啊,团长大人的经典语录啊!咳咳,我是团酷饭!大爱团酷!当然,西伊我也很爱。
前进欧罗巴 第三十九夜:你与我相似'PK!'
我不是麦子,我是发文的黑子
麦子神隐中……
她说要票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票子,反正票子都给麦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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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莉亚!”夜疏凌大声叫着她的名字,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断呼唤着她。
“笨蛋……我叫你放手!”塞西莉亚咬着牙挣脱他的手,“你是不是想让我吸你的血?”她不去看夜疏凌的表情,喘息着支撑起身体,步履蹒跚地走到背包前,终究还是支撑不住跪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伸手去摸索那个袋子,里面似乎还有几片血锭,她怀着侥幸的心理解开陈旧的袋子,心不由跌到了谷底。
一片也没有。
怎么可能?她迅速把袋子翻转过来倒腾,还是空空如也,再把整个背包清空出来,依旧不见血锭的影子,她的神经啪嗒一下绷断了。
是上天在捉弄她吗?为什么一片,哪怕是半片血锭都没有?
她强忍着体内渴望血液的叫嚣,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身后的夜疏凌,沉默了一会儿,她暗自下了决定。
“夜疏凌。”这是她难得如此郑重地叫他的名字,夜疏凌疑惑地应了一声。
“如果我实在支撑不了。”她瞅了寒夜一眼,缓声道,“你就用寒夜杀了我。”
“不可能!”夜疏凌想都没想,坚决地予以否定,“寒夜不会滥杀无辜。”
“无辜?”她轻笑一声,“我是血族,寒夜斩杀血族是理所当然。更何况,如果我吸了你的血,寒夜也会护主吧?所以,夜疏凌,把我杀了。”
“我拒绝!”他果断地说道,比任何时候都有力,“西莉亚,既然你希望我称呼你为西莉亚,那么我自愿让你吸血……”
“别说胡话了!”还没等他说完,塞西莉亚就厉声打断他,“夜疏凌,你不要忘记了,我是血族,你是吸血鬼猎人,无论如何称呼,我们都不能忘记这个身份。天哪,一个吸血鬼猎人自愿让血族吸血,这是多么荒诞滑稽的事情啊!你的家族会怎么看待?你的祖辈会怎么认为?难道会把你当作连接血族与猎人之间的友好大使吗?别做白日梦了!听我的话,把我杀了!”
“塞西莉亚,我说过我拒绝!”夜疏凌黑色的眼眸宛若星辰,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炯炯有神,“如果我真的杀了你,那么我就是家族耻辱的罪人了。忘恩负义这个词你知道吗?我不想背叛任何我所信任的人,哪怕是对方背叛了我。”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冷凝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莫雪越,都不愿再说下去。
咕隆——
咽喉里的欲望在无限制的扩张,她仿佛能听见血管里鲜血流动的声音,像是山涧的清澈溪流令人心旷神怡,能喝上一口该有多好……
啪——
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太新鲜的空气,想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但却越来越模糊。
“呐……我们说说话吧……”塞西莉亚率先打破沉默,轻轻喘着气,自顾自说下去,“我想家了,想我的父母,还有离家的哥哥。如果能出去的话,我想去找哥哥,等找到他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克拉伦斯这个坏蛋……”说话间,她的语调已经带上些许的哽咽,但倔强地硬撑着就是不想哭出来。
“我陪你一起去找。”夜疏凌坐到她前面,合了合眼眸,接话道,“我是爸妈的独子,没有兄弟姐妹。如果有的话大概也是叔叔的孩子,不过叔叔常年在外,家里人根本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伴侣甚至是孩子。话说回来,女孩子有个兄长保护是很幸福的事情。”
“我才不要什么保护。”她高傲地扬起脖子,“我自己就能保护自己,干嘛要别人来……咳咳……”话未说完,咽喉里一阵翻腾,她止不住地咳嗽,趴在了地上。
“西莉亚!”夜疏凌手忙脚乱地搀扶起她,“你怎么样了?”
“唔……”他身上残留的血腥味引得她的胃一阵痉挛,巴不得一口咬上去,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么做,绝对不可以这么做,所以……
“夜疏凌,你别过来!我警告过你了!”她努力装出冷硬的口气推开他。
他固执地抓住她的手臂,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领,线条优美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仿佛隐隐散发出甜美的香味:“我说过,我是自愿的。”
塞西莉亚定定地望着他,手指与他互相纠缠在一起,姿势定格在那一刻。
终于,她低下头,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地咬在了他的脖子根上。
夜疏凌的身体猛地一颤,旋即恢复平静,合上眼眸,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血在快速却平稳地流动。
整个地下室里弥漫着血的气息,静谧得只听得到吸血的声音。
滴答——
夜疏凌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的,下一秒,他反应过来,这是塞西莉亚的泪水。
那个无论如何都不愿流泪的公主,终于流下了泪水。
如果可以,他几乎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这一刻,正如在苏格兰的那个午后,是他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或许在很多年以后,等他已经老得不行了,还能回忆起这一时刻,有个固执的血族公主和他一起旅行,和他一起冒险,却在这里,流下了从不愿流下的眼泪。
塞西莉亚愈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黑发少年了。夜疏凌的血液异常的甜美,甜美这个词似乎不应该用在男孩子身上,但她此刻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比山涧溪流还要甘甜清爽,像是沙漠里的雨水给她带来生的希望。
她松开了牙,他的脖子根处留下整齐的两个牙印,血液在她松开的那一刹那凝固住了,伤口开始慢慢愈合。这是血族吸血的特性,不会给对方带来除了些许失血外的伤害。
两人坐在原地,一言不发,愣愣地互相看着对方,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双手十指紧紧纠缠在一起。
忽然,夜疏凌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塞西莉亚的眼睛睁大了,不可思议地接受着这个忽如其来的吻。
冰封的王座,弥放下了手,地下室的气息已经传到了这里。他缓缓站起身,像是吟诗一样低低道:“公主殿下,你和这个猎人是一样的啊。”
你与我相似,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愿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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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一'你与我相似,君は僕に似ている,咳咳,我很喜欢高达SEED的这首歌。
前进欧罗巴 第四十夜:越狱'PK!'
在下麦子,刚从异世界的断点中溜达回来
恩,那里在上演两位团长的P战,力量过于强大,我被暂时带回来了
不过在我回来之前,似乎是凉宫团长比较占上风啊
继续毫不大意的求P票子
然后我接着回去看团长P战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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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在石壁上划下了第五道划痕,真的像监狱里的囚犯一样穷极无聊。每一块石砖都那么坚硬,根本无法用血薇或是寒夜凿穿它。
从某些方面而言,那种凿洞的越狱想法是不切实际。
夜疏凌在昏暗的光线下,顺着墙角一块砖一块砖地摸索过去,竭力想寻找一块松动的砖石,哪怕只有一块,也能给两人带来希望。
他试着拽了拽钉上铁链的那块砖,惊喜地发现石缝间有略微的松动迹象,再去敲打周围的几块砖,竟然在敲打第三块砖时差点把砖头推出去。
身边的塞西莉亚也是兴奋万分,帮着敲击其他砖块,很快就在铁链的周围找到了几块排列得很有规律的松动砖石。
砖石诡异地组成了逆十字的形状,他们却没有继续撬动砖石。
有的时候,最可怕的东西不是猛兽毒物,而是摆在眼前的未知未来。
他们不知道砖石的背后是什么,更何况如此有规律的排练,很难不令人怀疑是否是那位弥先生自己做的手脚——以他的气势和性格来看,高坐在神座上看底下的挣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正在此时,门外的过道里传来了熟悉的气息,是弥,还有薇薇。
两人很快掩盖住痕迹,坐在墙边等待着未知的挑战。
门吱呀一声开了。
弥像是一个完胜者,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薇薇还是一身舞娘装扮,戴上了丽纱,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塞西莉亚金棕色的眼眸毫不退缩地对上他,还是像之前那样,根本不给对方一丝抓住心意动摇的机会。
是的,她很坚定,异常坚定地下了决心。
弥突然笑出声了,不知为何,他发现自己在这位公主面前很容易笑,不是嘲笑,而是觉得特别有意思。
“公主殿下还是和几天前一样,一点余地都不留给在下吗?”
“我与你之间没有任何余地可言。”她冷冷地予以回击。
夜疏凌此刻却镇定许多,他看出了弥的来意:“你想做个什么交易?”
“这么几天来你倒是聪明很多。”弥口中虽然是赞许,但语气中丝毫没有任何赞赏的口气,“怎么样,我知道你手里有地图,拿地图来换取自由是很划算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交易到底是什么意思。”夜疏凌冷静地说道,“如果你想要,你完全可以在扣押我们期间把包裹占为己有。”
“这么强盗的做法是非常不绅士的,至少还得维护血族的光荣传统。”弥悠然道,“先礼后兵这个词想必你是不陌生的吧?”
“你是说先来这套,然后干干脆脆地去抢?”夜疏凌冷笑,伸出一只手,“那么不必什么客套话了,您还是自便吧,弥先生。”
他把这个“您”的尊称咬得特别重,很明显是在嘲讽。
结果下一秒,地下室里呈现了一副僵持不下的局面。
薇薇的弯刀砍向夜疏凌,塞西莉亚和夜疏凌同时出手,血薇和寒夜银光锃亮,齐齐挡住了攻击,再下一秒,啪嗒一声,弯刀变成了两截。
圣器的威力的确不可小觑。
弥眯起了眼睛,右手捂上了嘴,不知在想些什么,终于他出手了。
白光一闪,夜疏凌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后背火辣辣的疼,脊椎神经几乎没有知觉了。
弥正眼瞧都不瞧,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薇薇只得紧紧跟在后面。
“弥大人……”路上,薇薇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这样真的好吗?”
“嗯?”弥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属下认为,与其我们收集地图去开启秘宝,不如让他们去收集寻找秘宝,然后我们可得渔翁之利。”薇薇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下去,“谁知道在寻找到该隐的秘宝之前有多少机关等待着我们。”
“确实如此,这两条小鱼钓得太心急了。”弥颔首,“大概是记忆太久远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秘宝的具体方位和路线,否则也不会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去寻找了。”
“弥大人,那么……”
“先这样吧。”弥随意地挥了挥手,“薇薇,不要心急,之后的事情会更加有趣呢。”
时针分钟重合在一起,现在是正午十二点,同时也是普通血族最为虚弱的时候。
塞西莉亚决定赌这一把,就赌自己和夜疏凌能否逃离这里。
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什么气息都没有。
两人齐心协力撬开了砖块,石壁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将近一人高的大洞。
塞西莉亚率先探出头去,惊奇地发现外面是一条废弃的水道,上面有个铁网,她爬上去割断铁丝,费力地重回地面,发现这里有一片草甸和灌木丛,远远地可以看到宛若蓝宝石般的湖泊。
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两人还是很快地离开了这里。
不过这样的越狱行为似乎也太过轻巧了,哪怕是正午,也该有人把守才是。
这个想法确实没错,当他们踏上草甸时,塞西莉亚发现了不对劲,一把推开夜疏凌。
“这是鬼火草,会吞噬生魂!”
因为正午光线太过充沛的原因,他们刚才没有察觉草色的过于莹绿。
夜疏凌皱眉离开草甸两三步远,思考着怎么通过鬼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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