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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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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草原人倒在离张锐不到十米之处。

    张锐能清楚地看见,最后那名被他射倒的草原人的面孔。他落下马来,一时没死,用饱含仇恨的目光瞪着张锐,那是视死如归的诅咒眼神,也是仇视灭族毁家者的眼神。口中断断续续地叫着:“我们东丽族人,总有一天会报仇的。”

    张锐这才知道,他们是东丽族的漏网之鱼,也许就是从郭远光防守的北面逃离的。也难怪他们如此恨汉军和利西族人,也难怪他们会如此拼命。

    消灭了这股东丽族人之后,张锐和达须又疾行了三十里。其间再没有遇到突忽人或草原联军的堵截,知道已冲出了突忽人的包围。确认达须安全之后,张锐的心又牵挂起还在撤退中的游骑和利西族人,他们能安全地撤离出来吗?

第121章 罪责() 
第七十三章罪责

    当夕阳染红了草原时,一天的战斗也告结束。由于各队游骑和利西族人撤退及时,最终赶在突忽人形成包围圈前撤离战场。

    撤退之时,利西族护卫队由于有游骑断后,虽然逃离得狼狈,并未受到较大的损伤。但担任断后的游骑,却遭受到了极大的伤亡。特别是张旭义和刘桓带领的两支断后游骑,死伤人数几乎占了所部人员的一半以上。

    也正是张旭义与刘桓的奋战,才使得塔儿所部安全撤退,也使得最后一支到达的突忽骑兵没将战场的北面堵死。他们所率领的两支部队,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拼死不退,直到利西族人安全离开才最后撤离战场。

    汉军与利西人的紧急撤退,也让分布在各处的突忽骑兵不知所措,当他们得知汉军撤退的消息时,战场上的利西族人已全部撤出。剩下的汉军游骑,由于人数较少,又机动灵活,在利西族人离开后,也纷纷通过各处缝隙逃遁。

    突忽军总指挥金卡,见围歼计划失败,出于谨慎,追了二十里后,便下令鸣金收兵。

    张锐在离战场五十里后,开始召集败退回来的部队。一支支部队陆续收拢,为了及时治疗伤员,张锐命令部队暂时在此处扎营。又命伤亡人数最少的高朔营,担任营地警戒及巡哨任务。

    张锐安下营帐不久,遍体鳞伤的刘桓被几名骑士扛进张锐的帐中。身负重伤的刘桓,此时气息已经极度微弱。睁眼时,他看到了张锐焦急的面容。“营长能平安无事,庆”也许他想表达自己的欣慰之情,但话未说完就永远闭上了双眼。这就是刘桓生命终结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刘桓不负重托,成功的完成了断后任务,却牺牲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张锐没有落泪,只是呆呆地看着刘桓的遗体。战斗中,刘桓曾两次对张锐建议退兵,而张锐都以种种理由没有采纳。一个优秀的军官因为自己逞一时血气之勇,就过早地离开人世。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刚愎自用?如果自己能及时采纳刘桓的建议,他也不会躺在这里,游骑也不会有出现如此大的伤亡。

    刘桓自张锐代理三营营长以来,从未违背过张锐的命令。分配任务时,功劳大的任务,从未见他争抢过,一些连长不愿意承担的任务,他也是毫无怨言地去完成。如此优秀的军官,就因为自己一时气盛,就白白牺牲了。张锐的心一阵阵刺痛,闭上双眼,不敢面对刘桓的遗容。

    随后,张旭义和秦书也被抬进营帐,两人浑身上下也是伤痕累累。草草包扎过的绷带,早已被不断涌出的鲜血浸透。他们的神智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张锐、达须亲手为他们清洗伤口,重新为他们上药、包扎。

    包扎完毕,见他俩的伤势已得到控制,张锐才稍稍放下心来。如果伤口几天之内不感染,他们的生命就不会有大碍。失去刘桓已是断臂之痛,如果再失去张旭义和秦书两位连长,三营不知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凌晨两点时,郭远光所部最后到达,自此所有参战部队都已集结完毕。张锐召集所有的连长以上的游骑将领来大帐议事。平日近二十人的将领,现在缺少了三分之一。

    “郭远光,你可知罪?”张锐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郭远光。

    郭远光先是一脸茫然,回道:“我有何罪?”而后像是突然省悟过来一样,怒声喝道:“张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将失败的罪责,都归咎于我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当你的替罪羊。”

    张锐不慌不忙地说道:“失败的罪责,我是不会推卸的。返回乌孙后,自会向上级请求处罚。可是你呢?你认识到自己所犯之罪吗?”

    郭远光这时已气得面红耳赤、青筋直跳。张锐所言,在他看来都是推脱之语。如果张锐想要独扛罪责,还用得着这样兴师问罪吗?这分明就是想将失败的罪责,都归咎于自己身上。

    “我自认没有罪过。这次出击,是你和达须一手策划的。整个战斗期间,也是你在具体指挥。战斗失败,于我何干?”郭远光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郭远光到现在还未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张锐对他已是极度失望。以郭远光自以为是、阳奉阴违的表现,根本不配当营长。

    “将他拿下!”张锐怒喝。

    邓三耀带着三、四名亲兵欲上前捉拿郭远光。郭远光自张锐问话时就有所防备,这时迅速拔出腰中的骑刀,对着邓三耀等人叫着:“我是少校营长,谁敢拿我?”邓三耀等人停下脚步,转头回望张锐。

    郭远光又对着二营的几位连长叫道:“兄弟们,张锐滥用职权,欲将罪责加到我们的身上。我们岂可白白蒙受冤屈?兄弟们,我们不可再忍,都来我的身边,看他今日怎样拿我们?”

    在郭远光的煽动下,二营的几位连长,渐渐地向郭远光身边靠拢。这时,杜晗横在几位连长的身前,高声厉喝道:“郭远光不服军令,又抗拒军法,已犯了大罪。你们岂能跟他一起抗令?难道你们想造反吗?都给我站回去。”

    杜晗出面喝止,几位连长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番后,又站回原处低头不语。他们知道郭远光虽与张锐平级,但此时却归张锐管辖。张锐的命令就是军令,敢违军令者,轻者会被清退军队,重者会被斩杀。如果再聚众抗拒军令,会被视同于造反。仔细掂量掂量,谁也不敢为了郭远光的几句话,就担上造反的罪名。

    郭远光见杜晗喝退了几位连长,自己又陷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对杜晗甚是气愤,便出言骂道:“杜晗,你这个谄媚的小人。张锐给你什么好处,你如此卖命地跟随他?哦,你是否以为张锐整倒我以后,你就能当上二营营长?别做白日梦!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二营一日,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二营的营长。”

    杜晗喝退几位连长后,也不搭理郭远光,退回队列不再吭声。对于郭远光的叫骂,充耳不闻。郭远光骂了半响杜晗,见杜晗也不应声。又于心不甘地再次煽动二营的几位连长。

    “兄弟们,张锐其实是在剪除异己,培植亲信。五营营长是高朔。高朔何许人也?也是张锐以前的部下。现在张锐又想将我整倒,目的就是想扶植杜晗上位。这次你们见他整我不作声,等我被整倒之后,他会慢慢来收拾你们。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们一个个的都会被三营的人取代,到那时你们才知道悔之晚矣!”

    郭远光挑拨之语说得几位连长半信半疑,尽管没有上前相助郭远光的意思,但他们纷纷抬起头来,用不信任的眼光望着张锐。

    张锐一直冷眼看着郭远光独自表演,没有出言阻拦。这时见二营的几位连长,已被郭远光说得动了心思,不能不出声了:“郭远光,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拿你不是让你承担战败的罪责,而是因你没有执行我的命令!”

    郭远光怒极反笑:“哈哈,我没有执行你的命令?你的命令,哪次我没有执行?你让我分出二营的两个连让你的亲信张旭义指挥,我屁都没放一个就照办了。你让我带队阻截敌人,我也立即执行了。你还说我没有执行你的命令?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亏你还被人称作好汉,想整我就明着来,不要搞这些阴险歹毒的小人手法。”

    “今日你是不会认识到自己的罪过了。好,现在我告诉你,你犯了什么罪。”张锐冷冷地说道,“我让你带队阻截敌军后,即刻返回中军。你击败敌军后,去了哪里?”

    “敌军既已我击败,我当然会率部追击一段距离。”郭远光仍不知悔改,冷傲地回答。

    “追击了两三个小时吗?你走时,我是怎样嘱咐你的?你明知所部人马,是我军最后的预备队。还久去不回,致战局于不顾。不仅违背了我将令,也致同袍生死于不顾。此等罪行,还不够拿你问罪?”

    “兵法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遇到的具体情况,不允许我立刻回兵。”郭远光强辩道。

    张锐咬牙切齿地说:“你的兵法用的得好啊!这次是战况所需?那么出兵攻击东丽族时,也是随机应变才擅自更改我的命令?出兵乌光族和东部族时,也需要随机应变?你每次都以种种借口自作主张,但是否取得了重大战绩?你的理由能服众吗?以前没有追究你的罪责,是因为没有酿成大错。这次再不追究,难平众怒!”

    “那是因为你制定的计划不够完善、不够妥当,执行之时我当然要根据具体情况,作出相应的改变。如果事事都听你的,怕是今日战败之局早已出现。”郭远光仍然语气强硬,不承认过错。

    死不悔改!张锐也不想与他再辩,对邓三耀使了个眼色。邓三耀心领神会,带着几名亲兵扑向郭远光。郭远光虽有骑刀在手,也不敢真的伤及邓三耀等人,稍一迟疑便被他们夺了骑刀。

    张锐对邓三耀道:“将他拉下去,好好看管起来。”邓三耀等人遵令,推着已被捆绑的郭远光向帐外走去。

    郭远光一边外往走,一边怒骂:“张锐,你这是在滥用私刑。你无权将我关押,你无权解除我的职务。我回去之后,一定要上告!”

    张锐轻蔑地说道:“随你去告,现在已免除你的二营营长职务。”接着对帐内之人说道:“各位,郭远光违背军令,现已被免职,我提议他的职务由二营一连连长杜晗担任,对此有何异议?”

    高朔出列道:“此等不听号令之人,早该解除职务。杜晗为二营一连连长,理应暂代营长职务。属下支持营长的决定。”高朔是除了张锐之外,帐内职务最高的军官。他的话音刚落,罗济、程节等三营连长以及高朔五营的几位连长纷纷出言同意张锐的决定。二营连长皆沉默不语。

    张锐也知道他们听了郭远光的挑拨心存疑惑,也不勉强他们出言表态。清者自清,自己是什么样人,他们今后自然会了解的。自己处罚郭远光是不是为了扶植亲信,他们也会明白的。

    张锐对杜晗道:“杜晗,我委任你暂代二营营长职务,待部队返回乌孙后,再由战区总部决定,二营营长的具体人选。你可同意?”

    杜晗出列行礼道:“属下接令!属下暂代二营营长期间,自会处理好二营的事务。”张锐了解杜晗的能力,由他指挥二营很放心。

    处理完郭远光以后,张锐接着又与众人商讨军务。杜晗首先对张锐建议道:“以今日局势,我军不如暂时撤回乌孙。以后另寻机会出击,方为上策。”杜晗的提议得到达须、高朔等大部分人的赞同,纷纷劝说张锐连夜退兵。帐内之人,只有罗济、程节没有作声。

    张锐问道:“罗济、程节,你二人有何想法?”

    罗济首先回答道:“属下不同意撤兵,最起码不应全部撤退乌孙。属下认为,我们可以将游骑留下,伺机消灭一部分敌军再走。”

    张锐的眼光又转向程节,程节道:“属下的意思与罗济大致相同。属下认为,我们既然出来了,索性就用一段时间和敌军周旋。游骑比突忽骑兵更机动灵活。突忽骑兵数量有限,我们消灭一部分,敌人的力量就会减弱一分。待我们将突忽骑兵都消灭完后,草原上的部落,还不是任我们宰割?”

    罗济和程节发言时,张锐脸上露出笑容。罗济和程节自出任连长以来,都有明显的进步。现在已能独力思考问题,不像刚到三营之时,只是知道一味地执行命令。他俩的建议与张锐最初的想法不谋而合。张锐自战败后,从未考虑过全军返回乌孙。他也一直再想,如何去消灭突忽骑兵。

    现在三营连长中刘桓已逝,张旭义和秦书又身负重伤,所剩连长只有罗济与程节。对于罗济、程节的成长,张锐感到非常欣慰。自己对他们的刻意培养,终于有了成效。张锐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待罗济、程节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后,张锐对众将道:“罗济与程节所言甚可。突忽人以为我军败了,必定会退回乌孙州。我偏偏不如他们的意。敌人能想到的,我们就要避开,敌人没想到的,我们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要让敌人被我们牵着走,而不是我们跟着敌人的行动打转。我决定留下全部游骑,继续和突忽人较量。利西族的护卫队,保护伤员退回乌孙。”

    “虎哥,小弟愿率一部利西族人留下,助你一臂之力。”达须见张锐已下决心让利西族返回,立刻自请留下。

    “不行,利西族人这次损失惨重,你回去后,还要将他们重新整合。”张锐一口拒绝,让鼓足了劲儿的达须顿时泄气,垂头丧气,默默不语。

    张锐见到达须的模样,笑着安慰他道:“五弟,你回去以后要抓紧时间将护卫队重整起来。不久之后,为兄还需要你的帮助。”

    达须惊喜地抬起头来,问道:“虎哥,这么说很快会叫小弟再次出击?”

    “是的。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派人来通知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将护卫队重新编组齐整。”

    达须拍着胸脯说:“放心,虎哥,回去我只需三日就能将护卫队补充完整。随时听从您的召唤。”

    张锐相信达须之言,在和鄯的帮助下,达须也许要不了三日就能将护卫队编制完毕。张锐又嘱咐达须道:“你回去的一路上要多加小心,为兄再准备一些汉军军装,你派人穿上。”

    “这是为何?”达须奇怪地问道。

    “这次出击虽然失败,可是为兄也想给突忽骑兵和草原各部留点印象。不然怎么对得起疯虎这个名字?哈哈”张锐哈哈大笑着说。

    高朔、杜晗等张锐的老部下都看见,张锐的眼中又露出一丝狡诈之色。也暗自明白,张锐又有了新的计划。

    笑了一会儿,张锐请达须留下几个对草原熟悉的利西族人,在军中担任向导。达须考虑片刻道:“小弟将他阇克等二十名族人留下,他们对草原地形和各部落都非常熟悉。虎哥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尽可询问他们。”

    当夜,达须带领利西族人以及受伤的游骑,共计七千人连夜向乌孙方向撤退。游骑所剩的一千八百名骑士,在张锐带的率领下,携带着大批的箭支以及粮草,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第122章 朝阳() 
第七十五章朝阳

    “快走!”几名骑士,将一个年轻的突忽俘虏推到张锐身前。

    “哪儿抓到的?”张锐一边打量俘虏,一边问。

    “报告营长,有几名突忽骑兵从我连的防御地区通过,被我们抓获。经过审讯,只有他愿意招供。据此人供述,他们是金卡派往突忽骑兵营地的传令兵。百里连长命我们将他押送到您这里来,由您亲自审问。”一名班长模样的骑士,回答了张锐的问话。

    听到百里杨这个名字,张锐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自张旭义受伤以后,百里杨便暂代一连连长。百里杨既是连长,与张锐见面的时候也增多了。

    张锐那天与百里杨在帐篷外碰面交谈后,总觉得百里杨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而且每逢与张锐意见不同时,百里杨便会故意将话题扯到星星月亮上去。

    张锐现今最不耐烦听的字眼,就是什么“星星”、“月亮”。要是这些字眼出现在张锐耳边,他立刻就变得手忙脚乱、左顾右盼、不敢多言。

    张锐越是感觉尴尬,越是不想见到百里杨。可冤家路窄,百里杨老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张锐的视线中。有时她也会瞄上张锐一眼,从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张锐可以读出幸灾乐祸的意味,心里越发肯定百里杨那夜看见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纸里包不住火啊!”心里有鬼的张锐,暗自叹息。所做的糗事,已被百里杨看得一清二楚。理不直、气不壮,平日哪儿还有脸去说教她。此后,张锐在百里杨面前说话尽可能的言简意赅,从不多说半句。说完后,就匆匆离去,像是在躲避洪水猛兽一样。

    此次要派先行部队,各营连长纷纷毛遂自荐。只有百里杨没有作声,其间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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