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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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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吓,刚刚多嘴的那人脸色雪白,不敢再开口,其余人也勐然醒悟,周遭西秦兵磨刀霍霍的摸样可是玩笑来着,一时间人群彻底安静下去,似有种恐惧开始在人心底滋长起来,然而,他们畏惧沉默之际,西秦兵丁们中却有一部分已皱起眉头,可似不堪忍受这种闹剧和台上那个小丑?

康平这时又对周子平骂道:“他七八年前不过八九岁的童子,你怎么肯那般狠心用他?”

又骂高金宝:“还有什么事情未说的?”

“还有。他在后园下有水牢,但凡家丁犯事就把人关在里面!我也被他关过,那里有铁索藤鞭,我被锁住时他还鞭打我!可怜当时我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儿童,被这对狠心的公母痛打一夜,几乎死绝,第二天又把我丢在街头,不是这位张大爷当时给我一口汤,我早死了,大人,您要为做主啊?”

“水牢?”康平一跺脚,怒气冲冲的揪住周子平刚要说话,然而那周子平却忽然狂笑起来,在康平愣住之际,周子平满眼含泪的笑道:“大人要我做什么就说吧,不必再让这无知小儿出来惹人心酸了,他所说的水牢,不过是寻常家里用以养牲口的马圈后院罢了!”

说完,他叹息着看着面红耳赤的高金宝:“你混迹赌场衣食无着,我可怜你才收容你跟着做事,不想你在府内做事不勤还偷盗财物,被管家发现后才惩罚于你,事到如今,你不仅仅不反思,今日却来胡编乱造污蔑养你三年的恩主!难道不怕报应当头?”

高金宝撇到康平脸色,心中一颤,这就疯狂的叫唤起来:“我呸,你今日才是报应,你有什么脸面说我?分明是你当年把我当猪狗一样使唤!你不给我吃喝零用,动辄殴打,你还催鸡提前报晓来使唤我做事。。。”

周子平终于怒极,心想死就死吧,反正我儿已逃,当即大吼一声:“住口!”

这还是他见康平后,第一次大声说话,一时间声震全场,连康平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吼,那周子平须发皆张的对他道:“雄鸡唱晓是有定时,不到时辰你便是用棍子打它,它也不会唱晓,你这厮信口雌黄却连基本世事也不知晓,还有脸在这里喊冤?”

随即转头怒视着康平,一字一句的道:“大人随梁公入城之际,小人也为接待之一,还曾敬过大人一杯水酒,亏小人昨日还和管家说,要把家财捐于梁公以壮军威,不想转头却落这番下场?实在令人心冷!”

全怪高金宝那厮满嘴跑马,偏偏这周子平少年闯荡时练就一份好胆色,在这种局势下悠然又能抓到机会,扳回一程,因此,过去施展此招灭绝大户未有不顺的康平一时居然不知道怎么继续才好,便在这时,远处有马蹄声响起,康平一看,竟是一群军马拥着令彪马踏长街疾驰而来。

第十卷 第九回 心术可怕

周子平能看到,在令彪身前,跑的最先的,正是他管家的堂弟,憋着的一口气顿时就松了,而康平见令彪他们冲来,面色一冷,知道必定是为这周子平来的,有心要命令手下阻拦,但令彪的人已经高唿起来:“速攻军办事,速速闪开。”

这速攻军就是入川后梁子任给令彪的部队称号,梁子任的亲卫则号称忠恭铁卫。

说着手里马鞭兵刃乱打,转眼就在人群里砸出一条路,等令彪冲到近前,那管家的堂弟陈虎,不等马停就跳下来,直奔台上,康平两个亲卫要阻拦,那满脸横肉的陈虎暴喝一声:“滚开。”左右肩膀一撞,就把两人撞开,随即冲到康平面前,无视着他,抽出刀便斩落捆绑周子平的绳索,然后扶起他来,转头见周子平的女人也捆在一边,给打的鲜血淋漓,这陈虎眼中就似火烧一般,怒视着康平,要不是扶着人他能立即动手。

康平是文官,怎么吃得消这厮杀汉的杀气,一时愣在那里,不过眨眼功夫他就醒悟过来,指着陈虎跳脚大骂:“梁公的事你也敢阻拦?”

这周子平大概是恨极了他,见靠山到来立即反唇相讥问:“梁公让你来灭我满门?梁公让你来搜刮我辈要捐献于他的金银财宝,还殴打妇孺?”

康平顿时被他堵住,这时令彪也冷冷的开了口,问:“陈虎,你堂兄呢?”

“回令大人,我府上管家向康大人求情无果,已被绑住也不知道塞去哪里了。”

说话的又是周子平,康平怒极,瞪着他道:“你想死爷我就成全你。”

他以为此刻还能吓唬住别人,却不知周子平险死还生后,哪里还有顾忌,不仅仅没把他的威胁放心中,反而更勾起一份恨来,顶撞他道:“前燕昏庸,都没有随意杀人的道理!大人真要杀我,但请拿出真凭实据来。”

又指着见军马来呆在一侧的高金宝,狠声发问:“小贼,你敢带令彪将军进去看看扣押你的水牢到底是什么所在?你敢现在再告诉令彪大人一声,我放着二十壮丁不用,抹黑起早催鸡提早报晓,以专门虐待你早起干活?”

“……”

不仅仅高金宝无言,康平也是,但令彪听的诧异的问:“什么?”

周遭百姓早有同情这家的,见这局势,都不需要周子平开口,就替他说起来,这你一句他一句,虽然有些乱,但好就好在康平无法全部阻止,于是不久,令彪便知道其中原委,更有陈虎堂兄被放出,见主家被这么虐待,当即对自己堂弟嚎啕大哭起来,并把康平当时藐视令彪的言论翻了个底朝天。

他说的这些,周子平想说但不便说,但由他说出却是顺理成章的事。

令彪帐下各位听了不由火大,令彪也是双眉倒竖,冷冷的对他决定就此势不两立的康平道:“梁公要你办事我不管,但你这杂碎敢欺到老子的军属头上,老子又岂能不问?”

随着沈庆之军前赠刀,令彪现在隐隐以成西秦军方年轻一辈的代表人物,威风前所未有,他如今咬牙切齿说出这番话后,康平也不能不慌,他连忙道:“本公可不曾对你亲卫的堂兄下手!”

陈虎怒吼:“双臂反搅,头破血流,还是没有下手?”

这周家家主往日不会和周遭人多联系,但这管家负责府内外事务,和周遭人自然都相当熟悉,且好就好在,这周府的管家对谁都和和气气,在周遭人缘很好,若说对周子平落难,百姓乃至些奸猾之辈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话,但对管家落难却都是心怀同情的,听陈虎一吼,周围人也纷纷附和声援。

康平平时哪里把些贱民放眼中,此时此刻听后急怒攻心,这就口不择言的骂道:“若真要下手,还有他命在?”

陈虎听的更怒,令彪也火了,跳下马,对着康平就一脚,他一动手,陈虎哪里还按捺的住,抡起刀鞘,便对康平的一众亲卫打去,令彪喊:“全给老子绑了!”

令下,军士纷纷动手,其中陈虎亲自对康平,先把这厮嘴堵住,再给他捆的粽子似的,等一切尘埃落地,险死还生的周子平扶着妻子,要给令彪磕头致谢,令彪一摆手道:“此事是我等对不住你,你且安心,此事我定要给你个说法。”

他身边有人建议:“将军,也请这位周子平同去吧。”

意思是,免得只一面之词,显然是深悉康平的阴险,令彪一想也是,便道:“陈虎,你带你堂兄和周子平一起随我来。”

等这边的消息传到梁子任耳中时,令彪还没到。

他只听说,康平去抄家,被令彪给拿了,正火大,彭德志劝他再仔细问问,说令彪不是莽撞之人,其中必有缘故,这梁子任却不管,只顾骂,说:“这厮仗着有点功夫,就这般嚣张跋扈,连我的政令也敢违背?我的人也敢拿?”

彭德志听的无语,心想,令彪不也是你的人吗,忽然撇见梁子任眼中的一抹诡异,瞬间汗流浃背,明白梁子任其实不是看令彪不爽,是看自己不爽。

原来,自从西秦宣扬击败扶桑一事后,川蜀已经皆知,是梁子任帐下的彭德志令彪两位去实干的,百姓口口相传,自然把他们两人抬的极高,彭是总帅令为大将,相得益彰,而忽略了梁子任的功劳,更使这厮起了疑心,以为这些谣言背后可能有彭德志在玩花招,也许他想抢班夺权?于是最近对彭德志令彪相当防范。

彭德志一想明白其中缘由,浑身冷汗之际,那梁子任又阴阴的来一句:“我看,下次就要绑我了吧。”

到这个地步,彭德志委屈的道:“大人何出此言,令彪将军对大人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你倒是清楚他嘛。”

“…大人,属下对大人的忠心也是天地可鉴的。”

梁子任闻言诧异的看着他,问:“你说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在说令彪,你这是干嘛?”

彭德志被这厮堵的,彻底无话可说,那梁子任犹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叹息:“唉,武将有兵,胆气就足,今天是令彪,明天是宋彪,我看后天要出一群彪!就是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兵没将,说句话,谁也能置之不理。”

这边正闹着,令彪终于到了,进门见彭德志苦逼的站在那里,就气唿唿的叫起来:“正好,你彭大人也在!”

随即对梁子任拱手:“大人,末将把康平这厮绑了,来见大人。”

梁子任冷冷的看着他,问:“绑了?”

令彪沉着脸道:“绑了。”

轰,梁子任重重的一拍桌子,骂道:“绑都绑了,还来见我干嘛?你令彪想干什么干什么去!正好彭大人也在,你找他何事啊?是不是也要绑了我?来,你们一起上!”

令彪哪里知道他这腔邪火是哪里来的,以为他是为自己绑了康平不满,于是辩解道:“这康平…”

“我要他去办事的, 你绑了,那就把我这个下命令的人也绑了吧。”

令彪…

过了半响,梁子任火气平息了点,才问令彪,前后原因。

等令彪逐字逐句说完,梁子任不由暗骂康平办事不力,要不你就别放走一个,早成定案拉倒,反正死人不会说话,要不,你就给令彪分面子,等他来了再议,还有找的那个污蔑的家伙,是个什么智商?与其这样,还不如悄然声息的抓了再宣布,还不是由的你说?

想的窝火,便又重重一拍案,吩咐令彪把他帐下亲卫,以及那堂兄带来。

等问完,梁子任又叫来周子平夫妻。

他在忙活,一副亲民摸样,令彪还不觉得,以为自己的面子足够,彭德志却觉得更诡异,心想这不是他的风格呀,他正在琢磨,令彪凑来低声问:“彭大人你怎么了?”

彭德志欲哭无泪,心想梁子任都已经疑心你我,你还向我身边凑。

令彪见他不吭声,很奇怪,但也不便再多说,便去看梁子任,恰恰梁子任皱眉向他看来,说:“去把康平带上来。”

令彪依言亲自去将捆好的康平抓了进来,推到梁子任身前,梁子任又一示意,令彪才将康平口中的布取下,那康平今日被这般羞辱早急怒攻心,一得脱就哭喊起来:“梁公你要为我做主,我奉令前去办事,这厮居然把我绑了。”

刚刚梁子任在帐内对周子平正说要严查其中详细,不想他一开口就说是自己安排的,顿时把梁子任气的骂道:“混账,我何时专门要你去找这周家人的?”

康平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忙改口道:“属下意思是,梁公要我做川蜀政事,我在执行公务,却被令彪带人绑了。”

“为何绑你?陈虎堂兄可曾明言其中关系?你不给令彪面子,要秉公执法本是好事,可你为何只听那小贼一面之词,就将忠厚周家搞得这番摸样,而就算周家家主有罪,你为何去鞭打一弱女子?说!”

“那,那高金宝言辞确凿,当时附近乡亲也多有附和…”

令彪听的火了:“什么狗屁言辞确凿,我去的时候怎么见那么多百姓在说你的不是?”

康平最恨他,喊:“若无你撑腰,寻常百姓敢这般开腔?”

令彪不由冷笑:“你的意思,本将不去,百姓们也就不这么认为了?”

他是武将,平日话也不多,今日这番犀利其实只是本能,梁子任却听的纳闷,不由自主看向彭德志,彭德志郁闷难解,心想妈的,你一天到晚疑心这个疑心那个,得了,老子这次也豁出去算球,便对梁子任拱手道:“梁公,康执政此言荒唐,民心不可违,若百姓认为我等处事不公,又敢怒不敢言,长此以往岂是福事?”

康平想不到彭德志也对自己开炮,心中愤怒,忽然梁子任点头道:“确实如此,康平妄为,听信一面之词就祸害忠厚百姓,还胡言乱语说此事乃是我指使,传出去影响极坏,一定要严加惩罚。”

他这一开腔,康平心头一颤。

不想,梁子任接着就道:“来啊,给我把他推出去斩了!”

这下,康平傻眼了,就连令彪,彭德志等,乃至周家夫妻等也全傻眼,梁子任见帐内亲卫不动,跺脚道:“聋了吗?”

亲卫才上前,康平不由拼命挣扎,连连喊:“梁公,梁公,小的只是受蒙蔽…”总算不敢说是梁子任指使,但梁子任眉头皱起,威严的摆摆手,道:“给我封口,推出去。”

周子平连忙上前求情,道:“梁公息怒,康大人也是受小人蒙蔽才使得…”

“蒙蔽?”已经打定主意的梁子任冷笑道:“我早就收到线报,说这厮在汉中假借本公之名,编排罪名搜刮富家,使得民怨极大,本就要找他问个清楚,结果他倒撞上门来且证据确凿,还有何可说?你且起来,我今日斩他不仅仅是为你一家事!”

说完狠狠的一挥手,他亲卫看到再不犹豫,当即拖着挣扎的康平出去,梁子任犹催促:“人头送来!”

居然是真杀康平,帐内顿时死寂一片。

唯梁子任还在愤怒,且愤怒的浑身发抖,他对周子平道:“他是我心腹不错,可谁知道他背着我近干出如许事情来,此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还你清白。”

随即就吩咐:“把那污蔑好人的小贼押至周府门口,立柱剐了,并告诉百姓,就说本公说的,若再有人胆敢如他一样行事,妄想混淆黑白以报私仇,就是下场!”

死不瞑目的人头送至后,帐内…令彪率先躬身,道:“梁公英明!”

“哼,英明?英明就不会被小人蒙骗,彭德志,从今日起,你且暂把军务放下由罗志荣负责,你来负责康平原先负责的事宜,并将之前由他经手的案例全部拿出复核,若有错杀的,告诉我,我梁子任用人不明,就要承担责任!”

彭德志一听心头石头落地,你总算把兵权拿走了,好,好,连连点头,面带欢愉的道:“主公放心,属下一定好好复核,查清真相,以免川蜀百姓心生怨念。”

梁子任这才转身,扶起周家家主,叹息道:“让你受累了,令彪,你送他们夫妻回家,并取百金相赠,以为赔偿。”

说的时候他见那周家家主浑身颤抖,以为对方感动,还笑了笑,可他哪里知道,他这些手段,要蒙蔽一般人也罢,偏偏这周家家主见识不凡,只一琢磨就晓得,康平也是个冤死的,假如今天不是令彪出手,他必定家破人亡,而如今令彪一出手,这梁子任居然借坡下驴,转头就把康平杀了!不仅仅杀了,还给对方推上一把罪名,如此一来,传出去的话,以前死的人其实就真的白死了,他梁子任得了多少人家好处不提,还落个好名声!

不仅仅如此,他还顺便收了兵权。

更让周家寒心的是,被收兵权的彭德志,现在虽然眼观鼻鼻观心,但周家家主肯定,他也是洞悉梁子任的意思的,可他目睹同僚如猪狗一样被弃之就宰杀,也毫无怜悯动容,却在那里装疯卖傻以求自保!

亏他有抗击扶桑英雄之名,原来徒有虚名,西秦上下也就令彪纯粹一些,以为他主公幡然醒悟,为之欢喜。

这些念头,电光火石之间穿过周家家主的心头,他想到自己虽逃开一劫,但从此以后,还要生活在这般人物的恐怖之下,下次就未必有这次的运气,这叫洞悉真相的他怎么能不惧怕。

那梁子任冰冷的手白的晃眼,就在他的面前,周家家主胆战心惊的抬头,见男生女相的这厮虚伪笑容背后的冷酷无情,心中更突了一突,连忙磕头下去,嚎啕大哭道:“多谢梁公为草民主持公道,多谢梁公,多些梁公。”

说着磕头连连,涕泪交加,他妻子也跟着匍匐在地大哭,女人见今日死里逃生后怕之余自然哭的真实无比,感激万分,梁子任甚享受这种气氛,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的打趣他们道:“你们不错咯,遇到令彪救了你们,不然,事后就算我查出来也晚了,哦,你们有个儿子,在包围之下直入令彪军营?嗯,我看那小子不错,和你们夫妻打个商议,让他从军如何?我看啊,就跟着令彪蛮好!”

趴在地上的周家家主闻言浑身一僵,又不能拒绝,那女人倒是满口答应,男人不由喝斥道:“没见识,我们家那蠢货怎么配跟着令彪将军?”

说完对梁子任继续磕头,道:“大人那犬子手无缚鸡之力,全靠他老子娘亲殿后,还有周遭乡亲掩护才能得脱,那种蠢货实在不上台面,大人若真要要人,就是草民也比他强。”

梁子任大笑:“哦?你有多强?”

周家家主忙道:“草民少年时走南闯北也练过些功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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