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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蛊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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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远扬不喜与他人太过亲密,还请殿下自重,莫再做先前之事!”
  
  那声音还在耳畔回响,赵吉安苦笑,只是安抚的碰了下他的手背就被说得好像调戏了黄花闺女似的,看来他气得不轻啊!得找人帮忙了,阿斐,你可得帮着点啊!
  
  ——————
  
  起了会儿风,却更添了重暖意。阳光照在身上,暖和的让人想松懈下来,寻处安静的地方慵懒的躺上会儿,不闻外事。
  站在屋外沉思的帝王,一身墨灰常服,神思难测,周围的侍从都被遣开,只有一直侍奉其左右的老太监躬着身站在一侧角落。虽然观帝王的心情并不太糟糕,可是看他抬着头眺望远处飞鸟嬉戏的模样,老太监竟觉得他周身仿佛笼罩了一层灰色的帷帐,弥漫着难以描述的忧伤。
  可是谁敢说如此而立的帝王是脆弱的,老太监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再瞧瞧,却发现此时帝王的眼睛已经闭上,那鬓发略染了风霜,此时此刻,竟觉苍老许多……原来,都二十年过去了。
  
  老太监一直待在宫里,看着三代帝王的更替,看着眼前的帝王从儿时一点一点长大,入主东宫,直到成为这皇宫的新主人,老太监一直觉得,印象里的这位帝王总是年轻而富有激情的,不管是和蔼可亲还是威严示人,都不缺激情。可是,原来,岁月真得过得很快,眼前的帝王,也年近半百了。
  老太监正自追忆往事,却听见帝王突然开口说道,“贺言,随朕出宫一趟!”
  
  “陛下,您要出宫?可要通知禁军,还是京都兵马司?您立刻就要出去吗,这太危险了……”贺言看到帝王已经开始迈步,连忙跟上,在他身后焦急的劝道。帝王出宫,哪次不是声势浩大,人马护卫万无一失的,这白龙鱼服之事,不过戏文游戏,怎能说想就动的,太草率,太鲁莽了!
  “贺言,闭嘴!朕不过去潜邸,不必如此,派一队侍卫跟着就行了!”赵吉林倦倦的说道,却仍不减那威严的气势。
  
  贺言赶紧噤声,连忙拉过身边的一个巡视侍卫道,“立刻派一队最精英的侍卫过来,陛下要出宫。”
  那侍卫也是惊愕的愣了愣,连忙答了句是就急匆匆的去别处报告。
  
  等到帝王似闲庭漫步的走到宫门附近时,马车,护卫,随从都已经恭候在那儿,帝王只淡淡的望了一眼,便踩着脚凳进了马车。接着立即便有侍从收回脚凳放在车夫身旁。贺言跟在马车一边,悠长的念了一句,“起驾——”
  
  为了避人耳目,仅栓了四匹骅骝骏马,在车夫娴熟的技艺下,平稳而缓慢的驶出宫门,走向宽阔而清静的正天街。
  
  而就在差不多时候,沐远扬也正被宇文斐以各种借口拉进马车,出了王府。
  
  宇文斐坐在车内,一边注意着沐远扬的神色,一边似信手拈来的讲述京城最有特色的地方。
  这离那日赵吉安来跟自己解释惹怒了沐远扬已过了两日。
  宇文斐想起赵吉安的描述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赵吉安平时说话进退有度,察言观色也算机灵,混迹宗亲王府间虽是嬉皮笑脸却也不会太出格,怎的遇到沐远扬就这么失态,要不太委婉,要不直截了当□裸的坦白,一点也不像平时作风,到像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
  
  想及此,宇文斐心中就暗笑不已,前日赵吉安来自己屋子请他帮忙时,那尴尬窘迫的表情已是多年难得一见,能让赵吉安如此的,也只有沐远扬一人!
  虽然若只论事情,宇文斐觉得也并不太好解决,不过,瞧着眼前对自己脸色平淡,却无反感的沐远扬,宇文斐对此的信心要比赵吉安多很多。
  
  “远扬,京城名地很多,今日我先带你去其中几处走走,来日再去远些的几处。”宇文斐柔声说着,又敲了敲车门道,“老冯,就这里停下吧,我和远扬下去走走。”
  “好的,宇文大人!”那车夫吆喝一声,勒马,停车。
  宇文斐推开车门,对沐远扬笑道,“远扬,我们下车!”
  
  沐远扬看着宇文斐,虽然应了声好,心中却难掩好奇。
  父亲说过,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种亲善的力量,让人可以放下警惕,自然而然的信任对方。可是那样独特的气质,太过少有。因为那样的人往往是真心如此,发自内心,对待他人,没有一丝恶意。而人活至数年乃至数十年光阴,这种天性最容易被磨灭、消亡在岁月之中,而世人却常以此为成熟的标志。
  而宇文斐,虽然沐远扬不确定这是不是父亲曾经说过的那类人,可是像他那样清浅微笑,温柔至深的神态,已经能动摇沐远扬的心神,影响少许决定。在前些日子,接触不深,沐远扬只是怀疑,而今,他离自己近些,感受的更多些,沐远扬就越发相信这是父亲曾说过的例子了。
  
  难得在王府这般深宅繁复之地,还能见到如此性善之人,沐远扬对宇文斐不禁多了份好奇,也多了份好感。
  
  随着他下车,沐远扬瞧见这里正是杨柳河畔。清风拂面,柳叶依依,仿佛是到了江南,小桥流水,温婉柔美。想不到京城也有这般景致,更胜游人稀少,摊贩零散叫卖,仿佛真是那小镇河畔,一派悠闲宁静风光。
  宇文斐停顿几步,等沐远扬跟上后才在一旁介绍道,“这条柳叶河自东向西贯穿整个京城,因为两岸遍种柳树,深秋柳叶洒满河面,故此得名。殿下的王府就在西南面,从这儿向东逆水而上,中间有一商市,贯通柳叶河南北,格外热闹。商市东北角引了柳叶河的水挖有一个比较大的人工湖,画舫、秦楼楚馆都在那侧,也是京城的一大特色。至于再往东,穿过商市,就是些世家贵族大宅,当今圣上的潜邸也在那处,民屋相对少些,比较冷清。来,远扬,我们先沿着河堤向东,我再为你细说!”
  
  沐远扬看着宇文斐比划,听他介绍起来简洁明了,倒是把柳叶河一带都描述尽了,当下也是有几分新奇。沐远扬从未有这样的机会,在没有任何负担、任务的情况下走在城里,甚至只需要边走边闲看着,听熟人在旁为自己介绍解释缘由,就能欣赏一座城市所散发的魅力,尤其是像一国之中最繁华的都城,机会难得,而更弥足珍贵。
  
  白袍如雪,青衣蓝衫,漫步河畔,悠然自得。路人侧目,也只当是书生士子,好友同游,不再留意。
  
  而就在柳叶河中段的锦绣阁——京城最具盛名的青楼门口,几位翩翩俊公子正下马理衣,彼此招呼、嬉笑着进了锦绣阁。那为首一人,头戴紫玉冠,身着黛青织锦长袍,笑得邪魅而风流,一看便知是风流场的常客。
  那鸨母眼睛极尖,一眼就瞅见了来人,立马娇笑着迎上来道,“哟,是安王殿下,您可有些时日不来我这锦绣阁咯,姑娘们都念死琴姨我了,您今儿可不能走喔!”
  “本王既然来了,可有立刻走的事?琴姨,好好招待既是!”那斜睨的一眼是道不尽的风流韵味,琴姨虽年过三十,仍被看得心怦怦跳,连忙娇笑着避开。
  “哟,琴姨只看得见安王殿下,就不瞧见我们哥几个啦!感情姑娘们只念叨殿下,那我们去画舫坐坐!”陈晖笑嘻嘻的在后面说道,似真又假,一旁几个男子都跟附着叫道。
  “陈侯爷,都怪琴姨嘴笨,不知道说话。这里的姑娘哪会忘记您这几位啊,您们可真见外,来,都进来,我让姑娘出来迎接!”琴姨一张嘴说得娇柔媚生,陈晖笑笑,也就跟着进了去。
  
  ——————
  
  “瞧,那个带头的就是安王殿下,这才几时啊,就这么嚣张的进青楼,唉,世风日下啊!”不远处的馄饨摊子里,一个客人正对旁人说道。
  “可不是,刚安静了几天,又风流起来了,唉,听说这安王仗着圣上宠幸,整日花天酒地也没人敢管……”另一个客人也低声说道。
  
  坐在摊子里的青年抬头瞥了眼已经无人的青楼门口,眼中闪过鄙视的目光,丢下几个铜板道,“老板,钱放桌上了!”
  “好嘞!客人慢走,下次再来!”馄饨摊的老板一边忙活着一边喊道。
  沐齐起身便走。打算先回屋换身衣服,再去青楼打听打听。还是刚才那一群人让他想起,青楼贵客最多,说不定这些客人就透露了某些远扬的消息,去那里打听打听也许有所收获。
  都好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沐齐皱眉远眺,心中无限忧思。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两天估计会慢一点。。。最慢两天一更3000字。。。
伏笔有很多,耐心看下去会慢慢发现真相滴,不要急~
JQ会有滴~慢慢来,就快了,嘿嘿~才7W多字呢,要有耐心~




第三十一章 紫叶飞花

  
  故地重游,满庭院的紫叶李恰是花期,紫红小叶间,淡粉花朵密密丛丛。
  是这接近纯白的花瓣包围了树木还是紫红小叶成了点缀,为何放眼望去,只余下粉白的花瓣,那枝叶到成了陪衬,跃不入观赏人的眼底。
  风很轻,却挡不住花瓣的下落,零星的,飘落在树下,却因此连褐色的泥地都让人不忍践踏。
  
  背手而立的帝王站在庭院中央出神的看着这满庭院的紫叶李,神思飘远,仿若回到了数年前。
  
  那时庭院也是这时花开,却非感伤忧郁的紫叶李,而是灼灼逼人的碧桃。那重瓣粉色桃花,开满整个庭院,就像洋溢着花的海洋,美得摄人心魂。
  可是,如此美景,这庭院的主人却视若无睹。
  他时常微笑,却极少表露真情,他柔顺随和,却从来都坚持己见。他就像柳枝,随风摆动,却始终不离主心。
  
  罢了,那时自己可作不知,如今,又还怎会不懂。他,从来就没有接受过自己的,哪怕一点点的心意。甚至连这满院紫叶李,也是自己偶然得知,却在当时又被自己忽视了去。
  唯一和他有些牵绊的,无非就是这块璜玉。可是即使是他最亲密的好友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他仍能不带半点犹豫的还回自己。那时他说的话,自己依旧记得清楚。
  
  ——既然这璜玉是殿下送予子澹的,如今物归原主,潜亦当心安。不过璜玉被子澹雕琢了麒麟踏云图,还请殿下见谅!
  
  清朗的声音犹言在耳畔回响,茫然四顾,却再见不到他那仿若芝兰玉树的儒雅风姿。
  这佩璜,当年送予齐子澹,又何曾料想,它会落入沐潜手中,又何曾知道,自己一句感慨,他竟就这么托手送出,不带半分留恋,仿佛真是不在乎这小小佩饰。
  他,总是欺瞒得让人后知后觉,却从不给解释。
  
  他死了,自己却再未踏入他的领地。承诺了许多事,却也食言了许多事,这最后一件,自己又怎忍心不顾。
  再看不惯满院碧桃,粉妍的让人烦躁,便着人移了,又寻江南的紫叶李种上,第一年,自己苦等多日却始终未见它开花,本以为这北地气候终究不该勉强,奈何去年,它竟开了满庭院的粉白。
  第一次,看到他描述的风景,看着粉色的花瓣一日日变白,看着那清风拂来,飞扬起漫天的花瓣,犹如瑶池仙境,自己竟没有雀跃,亦没有欢喜,只是站在树下,任由花瓣落了一身,也不愿动弹分毫。
  
  追忆,不过都是自己的伤情,而他决然离去,却不留丝毫破绽。
  罢了罢了,多少年了,又何必为他如此伤怀。
  
  起风了,衣袂翻飞,然而帝王却阖了双目,不愿再见庭院花飞叶摇,凄凉如秋的绝丽景色,唇边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便也只能作罢。
  
  庭院外,老太监贺言正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却又不敢叫帝王发现,恰巧见到府里的老仆正从面前走过,连忙唤住道,“你可知这处庭院当年是何人居住!”
  老仆抬头张望了下,道,“这庭院住过的人可多了,陛下以前的宠妾住过,门客住过,喔,对了,最后住在这里的是沐先生,不过也只在这里住了两年多,然后陛下登基了,这里就照陛下的要求重新布置了下。”
  贺言一愣,想着那沐先生,名字尤为耳熟,却不记得是何人,想来也不过是陛下做太子时的门客,便不再多虑,点了点头便让老仆离开,自己继续站在庭院外等候。
  
  不消多时,赵吉林便从庭院里出来。贺言连忙俯首道,“陛下!”
  “回宫!”赵吉林语声带了些倦意,却仍威严十足。
  “是,陛下!”贺言躬身应道,服侍帝王坐上马车,准备妥当,便在车旁拉长声音喊道,“起驾——回宫——”
  
  窗沿的帘子被高高束起,赵吉林坐在车内,神色平淡的看着窗外。
  本来,每年三四月,素来都是要回潜邸一趟,这次忙得差点忘记,幸好吉安带来的男宠有一双和他相仿的眼睛,让自己想起了这里。可是——
  赵吉林神色一变,看到窗外风景中,正有一墨绿青年从府邸旁的一间小屋中出来,那侧脸,只须一眼便知,他是何人。
  
  他为何会在京城!赵吉林神色凝重,看着他背对自己的方向往远处走去,竟有了瞬间的犹豫。
  然而,这也不过是一瞬的时间,赵吉林立刻拍了拍车壁,对立即跟到窗前的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道,“派人跟住前方着墨绿衣袍的青年,趁人少时,诛杀,不得有误!”
  “是!”低沉的声音道了一声,立即朝一处地方打了数个手势,立马便有人隐隐跟了过去。
  
  赵吉林看着远方,背脊挺直,正襟危坐,心中却苦涩叹道,潜,莫怪朕无情,饶他一次性命,送你回家,朕已是容忍有限。而今他再来,怪不得朕斩草除根!
  
  ——————
  
  就在帝王站在庭院怀念故人之时,柳叶河畔,沐远扬和宇文斐已漫步到了商市。
  站在絮语桥上,宇文斐指点着各处热闹,一一说与沐远扬听,哪里是最负盛名的酒楼,哪里有最可口的小吃,哪里的商品别出心裁,哪里的乐坊仙乐飘飘……
  然而,沐远扬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只是略微颔首,对每一处地方都表示知道,便再无其他表情。
  
  而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小楼里,一个无聊的男子正手抵着头,漫看舞女跳着回旋舞,引得周身铃铛脆响,时而就着美姬素手饮一杯清酒,时而抚掌大笑,烘托着热闹和乐趣。
  然而,实际,他却觉无聊,无聊到连假笑应酬都懒得做,只是懒散的斜倚靠坐在窗沿边的高台上,勾起一丝邪魅笑容,迷惑众人。
  突然,他眼角似瞥到了一抹白,白得就像记忆中的那处纯色,让人痴迷。
  他一愣,立即朝窗外望去,却恰巧看见那双眸子淡淡望来,平静而冷漠。
  
  心紧紧的一抽,由不得这里应酬,赵吉安只念叨了句,“你们慢来,我去去就回!”便径自出了屋子去寻心中的那抹白。
  
  而沐远扬自刚才那一眼,便知,远处斜倚着窗台向外俯视的男子是何人,遥远的距离无法看清他此时的神情,可是只一瞥,沐远扬便知他身在何地。
  锦绣阁,当真是广揽锦绣人才么,呵!只是白日放歌纵酒,嚣张如此,也只有他安王一个人做得出来。
  
  宇文斐不露声色,却也看清了他们视线的碰触,赵吉安离开窗台,宇文斐便知,他是要寻来了。当下也不提醒,只装作未见,又撇开去讲这湖水,画舫。
  宇文斐觉得,不管是什么矛盾,旁人再是开导,也仍旧需要当事的双方达到一种共识,赵吉安态度已经放得很好,而这一路走来,沐远扬的心境也在变转,虽然不敢说是完全改变,但至少宇文斐认为,已可以一试。
  
  沐远扬知不知道宇文斐的心思尚且不提,赵吉安却知道这是阿斐的帮忙。走出锦绣阁便直奔絮语桥上来。
  幸好,他们都还未走。
  赵吉安呼出一口气,笑了笑,大步走上前去,对着侧站着的沐远扬便是一揖到底。
  
  绕是沐远扬再自傲,也不敢全受亲王的一拜,连忙侧身避开道,“殿下,您这是何意?”
  赵吉安诚恳的解释道,“前日之事,惹怒远扬,是我说话不周,没有顾及你的立场,还请远扬谅解!”
  沐远扬神色一变,却没有应下,只略有无奈道,“殿下何出此言,是远扬只知小家,不知大家,见识短浅,思考不全,殿下又何罪之有?”
  “这……”赵吉安尴尬接口,却词穷语拙的说不出话来。
  
  宇文斐站在一旁,瞧了瞧赵吉安面色,圆场道,“这桥头我们也看完了,殿下不妨请我们去别处坐坐!”
  “正是正是,还是阿斐想得周到,远扬,这边请,这里的无韵酒楼阿斐应该已经提过了吧,不过光听没用,只有进去尝一口他们的酒才知道那是无愧第一的!”赵吉安神色也自然起来,一抬手便带着沐远扬和宇文斐进了无韵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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