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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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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悦只感到耳边再听不到一丝人声,努力地想张开眼睛,却被一道强光刺得根本睁不开。

突然一阵香风飘来,杨悦身子一坠。似是踏到了实地。

“啊——”

杨悦却禁不住大叫一声。地睁开眼睛,到了一个奇怪的所在。似是一个展室,又似是一个长廊,却又似都没有,只裸露在夜空之中。对,是夜空!四周满天星斗,似在眼前。张手触时却又遥不可及。脚踏之处说是地面却云雾缭绕,说是云雾却又实实在在的能站在上面。

正在疑惑,突然一枚“月亮”飘了,“月”中徐徐走下来一个人。四周并不黑暗,然而杨悦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人的样貌。

那人招了招手,示意杨悦前去。杨悦不由自主地走。跟在那人身后往“月亮”中走去。

然而走近那“月亮”,杨悦才那根本不是“月亮”,而一个两层高的圆台。只不过此时圆台的顶端正对着,所以才将它看成了圆形。

“灵台?”杨悦禁不住惊叫一声,这个造型她并不陌生,与当日龙华大会所在的“灵台”一般无二。

“灵台?”那人似乎是笑了一下,“灵台、圆丘,或者UFO。你们似乎给它起过很多名字。”

“UFO?”杨悦心中一动。想起当日在五台山看到“电影”,那UFO的形状的确和灵台一模一样。“不叫灵台,那它叫做?”

“它是一个巨型摄像记录机,记录了二十六世纪前的所有历史。我们称它为‘天机’。”那人再次笑道。

“天机?天机原来是一台录像机?”杨悦一怔,“你们又是谁?二十六世纪?难道你们是二十六世纪的人?可能记录下从前所有的历史?”

那人不置可否,只道我们那个时代研究出了超过光速的,制造了这个‘天机’,用它来记录了所有的历史,因而二十六世纪前的所有事情,你都可以在这里查到。”

“天机将所有的历史都记录了下来?”杨悦将信将疑,但见那人却又不似在开玩笑,不禁喃喃自语道,“超过时光速度的?理论上似乎有,但事实上却可能做到?样的速度能超过光速?”

“不可能?”那人反问道,“你应该有一种能超过光速。”

“?”杨悦不自觉地道。

“人的意念!”那人再次笑了起来,“它能够超过光速,我们正是从它入手,研究出了这个机器。”

“人的意念?!”杨悦一怔,突然觉得这个人说得十分在理。的确,人的意念不受时光限制。作梦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你在梦中做了几天的事情,但真实的或许不过才几秒钟而矣。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超过光速的,只怕也就是意念了!二十六世纪,比她所在过的那个时空还晚了五个世纪。科技发展日新月异,难不成他们那个时候当真发明了超过光速的?

“打个比方说,人为何会有‘预感’。是因为人的意念在那一瞬间超过了时光速度,从而下一秒或者‘未来’发生的事情的结局,这便是一种超过光速的体验。”那人见杨悦低头沉吟,以为她没能理解的理论,耐心地解释道。

预感?杨悦再次一怔。预感原来也是人类意念超过光速的一种体验?难怪当年在在敦煌的悬崖上,西天王突然发“羊癫疯”,而后竟然找到了山洞的出口。难道西天王所用的“功夫”便是这种预知力?

忽然间,杨悦突觉面前打开了一扇不可思议的大门。

人的意念能超越时光的速度,能够穿越与未来。这不正是飞天遁地的法门?飞天遁地要求的“意念全无”,难道不是在一门心思的超越时光速度?

想通此节,望着眼前的“天机”,杨悦突然兴趣大炽。这个两层的圆台,还真有点像“长焦镜头”,难道它真的是一个超越时光的拍摄机,二十六世纪的人用它记录了人类所有的历史?而它的形状为何与“灵台”如此相似,难道仅仅只是一种巧合?

“据我所知,‘天机’似乎是一本书。不知与你们这个‘天机’可有关联?”杨悦想了想,问道。

“你猜的不!”那人似乎已知杨悦心中所想。笑道。“你人类是再愚蠢自私不过的,人类的历史不过是对自然的破坏史,他们的能力越强,对自然的破坏力越强。他们自以为改造世界,其实他们将地理、天象搞得一团糟,不过是在自取灭亡……”

这一点杨悦到是极为同意。人类的科技越发达,对自然的破坏力越大。特别是看到过冷兵器时代人类生存的环境。杨悦几乎无法相像还能够在另外的那个时空生存。这也正是杨悦为对运用“霹雳雷”到站场上,最为矛盾的地方。她甚至想过,如何才能够将冷兵器时代保持下去……

“为了警醒人类,所以我们将‘天机’中的内容,写成了几本书,希望能警醒人类善待的生存环境。然而你也那个‘祖母定律’。所以不得已用了一种特殊材料制成写成‘天机’,希望能有人看得到,但又不至于将历史完全改写。”那人继续说道。

“几本书?”杨悦心中一动,想到当年在五台山看到的“电影”,又道,“可是弥勒教的圣典《大云无想经》与道教的《秘记》?”

杨悦一时恍然大悟,难怪《大云无想经》与《秘记》的用料看上去像是石粉做成,不怕水。又不怕火烧。

那人点头道不。正是这几本书。无论《大云无想经》还是《秘记》,本来都是‘无字’天书。只有特别的人才能看得到书中的文字。”

“特别的人是人?”杨悦想到能看到书上的文字,却看不懂,不禁纳闷。

那人看了杨悦一眼,突然笑了特别之处难道你还不明白?能够到这里的人并不多。至今也不过三四人而矣。”

“三四人?你说的可是周文王、老子和张道陵?”杨悦恍然道。以前孙思邈曾经对她说过。真正飞天遁地之人,只有周文王,老子,以及张道陵。而他们得到“天机”,又知“天机不可泄露”的道理。因而周文王作八卦,将“天机”蕴藏其中,通过它可以推算未来,以警世人。张道陵写成了《秘记》,而老子则写下那本《大云无想经》…

然而呢?杨悦突然间感觉到有不妥,隐隐觉得十分不妙,然而一时却又未能抓住。

见那人点头称是。杨悦却愣了许久,才想起来喃喃问道那我呢?我到底是谁?我也来到这里,可我看不懂书中的文字。”

“你?”那人似乎没想到杨悦会有些一问,一时似是没想好如何回答,竟然沉吟不语。

“我似乎已经改变了历史。”突然,杨悦意识到刚才为何感到不妙,惊叫一声道,“武则天,我好像将武则天的规迹给弄乱了……”

不管是穿越还是回归也好,到了大唐以后似乎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其他人或者还好说,然而武则天是一代女皇,将武则天弄没了。如果那个“祖母定律”成立,是否因为这个失误,以后的历史会不复存在?

想到此,杨悦不由骇然大惊,惊慌地去看那人,那人似乎也正在思考此事。

“其实并非是你,早在二十几年前,历史已经在改变。他们将她送入另一个时空时,她的规迹已经被改写。”那人若有所思地道。

“二十几年前?你是说二十年前那个女婴才是真正的武则天?”摹然,杨悦倒抽一口冷气,骇然道。

那个女婴是武则天?而那个女婴是,难道是武则天?!

那人点了点头我们也不大明白,历史明明已改变,为我们那个时空依然存在,或许是因为二十年后,又有人将她唤了……”

然而,杨悦似是已听不到那人的话,内心无比震荡。方到此时,才发觉被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武则天,一直在寻找的人,竟然是?!

得出这样的结论,杨悦已是苦笑不得。难怪到了大唐,遍寻宫中竟然找不到那个“武媚娘”;难怪极力打造的“武则天”。眼看便要进入“武则天”的角色。只差一步便要成为皇后,却又功败垂成;而那个突然起死回生的“武则天”,却又突然自杀身亡……

原来才是真正的武则天!

原本杨悦还打算问一问到底是谁,到底是大唐的人,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如今竟没有勇气再去问。

太虚,这里是太虚。既然它叫做“太虚”。谁又保得准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也许又是孙思邈他们在搞鬼。特别是那个张天师,他跟李治是一伙,是他送来这儿,一定有不对,定是他想帮着那个李治,才会让告诉这些杨悦在绝望之中似是抓到了一根稻草。

即便是原本真正的武则天。的历史早已被改写,又可能再走上武则天的规迹?

“我不管,我不管历史,我不管是谁,我只要决定如何活法。那个大唐对于我是真实也好,是穿越也好,我永远也不要再!”

杨悦突然大叫一声,吓了对面的人一跳。禁不住向后倒退几步。退到了灵台的门口。

“我要回二十一世纪!告诉我,我怎样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我不要呆在这里,这里的一切才是梦,才是骗人!”杨悦几乎是在吼叫,上前几步去抓那人手臂,生怕那人会突然消失。

然而,杨悦却手中一空,也没有抓住。杨悦一怔,却看清了那人的面目。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恒,正笑嘻嘻地瞅着她。

“果然是你在捣鬼!看你还往哪里逃!”杨悦大叫一声,再次伸手去抓他,然而那人明明就在她的眼前,她却根本也抓不到。

“像由心生,我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人。我也不是任何人,我只是二十六世纪里的一个全息投影。”那人皱了皱眉道。

“投影?”杨悦一怔,眼前的张天师突然消失,那人的面目再次模糊不清起来。杨悦气得咬牙且齿,“你骗我,张恒,你还想骗我,你以为你隐藏了的面目,我便会信了你。你快告诉我,我如何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我不要在这里,这里的一切才是一场梦。”

“信不信由你!”那人似乎也十分生气,皱了皱眉道,“你想继续到二十一世纪神游,谁也拦不住你。因为那是你个人的意念,这里是太虚,只要你的意念想去哪儿,你便可以继续到哪儿……”

“只要想到哪儿便能到哪儿?”杨悦一怔,回想起刚才那人所说的意念理论,恍然明白,开始那人说的不会是假。

“真的是想到哪便能到哪儿?”杨悦再次看向那人,缓缓地闭上眼睛,说道,“我想回到二十一世纪。”或许那里有许多的不好,但那里没有这里的许多烦恼。那里有她的,有她的同学,有她刚刚即将开始的人生,回到那里她的一切会重新开始……

忽然间,杨悦感觉的身体在飘,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或许是正在向想要去的地方飘吧。杨悦已看到不远处有一扇门,越来越近,那扇门的后面便是二十一世纪,她甚至已经听到歌声。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那是白艳灵与同室的室友们的歌声。

杨悦心中一喜,伸手推向那扇门。然而不知为何,在那一刹那,她突然向后回看了一眼,或许走出这扇门,这里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梦。

然而,只这一眼,她的手却再也推不下去。

不知何时,她的身后悄然走来一个人,正笑嘻嘻地看着她。英俊的面孔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眼神,杨悦再熟悉不过。

“李愔!”杨悦呼喊着快步朝那人跑去。

然而,张开的双臂,在相互碰触到的一瞬间,却再次落空。李愔突然消失了……

“李愔,李愔——”杨悦茫然失措,心头不自禁地一阵抽动。

再次回头,却李愔卧倒在地,喉间沽沽,血色流淌,染红了衣襟,染红了四周的云彩……

“不——”杨悦再次大叫一声,扑了上去,却依旧扑了一个空。

杨悦坐倒在地,禁不住一阵嚎啕大哭。

突然间,她明白,眼前的一切不过依旧是幻觉。然而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回到那个二十一世纪。她的情感,她的牵挂留在了这里,留在了这个她想要逃避的大唐时代……

然而,大唐的时空里也已经没有了李愔。没有她的所爱,有的只是那个亲手杀死的母亲。即便西天圣母不杨悦是她的女儿,然而从一开始,她认杨悦为义女,杨悦便以母视之。而她对待杨悦,却不过是一场骗局。无论如何杨悦都无法原谅……

哪里才是能去的地方?杨悦只感到阵阵地绝望。

回头去看那个二十六世纪的投影,竟然不知何时已消失。

望着那满天的星斗,和那不远处的“月亮”,何去何从?杨悦原来在这时空乱之中,早已迷失了,竟然哪里也去不了。飘,也许她永远只有在这里飘荡……

第三百七十六章 续貂(大结局)

花开花落,春去春回,月亮圆了又缺,不知不觉中走过了三个年头,已是永徽五年。

黄昏日暮时分,余辉斜照宫墙,金檐红瓦,大兴宫一如既往庄严肃穆。

初夏时分,不知为何天气热得十分不正常。刚刚五月天气,已令人不敢稍动。不过走几步路,已是汗流浃背。好在日落之后,晚风渐起,稍稍送了些清凉来。

八百声落更鼓不紧不慢地响起,天色依旧大亮。大兴宫前的横街上,挟门卫正在列队准备换值。两阁的大臣也陆陆续续开始向宫外走去。

右领军郎将薛仁贵带着值守的卫士,自南向北穿过各道宫门,往玄武门去。走到北海池附近,远远看到一个道士立在池边出神。

落更鼓即下,内宫将上禁,此人还不尽快离开皇宫?

薛仁贵皱了皱眉,吩咐手下先到玄武门换岗,小步跑向那道士。

“李道长看看得如此出神?”薛仁贵走近来时,见那道士竟是太史令李淳风,正望着不远处的池水发愣,轻咳一声笑道。

李淳风并未回头,指着池中央的一个船形石台,答非所问地道今晚圣上会不会还到水中赏月?”

薛仁贵愣了一下,轻声叹了一口气道已经三年多了,圣上每到月圆之夜,必会带公主到水中赏月,可惜隋国公主始终不曾醒来。听说长孙太尉这次为圣上选的新人是徐充容的妹子,或许圣上会看在隋国公主与徐充容交好的面子上,不再退了吧。”

“哦?”李淳风愣了一下。突然轻笑一声,抬头示意薛仁贵往不远处的升仙桥看去。

桥头正有一人匆匆而来,看上去面色不善,后面跟着几个内侍,紧跑小步追着,一脸惶恐,大气都不敢多出。

“告诉太尉哪来的送回哪去,朕说过谁都不要!”来人怒气冲冲。一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桥头。直往咸池殿去了。

薛仁贵忍不住也轻笑一声,摇头道唉。连吴王都已娶了兰陵萧氏为新王妃,圣上竟然依旧如此痴情。这三年来,太尉不遗余力地为圣上选美,竟然没有一个能让圣上看上眼。”

“吴王?”李淳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如果不是圣上将隋国公主一直留在宫中。只怕吴王也……”

李淳风没有说完,薛仁贵却已连连点头或者吴王是为了完成公主的心愿吧。当年在睦州城头,我亲耳听到公主劝吴王娶新人……”

二人唏嘘之中,落更鼓已尽。

李淳风自然薛仁贵不是来找闲扯,笑了笑向薛仁贵辞行。刚要转身离开,远远看到李治又从咸池殿中大步走出。怀中抱着一人,正是已经三年没有意识的杨悦。

李淳风顿了顿,忽皱了皱眉道听说圣上小时候曾跌落池中,最是怕水。如今为何非要坚持在月圆之夜带公主到水中赏月?”

“这个——”薛仁贵脸上忽然布满古怪的笑意,轻咳几声道,“听说是张天师的建议!”

“张天师?”李淳风若有所思地道,“他大概不知圣上连船都坐不得。圣上怎会如此听话?”

“道长或许不知,其实。”薛仁贵欲言又止。看看四下无人,压低嗓音道听说隋国公主对水中的月光有些感应……”

“对水中的月光有些感应?”李淳风诧异地道。

“其实在扬州时。蜀王曾与隋国公主在江上赏月,那晚江上的月光极好……”薛仁贵压紧嗓子想笑,终是没有说出此话,这个秘密只有他与几个禁卫,连圣上都不明所以。

李淳风却似猜到,沉吟片刻道难怪张天师会有这等古怪建议。”

“古怪?!”薛仁贵终是忍不住哈哈一笑,“的确古怪!只是若非张天师这个古怪建议,圣上这些年未免也太清苦了些……”

李淳风嘴角也微微露出笑意,似是有些忍俊不禁。的确,李治这些年可以当得上“清苦”二字。自从三年前,杨悦到江南平叛受伤昏迷不醒,李治将她接回宫中,安置在咸池殿。即未下旨册封,却也再不肯另娶她人,每晚只守在咸池殿琴室中。

然而,无人不知,李治虽然陪她,却是睡在她的床下。如今宫中上下无人不知圣上这个“怪癖”,甚至长安城头都在议论此事。满朝文武都在为此头痛,难怪如今的长孙太尉几乎成了媒婆,整天忙着为圣上选美。可惜地是,三年下来,竟没有一个能让圣上看上一眼。

然而,那张天师到底出了古怪建议,让李治如此“清苦”的生活中,有了一丝安慰?

“今晚或者有好事也说不定。”突然,李淳风抬头看了看天色,没头没脑地道。

“好事儿?”薛仁贵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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