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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神女凡间纪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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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之微惊讶,低眉眼底俏美的珠儿水眸轻闭,不及多想已低头相迎。
  唇齿咬在同一颗葡萄上,虽未相接,心底却似葡萄的果肉一般狠狠发颤。
  第一次告诉珠儿,自己与她父兄之间的区别,好似也是这般,轻轻的低头吻她。
  那时候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懵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表情好玩儿极了……
  一年前,十四岁的珠儿学会了爬树,爬上去以后便在上面坐了近半个时辰,直到萧景明从不远处经过,被她叫住。
  萧景明仰头,“珠儿,你怎么坐在树上?”
  “我一个人在这里爬树玩嘛!”
  “那为什么不下来,是不是还没有玩够?”
  珠儿小脸红红,“我只会爬上来,不会爬下去——”
  “……”片刻沉默,萧景明无奈地对自己的宝贝妹妹道:“那你跳下来!”
  知道哥哥会在树下接住自己,珠儿丝毫不觉得怕,嬉笑着张开双臂跳下去。
  却有人抢先一步上前,将珠儿抱在怀里。
  珠儿抬头,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半晌唤道:“承之哥哥……”
  当时珠儿完全没有想到这中间有什么不对,直到几日后在围场学骑马,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幸好被白承之抱住,在地上滚了几丈,才不曾受什么严重的伤。
  饶是如此,一旁的萧景明也心惊肉跳的,慌忙上前来问她有没有受伤,珠儿愁眉苦脸地说道脚好痛,萧景明立时俯下身道要抱她去看太医。珠儿点点头,伸出手臂来,白承之一张俊脸登时一黑,忙道:“我来!”强行将珠儿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抱她起身。
  萧景明目光在二人脸上转了转,登时看出道道来,不由好笑地对白承之道:“若珠儿伤在脚上,太医看倒是不便,反正你也会治,就交给你了。”说罢自笑着离去。
  白承之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抱着珠儿去不远处的石亭里坐下,好检查她的脚伤。
  两人的脸颊近在咫尺,珠儿吐气如兰,骨碌碌转着双眸,瞧他一直敛眉,恍似不开心,不由问道:“承之哥哥,你生气了么?”
  白承之寒星似的双眸凝着她,淡淡道:“以后不要答应让你哥哥抱你!”
  珠儿不解,“为什么?”
  白承之依旧面无表情,“因为你已经长大了。”
  倘若是这般解释,珠儿隐约觉出了些许男女有别的意味,可连亲哥哥也不可以吗?
  沉默稍时,禁不住问道:“那么,父皇以后也不可以抱我了么?”
  他虽然没有回答,面色却带着肯定。
  珠儿的小脑袋转了许久,终于想明白其中的不对,“为什么父皇和哥哥都不可以,只有承之哥哥可以?”
  “……”
  白承之无言以对,凝着珠儿明媚如水的眼眸,突然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缓缓侧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珠儿瞪大眼睛,对这突然烙印下来的一吻大惑不解。
  可是好甜!
  咬开的葡萄碎在唇齿间,真的好甜!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起承之比珠儿足足大了九岁,现在二十四岁,似乎正好。
唔,珠儿十五,是不是太小了

  ☆、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珠儿,再过几日,我就向你父皇求亲好不好?”
  听他说的认真,珠儿低下头,半含羞半疑惑,“父皇,会答应么?”
  近黄昏才去章华殿面圣,萧城璧也不怪,反颇亲切问道:“见过珠儿了?”
  白承之颔首,“是!”
  之后才说起洛阳侯府的情况,因并无什么特殊之处,萧城璧也不大在意,只说道:“这次派你远行去为洛阳侯贺寿,来回奔波必然十分辛苦,本该令你先休息几日,只不过最近宫里面来了位贵客,明晚朕要开宫宴招待,想你和麟儿一同陪宴,你看可好?”
  此事白承之业已听说,遂问道:“来的可是川蜀海陵王及其叔父?”
  萧城璧点头,“这海陵王虽然年少,但是文武双全,风仪气度无一不是绝佳。今岁以外臣身份进宫觐见,朕总不能让他笑我们建康无人!”
  白承之凝眉,暗自沉思:“皇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原本凭太子殿下一人已足以与海陵王分庭抗礼,再加上自己从旁协助,必可以威慑于他。可既然是只宴请海陵王及其叔父的宫宴,陪宴者理当是皇族成员。皇上虽有三子,可除了太子以外,其余俩个年皆未及弱冠之龄,若由自己前去,那么又是以什么身份?义子么?”思虑间已拱手领命。
  时辰已不早,萧城璧也不多留他,只命他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傍晚准时赴宴,临行前瞥见他手中的宝剑,有意无意问道:“珠儿送你的?”
  白承之点头称是,之前珠儿已经告诉过他这柄含光宝剑是萧城璧花了不少心思搜罗到的,被她要了来。萧城璧自然知晓自己的宝贝女儿要将宝剑送于何人,见着也不奇怪,只微笑道:“这本是朕要送给麟儿的,被珠儿先瞧见了。”
  此节却未听珠儿说起过,想来她也不知,白承之忙低头道:“惭愧!”
  萧城璧不以为意,“反正你总有一天也会跟着珠儿叫朕父皇,都是朕的孩儿,给谁都一样!”
  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白承之稍稍一怔,不觉狂喜,单膝下拜道:“承之,多谢义父!”
  他二人本有几分父子之谊,后来因为珠儿的关系,“义父”二字已经许久不曾喊出口,可每次喊来,总是情之所至,自然倍感亲切。
  萧城璧面上笑意微露,说起来白承之亦是他与洛瑾萱亲手抚养长大,本就如同亲生孩儿一般喜爱,又与自己的宝贝女儿倾心相恋,之前因为珠儿年岁尚轻,才不曾许婚,而今时机已差不多,倒也不必再耽搁下去。
  虽则圣旨未下,第二天在绫绮殿,萧景明已开始笑称他为驸马爷,白承之不与他计较,笑言道:“听皇上的意思,这个海陵王似颇为不凡,待会儿太子爷可要小心应付!”
  萧景明颔首,“确实!川蜀多神秀,这海陵王倒也像是神仙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壁上明珠为灯,席间金樽玉爵。
  清宵绮宴,丝竹乐舞声暂歇,海陵王举杯道:“陵闭居川蜀之地,却早已听说建康多风流人物,昨日见过皇上与太子便已深为叹服,不想今晚又得见白将军这般少年英雄,这杯酒,陵敬白将军!”
  白承之忙举盏道:“不敢当!”
  宴席之初,二人目光亦多有接触,海陵王本出身贵族,行动之间自有一股雍容气度,且俊美闲丽,果然犹如神仙;而白承之俊逸非凡,眉宇之间纵是悠然宁静,也难掩英气,与之相比,自己与太子似都颇显文弱一些。
  只是他是武将,想来也有一些不如自己的地方吧!
  英才自来惜英才,更何况他与彼皆少年。
  饮毕,海陵王笑道:“今日盛宴,能见到皇上、太子殿下及白将军,本已是平生之幸。只是,若能再多见一人,小王此行,大约已无憾了。”
  萧景明颇觉诧异,“不知王爷还欲见何人?”
  海陵王面色微变,赧然道:“此人乃是凡间至宝,小王鄙陋之躯,自然难以得见,更加不敢说出她的名字来,以免皇上责小王唐突!”
  如此说,便是非常想见了。
  萧城璧自不知他所指是何人,微笑道:“但说无妨!朕也很想知道,能被海陵王称为凡间至宝的,究竟是何人——”
  “这……”海陵王犹疑再三,索性脱口而出,“小王所指便是皇上爱若珍宝的珠儿公主!”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转念一想,能当得起“凡间至宝”四个字的,也只有珠儿。
  在座的五个男人之中至少已有三人对她爱若性命,皇上、太子、将军,谁不当她是宝?
  所幸萧城璧面色还颇为沉稳,并未看出丝毫不悦,海陵王起身告罪道:“小王斗胆,因昨日在御花园中有幸远远的看了公主一眼,在此之前,小王只知皇宫里确实有一位美貌的公主,可却不知珠儿公主竟是那般的秀美绝伦,还好之前曾细心挑选过礼物。”说着打开随身带来的礼盒,“这副昆山雪玉所做的钗环,虽然不是十分贵重,可世间也绝不会有第二件这样的凡品,想也只有珠儿公主才配得起。不知皇上可否让小王将这件礼物亲手交到公主手上?”
  自来汉家女儿不见外客,可既然人家有礼物要送,总不好拒。
  彼时珠儿正在蕊珠宫陪着母亲做《桃夭》的绣样,听了传召,不解之余又觉几丝羞怒。
  洛瑾萱自然也倍感奇怪,可又不能不去,只好帮着女儿换装,好生安慰几句,命花颜莲芯二人亲自送她前往。
  满室明珠光中,珠儿一身盛装款步而来,乌发如云,齐齐垂至腰间,盈盈下拜时,便散了满肩。她的眼眸柔若春泉,半含羞涩,半带惊惧,瞧的人甚觉心疼。
  海陵王将礼物送出以后,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她看,珠儿的头便垂了下去,纤弱单薄的双肩似在轻轻颤抖,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白承之面色铁青,若不是萧城璧已经出声,他只怕已控制不住要上前,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慰。
  “收了王爷如此贵重的礼物,按理说小女应该敬王爷一杯酒聊表谢意,可小女生来柔弱,从不曾见过外客,亦不饮酒,还望王爷海涵,且莫怪罪于她!”
  海陵王这才转醒,慌忙道:“不敢!方才见公主如此局促,小王已心生悔意,此刻更不敢将她多留在此。天色已晚,公主还请快些回宫吧!”
  萧城璧心疼爱女,自然顺水推舟,“如此,多谢!”温言命珠儿退下。
  夜阑珊,笙歌未落。
  回到明珠宝镜殿之后,珠儿便坐在妆镜前发呆,服侍的宫娥见了那精美绝伦的雪玉钗环,又是惊讶又是艳羡,看了一通便上前来给珠儿试戴,不料珠儿竟慌忙推开,还命人将钗环放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才肯安心去睡。宫娥个个不解,也无人敢多问,只得照做。
  一夜清宵绮梦,起身时朝阳未出,海棠花蕊间的露水还未干,却有一人站在殿外。
  珠儿抚弄着秀发,悠然而笑,走上前柔声唤道:“承之哥哥——”
  白承之回头看她,昨晚一席酒宴,之后彻夜未眠,一夜风露,此刻眸子却依旧明亮如星。
  “你这么早,就在这里等我?”
  白承之沉默,稍时才道:“我来看看你,昨晚你走了之后我就想来看你,只是想来看你。”
  珠儿明白他的意思,就算他在门外等了一夜,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想看看她。
  她抬起头,凝着他微笑道:“那,你想不想抱抱我?”
  白承之不言,只笑了笑,已伸出双臂将她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7月7号下午再回来更新,原谅我,么么扎

  ☆、章华

  昨夜酒宴后,沉疴又起。
  帘外的海棠愈盛,青竹帘卷起,一双燕子便穿过纱帘而入。
  本有宫人上前来赶,然则萧城璧瞧着有趣,便摆手令其退下,不知不觉间含笑道:“朕瞧这双燕子乃是一对夫妻,棠儿你说是不是?”
  可此刻,依偎在他身侧的并非洛瑾萱,而是朱淑妃。
  两人的目光乍然间一触,萧城璧清醒过来,朱淑妃含笑低垂下头,只是这一垂许久不曾抬起来。
  萧城璧虽对她有几分抱憾,然则此刻他心中所念却是:若不曾为江山所累,此刻必然是执爱妻之手,一同静赏这暮春最后的几天明丽光影,也不知她现在在做些什么……
  然则他半生已被江山所累,即便是病中也未得些许安宁。
  海陵王来探,闻其旧疾,乃言道:“蜀中深山生异种赤茯苓,可固本源,养精血,去病痛,不管是何症皆有神效,臣所贡之礼中刚好也有这一样,皇上可命太医去取来,生食即可。”
  赤茯苓虽苦,然则果是良药,生食半支之后,病痛果然稍减。
  海陵王微笑,渐渐面上又泛起一丝隐忧,“赤茯苓乃是凡间神药,皇上此症若能多服几支,说不定便会痊愈。只可惜此物难寻,且只有川蜀之地才有,小王回去以后,自当下令命子民前往深山采集,若有所得,必会呈给皇上。”
  萧城璧听他话里有话,当下微笑道:“收爱卿如此厚礼,朕却不知该如何答谢,岂非受之有愧?”
  海陵王忙道:“此乃臣分内之事,焉敢令皇上答谢?”话虽如此说,面上却禁不住露出些许异色,赧然道:“只不过,臣确有一事,想求皇上!”
  萧城璧也不意外,淡淡道:“卿不妨直言,若于江山社稷无碍,朕自然答允!”
  海陵王听罢突然起身下拜道:“臣斗胆,所求不为其他,乃是皇上之珍宝珠儿公主!”
  果见萧城璧面色大变,眉目之间的怒气似已懒于去遮掩,慌忙道:“皇上恕罪!臣自见公主以来,日夜所思,尽是公主一颦一笑、一嗔一喜。臣知自己不该妄想,可是越告诉自己不能去想,却偏偏想的厉害。臣是真的已爱上了公主,就算皇上要治臣的罪,臣也无法控制自己,不说出口。臣发誓,若得公主,此生此世,必定护她爱她,如珍如宝,超过自己的性命,以及一切一切,求皇上成全!”
  他拜倒在地,浑然不知,此时此刻萧城璧的心思已经飞了许远,恍似当初,他在向洛阳侯求亲之时也曾说过相似的一番话,可是后来呢?
  这么多年,他叱咤风云,做了天下之主,可在一个女子面前,却不过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罢了!
  或许是世事变幻莫测,即便是英雄也未必能守的住所有的誓言!
  一番回想之后,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淡淡道:“非是朕不愿成全于卿,只是朕的珠儿已有恋慕之人,可此人非卿!朕为人父,自是愿爱女平安喜乐,所以此事,朕无法成全!”
  海陵王霍然抬眸,目中满是惊讶,慢慢的,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不觉沉郁下来,双手紧握成拳,几乎抓破了衣衫,良久颤声道:“那么,不知公主所恋,乃是何人?”
  这世上能与他比肩之人并不多,难道自己会输给一个不如自己的男人吗?
  原本若不曾从萧城璧口中听到答案,他或许还会存留一丝遐想,听到之后便默然不言。
  白承之——那一晚的宴席上,能与他和萧景明平分秋色的男人,有些地方,自己原本便输给他。
  若对手是他,自己怎会还有把握能赢得珠儿?
  可,难道就这样认输么?
  自己是川蜀海陵王,难道皇上不能够因为身份而成全他吗?
  他的等待明显是要萧城璧改变主意,可萧城璧自始至终也不曾改口。
  那天的结果是,海陵王最终落寞而去。
  小五对洛瑾萱说起此事的时候,不免带上些许暗示言语:“连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太医都说皇上的病必须用赤茯苓来医治,可是海陵王求公主而不得,还会进贡赤茯苓来为皇上的医治病痛么?”
  洛瑾萱面露痛楚犹疑之色,“城璧病重,本宫自然心痛!可我夫妻又怎么忍心将爱女送于川蜀来换神药?难道我们就不能派人前去为皇上采药么?”
  小五点头,“这倒是个法子,我会提醒皇上这么做的。”心里却道:“那赤茯苓生于深山之中,若非生于川蜀,又常年采药的熟手,哪能轻易采集的到?”只是为宽慰洛瑾萱之心,却不曾说出口。
  只是那天以后,海陵王显然并不死心,偏巧又碰上太子萧景明之寿辰,海陵王自然接到了邀约,本以为能在宴席上看到珠儿公主,可洛瑾萱有意使珠儿回避。
  见不曾如愿,堆积几天的忧闷无处发泄,只得提壶醉饮。宴席还不曾结束,人已经酩酊大醉,被人搀扶到琉璃宫中暂歇。
  醒时天已黑沉如墨,酒气却未全消。
  也许是四下无人相阻,也许是他已神志不清,竟然迷迷糊糊闯去了明珠宝镜殿。
  珠儿早已就寝,听到门外一阵吵闹声,将搭在架上的衣衫披在身上匆匆下了床,海陵王已经闯了进来。
  珠儿见他满眼异光瞧着自己,已吓得禁不住发颤,又听他满嘴胡言乱语道:“公主——公主——你可知小王对你一片痴心,可是你父皇却不肯成全于我!还说你已有了心上人,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公主,你心里也是爱慕小王的对不对?”说着已经欺身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  城璧你的心脏还好么

  ☆、明珠

  皇宫守卫森严,听得明珠宝镜殿中珠儿公主的惊叫声,几名护卫登时涌进来。
  萧景明见到妹妹时,她已经在母亲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海陵王的酒也已醒了大半,被护卫团团围着,可他毕竟身份特殊,此刻虽然后悔,依旧直挺挺站着。
  萧景明盯着他看了几眼,冷哼一声回头对母亲道:“母后,珠儿有没有受伤?”
  洛瑾萱轻摇头,“幸好当时有花颜在,珠儿只伤到了手,可却吓坏了!”
  萧景明摸了摸妹妹的头,凝眉思虑片刻道:“眼下父皇身体不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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