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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中情缘(出书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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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游刃有余地在已经情欲勃发的分身上游走,让楚陶仅存的一点儿理智也消散了,难以言说的欢愉,跟他平时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腰肢随那只手的动作微微晃动,这一刻,他品到了沉醉的滋味。
    「你也来帮我。」
    诱惑似的,阿丑牵引着楚陶的手握在自己的分身上,略带凉意的手带给他意外的快感,两个相互拥搂的身躯在喘息中不断摩挲蹭揉,让阿丑不自觉中想起那晚旖旎春宵,如果不是他们身体尚弱,不宜享受情事之欢,他真想就此将楚陶压在身下好好疼他。
    欢情涌上,手下捋动加快,楚陶很快就吃不消了了,一阵长长喘息后释放了出来,跟着手上炙热,阿丑将热情发泄在他手中。
    神智渐回,想起刚才自己在阿丑怀里扭动呻吟的模样,楚陶登时红了脸,任阿丑替他擦干净手掌,又拉他躺下,黑暗中,两道身影很紧密的贴靠在一起。
    「阿丑,等以后我们回京城,我跟皇兄说选你为妃吧。」在自己身上轻柔抚摸的手让楚陶有种安心的错觉,头搭在阿丑胸前,道。
    阿丑的手微微一滞,心有些乱了,在听到这话之后。
    原来,自己并不讨厌跟这个笨蛋小皇子相处。
    第七章
    担心杀手再出现,次日一早阿丑就跟楚陶启程赶路,抄小路迂回慢行,如此走了几日,离永嵊国境渐近,可是城郡的突然戒严阻止了他们的进程。
    「皇叔终于反了。」看着城墙上新贴的榜文告示,楚陶轻声道。
    告示写得很简单,只说皇帝旧疾复发,回春乏术,于数日前驾崩,新皇楚玄继位,大赦天下,接下来是一番对新皇歌功颂德的词句,楚陶默默看着,榜文上的字迹越来越模糊,泪水迷住了眼帘,再也看不下去,怒火在冷静中慢慢燃起,旋即焚烧,他狠力攥紧拳头。
    皇兄虽然体弱,但不到无法就医的程度,一定是楚玄在搞鬼,他杀了皇兄,杀了对自己最好的人!
    「十一!」
    阿丑站在楚陶身旁,感觉那消瘦身躯颤得厉害,似乎随时都会冲上前将榜文扯碎,连忙拉住他,此时虽然已是夜幕,城下差官很少,但如果撕榜,仍然无法轻易脱身。
    抱住楚陶硬将他拉出人群,不甘被拉扯,楚陶奋力挣扎,两人跌撞着来到僻静道边,待阿丑松开手后,他一拳挥了过去。
    阿丑没躲,楚陶的心情他很明白,被人追杀了一路,在好不容易快逃离险境时又得知这种消息,他一直绷紧的心弦,已经再无法承受下去,他需要发泄。
    「混蛋,你为什么要拉我?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全都在骗我……」
    楚陶骂得前言不搭后语,踢打了半天才住手,扑到阿丑怀里大哭起来,阿丑也不说话,抱住他任他哭泣,楚陶是个直性子的人,这个时候痛哭一场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良久,楚陶才止住抽泣,轻声道:「皇兄是被楚玄那老贼害死的,可为什么满朝的文武官员,没一个去质疑?」
    「胜王败寇,这世上只听说过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阿丑轻轻拍打楚陶后背,安慰着。
    「是啊,霍缜是这样,何大哥他们是这样,现在连满朝文武也是这样……」楚陶喃喃说着,又抬起头,看着阿丑,问:「那么你呢?会不会也为了前程,背叛我?」
    「不会。」怯怯的目光,透露了此刻楚陶茫然无助的情绪,让阿丑的心突然间抽动了一下。
    国破家亡,所有信任的人一夜之间都变成了敌手,唯一可依赖的只剩下自己,他知道楚陶在害怕,害怕自己的舍弃,犹豫了一下,阿丑给了他违心的回答。
    至少自己在能自保的前提下,不会丢弃楚陶,他不是铁石心肠,不可能对一路相濡以沫的点滴毫不在意,更不舍得看楚陶伤心。
    「谢谢你。」得到安心的回答,楚陶抱住阿丑,重新靠进他怀里,轻声道。
    为隐藏行踪,晚上两人宿在郊外荒庙里,阿丑知道楚陶心情不佳,便安慰道:「别担心,再往前走,过了青河,就是永嵊国境,你皇兄跟永嵊皇交好,只要我们去求他,他一定会出兵,帮你夺回万煜的疆土。」
    「我好怕……」头枕在阿丑腿上,楚陶喃喃道。
    「怕?」
    「怕纷争迭起,怕民不聊生,怕再去面对那些背叛者。」情人的背叛,再兼长途劳顿,楚陶早没了最初英姿风发的豪迈,他长于深宫,没经过宫闱政变,战乱征伐,就连每天练武都是纸上谈兵,从小崇拜英雄的梦想早就塌陷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英雄,那只是自己幼年时做的一个瑰丽的梦而已。
    「阿丑,你有怕过什么吗?」
    「没有。」长这么大,只有别人怕他,他自己从来没体会过怕这种感情。
    「真好啊。」楚陶羡慕道:「不像我,小时候怕太傅,后来怕皇兄,再后来怕霍缜,那种患得患失的怕,现在怕……」怕被抛下后,一个人的狐寂。
    「有我在身边,别怕。」捏捏楚陶的手,阿丑哄道。
    以他的个性,平常从不说哄弄之词,不过一路奔波和相互扶持,让他对这位小皇子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情愫,他不懂那是种什么感觉,但直觉不想看楚陶不开心。
    这话成功地取悦了楚陶,他坐起身,笑着看阿丑,月光下那双黑瞳如墨,闪着淡淡曜亮,让他记起他们初遇时的情景,当时,吸引住他的也是这双眼瞳。
    楚陶抬起手,轻轻触了触阿丑的脸颊,这几日他的脸有些消肿,可以隐约看到原本清秀的轮廓,其实就算阿丑依旧是那张丑脸,楚陶也不再觉得怎样,再丑陋的容貌看久了也会觉得顺眼,而且,他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阿丑丑了,比起那些趋炎附势的人来说,阿丑不知好上多少倍。
    「告诉我,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他轻声问。
    好吗?即使好,也都是有目的的。
    他一直都在骗楚陶,最早是为了寻开心,后来是报复心作祟,再后来是为了得到楚陶的照顾,即使是现在,也是种无聊时打发时光的施舍,但是看着沉浸在幸福想像中的楚陶,阿丑突然觉得欺骗这样一个淳朴之人的自己很混蛋。
    有些不敢对上楚陶的目光,他把头别开了,不过这个动作惹笑了楚陶,道:「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因为你喜欢我。」
    「那么你呢?」看到了以往那个乐观活泼的楚陶,居然有种很开心的感觉,阿丑反问:「可爱的小皇子,你是否也喜欢我?」
    略带放肆的话语,却透着亲密,楚陶有些脸红,小声道:「心诚怜,白发玄;情不怡,艳色媸。」
    「什么?」
    楚陶噗嗤笑了:「笨蛋!」
    那句古话是说:如果喜欢一个人,即使他相貌再丑陋,也不会在意;如果不喜欢,哪怕是绝色,也如丑人一般。不过楚陶不想解释,在受过一次伤害后,他不敢再说出自己的感情。
    喜欢,那么令人绝望的字眼……
    楚陶不说,阿丑也没多加追问,反正他的举动里已经透露了情意,于是探过身,吻住了他的双唇。
    楚陶回应得很青涩,让阿丑不敢过多轻薄,淡淡一个吻后,便稍微退开,见他脸色酡红,似乎想到了那晚相互取悦的场景,看着自己,有种慌乱却又期待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把楚陶钓住了,用温柔的鱼饵,现在只要自己索取,他一定不会拒绝。
    「天不早了,睡吧。」避开楚陶的目光,阿丑将外衣替他披上,结束了短暂的亲热。
    又行了一天,次日傍晚便到了青河,过了那条河,对面就是永嵊了,楚陶水性不好,本来想走陆路,不过那样一来,要绕很大的弯路,被阿丑否决了。以现在的情势,越早进永嵊越安全,水性不好倒无所谓,反正他们是坐船,又不是淌水过去。
    很幸运,渡口有正待出发的船家,见船身颇大,只坐了三位客人,阿丑皱了下眉,眼神扫过船家摇橹的手臂,臂弯看似坚韧,却很白晳,不像常年摇橹的船夫,直觉告诉他,这条船不好坐。
    楚陶却没看出来,见有船,很兴奋地跑去问价,阿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这条河不好过,他心里有数,不过既然到了,临阵退缩已不可能,还好毒性已经散了,真气也有逐渐恢复的迹象,可以赌一把。
    两人上了船,在船尾坐好,楚陶坐在了阿丑身前,恰好帮他挡住对面三位乘客,阿丑心一动,原来楚陶也看出有危险,所以才这样选择座位。
    其实楚陶并没看出那几人不妥,只是单纯的想保护阿丑,阿丑的几次毒发看得他心惊胆颤,所以潜意识中不管做什么都尽量不让他受到伤害。
    船划得很慢,到江中心时,船夫突然猛摇橹桨,小船向一侧翻去,楚陶没防备,身子向后一仰,差点儿滑落水中,被阿丑及时拉住了。
    趁楚陶让开空隙,旁边坐的客商突然抄起袍下短剑,向阿丑当胸刺去,阿丑闪身避开,顺手掐住对方手腕,空手夺白刃,已夺下那人的短剑,另一掌跟着飞出,将他拍入江中。
    楚陶也已坐稳,见大家动了手,慌忙拿过自己的佩剑,和其中一人对打起来,对方的目标是阿丑,原本没把楚陶放在眼里,谁知楚陶这几天一直跟阿丑学剑,生死关头,闭着眼一连串的使出,那剑势阴狠,一招奏效,将那人刺下船去,船家也没防备,被他刺中大腿,摔倒在一边。
    剩下的一人被阿丑铁掌击中,不过掌力太弱,没对他造成太大伤害,阿丑正想趁胜追击,一阵剧痛突然从肺腑传来,气力似乎瞬间被抽空,还好楚陶及时从后面给了杀手一剑,帮他解除了危机。
    见阿丑的模样似乎是又毒发了,楚陶很担心,把那个倒霉的杀手一脚踹下江,想去扶他,不料小船突然一个剧烈倾斜,将伏在船舷上的阿丑甩进了江中,却是船家眼见不敌,使出了狠招。
    江心湍流迅急,船身又不断摇晃,楚陶站不稳,眼见阿丑被水流冲远,急切间忙将船里的锚索扔出去,大叫:「抓住绳子!」
    突如其来的剧痛攫住了阿丑所有心神,恍惚听到楚陶的叫声,下意识拉住了抛来的绳索,见他抓住了了,楚陶大喜,奋力向回拉动,船家见不妙,拖着伤腿逼过来,喝道:「松手!」
    河流湍急,楚陶双手拉绳索已拼了全力,根本无法躲避逼近的杀手,还好对方的目标是阿丑,所以没有立刻对他动手,只是厉声威胁。
    楚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那人情急之中已顾不得上面的指令,挥掌击在他的后心,剧痛传来,楚陶的气力立时松了不少,他忙向前探了下身,将绳索绕进胳膊里,以防脱手。
    杀手急了,接下来的那掌下了狠力,楚陶被击得重重喷出一口血,手下没了气力,杀手扯着他将他扔到一边,谁知楚陶依旧紧拉着绳索,那人火气涌上,随手抄起落在船上的佩剑,向他当胸刺去。
    冷风逼来,荡开了剑锋,一道身影掠入船上,立在了他跟楚陶之间。
    「你……」
    赫然见到被湍流冲远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杀手诧然,阿丑手出如电,弹在迎来的剑锋上,剑身自中间折断,断剑飞入他的咽喉,将他射入水中。
    气息在体内奔腾旋流,即使杀人,也无法阻挡那份贲张怒气,阿丑大声喘息着,他知道这是自己强运内力,导致毒贯全身所致——他疏忽了,以为毒已散除,没想到只是短暂的蛰伏。
    全身热痛交替,阿丑支撑不住,倒在了船上,楚陶挣扎爬到他身边,问:「你有没有事?药呢,吃药会好些……」
    「走开!」
    剧痛刺激着浮躁心神,阿丑一把将楚陶推开,楚陶头磕在船舷上,重撞下,只觉眼前一黑,神智恍了恍,陷入黑暗空间。
    一阵重重撞击传来,受伤的肺腑被扯动,楚陶恍惚睁开眼睛,发现小船顺水飘到了下游,在一处浅湾停下了,满天星光照着潋滟江水,四周一片沉寂,阿丑晕倒在他身旁,楚陶忙扶起他,拼力将他扶到了岸上。
    后背挨了两掌,每声呼吸都带起抽痛,楚陶撑着走了几步,终于坚持不住,摔倒在地,阿丑也被他摔醒了,发出沉闷呻吟。
    楚陶掏出伤药,扶起阿丑想给他服下,谁知触到他脸颊时吃了一惊,阿丑脸颊滚烫,双目睁开,月光下散出赤色光芒,狰狞狠厉,像是准备嗜食猎物的野兽。
    「阿丑?」楚陶隐隐感到不对头,有些害怕,试探着叫他。
    没得到回应,阿丑只是瞪着他,突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到一旁。
    楚陶没防备,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见阿丑扑上来,压在他身上,伸手扯住他上身衣衫,一扯,绢帛撕裂声中,衣衫已被扯下了大半。
    「放开我!」
    那份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神透露着彪悍狂野,还有几乎要将他摧毁的情欲,楚陶似乎明白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惊慌叫道。
    叫声被无视了,或者说,除了体内贲腾的热流外,阿丑此刻压根儿就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这才是最后一次毒发,也最猛烈,猛烈到他无法控制的程度。
    如果面前有刀,他会毫一犹豫地那样做,可是今天不同,一种本能,他攫住了自己的猎物,楚陶,此刻就是能缓解他痛苦的源泉,比用刀刺更实际的方式。
    神智已陷入混乱,阿丑的动作热切而暴戾,带着掳攫猎物时的狠毒,楚陶根本无法跟他抗衡,也无力去抗衡,他的体力早在跟杀手搏斗时就用尽了,受了内伤的身躯只要多加活动,就痛入心肺,他的反抗被阿丑轻易压住了,跟着下身衣衫也被扯了下来。
    「别这样,求你……」楚陶的哀求声中已带了哭音。
    无法挣脱狂烈的暴力,他此刻与其说是气愤,倒不如说是恐惧,那种即将被吞噬入腹的恐惧,气力已尽,他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命令也变成了哀求,不过那哀求在发狂的人听来,只不过是欲望发泄途中的调味,将楚陶双腿擎高岔开,而后一鼓作气冲入了他的体内。
    难以言说的痛楚敌过了肺腑遭受的伤痛,楚陶只觉眼前骤然一暗,有种几欲昏厥的错觉,可老天偏偏不让他逃离,剧痛随男人的律动一波波不断地传向他周身,刺激着他倦怠的神智,腿被大力向两边分开,有种被剑当中劈开的剧痛,粗暴的对待让后庭撕裂了,血随着交合的部位缓缓流下,黏稠而浓烈。
    冷汗溢满了楚陶全身,剧痛到极端,他已无法叫喊出声,后背摩擦着江岸上的沙砾,每次律动,都像有把刀在他体内肆意搅动。仿佛永远没有停歇的那一刻,这时候,便是昏厥都成了一种奢侈。
    终于,神智被无法忍受的痛苦摧毁了,在男人将精华射进他体内的同时,楚陶如愿以偿的坠入了黑暗。
    凌晨,阿丑醒来,映入眼中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楚陶蜷卧在他身旁,破碎不堪的衣衫勉强搭遮住身体,裸露的部位因为粗暴的对待泛着青紫,一些浊物黏粘在体下,证明他被侵犯过后的凄惨,身子几乎缩成了一团,像是小动物被野兽攻击时所能做出的最低限度的自保。
    「十一!」
    阿丑急忙扑上前抱起楚陶,没有回应,不过晨旭中那张布满血丝和泪痕的脸颊触目惊心的呈现在他面前,身躯冰冷,在他怀里不时发着抽搐。
    晨风袭来,拂醒了昨晚沉淀的思绪,想起自己毒发时对楚陶的粗暴侵犯,阿丑一阵歉疚,他很了解自己毒发时的疯狂状态,那脸上身上一条条刀痕就是最好的证明,在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情况下,楚陶曾经历过怎样的对待可想而知。
    又唤了楚陶几声,依旧不见回应,阿丑放弃了,抱起他,顺河流慢慢向前走。
    河流下方有几间破旧的小草屋,似乎是以前的渔民留下来的,里面布满蛛网灰尘,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好在土炕锅灶还留着,阿丑简单打扫了一下,把楚陶抱上床,又去瓢了水,帮他洗净身子后,敷上伤药。
    忙完后,阿丑又去找吃的,附近没有村庄,他走了很远才找到一户人家,用碎银换了两套衣服和干粮米粥,又折返回来。
    路途很远,阿丑却没感到疲倦,虽然还无法随心所欲地运用真气,但内息充沛,经脉顺畅,全身透着十年来从没有过的轻快,他知道这次体内毒气是彻底散了,只要稍加时日,内息顺畅后,就可以恢复平时的功力,不,这些年跟毒气磨合,他练功事半功倍,现在压制功力的毒气消失了,他的武功将会凭空提高数成,这也算是饱受毒痛后的回馈吧。
    回到家,楚陶仍在沉睡,脸颊滚烫,不时发出呓语,他的身体不堪那场暴力情事,又兼内伤在身,引发了热症。
    还好楚陶随身带了不少良药,没想到全用上了,阿丑喂他吃了些米粥,又服了伤药,不多时他便大汗淋漓,热症退下了,到傍晚掌灯时分终于醒了过来。
    阿丑一直陪在他身边,见他醒来后也不说话,两眼直直瞪着天井,知他是心里不舒服,便柔声问:「觉得怎么样?」
    沉默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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