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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蛊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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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这样,凶在何处,你与我细细道来!”齐子澹不再言笑,认真对沐潜说道。
  
  沐潜却不答,只笑了笑道,“方才还说就算是劫也该想渡过之法,怎现在却要剖析凶中要害……”
  
  “这不一样,说归说,倘若明知你将会身陷凶境,还想什么九死一生的渡劫之法,自然是避开为妙,我可不希望沐家到你这一辈后无法延续!”
  
  “别担心,应该不会那么严重……至少,暂时也无性命之忧吧!”沐潜宽慰着安抚好友。
  
  齐子澹松了口气,却仍有些不安道,“那你还打算娶她吗?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率先点破……”
  
  “无妨,凶在京城,不日我便举家搬去京郊,当能化过此劫,你就安心吧!”
  
  “好好,你马上搬走,最近京城是快变天了!”
  
  沐潜皱眉探问道,“子澹,可出了什么大事?”
  
  “没什么,不过秋寒将至,略有感慨罢了,呵,你既成家,可要按原先说好的,若生子,则与林楠为兄弟,若生女,则是我齐家之媳,可不能反悔哦!”
  
  “自然!”
  
  ——————
  
  婚礼按期举行,虽在京郊,宾客不多,却还算热闹。
  
  沐潜在这之前已经了解了赵妍的家世,与想象中并无多大出入。赵妍与母亲独居京郊,有几亩田地租予当地农户。其父虽在,却早无来往。有两位兄长,偶尔还遣人赠予些礼物,也无密切联系。一家都由赵妍独自打理,故而时常出入京城,个性洒脱爽快。
  
  听闻今日婚宴,她的两位兄长或许也会到访,沐潜心中并不觉诧异,毕竟是亲妹子的婚礼,到访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想来娶的是赵妍,对于其他人等沐潜也没有多问,心中留有一丝好奇,便也随事情的忙碌而忘了开去。
  
  “齐子澹公子到——”
  
  沐潜闻声迎了出去,正见齐子澹一身红袍,宛如耀阳而来。沐潜扬起嘴角,笑说道,“子澹今日盛装,到把我这新郎官给比下去了,该罚!”
  
  齐子澹乐道,“你可有把好酒都拿上来,就是醉死在酒里,子澹亦心甘情愿!”
  
  “酒鬼,咦,怎不见嫂子和林楠?”
  
  “他们去庙里还愿了,今日人多你也招呼不过来,他们明日再来!”
  
  “你是怕嫂子拦着你,喝不痛快吧!”
  
  “哎呀,何必点破呢!呐,这个,就当我送你和嫂子的贺礼吧,上面的图可是我亲自刻的哟!”
  
  沐潜伸手接过,眼中难掩赞叹。这是一块上古璜玉,色泽纯良,再以子澹的神鬼刀功,一幅麒麟踏云图栩栩如生,当是举世无双啊!
  
  沐潜正觉爱不释手,却听子澹悄声嘀咕道,“这璜幸好正有人送来,否则我还真不知该送什么给你们,嘿,不过以我技法,也算无价之品了吧!”
  
  沐潜暗叹一声,又听外面有客到,斜睨了子澹一眼。子澹连忙摆手笑说,“不用招呼我,你自去忙吧,我找个有酒的地方就行!”
  
  沐潜看着齐子澹悠然入内,心中无限感慨,面上却依旧保持微笑,迎接下一波客人。
  
  看天色渐晚,时辰将至,沐潜正欲返身回屋招待,却听又是两声通报,是赵妍的两位兄长到了!
  
  沐潜并未见过这两位内兄,当下亦是凝神等待,不愿落下个失礼的印象。
  
  只是,当那两位联袂而来出现在眼前时,沐潜仍心中一颤,立刻明白了所谓的凶是在何处了,只是事到如此也只能迎上去。
  
  “原来两位殿下既是拙荆的兄长,在下不知,有失礼数,还望两位殿下见谅!”
  
  “妹夫不必介意,小妹虽不予皇室承认,但我俩与小妹仍有难以割舍的兄妹之情,并不牵扯皇室,今日到访,亦只是做兄长的一片拳拳之心罢了!”
  
  “如此,在下亦不与两位以皇室称谓,代之以兄长之谓,还望两位莫要介意!”
  
  “无妨,无妨,你既与小妹成婚,亦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套!”
  
  “两位里面请!”
  
  “妹夫请!”
  
  沐潜虽微笑着迎这两位皇子进屋,可是心中却仍无法平静以对。本以为躲到京郊,当会避开诸多麻烦困扰,可是,如今,真是怎么也甩不掉了,真是天大的巧合,赵妍竟是皇家之女,这又怎算得到,想得到!
  
  沐潜迎人进屋,旁人不知这身边二位的身份,亦只当做女方的兄长,并不注意,可是一旁角落独自喝酒的齐子澹不经意的一瞥,却失了杯去。
  
  沐潜早已留意到子澹的位置,当下以眼神安抚,劝他莫轻举妄动,一边迎客入席,主持大局。
  
  待婚宴渐止,宾客散去,沐潜才揉着穴位步入后院,对那抹红袍身影亦不觉诧异,只径直走过去道,“一晚都寻不到你人,早猜你会来此,子澹,有什么想说的吗?”
  
  齐子澹随手扔了空酒瓶,一双半醉半醒的丹凤眼瞪着沐潜,哑着声道,“你几时知道那两人就是她兄长的,怎会这么巧,这么巧!”
  
  “我亦只是今晚才知晓,赵妍虽提及过有兄长一事,但我并未料想兄长会是几个皇子,本以为只是大户人家子弟,是我顾虑不周……”
  
  “你真是……真是……我苦心积虑不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你却娶了他们的妹子,我……”齐子澹抓着沐潜的肩膀摇晃着,愤愤责道。
  
  “我知道……别担心,子澹,你先顾全自己,就算这是天劫,我也要试试逆天而行,不到最后,都不要放弃希望……”沐潜扶住子澹,却见这从未醉过的男人此刻却满脸疲倦的昏睡过去,沐潜托住他的身子扶去客房,替他打理了下,临走时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径自低声叹道,“谢谢你,子澹!”
  




逆天(下)

  岁月流逝,秋落冬藏,春生夏繁,蓦然回首时,才发现,年华流逝的迅速。
  
  男子一身泼墨式的白袍,怀里抱着一个粉琢玉雕的女娃,笑意柔柔。女娃很爱动,两只小手总喜欢抓住些男子的长发,好好的发髻也因为女娃的攻势而宣告败退,只残留一个松松的发簪,欲落未落。不过男子却一点也不恼,只专心致志的逗弄怀中的女娃,想要将她从头发的关注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身后,穿来轻缓的脚步声,男子没有回头,怀中的女娃却似兴奋异常。男子只听来人走至他身后,然后轻轻拔下那根发簪,替他挽起长发,一边带笑开口,“别太宠着远扬了,看她都怎么欺负你了!”
  
  “爱玩是好事,我沐潜的女儿,不求富贵荣华,只要学会知足常乐就好,妍,你身子还虚,别站着了,陪我坐会儿!”沐潜关切的看着赵妍道。
  
  赵妍替他理好乱发,顺势坐在他身边,接过从一见到她就满脸欢喜咿呀着要抱的女儿,闲聊道,“听说边境那边一直在打仗,上次见到承硕哥哥时,他还说,可能要出兵了!”
  
  沐潜一愣,心中虽觉异样,面上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六哥未雨绸缪,担心国家大事无可厚非,不过,如今边境并无大事,战火都在燕国境内,我北宁城固兵强,北蒙骑兵没有攻城器械,不敢妄动我赵国边境的,你就放宽心吧!”
  
  赵妍轻叹了声,道,“我亦不想为他们担忧,可是承乾哥哥的妻族都在北宁,他虽不说,可是我知道他很担心那边,只是因为最近……圣上身体一直欠安,他不能走……”
  
  “傻瓜,你不必这么忌讳称呼,他是你父亲不是么,关心父亲才是最无可厚非的,在家里不需要顾忌,想说就说吧!”
  
  赵妍欣慰一笑,只顾着逗弄远扬,没有再言。
  
  沐潜靠坐藤椅,看着母女二人温馨场面,嘴角微勾,神思飘远,却难以展眉。
  
  ——————
  
  “潜?稀客了,今日怎有空孤身来此,你家的小远扬不缠着你了?”带笑的声音由远飘近,人未至,声音却透露了今日主人的高兴。
  
  “子澹,看起来今天你心情很好!”
  
  “我有哪日愁眉苦脸的吗?哎呀,你也太不关心我了!”那玉扇轻指,控诉犹如调侃。
  
  沐潜两指按下他的折扇,摇头叹道,“子澹,看你还是这副模样,我亦放心许多。”
  
  齐子澹默然,僵笑了两声,引他进屋,道,“来来,尝尝我新酿的酒……”
  
  ……
  
  “如何?”
  
  “嗯,不错……”
  
  “就只值一个不错,我酿这一坛子酒,可费了不少精力时间,你再尝尝!”
  
  “子澹,我又不善喝酒,一杯下去尚可,这两杯下肚,我怕是会醉倒在你这齐府,回不去了!”沐潜苦笑连连,明知子澹是故意如此,逼着他不问正事,一醉方休,可是自己又怎能真不管不顾,忘了来此的目的呢!
  
  “子澹,我们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你还记得吗?”
  
  齐子澹沉默了会儿,抿了口酒道,“自远扬出世后吧,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小孩子的亲近,正好我这边寻到了一本酿酒秘籍,比起去你家被小孩子折腾,我宁愿待在酿酒的地方……”
  
  “喔,是吗……那赵承硕来我那里,你也不知咯?”沐潜似随意问道。
  
  “什么!”齐子澹一惊,急道,“他去做什么,他不是答应过……”说出半截的话戛然而止,齐子澹移开视线,缓了语气,不紧不慢的问道,“可是借着嫂子生了女儿前去拜访?”
  
  果然如此!沐潜心中已有几分明白,面上却仍顺着话接道,“是却也不全是,他的野心早已见晓,利用妹妹的关系,拉拢我站到他的营地,这才是他的目的!”
  
  齐子澹面色不愈,一杯闷酒喝得利落,却不说话。
  
  沐潜见此,忍不住挑明劝道,“子澹,我知道你想要掩护我沐家,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虽厌烦权贵之事,却亦不是无能之辈,沐家虽只我一人支撑,但我沐潜亦不是谁都可以利用欺负的!赵承硕此人,虽有野心,但做事并不聪明,可是他那儿子赵吉林,却是个真正麻烦的人物。你一人赔上齐家上下老小与他们周旋,赌注太大,即便成功,亦是惨胜,我怎能坐视你步入绝境而袖手旁观!”
  
  齐子澹沉默无言,只是酒喝得如水般,越发的快捷。
  
  沐潜等了会儿依旧等不到子澹的回答,遂又是叹了一声道,“罢了,你这固执的个性跟你嗜酒如命一样的疯狂,我早该知道劝不住你,只是……你若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我至少是你最后的退路,希望你记得……”
  
  沐潜同样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也有家人需要照顾,所以他不会意气的陪子澹一起面对,他不能为了友情而牺牲整个家族。但是,在保全家族的情况下,他愿意倾尽所有能力来帮助他的好友子澹,这亦是他最诚挚的决心。从子澹与那些权贵来往的那一刻起,就兆示着未来不会太过太平,沐潜亦有些悔意,若不是自己纵情山水,以为这尊重好友的个性便是不加劝阻,亦不会落得如今进退两难的下场。那些个痴迷权力之人,就像堕入魔障的狂人,自己这些秘术再是厉害,又怎能完全控制入魔之人。唉,退身不及,反受其害,当真是自己和子澹的真实写照啊!
  
  “潜,放心……若有变故,我定会第一个告知你……只是,不论如何,都该避一避……我亦起了一卦……”在沐潜正欲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的声音带着些迟疑和犹豫,却还是说了出来。
  
  起了一卦,也是凶吗?沐潜没有问出口,因为听他的口气,那份无奈和怅然,已经太难见于他的身上了,还有什么比这还要糟糕的呢?
  
  沐潜苦笑着点了点头,推门离去。
  
  ——————
  
  这一年的冬天,漫长的像是等不到春天的来临,只有那厚厚的白雪一次又一次的覆盖在京城这片苍老的土地上,看不到终结。
  
  战事起了已有月余,却听不到任何捷报,京城的消息都被封锁着,就像用最纯粹干净的白雪将污垢掩藏,看不到任何的异样,却觉更加的暗流汹涌,难以察觉。
  
  沐潜每日每日都忍不住眺望京城,却看不到任何期待的人来,想要进京,却又不知该如何插手,心中忧急如焚,却只能忍耐。
  
  身后,踩着碎雪而来的女子给他披上一件大氅,拉着他的手低声安慰,他勉强扯出个笑容让她安心,却掩不住眼中的焦急。
  
  赵妍似乎也发觉了今日的沐潜与往日不同,遂也不拉他进屋,只拢了拢身上的白狐大氅,侧头轻问道,“潜,今日为何这般焦躁?”
  
  沐潜摇了摇头,面露不安的解释道,“前些日子我一直看不透卦象何意,今日一醒我突然明白,那不定的时日正是今日,沐家与齐家的大劫都在今日,甚至还有皇家……前些日子让你准备,本只是让母亲她们南下数百里避居,现在看来,我们也真得去江南避祸了,只是在没有子澹消息之前,我还想再等等……今日京城风云多变,恐怕是血染金銮啊!”
  
  “啊!”赵妍捂嘴惊呼了一声,眼中亦是一片忧色,道,“好久没有哥哥他们的消息,难道真是……”
  
  “别乱猜,会有消息来的,等等吧!”沐潜搂住身侧纤细的女子——他的妻,心下却一点也不如面上镇定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当沐潜开始心疼劝说赵妍不要继续陪他等候时,一骑快马扬雪而来,沐潜忍不住上前两步,定睛一看,果然如自己的猜测,来人是齐府中的二管家。
  
  “您是沐爷吧!这是我家老爷写得书信,务必请您亲自查阅!”那人中年岁数模样,利落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上。
  
  沐潜迅速接过展开,扫了整封信一遍,不动声色的转身对忧切的看着自己的赵妍道,“妍,你先招待老严,顺便准备一下,按我刚才说的计划,我出去一趟,稍后就来!”
  
  “潜!”赵妍看到沐潜已经跃上坐骑,连忙呼道,沐潜勒住缰绳,低头询问的看向她。赵妍犹豫了会儿还是低声问道,“哥哥他们……”
  
  沐潜沉默,终是轻叹了一声调转马头道,“至少,你还有一个兄长……”
  
  “他们……不,没事了,潜,你一路多加小心!”赵妍语声有些哽咽,却还是深吸了口气忍住,关切的道完嘱咐便折身返屋。沐潜默然一点头,扬起马鞭疾驰京城。
  
  京城依旧是那个京城,可是城南的火光却无法遮掩其中的惨烈和绝望,沐潜一路疾驰,眼睁睁的看着火势变大,蔓延,烧了整整一个齐府,待他奔至齐府大门,连那匾额都已烧落在地,犹如一个注定的毁灭结局。
  
  跨下的马儿在焦急不安的走动,沐潜紧握缰绳,眼眶通红,却说不出一个字来……突然,他发现了一处火势略弱的地方,在上风向位置,浓烟亦不是太厉害,他连忙控马奔至最近的围墙外,借马之势蹬墙察看。
  
  齐府已被烧连成一片,往日华美的庭院楼台已都被大火笼罩,听不见惨叫悲吟,安静的就像是一座空宅失火,可是沐潜知道,齐家上下老小三十几口人,恐怕都已葬身于此,只是,应该还有万一!
  
  沐潜亦没心思顾及自身的危险,径自以袖掩鼻跃入齐宅,一路弯腰疾走,寻找相对安全的所在。
  
  “潜——”
  
  隐约传来的声音被大火灼烧的模糊不清,但是沐潜还是凭感觉走对了方位,跃过一处已经起火的花架栅栏,沐潜眯眼搜寻,终于在一处火势不大的小屋外看到了这依旧绯红华衣耀眼无双的男人。
  
  沐潜心中大大松了口气,疾步过去道,“还不快走,为何还留在此地?”
  
  齐子澹仿佛对火势的猛烈视而不见,他浅浅的笑了笑道,“难得看到你这么狼狈,还是为了救我,有友如此,真是不枉此生了!”
  
  沐潜虽觉异样,却仍忍不住骂道,“这时还念叨这些做什么,火势马上就烧过来了,趁现在风向不变,逃出去再说其他!”
  
  刚欲拉住子澹的手扯他同走,却听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哑着声道,“潜,我走不了了,虽然只喝了一半,但剧毒照样是剧毒……更何况,我若侥幸逃走幸存,他们发现少了我,势必会牵连其他……我害死了赵承乾,以命抵命,不为过……”
  
  “你这时候说这些做什么,就算你杀了他,也不是你自己的意愿,为什么要让整个家族给他的新王朝陪葬!就算你有罪,你的家人,他们何罪之有,你的妻,你的儿怎么办!”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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