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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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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红色中,对面的那名叛匪面容更显狰狞。他也顾不上擦血,左手一拳击出,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面目瞬间凹陷,向后倒去。

    “我命令你们撤!”张锐再次高声下令。

    “是!”只有三个部下在回答他。只是这一会儿,又倒下了两名骑士。

    骑士们后撤了,防线被打开,叛军们高声欢呼着,纷纷俯身从树下钻过。张锐左手提起一个刚伸头钻过来的叛匪脖颈,挥舞着他的身体对着正在伏身钻过来的叛军们猛砸过去,只是数下,眼前血雾弥漫,骨架折断之声、肌肉撕裂之声不绝于耳。一时间,张锐身前两米内的叛匪均被砸死。

    可他毕竟只能守住身前两米的范围,离他稍远的叛匪们还是在不断钻过树干。钻过来的叛匪没有理会张锐,而是绕过他兴奋地朝桥对岸跑去。

    张锐转身连杀数人,可结果自己被身后陆续钻过来的叛匪击打劈砍十余下。身上受十余处伤,使他摇晃起来。特别是头上连遭的数次重击,使他的神智也有一点模糊了。

    就在张锐摇摇欲倒时,一名骑士冲到他的身边,将他挡在自己的身后。又有两名骑士护住张锐的左右两侧。先前撤退的三名骑士,并没有走远,他们看见张锐断后受伤,又折返了回来。

    三名骑士通力合作,杀了十余个钻过树干的叛匪。但他们此刻离树干已有三米远,已经失去了屏障。他们斩杀速度明显赶不上争先恐后地钻过树干的叛军人数。

    一名叛匪不顾生死,合身扑向一名骑士,将他推dao在地,两人在桥上相拥翻滚着搏斗着。另一些叛匪用手里的武器,不顾一切地竭力击打他们,不到片刻,两人均被打死。

    挡在张锐身前的那名骑士也被扑倒,张锐看见他就是自己那天在兴水中救出的骑士。倒地的骑士用牙咬断了对方的喉颈,但他还没有能够站起来,五六个叛匪扑压到他的身上,死死地将他摁在地上。

    张锐神智也清醒了些,挥刀斩向扑压在那骑士身上的叛匪,欲将他救起来。但他没有成功,仅仅杀了四五人后,早已缺口钝裂的骑刀折成两节。

    失去了武器的同时,他也被几个冲上来的叛匪推攘着倒退出数米,最后脚下被地上的尸体绊了一跤,和这几名叛匪一起倒在地上。

    另有七八个叛匪似乎恨极了张锐,在他倒地的同时也扑压过来。转眼,张锐身上就被压上了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叛匪。张锐的双手被他们死死摁住,他大喝一声竭尽全力挣扎。这时,力量起了关键作用,天生神力的张锐,即使被这么多人摁住,手臂、脖颈仍在不断抬离地面,压着他的十个叛匪涨得满脸通红,仍无法阻止他的行动。

    就在张锐快要成功挣脱时,一个后来的叛匪,手里拿着一把从阵亡骑士身上搜来的短刃,劈头向他砍来。

    张锐出于本能向后躲闪,刀尖从他的左脸上划过,一道深深的裂口向着两边翻开,象是婴儿张开的小嘴,殷红的鲜血哗哗地涌出。

    这一刀没有杀死张锐,不过却稍泻了他的力气,刚有机会挣脱的双臂又被众叛匪死死的摁在地上。

    “杀死他!杀死他!”的吼声不断响起,叛匪们用着手中的木棒、石头砸向躺在地上张锐,几个已经抢到骑刀的叛匪正朝这边挤过来。

    结束了!张锐突然升起一种彻底解脱的感觉。十几分钟的拼死搏斗,几乎耗尽了他的气力,身体也受了重伤,张锐觉得在这个时候死,也算是一种好的解脱。

    陶大勇眼中闪烁着凶光,手中的短刃又高高举起。他恨透了这个汉军军官,就他一人杀了一两百不顾生死冲锋的兄弟。他现在要为兄弟们报仇,他要掏出这个汉军军官的心,看看它是不是黑的。

    陶大勇在人群奔跑起来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脚步。他虽然想回家,但也想先保住性命。这样的念头救了他一命,数百同伙超过他,率先冲上了桥,与汉军展开了搏斗。

    十几个汉军骑兵就象是魔鬼一样,他们眼也不眨的挥舞着死神的镰刀,就是倒下了也会在最后时机,杀掉身前可以接触到的敌人。

    陶大勇前面的数百同伙,几乎都倒在了安渡桥上,死在这些刽子手的屠刀下。他们只想回家,为了回家,他们前仆后继勇往直前,用生命的代价冲破了这十个汉军组成的防线。

    等陶大勇冲到搏斗处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他认准了那个汉军军官,他要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

    陶大勇的第一刀没有刺中要害,只划开了那名军官的脸。陶大勇又接着刺出第二刀,朝向军官心脏刺去。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挖出军官的心脏。

    就在陶大勇第二刀快要刺中时,他后背被人撞了一下,手中的短刃偏离,刺入了军官的左肩,短刃深入直到刀把,死死卡在军官的肩骨中。

    “该死!”陶大勇回头看去,见是仅存一个汉军骑士,正奋力地向这边杀来。刚才撞他的同伙,就是被这个骑士打倒的。

    “长官!起来!我们一起战斗!”仅存的骑士挥舞骑刀,竭力高喊着。

    “快杀了他!”陶大勇看见他快要冲过来,连忙招呼同伙拦住他。几个提刀的同伙以及二三十拿着木棒的同伙,立即把那个骑士包围了。那骑士虽然勇猛,但无力招架这么多人的围攻,瞬间他被砍中十余刀,中数十棒。

    重伤的骑士没有倒下,他口中一直高呼着:“起来!战斗到底!”虽然步履蹒跚,仍一步步朝着陶大勇这边走来。

    叫喊声,传到了张锐的耳中。一颗将死的心,猛然被激活。是李赐!他还在战斗,我有什么资格就这样的死去?

    张锐猛地抬头,一口咬住身前陶大勇的脖子,撕咬下的血肉尽数吞咽下去。

    陶大勇死了,他带着惊恐的表情死去。他至死也不敢相信,身下的重伤的汉军军官会象野兽般的撕咬他,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陶大勇脖子上的动脉被咬断,他临死前能听见脖间,汉军军官边咬边发出的如野兽般低沉的呼呼声。

    撕咬中,张锐感觉右手有轻微的松动。趁着这个机会,他猛然使力挣脱出右手,反手抓住一人,疯狂地挥舞起来。

    “噗——噗——”的肉击声中,按压在张锐身上的力量消失了。他一跃而起,举手再抓两人,前后挥舞砸动。顿时周围数十叛匪,在一片片升起的血雾白浆中倒地。

    他看见了李赐。李赐的肚腹中刀被破开,紫青的肠子流淌出身体数米外,口里还在呼喊着,手中的骑刀朝左右胡乱的劈砍着。

    李赐也看见了他,变形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长官!我们是勇”话没有说话,李赐直挺挺的倒下了。他在最后时刻看见张锐还在战斗,心满意足的死去了。

    “对!我们是勇士!”张锐愤怒了,胸中的怒火激起了他全部的力量。他嚎叫着丢下只剩两条大腿的叛匪身体,冲入叛匪群中,复抓两人,再次挥舞起来。

    “来吧!光荣的战斗吧!看看谁是真正的勇士!”张锐大呼奋击,前进十步,提抓二十人,击杀百余人,所过之处血雾漫天,碎肉抛洒,一条血路随着他的前移延伸着。

    此刻的张锐,像是拥有无穷的力量,杀戮的***在熊熊燃烧。纷飞的血雾中,他如同出地狱的恶魔一般,吞噬着每个胆敢靠近他的人。

    叛匪们害怕了,退却了。面目可憎,似如疯虎的张锐,已经变成一个杀人物体,凶猛无比,所有靠近他三米以内的人,均被无情击杀。

    士气已夺,叛匪们只能远而避之,避退拥挤间,无数人落入战水。战水上人头钻动,逐水翻腾,哀号呼救之声不绝于耳。随后他们被张锐驱赶过树干,隔着树干张锐仍对着他们一声声的厉声怒吼,面无人色的叛匪却无一人敢上前相博。

    “刷——刷——”数箭从张锐的身后射出,射杀了几名树干后的叛匪,叛匪们又仓惶向后挤去。

    岸上的十余名骑士来了,他们在岸上看见浴血奋战的战友不断的倒下,再也忍不住翻越过设立的障碍,上来帮助他们。

    可短短的百余米距离,还是让他们来迟了一步。眼前只剩下,混身是血,形如厉鬼般的张锐。

    骑士们用箭把叛匪们赶下了桥。桥下还有源源不断跑来的叛军,但无一人敢上桥来。

    “长官!我给你包扎!”周庆含着眼泪,手忙脚乱的想掏出绷带为张锐止血。

    “滚一边儿去!”张锐瞪视着桥下的叛军,似天神般屹立不动。他不在乎身上的痛楚,他的心在滴血。李赐拖肠而战的身影,一直在浮现在他眼前。大桥上死状各异的骑士们,静静躺卧着,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们都是真正的男儿,真正的勇士。

    “何人出来一战?”张锐翻过横着的树干,一步步,脚步坚定地向桥尽头走去。前来支援的骑士们没有犹豫,跟在他身后翻过树干朝桥头走去。

    “何人出来一战?!”桥下聚集了数万的叛匪,在张锐的厉吼声中颤抖着、退却着。他们甚至不敢抬头,此时他们只是一群丧失了斗志的可怜虫而已。

    天空中落下雨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就像干涸的湖底散发出来的死鱼和水草发酵后的气息,让人想做呕,不堪忍受。

    天空阴霾,风在流动,雨在坠落。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一场梦,只有被雨冲刷着的股股血水,还再述说着那场动人心魄的战斗。

    河谷间只有张锐的怒吼声还在继续,一声声刺人心肺。直到低沉的马蹄声,从谷地入口处响起为止。

第65章 新家() 
第十八章新家

    玄州位于黑江南北两岸,又以北岸为主。圣祖将鲜卑人驱赶走后,便在这里开州建府。玄州东是滨海州,西是北州,南面吉州,在帝国划分的州域面积中,玄州算是数一数二。

    玄州多莽原山林,冬季寒冷,人口稀少,全州只有数万户,人口不足十万,几乎都定居在黑水南北两岸。只有少数原鲜卑人后裔,生活在更北边,人口不足万。

    汉元789年7月,张锐躺在玄州新家的后院树荫下午睡。安渡桥之战,他身负二十余处伤,养了近三个月,才能稍做骑马射箭之类等活动。

    安渡桥之战,是他人生经历的第一场恶战。此战中,他抱着必死之念,激发了所有的身体潜能。也许,真如俗语所言“拼命的怕不要命的。”他豁出命的一战,震慑住了数万丧失斗志的叛军,生生把他们挡在战水北岸,而后尽数被赶来的骑兵俘获。

    张锐看到轻骑到来,心情松懈昏迷过去。直到十余天后,才苏醒过来。

    醒来时,他发现已躺在后方玄菟城的汉军医院里。此后,又是十几日的高烧,幸亏他平日体格强壮,才硬撑了过来。

    伤势稳定下来,他申请回家养伤。军团的批示很快下来,同意他回家养伤。5月初,他回到了安江老家。父亲张逸对他在这次战斗中的表现甚为满意,专门安排他到夕阳城堡疗养。

    没多久,朝廷的封赏就到了。这让张锐惊讶了好一阵子,上次实习中立功,过了一年多朝廷的封赏才下来。而这次,短短两个多月,朝廷的封赏令就来了。

    后来还是从父亲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缘由。原来辽东四郡平叛开始后,朝廷就在寻找平叛战斗中的典型,正巧安渡桥大捷的战报传来。

    战报上称,飞骑军游骑的一排骑士,将四万叛军挡在战水北岸,使其全体被俘。作战中,这排骑士十二人战死,一人重伤,无一人退却,充分体现了汉军不畏生死、英勇奋战的气概。

    如此辉煌的战绩,英勇的事迹,朝廷当然不会放过,在全国大肆宣传安渡桥大捷。在这种情况下,对张锐等人的封赏自然不能拖延。在接到战报后的第二天,封赏令就批下来了。随即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张锐的手上。

    张锐手捧圣旨,感慨万千。这一战,让他成了子爵,这也是下等贵族中最高的等级。同时还赏了他50里封地,这更是下等贵族中很少有过的赏赐。据颁旨的钦差说,在安渡桥之战中阵亡的骑士都被朝廷追授为男爵,活着的也成了勋爵。除了爵位,全排人都被授予了二级勇士奖章。

    整整一排人都有封赏,让张锐感激不已。起码这样,减轻了他的负罪感。李赐等部下没有白白牺牲,他们不仅完成了任务,其英勇行为也得到了朝廷的赏赐,而且还会被世人所传颂。身为军人,有这样的结局,也值得了。

    不过,朝廷的宣传也有言过其辞之处。张锐曾让董小意找来一期最近的朝廷邸报,张锐看后,上面的吹嘘之语,绕是他脸皮不薄,也被吹捧之语烧得脸上阵阵的发烫。

    朝廷邸报将数万逃兵说成是高句丽最具战斗力的部队,他们为了打通被游骑占领的安渡桥,发起了一次次疯狂的进攻。

    说张锐所部一排骑兵勇士,在安渡桥上与敌作战了一天一夜,其间一排骑军勇士击杀了数千叛军。直到援军到来,也没有丢失阵地,并且配合援军全歼了敌人。文章结尾处写道:这就是我们的军人,这就是我们的骑军勇士,帝国军人永远不可战胜。

    倒是董小意知他心思,笑着安慰他:“锐郎,朝廷如此宣传也是为了鼓舞帝国军人的士气。军人们士气高涨,对平叛也是一件好事情啊。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张锐摇头不语,心里却知道了,原来英雄就是这样诞生的!为了需要,就可以睁眼说瞎话,篡改事实。

    其实他心里十分清楚,他能在安渡桥之战中活下实属幸运。首先,从国内城逃来的叛军,已经不间断跑了一天一夜,几乎耗尽了体力,并且手中连一件兵器也没有。

    其次,逃来的叛军中没有军官,缺乏组织。攻上桥的叛军各自为战,在初次攻击失败后,就没有勇气再战。

    再次,最初在桥上搏斗,双方隔着一棵大树干。这是至关重要的,不然蜂拥而至的叛军,在一开始,就象在最后时刻一样,把骑士们一个个的推dao在地。如果要是那样,即使张锐被项羽附身,也必死无疑。

    最后,他和属下都怀着必死决心,才与叛匪在桥上搏斗二十分钟左右,直到叛军士气皆无才险险守住大桥。如象朝廷邸报上宣传的,与叛军主力作战一天一夜,估计一营人马,在防御不完善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守住。

    安渡桥之战,也给了张锐许多启示。养伤期间,也开始总结领兵经验。他发现骑兵在突击没有完善防御的敌人时,最容易击垮敌军。

    如实习时,他率十骑击垮数百叛匪,就是这种情况下得手的。后来,在大雾天遭遇敌人运粮队,也是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击败敌人,就更加肯定了这种突袭方式的正确性。所以突袭作战,才是骑兵最好的作战方式。

    骑兵靠的就是机动灵活,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让敌人永远摸不到踪迹,这才是骑兵应该做的,特别是游骑更应该用这样的战术。

    而安渡桥之战,看似轰轰烈烈,充满了英雄气概,但这样的惨烈之战,并不是张锐心目中理想的作战方式。死拼硬冲不仅自身伤亡惨重,而且稍有不甚就会失败。这次他走运,不代表下次运气还会这么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安渡桥之类的惨烈战斗能免则免。

    说到底,安渡桥之战发生,也是军令所致。为了能俘获数万叛军去拍卖,他就只能誓死守住桥。如果还有别的选择,他宁愿不要这样惨烈的胜利。一想到,亲手训练出来的李赐等部下的阵亡,他就感到痛心不已。

    不管张锐愿不愿意,安渡桥之战让他一战成名。家族为他举行了盛大的告祖仪式,亲人们虽然心痛他的伤势,但没有一人劝他今后要保命为先。在亲人们看来,他们宁愿看到张锐战死,也不愿看到他为保性命逃跑。

    由此可见,汉军家属对待从军家人的态度。都是以勇士为荣,以逃跑为耻。加之帝国对待军功从来是重赏,对逃兵却是立斩不赦,还要连累家族受辱,妻儿被贬贱民。正是这样的风气,才使得汉军在对敌作战时,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逃兵。战场上只要上级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即使全军战死,也没有人逃跑或投降。

    朝廷的大肆宣传,让张锐这个名字响遍全国。他本人从此与勇猛划上了等号。荣誉得了,实际的奖赏也不少,五十里土地是什么概念,张锐一时想不出,只是知道以后自己应该不会再为钱发愁了。

    不过,等他看到封地具体位置时,就傻眼了。五十里封地,面积不算少,可却在人迹罕至的玄州。没有人口,要那么多荒野林地有什么用?他在心里极端鄙视朝廷负责封赏的官员,这算是封赏我,还是发配我?

    张锐心里不高兴,又是董小意开导他:“锐郎,我们可以在封地修建一座庄园,雇佣一些人帮我们种地或是种些可以卖钱的产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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