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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中情缘(出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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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丑体内剧痛尚未完全缓解,也没太多精力在意楚陶,听他说没事,便没再多问,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第六章
    被毒痛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阿丑醒来已近晌午,疼痛已消,不过全身十分酸麻,那是自然,如果被一个成年男子整晚当抱枕靠,任谁也会腰酸背痛吧。
    楚陶还窝在他怀里大睡,小巧的嘴唇轻轻抿起,像某只受了惊吓的小兽。
    经历了这次搏战,小皇子该明白江湖不是想像中那么美好的,这里到处都充满了血腥杀戮,杀人不需要理由,需要的是力量,这些不知道那本该死的江湖札记有没有写?
    很可爱的睡相,阿丑忍不住伸手轻轻拧了下楚陶的鼻子,满意的看着他抽抽鼻子,身子动了动,又继续睡,过了好半天,就在阿丑决定叫醒他时,他突然弹了起来,随手摸到地上的剑,大叫:「杀手,杀手在哪里?」
    「都死了。」
    楚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揉揉眼睛,赫然看到自己脚下一具尸体,大叫着窜到了一边,颤声问:「都、都是我杀的?」
    「算是吧。」
    杀人也杀个半吊子,害得他肩头中剑不说,还引起毒发,如果楚陶真是他的门下弟子,阿丑想他会一巴掌巴死这个没用的家伙吧。
    不过行动和想法永远背道而驰,阿丑不仅没巴那个可怜的小皇子,还主动起火烤饭,没办法,楚陶现在的状态实在指望不上,想果腹只能自己动手。
    把烤好的馒头递给楚陶,后者显然没胃口,不大的庙宇中还横七竖八躺着尸体,他可不想看着尸体吃早饭啊,不过阿丑盯住他的眼神很冷厉,不敢拒绝,楚陶闭着眼,大口咬干粮。
    「不吃饭,就没力气跑路,你也不想等死吧。」
    见楚陶很听话的吃饭,阿丑满意地点头,小皇子虽然没用,却是他现在唯一能依赖的人,所以他必须训练楚陶的生存意识,如果他达不到,那么,不仅帮不了自己,反而是累赘,累赘的东西他会毫不留情地抛弃,哪怕对方是天潢贵胄。
    「杀人这种事,第一次害怕,第二次兴奋,到第三次你就会习惯了。」阿丑淡淡道。
    馒头太干,楚陶勉强嚼了两口,忍不住咳嗽起来,他奇怪地看阿丑,自从杀手出现后,他就跟以往不同了,闲散语气掩不住内里的霸戾,冷静邪佞,还有不把世上任何事物放在眼里的傲气,就像那晚他将自己压在身下的感觉。
    想起肌肤相亲的画面,楚陶脸颊微微一红,忍不住问:「你以前杀过很多人吗?」
    「十八岁以前。」
    十一岁出道,到十七岁的七年间,江湖中人谈到他的名字,无不惊骇变色,不过后来他练功中毒,就退出江湖,进了聂瑶的王府,一住就是十年。
    「好厉害!」楚陶很崇拜地说。
    楚陶从阿丑的武功推想,觉得他多半是聂瑶的死士,这也难怪聂瑶会向自己索取千金了,要训练优秀死士不是朝夕之功,那千金已经要得很少了。
    再想,死士的训练一定残酷无比,阿丑的脸说不定就是那时毁的,幼年丧母,进入死士门下,其中苦楚可想而知,这样天马行空地想下来,楚陶对阿丑又多了几分怜惜,又想起昨晚他的舍命相救,怜惜中还多了份欢喜,嘴角不自觉微翘起来。
    见楚陶吃着饭,表情忽而崇拜,忽而伤感,忽而甜蜜,变化得实在太诡异,阿丑猜不透他的心思,只道他是被血腥刺激到了,也没在意,却听楚陶突然又道:「我们患难与共,以后别再称我王爷了,叫我名字吧。」
    「嗯?」阿丑奇怪地看楚陶,见他脸颊红晕,惹人疼惜,便笑道:「十一。」
    「咦,大家都叫我小陶,十一只有我娘叫过哩。」楚陶很惊奇阿丑的称呼,不过却很开心,熟悉的感觉,仿佛回到了母亲在世的那段时光。
    阿丑就是知道霍缜那样叫楚陶,才另找称呼的,他不想跟人共用同样的东西,哪怕只是个名字,十一的叫法是误打误撞,当看到楚陶脸上写满了心有灵犀的惊奇时,阿丑突然发现要忍笑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他败给这个小皇子了,他一直以为楚陶是在扮猪吃老虎,最多是笨了些,不过现在他明白自己最初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这家伙哪里是扮猪吃老虎,根本彻头彻尾就是一头笨猪!
    饭后赶路,拴在外面的马匹居然完好无损,想来是那帮杀手料定他们无法逃离,所以没去费事杀马,马儿吃着道边野草,又休息了一整天,看起来比他们都精神。
    「我们去哪里?」和阿丑同乘一骑,楚陶问。
    现在已不是闯荡江湖,而是真正的逃跑生涯,比起随身带的江湖札记,楚陶更依赖阿丑。
    「往南走,只要进了永嵊国境,我们就安全了。」
    确切地说,是他安全了,永嵊六皇子是他的旧主,只要进入永嵊,他自然会找到接应自己的人。
    可惜事情没阿丑想得那么简单,在往南走的途中,他们连遇几拨杀手,如果不是他警觉,事前改变了装束,又逼楚陶换成女子打扮,只怕早被发现,雇佣杀手的人似乎对他十分了解,知道他会去永嵊,于是一路狙击。
    没办法,阿丑只能选择偏路,体内四经五脉持续作痛,是毒性将再次发作的前兆,在这之前,他得找好静休的地方,楚陶也撑不住了,受伤加赶路,他一路上一直断断续续地咳,显然已到了能支撑的极限。
    当晚两人在一个偏僻乡村落脚,阿丑找了户离村子稍远的人家,用几块碎银换借住两天。
    楚陶对阿丑佩服得五体投地,「幸好你身上还有钱,否则我们连住宿的地方都找不到。」
    那本来就是楚陶的钱,只不过被他据为己有,本想让小皇子一路上吃些苦头,没料到吃苦头的居然是自己,难道这就是害人终害己的教训吗?
    楚陶还一脸感激的看着他,几日奔波,那张原本红润润的脸盘消瘦了许多,头发也没仔细打理,胡乱束着,可脸上依旧是温温的笑。
    他们都受了伤,不过一路行来,倒是楚陶照顾他居多,阿丑接受的很坦然,可此刻对上那张笑颜,心却不自禁地抽了一下,突然觉得有时候笑容也能化作利刃,在不知觉中刺痛自己的心。
    楚陶从不说自己累,但他知道他在硬撑,真是个笨蛋,笨蛋到自己连算计他的心情都提不起来。
    忍不住,阿丑拍拍自己坐着的床榻,道:「你也累了,今晚吃了药,早些休息。」
    乡下人家的饭菜做得很粗糙,楚陶勉强吃了几口,见阿丑转眼将一碗糙米粥吃下肚,忍不住问:「你不觉得难吃吗?」
    「我只知道我得活下去。」抬起头,阿丑目光炯炯看他,「既然别人能吃下,为什么你不能?」
    不是训斥,却比任何话语更让楚陶汗颜,不说话,端起碗闭着眼将粥饭一口气咽下去,看到他这模样,阿丑笑了,看来小皇子开始懂得何谓江湖了。
    饭后,两人服了药,同榻共寝,奔波数日后难得的静眠,楚陶很快就沉进梦乡,正睡得迷糊,一阵剧烈晃动把他弄醒,揉揉眼,暗夜中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呻吟被强自压抑在喉间,只留痛苦喘息。
    楚陶忙点了灯烛,烛火映红了阿丑的双目,泛着血丝的眼瞳因痛苦而瞪大,似乎找不到焦点,全身蜷缩成团,间断性的抽搐着,楚陶伸手触摸,只觉他全身滚烫,汗珠浸透了内衣。
    「你怎么会突然痛得这么厉害?晚上不是有吃药吗?」楚陶慌慌张张找着药问。
    「不管用……」半晌,阿丑回道。
    当毒素流遍全身时,那些暂时止痛的药物已无法镇住毒气对肺腑经络的刺激,跟上次的暂痛不同,这次是毒素真正发作,比以往任何一次毒发都更痛苦难熬,窜流激荡的气息在全身恣意游走,逼他发狂,用力撞身旁的墙壁,外力追加的痛苦可以暂时分散体内的锥痛,此刻,他只希望自己能像上次那样晕过去,这是最后一次痛苦,只要忍过去,他就彻底解脱了。
    恍惚间清水和药送到了嘴边,他不记得自己是吃下去了还是打翻了了,体内仿佛有柄利刃在他全身经络生生切割,无法言说的痛苦,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不会死的,我陪着你,你不会有事!」
    「十一,打晕我……」阿丑喘息道。
    暖暖的怀抱,罗嗦不停的话语,让他的神智略微清醒过来,毒性还在体内肆虐,但忍到一定程度,所有感官已变得麻木,反而不似最初那么难过,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自残举动,向楚陶请求。
    「打晕你,是不是你就不会这么痛了?」可怜兮兮的问声,似乎痛的人是他,不是自己。
    阿丑点点头,被打晕总比自己撞晕好,这份痛至少还会再持续几个时辰,他没有那么持久的体力相抗衡。
    「重一些,别手软。」
    狠狠的撞击在下一刻从后颈直贯大脑,让阿丑得偿所愿的沉入昏迷。
    醒来时身体有种异常的温暖,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阿丑神智恍了恍,发现怀里那份温温触感……
    是楚陶,他被自己像抱枕一样紧扣在怀里,松开紧握他的手,那白晳手腕上一道青紫深痕分外醒目。
    阿丑把楚陶轻轻推开,其实这轻柔举动完全没必要,楚陶睡得很沉,只怕把他一脚踹下地,他都不会醒来。
    煦阳在那张苍白脸上泛起一丝光润,阿丑忍不住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蹭揉,昨晚是他,将自己从毒发痛苦中解脱出来,那时,如果他想杀自己,易如反掌,但他知道楚陶不会,这是个连害人都不会的小笨蛋。
    如果他被人强上了,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杀了那个人,而不是在他毒发时寸步不离的守护。
    「傻瓜……」轻声说着,阿丑眼中露出微笑。
    有些痒,沉睡中的人耸耸鼻子,半晌,睁开了眼睛,在发现阿丑苏醒后,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我昨晚差点儿被你掐死,你好点儿没有,下次什么时候毒发,我好提前做准备。」
    「没下次了。」昨晚该是最后一次,阿丑运运气,体内真气虽然还无法调息,但已经没有滞涩之感,这是这十年中没有的,看来母亲没说错,毒性要完全消除必须十年之功。
    「太好了!」
    楚陶开心的坐起,不过话语随即被咳嗽掩盖了,阿丑忙问:「我昨晚有没有伤着你?」
    「那倒没有,不过你一直在自伤,你身上的伤疤都是毒发时自己刺伤的吗?」瞅瞅阿丑脸上的疤痕,和昨晚在他身上看到的交错伤痕,楚陶小心翼翼问。
    阿丑点点头,楚陶很同情地叹口气,「为什么你毒发时身边没人守候呢?」
    因为这世上除了母亲,没有人是值得信任到在他病发时可以安心留在身边的,而他的高傲也不愿让母亲看到自己痛苦不堪的模样,所以,这十年间,楚陶是头一个陪他面对病痛的人。
    「连朋友都没有,好可怜。」
    「你忘了你也曾经发誓要杀我的。」已经知道楚陶不会这么做,阿丑开玩笑。
    「我们江湖中人恩怨分明,虽然你很过分啦,但,其实……」其实在被阿丑舍命相救后,那件事他已经不是很在意了。
    那话不好意思说出口,楚陶结束了话题,下床张罗早饭,都是晚上剩的饭菜,简单热一下就好,看着他笨手笨脚地忙活,阿丑心里泛起一丝怪怪的情愫。
    为什么小皇子可以这么笨呢?笨得让人心疼。
    拆腾了一整晚,两人连伤带累,粗糙饭食居然吃得分外香甜,体内毒素去掉,阿丑心情很好,稍事休息后把杂活都接手了,午饭时去跟主人家换了些粗粮,起灶做饭,楚陶在旁边打下手,道:「没想到你除了功夫外,饭菜也做得这么好,也一并教我吧。」
    「收你这种徒弟,早晚会被你气死。」
    话虽这么说,休息时阿丑还是教了楚陶一些拳脚,感激他一路照应,这次阿丑是真心相授,而非之前为应急随便教的保命招数。
    在民家休息了几日,两人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楚陶对练功兴趣分外浓厚,一有空就央着阿丑教他新招式,阿丑帮他纠正拳脚的错误姿势,道:「旧的还没练好,就想学新的吗?」
    楚陶伤好了,脸色红润许多,看他在煦日下有板有眼的练功,阿丑恍惚想起自己当年练功的情景,语气不免带了些宠溺,纠正着楚陶的拳脚,他鬓旁发丝随风飞扬,拂在自己脸颊上,有些痒,连带着,心也痒痒的。
    单纯之人的顾盼也许少了份妖娆,却带了另一种诱惑,对一向身处黑暗的阿丑来说,那份灿烂是致命的。
    握住楚陶的腰,在纠正他拳脚同时侧身吻在他脸颊上,调笑道:「说喜欢我,我就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
    阳光下那脸颊愈加润红,楚陶垂下眼帘,就在阿丑觉得计谋即将得逞时,被他突然推开,头也不回走出去。
    「我去捉鱼。」
    被彻底干晾,想想村头那条不算浅的小河,阿丑苦笑:「你……捉得到鱼吗?」
    晚餐是鲜鱼肴,不过与楚陶无关,捉鱼的是阿丑,做鱼的是阿丑,他只负责吃。
    「我不敢想像,如果没了你,这一路我该怎么过。」新鲜美味让楚陶很满足,吃的时候不断给阿丑夹菜,叹道:「我们这叫患难见真情,对不对?」
    那眉眼弯成两道可爱的弧形,证明主人此刻真的很开心,想到他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阿丑突然有些舍不得,在这里,小皇子是他一个人的,他也希望小皇子这辈子只属于自己一人。
    楚陶累了,就寝后靠着阿丑很快就睡过去了,沉稳呼吸中偶尔会传来细微咳嗽,阿丑听着很不舒服,于是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两人紧靠着,感觉温暖了许多。
    静夜,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夜鹰嘶啼,阿丑立刻睁开了眼,窸窣声响转瞬即近,带着熟悉的杀气,人,终于追来了。
    阿丑忙晃醒楚陶,后者睡得正沉,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他,阿丑捂住他的嘴巴,小声道:「有人来了,我们得躲开。」
    「别怕,我去对付。」才学了几招新功夫,一听敌人上门,楚陶跃跃欲试,被阿丑一把拉住,「对手太多,不可硬拼。」
    若换做之前,他会毫不犹豫把楚陶推出去做挡箭牌,可此刻心境不同了,才调教出来这么乖的小徒弟,让他去冒险,总觉有些不舍得。
    拉楚陶起来,将棉被收好,然后从后门出去,后院里有个偌大水缸,阿丑跃进去,楚陶怕脏,犹豫了一下,被阿丑硬拉进去,按住头沉到水下,前日刚下过雨,缸里积水很满,刚好掩住两人身形。
    很快脚步声传来,一阵逡巡后,有人道:「他们没来这儿,整个村子里连匹马都没有。」
    阿丑做事谨慎,早以骡换马,饭后又都将厨具规整好,灶火熄掉,衣物也藏在柜子里,乍然看去像是空屋,虽然床铺尚暖,不过夜深屋暗,那帮人不见有马,便没再深查。
    听脚步声离开,阿丑松了口气,谁知楚陶轻微一动,在水里待得太久,他实在憋不住了,想出来透气,阿丑忙靠近他,以唇相就,将真气度进他口中。
    又过了许久,四下里再无声息,阿丑这才放开楚陶,和他一起浮出水面,月下两个人都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四目相对,同时笑了出来。
    回到房中,阿丑取了干净衣物各自换上,又替楚陶将湿了的头发拭干,楚陶对阿丑的谨慎佩服得五体投地,看着他,忽然小声问:「我们刚才算不算相濡以沫啊?」
    阿丑刚才情急度气,并没多想,此刻听楚陶小声探询,暗夜中脸盘露出淡淡羞赧,心一动,搂住他,将吻重新点在他唇间,楚陶回应得很青涩,舌颤颤的带着失措的感觉,让阿丑很满意,无论如何,他是小皇子的第一个男人,在这一刻,他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
    「刚才那是度气,这一次,才是相濡以沫。」调笑着,他凑在楚陶耳边道。
    两人靠得很近,他可以清楚感觉到楚陶脸颊的灼热,他气息很不稳,因为自己的调情心神恍惚着,这份单纯让自己喜爱。
    心动了,索性将那份感觉继续下去,阿丑靠在床头,边用吻在楚陶唇角旁挑逗,边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地带,尚未系好的衣襟给阿丑的侵占提供了便利,滑柔的肌肤在触摸中发着轻微颤栗,不识风月的人架不住如此露骨的挑逗,当阿丑的手滑到楚陶腹下时,那里已坚挺如柱了。
    「别……」恍惚着,轻微声音从楚陶口中吐出。他似乎不讨厌和阿丑做这种亲密动作,甚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带着一丝期待,可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这样的发展太快了,他跟霍缜相处了五年,也仅仅只是触吻。
    感觉到楚陶的分神,阿丑的手滑到他的坚挺,握紧后轻轻捏了一下,很满意地听到他随之发出的轻喘,他舔舐着楚陶的耳垂,道:「十一,我不在乎你心里有别人,但跟我做的时候,只能想着我!」
    手游刃有余地在已经情欲勃发的分身上游走,让楚陶仅存的一点儿理智也消散了,难以言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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