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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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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沈庆之淡淡的一笑,道:“张镇远那般的纨绔,治军无能御下无方,只知闺房手段家宅伎俩,如此废材岂能得豪杰效忠?我杀他,只为节省军粮而已。”
节省军粮?慕容艺无语的看着端坐战马上的沈庆之,沈庆之又是一笑,道:“倒是陛下令我刮目相看。”
慕容艺不懂,小野莞尔也有些疑惑,慕容艺这种货色能入沈庆之之眼?沈庆之对慕容艺认真的道:“在乱起时,漕运断绝后,陛下还统御京兆残军以及各路杂军合计十万有余,数月不乱,不仅如此,还能逼的过往号称精锐无双的河东困城自守,若不是我军来救,在晚半月,陛下就可入住襄阳了,如此手段,岂是寻常,要我沈庆之领这些杂牌把仗打到这样的地步,也难。”
“……”慕容艺忽然红了眼眶,咬着牙道:“命有此劫,是天意使然,若不是你横空出世,朕最不济也可和韩中正划江而治,等到兵败后,又是你看穿扶桑野心,先行设伏于此,不然,朕也能和他们委以虚蛇,暗中再养精蓄锐,不出十年又能再有作为!”
“确实是天意啊。”沈庆之叹道,自再生以来,自己因知晓局势走向,因此步步争先,终如彗星一样崛起于江东,得以在关键时刻来临前,统领千军万马,并化被动为主动,其他人或仰望他的光芒唯独他自知真正缘由,更深知慕容艺并非寻常无能之辈,所以才这般看待。
而一边的小野莞尔听慕容艺当自己面说穿心中所想,知道慕容艺这是已存死志,虽然之前种种算计,但此刻他也不由心生悲凉,和一丝佩服,叹道:“陛下是人杰。”
说完恭恭敬敬一礼。
慕容艺却不理他,只盯着沈庆之,指着那边的西秦,说:“虽然你们称我等为夷狄,但你当知,真正的夷狄是罗斯,如今西秦依仗罗斯现已兵强马壮,正雄踞西北欲图京兆,和他们,你怎么办?”
“和他们?”沈庆之转头看向闻言色变的令彪等,沉吟半响后,一字一句的道:“若他们真心为汉,当把酒言欢,若他们要勾结外寇甚至割裂故土只为一人野望,某自会提兵破之。”
西秦的前锋骑营上下都听的又气又怒,但还有说不出的尴尬,慕容艺把他们的表情看着眼中,苦笑起来,道:“你倒不作伪。”
“何须作伪,尤其今日,他们已用行动,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信,一旦罗斯图穷匕见之时,这些西秦豪杰断不会为虎作伥甘为走狗的。”沈庆之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令彪,两人视线相撞时,沈庆之微微颔首,一笑就转过了目光,对慕容艺问道:“陛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知道沈庆之绝不会放过自己,但这一刻真的来临时,慕容艺还是不免身体发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沈庆之一摆手,霍卫青就要上前,慕容艺突然大吼一声,道:“你亲自来!”
紧接着又急促的道:“江山末代,朕无颜去见祖宗,你将朕斩首后,毁容弃于黄河就可!”
说完,他死死的看着沈庆之。
见沈庆之点头,慕容艺才低下头去,不过没人想到的时,他才低头就突然转过身去,对不远处的小野莞尔,忽出一脚,小野莞尔一下被他踢在脸上,顿时鲜血直流,他旁边的横山勇怒的一下站起,小野莞尔连忙制止,他一手掩面一手拉住横山勇,对慕容艺道:“边国下臣给陛下送行。”
又躬身一礼。
慕容艺狂态毕露的大笑起来,再回顾左右的扶桑军将,见其中一人,上去又一脚,骂道:“朕虽兵败,也是中原天子,轮到你这边鄙丘八言语无礼?”
估计是那厮在这些日子里给过他难堪,那家伙被他踢的口鼻流血,又不便还手,只能咬牙忍着,不想慕容艺只踢他一脚也就算了,随即,慕容艺就再转回了身,也许是之前的痛骂和刚刚那两脚的发泄,到这一刻,慕容艺,终还是恢复了他该有的气度,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看他已束手待毙,沈庆之这就拔刀,促马向前,一道寒光闪过,正扫中双目圆睁的慕容艺的脖颈,头颅瞬间掉落腔内鲜血冲天,那马则风一般侧过他无头的身躯,等沈庆之收刀,慕容艺才砰然倒下。
目睹此刻的扶桑军,江东军,以及西秦军,人皆无声,尤其小野莞尔,看到慕容艺身死当场的惨烈,心中更是震撼,只在想,沈庆之究竟会如何对付自己…
等到子夜。
火把点亮的沙场上已是一片安静。
在之前,在西秦军的帮助下,沈庆之已将扶桑军的武器全部收缴集中,并集中了他们联队以上的全部尉官将领,其中寻常尉官等由西秦令彪部看押,主将等由沈庆之亲自看管。
至此,扶桑军彻底失去了放抗的能力,虽然孙正川部和历中原统领的羽林主力还未至北岸,但战场是再难有什么波折了。
这时,林中野已被历中原看押,等待天明过河。
他的父亲,小野莞尔则和沈庆之霍卫青等坐于临时搭建的一副帐内,正在商讨关于此战后续事宜。
沈庆之的要求很简单,并不容置疑。
他要求小野莞尔遣子为质,其次,他要求小野莞尔赔付,东军此行北上的所有损耗,以及伤亡抚恤,然后还要求小野莞尔要和自己建立同盟,辅助自己早日掌握京兆。
对这些条件,小野莞尔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实力,只能满口答应。
但这是最聪明的做法,因为人在屋檐下,小野莞尔现在的目的岂是何沈庆之商讨来日少给点钱粮赔付?他的首要目的就是不要惹毛了沈庆之,要将自己的人马尽数带回去。
所以他不仅仅满口答应,还主动为沈庆之考虑其中的不足种种,堂上两人于是相谈甚欢,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其间,小野莞尔自然还会顺口夸耀沈庆之的武功盖世云云…
堂下,陪坐的横山勇一边打量着沈庆之,一边打量着自己的主公,见沈庆之一本正经的摸样,心中忽然有些要发笑, 心想小儿贪图小利,容我等归乡后,当真为付你这些物件?不出数年定会向你连本带利讨回!
又想,如今帐内就区区几个亲卫,我何不拿下沈庆之…心思刚起,撇到站在小野莞尔身后一名按刀的都尉冷厉的眼,横山勇立即把这番不现实的心思沉了下去,这时,那两人把该说的已经说妥,沈庆之站起身来,和小野莞尔寒暄几句就向外走去,他一动,那些亲卫们也跟着鱼贯而出。
等人走后,只见帐外人影憧憧,显然安排了重兵把守,但帐内再无他人,横山勇低声问道:“主公,和他商议如何?”
“明日等卫明来后,他就放我等走。”
“可有反复?”
小野莞尔摇摇头:“真要有反复,刚刚就有反复。”横山勇闻言,叹道:“也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说他要我等性命何用,只是委屈主公了。”
“无妨,得以还乡再说。”小野莞尔显然不想再多谈,他还要好好考虑这番战败后,回国时怎么解决,横山勇见他面色,不敢打搅,赶紧躬身要退,却又被小野莞尔叫住,道:“你不必出去,就在帐内陪我,等会有酒肉来,吃饱了再说。”
“是。”
等到酒肉上来,小野莞尔似乎已经想定,他对横山勇道:“待退军时,一过盘口,就取兵刃。”
“……”
横山勇大概是以为我要杀江东一个回马枪吧,小野莞尔摇摇头道:“江东之仇现不可报,过盘口后,直去燕都,诈做慕容艺使者,骗得驻军信任后,杀之,然后传令我部,屠城三日,以养士气!”
“那江东这里?”
小野莞尔狞笑着道:“那小儿虽勇武绝伦却不是个有城府的人,刚刚已被我掏出了江东的实情,现在江东两大主力在外,腹地空虚,他正急着要回去,因此不会管我等去向,且我判断,后续数年,江东也绝无能力染指河北,所以,我辈此去定能有大收获!”
横山勇听到这里,自然彻底明白小野的心思了,小野莞尔这是要以洗劫燕庭的成果来遮盖兵败黄河的真相,作为家臣,横山勇当然鼎力支持,并发自内心的佩服主公的决定,他兴奋的道:“想不到三百年燕庭珍藏终归大人所有。”
小野莞尔也低声笑了起来,道:“需趁早,免得那小儿后脚赶到再生变故。”
横山勇重重的点头,他刚刚还在纳闷呢,沈庆之会放过燕庭中枢那块肥肉?原来他不几日就去,不过等他见到燕庭败象后会不会牵连少公呢?听完他的担心,刚刚还有一丝笑容的小野莞尔,面色再次凝重起来,叹道:“总不会杀了我儿的,何况比起一子性命,家族兴亡才是大事,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只望他能早日找到机会脱得魔掌,他回归之日,就是我报仇雪耻之时!”
横山勇立即跪于地上立誓,愿赴汤蹈火。
帐内这幅君臣情深,沈庆之一概不知,也懒得问,安排好明日事宜的他现在已去令彪处,彭德志也在,下午受降时彭德志没有出场,是怕江东不快,此时他安排好各路军马后,坐于帐内对沈庆之恭敬有加,这种姿态一出, 果然令气氛和谐。
连续厮杀数日不眠的沈庆之此时精神依旧,彭德志却已有些困倦难掩,不过他还是强打精神在和沈庆之套近乎,只为想看穿江东背后的虚实,因为若只看表面,这江东也太强大了,他们一路北上完全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连强横如扶桑都被他们打的膝行求饶,若他们真有心,西秦还有的混吗?
不想,无须他小心翼翼,沈庆之已坦坦荡荡告诉他们,此战后江东军就要回撤休整,但沈庆之强调,他将镇守襄阳川蜀,怀抱荆州河东故地,言下之意,似乎京兆管他去球,令彪忽然插嘴,道:“河西李耀武已出兵川蜀,沈大人莫非要和他一争?”
这也正是彭德志要说的,沈庆之笑道:“无妨,丁云忠出淮左,我出襄阳,慕容铎部逆流而上,三军齐发,河西倾覆不过旬日之事耳。”
他没提孙正川,彭德志却非要问:“那孙大人呢?”
“你说虎贲部啊,我三军尽出,兵发河西之际,当留一军防备北寇,有他在扬州路镇守,可保江东无虞,至于荆州,呵呵,世间有几个人物敢染指我沈庆之的地盘?若无二十万军来战,待我拿下河西之际,一旦回事,此番鼠辈定为齑粉!”
说着,他淡淡的看向帐内的西秦诸将,人人听得出他威胁之意,有人不禁愤怒,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是我们帮忙,扶桑肯投降?”
彭德志闻言立即喝斥道:“闭嘴!为国出力乃是本分。”言下之意其实在撑自己的部下,沈庆之看着彭德志,忽然一笑,道:“说的好,罗斯若敢来染指中原,我辈也定会跃马安西,为国出力。”
之前他在军前,痛骂梁子任拱手故土引入外寇,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帐内的西秦各位就算没脾气也被他激的唿吸沉重了,不过也有人若有所思,比如令彪等,彭德志怕气氛坏掉,忙摆手道:“饮酒饮酒。”
要避开这个话题,沈庆之却忽然站了起来,环视帐内的西秦各将,道:“至于这次,若本将说没有诸位,也能吃下扶桑,各位信不信?”
正在此时,岸边人喊马嘶,羽林亲卫急报说是趁着寒夜,黄河再结之际,孙正川部联合扶桑部已将浮桥搭好,南军开始渡河,沈庆之便一笑,道:“拭目以待吧。”
这就大步走出,留下一帮西秦将校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何意,又听外边号角铮铮,鼓声隆隆,仿佛即将开战一般,惊的已经睡下的士兵们都爬了起来,纷纷出来看,恰见一道火龙过江,抵岸之后,惶恐的扶桑军如浪两边闪开,衬的那列高大的全甲枪兵更是人人状若天神一般的英雄魁梧,当头一杆大旗,上书羽林陷阵四字,在那之后,还有无数精兵强将络绎不绝浩浩荡荡,直至天明铺满河滩,犹未走完!
第十卷 第六回 给他个念想
步兵之后是骑军,羽林之后是虎贲。
待到红日高升,又一日来临之际,现合计八万的江东可战之军终于全部抵达黄河北岸,并在移师过程中,毫不客气的将扶桑军驱赶至更北处,置于了西秦和江东两军之间。
且,只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内,他们竟在扶桑军简陋的营盘基础上,建立起了一座坚固营寨,只有天晓得,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如何搬运物资,且是如何作业的,等周遭军马看清楚时,江东军已背靠大河,虎视京兆,上方晴空万里,下方气象森森,虽明知他们已血战数场,但锐气依旧绝世,仿佛主帅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再度出征,直至天地尽头!
目睹此景,西秦上下终信那句,天下军马甲江东。
不多久,又一阵鼓声响起,那是沈庆之所在的中军帐点将,也许江东军今日存心要使得本部军威震慑天下,只见他们点将同时各部则在副官带领下出营列阵,就看到一列又一列的士兵在前进途中汇聚为一个又一个的兵种方阵,旗号飞舞,烟尘蔽日,汹涌出行却又丝毫不乱,就那河滩之地腾挪组成野战序列,前后也不过片刻功夫,就算完成。
待完成之际。
前军,主战一阵为陷阵上营枪阵,间杂长弓列,刀盾手,宽半里厚五重,合计五千众。
其左右开始,依次排开常规混合步阵各两座,每阵之间间隔三十步远。
一线,就是五阵二万五千披甲持锐的上等战兵,旗帜招展,杀气沉沉。
其后,中军步阵三座,两副阵拱卫指挥主阵一座,主阵内有鼓手二百,号手二百,鸣金者二百,位列现在还空着的主将亲卫位前百步远。
步兵阵之外,又配两翼骑兵旅各二千余骑,和寻常不同的是,骑兵似雁行插于中军两翼,一线后端,最中两杆定阵大旗,左为羽林右是虎贲,周遭则是两个百人队的插旗传令马队。
布阵期间不时有背负号旗的传令兵穿梭不停于各军阵,或出没于再后的后军大营处。
而那森森军营里,也早已是弓上弦,刀出鞘,依防御驾开,从营口一列望楼之间能看到后面的条条马道,分割着站满着第二序以及预备部战兵的营区,正中一条格外宽敞,直通向后的主军帐前,在路两侧,则排列着佩刀持枪的魁梧壮士…
此刻,中军帐前鼓声犹烈。
中军帐内,则已众将云集。
有虎贲军孙正川以下,管仲颜等,有历中原霍卫青以下羽林各位,以及河东旧人一群,其中以孙正川为右手位坐着,其余各将甚至包括管仲颜在内都恭敬的站着分列两侧,静静的看着按刀堂上的那人——沈庆之。
这位随着一路北伐,终彻底确立起江东第一将之位的少年名将。
等三通鼓毕,沈庆之沉声道:“坐!”
“谢大人!”
在江东诸将轰然欠身,随即坐下洗耳恭听主帅命令之际,西秦上下都有些心惊,这江东如此强势的展示,只是为展示吗?他们下一步是什么?彭德志有些多心,他担忧会不会江东诈做和西秦相安,实际上控制着扶桑领袖,要驱使扶桑军一起来攻伐自己。
他这种想法也不奇怪,因为沈庆之自说了那句拭目以待后,就再没和他们联系过,随即就做出这番举动来,尤其沈庆之当时已对西秦和罗斯的来往当场就表达过深深的不满,和对他们西秦兵战力的不屑一顾。
令彪也有些心头发毛,越是天赋出众的将领越对战场有敏锐的感觉,他明显感觉到江东军出阵后,那藏而不怒的杀气绝非作伪,显然江东军今天还要干一场大的,只是他们真的会联合扶桑对自己出手吗?
该不会…令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犹记得沈庆之提及梁子任和罗斯勾结时骄傲而不屑的摸样,那种英雄好汉对无耻之徒的彻底蔑视曾深深刺痛了他,立场已经决定,恐怕难以更改,也许来日会和他一战,不过令彪相信,对那种行为有那般不屑的,名闻天下如沈庆之者,一定不会干这种事情。
“你在想什么?”彭德志问,他不得不关切这个自从见了沈庆之后就明显不对头的家伙,令彪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大人,如何江东军和扶桑再战,我等可不可以出战?”
“他们假如打扶桑,我们当然要动手,可你怎么知道他们…”
“就是觉得。”
是吗?彭德志看着惊慌的扶桑军阵,再看看远处的江东子弟,阵列于万里晴空下,壮阔河山前的他们年轻,勇敢,而执着坚定,这些对沈庆之有狂热崇拜的年轻人看向前方的目光是那么的骄傲自信和无畏,虽隔着这么遥远的距离,彭德志都能感觉的到弥漫在他们眉宇间的火热,燃烧在他们双眸深处的狂野。
这样的部队,便是罗斯强军遇到,也未必能吃下吧?那支北国劲旅同样有一个伟大的领袖,只不过,和这支部队想比,那个领袖太过于云端了,而沈庆之就在这些年轻人身边,但和那个国度相比,江东又太弱小,而假如一日两强相遇,我西秦又当何去何从呢?
一匹快马从西北来,梁子任的信使带来梁子任的急令:“即刻领军返回!”
这信使是梁子任的心腹,感同身受主公的惶恐吧,仿佛得了传染病一样眼红耳赤的瞪着彭德志在喊:“主公令大人速速退兵,严防江东!”
“…”彭德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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