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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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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晴好,雪已大半融化,只偶尔在背阴处还有一些痕迹。然而在树木萧瑟的冬日,那也可算得上一抹难得的色彩。
卫公府上的池水乃是活水,循环流动,冬日并不结冰。杨悦抛些食饵入池,引鱼儿露出水面。望着红鲤攒动,想起第一次到卫公府上,见到卫公在此无聊之极,驱鱼围鳖为戏,一时有些寂寥。仰头去看卫公留下的一对灰毛大鹰在空中盘旋。心下更是感慨。不知不觉中有些思念起卫公与“父亲”。
此二人到底是否是她的亲人。自从见到“梅花巾”并得知李二郎寄养女儿的老翁竟然与后世的祖父长像一般无二,已令杨悦有些糊涂。本想找孙思邈问个明白,怎奈孙思邈便似人间蒸发一般,竟然没了音信。张天师当日出的谜语,杨悦原本猜出是在“峨嵋”山中,想那脑门上除了额头与眉毛其它都没有,不是“峨嵋”会是哪里?可惜杨悦当年隐匿之时。曾在峨嵋山中遍寻不见。这些年杨悦又派了西天王四处去寻,也一直不曾找到。
如今西天王不在,东天王隐居乡野,李二郎不理世事,与玄奘法师到巴蜀一带云游至今未归。杨悦身边原本还剩个“毛笔胡子”可用,偏他半个月前跟李业嗣一起到波斯国做生意。带了青龙门的人同去。如今杨悦可谓孤家寡人,也难怪安定公主突然离奇去逝这等大事,如今跟隋国公主身在病中一样,轰动了整个长安城,几乎无人不知。然而无人告知杨悦,杨悦竟然一直不晓。
将近午时,杨悦懒洋洋地半卧在踏上,几乎睡着。忽有门人来报有人求见公主。”
“一概不见。”杨悦眼皮抬也不曾抬一下。说道。
“只是此人不肯走。她说公主见了这个。必然会见她。”门人一面说一面递上一枚“飞镖”。
“她来做?”杨悦见到“飞镖”,不由大为诧异。
那飞镖本无稀奇。稀奇的是那飞镖飞出之时,尾部六条缨落展开,朵朵如梅。杨悦顺手将飞镖抛出,如梅花一般款款飘落。定是“阿难弟子”到了。
这手飞镖绝技,原本是李二郎教给西天圣母,西天圣母传给弟子“阿难”。李二郎又将它教给杨悦,因此二人的飞镖一模一样。
自从上次在三原击败李泰叛乱,“阿难弟子”还不曾找过杨悦。只那日在宫中匆匆见了一面,私下已无来往。
难不成她见李治这些日子对“殷勤”,复又误会?杨悦低头沉吟,想到这些日子前来府上问候的人烦不胜数,心中暗自郁闷。
他人误会也还罢了,若被“阿难弟子”误会,只怕会再有“梅林暗刺”之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来由招人恨的滋味自然不会好过。略一沉吟,杨悦吩咐门人请她进来,也好解释清楚。
“阿难弟子”一身黑衣黑裘,果然有几分“梅林暗影”的风范。杨悦不由暗暗戒备。然而她即青天白日地明目张胆来见,自然不敢造次,杨悦不由又暗笑紧张过度。
去看“阿难弟子”,今日她竟破天荒地并未带面纱。然而戴了一只黑貂狐尾巴做的围脖,将大半脸藏在里面,依旧看不到她的面目长像。只那一双亮如秋水的眸子,微笑之下隐约带了一丝焦虑。
安定公主的死迅,正是“阿难弟子”带来。
双方见礼完毕,不待杨悦开口解释“误会”,“阿难弟子”先已将安定公主死迅告知。
安定公主竟然死了,而且是死于寿宴当晚。听了此话,杨悦着实吃惊不小。大惊之下,脱口问道高阳怎样?她是否也死了?”
“死?”“阿难弟子”摇了摇头,反而奇道,“高阳长公主怎会死了?她如今已被关押到掖庭宫……”
“高阳长公主怎会被关?”杨悦骇然惊道。
“姊姊当真不知?”阿难弟子反诧异地看了看她道,“姊姊可还记得那日寿宴,高阳长公主离去时曾喂安定公主吃酒。”
“那又怎样?”杨悦一时不明所以,点头问道。
“还能怎样。”阿难弟子叹道,“安定公主自从吃酒之后,便昏了。大家一直以为安定公主只是睡着,直到第二日,宫人见安定公主一直不哭不闹,这才安定公主原来是……因而如今高阳长公主嫌疑最大,已被关过掖庭宫幽禁。”
“高阳怎会嫌疑最大?”杨悦这才明白,一时张口结舌,竟是目瞪口呆。高阳长公主原本担心被害,不想她不但没死,反成了害死安定公主凶手!
一时想起历史上的确有这一段公案:据说王皇后被废,正是因为失手杀死了武则天的女儿;当然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便是武则天为了谋夺皇后之位,不惜亲手杀死女儿,嫁祸给王皇后……
然而到底是王皇后杀了安定公主,还是武则天杀死女儿,已成了千古谜案。但无论是谁杀了安定公主,似乎也轮不到高阳长公主头上。
沉吟片刻,杨悦摇了摇头,断然说道安定公主绝对不可能是高阳所杀。”
“姊姊为何如此肯定?!”“阿难弟子”见杨悦力保高阳公主无辜,藏在狐尾中的脸上看到不颜色,只眼中飘出一丝古怪笑意。
“高阳为何要杀安定?”杨悦低头思索,并未看到阿难弟子的眼色,只一味说道,“她根本没有杀人动机。”
“动机?”“阿难弟子”见杨悦用词古怪,不由诧道。
“那是我家乡话。就是‘理由’之意,高阳没有杀安定公主的道理。”杨悦这才想起不知不觉中用到了后世的词汇,心中暗惊,忙解释道。
好在“阿难弟子”并未注意,只喃喃说道杀人定要有一个理由么?”
“当然。”杨悦抬头看到“阿难弟子”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异样,愣了片刻,才道,“无论人杀人,无论是歪理还是正理,都要有一个理由才对。只不过这一点有时候连杀人者或者都没有意识到。”
“哦。”阿难弟子似是注意到杨悦正在看着,眼中警觉一闪,笑着点头道,“姊姊说的似乎十分有道理。可是如果并非高阳长公主所为,又是何人所为?”
“是啊,是何人所为?”杨悦重复道。心中却在暗想:安定公主到底是武眉儿还是王皇后所杀?按理说王皇后如今正依靠安定公主来获宠,怎会杀安定公主?何况那日状况,王皇后没有一点异样,便是深藏不露也不会如此自然。但若不是王皇后,难不成武眉儿当真为了谋取皇后之位杀了女儿?然而如若那般,该指认王皇后为凶手才是,如今的“凶手”为何反成了高阳公主?而且若说武眉儿杀死安定公主,当日她似是根本没有机会借触到那壶酒。
突然,杨悦心下打了一个突儿,不由狐疑地看了“阿难弟子”一眼。那晚“阿难弟子”似是面色古怪,而且她坐在王皇后身侧,似乎有下会。然而,她为何要杀安定公主?
杨悦抬头仔细观察“阿难弟子”,“阿难弟子”刚好也正望向她。见到杨悦直愣愣地看着,“阿难弟子”突然“哧”地一笑道姊姊莫不是以为是我杀了安定公主吧。我为何要杀她?”
杨悦不由讪讪笑道是啊,陈娘子为何要杀安定公主,似乎也没有动机。”
的确,若说“阿难弟子”杀了安定公主,却又为何?与武眉儿一样,如果她杀安定公主目的是为了嫁祸王皇后,如今王皇后并未牵连,反是高阳公主被办囚“掖庭宫”,于她又有何好处?
杨悦思来想去,却不得要领。
第三百四十四章 动机2
见杨悦半晌沉吟不语,“阿难弟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忽道无论是何人所为,反正不是你我,姊姊又何必头痛。我今日来并非是想让姊姊断案,杀死安定公主的人到底是谁,大理寺自有定论,到也不必姊姊来费心。”刚好一阵风吹过,树稍晃动,偶尔飘落一两片尚未落净的树叶。“阿难弟子”伸手抓住经过面前的一片落叶,捻在手中,突然转低了声音,说道我今日来只是为了……他而来。”
说到“他”字时,“阿难弟子”的声音已是几不可闻。
“他,是谁?”杨悦不由奇道,猛然抬头看到“阿难弟子”神色,恍然醒悟,笑道,“你是说陛下?”
“阿难弟子”眼中羞涩一闪,有点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他派你来做?”杨悦纳闷道。按理说李治如有差遣,在公自有朝臣,在私自有皇后嫔妃。也轮不到派这个“未过门”的嫔妃来。杨悦目光扫在“阿难弟子”面上,不由带了几分戏谑。
见了杨悦神色,“阿难弟子”眼中羞涩更甚,有些期艾地说道并非是他派我来。而是……”顿了一顿,才又接着说道,“是我自作主张来求姊姊。”
“求我做?”杨悦心下不由暗惊。难不成李治会派了“阿难弟子”来做说客,要嫁给他不成?惊讶之余却又十分好奇,想不出“阿难弟子”此时到底是何想法。难道一个人爱到无愿无悔,当真能不恨“情敌”,反要为了情郎幸福,甘心将她让给“情敌”?像极了后世的肥皂剧?!
想到此,杨悦心下又不由好笑。她自然不是“阿难弟子”的情敌,但在“阿难弟子”眼中只怕并非如此。
去看“阿难弟子”,却见她眼中一黯,说道陛下十分喜爱安定公主,想必姊姊早有耳闻。安定公主突然离世。陛下这些日子不吃不喝。十分哀伤。陛下原已瘦弱不堪,我怕他如今身子更加吃不消……”“阿难弟子”说到此处,声调里已有些哽咽,“因而想请姊姊去劝一劝他。姊姊的话他或许能听得进去……”
原来不过是想让去劝说李治。杨悦见并非如心中所想,不由反来暗道一声好笑。看一看“阿难弟子”说了这番话出来,早已是一副羞颜难开的模样,心下不由大乐。
暗想这“阿难弟子”并非李治的嫔妃。李治心情如何原本还轮不到她来着急上火。只是她对李治爱极,见他难过,也跟着心伤。再去看她面上,虽然看不到脸面,但眼圈明显发黑,想是几天来担心李治。也是吃不下睡不着。
想来她这番来请“杨悦”出面劝说李治,定然需要极大的勇气。毕竟女儿心事被人看出来是一会事儿,承认却又是另一会事儿,难为情在所难免。这也是为何“阿难弟子”早已暗恋李治,李治却并未察觉的原因。直到“阿难弟子”为了他,几度差点死掉,李治这才有个“陈娘子”。偏李治有眼不识金镶玉,对她竟然自始至终并不动情。反对杨悦纠缠不休……杨悦当真可以算得上是她的“情敌”。想来有几个女子肯低头向的“情敌”亲口承认的情郎更喜欢“情敌”,而非?
念及“阿难弟子”对李治的一片痴心。杨悦不无感动。一句“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便去劝一劝他。”几乎在舌尖上打了一个滚儿,便要脱口而出。猛然想到那日在两仪殿前的尴尬境况,杨悦如何肯再去皇宫?竟又硬生生地将它咽了,转口说道不成不成。打死我也不会再去大内。”
“姊姊为何如此绝决?”“阿难弟子”听了,眼中突然惊疑大起。
“不为。”杨悦面上一红,到那些朝臣面上忍俊不禁的古怪眼神,连连摇头。
“难道陛下做了让姊姊不高兴之事,惹姊姊生气了?”“阿难弟子”眼光一闪,突有些急切地问道。
“胡说八道!”杨悦忙大声叫道。突然想到“阿难弟子”即然与武才人关系密切,保不准早已听说那日宿在宫中之事。难不成她怀疑李治与……原来如此!杨悦突然醒悟,心中不由大笑。抬眼去看“阿难弟子”,见她目光闪烁,紧张得盯向,神色极为迫切。想来今日“阿难弟子”请去劝说李治是假,想试探与李治关系才是真。若越急,岂不是越加说不明白!
想到此,杨悦反面上一松,向卧塌里靠了靠,摆出一副闲散模样,笑了笑刚要开口解释。忽见回廊上走来两人,一高一矮,皆笑嘻嘻地手棒汤碗。杨悦看到不由皱眉。
“刘太医,你开的药方子未免太苦了。我今日似是已经好了,我看这药也不必喝了。”不待来人行礼,杨悦先已说道。
来人之中稍矮一点儿的小胡子,一面行礼,一面答道这可不行。刘某皇命在身,不敢不尽心。良药虽苦……”
不待说完,杨悦已接口笑道——利于病!好了,这话刘太医已说了不下八百遍,你且将药放下,待会儿我再喝吧。”
刘太医尚未答话,他身边的另外那人已尖声笑道公主自然都明白,刘太医何必聒噪。这药虽苦却须按时服用才好。好在陛下每日派奴才们送来甜汤,公主喝完药,再喝甜汤,自然便不觉得苦了。”
刘太医也笑道陛下当真好记性,每日三趟,竟然一分不差,都是掐好公主吃药的时刻送来……”
不待说完,杨悦不由再次皱眉。见他二人啰哩啰嗦说个没完,竟扯到李治身上,忙道刘太医好不烦人,这药我喝了便是。”忙转身将药汤端起一口气喝了下去。
那尖声之人见了,忙将手中甜汤捧上,笑道这就对了,也不枉陛下每日亲手调配甜汤……”
这甜汤原来是李治亲手调配,杨悦到是没有想到,不由大窘。反不肯去接那甜汤。飞快地看了“阿难弟子”一眼。没来由脸上一红,忙道我怎敢劳动陛下大驾,陈公公还是将这甜汤带吧。”
原来那尖声之人,乃是宫中内侍,名字唤作陈玄运,原本是在两仪殿前看守殿门。那陈玄运在两仪殿前值守多年,杨悦到也认的。人还算机灵,如今刚刚升为掖庭令。虽说只是个丛七品下等小官,但掌管宫人、罪婢,大小也有些权力。这甜汤由李治每日亲手调配,吩咐人一刻不停送到卫公府上。刚好今日被陈玄运赶上,他竟不派别人。亲自来送到三原。
“这成。”陈玄运只当杨悦是在说笑,笑着道,“陛下一番心意,公主再明白不过……”
“是啊。”刘太医也忙不住口地道,“陛下对公主病情十分挂念,公主怎可……”
见那他二人不像太医内侍,反而更像媒婆一般,又在“阿难弟子”面前。只怕让她更加误会。杨悦着实有些羞恼。脸色一板,道你们再敢胡说。看我不将汤打翻泼掉。”边说边伸手击向汤碗。
陈玄运吓了一跳,这才看到杨悦脸色不善,忙将汤碗避开,连声说道好,好,好,公主不喝便是。只是公主,这送来不宜,还请公主莫要辜负了送人的心意……”不待说完,一面将甜汤放到一旁的几案上,一面飞奔而去。
刘太医也不敢再多话,忙行礼告退。
陈玄运远远站下,看到杨悦并未真将汤碗打翻,这才松了一口气。见刘太医也走了,低声说道陛下亲手配甜汤,乖乖,这是何若荣宠,若是别人早已三拜九叩,感恩不已。偏这个隋国公主竟不稀罕。这碗汤若当真在我手上跌翻,只怕吃罪不起……”
刘太医也是一样想法,二人一面叹息一面摇头,赶忙走开。
待二人走远,杨悦回头去看“阿难弟子”,见她正盯着那碗甜汤出神,不由有些尴尬地道你别误会。”
“误会?”“阿难弟子”神情落落,喃喃说道,“他若肯为我亲手调汤,我……”说了一半,已回过神来,眼中苦笑,说道,“陛下对姊姊当真情深意重。”
“你怎也来跟着胡说八道。”杨悦“阿难弟子”对李治爱极,不忍她伤心,忙辩道,“陛下不过是看我病着,尽尽之谊而矣。你当日为陛下受伤,陛下不也派太医亲自医治。”
“怎及得上陛下亲自为姊姊调配甜汤。”“阿难弟子”苦笑一下,幽幽说道,眼中落寞更甚。
“你莫要多心。我不会嫁给陛下。”杨悦无话可说,不由讪讪,干脆没好气地直言说道。也是李治如今的做法已是无所顾及地名目张胆,让杨悦辩无可辩。
见到“阿难弟子”伤心,想起梅林之事,又转口笑道,“你莫不是想再来飞我几刀吧。便是不为别个,只为了这个,我也不敢对陛下有任何非份之想,免得不知何时身上会多出几把刀来。”
“姊姊惯会取笑。陛下喜欢姊姊,原不关姊姊之事,当日是我一时糊涂,原来姊姊一直怀恨在心……”“阿难弟子”见说,想起当日情行,也不由笑了起来,震了震精神,道,“其实便是平常男子尚有三妻四妾,何况他是当今陛下,宫中嫔妃多些原也应该。更何况便是没有姊姊,他也已有许多嫔妃,我又怎会……”
话未说完,自觉失言,不知不觉中似是已将视作李治妃嫔。去看杨悦颜色,果然一脸趣笑,面上不由羞涩大闪。急忙转口说道我,我……其实…我想说,陛下痛失爱女,伤心自然在所难免。只是我觉的陛下如此伤心,却有些太不值得……”
“太不值得?”杨悦一诧,茫然道,“这是意思?”
“哦——”“阿难弟子”眼中闪过一道古怪,吱唔道,“没,没。”
“怎会没?”杨悦笑着瞅了“阿难弟子”一眼,忽道,“陈娘子想说,何不痛痛快快,时候也变得扭扭捏捏起来。”
杨悦向来识的“阿难弟子”本事,她绝对不是“失言”之人。刚才貌似“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实则大有来历。想来这“太不值得”一句,正是要引杨悦探问。也就是说今日她来找杨悦的目的,并非是要告诉杨悦安定公主的死迅,也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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