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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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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误,所以对他从轻处理,不开除他的学籍。但军人违犯了军规,就要受到处罚。我决定对三排二班张锐私自离营的行为,罚受鞭刑十下。现在全体学员一起观刑,今后再有此事发生,张锐就是你们的榜样。听见没有!”

    “明白,教官!”学员们高声的回答,不过几乎所有学员都已经知道张锐是为什么受罚的。

    “带张锐上来。”

    在刘定远的命令声中,张锐被带了上来。他昨晚没有去找赵乐,而是直接找到刘定远报告了自己私自离营的事情。不过他是说有急事给家里发信,才私自离营去了二十里外的小镇。刘定远虽然对他这个理由很怀疑,但对张锐能主动来承认离营的事,还是感到满意。

    张锐这把赌对了,当时赵乐刚接到宋金刚的报告,还没有来得及去向刘定远汇报。等赵乐到了刘定远的房间,发现张锐竟然在这里也是吃了一惊。就这样,张锐被确定为主动自首,从而得到从轻发落。

    张锐双手吊在两根木桩上,上衣被脱去。今天虽没有下雪,但气温也在零下十几度。这么冷的天气光着上身,冻得张锐嘴唇乌黑,全身一阵阵的打着寒颤,样子象是怕受刑吓得发抖。张锐心想,这下老子可是丢人丢大发了。在全连人面前受刑,居然被吓得发抖,以后我怎么还有脸混啊?

    赵乐走到张锐面前,把一块棉布塞进他的嘴里,低声说道:“把布咬紧,不然会伤了舌头。”张锐用牙紧紧咬住棉布,他可不想挨皮鞭的同时再咬破自己的舌头。

    “开始行刑。”随着刘定远的话音刚落,张锐就听见鞭子滑过空气的呼啸声,紧接着感到一股钻心的刺痛从后背传来。这一鞭就差点让他昏过去,寒冷的天气使得感官更加敏锐,痛感也更强烈。他死死的咬住口中的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心想,老子刚才已经丢人了,现在决不能再丢人

    行刑之人的抽鞭技术高超,据说以前还得过套马比赛的冠军。他抽出的每鞭,都是鞭梢掠过张锐后背掠过,在张锐的背后上划开一道口子。他这样打,能保证张锐后背上的伤口不深,以后能恢复的快,但疼痛效果却丝毫不差。

    随着鞭子一下一下落下,张锐的背部慢慢变得血肉模糊起来。当打到第七鞭时张锐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感官也变得迟钝起来,反而觉得没有开始几鞭那么疼。

    宇文歆站在队列里,看着张锐的后背变得越来越模糊,血不断滴落到雪地上,红白相映分外刺眼。他的双眼也开始模糊起来,鞭子挥舞一下,他就咒骂宋金刚一句,宋家数代祖先被他挨个问候。

    杨英自小朋友不多,家中兄弟之间的关系也一般。即便是与他一直同学的宇文歆,他也没有当成可交心的朋友。在他的意识里,朋友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可是今天,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朋友。张锐没有什么可以利用他的地方,却无私的帮助了他。他在心里默念,张锐,今生你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

    王伏宝和知情的众学员也对张锐充满了敬意,向张锐这样够义气的朋友,他们也想结交。从此,张锐对朋友义气的形象牢牢记在每个学员的心里。

    学员队列中只有宋金刚现在心情复杂,也很矛盾。他已经知道张锐为了什么才私自离营。虽然他能理解张锐的行为,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从今早起床,全排人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心想,也许他们都把我看出无情无义之人,不过我是在遵守营规,我是军人,我没有做错。“我没有做错!”随着皮鞭起落,他一遍遍在心里念着这句话。

    鞭刑终于完毕,当旁边的士卒把张锐双手从木桩上解下时,他已经不能自己站立行走。于是两名士卒搀扶着他返回营房,一名军医大夫跟在后面去给张锐治疗。

    队伍解散后,各排又随主训官去操练。直到上午训练结束,宇文歆、杨英等人才有时间跑回营房去看张锐。

    这时,张锐已经清醒,正爬在炕上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曲。宇文歆等人进屋看见他这幅模样,都哭笑不得。心想,挨了十下皮鞭就这么会儿功夫便没事了?真不愧是象牛一样强壮的人。

    张锐见大家都来看他,也十分高兴,玩笑道:“看看,我现在多逍遥啊。我说,你们谁以后想休息几天,就去挨几鞭,虽然当时有点疼,不过忍忍也就过去了。只要挺过去,你们就能向我现在这般逍遥自在。”

    张锐的这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纷纷都说,皮鞭还是你挨就行了,这种福气我们没有机会消受。

    只有宇文歆没有笑,低头不语。张锐见之,又对他说:“宇文歆,咱们都是汉子,不用这么故作姿态。我相信如果我们对换,你也会帮我的。”

    宇文歆听罢心里又是一阵难受,他难受是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会向张锐所说的那样去做。不过,一瞬间宇文歆就下定决心,不管自己以前能不能这样做,我发誓以后肯定会向张锐说的那样做。

    张锐在炕上趴着养了三天的伤,然后就能下地乱跑了。虽然还不能参加上午的训练,但下午的理论课却能去听。对宋金刚,张锐没有恨他,每日还是笑嘻嘻的与宋金刚说话。大家看之,更加确定张锐是那种直性之人。

    宋金刚自张锐受罚后,日子就不好过了。整个营地的学员,现在只有张锐还搭理他,就再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连他当值班、排长,学员们也只是与说正事,完后就各自走开从不与他多说半句话。

    有一回,他正要进房门,听见屋里张锐在开导宇文歆:“大丈夫哪会为这点小事就记仇?他不过是为了执行自己的职责罢了。对于认真履行职责的人,我们应当尊重,而不是去仇恨他。你以后不要再对他恶言向相。”

    宋金刚听了张锐的这番话,顿时把张锐当成自己的知音。而且这个知己还是个大丈夫,是一个心胸宽广的真丈夫。此人如不值得结交,还有什么人才值得结交?那以后宋金刚就视张锐为知己好友,这倒有些出乎张锐的意料。不过,能结交宋金刚这样的汉子,他也是非常愿意。之后两人关系一直很好,再后来,杨英、王伏宝、宇文歆在张锐的引导下,也与宋金刚成了朋友。

    宇文歆、杨英最终顺利过了喝马奶这关。虽然开始几天他们白天喝了马奶还是要吐,但晚上他们吃点牛肉,第二天也能支持得住,最后终于在规定期限的最后一、两天过了马奶关。这事过去很久他们都觉得后怕,如果没有张锐为他们搞来牛肉,基本可以肯定他们已经与骑校说再见了。

    十二月,清源最为寒冷的季节到了。几个月没有骑马的学员,却在这个时候安排上马术课程。等大家弄清楚是怎么上课时,全都傻眼了。

第38章 亲密伙伴() 
第六章亲密伙伴

    在人类文明的历史进程中,没有任何一种动物的影响对人类文化的推动作用超过马。马是人类最早驯养的家畜之一。人类从原始社会进入逐水草而居的时期起,马就逐渐成了人类的亲密朋友。特别是马成为人类的交通运输工具之后,极大地提高了人类的迁徙能力。尤其是骑兵和战车的出现,深刻地影响了世界许多民族的盛衰荣辱。

    马是一种神圣的动物。当它向我们轻快地跑来时,浓密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随意的舒展,矫健有力的舞步优雅而庄严,直挺的脖颈和炯炯有神的双目处处透出它尊贵的身份。这时,它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地位呢?

    “它就是我的伴侣?”张锐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那匹小红马,喃喃自语。

    在与马分开数月后,今日教官终于开恩,允许学员们和马接触。不过等学员们清楚是怎么与马接触时,都傻眼了。

    “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和马一起睡觉。”三排主训官赵乐,大声对着学员们说道:“对,你们只能睡在马厩里。睡觉前,你们还要让马卧下。能让马卧下的学员,才能睡,不然你们就和马一起站到天亮。”

    “要怎样,才能使这些没有受过训练的马睡下呢?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要把它当成自己的伙伴,当成自己的伴侣。只有让它们充分的信任你,它们才会服从你。这次训练的目的是培养你们和马的沟通能力,和怎样去和马沟通。”

    “这次训练时间也是一周,有人没有按期完成将被淘汰。只有七天,希望你们能抓紧每分钟时间。没有完成任务,就在马厩陪着马睡,一直到驯服它为止。七天以后,我希望你们都会站在这里。明白吗?”

    “明白!”学员们虽然不能理解教官为什么用这种训练方法,不过几个月来的受训结果,已经训练得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执行长官的命令。说实话很多学员都在担心,马奶关才过没有多久,驯马关又来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这种难关在等着自己。而且这种难关只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一次不合格,就只能和骑军说再见了。

    队伍解散后,所有学员都回到房间,拿上自己的行军包来到马厩。学校的这片马厩,全是半封闭式的。里面一排排全是年龄在三岁半左右的小马,它们还没有接受过训练。马在这个年龄段正是接受训练的最佳时期,这次学员们不仅要让马睡下,还要学会彻底驯服这些小马,使它们变成一匹真正的战马。

    每座马厩的隔间,足够学员和马同睡。张锐进了一座马厩将皮毯铺在地上,行军包当枕头,皮披风做被子,先把铺位整理好。然后站起身来,仔细打量起今晚或是今后一周要同睡一厩的伙伴。

    张锐眼前这匹马,单从外表,很难看出它只有三岁半,它与成年战马唯一的区别只是体形略显单薄。它全身呈暗红色,姿态神俊,一看就是有着高贵血统的马种。

    它看见张锐来到身前,立刻显出烦躁不安的样子。马蹄踏动着,长长脖项左右摇摆,像是极力要摆脱缰绳。

    张锐知道它之所以有这种表现,是极端不信任自己。因为他看见前面马厩里的王伏宝那匹小马,就没有自己这匹淘气。心想,也许是王伏宝长相老实,所以马容易对他产生信任感。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张相也不算恶心人啊,怎么这匹马会对我产生反感呢?

    “小姐,请你站好了。要时刻的保持自己的淑女风度,这样才符合你的身份。”张锐一边教训着自己的小马,一边准备去摸摸它的头。张锐这样称呼他的马,是因为刚才进马厩前看护马厩的士卒对他说过,这马厩里的是一匹小母马。

    张锐想,既然教官把马说的那么亲密,自己也要对它有些礼貌,见面还是要打个招呼才行。不过他看见此马没有一丝接受自己意思,于是决心开导此马一番。

    第一次接触被它躲开。“小姐,请你配合点好吗?你乖乖的睡下,我也就能睡了。你不要逼我使用暴力,那样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张锐又小声地威胁它。

    “噗,噗。”马对张锐打了两个响鼻,象是在回应他的威胁。张锐脸沉下来了,此马甚是高傲,这两个响鼻分明是它对自己威胁的鄙视。

    张锐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准备再次去摸摸它,可手刚碰到马的颈部,它立刻甩甩头,把张锐的手甩开,那个意思像似嫌张锐的手脏似的。马表现出对他的极端厌恶,使张锐感到很没有面子,火气窜了上来。

    这时,张锐又听到身后马厩里的杨英在劝导自己的马:“来宝贝,乖乖的睡下。你要是乖乖听话,你长大后,我就给你找个又漂亮又温柔的母马给你配对。不然,就把张锐身前那匹配给你,那样泼辣的母马你真的喜欢吗?你当然不会喜欢的,那匹性子不好的母马也只有性格鲁莽的马才会喜欢的。你是个听话的好小伙儿,所以还是乖乖的躺下吧,听话才会有温柔的母马和你配对哦。”

    张锐大怒,转身对杨英说:“干嘛说我的马?我的马怎么就泼辣了?你看看它多听话。”一边帮着自己的马好说好话,一边又准备去摸小马的脖子。但马没有因为张锐在为它说话,就改变对他的态度,退着身子避过张锐摸过来的手。

    “哈哈”杨英指着张锐哈哈大笑,“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张锐被杨英嘲笑以及母马对自己的态度激得火冒三丈,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母马。那马无视张锐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怒目,仍在试图挣脱缰绳。

    张锐见小母马不吃这套,眼珠一转决定改变方式,准备用物质来诱骗它。他从兜里掏出一些谷物,伸手放到马嘴前。心想,这下你可服了吧。

    没想到,此马虽是匹小姐马,但也算是君子一类的动物,对张锐给来食物,有“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廉者不饮盗泉之水”的风范。转过头去,对放在它嘴前的谷物不屑一顾。

    张锐勃然大怒,你还真是油盐不进了?好言相劝,你不听。用食物诱骗,你不理。好,老子今天算是和你耗上了。想当年,董小意那么倔的人都被我搞得定,今天还怕你这个乳臭味干的小东西?

    既然此马不服软,张锐就决心给它点厉害瞧瞧。他从侧面接近马身,这样做,是因为他不想在前面被咬,在后面被踢。马虽然还是侧着身子在躲,但马厩的空间有限,几步张锐就把它避到死角。今天也合该它倒霉,遇到张锐这个有着一身蛮力的莽夫。

    它被张锐一手拉住笼头,一手探下抓住后蹄,而后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拖着它走。它从出生到现在,何时遭过如此暴力对待?一时不备,便被张锐拖倒在地。马翻了,可张锐却没有仰。见马倒地,就对着马脖踏上一只脚,叫它永世不能翻身。

    马遭到这样的残暴对待和屈辱,可能在它那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对张锐深深的恐惧。倒地后,就没有产生过挣扎起身的念头,侧起马头用可怜昔昔的大眼望着张锐。

    它的这种眼神让张锐联想起董小意。他清楚记得董小意那日在河边,就是用这种眼神在看自己。张锐心头一软,把踏在马脖上的脚移开。

    虽然张锐移开了脚,但马还是不敢起身,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像是被他强暴对待后,无力起身似的,那个样子只差没有哀怨的哭泣出声。

    马倒地的声音,早就惊动了马厩左右两边的杨英和王伏宝。二人伸过头来看,只见刚才还和张锐闹脾气的那匹马已经睡在地上,张锐还一只脚踏在它的马脖上。令他们更吃惊的是,当张锐移开脚后,那马竟然没有起身,甚至动也没有动一下。

    杨英心里就纳闷,怎么刚才见这马还脾气死硬,一转眼就变了一匹马似的,难道这就是世代为骑将家族的神秘绝招?便问:“张锐,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它躺下的?”

    张锐甚是得意,双手叉腰,笑道:“我不是说过它很听话吗?你们看看,是不是很听话?现在你们知道什么是配合了吧。看看,这就是完美的配合。”

    杨英那想听这些费话,于是笑嘻嘻地说:“张锐,这种绝招能不能传授我一下?”

    张锐眼珠子转了两转,说:“不行,这是我们家族从不外传的绝招,要是我违犯了,可是要被家族除名的。所以你,还有你,都回去好好去和自己的马沟通吧。记住要有诚心,要有耐心,还有要把它当成妻子一样爱护,它才会信任你。”

    杨英、王伏宝绝招没有学到手,又听了他一大堆废话,心里恼怒不已。心说,这还要你教,刚才教官都说的清清楚楚。无奈,张锐不肯教,他们只好又回去接着驯自己的马。

    张锐见他们不再追问,长长出了一口气。要是被教官知道自己粗暴对待马,还不知要受什么惩罚呢。心想,我旧伤刚好没多久,可不想再挨上几鞭了。

    张锐转头又见那马还在用那种眼神望着自己,怜心大起。走到马前蹲下,用手轻轻***它的颈部。那马见张锐已经不欺负自己,也讨好似的伸出舌头去舔张锐的手。

    张锐大喜,自己终于得到它的认可。一边摸着它的长鬃,一边在心里感叹,你说你要早这样,我会粗暴地对你吗?你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张锐轻轻地拉动笼头,马就顺势站起身来。张锐见它如此乖巧,更是喜爱之极。他俩就象一对恋人一般,亲亲热热地相互***舔闻起来。

    这又被转头来看的王伏宝看见,心里一阵难受。心想,自己的这匹马,看似老实不像张锐的那匹倔强。可是张锐现在已经与他的马亲密无间了,自己还在这里和它磨着。难道自己不适合当骑军?

    张锐和他的马沟通得很好,还没到天黑那马就能按照他的动作指令,自己躺卧站立。掌灯后,张锐又驯了它一会儿,便让它躺倒在自己铺位的旁边。自己钻入皮披风中,又伸手摸了摸马脸,对它说:“睡吧。”

    张锐一觉睡到营地里响起起床的号角声。睁开眼,看见那马还乖乖的躺在自己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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