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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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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歆疑惑地问:“那些骑军军官平日都是衣冠楚楚的,难道他们也是自己在洗衣服?”

    “你以前看到的,都是在上都驻扎的近卫骑军军官。他们当然不用自己洗衣服了,成了家的有家里人帮着洗,没有家室的拿去外面洗。不过我敢肯定,他们在军校读书时,也是自己洗的衣服。走吧,咱们早几日练练手,以后也轻松点。”

    宇文歆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叫道:“不,我是绝对不会去洗的。说什么,我也不会自己去洗衣服。”

    张锐不再理他,自己端着木盆出门了。心想,你嘴硬,看你到了军校洗不洗。

    烈日下,毒辣辣地阳光烧灼着皮肤,使人浑身烦闷不安,每个毛孔似乎都张着嘴巴,汗水不停地往外涌,有时眼睛都不能睁。从一早到现在,张锐已在这里站了四个小时。随着太阳不断升高,气温也越来越高。

    张锐是个极易爱出汗的人,他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大量的流汗让他感到口干舌燥。早上来的时候,他还时不时与宇文歆说上几句话,可是现在他一点说话的***也没有了。而宇文歆这时,更是被当头烈日晒地摇晃起来。而一些体质较差的考生陆续昏倒,被人抬走丧失了考试资格。

    由于面试的人太多,学校将考生的考试时间错开安排。今天已是面试的第五天了,张锐和宇文歆都是被安排到今天考。

    天还没亮,他就和宇文歆来这里等候。今天学校共安排了一千名考生面试,但校场不能同时容纳这么多人,所以每百人编成一组,分别进入考场。张锐分到一组,比较靠后,因而只能在烈日下苦等。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有些考完的考生也不让离开,出来后站到另一侧等候。

    中午时,张锐见那些考完的考生中也有人不断昏倒时,心里就明白了。其实,考试现在就在进行。这是在考他们的体质,如果这关也过不了,即使骑术再精湛也进不了骑校。

    好不容易等到张锐这组进场。在一名领考的少尉带领下,一百名考生排着队进了校场大门。

    少尉将张锐等人领到一处有顶棚遮盖的地方,让他们在里面等候上场考试。张锐进了阴凉地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如果不让他喘口气现在就上场考,恐怕他射出的箭十之八九到不了靶上。

    休息了十几分钟,那名少尉高声叫集合。等他们集中后,对他们说道:“你们20人一组进入考试场地。一组考完后,才换另一组上。没有通过考试者,立刻离开考场,不必在去门外等候。通过考试的,要在门外继续等候,都听明白没有?”

    张锐等人齐声回答:“听明白了。”少尉便开始了点名,张锐没有在第一组名单里,便在这里等着。

    这个地方可以看见考场内的情况。考试场地非常大,按照考试内容分了许多区,每区有三名考官评分监考。张锐一看考试内容,就更加有了信心。因为考试内容,与他在丰宁练马场的训练内容一摸一样。甚至考场的大小,也与丰宁练马场布置的相同。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比丰宁练马场大,区域划分的更多,仅此而已。

    张锐这时在心里感谢起教自己骑术的那位老先生。那位老先生叫什么名字,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都是先生、先生的这么叫着,从来没有打听过他的名字。不过他现在可以肯定那位老先生是从过军的,不然他的马场布置和训练内容也不会和这里一样。

    场内这时已经开考。张锐见一名考控马的考生,在弃缰翻越第一个障碍时就摔下马了。伤的不轻,被人扶着才能起来。

    转头,又见另一个场地考射移动靶的考生,一箭差点把拖靶的那匹马给射中,立刻被考官中止了考试赶了出去。

    场上其他考生的表现也差不多,有的甚至连复合弓都拉不开。张锐暗暗偷笑,看来宇文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人去考考什么参谋、后勤学校之类军校或许还有机会被录取,考骑兵学校真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

    第一场考试下来,二十名考生中,只有一人留了下来,其余的都被赶出考场。张锐知道,那个考生等会出去后,还要接着考体质。

    他正在东张西望,忽听有人高声叫他的考号。“5725号考生出列。”

    张锐立即出列,跑到叫他的少尉身前,高声的回答:“到。”

    张锐动作迅速、声音洪亮让那名少尉很满意,收了他的考号,对他说:“你先考射移动靶。五壶箭,百米射中红心二十箭为合格,三十箭为良好,四十箭者为优秀。去吧。”

    “是。”张锐高声回答一声,跑向少尉指着一块场地。那边已有马夫牵着一匹战马在等候,见到张锐来后,便把缰绳递给他。张锐没有接缰,单臂撑鞍跃上马背,脚镫轻磕马腹,那马便跑了起来。

    张锐打开马侧悬挂的弓匣,取弓在手。在马接近拖靶百米时,左脚蹬轻点马前身,战马立即转向朝右侧跑去。这时,他又从箭壶中取出六枝箭来,五枝咬在嘴里,一枝搭在弓上,也不用多瞄,手指一松,箭就射了出去。

    首箭命中靶心,张锐信心大增,不断从口里取下箭射击,瞬间将六枝箭都射了出去。然后又再取六枝箭,重复刚才的射击动作。

    张锐快若流星般的射击表演,看得其他在等候的考生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箭能射的这样快速,这样精准。要是一枝一枝从箭壶里取箭来射,速度肯定不会有这样快。有些考生就想,等会自己上场的时候,是不是也学着咬箭射击呢?咬箭他们可以学,但是张锐几乎不瞄就射的功夫,他们是怎么也学不去的。

    张锐这样射击,也是在三年前想到的。那时,张锐刚练骑射没多久,总感得射速太慢。于是他就一弓两箭三箭的射箭,结果成绩惨不忍睹。

    向马场老先生请教,老先生听了就笑出来声来。“一弓多箭?自古也没有人能这样射过箭的。就是你全部掌握射箭的风速、弧度、预见对方的动作这些基本要领,能在马上一弓一箭的百发百中都是几乎不可能的。还想一弓多箭?你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哈哈”

    张锐不服,说道:“书上有很多都是这么说的,一弓三箭四箭射出能同时射杀目标。”

    老先生怒道:“那是骗人的鬼话!你也相信?看你小子平日也挺机灵的,怎么会相信那些胡编乱造骗人的话?去,一箭一箭地射,不要老想不切实际的东西。”

    挨了老先生一顿训,张锐也知道那些东西是骗人的了,是文人们丰富想象的艺术加工,也就彻底放弃了一弓多箭的想法。后来经过刻苦训练,张锐射箭的准确度越来越高,就连老先生都夸他有射箭天赋。

    这时,他又开始嫌射箭的速度慢,便动脑筋想办法。后来还真让他想出了办法,就是今天他用的用嘴咬箭的射箭方法。这个法子被老先生知道后,没有再训他,反而连声夸奖。说这样的确能节省取箭时间,还说自己要是年轻几岁,也要这样试试射箭。

    就这样,张锐三年多来,都是咬箭练习射击。这种快速的射击方式,也养成张锐凭感觉和经验去射击的习惯。这也幸好是他学射箭不久就养成的习惯,如果以前一直是靠眼瞄着射击,就是后来想改也不容易。

    张锐的这一番表现,看得场边考官们纷纷点头。当五壶箭射完后,验靶小吏报:“中红心四十二箭,中箭靶十八箭,无脱靶。”考官们纷纷举起优秀的牌子。

    张锐也甚是得意,自己第一场就是满堂彩,信心也更加足了起来。随后他的控马和定靶也都是得的优秀,于是不免有些骄傲起来。俗话说,乐极生悲!最后一场,轮到他考劈杀的时候,出事儿了。

    张锐骑在高速奔跑的马上,侧挥骑刀冲着第一个木桩而去。他要连续砍掉十个木桩上插着的人头形草袋,并且要从颈部砍断才能获得优秀成绩。由于之前他的成绩全是优秀,所以他根本没有考虑过用其他的方式,直接冲着草头和木桩之间狭小的缝隙处砍去。

    骄傲过头总要付出代价,张锐挥出的第一刀就没有砍正部位。骑刀没有从缝隙中砍过,而是从缝隙下方几寸的地方一挥而过,连着砍下一截木桩。

    第二个木桩离第一个只有二十米远,对高速奔跑的马来说就是一两秒之间的距离。张锐还在自责第一刀失手,第二个木桩就到了眼前。挥刀又砍出,结果还是没有砍中部位,又是连着木桩一起砍断。张锐脑袋立刻就蒙了,动作更加变形,接下来的四、五个木桩都没有砍正部位。

    也该他背运,在砍第七个木桩时,他手中的骑刀,“啪”的一声折为两段。木桩没有断,眼看马就要冲了过去。张锐也来不及多想,左脚蹬到马鞍上的套脚绳上,身体倾向右侧,用拳头狠击木桩。

    马高速驰过,木桩被张锐的拳头击成两段,断裂的木桩飞出去七、八米远才落地。刚刚击断这个木桩,后面的木桩眨眼又到。他也顾不得手疼,又是一拳击去。

    场外的考官、考生们看见张锐斜掉在马背上一连用拳头击断了四根木桩,皆面面相觑。都在想,他的拳头还是肉长的吗?

    等张锐回到场边跳下马背,才见自己的右手关节上的皮都已破裂,鲜血不断地涌出,急忙从身上掏出汗巾来包扎。

    张锐正忙着包扎伤口,就听见刚才的那名少尉在吼:“5725号考生,这里是考试场不是练杂耍的地方。你给我听好,等会去把折损的骑刀钱交了。这次不是看在你是第一次参加考试的份上,现在就把你逐出场去。这次你的成绩是合格,是合格!听懂了吗?”

    张锐痴痴呆呆地望满脸怒容的少尉,也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少尉见他没有回话,又厉声喝道:“听懂了吗?听懂就给我回话。”

    他这才醒悟过来,深施一礼回答道:“听懂了。给您添麻烦了,请原谅!”

    那少尉也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而去。张锐抬起身来,对着他的背影又开始发呆。

第34章 清源() 
第二章清源

    清源位于辽州西北部,因这里特殊的地理环境,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清源的西面是呈羊角状的羊角沙漠,东面是绵连千里的平吉山脉南麓。从北方的平州大草原进入南方的辽州平原这里是必经之地。

    当年上将孙策,便是在清源与鲜卑人作战时阵亡。圣祖和鲜卑人议和后,在清源筑城以防御鲜卑人,并调燕公夏侯渊所部在此驻守。燕公所部与驻吉州胡公张辽部、驻并州韩公司马懿部、驻夏州凉公马超部、驻长州魏公魏延部,对当时的鲜卑人实施战略上的半环形防御。

    汉元433年,圣祖下令征伐鲜卑,五路大军齐发,涌入鲜卑境内。五军之后,是英公周瑜统率的二十万后军,作为整个战役的总预备队。

    鲜卑人对汉帝国五路大军左右招架,不久溃不成军,朝北方,朝着西方溃败而去。鲜卑人的战略构想是想把汉军在草原上拖散、拖垮,而后实施反攻。但鲜卑人没能料到汉军的决心,也轻估了汉军的韧劲。这一退,鲜卑人再也没有能回到这片美丽的土地上,他们一直被汉军驱赶过乌拉尔山。

    鲜卑人走后,这里成了汉帝国内地,没有再驻扎过军团。不过,清源被正在选择训练地的北京骑兵学院看上。在一个地区有四种训练环境,这是非常少见的。沙漠、草原、山地、平原,正是骑兵们最常见的作战地形。清源正是有这样的地理环境,三百多年来一直被定为骑兵学员的训练地。

    张锐顺利的进入北京骑兵学院,成为北京骑兵学院第349期的一名学员,同时也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帝国军人。虽然张锐的劈杀考试成绩为合格,但他的其余三项成绩都是优秀,能进入骑校,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张锐被分配到本期轻骑系的第三连队,令他高兴的是宇文歆也被分到这个连队受训。

    张锐和宇文歆以及其他被分配到三连受训的学员们,被学院的马车送到清源的三连训练地。快到训练地点时,张锐才发现连队训练地说是在清源,其实离清源城还有一百多里地。和他之前想的一样,这里除了营地之外荒无人烟,最近的小镇离营地也有二十余里地。

    “下车!”随行的骑兵少尉一声令下,张锐等人纷纷跳下马车。他们乘坐的是帝国运送步兵的专用运兵四轮马车,每辆马车由四马拖引,每车能坐两班武士。

    张锐下车后,望向这个未来四年将要在里面学习、生活的地方。营地一眼望不到头,两米多高的木质围栏将营地内外隔开,营栏内每隔五十米,设有一座木质了望塔。

    营地大门正前方是各种训练设施。各种训练场地都比他在丰宁练马场训练时的场地宽大,其中障碍训练场内设立了各种各样的复杂地形,森林、沼泽、陡坡、壕沟、河流、栏架、以及在战场上常见的障碍物,均设其中。

    宇文歆伸过头来,悄悄地对他说:“看,这才是真正的骑士训练场地。这么大的地方,在城镇很难找到。”

    张锐点点头,又向营地里看。营地左侧是一大块空地,右侧是数排长平房和几座独立的小房,估计是学员及教官的住宿地。平房后面是众多的马厩,马厩两侧也是几排大小各异的平房。

    张锐对宇文歆说:“看,只是一个连队的训练地就这么大,还是真是浪费。”

    宇文歆呵呵地轻声笑着。

    “全体集合!”

    张锐、宇文歆以及同来的一百五十名学员都集中到少尉站立的地方。大家都是初次集合,排列的队形高矮间杂、弯曲错乱。

    “你们现在已经是帝国军人了。队形要整齐,身姿要端庄。按高矮顺序重新排列。”少尉满脸怒容地呵斥着这批新兵。

    众学员用了五、六分钟才能按照少尉的要求,重新排列好队形。可那少尉仍是看得眉头紧皱,可能是鉴于学员们第一次列队,也没有要求他们再重新列队。

    “下面由连队总教官训示。”少尉说完后退后几步。这时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年龄五十岁左右的少校军官来到队列前面站定。

    “我是三连的总训练教官刘定远。”刘定远声音洪量,话声似滚雷般绵绵而来。“你们从现在开始都是军人。军人第一准则就是执行命令。你们受训其间如有违犯军令者,都要受到处罚。明白吗?”

    “明白!”学员们高声回答。

    “这期学员,飞骑军和彪骑军只定了两百名,也就是说你们中有一大半会被淘汰。你们是否能毕业,取决于你们平日的训练表现、实习其间的长官评语以及最终的毕业考试这三个方面,其中一样不合格就会被淘汰掉。能毕业的学员,从中选出最优秀的两百名进入甲等骑军,其余的被分配到乙等军团服役。明白吗?”

    “明白!”学员们再次齐声回答。

    张锐这时想起二姐对他说过的话。这个骑校的毕业率真是低得吓人,本期一千名学员中只有两百人能进入帝国甲等骑军团。自己在受训其间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能有机会成为两百人中的一个。

    “你们会被分为五排,每排由一名主训官单独负责,其他各科教官会轮流教你们有关骑兵战术运用以及相关知识。你们平时必须听从主训官的命令,不服从命令者,立刻开除学籍逐出学院。明白吗?”

    “明白!”

    “下面按你们的排列次序,由主训官带领你们单独训示。现在,由主训官接受学员。”刘定远说完后,退后几步。五名主训官上前,按排列的队列各自领了一排人,到一边单独训示。

    张锐和宇文歆都站在第三排队列中,被一个瘦小精悍、面目严肃的主训官带到营地的左侧空地上做训示。

    主训官先用凶狠的目光扫视着身前站列的学员们。当他的目光看到张锐身上时,张锐差一点受不了他的凌厉目光。强忍着才没有转移视线,和他对了一眼。

    主训官将每个学员都看了一遍后,才开口说话,“你们能通过预备骑士的考试,是不是觉得自己就可以直接上战场了?”

    张锐心想,别看他身材瘦小,声音却可以和刘定远相媲美。从考试开始,我就没有见过一名军人是低声细语地讲话。是不是每个当兵的都要这么大声说话,才觉得自己象个军人?不过自己的嗓门还行,以后练练象这样讲话也不成问题。

    “不是!”全排人高声回答。

    “是的。你们虽然通过了预备骑士的考试。但在我的眼里,你们全是废物,是一群一无是处的废物!”

    他的话,使全排学员包括张锐在内的都露出了怒容。

    主训官毫不在乎学员们的感受,继续贬低他们。“你们别说当军官了,就连甲等军团的骑士也你们强上万分。要是你们现在上了战场,我敢保证你们中的绝大多数,活不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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