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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蛊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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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老爷军官肯定会都推卸给自己,他太清楚了。
  
  正在小将犹豫不断时,一个老兵终于忍无可忍的叫道,“将军,你没看到吗,那些匪子(燕国对北蒙军队的称呼)手里有弓箭,他们故意放这些人回来,就是为了趁我们来不及关城门好攻进城来,这伎俩他们经常用,再不关城门,死的可不止几十个人了啊!”
  小将被这声音一激,终于反应过来,急道,“快关城门,快点快点!”
  
  城门口的士兵立刻推动城门关上,落下铁条扣住,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数百步远飞驰在马背上的同伴惊惧绝望的眼神,关闭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那二三十人已经到了城墙根,只隔了一堵墙,却是生与死的距离。他们绝望的掉转马头,看着纷纷勒住马,恰好在城墙的弓箭射程外地方止步的北蒙士兵,悲戚的想着,这一次,算是战死沙场了!
  可是连死亡也不随他们的愿,他们甚至还没有反抗,北蒙前排的骑兵就拉开弓箭,一排齐射后,只有马还留在原地未动,而马背上的人都已经成了插满箭羽的地上的尸体了。
  
  城墙上的士兵眼眶泛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他们愤怒,却又无可奈何。这里本来驻扎的两万骑兵,按惯例分成两部分去东西两地驻守半年,至少要过了盛夏才会返回,一开始逐水城的士兵甚至将领都还觉得这可能只是北蒙一点小部队的骚扰,凭借自己城中驻军的五千人,足够抵挡,可是随着骑兵源源不断的出现在视野中,他们惶然,甚至当他们看到了那面帅旗上挂着的封字,他们也失去了惊讶的神情,他们已经呆滞的没有反应了。
  
  而北蒙的军队这时却有了新的动静,除了在最前面的大约数千人马,其余部队都向两边绕了过去,竟是想越过逐水城进入燕国腹地。这在以前并不多见,因为两万的驻军就是在逐水城的东南和西南方,可是现在,那里一个士兵都没有啊!
  迟迟赶到的守城大将面色惨白的看着城下肃然萧杀的北蒙骑军,一时竟也想不出法子了。虽然城下不足三千人,可是这位大将知道城内的士兵,别说多一倍,就是两倍,他们也没这个胆子率先进攻,他们早就被北蒙欺负惯了,也吓怕了,只要有一丝能够妥协的可能,他们都愿意放弃战争。
  
  然而犹豫并不能成就什么,反而令他们失去了最宝贵的时间。当大将想起来要向国内求援时,才发现,他们甚至连烽火都未点燃。
  大将身边的侍从官跌跌撞撞的冲到最高的城楼上想要点燃烽火,可是一支穿胸而过的箭羽却生生止住了他最后的一步路,他手中的火把无助的掉落下去,熄灭在了城墙外。
  而那个持弓射箭的将军缓缓收回力道,燕国的士兵看到他火红的披风就像是用无数人浸染的鲜血一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却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封少曦冷冷的看着逐水城上的士兵,带着嘲笑和讽刺的想着,这就是燕国,自己曾经发誓要守护的国家,这个腐朽到极致的半亡之国,就用这些人的鲜血来祭奠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吧!
  
  在逐水城陷落后的第五天,燕国都城——天都,终于得到了北蒙南下的消息,在天都的君臣都为此困惑烦躁纠结不休时,燕国北境又失去了三座城池和数百里土地,北境几乎全部陷落。
  等燕君刚刚和那些大臣们讨论完,颁布急召让东西两边驻扎的军队支援北方时,又一则令他们惶然的消息传来,南边的赵国竟已悄无声息的进入燕国腹地,夺得了两座南疆边城。
  
  燕君气急败坏的骂着南疆关卡里的酒囊饭袋,却不得不令发诏令,动员全国除了北境外所有的驻军赶赴南边抵挡赵国的入侵,因为他们都知道,南边除了那八座关卡,再无任何防守要道,如今赵国的进逼,甚至比北方的局势更危险。
  
  当燕国这古老的国家终于开始反抗时,赵国远征军已经得了四座城池。
  随着城池的占领,军队慢慢分散开来,驻扎在都相聚不超过三十里的地方,而赵吉安也寻了借口离开李光严身边,带着自己的亲卫暂时留在某处占领的城池郊外的别庄。
  李光严没有太担心,早就在京城听闻安王来燕国的目的,他如今这么做也是在李光严的意料之中,李光严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得入城扰民,因为在他看来,帝王的意图是占领而不是摧毁,那么这些百姓也将会是赵国的子民,决不能赶尽杀绝,让他们背负一辈子的仇恨。而这位安王在李光严还没说时就很聪明的住在郊外,这让李光严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对安王少了份担心。
  
  然而,当李光严后来知道真相时,却有些后悔为什么之前那么久都没有留意,其实,安王一点也不似他想象中这般……这般平庸……
  
  

作者有话要说:叹一声,就没有人写长评吗~~期待啊~~




第五十四章 祭舞言谢

  
  这是一座此地少有的小松山,密集的松林掩住了山里的景色,外人并不清楚山中的秘密,只有本地人才知道,这山顶有一块空地,祭祀山神的空地。而此刻,却有三个外人闯进了这座小松山里。
  在山脚,若仔细观察,还能发觉少许生人腰佩长刀在徘徊,他们的服饰与普通的赵国士兵稍有区别,但是那些逃亡的百姓一见到他们,立马逃的无影无踪,因为不管是什么士兵,他们的装束到底还是赵国的装束,而这些流亡者正是因为这些敌人的侵略而不得不舍弃家园。他们恨,却没有办法,战争是军人的事,他们手无寸铁,能做的只是逃往燕国没有沦陷的地方,寻求庇护。
  
  而在山顶,透过针叶的阳光下,赵吉安正出神的看着那渡了一层明辉的白袍身影。那身影大多时候是背对着他的,然而赵吉安即使只是看着她的动作,听着她沉稳不可抗拒的声音,就再想不起其他思绪。
  当沐远扬跳完一支祭舞,便任由那些呆滞的村民失神发愣,她走向赵吉安和宇文斐站的地方,一边走一边缓缓解开脑后的绳索,摘下银质面具。
  
  赵吉安注视着沐远扬,脚忍不住的想要退后半步,却生生止住冲动,又不可遏制的想要上前一步抚摸那摘下面具的白皙脸颊……两者都不可能,赵吉安最后只是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沐远扬的靠近,他唯一不算失态的是还能维持脸上真诚的微笑,表示自己的亲切和友好。
  然而赵吉安没有发觉他身旁的宇文斐在沐远扬摘下面具的那一刹那眼神微微缩紧的震动,此时的赵吉安自顾不暇。
  而沐远扬看到了,亦当作未见,她将面具收回怀中,带着自信而肯定的对他们说道,“这些人会忘记这里的一切,会安心的继续生活在这块土地上,即使他们的国家已经改变,他们照样会安定下来。这次,很顺利!”
  
  赵吉安看着淡然而自信说话的沐远扬,回过神来,心中也是一喜道,“这样就太好了,远扬,你这次可帮了大忙!”
  沐远扬微微出神的侧过头去看向还留在原地的那些村民,轻叹道,“能让他们安心的生活下去,只是对他们的一点点安慰……我们终究是侵略者……”
  “远扬……”赵吉安犹豫着唤道。
  沐远扬摇了摇头,苦笑道,“侵略燕国,再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样还是侵略,我没有资格批评政治,但是,血流成河的罪孽终究是我们需要背负的……我要谢谢你……至少,你证明了你曾经说过的话——秘术除了治病救人,还有很多能惠及他人的事,‘天下苍生诸事,岂止一个医术善事’你说的这句话我一直记得,多谢!”
  
  赵吉安张了张嘴,脸颊微微泛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有听错吗,沐远扬竟然向他道谢,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而且那么早以前自己劝说她的一句话,她竟然真的记在心里了!赵吉安甚至想要冲动的大喊三声发泄心中的激动,然而这最终也不过是心里妄想,他深深吸了口气,仍然带着笑意故作谦虚的说道,“那时只是我一时气恼,有些话说得过重了,多亏远扬不计前嫌,吉安在此为我们彼此曾经发生的所有不愉快道歉!”
  这话说得极为狡猾,要是接受他的道歉,那就是连那几次的偷窥,轻薄也算原谅了,而若不接受,却又是与之前说得道谢相矛盾,沐远扬心思一转,既没接受也没拒绝,而是直接忽略了这个需要结果的回答,径自转了话题道,“这些人最快半个时辰就会完全清醒,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下山再说!”
  
  宇文斐悄悄的瞧了瞧这两人对话时的神情,暗中一叹,稍稍同情了下赵吉安,却也跟着沐远扬的话题接道,“山下人都尚在,我们先回庄子再说吧!殿下,远扬,这边走!”
  宇文斐引路,沐远扬也不等赵吉安,率先跟着宇文斐下山。赵吉安郁闷了下,还是折身走在最后,自我安慰似的想着,她至少没有拒绝,不是吗,至少对自己还是有些好感的!
  
  在回去的路上,宇文斐也不避讳沐远扬,只是放低声音在沐远扬也能听见的范围内对赵吉安说道,“殿下,在您附近的军营里,有三个四品以上的将军曾是效忠令尊的,他们的资料都在这里……”宇文斐从袖中拿出一卷纸递给赵吉安,一边还说道,“其中两个年长的可能性大些,他们正好就在郊外练兵,您是请他们去庄里还是直接去军营?”
  赵吉安摇头叹道,“李光严并不完全信我,军队探子多,还是去庄子吧,今晚设宴,请附近的将领都来赴宴,到时候我再想办法试探他们两人!”
  “也好!”宇文斐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眼睛瞥到脸色淡淡的沐远扬时,微微一顿。
  
  在赵国的远征军逐渐站稳脚跟慢慢侵吞燕国的城池时,那原先走过的这条道路如今已是粮草的专运通道。
  沐齐隔得远远的沿着运粮线向燕国奔驰,他一身尘土却置若罔闻,他的脑海里只是时不时的冒出一句那姓严的老人说过的话,心中更是忧虑重重、不敢停留,迫切的希望自己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沐远扬身边。
  “林楠,说句我猜的,老爷他们可能……可能不是因为走水死的……烧的话不可能一个也逃不出来,恐怕是个……是个阴谋啊!”那老人曾这样惶然的猜测道,“如果说真的是别人加害齐家……那恐怕就是送璜的这位皇子……”
  沐齐记得当时自己问老人为什么那么肯定,而老人说,齐老爷在临死前的那段时间,都没有访客,只有这位皇子是被允许进府的,而齐老爷每次送这位皇子离开之后,心情总是不好,却又从来不说是什么事情。老人猜想着,是不是那皇子威胁老爷什么,最后杀人灭口来着……
  
  也许老人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是沐齐却已经猜到了这位皇子是谁,再联想到自己曾遭受的袭击,曾见到这位皇子对自己的不快和厌恶,沐齐越想越明白,也越想越担心。再怎么斗,又哪里斗得过这个国家最高的掌权者,一国的皇帝呢?而若真是如此,那齐家会灭门,必然牵扯上了宫廷秘史,而这,都是沐齐最不想见到的。他担忧紧张的想着沐远扬,想着她现在的局势,想着她的处境,沐齐害怕这些所谓的高贵血统会伤害她,就算不是灭口,沐齐也无法止住脚步,他只想最快的赶到沐远扬身边保护她,若能离开,回到乡野小村,沐齐觉得做什么都不会算亏。
  用力甩着马鞭,沐齐顾不得休息,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到达燕国,然而,当他好不容易跟着运粮队的方向赶到燕国的第一关卡时,却被拦住了道路。
  沐齐走的较为匆忙,甚至连凭证和文书都没有带,关卡虽然是燕国所建,可是如今管理的却是赵国的军队,截然相反的待人处事态度,赢得了当地仅有的几个百姓的支持,沐齐想了诸多办法,哪怕是装傻充愣也试过,可是却始终无法进入,迫不得已,沐齐只能另找地方寻找去燕国的途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赶出了一篇论文,哈,所以昨天来不及更了,明天开始恢复正常!




第五十五章 叔侄惊密

  
  战争的时间总是让人有摸不清的感觉。沉浸其中的人偶然抬头一看,会发现时间飞逝的厉害,而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牵扯进战争的人总是抱怨着,度日如年的感叹着为何战争还在继续。而其实,战争进行的时间并不长,比起历史上少则几年,多则数十年的战争来说,这也不过才两个月。然而这也不算短了,算上从京城出发到今日,足足有两个半月。
  沐远扬坐在一块石墩上,莫名的发着呆。两个月,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在战后待着,但是那血腥还是深深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受伤的士兵,死亡的勇士,很多时候,沐远扬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自己的秘术在这时候甚至不如一个军医身边跟随的小学徒对这些受伤的士兵有用。秘术,早已不是上古的神术,动动嘴皮子就能奇迹的让人复原,如今的秘术,还不如神话记载里的十分之一功力。
  
  沐远扬有些颓然的想着,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阴影慢慢清晰起来,突然又看到身后一个阴影掩住了自己的影子,也挡住了自己背上似要被烤焦的热意。
  “就算是白衣,也经不住六月里的太阳,换个地方休息吧!”那身后的声音没有掩饰其中想要表露的关切,他低声对沐远扬建议道,“穆清就在军营里,我留了他半日,要和他聊聊吗?”
  沐远扬眨了眨眼,那眼睛似被太阳的热情吸干了水分,酸涩的疼,她依旧微微低着头,背着太阳站起身,状若轻松的答道,“也好!”
  
  穆清,自从战争开始,他就来往与赵国北境和燕国之间,他是如此恪尽职守的履行自己的工作,风尘仆仆的来,又风尘仆仆的离去,赵吉安即使是亲王,也不好意思用权势命令他做任何无关职责的事,每次,留他半日已是极限。
  而出乎沐远扬和赵吉安意料的,本以为穆清不会再敏感的提及那日似乎是玩笑的试探,可是,当第一次,他们做好准备与他私下见面时,他却微笑而开门见山地看着沐远扬道,“你是沐潜的孩子吧!”
  
  当时他们是震惊的,赵吉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是否已经表达了那位的意思——他已经知道了沐远扬在这儿,可是仔细一想,赵吉安却又觉得,若是如此,那位的第一反应恐怕是派杀手而不是派穆清来吧,那是那位的一贯作风,赵吉安比谁都清楚。而沐远扬却没有第一个想到这些,她最先猜测的是他是不是父亲生前的友人,因为穆清在对她说话时,那神情俨然是慈祥的看待一个晚辈的神情,那样的神情,沐远扬下意识的觉得,他和父亲的交情就算不深,也不会浅到哪里去。
  
  也许交情只需要一个契机,当它到来时,就翩然而至了。
  哪怕半月有余才会有一次见面的机会,但是沐远扬和穆清却像忘年的好友,没有外人在场时,他们的对话总是自在没有拘束。沐远扬很庆幸有这么一个长辈似的男子可以交谈,而穆清也是从沐远扬身边回味对故人的记忆。而每到这时,赵吉安总会很知趣的离开,留给他们充足的空间。
  
  此时,赵吉安看着沐远扬悠然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踌躇怅然。两个多月了,哪怕从最初的相逢开始,也不过四个月左右的时间,可是,她的身影却已经无法从自己的心里磨去了。赵吉安这段时间很忙,他忙着联系父亲当年的旧部,忙着联络将领的感情,可是即使再忙,每天,他也一定会抽出时间去见沐远扬,哪怕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看沐远扬施展秘术,他也能看得忘乎所以。
  如今,宇文斐几乎成了全职副手,既要安排亲卫保证沐远扬的秘术不被泄露出去,又要支开外人保证赵吉安和其他人的私会不被注意,宇文斐一个人安排调度准备,比十个人都管用。而一到无云的夜晚,宇文斐还会悄悄观察星象,虽然他从来不说吉凶,哪怕问话的是赵吉安。然而这样白日夜晚的忙碌,赵吉突然发觉,本就单薄的宇文斐,身子又瘦了一圈,简直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了,赵吉安看得是心疼无比,却又实在找不出可代替宇文斐做事的人选。
  
  这边赵吉安踌躇了会儿,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去了一旁的小帐,宇文斐的帐篷。不一定要聊大事,赵吉安觉得偶尔也该和宇文斐叙叙旧,聊聊闲,这日子才不会忙得让人生厌。而那边,沐远扬已经撩起帐帘走了进去。
  
  帐内不似帐外明亮,沐远扬有些失神的皱皱眉,眨了几下眼睛,视野慢慢明亮起来。
  而坐在帐内的穆清,正眼神柔和的看着沐远扬,脸上虽显疲倦却很精神,至少看向沐远扬时是如此的有活力,他笑着唤道,“远扬,来,坐!”
  沐远扬也不计较礼节的走到穆清面前坐下,道,“穆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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