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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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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由一阵大笑。原来卫公所说还是奇兵,不过以正义之名出战而矣。

“好一个‘兵正’不一定不用‘奇兵’。”江夏王曾跟随卫公李靖战突厥,对此深有体会,“卫公常说:‘善用兵者,无不正,无不奇,使敌莫测’,我还以为卫公临老改了性。”

李世勣笑道:“《曹公新书》说道:‘己二而敌一,则一术为正,一术为奇;己五而敌一,则三术为正,二术为奇。’今圣上攻辽,若水陆兼用,莫如陆为正,海为奇。”

李世民点头示意:“英公深知我意。卫公也是此策。可惜卫公今已老矣,又有足疾,朕不忍再以国事劳顿他。”

李世勣、江夏王立时同声说道:“臣愿代圣上伐辽。”

薛万彻正在举杯喝下一口酒,见到二人请战,不及咽下,也跪倒在地,含混叫道:“圣上,打仗莫要少了我。”

李世民大笑道:“万彻即将成婚,不怕公主不肯么?”

“等俺回来再生儿子也不迟。”薛万彻高呼道。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薛万彻尚丹阳长公主,定于下月成礼。

“卫公到是人老心不老,曾向朕请师三万,定平辽东。不知道你们要多少兵马。”

李世民勣想了想说道:“卫公用‘神兵’,世勣不如,以十万之众当能平辽东。”

江夏王也道:“道宗不敢托大,以十万骑兵定能踏平辽东。”

薛万彻却笑道:“圣上给我五万飞骑,我去把盖苏文的人头拿来。”

长孙无忌见说,在一旁揶揄:“薛大将军要的五万飞骑,只怕个个都得是薛万彻,否则何来如此神勇。”

李世民点头大笑:“当今我大唐名将,最数世勣、道宗、万彻三人。世勣、道宗用兵一向谨慎,不能大胜,亦不会大败;万彻向来勇猛,却是非大胜则大败。”

“圣上,柳御史晋见——”内侍夹着嗓子一声喝,在殿上群臣的笑声中,异常刺耳。

……

见李世民不在,燕德妃与杨悦跟徐充容谈笑一会儿,便准备离开。刚走到殿外,却见李世民一路急步走了进来。

在宫内,御道只有皇帝才能走。杨悦与燕德妃走侧门,李世民走的是正门(御道)。三人虽然相向而行,却没有走成“顶死头”。

燕德妃忙迎了上去,却见李世民脸色铁青,一路怒骂:“禽兽不如的东西”

燕德妃一怔,奇道:“圣上又在生谁的气。”

“除了他还会有谁朕都把他贬到虢州去了,仍不知悔改。”原来李世民正在谈论平辽之策,兴致正高,突然御史晋见,竟然是弹劾李愔。一时气急败坏,弗袖而出。

“李愔?”杨悦吓了一跳,不由脱口说道。

李世民只顾生气,没看到杨悦也在旁边,见到她也在,一怔之下反到没在意杨悦直呼蜀王的名字,只怒不可遏地说道:“禽兽可以训伏,铁石可以练成器。如今愔儿,还不如禽兽铁石。”

杨悦不由愕然,奇道:“他又怎么了?”

“如今他在虢州略猎无度不说,竟然还殴击县令,鞭打长史,真是无法无天。”

“……”燕德妃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杨悦却不由暗暗想笑,原来李愔到底还是做了这事儿,李世民还是这样骂了他。历史中的确有此记载。

“刚才御史弹劾,说他大有效仿齐王李佑之心。”李世民一时又气又怒,李世民想到去年齐王李佑谋反,太子谋反,李泰又……说着说着竟然急得大哭起来:“难道朕的儿子一个个都要……”

“李佑?谋反?”杨悦这时可真地吓了一跳。历史上李愔当然没有谋反。但御史如此说法,只怕李愔稀里糊涂地被人传说成谋反,当作谋反被抓,结果李愔真地被逼成谋反……

“难道是有人故意造谣言?”杨悦突然想到柴令武的一脸奸笑,打了一个激灵。开口急道:“李愔不可能谋反,圣上一定要相信他……”

第一百二十章 弹歌

断竹、续竹、飞土、逐尅

——《弹歌》,最古老的诗歌,最原始的猎歌。

虢州。

一个少年,一骑马,一张弓,飞掠在丛林里,一支箭,又一支箭……

野兔倒下,獾倒下、鹿倒下、獐子倒下……少年的身影并不停下。一路骑马向前飞去,他的箭永远瞄向下一个目标。

穿越在层罗密布的森林,参天的树木掩住天空,阳光只偶尔在缝隙里露出。身边的荆棘偶有枝杈伸向林间小路……少年飞掠而过,跨下青骢异常神骏,没有耽误少年片刻功夫,腾跃飞纵,穿过林间的溪流、乱石、山峦、叠瀑……追逐,一直向前追逐……

也许驰骋才会让他的沸腾的血,不至于从胸膛中炸开。也许只有射猎才会让他不停地走下去,也许停下来,会变成他永远→文¤人··书·¤·屋←的停止……

他曾经许多次地幻想,和一个女子一起打猎。为此,他认真的教那个女子骑马。一袭红衣,落到他的眼里,却永远的走进了他的心里。他想要猎到一只老虎献给她,可惜这片丛林里没有。他已经找了许多天,这片丛林里的野兽几乎被他一扫而光,他却停不下来……

从长安飞骑而出,来到这个地方,他一天没有闲着,每天都在打猎,更准确点说,是在驰骋。

他一路驰过田野,在麦田里耕作的人们,惊叹着留下一串笑骂声。

他一路驰过河水,河边上的飞鸟惊起,啾啾的议论着上下翻飞。只有这些飞鸟他还对它们十分友好。他清楚的记得,在霸柳风雪,河水潺潺,晨光的笑声里,飞鸟相还……

那个片断,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

可是她愤怒的眼神,愤怒的琴声,也印在他的心里。

她,再理他。他追上去想向她道歉,她却根本看都未看他一眼,从他面前走过。

当另一个身影走近她时,她却呵呵笑着摘下了自己的面纱。那个身影同样高大英俊、文采武功十分优秀。西海池边,他为她弹琴,她笑着说:“如果不是你,我的琴技还不能飞涨。”

原来她的琴技是他所授,所以才会在一个月之内飞跃。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他在华山的时候等待的便是她。他原来才是母亲为她准备的儿子。

他的名声好,父皇夸他最为英果;而自己,却常被父皇骂;他没有王妃,没有横在他们之间的障碍;而自己却有一个阴毒的妻子;……

他唯有清楚地记得,与那个女子每日清晨一起驰骋的感觉。唯有向前,向前飞奔,才能让他火热的心,感觉不到火热;滚烫的血,感觉不到滚烫……

是谁挡在他的马前面,他根本看不到,只有马鞭;是谁拦住他的去路,他根本不看,只是挥拳……

他的长史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工作,挡住他,被他打,叹口气,无奈的看着他跨马而去……

他的县令指责他踩踏了农人的庄稼,被他一拳打倒在地,至今还躺在床上……

每天一睁开眼,他便出门,直到夜里,在星光中,被侍从从树林里抬回来。

……

“不行啊,我看蜀王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蜀王府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直不起来的李愔,担心地说道,“快半个月了,他每天都这么过,再壮的身子也抗不住啊。”

“要不要告诉圣上。”蜀王府录事看了看长史,说道。

蜀王府长史的脸上有点惨。两道辫痕,一道从前额直入发迹,另一道从右脸颧骨下面斜插到脖子里。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痕,衣服盖住了看不到。

蜀王府长史艰难地抬了抬胳膊,呲了呲牙,气道:“要不是蜀王平日待我不薄,真想立刻报到圣上哪儿。”

“蜀王一向待咱们最是亲和,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了?”王府录事是个从九品的官,管理王府琐事。

“怎么?还不是为了那个……公子。”

“公子?什么公子?咱们蜀王一向没有那个嗜好啊?”

“要说那个‘什么公子’的确跟咱们蜀王一起做了不少事儿。平日里,蜀王便十分娇纵他,我就觉得迟早会坏事儿。”王府长史皱眉说道。

“切,你们知道什么,不是为了那个公子。我听说咱们蜀王是为了一个女人。”王府友也是一个官职,从五品。掌侍亲王游处,规讽劝导。

“女人?什么女人?”

“你们没听说过?贵妃有个弟子,琴艺十分高明。而且听说是个绝代的佳人。”

“贵妃弟子?”

“这次咱们蜀王明里说是调戏宫人,实际上,嘿嘿……”

“难道蜀王非礼的是她?”

“贵妃弟子是什么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姓杨,是杨阀中人。论辈份是贵妃的子侄辈。”

“嗨,这有什么大不了。既然咱们蜀王喜欢她,杨贵妃不能让她嫁给咱们蜀王?”

“关键是,她是准备做吴王妃的……”

“啊?这个,这个……”

“那女子很美么?难道比咱们蜀王妃还美?”

“红颜祸水。”

……

一道飞骑自长安城驶出。向东,出临潼,过华山,往东一路驶去。从长安城到虢州不过二百多里地。一行五个人,骑得骏马如飞,不到半天功夫已到了虢州境内。

驿道边,终于出现了一家茶水馆。茶水馆十分简陋,不过是用布幔支了一个凉棚,叫做茶馆有点过,其实不过是个茶水摊。四月的天已十分炎热,这在往年很少见。

将近中午时分,来往的行人,不少坐到凉棚里吃茶。

有人忍不住出声报怨:“热死个人,这才四月的天气。”

“别忘了,闰过二月,这四月天就相当于往年的五月。”

“嗯哪,现在可是快到芒种时节了。”

“要在往年快要收麦子了。”一个白须老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唉,今年一场雪把麦子都冻死了。”

……

驿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行人急驰而来。当前是一个绿衫女子,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紧紧追上。

光天花日之下,胆敢有人如此无礼?众人惊疑不已。但也有人微微摇头微笑。

四匹飞马,跟四名大汉一样,十分彪壮,急驰而来,地动山摇。

绿衫女子的骑术显然十分高超,骑的一匹白马也十分的骏美,抢在四个大汉前面,大约十步之遥,始终处于领先地位。

茶馆里众人远远看到,纷纷惊诧猜疑。有人认为四个大汉是女子的护卫,也有人暗暗为绿衣女子捏了一把汗。

转瞬之间,五骑却已到了众人面前。

看到茶馆,绿衫女子当前摞着了马缰。

“特使,要歇息一会儿?”身后的飞骑大汉向绿衫女子问道。

众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五个人是一伙的。再看那四名飞骑,身上穿的是“龙虎衣”,骑的是“五花马”,座中有见过世面的人,认出那是大内禁卫。

“好。”绿衫女子,轻纱掩面,看不清长像,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一路急驰,嗓子有些冒烟儿了。

众人不由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一个年轻女子怎会是圣上的“特使”钦差?

五人刚要跳下马,到凉棚里歇息片刻。却听又一阵马蹄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不一会,大家远远看到,一匹疯马发疯一般向前飞跃,身后有一队人力不从心的追赶,稀稀落落地散了开,只有一两骑还能追在后面。

等到那匹疯马走近一些,却发现马上还有一个紫衣少年骑在上面。

“蜀王。”茶座中已有不少人摇头叹息。

“又是去打猎……”

“今日比昨日晚了些。”有人轻声笑道。

……

绿衫女子看到紫衣少年,微微皱眉,向身边四人吩咐道:“截住他。”

“是。”

四名飞骑一字排开挡在了路中。其中一名高声叫道:“圣上有旨,蜀王接旨。”

紫衣少年飞马而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见到有人挡在面前,举鞭便打。一名禁卫闪避不及,前襟中了一鞭,却并不退开。另外三名禁卫也围了上来,结结实实地挡住去路。

紫衣少年的马除非能拔地跳高跳起三米才能跃过众人,跨下青骢无奈的停了下来。紫衣少年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挥鞭又落了下来。

“混蛋。”

绿衫女子见到,不由轻声骂了一句。一提马缰,已挡在了众飞骑面前,手中马鞭一挥,击向紫衣少年的马鞭。可惜出手有点晚了,紫衣少年的马鞭已到了绿衫女子面前。

眼看就要击中绿衫女子。却见紫衣少年大喝一声,硬生生得向上跃起,马鞭随着身形上涨了几节,避过了绿衫女子头顶。

“你——”紫衣少年落回马背,惊疑不定,死死盯向绿衫女子,“是你?”

“蜀王接旨。”绿衫女子身后飞骑高声喝道。其中一个从怀中取出黄卷递给绿衫女子。

紫衣少年一动不动,似是没有听到,只盯着绿衫女子,恍如隔世。

“接旨。”杨悦轻声说道。看了一眼双眼深陷,颧骨突出,异常削瘦的李愔,展开手中黄卷。

紫衣少年终于听到,跳下马来。蜀王府长史也追了上来,听到有圣旨来,吓了一跳,忙跳下马走过来,问道:“在这儿接旨?要不要回府中去。这里没有香案……”

“老大,要什么香案?”杨悦暗呼,她可不管这些,盯着李愔,沉声喝道:“接旨。”

李愔终于整了整衣冠,跪了下去,“咚”的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

第一百二十一章 混蛋,归来

虢州刺史府,香案摆好。

香案后面,李愔恭恭敬敬地行礼拜倒。

香案前面,杨悦手捧圣旨,肃然而立。她的身后是四位大内禁卫,是李世民的百骑中的彪汉。

展开圣旨,杨悦高声念道,或者更应该说是斥道:“混蛋,归来——”

众人愣住。莫名其妙的看向杨悦。包括站在她身后的禁卫,也是一愣。

“圣上的圣旨怎会如此……简陋。”众人均相视暗笑。

杨悦却没有再念下去,向李愔厉声喝道:“接旨。”把手中的皇旨放到了李愔手中。

李愔接到手里,不由大笑。圣旨上明明有一大堆字,杨悦一个字都没念。

“金石锻炼,方圆可为器,鸟兽调伏,可训于人,今蜀王纨绔游怡,恣意任性,数度违法,屡教不改,县令、长史无罪被罚,畋猎无度,侵扰黎庶……朕栉风沐雨,平定四方,远近肃清,有子若此,实愧天地……”

李愔仔细看手中圣旨,越看越想笑。这一大堆话,大概出自中书省舍人院里那些才子之手。前半截是在数落他的罪过,后半截是在表述父皇的痛心,最后是招他回去。文辞华美,却十分啰嗦。

“混蛋,归来——”,很好很简略。

李愔把圣旨盖在脸上,止不住地大笑,仰面笑倒在地。

……

“现在就走?”蜀王府长史看着这个戴着面纱的绿衣“特使”,看不到她的样貌,更看不到她的表情。只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不容人反驳的威严。

连蜀王看到她也终于乖乖得听起话来,她是谁?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那杨贵妃的弟子?蜀王府长史暗暗猜测。不止是他,包括蜀王府友、司马、录事等一众人等,都在猜测。

“可,蜀王身体好像受不了。”蜀王府略一迟疑,说道。

“他能去疯跑打猎,我看他身体好的很。”杨悦冷言道。

“从现在开始走,到了长安城,已经是夜间,进不了城门……”

“那就在城外扎营。”杨悦丝毫不松口。

“好,现在就走。”李愔笑道,“我没事儿,只要有一口气,便是爬也要爬回去。”

“明白就好。”杨悦瞪了李愔一眼。

李愔笑得更欢了,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这个眼神,他永远无法忘记。在第一次见到她,便是这个眼神,只要她还肯瞪自己,他巴不得让她去瞪。

想起母亲生辰那天,他追着她出去,她只把他当作空气,看都不看一眼。这个“怒目”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恩赐了……

李愔当前走向府门,去牵马,可惜他已坐不住,虚弱的连坐在马背上都不能了。王府长史为难地看向杨悦。

“用马车。”杨悦不等别人再提异议,直接说道。

王府众臣僚面面相觑,从未见过如此不近人情的钦差。蜀王怎么说也是亲王,圣上的皇子,万一路上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他不是整天打猎么,猎物在哪儿,都带上。”

连罪证都要带上,这个女人可真狠,看来蜀王这次回去凶多吉少。王府臣僚个个愁眉苦脸。

“拿上来吧。”李愔到是光混一条,什么都不怕,笑嘻嘻得很高兴,似乎是刚刚打完一场猎要回去给圣上献宝一般,砸了砸嘴遗憾地说道,“可惜,没什么像样的猎物,虢州这地方没有好猎场。”

蜀王长史很郁闷,但蜀王如此配合,他也无话可说。突然间,他盯着杨悦的白马发起怔来。是他?蜀王长史迷惑不解地望向杨悦,杨悦不由暗暗皱眉。

原来长安公子是女人?人可以不认识,但这匹马他却十分熟悉。这匹马进出王府,骑马的那个人从来不下马。当日,自己还曾怪蜀王对那小子太过纵容,原来他是女人。难怪长史又惊又喜地去看李愔,见到他虽然十分衰弱,但心情变得大好。

“她是长安公子?”长史低声去问李愔。

李愔笑,一直在笑。不是她还会有谁?

“原来如此。”长史长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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