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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故事之心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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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骂他:“你这孙子,现在孩子、老婆、房子、车子你都有了,还他妈在这穷嚷嚷!”

  王一飞说:“兄弟几个中,最早有复杂想法的就是你,可你越老越不争气了,到现在竟然成老光棍啦。抓紧时间找一个吧,越老越他妈没人要。”

  我说:“不急不急。还有赵楠给我垫底呢。”

  李洪亮说:“人家赵楠说不定早有目标了。”

  我故意问:“谁呀?”

  赵楠不自然的笑笑:“根你说也没用,你丫又不认识!”

  我没再追问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有些怕他脱口说出沈红的名字。

  王一飞又绘声绘色说起他昨晚值夜班出警的段子来:“昨天晚上快十二点了,指挥中心来电话,中心广场边上有人报警说自己被人给打坏了,要求出现场。

  我们赶到现场后才下车,就有一个男的浑身酒气的扑上来抱住我说,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看到没有,这,还有这,都是他给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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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故事之心路(9)

  我到是没发现那小子别处有什么伤,就见他手背上开了一个大口子,还流着血,不住的往我衣服上蹭。

  我问他,你的手怎么弄的?那小子嘿嘿一笑说,是我还击时打的,那家伙绝对没占着什么便宜。我又问他,打你的人呢?跑了没有?那小子往前边一指,没跑呢,没跑呢,就在那坐着呢,你们快把他抓回去!我往前一看,回头一把揪住那小子的领子说,靠你丫以后少喝点行不行,那是麦当劳叔叔!。”

  “哈哈哈。”洪亮的小娇妻被逗得笑弯了腰。看着这张笑得似花朵开放的脸,我又想起了付好好。曾经,她也是这样被我拥在怀里灿烂的笑着……

  我借口上厕所,走出饭店。站在黑夜的霓虹灯下,点了一支烟。有人把手轻轻放在我肩膀上,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洪亮跟了出来。

  “又想起她了?”洪亮问。

  “是今天又见到她了。”

  “噢?”

  “去查一个线索时遇见的。”

  “你还忘不了她?”

  “嗯!”

  “后悔当初离开她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再像爱她一样去爱别人了。”我说。

  亮子叹了口气说:“浩然,其实我觉得那件事和付好好没关系的。她哥哥的事,怎么能怪到她头上?而且,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如果你还爱她,就应该把她找回来。”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忽然想起了沈红,想起了沈红现在的辛苦与痛苦。这次见沈红后,我心里就有了一个打算,那就是尽全力去照顾她们母子。如果沈红不能找到幸福,我也决不能去寻找自己所谓的幸福……

  “兄弟,借个火!”饭店里走出一个矮个子过来向洪亮借火,但转身一看见我,突然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

  二毛驴!你给我站住!”我追了上去。

  二毛驴听到我喊他,跑得更快了。我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头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他后背上,他啷呛了几步,一头栽在地上。我和洪亮上去把他按住了。

  “陈警官啊,别别这么用力。我错了,我错了。”二毛驴开始求饶。

  “错了?”我把他按在墙角:“哪错了?”

  “我,我不该偷偷东西,我交待,我交待,我刚才从饭店里偷的钱包都在我身上呢,我全交了。”二毛驴说。

  洪亮从二毛驴身上摸出来五、六个钱包,踹了他一脚:“你这孙子倒没少偷。”

  二毛驴接着求饶:“陈警官,你就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拿出铐子:“不敢了?这都第几次了?什么都别说了,去和这位李警官住两天吧,让他好好招待招待你。”

  二毛驴一听急了:“陈陈陈警官,我这有个重要线索,我告诉您,然后您就当个屁把我放了行不?”

  我拍了他脑袋一下:“少废话,你凭什么和我讲条件?”

  “是,是,陈警官,我检举揭发,我立功赎罪!”二毛驴说:“我昨天听傻强子他们里边的一个人说,平安里小区的案子是他们做的。说本来是有个人给他们钱,让他们去四号楼的一个人家找点东西,可是他们却找错楼了,还把三号楼那个老头给杀了……”

  我开始出冷汗了:“他们要找什么东西?”

  “好像,好像是一把钥匙!”

  我放开了二毛驴:“傻强他们现在在哪?”

  “好像在东环边的QQ迪厅跳舞呢。”

  

刑警故事之心路(10)
审讯室里。

  许辉大声问“草包”:“你整天和傻强不离左右,说你找不到他,你自己信吗?”

  “政府,我真不知道他去哪了。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在QQ迪厅跳舞,可不到十点钟,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今天都没再给我打过电话。我连平安里小区的那事都说了,何况是强哥……傻强的下落。”草包蔫着脑袋说。

  “他是被谁叫走的?”我问。

  草包摇摇头:“强哥没说,不过我估计可能是那个让我们去钥匙的人。”

  我说:“你再说一遍平安小区那案子,你们的做案过程。”

  草包要了支烟,用力吸了两口:“那天,强哥找到我说他要去平安里小区一户人家找点东西。因为我会……开锁,所以他让我和他一起去。到了地儿,我把门锁给弄开了,他让我在门外放风,他自己进去找东西。过了一会,我听里边有动静,但没敢进去。后来,强哥慌里慌张的出来了,说什么都没找到,我们俩就跑了。谁知道第二天,我才知道,傻强他杀人了……他找东西时,把屋里的老头吵醒了,他怕老头喊人,就把老头给……”

  我问:“傻强说过是谁让他帮忙找什么东西吗?”

  草包又摇头:“这个他没说过,只说是一个朋友,有点东西要拿回来,至于找什么东西他也没说,但我听他和那人打电话时总提什么钥匙,我想应该是找钥匙吧。”

  案子的许多线索仿佛越来越明朗化了。但却使这个案子显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一个人,急于找到错寄到张文家的这把钥匙,所以指使傻强去偷,不想,钥匙还没邮到;而且傻强在做案过程中,把被害人惊醒了,所以把被害人灭口。那个人急于拿到这把钥匙的人是谁?这把钥匙里究竟藏了多少秘密?这都要等找到傻强或者邮信人才能知道。

  我退到审讯室外边,在楼道里刚点燃一支烟,就看到张义从隔壁的审训室里走出来向我摇头:“他们都不知道傻强的下落。找不到傻强,这个案子又受到阻力了。这个傻强会不会被那个神秘人灭口了?”

  我问他:“昨天让你们查找的邮信人找到没有?”

  张义点头:“找到了,不过等于没找到。我们根据地址查找到了一个送水公司,后来经过那儿的人的鉴别,信封上的字应该是一个曾经在那打过工的河北籍人——康岳的笔迹。而且,根据他的老乡说,收信人康辉是康岳住在本市唯一的姐姐。”

  我突然想起了在平安小区见到付好好时,她说的那些话问:“康岳死了?!”

  张义说:“你怎么知道的。是啊,他们送水公司的人说,康月五天出车祸死了。”

  我问:“死因是什么?”

  张义说:“车祸。我们去交管局事故科查了相关案卷,康岳当晚从朋友家喝完酒,骑车回暂住地的路上,被身后驶来的一辆出租车撞飞,当场死亡。肇事车辆是出租车,司机当晚喝酒了,酒后驾驶,现在已被羁押了。从表面上看,是一起变通的交通肇事案件。”

  我琢磨:“普通交通肇事吗?太巧了吧。”

  下午开探长碰头会时,我手机响了,竟是沈红。因为在开会我只能先挂断。

  过了一会,我悄悄退出会议室又给她打了过去,才一接通,电话里就传来她的哭泣声:“浩然,思杰病了……”

  我赶到儿童医院,老远就看见了在大厅里徘徊的沈红。看见我,她飞奔过来,扑到我怀里痛哭:“浩然,医生说思杰只能活半年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

  我轻拍她后背:“沈红,别哭,你先别哭。”

  大厅里人很多。我出来时又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的警服已经够扎眼了,她这么一哭,人们都向我们这里张望,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

  我把她先扶到通道里的椅子上坐下,等着她平静下来。

  握着她的手我说:“沈红,你不要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想办法去解决。你放心,我一定和你一起分担。思杰现在在哪呢?”

  沈红依然在流泪:“思杰在住院部。他最近总发烧,还常流鼻血,我开始没在意,以为……是上火了,昨天竟烧到三十九度多,我带他到医院检查身体后,医生说,他不是普通的感冒,更不是上火,而是,而是白血病……如果不做骨髓移植,只能再活半年。”

  我随她找到医院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再次核实了思杰的病情,结果要比我想像中的严重的多。

  专家声色凝重的说:“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找一个匹配的骨髓尽快做移植,是救这个孩子的唯一有效办法,这种手术成功率很高,但也存在一定风险,而且费用也不低,大概要二十万左右。你们夫妻两人回家商量一下吧。”

  临出门,老专家对我说:“同志,如果你们同意做这手术,我愿意亲自操刀。”

  我激动的握着老专家的手:“孙教授,谢谢您……我知道您已经不轻易亲自上手术台做手术了。”

  老专家说:“别这么客气。说起来,我的儿子也是警察,我太了解你们做警察的不容易。我的孙子和你的孩子一样大,我这么做也就算是为我自己的儿子、孙子吧。”

  我再次紧紧握住了老专家的手:“孙老,大恩不言谢!”

  从医院出来,我开始盘算着筹集思杰的手术费问题。我自己一个人这么多 年也没攒下多少钱,都下来,也就三万多一点。剩下的十七万要去哪凑?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沈红说:“我有点积蓄,但也就二万多。给思杰治病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家唯一值钱的也就算是现在住的那房子了,浩然,你认识的人多,帮我找个人,我要卖房!”


刑警故事之心路(11)
我一听就急了:“你把房卖了,你住哪?就说思杰病好了,将来也要有个安身的地方啊。”

  沈红一咬牙:“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要紧的是救思杰,我不能没有思杰。”

  我一摆手:“你别管了,思杰的手术我来凑!”

  一大早,林羽凡红着眼睛来了。好几天了,她一看到我就沉着脸。今天也是板着脸一言不发的坐在了自己办公桌前。我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是在针对我。不仅我感觉到了,张义和许辉这两个机灵鬼也觉察到了什么,很诧异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我的心思全部放在目前这个案子及为思杰筹钱的事情上面,没有心情去捉磨林羽凡今天的态度。

  张义干咳了一声:“头儿。那什么,我和许辉今天出去继续跑钥匙的线索。”

  我说:“嗯,行吧。”

  送走了张义他们俩,我收拾了一下心情说:“小凡,你和我去平安里小区,康辉家。”

  “噢。”她面无表情的拿着自己的包下了楼。记得几天前,她还要求和我一起查案,并乐颠颠的替我拿包。这才几天啊,又变了一个人似的,女人的心啊,永远猜不透。

  康辉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布置得也算温馨。可见女主人是个干净立落的人。

  我是第一次见康辉,虽然我曾和付好好相恋过四年,虽然我和付好好的哥哥也从不同的方面打过交道。

  不得不承认,康辉一看就是那种恬静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刚刚经历了失去亲人的不幸,让她看上去有些暗然伤神。她稳重的举止,合礼到位的谈吐,让我不觉心生好感。我不明白了,这么出色的女人,怎么会和付明那种人在一起没名没份就生了个孩子?这就是爱情吗?

  “我真的不知道康岳为什么会把这把钥匙邮给我。我可以确定这不是我家任何一把锁的钥匙。”康辉说。

  “那么你对康岳的社交情况了解吗?”我问。

  她摇摇头:“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父母骄生惯养,长大了更是谁也管不住他。半年前,他从老家来到我这,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份工作,谁知道他又……”

  “在来京都市之前,你的弟弟一直在干什么?”我接着问。

  “一直在河北老家上学。”康辉说:“半年前,他高中毕业了,非要出来找工作,还在我这住了几个月。这不才从我这搬走一个多月,就出事了。”

  我能看看他住过的屋子吗?”我提出要求。

  康辉非常爽快:“当然没问题。”

  康岳住在这套二居室的小屋。我围着这屋子转了一圈,没发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在要退出房间的一瞬间,我被墙上的时间吸引住了。

  我问:“康岳搬出后,你动过这屋里的东西吗?”

  康辉说:“肯定没动过。连床上的被子都没换,想着他休息还会回来住的。”

  见我一直盯着那块时钟,林羽凡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这块钟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你没发现,时钟根本不走,而且被挂歪了吗?看墙上的印迹,应该是近期被移动过的。”

  康辉想起了什么说:“噢。这时钟早就不走了。前段时间康岳住这的时候说要给时种换电池,可他鼓动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把时钟挂回去了,当时还表情还挺奇怪的。过了两天我问他为什么没换电池,他说表坏了,不用换了。”

  我说:“我能把这块表拿走吗?”

  康辉欣然允许。

  付好好送我们从康辉家出来。林羽凡还是气哼哼的把我甩在后边,自己先上车了。和付好好一起走出楼道,看得出来,她好几次欲言又止。见我快到车门了,她突然问道:“洁然,你现在过得好吗?幸福吗?”

  我没料到她会这么问,犹豫了一下:“还……行吧。好好,过去的事,就算我对不起你吧。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是我不好。我,我想……但是,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思杰和沈红。

  付好好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浩然,我知道你有多为难,我,我会等着你,等到你可以再接受我……”

  “   好好。”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擦去她的眼泪:“你别这样。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陈浩然了,我现在心里有太多的负担与责任。我想自己选择自己的感情,但是……现在不行!”

  付好好显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哭着抽身离去。望着她绝尘而去的伤心背影,我的鼻子有些酸。

  “大情圣。你什么时候上车!”林羽凡阴阳怪气的说。

  把时钟送到鉴证科后,在回队里的路上我想起要去王一飞那拿借的钱,便对林羽凡说:“小凡,这样吧,我把你放到路口,你打个车回队里,我有些私人的事……”

  林羽凡一撇嘴:“私人?是和沈红吗?!”

  我一脚踩住了刹车:“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还没问你什么意思呢!你那天和沈红在医院搂搂抱抱的是什么意思?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为什么要掩人耳目!”林羽凡大声说。

  我向她解释:“小凡,你误会了,那天沈红是找我有事……”

  “是吗——”林羽凡继续阴阳怪气的说:“你们俩是有事。”

  我有些气恼了:“我们的事没必要向你解释。”

  林羽凡推开车门走下车,又负气的用力摔上车门:“陈浩然!我恨死你了!!”说完,她也哭着转身走了。

  我坐在车里愣了半天,问自己:陈浩然,你到底怎么了。伤害了一个还不够,又弄哭了一个。正在我傻坐在车里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洪亮来电话了。

  一接电话他就冲我嚷嚷了一通:“陈浩然,你他妈的还是不是我们的兄弟。思杰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也不说?你一个人扛,你扛得下么?告诉你,俊杰的儿子,也是我们的儿子。别好事让你丫一个人做尽了,我这还有点存款,我今天都给取出来了,你一会过来拿。”

  我拿着电话半天都没出声,心里感概万千。

  

刑警故事之心路(12)
这些日子,我一方面在紧锣密鼓的筹钱,一方面在与医院联系骨髓的事。我算计了一下,还差整整十一万。这还不包括思杰做完手术后需要的营养费、护工费等。这十万块钱,真让我这“英雄汉”有些一愁莫展。

  下午鉴证科来电话说时钟的检验结果出来了,时钟并没坏,只是没装电池。时钟至少有五人以上的指纹,但是近期留下的比较清楚的指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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