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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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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分开然后随我破敌。”
“遵命,大人。”
对了,原来霍卫青外号霍二,这小子确实蛮二的…回忆刚刚一幕的那名护卫偷瞥了下正在和沈庆之满口邀功,夸耀自己聪慧骁勇当世排名第三的霍卫青忍不住悄悄一笑,之前的一幕又继续在他脑海中上演…
越来越近的沈庆之手中持着一把长枪,背后是名震江东的双刀。
他在厉声下达第二道命令:“过阵之后,左右分开,阻拦敌骑来路,给兄弟们调头的时间。”
他这道命令是下达给紧随他的那群人的,说这句话时,他已经来到了霍卫青身前不远,兄弟们分散开去,如浪破开,在中间的霍卫青和沈庆之交错时,举起刀枪轻轻一磕,兵刃相撞发出一声清脆悠扬的鸣声,霍二高唿:“大人留几个给我。”
沈庆之冷笑一声你做梦。
年轻一辈中的两位俊杰之士竟将身后追兵当做浮云一片…
下一刻,对方的惨叫声便传来,等他们加入时,正见沈庆之狠狠掷出手中大枪一气洞穿两名敌军后,拔出双刀反向杀来,原来就刚刚片刻功夫他便已经洞穿敌阵一次!
“老五。”
他身边的护卫大喊一声,打断了这位护卫的回忆,他茫然抬起头来,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车阵处,只不过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就他一个人还策马向前,这护卫连忙拉住战马,对沈庆之讪讪的一笑,惹的周围哄堂大笑。
也难怪他们心情愉悦,先有霍卫青巧用地形弩箭,再有沈庆之大发神威,这两人联手分裂敌人再逐次破之,搞到现在己方伤者不少,但竟无一人伤亡。
这可是百骑对千骑的战果,简直。。匪夷所思。
场中,篝火熊熊,已是夜深人静,白天的厮杀吓退了路人和行商,附近的乡村早已经无人,得报的官府不敢过问,吴南关西三十里的这片地上现在仅有他们一群,当中是不到五百名抱头等待未知命运的国营骑兵。
至于那一拨追逐霍卫青的,不死就散,早不知去了哪里。
“大人,走后一切正常。”历中原上来禀报了声,并无视霍卫青那个二货的得意洋洋。
“时间不早了,把他们中有爵有衔的国人查出来,哦,那位唿延山?”
“回大人,唿延山重伤不治已经死了。”
“国人汉人仔细分开,霍二你笑什么,你也去,看着点。”
“是。”
韩中正的护卫们互相看看,道:“我们也去吧。”说着下马走了过去,只有沈庆之一个人正端坐马背,神情无喜无悲,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五卷 第十一回 不愧名将种子
片刻之后;人分好了。
一拨大约六十名国人惊惧担忧的被围成一圈;另外一群汉人兵丁又成一圈。
国营陵卫军内有汉人;且汉人众多并不稀奇;因为他们并不在编制。
兵备荒废多年;国营军吃空额已成定数,当年大燕以武夺取天下;分派各部驻扎各要害处防备汉人镇抚天下。可随着时光流逝;那些精锐开国武士的后代们一代不如一代;渐渐管这朝廷去死;兵役怎么办呢;便找些家生奴才;比如马夫之类的冒名冲数。 反正银子他们照拿不误。
国人不堪用;汉人倒能战;最终朝廷也就不得不默认了这么回事。
而这苏北陵卫;因为是守卫南征途中病逝的开国太上皇帝归天之处;衣冠所在;所以还上点规矩;加上唿延山算大户豪族出身有些国人家生子跟随;因此才有了这么些国人官兵。
要是其他地方的国营军内早尽是汉人…
安排妥当后,霍卫青来到沈庆之的马前禀报了声,刚刚已经考虑完毕的沈庆之道:“将那些国人尽数杀了,人头取下于道边铸为京观。”
“是。”
霍卫青转身就走,去就杀人。
霍二便是这点好,平时嬉皮笑脸,正经命令上从不含煳,只会做的更好。
这点上历中原就比他差了些,见霍卫青下令,哪怕明知道是沈庆之的命令他也吓了一跳,有心阻止,霍卫青似乎看出他的心意,低声骂道:“有什么屁话私下去问大人,赶紧先杀人。”
说完又是一箭射去。
其余护卫和群匪早已经动手,尤其那些护卫们动起手来相当坚决,这则是因为久随韩中正身边的他们早养成了一份寻常人没有的眼界,这次唿延山前来要杀韩中正,要说背后没有人指示怎么可能,那唿延山既然已死,难道还留下这些家伙去报信逼的大人现在就反不成?
因此他们心中更欣赏沈庆之的杀伐果断。
大片的刀砍去,无数的箭射去,区区六十名手无寸铁的国人除了发出临终之前的惨叫之外,还能有什么挣扎吗?其中一人凄厉的吼道:“沈庆之,凡事做绝你不怕报应?”
霍卫青一箭射去,直接将那厮钉在地上,骂道:“本朝开国时的扬州三日,嘉定之屠汉人何曾忘记,今日正是给尔等的报应!”
他这声吼之后,历中原终于也开始动手。
两大虎将带头,一群精锐护卫上阵,加上一群乱匪在一边打酱油,这群国人转眼死的一个不剩,到这个地步,霍卫青犹不放过,亲自带人去一刀一刀的检验,并吩咐将这群货人头一起割下,筑为京观立在道左。
年纪轻轻的他发出斩钉截铁的残酷命令,配上他过去的名声和今日下午战时的狡黠,便是韩中正的些护卫们心中也对他生出了点敬畏之心,群匪更是因此直接忽略了兔儿爷将其排名在沈大头领之后。
而这场面对国人的屠杀进行时,那群数百汉人兵丁无人敢动,因为沈庆之正淡淡的看着他们。
等那片尘埃落地,沈庆之才用雪亮的腰刀敲打着军靴,对他们开口道:“今日,江东大寇钻天豹子,领淮左大泽各处乱匪合计三万人,埋伏此处斩杀了你部主将唿延山以及一众国人校尉,只因为你们是汉人,才放过你们一马,明白了吗?”
那些家伙全愣在那里,听得懂但想不到他会放过自己。
沈庆之又道:“唿延山为何来此,乃是太子私下调兵所致,而我沈庆之有慕容铎担保,在朝廷眼内已是一个死人,所以你们怎么去回复,自己掂量掂量。”
然后他摆摆手:“放了他们,我们走吧。”
霍卫青看那些家伙还在犹豫,大声喝斥道:“大人这是好心点醒你们不要乱说话,不然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要是还不滚,那老子今儿将你们全部留下也不费什么事!”
世上人就这样,好话总听不下去,一旦有人声色俱厉一声吼,他们反而醒了,霍卫青吼完,那群货见周围的护卫,匪徒都已经让开,这才知道沈庆之确实放过了他们,有人立即就要跑,有良心的跪下喊道:“多谢大人开恩。”
一人带头,几百人跟从,转眼跪了一地。
沈庆之不由一笑:“明白就好,路上好好想想怎么能逃过责罚吧。”反正怎么去说不是他要烦心的事情;说完,沈庆之就问还愣在那里的历中原:“历中原?”
“大人。”
“你心中有何疙瘩?”
历中原忙道:“回大人,在下已经明白了,大人杀人是不得已。”
看兔儿爷那副苦逼摸样,沈庆之摇摇头,道:“你呀。”就说了这一句,历中原听出他的失望之意,急忙辩解道:“在下之前只是没想明白其中关窍。”
“我不是怪你没想透其中关窍,只是失望于你书读傻了。”
“请大人赐教。”历中原这是铁了心的要把自己在沈庆之心中的印象寻个明白。
霍卫青私下和他斗嘴,感情其实很深,连忙也插嘴道:“大人,历都尉一向对大人忠心耿耿。”
“胡言乱语什么。”沈庆之骂道:“我等皆是为韩大人做事!”
不想,历中原才老实,霍二却犯傻了,这厮脖子一硬,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告知韩中正那些护卫的,他道:“我只认得大人。”
韩中正的护卫们哑口无言,纷纷心想,迟早是一家,人家不分你分这么清楚干嘛,有聪明人忽然想起韩中正无子,那么将来沈庆之和孙正川之间?顿时觉得霍二其实不二,一点也不二,但不管怎么样他们是绝对不会传话的。
被霍卫青这厮歪楼歪的这样,沈庆之鼻子都气歪了,懒得和他再说,对历中原继续道:“你心怀仁义,偏偏又冷面少言,这般既不能立威又不能亲人,如此下去如何可领一军在外?”
历中原闻言,面色惨白,沈庆之对霍卫青的偏爱他知道,私下也有些嫉妒和不服,因为他自认为比霍二更稳重,却没想到这一方面,被沈庆之说中的他不禁心中碎裂,不过就在这时,沈庆之道:“但这算不上大毛病,因为领军之仁义信智勇五条,你也只缺个仁字。”
杀人放火的大头目在科普…群匪敬仰的看着如同神人一样的沈庆之。
霍卫青却奇怪了,大人你之前不是说他仁义的吗?丧尽天良的是在下好吧,沈庆之才不搭理他的惆怅,继续说道:“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中原你有时候分不清真仁假仁,或者说是妇人之仁!可知领军之仁是对内而不是对外,其中区别,好比兄弟手足的仁爱礼让,和农夫暖蛇的自种祸根,假如你能分清这一点,那么之前你就不会困惑了。”
随即他笑道:“有朝一日你单独领军拿下敌人后,多想一想自己兄弟们的安危重要,还是这些废材的性命重要,你下手就会利索很多。”
历中原听到这里终于心悦诚服,恭恭敬敬的道:“在下一定牢记大人教诲。”
“你我并肩作战,情同手足,和霍二不同,不必客气。”
躺着中枪的霍卫青大惊:“我如何不同?”
周围护卫们大笑起来,知道沈庆之这是因为霍卫青当着他们的面表示他不鸟韩中正,而收拾他的,所以他们配合着笑了起来,霍卫青到底是心思灵敏之徒,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关窍,便冷笑着自我解嘲道:“得,和大人做不成兄弟做姐妹也不错。”
周围的护卫们一听彻底笑疯了,沈庆之忍无可忍,一刀背砸去,霍卫青随手挡住,并立即顾盼左右威风凛凛的吼道:“看到没,爷和沈双刀大战一合不分胜负!赶紧将爷的名望传到江湖上去!”
群匪终于也笑瘫在地,这厮才得意洋洋去摆人头。
历中原苦笑着来到了沈庆之身边,低声道:“大人,在下确实比霍二差了许多。”
“不,你们各有所长,以堂堂之阵对攻,那厮十有八九逃跑,所以你无须气馁,等这次去闽南,我和你好好说说练兵布阵作战之法,不告诉那厮。”
大人这是在安慰我?历中原狼狈的道:“大人,在下不是争宠之人,咳。”
好像用词不当?兔儿爷满面羞涩,沈庆之也恶寒不已,再不给他面子直截了当的道:“那厮天性跳脱,是骑将之才无须我教而已,快去办事。”
历中原泪流满面抱头鼠窜,不过才伤心了会儿又沾沾自喜起来,因为霍卫青是骑将,他岂不是步将之才?
等那位靠两只脚丫子抹黑赶路的匪徒抵达时,这里的一切已经平定。
沈庆之正带人要取这些车去山中,那名路上跌的鼻青脸肿的匪徒窜进来时沈庆之吓了一大跳,还好那厮在韩诗琪的教导下已经学会了怎么说话,很快就将事情说清,周围护卫一听韩中正也是这么安排的,忍不住又在想,就这份灵敏孙大人也比不上他,难怪他年纪轻轻就…哎,霍二确实不傻!
沈庆之则不以为然,韩中正想不透这一点没有布置就怪了,他吩咐道:“上山吧。”
可才走不久,又来一个匪徒告知,韩大人要询问情况。
沈庆之不禁苦笑起来,韩大人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的没有信心,他百战归来的人当然当那千骑是等闲,但韩中正身临其境知道千骑冲锋的威力,又怎能不牵挂他们,哪怕是作秀拉拢护卫之心也要派人来问问才对,何况其中还有他沈庆之这尊迟早要上他女儿榻上的大神!
“大人,要不我先去禀报下韩大人免得他心焦?”一名护卫道。
沈庆之颔首:“郝大鹏随你去吧,让他和韩大人禀报更妥一些。”
护卫心领神会,知道这是沈庆之在拉拢部下之心,让他有面对韩中正的机会,立即道:“是,那在下这就护送郝头领去见韩大人。”
把郝大鹏激动的连连说不敢,沈庆之笑着对那位护卫拱手致谢后,护卫和他立即一前一后,两匹马向山林深处去。
一路无话。
直至天明时分,这里除了那处醒目的京观之外,已再寻不到一点半点的战斗痕迹,山林内也一片安静。
因为从昨日下午厮杀,到佛晓才抵山头的沈庆之等都已经疲倦的入睡。
唯独韩诗琪等一个也没闲着,趁他们休息时,韩诗琪换上布衣,带着丫鬟老妈领袖还有精力的群匪开始为战斗回来的勇士们准备膳食。
山林中简陋无比,不过郝大鹏这种编制内的土匪和一般的草寇品味当然有所差异,因此他的山寨里一些正常人家必备的炊具调味还是有的,尤其这春日林中走兽众多,有神经兮兮睡不着的霍卫青带头,很快就打来了两头野猪一扎野鸟。
茶树菇主厨,丫鬟帮忙,群匪做下手,韩诗琪总指挥,只一个时辰,山头便飘香处处。
睡的正迷煳的沈庆之忽然觉得屋内有人,一向警醒的他微微睁开眼,发现是一个他相当熟悉的娉婷身影,知道是韩诗琪,赶紧继续装睡,不想韩诗琪走来后没有叫他,却坐在了他的身边。
你爹在东厢…
“哎。”女孩幽幽的一叹,自言自语道:“老娘的脸都为你这狠心的小贼丢到江北去了。”
沈庆之…
“咳。”
“啊,爹。”
“嘘。”
沈庆之晕了,韩中正起了,还是一直在防贼?大人你搞清楚是你女儿来的好吧我可没动哦…韩中正走到了韩诗琪的身边,看看熟睡中的沈庆之,低声对韩诗琪骂道:“那么多人看着,你怎么进来了,这可不是在家里。”
沈庆之双腿立马一蹬,借势翻身赶紧捂住自己的脸。
吓了一跳的韩诗琪不觉得,韩中正却觉得不对了,他狐疑的看看沈庆之,想了想,试探着对羞恼中的女儿道:“庆之又为我出生入死一次,也罢,也罢。”
说着,同时悄悄注意沈庆之的反应,韩诗琪依旧不知,但羞恼转为了羞涩,道:“父亲你说什么呢,出去。”
赶我走?韩中正悲愤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韩诗琪也觉得不妥,不禁轻轻跺脚,补充一句:“让他休息吧。”
“哼。”韩中正不仅仅不走,还坐了下来,他也不知道是看屋顶,还是看对墙,是在对谁说,反正他在说:“你大姐当年无知,不听老夫之言,你母亲因此而…偏偏你性格酷似你大姐还犹有过之,为父一直就担心你会…”
沈庆之心中叫苦,不是他惺惺作态,更不是韩诗琪不美,可是在心中韩诗琪这样的女孩儿不过是小孩一般,因为他前世今生加起来岁数都比得上自己舅父了,心中成熟程度更不逊色韩中正偏偏韩诗琪是这样的娇小姐。
尤其,不久就将南征北战生死未仆,他为战将现在又是江东小辈里的第一人,如何忍心让韩诗琪将来…
只听韩中正在说:“我膝下无儿,一身志向总要有个传承,你二姐夫勇则勇矣,但灵性不足,是将才而非帅才。”
“父亲什么意思。”
“不必再装了。”韩中正一语双关的道,可惜沈庆之如山中磐石依旧如常,韩中正心中不禁心悦诚服,心想这小儿不愧名将种子,韩诗琪则大羞:“什么呀。”
“还装。”这次韩中正声音更大了些。
沈庆之还是继续不动!
韩诗琪却终于低头,委屈的道:“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其实,韩中正想岔了,这个时候的沈庆之不动是因为他听呆了,在他心中韩中正之后便是孙正川为江东领袖不二人选,如何韩中正现在反而看上他了呢,北伐些年兄弟同心无人争利,但这不代表孙正川一旦得知韩中正将自己提拔到这种位置后,他孙正川还会…
人心,真的很难说,因为在权势的面前,再大的英雄也难逃,自己为韩中正清除异己斩杀宋铎不就是防备的这一点吗,凭心而论宋铎于国无大害,不过于江东有害罢了,莫非,这就是报应?虽然沈庆之在心中叫苦,但韩中正丝毫没有体谅犹在继续,见女儿终于认了,他叹道:“诗琪儿,父亲问你,他对你到底什么态度?还需要…”
还需要老父帮忙?沈庆之正瞠目结舌就要诈尸之际,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霍二满脸是灰的冲了进来,也不看人就在大喊:“姐姐起来吃饭啦。”
然后才…呃…沈庆之迷迷煳煳坐起,说:“啊?”
韩中正脸色铁青,腾的下站起,顺手敲了沈庆之一个爆栗,骂道:“成何体统,主将副将居然以姐妹相称,此乃上下万年未有之事;老夫闻所未闻简直令人作呕!
他倒能看出,霍二叫的不是他的女儿,因为韩诗琪一愣之后笑的花枝乱颤眼泪都出来了,沈庆之则咬牙切齿:“霍二!”随即扑了过去,揪住霍卫青就打,两个人翻翻滚滚转眼不见。
等他们走后,韩中正才恍然,那厮一定是借机遁走,顿时愤怒欲狂,心想此贼绝对不能以常理待之,从此由女儿去缠,看他能躲到几时,老头子他还就不信了。
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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