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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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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次清洗对这些大将都有所保护,因为他们都是跟随梁子任很久的老人,所以这也导致彭德志的势力没有收到摧残,而一旦梁子任要对彭德志出手,那时候这些军方大将会是个什么嘴脸呢?

王鹏见惯了世间险恶,但也知道人间还有真情,因此,他在想,这两者之间必定会造成一次大动荡,偏偏那邓明忠的能力一般,到时候恐怕要出大篓子,那样的话,西秦动荡,江东会有何反应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前朝小吏的儿子已经越来越会从高处看问题,再从小处着手解决问题,当然了,他这些种种思考都是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前提的。

和他不同的是,在这个世上,另外一个年轻人,却从不曾这么想过。

霍二。

霍卫青。

如今江东羽林右军统领,接替孙正川镇守凉山的川南都督。

他在沈庆之的刻意安排下走上了和他前生几乎差不多的位置,和当时不同的是,这个时候的江东不似当年,这个时候的天下也不是那个天下,而他现在还太年轻。

所以,性格稳重的陈镇川为他副手。

之所以这么安排,除此了防止霍二抽风之外,也因为这样更利于陈镇川接受西秦方面来的内线情报。

这些年来,关于西秦的情报已经越来越难得到了,不过情况在几个月前有了转变,因为江东的一位内线现在在西秦当上了重要官职,但他的身份除了陈镇川本人之外,无人知晓。

今天,霍二在巡山。

当时孙正川打着河西旗号,就怕引发对方反应过度,现在霍二却不一样,他头顶上山寨处江东大旗相当夺目,迎风飘的那个嚣张。。。。

自沈庆之夺取河西后,江东重新划分各镇各郡,川南自为一家,霍二为首。

能让沈庆之这么看重,霍二自然要有一番表现,就算现在不能真的开打,但他总不会让别人好过,这不,这些日子来,他和他的手下对西秦的调戏就没有停过,比如这一刻,巡山的霍二走着走着就下了山坡,来到山丘前的平原上,对远方的西秦游骑开始问候:“你妈贵姓啊,家里几亩田啦,你爹是地主不?我可是贫农出身啊,要老子去西秦,能不能做你们长官啊。”

对面的西秦游骑人人面色铁青,其中几个戴罪立功的地主后代更是抓狂,偏偏他们不敢冲过来放肆,因为那是霍二。

和西秦境内军民提及江东似乎反手能平的豪气相比,这些前线部队的子弟是知道江东军的厉害的,从霍二镇守凉山起,任何一次小规模的对抗中,他们都没有占过便宜。

这么说这是平手,那也不至于憋气到这样吧。

其实不是这么简单的。

因为每次都是霍二来打他们,那厮神出鬼没诡计多端,就算实际上没能把西秦揍的如何,打法上说法上都能恶心死对方。。。且那厮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是代表江东来视察西秦下属们的,好在前线没姑娘,不然他能来留几个种。

比如他今儿这开场白就够让人吐血的。

但这还没完。

霍二紧接着就来一句:“令彪呢,要他把我家大人的刀还过来,麻痹的,骗我家大人的刀子来找江东的麻烦,操,他还要不要脸了?赶紧的,我和你们说啊,我数到三,爷就来真的了。”

但他三都没数,就直接带人冲了过去。

第十三卷 第五回 虎将的决定

“如今这天下,扶桑已不足惧,西秦其实也不足惧,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罗斯,可问题就在这里,他很强大,强大到我们江东再过十年也未必能有十足的把握战胜他们。”

说话的是沈庆之,在很轻松的收拾了河西之后,他又回到了襄阳,而这些天来,他在襄阳其他事情都没有怎么过问,真正过问的,就是襄阳军校。

如今的襄阳军校里汇聚了整个江东的人才。。电子书下载

他们来自闽粤,来自苏浙,来自扬州,来自淮南淮北,包括河西,甚至还有些苗白壮裔。

今天,沈庆之在和他们讲江东要面临的问题。

这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往日里将校之间士兵之间都常常议论,但却是沈庆之第一次对他们说,而沈庆之开口却又是这么的没自信,这让下面的军官们一片惊愕。

“你们以为我们很强大?不错,我们现在非常的强大,强大到假如时光倒流,我带着如今的江东军队回到燕末,轻易可得天下,但结果还是无法改变,因为罗斯一直都在那里,下面让我来给你们先描绘一下罗斯的状况吧。”

沈庆之说着掏出一份来自陈镇川和韩中正的材料,并结合自己的所知对下面的数百名校级军官讲解起来。

罗斯的国土面积是燕的三倍,是现在的江东所占地的五倍。

他的人口则是现在江东所有人口的五倍。

而他的部队人数是现江东部队总数的三倍,沈庆之在说到这里时提醒在场的各位必须清醒认识到罗斯的动员能力,他强调:“如果在危机时刻,罗斯能调集的战斗数量将会达到我们最大能力的四倍,这还是保守估计。”

下面哗然。

冷兵器时代的作战,参战人员的基数达到一定的量的时候,便成可怕的势,在这种情况下,己方再精锐也不能战胜对方,因为作战会有消耗,虽然说士兵不是兵刃,并非没有畏惧厌战等情绪,但对方的数量太多又运用得当的话,这些就可以忽略,因而他们吃惊。

“不止如此。”沈庆之道:“罗斯在军械制造方面的能力也是我们的三倍,罗斯在资源拥有数量上也是我们的三倍,这些综合起来,也就是说,五个江东才能勉强打赢罗斯,三个江东,不过是能保持不败维持现状而已,那么也就是说,十年后的江东,尽一切努力,不过能保证如今的局面,这里还要有个前提,我们不能输,西秦不再壮大,扶桑颓废难起,如此看来,国事何止艰难,江东或许至终不过是座偏安朝堂!”

“大人,我们不怕这样的局面,人定胜天!”一个热血派的军官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主将兼偶像这么妄自菲薄,他叫了起来。

沈庆之冷笑着道:“喊口号有用的话,西秦已得天下。”

军官被他损的面色通红,偏偏无话可驳,场内一时安静,过了半响,沈庆之令他坐下后一叹,道:“当然,要打破这种局面还是有些办法的。”

“什么办法?”下面的军官们都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

“破坏。”

人人不解,沈庆之笑道:“在保证我们发展的前提下,破坏对方的发展,此消彼长之下,我们就能胜之,而如何破坏呢,在讲这个战场之外的办法时候,我要先向你们讲解一下最近西秦发生的一些事情。”

等沈庆之讲完西秦最近发生的一系列荒唐事后,军官们又是好笑又是吃惊,这世上竟然还能有人厚颜自比红日,并将自己一些随口所说推至民间以为经典,要求民众必须句句用及,且在治下遍布生祠,还在民家设放塑像并高于各家先祖。。。

“不止如此,梁子任现在已在境内推开官学,但他的官学和之前的官学不同,他的官学虽也是负责给西秦幼童启蒙,但这启蒙却是给西秦幼童们灌输一种梁公至上,无所不晓无所不能的思想,他们的教材告诉孩子们没有梁子任公就没有稻谷的丰收,雨水的充沛,民众的欢乐甚至四季的转换。”

下面哄堂大笑。

沈庆之也在笑,沈庆之笑道:“有时候我都想这么玩一玩,那样的话,我走到哪里一定更拉风。”

军官们干脆连眼泪也笑出来了,有人骂道:“梁子任这厮把门关起来当皇帝不够还要当神仙?”

“可十年之后,这批幼童成年后呢?他们自幼接受这样的教育,被灌输这样的思想,当他们成年后,他们会梁子任的事业起什么样的帮助呢?最起码,他们对梁子任的狂热一定远超你们对我的支持,不要否定,我也无意侮辱各位对江东的忠诚,我的意思其实你们知道,是吗?”

看下面的军官们渐渐沉默,沈庆之道:“可大家发现一点没有,在西秦干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出手,或者说,正是我们对其没有出手,才使得梁子任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去折腾他们内部。”

众人点头,其中有人眼睛有些发亮,似乎抓到了沈庆之的思路。

沈庆之笑道:“现在我们再看看我们不战而得的战果吧。”

西秦入主巴中稳定局势后,共计清理各类民间敌对分子六万五千六百余人,各类军内不稳定因素三万八千余人,值得一提的是,这三万余人中有六成是基层和中层军官。

在这期间,他们还清理了行政方面的不合作者二万七千余,目前似乎又开始清理文人,已知要被清理名单就有三千余,沈庆之手上有一份新得的情报,上面说梁子任刚刚下令,要在各地严查诽谤西秦官方的奸细,后附各区各镇必须查出的人数定额。

也就是说,梁子任先设想某个地方有多少敌人,然后让手下去查,手下接到命令当然会按人头去凑,于是其中必定不知道多少被冤枉,多少是给报复陷害的。

“这不是乱折腾吗?”

听到有人这么嘀咕,沈庆之道:“是乱折腾,我对这些人相当同情,可又庆幸梁子任这么胡作非为,不然的话西秦将非常难对付,对了,忘记通知大家,最近西秦又出一个花招,据说有民间上书,说因为梁子任公英明神武,无所不能,因而他的庄稼收成特别好,目前已达亩产一万斤。”

全场再次。。。

“消息还没有扩散开,不过一旦扩散开的话,西秦各处恐怕都会出现这样的祥瑞,然而据我们情报人员告知,今年西秦的秋收其实相当不好,他们的水平甚至不如前燕年间。”

“那梁子任是个白痴吗,难道他没见过一万斤稻子堆积起来有多少,一亩地才多大?”

“那他治下的部队非战斗减员竟达六成,你怎么解释?”

“这么说他就是个白痴?可罗斯的拓跋林难道也是白痴,居然会用这样的人?〃

“因为拓跋林也是个白痴。”

“你怎么知道?”问话的人勐抬头,原来刚刚那句是前面的沈庆之说的,沈庆之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不是白痴,所以我用你,这证明我也不是白痴,而梁子任是白痴,拓跋林肯用他,拓跋林自然也是个白痴,道理很简单。”

军官不由再次发出爆笑声。

这让在外边训练的低阶军官和学员们好不纳闷,甚至暗自嫉妒,心想凭什么这些家伙能和大人说说笑笑,平时不是教导我们说要认真严肃,要知道尊卑上下吗,无耻!

里面的笑声还在继续。

甚至有起哄的声音,那是大家在调侃那位被沈庆之调侃的家伙。

那是历中原的一个部下,勇勐直爽,有口无心,是例如高至阳那种野猪型勐将,这厮一向洒脱,但此时也不禁满脸通红,沈庆之照顾到他的感受,很快压制下了部下们开始略显过分的调侃,把他们带回正题,问:“我说到现在你们明白其中的一点没有?那就是,西秦这种模式喜欢自己折腾自己,罗斯其实也有这样的毛病,不过西秦将其放大了,这是因为,梁子任没有拓跋林的武功,他对他自己所在位置其实极度的不自信,因而怀疑一切担心一切,从而才会造成以上种种灾难。”

“是这样的大人,我见过这样的上官,在前燕的时候这样的人很多,那些家伙靠出身靠拍马屁上位,得位后相当狂妄又极度的不自信,因此时刻怀疑身边的人会陷害自己拉自己下马要取而代之。”

“你说的不错,梁子任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

说到这里沈庆之提高了声音,他道:“而拓跋林也是这样的典型,只不过拓跋林的基础源自自身,所以他这些缺点还没有彰显,可一旦其虚弱下来,那么他这些毛病就会显现无遗!”

可怎么才能让他虚弱下来呢。

沈庆之抬头看向北方,淡淡的道:“破坏。”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此刻他的神色凝重,他告诉再座的各位,在五个月前他就已经着手这样的计划,但事关重大他不会透露具体的执行人和执行的方法,现在他需要大家做的是,抓紧时间强大起来,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江东对西秦的征伐不可避免,而一旦展开对西秦的战争,那么他们和罗斯的碰撞就不可避免,今天之所以和他们说这么多,主要目的就是要敲打他们,让他们收敛起一种盛世太平轻松到来的的心态。

“也许你们之中有很多人,甚至包括我在内,都看不到美好的一天的到来,但我们终将获得最后的胜利。”沈庆之是这么说的。

年轻的领袖用这样不吉利的悲壮告知深刻的警醒了所有的部下,在此之后江东的军方曾略有些松懈的气氛便一扫而空,因为他们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战斗远没有结束。

而也就在这一天。

孙正川终于和来自罗斯的说客摊开了心扉。

“罗斯皇帝的目的我很清楚,但我也承认他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看穿我的人,他知道我肯定不会甘于拜倒在那个小辈的面前,是的,我凭什么拜倒在他的面前?从资历,从。。。若不是岳父大人支持他,哪里轮到他得到那么大的军功?”

提到军功的时候,孙正川脸色露出一种恼怒的神色,他对面的罗斯说客,前燕殿前金吾卫统领付安德则露出一种深表同情的神态来,他附和着孙正川道:“我等都知道大人之名,如今这局面让我们也深感意外。”

“但我不会背叛岳父的,最起码在生前,所以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捅他一刀。”

付安德继续支持,他表示:“在下也没有这样的意思,在下只是。。。”

“我会离开江东,在年后,在这之前我要看到罗斯和你们这些前燕臣子对我的支持力度,另外,我再私下问你一句,你真的效忠拓跋林了吗?”

面对他的询问,付安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神有些犹疑,但最终还是坦然的道:“我怎么可能效忠他,那个来自北方的异族,他只不过是利用我们,他也在利用你,孙大人。”

“既然如此,那么你是准备自立还是准备借我上位?”孙正川就像个老奸巨猾的政客,偏偏表达的方式又这么的直愣。

这让付安德这样在燕时官场上混的八面玲珑,在燕灭之后在罗斯人面前也长袖善舞的人才很不适应,可他不适应也要适应,面对这样的询问,付安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对孙正川道:“我没有大人的统兵能力,也没有大人的野心,我只想活下去,而利益上说我该效忠拓跋林,但我也感情,我更希望他失败,只是。。。”

“你我联手,你为我的内应,提供我罗斯人的真实态度和情况,我保证你的平安。”

付安德笑了:“孙大人,假如你输给拓跋林,或者沈庆之,你怎么能保证我的平安呢。”

“你无须对付沈庆之,你只需要对付拓跋林就行,但你只在暗中。”

“拓跋林并不是个笨蛋。”

“可你也不是。”

付安德犹豫了下,他摇摇头:“那个人太强大,我不敢保证我能为大人做多少事情。”

“在他面前不遗余力的怀疑我,在罗斯人面前疯狗一样的嫉妒我,在内心坚定的支持我,这是你擅长的,难道你也做不到吗?”

“。。。。。大人这是在羞辱我吗?”付安德有些愤怒了,孙正川却笑了:“真正羞辱你的人是拓跋林,我却把你当成我的盟友。”

“你就不担心我出卖你?”

“不担心。”孙正川颔首:“一旦我落魄,你可以出卖我来保全自己,这就是我给你的条件。”

“那你能得到什么?”付安德惊讶了,孙正川淡淡的一笑:“我志在天下,在击败罗斯和小贼,有这样志向的我会真的在意你现在的忠诚吗,当我有足够的实力时,就算赶你走你也不会走的,不是吗?”

对这样深藏不露的英雄名将,付安德终于佩服的道:“那在下就拭目以待,在此之前我会如大人你要求的那样去做的。那么大人,你需要罗斯和我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北上呢?”

“我要罗斯大军回师莫斯科,他们在,河北人心不定。”

“这,这不可能。”

“拓跋林会答应的,他要的虽是中原,但他知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分裂的江东对他的未来更有利,所以他一定会答应的,再说罗斯国土太过辽阔,拓跋林不可能一直率军在外,他也该回去了。”

“好吧。”付安德又问:“那我呢。”

“秘密联合所有的前燕遗留势力中真正要振兴家国的人才,等我北上后,加入我的势力,为我执政地方。”

“你就不怕他们坐大?”

“军队在手,我怕什么?他们已经没有了效忠的对象,而我一定会取下慕容铎的脑袋换取他们的认可的。”

“你是说,你要取下慕容铎的脑袋?”

“当然,一旦我北上,那迟早就会和小贼一战,而我要凝聚北地势力,又怎么能放过那个家伙,何况我还和他有私怨。”

慕容铎和孙正川不和天下皆知,付安德信了。

可他怎么能知道,在他走后,孙正川就对管仲颜道:“如此一来,更方便江东将来对付这些潜在的敌人,且付安德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对我,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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