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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做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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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驶出车站停车场,进入了车站边的一条柏油路,四周漆黑一片。樊刚的车灯正巧射在那辆面包车的尾部,透过落满灰尘的后车窗,隐约可见有两男一女坐在面包车后排。中间的那女子,发型极似黑妹。看不清黑妹是否被两男中的一个抱着。樊刚的心里像吃了苦瓜一样难受。同时,他又极力想把自己从这感情游戏中抽身出来,安慰自己道:“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再次陷入情感的漩涡中沉浮。黑妹算什么,只还过是一个歌厅里的舞女而已,为什么自己要那样傻地动真情呢?舞女的心,天上的云,随风而飘,又怎么能在一个山头而缠绕呢?”

  “哎呀!不好,有火车”,毕君说,“我们要被挡住了。”

  原来红包面车刚过一条铁路,待樊刚他们快跟上时,正巧栏杆放下,要过一列火车。轰隆隆的待火车过后栏杆升起时,哪里还有面包车的踪影。正巧过铁路后,又有两条叉路。无奈,他辆只好选择了一条到家较近的路。

  一路上,樊刚和毕君再也没有见到那辆红面包车。到了市区,樊刚仍不死心,俩人又开车到了东方歌城,找见春梦歌厅。门前没有什么面包车,但歌厅的二楼分明亮着灯,厚厚的枣红色窗帘遮得严严密密,看不清里面。如果黑妹来了歌厅,或许正在上面与别的男人正缠绵呢!樊刚的心里酸溜溜的仿佛初次失恋一般。毕君见樊刚不吱声,说道:“咋办,我们撤吧!人家或许正倾诉离愁别绪呢!咱也回家陪老婆吧!”

  “这样吧!你开车把我送到快餐店,明天上午你把车开过来,我已经告梁叶说今晚不回。”樊刚说。

  “怎么,小花是不是还等着你。”

  “没有。”

  “别骗我了,忘掉一个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重新爱上一个女人。你还是老老实实跟小花好吧!什么黑妹白妹,见鬼去吧!”

  毕君把樊刚放在快餐厅门口,开车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樊刚真成了一个模范丈夫。仿佛是时光倒流了许多年,他又加入了上班簇。每天早上7点准时去快餐店,安排服务员们做早操,他也站在队列里笨手笨脚地比划几下。做罢早操,开始指挥着员工们加热送来的牛奶、豆浆,滚米汤,做稀饭,炸油条,油煎鸡蛋,烤火烧,用鏊子烙馅饼……各色小吃,样样味道可口,在这城里别具特色。送孩子赶八点上学的,在机关、企事业单位上班睡懒觉不想做早餐的,早晨来城里送煤炭的农用车司机,各色人等,一拨走了又来一拨,直忙碌到九点钟,方才清静些。单单是卖早餐,毛收入可达2000多元。樊刚做过一次测算,除去原料、工资、水电、煤炭、调味品、税收、房租等一切开支,纯利润约在800元左右。忙罢早晨,便开始忙中午和晚上,他这一忙,小花倒闲了许多。樊刚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用心经营这快餐店了,许多的事都由小花经管,现在的许多物价都比过去下跌了一些,主要是蔬菜,因本地上了不少蔬菜大棚,各色新鲜蔬菜应有尽有。而小花的许多报价都高个分分把把。一天最少也有四五十元的抽头。他知道小花精明,一个女人最可怕的也就是太精明,精明便少了女人味,少了温柔,多了控制男人的欲望。樊刚想起了小花常说的一句话:“哥,店里的事你就别操心,有我给你张罗着,你要有男人的广阔世界,结交名流,打点关系,如果有机会也混个几大杰出青年、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什么的。再说你的身体,每天有那么多的应酬,还能让快餐店把你拴死。”听着这些从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口中说出的话,那个男人能不动心。但现在经过这几天的辛苦,樊刚才明白小花并不仅仅是关心他,还关心钱。

  晚上10点多时,樊刚开车回到了家里。用了半个多小时把快餐店一天的菜单和帐本清理核对完之后,开始洗脸泡脚。梁叶这几天正被抽到稽查队上路查车,已累得上床睡了,樊刚也没有精力再去看那没完没了的欧州意甲、德甲、英甲、西甲四国足球联赛,衣服一脱,钻进了已被梁叶暖热的被窝。

  “哎哟!冰死了,”梁叶喊道,“人家刚入梦,你给冰醒了”。

  “谁让你不等我呢!”樊刚说。

  “今天毛收入多少?”梁叶扭转身,把手搭在樊刚的身上。

  “一万三四吧?”樊刚说。

  “樊刚,我觉得咱们是不是该转个行了,看现在城里快餐店多如牛毛,明年一旦入关加入WTO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梁叶说。

  “干什么呢?现在那个行业都不好干,去年我说开个桑拿城吧!”你说正二八经不挣钱,歪门邪道太操心。我看咱们还是将就干几年再说。”樊刚说。

  “凭管你吧!反正我不怕下岗,这是你们下岗工人考虑的事。”梁叶说。

  “哟!看你说的,一旦国家取消征养路费,你不是也要下岗吗?”樊刚说。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句说了一会儿,彼此觉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说说夜话了,说着说着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人虽然累得疲顿,却来了激|情,缠缠绵绵地云雨了番,方才进入梦乡。

  但是,好景不长。正所谓嫖惯的男人卖惯的妓。再也无法安分守已。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有了第一枝,便会有第二枝。就像一只馋猫,尝过了鱼腥味,便时常想着吃鱼。小花是没有多大诱惑力了,两年多的时间,樊刚早已读遍她的每一个部位,许许多多的缺点开始暴露出来,现在需要的是如何能摆脱她。再拖时间,对谁都不好。不知不觉,樊刚又想到了黑妹。他想起黑妹那极其稳重的神态,那纤细的腰身。黑妹的三围在樊刚所接触过的女人中是最好的一个,还有她的走路的姿势,扭扭摆摆极尽温柔;还有那洁白的牙齿。点点滴滴,勾起他无尽的回忆,也使他感到不尽的遗憾。想起那晚在火车站,他的嘴里便泛起一股醋酸味。许多事情就是期望越大,一旦失望会更痛苦。

  星期日是快餐店生意最淡的一天,傍晚时樊刚约毕君到另一家餐馆喝酒。酒过三巡,三两下肚,两人不知不觉又聊到了女人这个话题。毕君劝樊刚说:“老樊,你也太痴心了,别太钟情了,像我,盘盘清,她愿上床,我愿掏钱,一系裤带,谁也不认识谁。小花不是个教训吗?到现在你是骑虎难下,说什么今年你也得让她走,再不走会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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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提她,我心烦。”樊刚喝了一杯酒说。

  “还有那个黑妹,白白花了你500元钱,”毕君说,“500元钱,给谁谁不和你上一次床。”

  “别上床上床的,花钱上床有啥意思。”樊刚说。

  “说白了,除了老婆外,那个女的会白给你睡。什么感情,人家凭什么给你个有妇之夫的大老爷们谈感情。如果你没有快餐店,没有小车,没有钱,穷得响叮当,人家小花早一脚踹你城外了。”毕君说。

  “当然了,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感情也不是虚无的,它要依附于物质基础,郎财女貌吗?如果挣的钱连老婆都养活不了,那还有心思去花心。小花与我,她爱我的钱,我爱她的貌,她奉献给我青春,我赐与她财富。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樊刚说。

  “来吧!喝酒,别谈女人了。”毕君说着,举杯与樊刚相碰,一饮而尽。

  两人先是猜拳行令。北方人豪爽幽默的天性在喝酒猜拳行令中最能体现出来。酒,喜喝高度烈性,高度汾酒在本地特畅销,一些如老白干、长治白等等一些名气不大的地方酒厂的酒,一般度数都在45°以上。樊刚和毕君在高中同学群里也算是酒量大拳法精的两个。此刻,猜拳时的俗语如机关枪一般不停地扫射。零被说成“抱”或“没那个甚”;一被说成“一心敬”或用“幺”来代替;二被说成“哥俩好”;三被说成是“三桃园”“三仙姑”;四被说成“四不拉活”“四启财”;五被说成是“魁五手”;六被说成是“六大顺”“陆陆陆”;七被说成是“七星照”;八被说成是“双”或“八匹马”;九被说成是“快到了”“快”;十被说成是“满堂红”“全”“满”。两人划了二十四个酒,又开始掷三个骰子(色子)比“猴”“点”的大小,一喝又是十几杯;然后,又开始掷五个色子“吹牛”,所谓吹牛便是根据你碗里色子的上面数结合你猜想对方的色子上面数情况开始胡吹乱说,真真假假。“三个三”“六个三”“七个五”“八个六”地胡吹,然后有一方说“开”,两人便露真面目“见面”,看看倒底是几个,若最后叫的一方是事实,“开”方输,否则“开”方赢;吹了半天,俩人又开始压指头,母指压食指,食指在中指……小指压拇指。不知不觉中,两瓶酒已经下肚,俩人都有些晕晕乎乎。连饭店老板都说了话:

  “老樊,你们的酒量真够大呀!已两瓶酒了。”“才两瓶呀!”两人异口同声。俩人你瞅我我瞅你,醉眼朦胧。毕君说:“哥们……要去玩。咱就不喝了。”樊刚说:“玩……就玩,我想……去……找……找……黑妹。”两人跌跌撞撞走到吧台处,由樊刚结了帐。走出饭店。打开车门要开车。送他俩出门的老板赶忙拦住,说喝这么多酒不能再开车。樊刚一把推下他:“什么…不…能…我又…没醉。”饭店老板叹了一口气,不再管他们。樊刚可以说是习惯性地打开车门,然后费了好大劲才进锁孔,一踏(离合)二挂(挡)三手刹(松),加油,车还真的给启动了。

  时间已是十点多钟,樊刚开着“醉”车在大街上摇摇晃晃,来往车辆和行人纷纷逃避、躲窜。最后,还真找见了东方歌城的春梦歌厅。两人迈着四方步,跳“太空舞”一般飘飘悠悠便进了春梦歌厅。本来正有一拔客人在里面正准备玩,一看进来两个说不清话的“红脸关公”,便退出了。樊刚嘴里直喊“黑妹……黑妹……”毕君说:“快……点……给……我们……老板……找……找……黑妹……不然……我……说……你们……偷漏……税……”

  黑妹从里间出来,一看是樊刚,心不觉一沉。见他俩浑身酒气,便赶忙招呼他俩坐在沙发上,倒上茶水,又给毕君安排了一个小姐,让老板放开音响。樊刚和毕君哪里还能唱什么歌,汾酒的后劲特大,俩人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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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樊刚迷迷瞪瞪地醒来了,胃里被酒精烧得难受;浑身沉沉的;特不舒服。他翻了一下身,顿感头晕目眩,黑暗中他辩不清东南西北,但胃中的东西因这一翻身蠢蠢欲动直往喉咙眼窜,他喊到:

  “开灯、开灯……”

  灯亮了,樊刚睁开因酒精刺激肿胀的眼睛,这才发觉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快餐店,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场所。而躺在他身边的是黑妹。但此时此刻,他顾不得问什么,只顾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硬憋着即将倾泄而出的胃中杂物,说:

  “厕所在那,在那……”

  “在下面。”

  黑妹也慌忙起来,她穿着一件粉红秋衣和一条粉色秋裤。她下床披了一件上衣。便领着左右摇摆的樊刚下楼,在楼梯下转弯处,樊刚差点摔倒,他索性把整个身子依靠在黑妹身上。黑妹只好用自己的柔弱之躯抱扶着他。下楼,开门。樊刚走进了窄小的位于楼梯面的卫生间。刚进去,面对臭气扑鼻的坐便器,“哇”的一声,胃中的东西尽数冲出,卫生间霎时充满了酒精味、胃酸和食物掺和的臭气。黑妹赶忙上前拧开开关,用水箱里的水冲净了樊刚所吐的脏物。樊刚直起身,说道:

  “快,你快出去,出去,臭死了。”

  黑妹便走了出去。樊刚开始自行解决问题,他把食指捅在喉咙眼处,望着臭气熏天的坐便器,干哕了几声,又吐出了胃中的残余食物。他反复做了几次,直至吐出苦涩的胃液,方才住手。只有在此时此刻,他才深深感到喊酒对身体的损伤,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翻肠倒肚地呕吐了,每一次呕吐过之后,胃便会难受几天,便会在几天里不仅自己戒酒,还劝嗜酒如命的朋友们别贪杯,说酒杯虽小,却能淹死人。朋友们便笑他说别讲大道理,我们瞅着你哩。果然,待他恢复元气,便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在酒场上酣饮开了。

  樊刚洗手漱口之后随黑妹上了楼,头晕身乏,又躺在了床上。

  “这是在哪里?”樊刚问黑妹。黑妹从暖瓶里倒了一杯水端给樊刚,她背对着樊刚坐在床沿说:“歌厅。”

  樊刚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我怎么会在这呢?”他疑惑地问。

  “昨晚你和你朋友喝醉了。来我们厅玩。你俩只顾睡觉。害得我们老板也没法营业。最后老板只好从你身上找钥匙,想开车把你俩送回家。但你死活不走。只好把你的朋友送走了。”黑妹说。

  “我的车呢?”樊刚问。

  “老板开回家去了。”黑妹说

  “睡这里,要是被老公安查住,是又丢钱,又丢人。”樊刚边说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没事的,我们老板的表哥是城区公安局的刑警队长,每次大检查都会通知我们老板。以前这厅里也出过事,但都让我们老板给摆平了。”黑妹说。

  樊刚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望着坐在身边的黑妹。不知道该再说什么。那夜她在他心上划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可现在,自己又怎么和她躺在一张单人床上了呢?虽然是醉得一塌糊涂,两人都穿着衣服,但也算是同床共枕了呀!他本不想再提那件事,但还是禁不住自己。



  “我问你,那天夜里接你的是谁?”樊刚问。

  “谁?看你那晚生气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如果不是昨晚喝醉酒,也许真不会来了。如果那晚已有人接你,你又何必通知我呢?”。

  “那天夜里你急匆匆的,没听我细说,便扭身走了。”

  “我还听你说什么呢?我是为你好,不想让那个男孩看见我,怕他吃醋,怕你面对两个男人左右为难。”

  “别这样说好不好,你听我说,”黑妹有点生气,她继续说,“这次回家,我本来是不想来了,我父母也不想让我来,但我不能不来,因为我欠你的情,我在歌厅呆了两个月,还从没见过那个男人像你这样,没有干那个事就给小姐钱,许多客人办罢事是想着法子不给小姐钱,他们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脸。做一个小姐容易吗?她们哪一位没有一个辛酸的历史,如果她们生活里一个富裕的家庭,有一个腰缠万贯的父母,谁愿意在歌厅里呆,在这里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我从没有想过我也会走进这个我过去曾鄙夷过的场所,做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小姐。我痛苦过,彷徨过,我下决心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你出现了,我怎么能无缘无故地要你500元钱呢?所以,为了还你这个债,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那天我上火车后,才发现钱包和车票、电话本都不见了,我借了别人的一个手机,但又忘了你的电话号码,只好给我们老板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接我。”

  “是真的吗?樊刚半信半疑。”

  “我骗你干什么。”黑妹说。

  “那天晚上,我跟踪你坐的面包车,半路上不见了,又来你们厅,发现楼上,好象就是这个家亮着灯吧!”樊刚说。

  “那天去接我的都是老板的朋友,他们平常都和我熟惯。把我放下,他们就走了,我一个人在楼上洗漱了一番才睡觉。”黑妹说。

  听完黑妹的一席话,樊刚打消了一切疑虑,他抓住黑妹的手,说:

  “别说了,快躺倒。”

  黑妹顺势躺在樊刚的身边,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樊刚情不自禁想吻黑妹一下,黑妹说酒味太重。一提酒字,樊刚才感到胃里空空如也,便问黑妹有没有方便面。黑妹说有。她起身找到方便面,直接用开水泡了一包。樊刚吃罢方便面,身体###舒服一点。黑妹从她洗浴用的小塑料包里拿出一条绿毛巾,递给樊刚说:

  “快擦擦汗。”

  樊刚接过毛巾,三下五除二擦了脸和手,便躺下。黑妹放好毛巾也躺了下来。樊刚拿出手机看时间已快五点了。便试探着对黑妹说:

  “咱们脱掉衣服睡吧!行不行。”

  黑妹没有吱声。她起身拉开了电灯。屋里顿时黑洞洞的。樊刚把黑妹揽在怀里,俩人又紧紧地拥抱了一会。俩人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开始脱衣服。脱光衣服的黑妹四肢似乎因为情绪激动而轻轻地打了一个寒战。她蜷缩成一团。樊刚问她怎么了,她说有点冷。他伸出双臂抱住了她光滑的躯体。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阵阵地发热,欲望在不停地燃烧。但他并没有急于开始,他附在黑妹耳边说:“有那个吗?”黑妹不解地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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