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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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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逃跑的行列,但停在路中的马车阻挡后面叛匪的道路,被推dao的叛匪不断的惨叫起来。

    溃散的叛匪象宣泄而出的山洪一般,朝着前方狂奔而去。如果不是两边有游骑在,这时恐怕叛匪已经是四散而逃。

    叛军的突然溃散出乎张锐的意料,不过这样的结果正是张锐所需要的。张锐放低声音向后传着话:“放慢马速,注意尽量射杀跑在最后面的叛匪!”

    后面的骑士依次放慢了马速,在马的行走之间,用箭射着后面的叛匪们。号角也及时响起,通知李赐部按令行事。

    又过半小时,雾已经完全散去。逃跑中的叛匪,无暇停下来观察汉军的人数。他们仍然是悲号着,向前奔跑。体力好的叛匪这时已经远远地跑到前面,听着后面不断有中箭的同伙发出绝望的惨叫声,更是不敢回头全力的冲刺着。

    张锐看着散乱而逃的叛匪,觉得这样射杀他们,是在浪费箭。于是高呼:“全体骑士注意,用骑刀追击敌军!”

    全体骑士收弓入匣,拔出了寒光闪闪的骑刀。在张锐的带领下,高举的骑刀,口里呼喊着“前进!”奔向叛匪。

    所有骑士将自己的战马提到了最高速,片刻便追赶上了落在后面的叛匪。骑士们手中的骑刀象是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个个的生命。被追上的叛匪,骑刀挥舞而过头颅便被高高的抛起,身体仍是向前冲出几步,扭曲的倒在地上。脖颈中喷出的鲜血,象蛇一样蜿蜒着流向四处,染红了原野和驿道。

    此时天空已变得晴朗,空中开始集聚起鱼鳞般的云彩来。二十余名骑士挥刀追击,他们口中发出的吼声,却象是有千军万马在追击着敌人。追击中的游骑宛如出山之虎,凶猛的吞噬着逃跑中的叛匪。

    前方的叛匪已是惊弓之鸟,拼命狂奔。有些开始念及到自己家中的妻儿,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回到家中,去拥抱他们。

    可是有幸能这样做的只是少数,骑兵们的追杀,是大部分人不能躲过的。他们一个个的被张锐等人追上,砍下了头。能幸运的逃过那条小河,进入密林的叛匪只有百余人。

    张锐看见最后一个叛匪冲进树林中后,才挥手示意骑士们停下马来。“各位,我们击败了数百叛军。你们是勇士,你们不愧是大汉骑军中的一员。”张锐高举着沾满鲜血的骑刀,高声的对着部下吼着。

    “万岁!万岁!”骑士们也高举着自己手中的骑刀,用尽全力的欢呼着。骑士们高声的欢呼声,响彻云霄,令人热血沸腾。

    张锐脸上流露出笑意,看着这些无敌的勇士,内心充满了自豪。二十余人击败、斩杀数百名敌军,能和这些勇士们在一起服役,是自己的光荣,是自己的幸运。

    几分钟之后,骑士们才渐渐的停止了欢呼。张锐高声说:“勇士们,现在是我们统计功勋的时候了,我们按原路返回,收回那些叛匪的首级。”

    “是!”骑士们虽然激战了两个小时,但是去收获自己的功勋,还是兴奋不已。

    返回的沿途,骑士们挨个的拾取叛匪的头颅。一直到了最开始发现叛匪的地方,张锐才看见连长裴仁基带着人匆匆赶来。

    “张锐发现叛军怎么没有派人向我报告?”裴仁基眉头紧皱,面色阴沉的质问张锐。

    张锐心里顿时不安起来,不是为了连长的质问,而是对那两名去报信骑士的安全担心起来。“连长,我发现叛匪的时候,就派了两名骑士去向您报告。他们没有回到连部吗?”张锐焦急的问道。

    裴仁基听了张锐的话后,才稍稍的缓和下来,回答:“没有,我是看你部一直没有返回,才带队赶来接应你的。”

    “糟糕!那两名骑士一定是出事了。”张锐胜利后的喜悦心情,现在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心里现在一直在想着,那两名骑士到底去了哪儿?

    “报告!”李赐的报告声打断了张锐的深思,“说!”张锐用低沉话语说道。

    “报告连长、排长!属下刚统计完斩获的叛匪首级,一共有四百八十九级!我方只有十人受伤,无一阵亡。!”李赐没有注意到张锐的脸色,怀着激动的心情高声的报告着这次战斗的成果。

    连长裴仁基和后来的骑士们听见战果后,全部愣住了。一个排的骑士能斩杀将近五百名叛匪,这样的战果他们是闻所未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张锐的身上,满怀着敬意看着眼前这位创造了奇迹的年轻军官。

    不过张锐的目光一直盯着西方,心里还是在想着:兄弟们,你们在哪儿?

第58章 小村() 
第十一章小村

    这是一座古老的小村,她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五六百年前。天气晴朗的时候,这里可见南方五十里外,巍巍然高耸入云,威凌四周的太峰,那是太峰山脉的主峰。

    今天天空万里无云,远处的太峰披上了蓝白色的衣衫,更显它那雄浑的轮廓。峰顶在阳光照射下,象一顶灿烂皇冠似的放射着异彩。

    小村周围的农田上,升起股股轻烟。早间勤劳的人在用麦干焚烧自家的田地,这样烧过的土壤,下月春播时会变得更加肥沃。轻烟袅袅而上,朦朦胧胧遮盖住了小村,映衬着小村奇幻而神秘。

    村头有一大片空地,上面堆着一垛垛去年收割下来的麦干。一棵年代久远的粗大榆树矗立在空地的前方,宽大的树冠覆盖了半个空地。夏日,村里的人喜欢在它那枝盛叶茂的树荫下纳凉,享受着微风带来的清爽,聊着各家的闲话。

    村东面,一条小河潺潺流过,汩汩的流水声刚好催人入梦。村中的各家女人们,会在这里洗衣物、洗菜甚至刷马桶。偶尔,村里的一些男人也会在这里打捞鱼虾,不过这里的鱼虾不多,人们娱乐的意思远远大于吃鱼虾的***。

    村中住户家的房子,都是木质结构。各家院子用篱笆隔开,院内按照个人不同的喜好,种着各样的果树。孩子们可以在各家的院内奔跑打闹,也许会在不经意间撞坏篱笆。主人们不会制止他们,只是第二天有空的时候将撞坏之处修补上。

    今天已到中午时分,各家的炊烟升起。按照往日的习惯,是该到吃午饭的时候了。这里还能吃饱饭,由于是帝国的老州,这里也享受着轻徭薄税的赋税政策。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村里人都喜欢过这样平静安详的日子。前些时候,高句丽独立的消息传到这里的时候,村里的五十余名青壮,口里高呼着独立的口号,在村头的大榆树下,折腾了一月有余。

    他们也许不知道独立是什么意思,可是这样代表着“先进思想”的口号怎么能不喊一下呢?不喊,就代表自己是愚昧的人,是不懂得跟着时代一起进步的人。而且他们不这样做,又怎么能消耗自己在农闲时的旺盛精力呢?

    那段日子,全村一片沸腾。青壮们神情激昂;女人们捂着嘴看着自己的男人们说着一条条的大道理,那个样子仿佛他们是满腹经纶的有学之士;孩子们更是欢天喜地,什么时候自己爹爹也变得这样好玩起来?那么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过沉闷了。

    只有一些老人们面带着悲哀的神情看着这些陷于疯狂的孩子们,不论他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独立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帝国军队不是养在那里看着好玩的,汉骑也不是靠三寸不烂之舌来劝说人们要忠于皇帝。

    可是他们的劝说,没有人听得进去,所有的孩子都将这些老人看成是老古董,是跟不上时代的人。他们之间的代沟不是象村边的那条小河一样窄窄的,而是书上说的象大海一样无边无尽。

    不过疯狂日子也没有过上多久,汉骑便来了。他们虽然没有直接来到本村,可是已经让这些头脑发热的家伙们清醒了一些。传言汉骑已经攻下兴府,杀掉了所有参加独立的人。

    年轻人开始害怕,他们告别了自己的妻儿,向着太峰方向撤离。他们深信这里是属于他们的,那些汉军呆不了多久。只要汉骑一走,他们还是可以返回这片美丽的土地,过自己平凡而安详的日子。

    村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小,当然也有个别实在不愿意离开自己家人的青壮。最初人们躲在家里颤抖着,等待着汉军的到来。可能这里是太过偏僻,一连半月,人们连半个汉军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人们的胆子又逐渐的大了起来,生活也照常的继续下去。有些人心里也开始想,也许汉军不想传说中的那样是杀人如麻的恶魔。他们的心胸或许如大海一般宽广,对于我们这样小人物犯的过错,可以一笑了之。

    另有一些人也暗暗后悔,法不责众。大家都在独立,难道汉军就能把我们都真的杀了?他们杀得完吗?杀了我们后谁给他们缴税啊?虽说这里的税不是很重,但是毕竟也是税啊!

    早知这样,那些进山的人就不应该走。现在家里的余粮大半被那些进山的亲人带走,现今眼看着春播就要来了,家中没有多少余粮,又少了种田的主力,今年的春播能不能按时播完?以后吃什么?也成了问题。

    正当这些人都在各自的家里,端着午饭边吃边想的时候。隆隆之声从远处传来,也许是要下雨了?大家开始时都是这样想的,以至于有一些妇人放下手中的碗,去院子里收起晾晒的衣服。

    不过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重。低沉的声音一下下撞击着人们的心,让人感觉一阵莫名的惶恐。又过了片刻,响声渐渐的分散开,向着村的四周散开。

    村中的百余户人都走出了家门,向村口望着,不时和周围的邻居讨论一番。现在他们已经知道,那不是雷声,也不是地震发出的声音。不过这样的声音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上来。

    就在人们疑惑之际,突然看见进村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个的骑兵。他们虽然没有打着旗帜,但从他们的长相上,从他们的装备上,从他们的气质上,还有从一些满身血迹的衣甲上看,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大汉骑兵。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他们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令他们不安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被暴露的话,有什么后果在等着他们,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大人们拉着自家的孩子,快速的退回家中,将门窗紧紧的关闭。

    女人们怀搂着孩子发着抖,孩子们被妈妈的表情吓坏,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的害怕。有个别胆大的,从门间的缝隙里向外窥视,看着那群神情严肃,剽悍异常的骑兵,缓缓的驰马进入村里。

    “所有的人听着,在十分钟之内到村口的空地上集合。过时不去者,格杀勿论!”这时,外面的汉军骑兵们开始喊话。他们用洪量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喊着,这样的声音每家每户都能听见。

    去不去?这是每家大人都在考虑的事情。不去?那么十分钟过后,那些汉军可能破门而入,杀死家里的每个人。去?汉军叫我们去村口有什么意思?难道是他们发现了那件事情?那件事情才发生几个小时,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不管心里愿不愿意,人们还是逐个走出家门,朝着村口汇集而去。家里的大人一遍一遍嘱咐自家的孩子不要高声喊叫,因为他们是坏人,是会转眼之间就可以将你杀死的坏人,你要是哭闹的话,谁也救不了你。在小一点的,家里人会将他们抱在怀里,一只手捂住他的小嘴,就是孩子呜呜的挣扎,也丝毫不敢松手。

    十分钟后,全村四百余人都集中到了村口的这片空地上。大榆树下,站着几名汉军军官,低声商量着什么。空地周围有五十余名汉骑兵包围着他们,而另一些骑兵,已经开始在村里每家每户的搜索起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那些汉军一直没有理会他们,仿佛已经忘记了是他们叫自己来的,军官们还在说着话,骑士们一丝不动的站在外围,象一座座雕像。人们看见一些骑士的马后,还挂着网袋,里面黑乎乎、血淋淋的装着十几二十颗人头。有的还在滴着血,将马后的一小块地面染红。

    所有人颤抖着,他们已经非常明确的认识到这些汉军不是仁义之师,使用武力的几率远远大于用嘴。这些从那些挂在马后还在滴血的人头上就可以推断得出来,还有那些汉军的眼神里流露出丝丝杀意,看着自己的时候,就象是在看着一群将被屠宰的牲畜一般。

    在惶恐和不安中又过了十几分钟,大家看见几名骑士抬着两具被剥的光溜溜的尸体走来时,都绝望了。尸体被抬到榆树下,抬尸体的骑兵向军官们说着什么。而后军官们的脸上起了变化,一些怒容满面,一些用凶狠的眼神瞪向人群。

    村里的人都知道,那件事已经暴露了。大部分人都觉得腿发软,尿意一股股袭来。

    片刻后,军官们已经商议完毕,其中一名最年轻的军官走了过来。他来到了人群的前方,站在一张骑士为他端来的矮几上,让所有的人都能看见他。

    这名军官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出头。身材颀长而强壮,一双大眼中闪烁着精光,身上具有一种深静而坚毅的气质。他的军服上还粘着血迹,可见是才参加过战斗或是屠杀。他站姿端庄,看上去是那么的英武剽悍。

    他的脸上很平静,没有一丝悲哀或是愤怒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人群,用他那双凌厉的目光扫视着他们。周围很安静,这样的安静更显得压抑,象是暴风雨来前的片刻寂静,这样的寂静也许正在蕴育着摧毁一切的能量。

    但大家都猜错了,年轻军官没有动雷霆之怒,反而是露出一张很“阳光”的笑脸。人们仿佛从他那“真诚”的笑脸上,感觉到春天的温暖。

    “相信各位已经清楚,我们为什么要请各位来这里吧?”年轻军官开口说到。他的声音很大,使得每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不过的他的声音和他的笑脸一样,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象是他在和同村的邻里说着闲话。

    “在这里,我想先问诸位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年轻军官又接着说。“我不是故意要刁难诸位,这个问题是你们每个人都能回答的。”人们听到的他的话,感觉他真的是有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要请教自己。

    “下面,我会挨个的问你们。不要怕,只要你们照着心里话回答我就行了。”年轻军官继续和颜悦色的说着。“只要你们能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去过你们喜欢的生活。好了,我现在就开始问。”

    说到这里,年轻军官指着人群最前方一位六十余岁的老翁说:“我非常尊敬老人,所以就从这位大爷先问起吧!老大爷,请上前回答我的问题好吗?”他礼貌的邀请那位老翁上前。

    老翁哆哆嗦嗦地走上前,“官爷,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年轻军官从矮几上跳下来,走到他的面前,面带微笑地问:“不要怕老大爷,我只想问您,您是不是一名汉人?”

    老翁全身颤抖着,牙齿上下打着颤,呆立不语,象是忽然间被年轻军官的话问傻了。年轻军官也没有着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着答案。

    一分钟过去了,老翁象是突然的清醒过来,低着头回答说:“回官爷,我是一名汉人。朝廷给我了土地,能让我吃饱饭,我很感激皇帝陛下。”

    年轻军官听到这个答案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对着老翁行了一个军礼说:“老大爷,既然您是大汉子民,那么就没有必要害怕我们。我们是帝国的军队,是来专门保护帝国子民的。我对先前您受到的惊吓,向您道歉。”

    老翁没有想到年轻军官会向他敬礼,惊恐之余连声说“不敢,不敢!”

    年轻军官笑着说:“好了,老大爷。您可以将自家人带到那边等候。”他手指着榆树左侧的一块空地。

    “是!”老翁仍是颤抖着,在人群中将自己的一家四口人领出,走到那块空地上去。年轻军官看着老翁全家都走过去后,又转过身面对人群。“现在轮到你了!”他指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壮汉说。

    壮汉在这群人里算是最镇定的,听见叫他,便站了出来。

    “请问你是汉人吗?”年轻军官还是问着同样的问题。

    壮汉犹豫了一下说:“我现在是汉人。”

    “哦?为什么说现在?难道你以前不是汉人吗?”年轻军官似乎很感兴趣地继续问。

    壮汉还在犹豫,迟疑着没有回答。

    “说吧,按你心里话说。”年轻军官轻声细语的对他说。

    这回壮汉似乎下了决心,说:“我的祖先是高句丽人,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我现在是一名汉人。”

    “哦!知道了,请你带着你的家人站到那边去!”年轻军官平静的指着榆树右侧的一片空地说。

    壮汉听从了命令,带着自己的家人走到了榆树的右侧。接下来年轻军官挨个询问村里人这个问题,他信守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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