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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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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变就在民怨积累到极点后的短短数周!
此时宋铎只想到,尔朱大石定已经完全掌握自己和韩中正的勾结,一旦上交,自己就成替罪之人,且他既然识破图谋必有防范,那么自己所图成空后,仓皇东去也不过是一无用之人,有孙正川沈庆之等虎狼的韩中正,又怎会重用自己如尔朱大石现在?
宋铎权衡再三,终于动摇,但又开始患得患失,事后尔朱大石真会如他所说吗?
尔朱大石观他神色,立即道:“来人!”
宋铎狐疑的抬起头来,精锐亲卫扑入的一刻尔朱大石沉声下令:“持我军符即刻前往淮都,将羽真偲拿下押送这里,令淮都监察厅总领费连康代之。”
宋铎连忙喊道:“大帅,不可。”
“嗯?”本就在作态的尔朱大石看着他,宋铎叩首:“承蒙大帅宽恕,但羽真偲罪不至此,何况当时羽真偲还真为大帅效命厮杀过,大帅若处置了他,末将该如何自处?”
“我已经说过,对你既往不咎。”
“若大帅真肯再用末将,末将恳请大帅勿让左军混乱,不然江东来袭,只靠宋铎无法抵挡。”
“唉!”尔朱大石仰头长叹:“韩中正何德何能,居然收尽才俊良驹。”
亲卫看到他们这样,不禁不知所措,决定趁热打铁的尔朱大石挥手示意道:“点将。”
点将鼓声响起的一刻,他搀起宋铎,语重心长的道:“国事艰难,我辈唯有死战不臣,才能上报天子,下保富贵,将军切勿再误人误己!”
宋铎低头不语,似有惭色…
夜渐深。
六合城外千帐灯。
忙碌完毕后沈庆之独坐在骑营门外一处青石上,看着秋日的星空,想着自己的心思。
这般龌龊手段背后是叔孙承德,还是慕容平南,还是被自己羞辱的唿延山,还是他们全部?沈庆之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比起现在的这些用刀可以驱走的不快,他心中更在意的记忆中该要来临的淮左江东第二次大战。
那些年,韩中正去后,江东颓废,只靠孙正川孤勇死战才换来北伐功成,然后扶桑的入侵和罗斯的祸心就使得的复兴之路从此陷入了泥潭,至沈庆之死犹未见到光明。
这些剧变背后的因,沈庆之不知。
但起头在谁,沈庆之记得清清楚楚,是淮左的宋铎设计陷害韩中正,才使韩中正重伤不治!他心中复兴大敌有六,扶桑罗斯伪燕西秦和河东的败家子,但第一还是宋铎。
若无宋铎的背逆之举,若韩中正在,江东局势天下局势都不会如此,这一切都是连锁反应,曾经的沈庆之面临艰难回忆往昔时就常常在想,假如自己能有机会,一刀斩了宋铎便无意外。
可只有到了今时今日,他才知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哪怕自己已掌万众强军,也曾大败尔朱大石并和宋铎对阵,似乎机会就在眼前,但自己还是不得不退兵了事,因为人力有尽时。
错过一次机会,就离危险更近一步。
再没有比时刻活在倒数的日子中更令人难过的事情了吧,沈庆之郁闷的吐了一口气,身后忽然响起脚步声,他回头看去,依城设立的千人骑营灯光正逐次熄灭,随军的参谋都尉林中野走来低声问:“大人似有心思?”
沈庆之满腹心思无从说起也无法说出,只能摇头道:“静夜长坐,有利身心。”
这不又是在胡诌吗?林中野无奈的看着他,反正左右无人,也就随意的坐下,语中略带不满的回了句:“大人还真是悠闲啊。”
沈庆之不搭他,继续看星。
过了会儿,林中野叹道:“闲暇时,和镇川兄聊起大人,当在下说,越近大人越是看不透大人时,镇川兄也发出了和在下类似的感慨,我们都是走过万里路读过万卷书的人,竟不知世间还有大人这样的人物…”
“你这厮唧唧歪歪是来拍马屁的?在我军中要升官靠真本事。”沈庆之开始胡搅蛮缠。
林中野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继续道:“武艺就算天授,将略怎能天授,大人才不过十八岁,生后更未曾离乡半步,居然就懂野战如何扎营,军阵如何操练,后勤如何协调等,针对诸般事务下令时好似从军数十年领过千万人的野战宿将,这实在令我辈钦佩之余也费解不已。”
沈庆之最烦别人挖他来历,当即道:“去年春天老子去杏花楼喝酒,掉下河冻伤昏迷了三日,在梦中有个白胡子老头找我,说我是武曲星下凡来拯救人间的,随即伸手对我这么一点。”
说着,他一指戳在目瞪口呆的林中野额头,然后道:“于是我就懂了,原来这些事情是这么做的呀,然后韩大人就赏识了我,孙大人就看上了我,尔朱平就怕了我,慕容平南那孙子就被爷给整趴下了,明白?”
林中野气的咬牙:“大人是在说笑?”
“不信拉倒。”沈庆之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道:“睡啦,明天还要去杀人。”
林中野气急:“大人刚刚是在说笑是吧?”
难道这厮还当真了?沈庆之诧异的看看他,夜色下林中野这二号兔儿爷白净的脸上一双眼闪烁着惶恐和期待之光,沈庆之忍不住逗他:“对。”
接着就道:“老子还梦到宋铎那厮心怀不轨,欲算计江东,老子还知道不久后…”
“什么?”林中野追问。
沈庆之脑海里想起北伐的岁月,忽然失去了逗他的兴趣,拔脚便走,风中随即传来一首军歌,是想起往昔的沈庆之轻轻在哼,其中几句清晰入耳…日出大泽东,贼聚奈良西,朝占奉天都,暮克风之关…林中野一下傻在了那里。
第二日黎明时分,稷山骑兵就纷纷上马向远方驰去,等沈庆之走后,衙役才敢把马岩平放下,他面前那些尸体血已干涸,但尸首依旧无人敢收。
陈二郎的父亲在他房内休息,有医馆看护,城督府的丫鬟仆役们走马灯似的围绕着这位中年农夫,唯恐服侍不周让那几个留下的稷山军发怒。
这一日起,但凡从姑苏来的客商,也都得到了善待,过去些月内,刁难过他们的兵丁见到商队检查都不做就立即放行。
因为他们是做梦也不会忘记昨日看到的一切。
…黑压压的二千骑兵连绵近十里长,从东而来,在山曲那侧不绝绕出,聚集城下后几乎遮盖了所有他们能看到的土地,那些精壮的汉子披甲持刀眼光锐利杀气腾腾,那些人就是沈庆之的部下,也是那位昨日被青皮殴打的农夫的后盾…
若他们早知道,原来真正的军队是这样的,就算马岩平跪着求他们不问,他们也要出面救下陈家伯侄才是。
一阵来自淮左的风从河左吹过,旗角飞扬。
现在,沈庆之正沿着河道,在部下们的接应下一路向上直追黄卫东去,他已下令,对方进金陵,就打进金陵,对方去淮左就打进淮左,必杀此獠查出真凶以雪父老之恨。
霍卫青和林中野紧跟在他身后。
作为都尉参谋的林中野其实可以不必来的,不过他还是跟来了,霍卫青能够理解,书生嘛,总把沙场想的很风光,以为穿上铠甲自己就是将军了,他看去,那只二兔果然正眉头微皱面色凝重的策马前进,人模狗样的气质和这支带着复仇之火的部队倒也相衬。
一向不着调的霍卫青不由撇了下嘴,爷抽空背后弄你一枪耍耍看你还装逼!
第四卷 第三回 跃马苏河上
时至这天下午。
沈庆之将抵金陵西,前方探子来报,说前方船只过城不靠,向西北方向去,再走六十里地便是当时他们破尔朱大石的葫芦口处,过去直接向上走为采石矶,向左就近合肥,要拦截黄卫东只能在那处河曲。
但走右岸追逐肯定不行,因为对方见到追兵必定会逃,除非…
沈庆之看向河西,九月的河水清澈,映着天空倒影波光鳞鳞,对岸淮左野地芦苇密集渺无人烟,林中野察觉出他的想法,连忙道:“大人,不可走淮左,若激发冲突恐怕难以善后。”
他说的对,不过沈庆之不这么认为。
怎么不行,天大地大何处不可去得,他问道:“淮左难道不是燕国土地?霍卫青,你领五百骑诈做我在带队,从这里继续追逐,但要装的气急败坏无能为力的模样,使黄卫东放松警惕。”
“是,请问大人,我部追逐到那里为止。”
“一直追逐到上次宋铎渡河处不停,逼迫他向淮左岸靠拢。”
“是。”
吩咐完霍卫青后,沈庆之又对林中野道:“我记得回头走五里左右路,有一片河面不算宽,你即刻带十名兄弟解下战甲从那里渡河试水。”
他既然正式下令,林中野不能再说,只好答应一声向来路驰去,他走后,霍卫青忽然问沈庆之:“大人,假如沿途比如韩大人等得知消息要我们回头怎么办?”
韩大人…
沈庆之沉吟半响摇头:“就算让韩大人不快,也要诛杀此贼以为后来者戒,若韩大人派人来,告诉他,有事冲我说话你只知道执行军令。”
霍卫青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听精神抖擞,立即对沈庆之狂拍马屁说:“大人英明,跟随大人办事就是痛快,怪不得韩大人孙大人那么欣赏大人。”
“屁,到时候骂的是我。”
霍卫青继续嬉皮笑脸:“大人怕什么,韩大人敢把你怎么着,你就找他女儿麻烦去。”
好不容易才躲开那小娘皮的沈庆之一听举起马鞭就对霍卫青抽去:“给爷快快去办事。”
周围骑兵们纷纷窃笑,被打了一下的霍卫青混不在意,跑出好远还故意撩拨问沈庆之:“大人,什么时候请兄弟们喝酒啊?”
“滚!”
遇到这惫懒货沈庆之也不得不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周围终于哄堂大笑,笑声中霍卫青带着人跑了,留下沈庆之无奈的看看左右,故作严肃的道:“将入险地,孤独无援,你们都给我把心思收一收!”
看大家眼神还有些奇怪,沈庆之彻底恼羞成怒:“你们能和霍卫青那样再来开老子的玩笑不迟!”周围再次大笑,连陈二郎都笑,沈庆之气的摇头,只好愤愤的去骂黄卫东:“逮到那厮有他好看。”
不久探路的骑兵回头,告知沈庆之那里确实可以渡河。
“水最深只到人的脖子?”沈庆之问。
他的部下点头。
沈庆之抵达后看到林中野在对岸河滩上浑身发抖的狼狈模样,才想起自己忘记叮嘱林中野如何渡河了,秋日水寒容易染病,不过还好这是白天,阳光的照射将水温暖了一些,沈庆之忙吩咐部下们,如之前的兄弟那样卸下战甲并脱下衣服放在马背,但下水前要先用力搓擦身体,直到皮肤泛红才能下去。
这些精壮的年轻人开始还不太好意思,沈庆之大发雷霆,他们才不得不照做。
没学过这招的林中野站在对岸,默默的看了会儿这片动静,赶紧有样学样,才发现身体真的舒服了许多,可这又是沈庆之从哪儿学的…
当立志复仇的勇士们赤身裸体的踏上淮左岸边时,黄卫东还在北上。
此时太阳已渐偏西,在船头的黄卫东忽然听到后路有阵马蹄声他连忙回顾,就见一批铁甲骑兵骂骂咧咧的绕过河滩,喊声如雷,要他靠岸。
无需黄卫东吩咐,他部下的士兵们已经纷纷加力划船,因为他们知道,沈庆之这次是急红了眼了,一旦厮杀起来就不是找黄卫东一人的事,恐怕在场所有人也难逃。
霍卫青一追上对方就开始依着沈庆之的吩咐,在大骂对方的同时,让自己部下轮番休息,交替追逐,于是很快黄卫东就看到岸边骑兵分成了两拨,一拨在后休息半刻向前,一拨在前休息半刻停驻,完全是副铁了心要等他靠岸的架势。
黄卫东心中叫苦,压力之下忍不住喊沈庆之:“沈大人,何苦如此?”
“爷骑你的娘亲!”霍卫青大骂,胯下战马在前前后后。
黄卫东……
霍卫青又骂:“黄卫东狗贼,你敢纵容手下辱我父老,杀我兄弟,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的头颅斩下!”
“沈大人,不是在下指使的…”黄卫东站在船尾声嘶力竭的大喊,他后面一船的士兵见他这样,心中都更惶恐,他们再看岸边跃马扬威的那位年轻将军,还有他部下的一众骑兵气势汹汹的模样,只能继续发力,将船划的更快。
霍卫青继续大骂:“你这杂碎就算跑到采石矶,老子也要撞进水师大营取你的性命。”
黄卫东又气又怕:“沈大人当真要赶尽杀绝?”
“鼠辈杀我父老兄弟时,为何不知留有余地?”
黄卫东终于气急:“我已经请人前往金陵,沈庆之,你真以为你能在江东一手遮天?”
呀,真当老子是大人了?霍卫青大喜,喊声更高:“爷为部下复仇,此乃堂堂义举谁敢阻拦?黄狗头,看这次谁救的了你!”
这还能说什么呢,黄卫东见无法讨饶,干脆破口大骂起来:“沈庆之这你这幸进小儿,不过是靠韩大人的女儿才靠上韩大人,还窃取了孙大人的军功,天下不知我却知道,你有种上船来。”
霍卫青听这王八蛋说这些,就要抢入河中,左右连忙拉住他,黄卫东大喊:“沈庆之你这杂碎被我说中了吧,大家听着,这靠女人上位的废材算什么东西,你有种来!”
“放开!”霍卫青看似愤怒欲狂。
左右亲卫连忙劝他:“大人息怒,沈大人有过吩咐…”
没想到霍卫青低声道:“老子是装的,他骂大人关我屁事,奶奶的放开!”低声一句又高喊一嗓子后,霍卫青便继续挣扎,大骂黄卫东,搞得左右彻底无语。
黄卫东被骂的咬牙道:“小儿,老子这就投淮左去!你以为你不靠孙正川能破淮左?今儿爷既然走了,就明白告诉你,你只要敢来,尔朱大石将军定饶不了你!”
说完,他料到对方这下再难抓到自己,居然心中一松笑了起来。
这年头的兵丁,尤其是汉军,除非孙正川沈庆之等的精锐部队之外,很少有人能娶妻生子,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听黄卫东一说,他帐下士兵还生出一些窃喜之心,原来黄大人已经有后路。
有亲卫忍不住问,黄卫东摆手:“只要我们兄弟同心,到哪里不能混口饭吃,抵达淮左后,据实告知对方,尔朱大石才不会不收我们,若沈庆之妄为深入,说不定还能被淮左吃下。”
他想的倒也不错,只是,沈庆之已在淮左。
“大人,不能再深入了。”总算被风吹干了的林中野焦急的喊道。
沈庆之却不听:“千五精骑来去如风,淮左地方官吏就算看到也不敢阻拦更来不及报,你担心什么?”
说着,带队更向淮左腹地内一些,林中野被裹在中间,身不由己只能跟随。
庞大的骑兵队伍,随着地势展开,组成了一字长蛇之阵,两两并肩,沿着苏水左岸的平原绕出一个大弧,终点在直线离他们只有数十里的葫芦口浅滩处。
奔驰途中,林中野忽然问:“大人上次怎么没用这种方式从背后捅尔朱大石一刀?”
疾风贯耳,沈庆之大声问:“什么?”
林中野又喊一遍,沈庆之笑着道:“当时我江东只有孙大人和稷山旧军还有丁大人的一支部队,合计二万多点,正面防护都不够,哪里还有多余兵力迂回。”
“当时总共多少兵力?”
“孙大人三千骑,稷山乱军数千,我部陷阵营一千,还有丁恒东大人的新一军万余而已。”
“那江东现在多少人马?”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吗?”
“在下只是好奇,燕国如此广阔,江南人丁兴旺,为何兵这么少。”
“是朝制所致。”
林中野若有所思,沈庆之撇了他一眼道:“不过别因此小看了我江东子弟,一旦国难当头,十万儿郎就是十万雄兵,林都尉你且拭目以待,只要本将在,不出三年就能拉出一支五万的精锐之军,这个天下再无人能挡!”
…林中野诧异的看着他,什么叫这个天下。
这时沈庆之突然长啸一声拔刀在手,道:“红旗漫卷,英雄血染,总有一日,老子要让属于我们的旗帜在青天白日下迎风飘扬!”
其声如雷,其人如龙。
跟着主将奔驰于淮左大地上的骑兵们心潮澎湃,纷纷抽刀疯狂响应:“杀,杀,杀!”
“破败淮左扬我军威,走!”
沈庆之接着看也不看,反手收刀重重归鞘,便全力向前去,大部紧随不散,在这片铁甲铮铮马蹄隆隆的队列中的林中野,神色复杂的看着身前的主将,为沈庆之身上突然散发出的一种雄浑气息所撼,他回想自己知晓的,如今的沈庆之在江东年轻人中无上的声望,和出类拔萃的治军才能,江东有他,假以时日,十万儿郎十万兵定非虚言…
忽然间他又想起沈庆之昨晚轻哼的那曲陌生的歌谣,那么当奈良川的樱花再开时,我还能再见到她吗?倾国佳人的笑靥掠过思绪纷乱的林中野的心头,他身边的江东骑兵踏动大地,淮左平原因此颤栗,河滩处高及人腰的芦苇随风低俯,洁白的絮须被落日照耀成蒙蒙的金色,在缓缓流淌的苏河上空飞舞,沿途乡民惊惧的看着他们,慌忙闪避,铁甲如电穿过他们眼前后,就消失在了遥远的北方。
……………………………
“快了,弓箭上弦,逼退骑兵。”
好不容易逆水行舟抵达弯曲处的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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