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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势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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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我是这样的,”他颤抖地说,“是从一座精神监狱里跑出来的,从我们脑子建立的监狱里跑出来的。但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恰恰是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莎拉,这件事我自己也不理解。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正在探险的途中,探险!”他想起了他的任务。他们是派他来搬救兵的,他们还在两千公里远的地方,但这在今天已经不是什么问题,尤其是他知道确切的位置。“听着,莎拉,我的朋友们还处在危险之中。我今天中午才离开他们,在刚果地区。”
  妹妹怀疑地看了看他。拉斯正在发烧,这一点她很清楚,她必须把他送到医生那里去。
  “你房子里有吃的东西吗?”拉斯坚定地问。“快把吃的东西装到袋子里,快!”
  两分钟以后他把袋子拿到了手里。
  “向后转,莎拉,我要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回去。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你听着,我会……”
  她从他身边跑了过去,锁上了门。她把钥匙放到了她裙子的口袋里。
  “在这里别动,拉斯!无论你打算干什么,首先要让施瓦茨大夫给你检查一下。我已经派人请他去了,他会知道……”
  她只转过身一会儿的工夫去关窗户,但当她转回身看拉斯时,他原来站过的地方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还有第四个案例也是值得记录下来的,因为这个案例恐怕是最难以令人相信的和最神秘的,但它涉及到了心灵学的某个领域,对此,人们至今还一无所知。
  在作家恩斯特·埃勒特的居室内,每星期五晚上都有来自慕尼黑-士瓦宾的几位青年艺术家在聚会。每个人来聚会的时候都带来一份东西,以不加重那位并不富裕的、友好的艺术家的负担。
  今天的情况也是如此。
  他们在庆祝约尼的生日。约尼是一位工作热情很高的画家,他甚至于在那个快乐的小圈子里不能容许别人画墙上的壁画。
  像往常一样总是晚一些出现的是海因里希·罗塔尔,没有人很清楚他到底靠什么生活。
  下一个来参加聚会的是阿恩·门罗,他是一本小型杂志的出版商。阿恩·门罗当然不是他的真名,但他愿意按照一本著名的乌托邦小说的主人公来称呼自己。光靠他的杂志他活不下去,所以他也附带着干一种他不愿意说的民用职业。他更希望别人叫他艺术家。由于他也画一些很好的素描,所以大家也就承认了他这个艺术家。
  最后还要提到的是弗雷特尔,他很聪明地把艺术看作是他的次要职业。弗雷特尔是歌唱家、娱乐活动的主持人与主办者、经理、赞助人、组织者和医生。
  “今天晚上的话题,”东道主开始说,并趁阿恩不注意的时候从他的烟盒里拿了一支烟,“恐怕都已经清楚了。上星期五弗雷特尔谈到了在伦敦发生的几件怪事,我们没有得到解释。罗塔尔认为,这毫无疑问地涉及到了心灵学的问题。对于心灵学,老实讲,我懂得不多,所以也没有更多的看法。至少到昨天为止,这还是我的观点。”
  罗塔尔把阿恩带来的橄榄拿了起来。
  “到昨天为止?”他仔细地嚼着橄榄,“这是什么意思?”
  “我改变了看法。”埃勒特回答说,并试图从罗塔尔手中拿过一个橄榄自己也尝尝,但却没有拿到,他于是便拿起了约尼带来的威士忌。“如果他愿意的话,艺术家最终也可以改变他的看法。”
  “这是我们惟一能改变的一个看法,”弗雷特尔沉思地说,“除此之外大概有时还有按要求支付酬金。”
  “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你是医生!”埃勒特让人注意弗雷特尔,“作家可不那么容易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出版者……”
  “我们的出版者是一些医疗保险机构,”弗雷特尔语带双关地说。他费劲地点燃了一根长烟斗,似乎他担心已经说得太多了。
  “这些机构是按照规定的百分比运作的。”
  阿恩对这种问题不感兴趣,因为他根本不给他的作者支付稿酬,那些作者对于能在这本小杂志上看到他们的名字就已经感到满意了。所以他生硬地打断了别人的话。
  “为什么你昨天才改变了你对心灵学的看法,恩斯特?”
  “因为在昨天我发生了一些怪事。”
  “你讲一讲!”约尼要求着,并努力在威士忌还没有喝光之前一直攥着它。“或许我会得到一些启发。”
  “这我几乎不信,”埃勒特回答道。“好,我将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对此我现在就要宣称,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讲的这个故事。”
  他等待着他的客人坐舒服了并点着了他们的烟,然后他问:“你们对时间旅行有什么看法?”
  其他人没有什么反应地看着他。阿恩·门罗简单地说:“这是你的爱好,不是吗?你甚至于写过一切理智的人都不能原谅你的事情。如果你要问我,我认为那是一种胡思乱想。”
  其他人赞同地点着头。埃勒特叹息着。
  “我并没有期待会有别的反应。尽管如此,我仍然请你们听我的故事。你们知道,我在研究这个问题,并且认为在精神的意义上作一次时间旅行是绝对有可能的。一个梦,如果它能将我们带到过去或最遥远的将来,它便已经可能是这样的一次精神上的时间旅行了。单单回忆过去的经历也意味着这样的一次时间旅行,尽管这只是在广义上而言。”
  “等一等!”弗雷特尔插话说,“这纯粹是胡说!这与时间旅行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理解的时间旅行是将人的身体移到将来或过去当中去。因此,我必须自己处身于另一个时间之中,才能说是这样的一种旅行。”
  “很对,”埃勒特赞同地说,“我也这样认为。简单明了地说吧:我每天晚上经常在床上躺几个小时之久,并冥思苦索着我能不能将目光投向将来。哪怕我只能用精神做到这一点,我也会对此感到很高兴的。你们就把它称之为内心的一种欲望吧!对于这种欲望,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必须屈服于它。我绞尽脑汁在考虑梦境、幻想、心灵迁移与时间心灵迁移之间的关系。如果身体能跟着精神到另一个空间中去,那么身体也就一定能跟着精神到另一个时间中去。”
  “年轻人,年轻人,”约尼说着话,手却没有离开桌上的瓶子,“你大概有一种能放出不可能的东西的本事。”
  “绝招,”弗雷特尔唠叨着,“为此他会得到报酬的。”
  埃勒特在等待着抗议都平静下来。看起来他很自信,凡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还会看到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的。
  “气氛慢慢地紧张起来了。”罗塔尔挖苦地说。
  “接着讲!”阿恩要求着,他突然有了兴趣。
  埃勒特点了点头。
  “我感兴趣的是未来,因此,我所考虑的也都是关系着未来的事。没有人知道明天是什么,也没有人稍微知道些我们明 天还存在不存在。去年,我们有两三次从世界末日的边上滑了过去。一次核战争,弄得我们精疲力竭。对于这一点,每个人都清楚。假如那个罗丹没进行干预,我们今天恐怕不会再坐在这里了。尽管如此,人们却说他是我们的敌人。单单这一点,我觉得就不合乎逻辑。还是简单明了地说吧。昨天晚上当我躺在我床上时,我的思想就这样地集中到了未来上。我突然停留在了未来,我很想知道在今年将发生什么,而且后来我真知道了!”
  “你说什么?”约尼喊了起来,放下了瓶子。阿恩赶紧把瓶子拿了过来。“你知道了?这你可得详细地给我们讲讲。”
  “我已经在讲了嘛。当我的思想真的集中到了这个问题上时,我突然觉得我发生了某些变化。我没有工夫来定义这种变化,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我的房间里黑了下来。几秒钟的时间里我悬浮在绝对的黑暗之中,这几秒钟也可能就是永远。后来我周围又亮了,阳光照射进了房间,我正坐在床上。”
  “你肯定是喝醉了。”约尼猜测说。
  埃勒特摇了摇头。
  “别着急,我的朋友,我的故事还没有完。那是在白天,太阳照耀着。我站起身,惊讶地向四周看了看。起初我以为我的努力思考使我真的睡着了,现在正是早上。可是后来我发现,有两幅画不见了。就是你的画,约尼。取而代之挂着另外两幅画,和原来的一般大,署名却是阿恩的……”
  “我还没有画过那么大的画。”阿恩插话说。
  “对啊!”埃勒特点着头,“这样我已经有了第一个证明,你将会去画它!你将在最近的未来赠送我两幅,就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两幅。”
  “他是疯了,”罗塔尔忧虑地对弗雷特尔小声地说,“或许你应该给他检查一下。”
  “我能治疗人的器官,可治不了精神病患者。”医生干巴巴地答道。埃勒特并没有受到干扰。
  “起初我当然不理解。我仔细地看着这两张画,画儿很大,阿恩。我又走了几步,想去看看日历。你们知道,我总是把那本很大的、能记一些事情的日历挂在那里的。在那上边我记着各种的约会和日程。那上边就是今天:约尼、阿恩、罗塔尔、弗雷特尔。我往日历上看,你们说我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罗塔尔嘟囔着,“说吧!”
  “日期是1973年11月17日。”
  约尼开始笑了。他拿起了他的瓶子,喝了一大口,又把瓶子递给了别人。他笑得眼泪都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弗雷特尔没有笑。
  “这是真的?”他问,“发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我那几乎超人的愿望将我带到了未来,两年多以后的未来,但令人惊讶的是没有把我的身体带去。起初我以为事情就是这样,但后来我突然觉察到另外一种意志在和我的意志抗争。我自己的意志是我能尽快地把事情搞清楚。但只有我的精神到了未来,并钻进了两年后的恩斯特·埃勒特的肉体中。 我在用他的眼睛观察和经历着我未来的那段时间。我参与他的回忆,但我不能把我的意志强加于他。至少我知道在那个晚上又举行了通常的聚会,但日历上说那是一次例外。我本身就是这个例外。我得到了休假,所以我们能够举行那次晚会。”
  “休假?”约尼很惊讶。
  “另一个故事,”埃勒特转了话题,“至少我可以使你们安心:1973年我们还都活着。没有战争,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我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罗塔尔胜利了似的打断了别人的话,“他到预言家们那里去了。”
  “这里或许存在着联系,”埃勒特心态平和地点了点头,“但我看到你们并不相信我讲的故事……”
  “当然不相信。”弗雷特尔点着头微笑着。“但这个故事很有意思。这种笑料我已经等了好久了。”
  “笑料?”
  “当然!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
  埃勒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的面部表情很严肃。
  “没有任何笑料和‘包袱’,这个故事就是真事。我要不要证明给你们看?”
  “那太好了。”罗塔尔赞同地说。弗雷特尔和其他人点着头。看来他们都很紧张。
  “我现在将试图去参加我们下一次的闲谈晚会,换句话说,我将马上告诉你们一个星期后的今天将发生什么。说得更清楚一些是,在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我偷听一下一周后的埃勒特的谈话,然后回来向你们报告,在下一周内我所预言的一切你们都将经历到。同意吗?”
  “当然,”弗雷特尔嘲笑着,“如果你的精神能停留在未来,我将在这段时间里检查你的身体。或许我能发现某种区别,并同样地提出证明。”
  “我几乎不相信,”阿恩尖刻地说,“你会发现某种区别。”

  埃勒特并不操心所引起的讨论。他很低地坐回到他的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他不再移动,他的呼吸平和而均匀。弗雷特尔等着发生任何的变化,但任何变化都没有发生。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他忍不住了。他叩击着埃勒特的胸前。
  “你已经开始了吗?”
  埃勒特没有回答。他睡着,并没有被唤醒。弗雷特尔检查着脉搏和身体的其他功能,但它们与一个正在睡眠的人没有区别,只是埃勒特的睡眠比医生以往所见到过的都睡得更死、更深。
  “已经五分钟了。”他说着,并看着表。约尼这时也严肃了起来。他注视着罗塔尔和阿恩。
  “你们认为他给我们讲的是真的吗?”
  埃勒特突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向四周看了有一秒钟,然后似乎在回忆。他稍微笑了笑。
  “喂?”阿恩催促着,“怎么样?”
  “我在未来中呆了一周的时间,”埃勒特小声地说,脸上流露出了没有什么奢望的表情,“从这一秒算起,刚好一周的时间。五分钟之久。但可惜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会发生什么事,因为我没有见到你们。下星期五我们将不会在我这里聚会了,因为我将不在这里了。我找到了我一周后的身体,但不是在慕尼黑。”
  “在什么地方?”约尼想知道。
  “在亚洲。确切地说,是在戈壁沙漠里。我怎么到的那里,我当然不知道。我费很大的劲搞到一张报纸,想至少可以向你们报告一下一周内会发生什么。你们应该有你们的证明。可惜报纸没能带来,因为物质是不能进行时间旅行的。可是我读了几条消息。”
  埃勒特觉得,其他人仍然把这一切都看作是一种游戏,尽管他这场短而深的睡眠让他们很兴奋。
  门罗讽刺地说:“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恰恰去了戈壁沙漠,美国人的那艘宇宙飞船就降落在那里。”
  “不错,”埃勒特点着头,“再过一周我将站在佩利·罗丹的面前。”
  “真是很有刺激性的故事,”罗塔尔承认着,“我想,你会用这些素材写出一本富于幻想的小说。”
  他们都笑了。只有埃勒特仍然很严肃。
  “再过几天你们就不会再笑了。我担心天和地之间真的会存在着超乎我们想象的东西。后天将举行选举,我已经知道了结果。这将足以向你们证明吗?”
  弗雷特尔眨了眨眼睛。
  “诚然,如果这是偶然的话。”
  埃勒特摇了摇头。
  “选举结果可能是偶然的,但获胜者在同一天晚上将成为心肌梗死的牺牲者这一事实却不可能是偶然的。选举将在四周后再次举行。”
  阿恩在沉默中深思地念叨着:“心灵感应、心灵迁移、心灵致动,现在又有了时间心灵迁移,借助精神进行时间旅行……”
  “时间心灵迁移!”弗雷特尔激动地喊了起来。“阿恩,你记住这一个新概念!埃勒特,你杜撰出了心灵学的一个新的变种。”
  埃勒特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亲爱的弗雷特尔,是找到了,不是杜撰出了一个新的变种。”



  第二十五章

  佩利·罗丹觉得他的眼睛只闭了一秒钟,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变化。
  布利被悬挂在罗丹身边的强化培训器椅子内,他脸上带着一丝无法描述的惊奇。
  强化培训器!佩利现在知道这种器材是怎样工作的了。要培训的信息通过正电子放大器和相应的导线流入头部的神经,被头部神经所接受,然后再传入脑子,这些信息便被储存在脑子的扩展了的记忆中枢内。在需要时,这些信息可随时从那里被调出。
  克雷斯特站在控制台的旁边。
  “您可以起来了,”他平静地说,“催眠培训成功地结束了。你们两个接受了相同的培训,但是我觉得与雷金纳德·布尔相比罗丹您有些优势,你们原来那种能很快对突发事件作出反应的天赋被增强了。为了我们共同计划的事情,您需要这种能力。”
  佩利把滑到了面前的发绺胡噜到了后面去。
  “起初我并没有任何觉察。”
  “527076的平方根是多少?”
  “726,怎么了?”
  佩利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这个数,就好像这是很显然的事。当答案到了嘴边上时,他才突然吃了一惊。他已经站了起来,并且转过了身。
  布利抓住了他的胳臂:“这个我也知道……”
  “你们的脑子可以用光速进行运算了,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克雷斯特给他们解释说,“你们是在下意识中计算的。你们的意识将用到更紧急的任务上。你们现在确信发生变化了吧?”
  布利摇了摇头:“我的数学老师总说我是一个不成材的东西,假如他能看到这个……”
  “您以后还会在您身上发现更多的怪事呢。请您不要害怕,重要的是您对您的新能力有了自然的解释:它来自被强化培训者和我们文明的强大知识,它是属于您的。”
  “我希望我们能够做到。”罗丹说。
  “你们必须做到。现在请您跟我来,我得同您谈谈。我们与外界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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