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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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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啊,三郎!你谁不好得罪,偏偏得罪高鸿?你可知道,现在官府内是怎样在说你吗?”

    张锐心想,这事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起初我还时时惕防高鸿可能来报复,不过一、两个月也没见有事情发生,也就慢慢淡忘此事。现在听萧禹话里的意思,这个高鸿在背后传我的坏话?

    萧禹见张锐没有说话,还以为他真如高鸿所说做了那些出格之事,便说道:“三郎,今年你是进不了官府了。就算明年可以进,只怕也不能留在上都任职了。唉!三郎!你平日也算谨慎,怎么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冲动呢?你这不是给人留下话柄吗?”萧禹越说越激动,连声叹息。

    萧禹的话把张锐给说糊涂了。只不过与高鸿发生了一些小冲突,萧禹怎么会说的如此严重?急忙问道:“兄长,你说小弟做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就进不了官府了?”

    萧禹见张锐满脸惊讶地看着自己,觉得他不象是在狡辩,也吃惊地说道:“刚才你不是承认和高鸿发生冲突了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不知道呢?”张锐更加糊涂了,官府怎么会为了自己和高鸿发生的小小冲突,就拒绝录取自己呢?

    张锐目瞪口呆的样子,让萧禹感到这事应另有隐情。于是叫张锐从头说起,把事情的原委老老实实地向自己讲一遍。张锐就把自己如何与高鸿发生冲突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萧禹听罢,问道:“这就没有了?从那天发生冲突以后,你没有再去找高鸿报复?”

    “报复?兄长应该是知道小弟的秉性。我怎么会为了这点事情,就去报复他?”张锐委屈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三郎,你被高鸿报复了。”萧禹已经明白里面的缘由。

    张锐还在糊涂着,问道:“兄长可否将事情细细说与小弟知晓?”

    萧禹叹息着把张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对他说道:“本来你已被吏部考评司定下。两个月前,我就在吏部的录取名单里看到有你的名字。后来吏部派人来学校调查并准备与你谈话,就听见有人说你仗势欺人,肆意殴打低年级学子。”

    “吏部为了查清事情是否属实,于是又多派了几个人来学校调查。他们查到了你在箭场和高鸿发生过冲突,之后你又多次地报复殴打高鸿一行人。这件事,已有七、八个学子出面作证你殴打过他们,还有三、四十个学子说亲眼目睹你殴打过高鸿他们。吏部拿到证词后,已决定不在录用你了。”

    “这些事情,我也是今天知道。今天我再看吏部录取名单时,发现里面没有了你的名字,向部门里的一位老学长打听,才知道出了这件事情,所以立马就赶过来和你说。”

    张锐越听越心惊,怪不得自己等了那么久,也没有人来找过,原来事情出在这事上。张锐还不死心,问萧禹道:“难道吏部调查人员就没有听取董小意和那个王小姐的证言吗?小弟与高鸿起冲突,可全是为了她们。”

    萧禹摇头道:“她们俩的证言,吏部的人当然是录了。但是,就算你那天做的事情没有错,可那天过后,你肆意报复殴打学子的事情,她们可没有在现场,所以也不能为你证明什么。”

    张锐的心慢慢冷了下来,语气也转为平静,问道:“这么说,小弟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萧禹点点头,道:“这件事情,高鸿找了那么多人证来证明你殴打过他们,还有他们身上的伤痕也可以当作殴打证物。可是你呢?没有半个人可为你作证。你说,吏部这事会信谁?加上你参加过剑社,又得过击剑冠军,吏部更加相信,你有能力去殴打那些学子。”

    张锐现在终于明白了,历史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名臣将相会被活活诬陷致死。他心里非但没有怨恨高鸿,反而感激高鸿为他好好上了一课。现在他受陷害,也只不过是进不了官府而已。但没有这次的教训,以后进入官府再遇上这种事,恐怕掉的就是脖子上这颗人头了。

第31章 投笔从戎() 
第十三章投笔从戎

    萧禹走后,张锐也没有再去草堂,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刘效国前天也离开学校返回扶桑了,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人。空荡荡的房间,就象张锐现在的心情一样,自己的希望、家族的期望、二姐的期望,全在萧禹的那番话里化为泡影。

    他什么也没有想,就这样呆呆的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有人在敲门,他不想起身去应门。他现在只想这样静静的躺着,什么事儿也不想,什么事儿也不做。

    “张锐在里面吗?”刘自清先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张锐这才翻身下床打开房门,见刘自清独自一人站在外面。

    “先生请里面坐,学生不知道您会来。”张锐恭恭敬敬的将刘自清请进房里。

    “刚才萧禹到我那里说了你的事情,我就想过来看看你。”刘自清也不客气,进屋后就坐到了张锐的床上:“张锐你也坐吧,我们好好谈谈。”

    “是。”张锐坐到刘自清对面,原来陆斐的床上,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刘自清看见他的样子,有些心疼,说道:“张锐,你这次没能进入官府,说起来为师也有责任,这里请你原谅。”

    张锐懒懒地抬起头来,说道:“此事和先生有何关系?这都是学生自作自受,先生不必找理由来安慰学生。”

    “这事是与为师有些关系。当初要不是为师非要你自己评讲曹操,可能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看来为师真是在学校里呆的时间太长了,没有想到这世间人性的险恶。唉!”刘自清叹息地说道。

    张锐奇怪地问:“这事儿怎么又扯到草堂评讲上了?难道”

    “是的。吏部来的调查人员也在草堂上的学子中,抽了一些人去问你平日的表现。你的草堂论曹那番话已经被吏部知晓了,所以他们更加不会录用你。依为师看,就是明年你进入官府的希望也不大。为师真是老糊涂了,那篇文章就不应该拿出来评讲。”

    “是吗。学生知道了”张锐淡淡地说道。刘自清看见他没有对此事产生丝毫愤怒,甚至没有表现丝毫惊讶,便知道他已经彻底绝了进入官府的念头。

    “张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有。学生现在头脑还不冷静,所以没有仔细考虑以后的事情。也许过一阵再说吧。”

    “为师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你可否愿意?”

    “先生请说,学生听着。”

    “你的性格刚直,也不适合在官府任职。看看今日的处境,要是以后在官府中遇到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办?所以,为师觉得你还是留在学校更好。你要是同意留校,为师会去为你说,让你先在为师这里当个副主事先生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锐听刘自清也说自己不适合在官府任职,看来自己之前的分析没有错。自己的弱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刘自清先生对自己也很了解。可是不进官府,进学校就真的适合自己吗?

    想道这里,张锐恭敬地刘自清说道:“多谢先生关心,学生现在实在还做不了决定。请先生再容学生多考虑几日,如果学生到时想留在学校,再去请先生帮忙。”

    “也好,你冷静地考虑一下吧。为师等你的回话。”刘自清见张锐没有直接拒绝,神色也是轻松了不少,说完就站起身走了。

    张锐送走刘自清后,又回到自己床上躺下。开始思索起未来,自己身无旁技,这些年除了读历史什么都没有学过。等自己十八岁时,家里给自己一笔钱,之后就全靠自己了,自己能用这笔钱过一辈子吗?用这钱去做生意,自己没有把握一定会赚,要是万一赔了,到时自己就真变成乞丐了。

    想起以前自己幻想着出人头地,幻想着过贵族人的生活,幻想着光宗耀祖等等想法,就在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破灭了。也许自己生来就没有享受荣华富贵的命,希望离自己再近到最后也是镜中花、水中月。

    自己原来性格孤傲,现在倒是不孤傲了,但又变得刚直。一旦离开了校园,也许即刻就被这险恶的世界给吞噬掉。也许应该听先生的话,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远离世间尘世的校园里。

    张锐正在想着,听门外又有人在敲门。虽不情愿,他还是起身去开门。没想到,这次是董小意站在外面。

    他没有请董小意进屋,邀请一位小姐进屋会引起大家的误解。虽然他不怕人误会,可董小意毕竟是侯爵家的千金小姐,怎么能让她承受不必要的麻烦呢?张锐站在门口问董小意:“董小姐找我有事吗?”

    董小意低着头,手揪着衣角。也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她轻声说道:“张君,小女子早就想来向你表示谢意,可是一直没有能放下面子。今天我已经知道你为了我,被官府拒绝录用的事情。小女子十分难过,是我害得你不能进入官府。请你原谅小女子一直以来对你的无礼,请你原谅。”说着,几滴眼泪落在地上。

    这件事,张锐从头到尾没有怪过董小意半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怎么能怪到其他人身上呢?就董小意不来道歉,他也不会有丝毫怨恨。可董小意来当面道歉了,还难过的流下眼泪,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暖意。

    他爽朗地笑道:“董小姐不必自责,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依我的个性本来就不适合进官府任职,即使进入,以后难保不会出事儿。所以我已经决定,留在帝大教书了。能成为先生也很不错,此事董小姐以后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董小意吃惊地抬起头来,望着开朗笑着的张锐。在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如此爽朗。董小意又一次痴了,她心里一遍遍地念着:大丈夫面对世间万物变化,就应当有这种泰然处之的态度。

    春日的阳光沐浴着祥和,温暖愉悦。上都西苑,丞相宇文护正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盛开的海棠花。繁花满树,迎风峭立,红艳娇柔,神韵妩媚,仿佛美丽的姑娘绽露笑靥。

    “年轻真好。”宇文护低声轻念着。他今年已有六十六岁,三年前他就向同乐提过退隐之事。他向往能一直过这样安详悠闲的生活,不过看着同乐恳求自己的眼神,他没有再坚持,在帝国危难之时他也不能逃避。

    宇文护已经在这丞相这个位子上做了十三年,距离帝国规定的三届十五年的最高期限只有两年了。两年之后,他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去过自己渴望的生活。

    几十年前,他也是志向豪迈,性格也是坚毅刚决。他也想做一番大事业,他也想进凌烟阁。现在志愿能不能实现都不重要了,性格已被几十年的官场生涯磨炼的老而圆滑,现在对他来说,重要的就是平平稳稳地度过最后两年时间。

    宇文护时常梦见自己父亲,梦见父亲那张严厉的面孔,他对父亲的畏惧心态是从小留下的。父亲对他很严厉,稍有过错就用戒尺处罚,有时还会把他按在凳上狠揍他的屁股。

    父亲总是对他说,要他好好读书,要他出人头地,要他光宗耀祖,要他进入凌烟阁。父亲的管教没有白费,宇文护自十七岁从帝大毕业后,在官场上可以说是平步青云,数年一次高升,一直做到现在的丞相。

    他已位居人臣,门生故吏遍布朝野。现任的太尉和御史大夫都曾拜在他的座下,就是当今皇帝也是他的弟子。除了没有进凌烟阁,他也能算是功成名就,也可算是完成了父亲的心愿。

    宇文护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心口疼的毛病也是越来越重,有时心会象刀绞般的疼。可是这四年来,他没有因此休息过。发作之时,都是口里塞着棉布挺过来的。现在帝国的叛乱终于得到了平息,他也可以乘这个机会休养一阵。

    同乐为了让他静养,专门把西苑赐予他养病其间居住。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个月,也稍稍体会了一下自己向往的生活。

    不过说是修养其间不理朝事,但是内阁的所有决定和各州府的要件都会送一份到他的书房。他每天早上禁不住的就走向书房,去浏览一番这些文件,可能是几十年来的习惯驱使他去这样做。

    今天他在内阁的决定上看到,平叛大月立首功的彪骑军将领杨素被提升到近卫军统领一职,杨素升迁倒是应该,他文武双全又立大功可当此重任。但是这个题名者又是杨坚。

    杨坚可以算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可是杨坚随着地位的不断提升私心越来越重。从十几年前杨坚任吏部尚书开始,他所选送内阁提拔之人大多是自己的亲朋故里。虽然这些都是有些本事的骁将能吏,可是仍由他这样下去,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自己现在还在,杨坚也会有所顾及,可要是自己隐退之后,谁又能对他起到制横。

    高颖?高颖虽然刚正,但是他有一个缺点就是念旧。高颖和杨坚自幼同窗,进入官场以来也是交情甚深。独孤信?独孤信正直,但是杨坚是他的女婿。李穆?李穆公正,但是胆略稍欠。其余之人更是不堪与之相比,也许只有贺若弼?

    贺若弼虽是武将,但是幼年也拜在他的座下。贺若弼骁勇善战,为人刚正不阿,现在又辞去近卫军统领一职,进入内阁任枢密院参议长。不论官品还是实权都可与杨坚相提并论,也许只有他才能对杨坚起到一些制横。

    但贺若弼也有弱点,他的最大弱点就是骄傲,甚至目空一切。记得一次自己在府邸宴请故吏,席间大家谈起了当今的名将。有人说韩擒,有人说杨素,有人说史万岁,也有人说他贺若弼。

    当大家争论不休之时,贺若弼忽然立身言道:“杨素是猛将,非谋将;韩擒是斗将,非领将;史万岁是骑将,非大将。”当有人问他谁又是大将之时,他却傲视众人言道:“这就要诸君所择。”大家听了,都知道贺若弼是看不起那些名将,也许在他的心里只有他才是这世间唯一的大将之材。

    也许人无完人,谁都会有一些缺点,犯一些错误。就是自己自进入官场几十年来,一直小心谨慎,可到了还是说了不应当说的话。一次自己在微有醉意之时,居然当着众人说如果当初能放任突忽独立,帝国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接着又说祖制不改,帝国永无复兴之日。下面听到这话的人,皆面无人色,惶恐不安。自己酒醒之后也是自责不已,幸亏当日听得此言之人,都可算是自己的心腹,加之自己在朝中又有些权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宇文护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心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痛。他手捂着胸口,惨白的脸上不断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足足十余分钟,他才缓过劲儿来,长长出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海棠,口里轻念着:“年轻真好。”

    他又想起了上次视察帝大时,遇到的一个学子。他叫什么来着?自己已经记不得了,不过他才华横溢,青春年少,又带有一丝的孤傲,这是有才之士都带有的。他多象几十年前的自己,自己那时也象他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期望。也许下次找个机会再去一次,看着那些年轻志满的少年郎,自己也会变得年轻了不少。

    宇文护缓过来,喝了一口茶。又随手的拿起了一份文件来看,这是第九军团的回归报告。南天竺的叛乱没有大月来得厉害,第九军团在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平叛成功。这份文件就是上表内阁回归日期的报告,按理九军团乘坐的南洋船队应该已经抵达福州,但是自己这里一直没有接到他们到达的报告。不会路上出了什么事吧?那大洋之上变化莫测,要是万一不对!不能有这种想法,他们只是在路上稍稍耽搁了几日罢了。

    宇文护苦笑了一下,自己怎么会越来越变得胆小起来,经常会莫名其妙的为一些事情担忧。看来自己真的老了,老到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幸亏现在帝国的叛乱已经全部平息,自己只要安稳地度过这两年就好,以后不用在为这些烦人的事情操心。

    宇文护站起身来,走出书房。他走到了庭院中盛开的海棠树下,用手去轻接被风抚落的花瓣。在这片片的海棠落叶中,安详享受着平静。

    正当他沉醉在这平和安静的世界中,突然听见有脚步声向他这里走来。不是一个人的脚步,是很多人一起走动发出的脚步声。宇文护睁开了闭着的眼,向脚步声响起的地方望去。他先看到了杨坚,然后是高颖,接着是贺若弼,后面还有李穆、独孤信、刘昉、卢贲、王宜等的身影不断的出现,整整十一个内阁成员都看见了。

    宇文护的心又一阵痛楚,杨坚上前扶住住了他。宇文护抬头看,杨坚面色如常,高颖眉头紧皱,贺若弼激愤,独孤信苍老无奈,李穆等人悲愤。宇文护一把推开杨坚,在这个时候他不能显出软弱。他是首辅,在重臣面前怎么能惊惶失措?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来吧,不管什么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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