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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蛊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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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因为一直下着雨,村里的人都没这个心情去打听来的是哪里人,做什么的,只站在自己屋檐下,打发时间似的看着那一箱一箱的东西进了宅子,马车,人,都陆续进去,然后,门就关上了。这一关,就关了几天。
  
  大约过了三四天,老天终于放晴了。村里人都下田去干农活,突然发现那紧闭了几天的门终于开了半扇。
  正都好奇地瞧着大门,却见一人一骑从门内跃出,一个站在门旁的半老仆人对骑在马上的年轻人说了些话,年轻人便一甩马鞭,疾驰而去。
  
  那骑马的人姿态沉稳,马鞭甩得噼啪响,飞溅的泥水都来不及沾上他的身,比镇里的官爷骑马的动作都好看,一时羡煞了村子里的年轻人。
  
  而骑在马上的沐齐正忧心忡忡的启程赶去京城,一刻都不愿耽搁。
  




十九章 九幽之音 二十章 当年旧事

  第十九章 九幽之音
  
  两日转眼过去,一切如旧,玩乐必不可少,歌酒舞乐,日日笙箫。赵吉安每日必到,却都保持着王爷的矜持,每到中途便告退离开,而陈晖这闲散的侯爷充当了主角,拉着一群同样无聊的公子哥儿,比拼酒量,调戏舞姬,赛会儿酒令,玩上几局游戏,硬是拉着一干人等沉迷于此,无暇旁顾。而带来的这些女子,大多是有名的青楼红角,优伶戏子,自是千百本领惑得众人不知昼夜。
  温泉,女人,没有约束,不必忌讳,远离京城的别院,自是他们的天下。
  
  而这日,围着楠竹的竹馨院里,却正上演着不同的戏码。
  
  屋外是艳阳高照,神清气爽的好日子,地窖里却是阴暗湿热,闷燥封闭的鬼地方。沐远扬在到了地窖后便将怀里的银质面具拿出来戴上,并回头对赵吉安道,“殿下,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您若要看,也请别被他们发现。”
  赵吉安目不转睛的看着戴上面具的沐远扬,虽然最初有见过一次,可是那份震慑感仍没有因为近些日子的熟悉而消减,好像他一戴上面具,那份气质就变得更神秘难以揣测,不过赵吉安也不是常人,就算心里震撼,面上也不显露分毫,只听着话颔首道,“若有需要,吩咐李维便是。”
  
  李维就在一旁,低眉顺目的避开沐远扬的视线道,“沐公子请吩咐!”
  
  沐远扬瞥了眼李维,清冷的声音开口命令道,“别处都不动,把四十五岁左右,右腕带伤的那人‘门’打开,我一人进去。”
  李维应了声,快步走到第二块墙旁,示意沐远扬做好准备。
  
  沐远扬从李维手里拿过一盏煤灯,便点了点头,推墙而入。
  墙即刻合上恢复原状,里面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有传出,赵吉安询问的看向李维,李维马上说道,“殿下莫急,有别处可以看到里面情景,您随我来。”
  
  沐远扬选的那人正是五人中的首领,虽然赵吉安早已知道,但并未告诉他。因为赵吉安觉得如果沐远扬连这点都观察不出来的话,能力太不可信。当然,赵吉安根本就没有想过沐远扬会看不出,他对沐远扬的本领还是有相当的肯定的。就如同当年曾有过几面之缘的沐潜,很多关键的事赵吉安没有透露出来,否则,又怎会凭几次见面就花费三年寻找到这个家族呢!
  
  李维带赵吉安通过一个小门,几处台阶,绕到那密室背后,在一条漆黑的仅能通过一人的走道上,李维揭开一层厚实的黑布,借着里面传出的一点点余光,指了指这个仅一个手掌宽的通风口。
  赵吉安也不介意环境的糟糕,只习惯的点了点头,便就着这个通风口朝里望,那一看之下,眼睛便眯了起来。
  
  沐远扬刚进去之后,没有停顿,靠着手中的煤灯欲将墙角四盏壁灯点亮。
  点第一盏时,那躺在那里的大汉没有动静,第二盏时依然不动,待点到第三盏,靠近大汉躺着的地方时,那人突然暴起,一拳想要打趴下眼前这看上去文文弱弱,而且背朝自己的男子。
  不过令大汉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好像预料到了大汉的动作,身子微微一侧,竟避开了大汉的全力一击。
  
  大汉不及多想,又一拳打出,脚也划地一扫,可是这背朝自己的白衣人竟恰好跳起,转身抬腿一踢,力度虽轻,却是分寸不差的胸口要害,大汉本就受伤两日未食,这一踢将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力气都踢散了,不得已退了三步,靠在墙边盯紧对方喘着气。
  而这时,大汉才发现,这个通体白衣的人居然还戴着一张诡异的面具,看不到容貌。
  
  屋子因为三盏壁灯而微微有些光亮,而眼前这个轻松躲过自己偷袭,手上拿着一盏煤灯,看不到任何表情的白衣人,竟让大汉觉得神经绷得更紧了。饶是被抓,被问刑,大汉觉得都能理解,可是这不知岁月的丢在黑暗里,没有一丝回应,就像这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那份异样和恐慌,竟比最惨烈的刑罚更让人害怕。
  大汉觉得这些黑暗里的日子已经极为可怕,可是,期盼着活人,却第一眼见到这么个不知底细,无法预知的神秘人,不声不响俯视自己,好像如同俯视蝼蚁一样不屑一顾的眼神,更让大汉有种无法预知未来的惶然。甚至,大汉都没有心思去思考,他的同伴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饱受折磨,还是已经……
  
  而透过通风口悄悄观察着的赵吉安恰好看到了沐远扬跃起返身回踢的那一幕,那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让从小就习武强身,了解这其中的关键的赵吉安愕然。这十多日的观察,竟没有发现沐远扬的武技,这在赵吉安看来,是大大的失策。
  其实沐远扬并非武力超群,而只是恰算好了时机,这大汉受伤未治又饿了两天,神经绷紧睡不安稳,只要一击打散他的士气自然好对付。沐远扬从小就只习得一套拳法,招式虽不实用却也记得几个,那时候教的正是她父亲沐潜,当时她父亲就说,武功不用学太深,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让人不敢动弹,那种自信和威慑力做到个九分,一般人是没有勇气出击的。
  而沐远扬学到的,正是这份威慑力。
  
  此时,沐远扬正步步紧逼,那冰冷的面具下,幽深的仿佛地狱传来的声音正对着大汉发出,“尔须听从吾之指令,不得违抗,不得拒绝,尔之一切皆由吾来掌控,呼吸,生命……”
  那长长的一串像咒语一般的词汇,不断重复,不断加重,配合着那森冷的面具,幽暗的密室带来的回音效果,竟让大汉的心神一阵接着一阵的动摇、瓦解。
  
  赵吉安站在外面听着,竟也觉得浑身泛冷,好似九幽冥界的召唤一般,让人从骨子里感到的畏惧。站在外面便是如此,正对着沐远扬的人会是如何可想而知,赵吉安只觉得恐怖又惊惧,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心警惕。
  比起这,沐远扬平时说话的那些影响还真如他所言,只是不自觉流露,可是一想到他认真准备会有这么厉害的影响,赵吉安又觉得难以控制,若不是手中有足以交换的信息,这人怎会甘愿暂时留在自己这边。危险,又怎能久留……
  
  赵吉安复杂的望着里面的白衣人,犹豫不决。
  
  第二十章 当年旧事
  
  密室内,伴着森冷的声音,朵丹觉得连呼吸都寒得刺痛肺脏,忍不住憋住气,眼睛一眨不敢眨,盯住那一步一步靠近的人,脑海里只剩下反复不断的声音,其余一片空白。
  
  而沐远扬这时也全神贯注牢牢盯住眼前的大汉,并换了语句道,“吾问尔之要事,汝当据实以答,若敢欺瞒,汝将永世困于此黑暗之中,不见光明……”
  朵丹两眼有些失神,靠在墙上,双腿似乎已不能支撑自己的重量,微微打着颤。
  沐远扬细细观察,待看到大汉的手掌贴紧墙壁呈僵硬痉挛之势,才又换了语句道,“当下,听令,答上汝之姓名……”
  
  “……朵……丹……”大汉,也就是朵丹沙哑的回答道,那回答似乎只有一点点停顿,干涩坚硬,却是与沐远扬相同的语言,而非北蒙语。
  沐远扬点了下头,追问道,“朵丹,汝这次来赵国,主上交代的任务可否完成?”
  朵丹似穿透沐远扬看着虚无一点,眼睛里却是倒映着一片白衣,听到沐远扬的问话,只机械的答道,“基本……完成。”
  
  “朵丹,立刻复述一遍汝之任务,以及完成情况……”
  “……”
  “朵丹,听紧吾之命令,立即复述汝之使命……”
  “……是……”朵丹眼中微微挣扎了下,还是没有脱离那白衣的倒映,开口道,“朵丹奉主上命令去赵国密见君主,商讨两国伐燕之事……赵君答应主上建议,于四月下旬出兵,攻打燕国……”
  
  果然如此,那北蒙想要趁此机会灭了燕国,可是赵吉林为何要答应,他难道看不出这是一场阴谋?贪图一点点小利,却后患无穷。那燕国地薄人少,南接赵国山脉挡道,关卡众多,易守难攻,若是像当年北蒙自北向南袭扫,这些关卡都不成问题,可如今赵国在南,这一路打去,岂不是损兵折将劳民伤财,更何况就是打下了燕国,也不见得能守住。北蒙骑兵彪悍,燕国北地一马平川,到时候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赵吉安怎么也想不通他这名义上的兄长做得何打算,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而沐远扬像是察觉到赵吉安的位置,状若不经意的瞥了眼赵吉安所在的地方,又盯紧朵丹道,“朵丹,汝家主上姓甚名什?”
  “我……”朵丹眼神微微飘动,似是想要脱离白衣的控制。
  沐远扬见状,迅速出声道,“放弃汝之反抗,一切皆是徒劳,汝惜性命,当听从吾言……”
  朵丹的神思仿佛已经飘远,脑海里只有沐远扬的声音在反复回荡,一句一句,敲击着灵魂。
  
  沐远扬又重复的问了遍大汉的主上名字,可是这仿佛是大汉的禁忌,无论如何大汉都说不出。
  
  “那么,可是汝之君主,北蒙国君元霆?”
  “……不……是……”
  “可是内司丞相严伦?”
  “……不是。”
  “可是将帅统领封少曦?”
  “……”
  
  沐远扬见状,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换了话题道,“汝可知四月下旬出兵计划?”
  “不知……道……”
  “来赵国只有这一条使命?”
  “是的……”
  
  回答这些,朵丹的速度稍微快了些,沐远扬迟疑了下,又继续问道,“汝可参与二十年前南下袭卷燕国之事?”
  “……是的。”似乎由于时间久远而反应的速度慢了几拍,不过朵丹却恰好是当时一名副统领的贴身侍卫,这五人中,也只有朵丹服兵役时恰在那时候。
  沐远扬问这话也只是因为这点缀烛火的黑暗让她想起了那夜月下酒香飘溢的悲凉身影,虽说那人也许只是故作表演,可是沐远扬还是记住了那幅场景,不自觉的举手之劳的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一直站在墙后的赵吉安听到沐远扬的问话,心中一动,看着昏暗烛火照耀下的白衣侧影,竟恍惚了视线。刚才还不停的想着北蒙将帅统领封少曦有何目的,会如何布置,而现在,一切抛之脑后,只知道,那二十年前的事,他竟然帮他开口问了,赵吉安困惑了二十年的事,逃避了二十年的事,压抑、愤慨、激动了二十年的过去,他就这样问了……
  是那一夜的星光的绚烂茫茫然的让自己倾诉了过去的伤痛,有几分是试探,有几分是做戏,又有几分是真实,赵吉安没有考虑过那么多,也算计不清那几分几分的大小,而今,沐远扬若给了他真相,那就是十分的真相,掺不了半点虚假的真相。
  赵吉安很想冷静的听清,看清,可是,那无法平静的心竟是多年都压制不住的猛跃和激烈,竟是克制不住的激动。
  
  而密室内,在沐远扬的追问下,朵丹比刚才还要顺畅的把二十年前的真相叙述了出来。
  
  其实当年,北蒙并没有计划攻打赵国,毕竟燕国弱小可欺,可是赵国人多地广,兵强马壮,招惹起来不一定占得便宜,所以最初无论怎么打都只在燕国境内,搜刮一通,以战养战,豪情万丈。
  可是有一日,自从统领接见了一个赵国的使者后,军队的方向就不自觉的向南偏移了,不过接近冬日,南方比北方温暖,军中也无甚异议。
  而直到接近赵国边境,统领才发出命令,已有赵国内奸串通,全军进攻北宁城。
  
  北宁是大城,城高墙厚,防御极好,若是平时,北蒙骑兵没有攻城器械,绝对会绕开这种城池,可是统领既定了目标,又明言有内应,这种富庶的大城里可以想象的财富就眼红了每一个士兵。
  进攻,再进攻,可是北宁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么容易攻破。统帅心急,强攻,死伤更多,为了鼓舞士气,才扬言破城就要屠城三日。于是城终于破了,北蒙的士兵得到了财富,发泄了怨气,统帅也得到了认可。
  
  沐远扬很敏锐的从朵丹口中听出了关键,追问道,“那赵国使者是谁?屠城只是统帅自己所想,还是有赵国参与?”
  本以为这大汉不过一个侍卫,当不了解这些,问这问题也只是为了尽全力,哪知朵丹竟知道这事,而且不费力气便说了出来,“是赵国的六皇子,赵承硕,副统领曾放言,若不是六皇子频繁与统领通信,统领绝不会坚持攻打北宁城,而不用担心赵国援军……”
  
  沐远扬愕然,克制住自己回头去看那黑暗中听见此话的赵吉安,只强作平静的点头命令道,“尔所言,吾所问,当汝再睁眼后将一切遗忘……现在,汝将沉睡,直到一日后苏醒……”
  那朵丹竟真的闪动了几下眼皮,滑下身去瘫倒在地。沐远扬安静的观察了会儿,才微微松了口气,推墙而出。
  临走前,想起朵丹说的赵承硕,幽幽的叹了口气。
  
  ——赵承硕,赵国前任帝王,当今帝王赵吉林的父亲,赵吉安的皇叔,名义上的父皇,已故三年。
  

作者有话要说:呼,合并结束,之后文章基本以3000字为一章,咳,我这算变相加更了吧,泪,2000变3000,多一半~
一直霸王着的潜水鱼们,上来换口气,让阿沐看看现在有多少只蹲坑的了~




第二十一章 先皇福泽

  
  当昏暗的地下抖露出惊天的秘密时,地上的厅堂中,酒宴还在继续。
  陈晖正斜坐在那儿就着身旁红粉佳人的素手喝尽杯中美酒。
  眼下的酒已经都换成京城带来的新酿,戏弄别人一次足矣,第二次便是失礼,陈晖玩弄这些最是能耐。半眯着眼,笑嘻嘻的倚着佳人而坐,随便一眼望去,满室的人尽入眼眸,好似混不在意,却将堂中之人的举动一一记入脑海。
  
  这时,风花雪月的话题一转,有人出声道,“安王殿下每回都早早离席,这竹馨院有什么名堂,连美酒佳人都舍弃了?”
  “对啊,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安王殿下,这里肯定有古怪!”
  “陈侯,您不是与安王殿下常在一起么,您知道什么可方便透露呵?”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当一个人忍不住开了头,那几个跟风的便也接着附和,不知情的其他人再掺杂几句,话题便直接明了的转向了安王的问题。
  陈晖身边的美人依旧倒酒,托杯,将醇酿送入陈晖嘴中,没有一丝异样,仿佛针对陈侯的问话只是酒宴里男人间的好奇,不足担忧。
  而陈晖也自坦然的喝了美酒,才施施然的扫了众人一眼道,“这个嘛,我当然知道。”
  
  有心人凝神倾听,就等着钻陈晖的漏洞,无关者凭着份好奇,也聚了神思。
  陈晖神秘的笑了笑,打量了下四周,才道,“难道你们都没发现,安王每次离开,如莺、如燕也都紧随身后走了。嘿嘿,不要说如莺、如燕只是侍女,这里可没外人,你们猜的,和我想的,心照不宣就好!”
  男人们暧昧的笑笑,到有人插嘴道,“安王当年即使忤逆太后也一直不肯娶王妃,外人常言是安王不愿被家室牵绊了手脚,其实风流正是男儿本色,岂能让区区无见识的女流扼住大好人生。哈哈,秦楼楚馆,就数安王的红粉知己最多,不过那些风尘女子怎比得上恰是风华正茂的两位贴身侍女,那身段,本事,若说只是普通女婢,打死我都不信!”
  
  在这些人来看,侍女与主子之间有点什么,再正常不过。娶了妻室后,几个得力点的,将来成个通房丫头,若有子嗣,做个妾室也不是不可能,若不是安王始终没有明言,陈晖又曾出言调戏,他们早按惯例想下去了。
  现下,陈晖既然已经如此暗示,众人也都了然,反思一圈,对陈晖也是极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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