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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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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面对董小意的邀请,面对一个少女的邀请,张锐的心一下子慌乱起来。他十分清楚董小意在对他表达什么,一个女孩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可是可是自己真的就喜欢她吗?难道这就是爱?好象不应该是这样,自己初恋是多么的刻骨铭心,怎么现在就没有那时的一点感觉?看来自己并不算喜欢她,现在最多是对她有些好感而已,可是怎么跟她说呢?

    董小意等了半天,也听到张锐的答复,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双眼也越来越朦胧。口中轻轻地说道:“爹爹昨天对我说,叫我八月返回益州。我当时好高兴,可是可是后来爹爹又对我说,我回去后,家族就会举办一场狩猎聚会。”说着眼泪滴落下来。

    “我不想参加狩猎聚会,真的不想。可我该怎么办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董小意终于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

    董小意不知道该怎么办?张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答应董小意,她就会在家族狩猎聚会时和别人订婚。答应董小意,自己真的做好准备要娶她吗?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

    张锐心乱如麻,越想脑子越乱。看着董小意手抱着双腿蜷成一团低声哭泣,他心像是被人猛揪了一把,贴心贴肺得疼。正巧这时,董小意抬起了头。她如丝如黛的眉头锁着清愁,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滴,犹如一朵带雨的梨花。她的双眼里没有了哀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浓浓的痴情。

    张锐深深读懂了这片痴情,他知道如果现在拒绝,他将永远失去董小意,就象四年失去小小一样。“小意,周日我去你家,求殿下允许我们订婚。”这句话就像控制不了似的从张锐嘴里冲了出来。

    “呜呜”董小意听见张锐的回答后,又一次哭出声来。并且越哭越伤心,像是要将以前的委屈通通发泄似的。

    张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只能傻傻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哭。不过自从说出那句话后,他突然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仿佛一块压在心中已久的巨石被突然间移走似的。

    良久,董小意才收住哭声,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汗巾擦面。张锐一眼就认出来,她手里拿着的那张汗巾,就是比赛那天自己给擦面的那张,没想到她竟然时时揣在怀里。突然间感到自己原来在她心里占着这么大的空间,他的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意。

    他再也没有认为刚才是一时冲动才答应了董小意,也许这就是爱。虽然没有刻骨铭心的感觉,但淡淡的温馨,持久而又甜蜜。

    “小意,我要去从军了,以后时时不在家中。以后到军团服役,危险也时时存在”

    “张锐,你是大丈夫!大丈夫怎能迷恋家而不去建功立业呢?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的。我只求你以后上了战场,能多多的保重就好。”

    董小意这番话,彻底打开了张锐的心扉。大丈夫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董小意,也许你就是上天给我送来的妻子。

第33章 考试() 
第一章考试

    七月,北京异常炎热。张锐坐在房间里,身上还不断冒着汗。“坐着也出汗,什么鬼天气。”张锐低声地咒骂着,从身上掏出一张汗巾擦脸上的汗。

    他是十天前到的北京。七月初才来北京,是因为军校通知他不用参加笔试,直接面试即可。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一个帝大毕业生,怎能再去参加一次高考呢?

    北京城似乎跟张锐很有缘分。当初他就是在这里参加的高考,现在考军校也在这里。只不过这次考试的地点是在北校场,他也是挑了一家靠近考场的馆舍住下。

    用汗巾擦着脸,他又想起了董小意。这张汗巾是临行时董小意送给他的,上面还绣着他的名字。董小意将汗巾交给他的时候,专门嘱咐每隔一天要清洗一次。

    “你不照做的话,我可要生气的哦。”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董小意俏皮的笑容。

    “放心,我一定照办。不仅要洗汗巾,我准备连衣服也自己洗。”

    “自己洗衣服?你会吗?别洗出来还是花的。呵呵”

    “啪、啪”正当张锐回忆起与董小意的临别场面时,有人来敲房门。不用问,敲门的一定是宇文歆。张锐打开门,果然是宇文歆笑嘻嘻的站在门外。

    宇文歆一头窜进门来,拿起张锐床上的一把蒲扇扇起来,边摇边说:“大哥,我已经叫伙计把饭端你这来了。下面我看了,人太多也太热,还是在房间里吃凉快点。”

    张锐认识宇文歆没几天。前几天张锐刚到这里时,见距离考试还有一段时间,便想在附近找一家练马场再准备准备。附近练马场的生意爆满,许多考生也在做最后的考前准备。他只好找了一家收费较贵的练马场,想着只有价格贵的地方去的人才会少。

    结果也是相对较少而已,他交了费用之后也要排队等待。等着无聊,他就去看别人训练,一看之下,他放心了。心里暗暗好笑,这也叫骑术?最多算是会骑马罢了。这样的技术也敢来考骑兵学校?如果都是这种水平,我也不用再练了,可以轻轻松松地被骑校录取。

    不过已经交过费,不练就浪费了。轮到他时,也上场练了一阵才走。没有想到第二天他刚出房门,被住在对面宇文歆看见,主动上前与他攀谈。原来昨日宇文歆也在那家练马场训练,他见张锐骑术精湛,想着练完后找他说话。

    只是等他训练结束后,怎么也找不着张锐。他也没有想到,张锐就住在自己的对门。宇文歆是个自来熟,也十分健谈,不一会儿就与张锐混熟。当他听说张锐是胡公家出身,又是免考笔试的帝大毕业生,对张锐的敬仰之意滔滔不绝只差没有泛滥。

    而从闲谈中,张锐知道了他竟是帝国已逝老丞相的孙子。他父亲宇文苞是宇文护的第三个儿子,而他又是他父亲的第三个儿子。虽然他爷爷死了,但他的父亲现已是朝中从二品大员。

    都是贵族家出身,也有共同语言。没几日,两人的关系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加之张锐发现宇文歆生性率直,没有什么心眼儿,所以当宇文歆闹着要与结拜兄弟时候,也没有拒绝。只是在论大小的时候,张锐耍了个滑头。

    他与宇文歆是同年,张锐心想,我是八月份的生日,报出来多半是当小弟的命。想起陆斐,张锐下了决心,不行,这次我不能当小弟了,我要当大哥。于是他就说自己是正月十一的生日,果然宇文歆的生日是在七月。宇文歆倒是没有怀疑,张口就叫他大哥。

    只不过,他这个大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宇文歆的脸皮可以和陆斐相提并论,所以无论是他当大哥还是当小弟吃亏的总是他。一天三餐,有两餐宇文歆会拉着他一起吃,吃完就看着他。当大哥的张锐,也只好心有不甘地主动掏钱。

    宇文歆的骑术不错,他也是自幼开始练马。张锐后来陪他去训练过几回,见他无论是控马、射击都比一般考生强上许多,而且他的劈杀动作比自己做的还要漂亮。心想,他应该也能考上。

    宇文歆手摇着蒲扇,见张锐手里还拿着汗巾,就笑了。“大哥,又想嫂子呢?可怜小弟只比你小几个月,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唉!”说罢,故意长吁短叹起来。

    他的话张锐自然不会相信,出身贵族家,怎么可能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他要是想拉,可以天天拉那些女仆、女佣的手。别说拉手,就是让贴身女仆陪着睡觉,她们也只能从命。

    提起董小意,张锐心里就一阵甜蜜,他已经将董小意视为自己的妻子,但口中却谦让着说:“只是订婚而已。”

    宇文歆本来已躺倒床上,听了张锐的话立刻挺起身来说:“订了婚,那就是你张家的人了,那还跑得掉吗?”

    张锐脸上浮起得意之色,嘿嘿笑了两声。“这倒也是。”

    宇文歆看他得意的样子,又道:“可是,小弟听说大哥的这门亲事来得不容易。是吗?大哥,给我讲讲吧。”

    张锐现在最怕的就说起这事,立刻起身往门外走。“怎么饭还没有端来?我再去催催。”

    宇文歆呵呵笑着说:“不用找借口溜了。其实小弟在上都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事了,你以为还瞒得住吗?”

    张锐吃了一惊,回身道:“你怎么知道的?”

    宇文歆故意掉他胃口,又躺回的床上,伸个懒腰说:“真舒服,小弟先小睡一会儿。等饭来了,再叫我。”

    说完,偷眼看张锐的反应,只见张锐的双拳开始握紧。便说:“别动不动就使用暴力,好歹你也是帝大毕业的”话未说完,又见张锐眼中闪出凶光,赶紧把话题转移回来。“其实,上都好多贵族家都知道这事了。听说你那个岳丈,每日去司部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的。”

    张锐苦笑,心想,老丈人啊老丈人,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当初他去董小意家提亲,被董小意的父亲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理由是他的品行不端,而且被官府拒之门外后,前途堪忧,他不放心把宝贝女儿交给自己。

    可是张锐知道,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心里猜想,他可能是嫌弃我的身份,他是想董小意的夫婿至少也应该是世子身份吧。

    又是身份地位,张锐的自尊被打击了。本想转身就走,可是看到董小意充满哀求的目光,他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说自己已经报考了北京骑兵学院,前途还是能够保证的。也发誓说,以后一定让董小意过上贵族人生活。

    可无论他怎么说,董小意的父亲还是坚决不同意。那天,事情没有办成。第二天张锐又去董小意家,结果被拒之门外。虽然不让他进门,但为了董小意,他仍是每天都去。心想,也许用我的诚意,能让董小意之父改变主意。

    连续一个月登门拜访,最后董小意的父亲终于又见了他。这次,他答应了张锐的求婚,同意董小意与他订婚。张锐大喜,认为是自己的诚意见了效果。

    后来才知道,董小意的父亲不是被他的诚意打动,而是被董小意给逼的。一个月前,董小意的父亲就让她返回益州,准备参加狩猎聚会。但董小意坚决不从,说自己非张锐不嫁。全家人一起劝她,她也不听。后来,见父亲准备强行把她送走,就用绝食来抗争。

    董小意之父是在她绝食的第四天就屈服了,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张锐知道后,甚是感动。董小意对自己的一片情,他也深深记在心里。

    可董小意绝食之事,不知怎么就被传了出去。在上都贵族中闹得沸沸扬扬,大家见到董小意之父时,都要问上几句这事。让其父感到丢尽了颜面,所以即使同意了这门亲事,对张锐也是冷淡之极。

    张锐也在暗地骂,他不是骂董小意之父,而是骂那些贵族太无聊了,人家家里的事情,你们起什么哄?值得你们这样去到处宣扬吗?真是一群无聊透顶的人。

    宇文歆见张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哈哈大笑起来。“大哥是不是又在肚子里骂人了?你也别生气了,那些人就是这样的。有个新鲜事肯定要传,不然他们平日靠什么消遣啊。得了,别气了。”

    听宇文歆这样说,张锐脸色才转好起来。宇文歆又逗他,说:“其实,这也未必是件坏事,也不是所有的人听见这事后都取笑。就如小弟吧,我听了这事后,说心里话很是羡慕大哥。”

    “羡慕我作甚?”

    “羡慕你找到一个好嫂嫂啊。要是我也能遇到一个像嫂嫂一样的女孩就好了,为了我可以跟家里翻脸、绝食。你们的故事啊,说不一定以后会编出书呢。这样的话,你与嫂嫂就流芳千古了。”

    张锐被他的话给逗乐,说:“羡慕,你也去找一个不就得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唉!只是这样的女孩实在太少了。”

    是啊,这样的女孩真的太少了。张锐在心里赞同宇文歆的话。董小意现在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她有貌、有才,却偏偏喜欢上自己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要自己再去找一个这样的,恐怕寻遍全世界,也未必能找到第二个。

    宇文歆躺回床上,见张锐脸上透出一股柔情,知道他又在想董小意了,于是说:“大哥,你给小弟讲讲,你与嫂嫂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相爱的?教教我,以后我也好照着找一个。”

    “这种事能教吗?”张锐呵呵笑了起来,“没有缘分,教也是白搭。”他与董小意相遇、相识、相交、相爱,都是靠着一种缘分。他们之间的关系每递进一次,都靠偶然的因素促成而发生改变,如果其中有一件事情没有发生过,那么他们也不可能有今日的结果。

    “算了,不要在提这些事情了。明天就要面试了,等会我们吃了饭就早点歇着吧。”

    宇文歆见张锐不想提这些事,也没有再追问。说道:“放心吧,我刚才已经交待伙计了,明天早上,他会按时叫醒我们的。”

    正说着,伙计端着饭菜进了房间。饭菜摆好后,张锐的脸就苦了下来。宇文歆这小子,今天竟点了十余样菜,有几样看模样就知道价格不菲。老爸给他的五百金币订婚钱,张锐在离开上都时,都交给了董小意。他身上没剩都少钱,如果考不上骑校,甚至不知够不够返家的路费。

    “吃吧,今天不用你讨钱。”宇文歆大吃起来,“今天我请客。”

    “你小子有钱啊,怎么平日还老让我付账?”张锐听说不用自己付钱,也甩开膀子吃开了。

    宇文歆呵呵乐着,“每次想付,都被你抢先了。再说,当弟弟的不能跟大哥抢啊。”

    “那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抢着付账?”

    “那是小弟准备把身上的钱全部花光。”

    “花光?”

    “是啊,明天考试后我们吃的就是公粮了,穿的是军服,有钱也用不出去了,所以趁着现在还能用钱的时候就全花掉。”

    “你就那么自信一定会考上?”

    “呵呵这你还不放心?我们可都是从小练的骑术,你也看见那些赴考的的学子是什么水平了。我听说,考试是按照预备骑士的标准在考,你想他们能考上吗?那些平民家的子弟去考考什么别的军校还实际点,来考骑校?他们是痴心妄想。”

    张锐没有想到,宇文歆的等级观念还很严重。又问:“你以后准备学轻骑,还是学重骑?”

    “当然是轻骑了,轻骑多自由。我看大哥你的身材倒是很合适去学重骑,不过你箭术那么好,不学轻骑可惜了。干脆我们一起学轻骑得了,说不定我们会分到一起学习呢。”

    张锐刚到北京时就打听了。北京骑兵学院说是在北京,其实也就是学校总部在这里。学员录取后,会被集中到清源去训练。而且学员会被分成若干连队,每个连队驻扎的地点也不尽相同,能分到一起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吃完饭,宇文歆又摇着扇子躺到床上去了。张锐将昨日换下的衣服装在一个木盆里,端着就要出门。

    宇文歆坐了起来问:“你去哪儿?”

    “去洗衣服。”

    宇文歆满脸惊讶,“不会吧?这点钱你也节省?叫店里的伙计帮你洗,最多给他两个小钱就得了。”

    “你会自己洗衣服吗?在这里可以叫店伙计帮你洗,到了军校你叫谁帮你洗?”张锐知道宇文歆的衣服从来是丢给伙计帮着洗的,自己从来没有动过手。

    宇文歆瞪大眼睛,“自己洗衣服?难道学校没有专门洗衣服的人?”

    “在那个荒凉的地方,你还想有人专门给你洗衣服?你别做梦了。”张锐摇头笑着说。

    别看他在笑宇文歆,其实他也是到了北京后才开始学着自己洗衣服。以前在帝大的时候,他也是把衣服送到专门的洗衣店铺去洗,虽然每月要付一些费用,但他怎么说也是贵族家出来的子弟,哪能自己去洗衣服。

    可他听说受训地不在北京,周围又没有什么集镇时。就开始自己学着洗衣服了,前世张锐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知道当兵的每日都是自己洗衣服,没见谁把衣服抱出去找人洗的。估计自己进了军校后也会和他们一样,所以现在就提前练练手。

    前世时,张锐就害怕洗衣服。小时候是老妈帮他洗,大了出去自立后,是洗衣机帮他洗,平日最多洗个内裤什么的小物件,所以这几天也是学得极其艰难。

    张锐不会洗,宇文歆就更不会了。他从小除了练马、读书是自己在做,其余的什么事不是家里仆人在做?一听,到了学校还要自己洗衣服就傻眼了。

    张锐见他呆傻的样子笑出声来,说:“小少爷,跟我一起去练练手吧。”

    宇文歆疑惑地问:“那些骑军军官平日都是衣冠楚楚的,难道他们也是自己在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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