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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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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市面上已有人直接收取柜坊的‘飞票’,可不就与你说的纸币相似?”高履行道。

“一点不错,正是这个道理。纸币的益处显而宜见。”

“按公主的说法只要在纸上印上不同的面值,携带定会方便许多。”高履行兴奋的双眼放光,大有立时便要使施一般。

杨悦却知纸币的想法终是过于超前,只怕立时会引起一片哗然,忙向高履行大泼冷水:“方便是方便,然而也会有许多不便之处。比如碰上雨天怎么办?时间长了发霉怎么办?”

这些问题以当时的造纸技术的确还不够成熟,特别是印刷技术还需提高。

高履行听了不由大为泄气。其实这些问题“飞票”也同样存在,只要好好保管自然不是问题。杨悦最担心的到不是这个,而是纸币的印刷量问题。目前的货币还是等价物,而纸币不过是一个标识符号,其实是有违货币等价物这一基本理论的。所以到底印刷多少纸币才行,杨悦没有概念,不敢贸然出手。搞不好不是纸币一文不值,便是通货澎涨。

然而见高履行原本兴奋的冒火,一下被打击的蔫头耷脑,杨悦又道:“纸币暂且不说。若发行银开元、金开元,到也可以弥补一些铜开元携带不便的不足。不过这些暂且不说,柜坊的那个保管费的事儿应当改革改革。”

……

二人说得是热火朝天,高季辅听了不免没头没脑,有些不知所云,被晾在一边,又插不上一句嘴。只好故作悠闲,四下查看。

见杨悦的书房最多的不是书,反到是花草。虽已近冬,房中各种花卉却依旧盛开,高季辅不由暗暗称奇忽然想起听人说过一种叫做暖棚的东西,虽数九寒天也能种出新鲜瓜果,没想到今日亲眼见到。不由睁大并不算大的双眼,仔细观看。突然发现面前所有花的叶子都一个模样,十分奇特。然而如何奇特却一时说不出所以然来。

正在仔细观察,突然一股奇香传来,有下人笑咪咪地进来,身后跟了一个卫士,手里捧着一盆牡丹。那牡丹只见叶子不见花,然而香气浓而不郁,分明是花香,仔细看了才知那花儿原来也是绿色。

“我家王爷说这盆绿牡丹世上独一无二,香味独特,因而取了个名字叫做唇齿留香。”卫士将牡丹双手奉上。

“唇齿留香?”杨悦从卫士手里接过牡丹,不知为何腾得一下脸色飞红,面上娇羞大起,怔了片刻,回头吩咐刚进来的下人道,“你去暖阁里取一盆欠揍给他带回去便是。”

“欠揍?”下人愕然,不解地望着杨悦,“哪有花儿叫做欠揍?”

“随便拿一盆,告诉他叫做欠揍便是。”杨悦眼中狡黠一闪,微微一笑道。

原来是斗花草!高季辅捋捋胡须,点头微笑。这斗花草之戏由来已久,诗经中便有记载,那“采采疲q”一首正是描写此景。此戏至唐更盛,并无什么稀奇。高季辅本不在意,然而突见杨悦神情有异,大显女儿之色,心中一动,看看杨悦一身绿衫,再看看绿牡丹,突然明白过来。

“唇齿留香”!难怪杨悦脸红,绿牡丹比作杨悦,那齿颊留香自是香上一口才会唇齿留香。心下不由暗道:“什么人恁得大胆胆敢唐突公主。”

再去看厅中花草的叶子,原来都被裁成了“心”形。更加再明白不过,若有人会如此大胆,自然是蜀王李愔!

猛然间高季辅心头一沉。沉吟片刻,突然打断杨悦与高履行的商讨,干咳一声道:“听说公主与武昭仪闹了些不愉快?”

“此话怎讲?”杨悦皱了皱眉,一脸错愕地诧道。

“即如此,武昭仪被封为昭仪,皇后通晓内外命妇,多入宫道贺,只有公主不曾去过,外人得知未免不如此猜想!”高季辅淡淡一笑,神情自若道。

“她果然做了昭仪了!”杨悦见说不由慨叹。

暗道一声武眉儿到是一直按着历史的轨迹前进。然而自己与她却越来越远。自从武眉儿进感业寺以来,便不肯再见她。武眉儿一直生她的气,早已想与她分说明白,怎奈一直没有机会。

“或许真该去道贺才对!”杨悦心中暗道。经高季辅提醒,这才想起传闻武眉儿如今已得李治专宠,自己不原见李治,不到宫中道贺,岂不更加令她误会?

让将来的女皇误会,实在并非妙事!

第三百三十五章 怀壁其罪1

高季辅自然不会只为好心来提醒杨悦该与“武昭仪”搞好关系。

近日李治夜夜宿在咸池殿中,专宠武昭仪。众人原本以为乃是好事儿,然而,李治不但没有因此丰腴起来,反而更加消瘦。如今不只是消瘦,竟然连精神也来变得开始恍惚起来。

太医束手,众阁臣心下不免暗自惊心。有人私下以为是陛下纵欲过度,也有人暗中猜度,此事儿终久因杨悦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李治不能到三原,只好请杨悦进宫才是。

高季辅旁敲侧击,无非是想让杨悦入宫一趟。

杨悦不知李治近况,自然没有猜到他的心思。送走高季辅,到是认真考虑是否该到宫中向武眉儿道贺。然而一想到只要入宫,难免会遇上李治,又觉不快。毕竟杨悦“平叛”有功,反被他猜忌,心中不免没有好气。

只是武眉儿那儿若不加以联络,只怕误会越来越深。

初冬飞雪,洒洒落落,时断时停,竟一连下了三日。到了第四日一早,大雪始才停住。却又刮起北风,卷起地上的雪花,纷纷扬扬,竟似是大雪一直在下。

天气骤然变冷,四野一片混沌,便是鸟儿也少有外出觅食。

卫公府无论“大漠”还是“江南”,此时也变作了一个模样。

距离府门西侧不远处的马厩前廊上,一对灰毛大鹰正眯着眼似在睡觉。只在“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时,才偶尔张开眼睛,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大漠”上渐渐驰近的主人,间或一轮,眼神里或闪过一抹艳羡。清晨骑马是主人的习惯,若在平日,它们也会绕着主人在长空里盘旋。只是此时天色依旧灰朦朦的一片,便是鹰儿也失了往日的兴致。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清冷的空气里,一人一马渐渐腾腾地喷起热气。杨悦终于收紧马缰。骑着“月光”缓缓往马厩里去。

穿过廊下,见到鹰儿懒洋洋的模样,杨悦微微摇头。看一看天色,心中暗道:如此天气,便是宫人只怕也少出屋门,到是个极好的机会。莫若趁李治还未下朝之际。速去速回,不见得便会遇上李治,到也不失是个好办法。

抚摸着“月光”汗津津的脖颈,杨悦一时出神,正想着要不要这就去宫中走上一趟。忽然府门方向传来一阵喧闹声。

“叫杨悦出来。我要见她。”是个女子尖细的声音。

声音极是熟悉,杨悦怔了一下,到是一时没能想起此人是谁。暗道:如今还有何人敢在自己门前如此吵闹,恁得到是大胆。

卫公府的门人听了叫声,也是吃了一惊。懒洋洋地打量了来人一眼,见是一个女子单骑而来,似是赶了远路,虽在雪地之中。也是人腾马汗。

那女子模样姣好。乃是极少见的美人。衣著也十分华丽,只那一身貂裘如雪,如此天气竟然无半点沾湿,定然不是一般人家。然而不知为何却未带一个随从,到是十分少见。

门人心下暗自称奇,一时摸不清对方来路。见她对自家公主无礼。心中不由暗怒:便是圣上来此,向来也极为有礼。不论你是哪个。敢在卫公府前如此张狂,当真不知死活?!

然而心中虽怒。门人嘴上却依旧微笑应对:“我家公主一向不见外人……”

“我要见她,她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那女子碰了个软钉子,口气越发蛮横。

“我家公主此时还未起身,你便是想见,也要再等个把时辰再说……”门人依旧笑面相迎,不文不火慢吞吞地道。

“胡说八道。滚开!”见门人嘴上虽笑嘻嘻,实则推三阻四,女子越发火爆起来。不耐烦地一挥手,“啪”得一声,竟是二话不说,手中马鞭一挥,直击门人面门,便要往里硬闯。

饶是卫公府的门人老成持重,此时却也止不住大怒,暗道一声:卫公府的府门若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硬闯进去,自己脸面是小,隋国公主却丢不起这个人。当下不待马鞭击中,早已伸手一抓,将鞭梢儿一把抓住。

女子一击不中,想要再击,不料鞭梢儿握在门人手中便似是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待要抽回,却哪里能够。气得不由哇哇大叫:“杨悦,你敢让下人欺侮本公主,想要造反不成!”

门人听她自称公主,到是暗自吃了一惊,忙松开手,抱拳问道:“对不住,恕小人眼拙,不知阁下是哪位公主,小人这就去给公主通报。”

门人话虽客气,却似忘记他这一撤手,那女子却是促不及防,突然失重,身体后翻,竟然从马上跌落,一屁股坐倒在地。

“杨悦,你,你敢欺负我!”

“我告诉六哥,让他……”

女子摔下马来,却也机敏,并未伤着。只是就地一滚,竟然倒在地上,“哇”得一声大哭,直如小儿一般耍起无赖。

杨悦远远听到,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已识得来人乃是高阳公主,如今应称做高阳长公主。

这些年,高阳公主虽然早已不再与她争斗,却也没什么交往。如此冷天,她怎会巴巴地一早来找自己?而且听这语气,似是要来寻自己晦气,然而不曾发彪,却又突然哭闹起来,反令杨悦有点不知所谓。

杨悦纳闷地摇了摇头,当下不及将“月光”送回马厩,打马直往府门去。见门人正在束手无措,冲他挥了挥手,示意退下。又见高阳只身一人前来找自己,更加暗暗纳罕。

那高阳公主见到杨悦却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哭得越加厉害起来,便似当真受被人欺负了一般。弄得杨悦哭笑不得,摸不清高阳公主到底要来做什么。只好从地上拉起高阳公主,带回府中好言相慰。

不想高阳公主却是抽抽咽咽,半晌不肯停住哭声。

杨悦左哄右劝,好容易将她劝住。

高阳公主停了哭泣,却是一把扯住杨悦手臂,急声叫道:“杨悦救我——”

“救你?”杨悦大是意外,没好气地笑道。“你不找他人麻烦已是好的。谁敢来惹你?”

“不行,你必须救我!”高阳公主握紧杨悦手臂,眼中闪出一抹恐惧。到是不似假装,“今日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哪有如此求人相救的道理,实在蛮横得紧。令杨悦哭笑不得。原本有心揶揄她几句,但见她神色惶急,不由诧道:“要我如何救你?”

“无论如何,你今日定要陪我一起到大内走一趟!”高阳公主急道。

“大内?”杨悦心下更奇,心思转念。却还是摸不清高阳公主之意。当下故作轻松地笑道,“你去大内为何非要我陪?大内又没老虎,难不成会吃了你。再说,便是有吃人老虎,也定然是先吃别人,怎么也抡不到你。”

“我,我不想死。只有你才能救我。”高阳公主无心与杨悦说笑,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牙齿打颤。见杨悦不肯,情急之下有点结结巴巴起来。

“你不要人死便是好的,怎会有人敢要你死?”杨悦听了更觉莫名其妙。

高阳公主骄奢淫逸不假,但也不过是玩玩男宠,于妇德有亏,却也算不上什么大罪。更不会是死罪。何况房遗爱生前尚不管她,如今又有何人会多事儿?怎会有人要她死?

高阳公主见杨悦全不在意。只是说笑,神情却越发紧张起来。使劲摇头道:“你,你必须陪我去一趟宫里,否则,我只怕跟巴陵一样有去无回……”

“巴陵?”杨悦吃了一惊,诧道,“巴陵怎么了?”

“巴陵死了。”高阳公主神色一暗,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巴陵如何死了?”杨悦看看高阳公主,不像在做戏,这才终于相信她一早来此耍无赖,真正目的却是前来求救,知道势态严重,忙收了玩笑,正色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高阳公主顿了顿,摇头道,“我只听说巴陵公主到大内拜会过皇后,第二天便突然死去……”说完眼中却飘出一丝古怪与恐惧。

“皇后?”杨悦越听却是越离奇,但见了高阳公主颜色,已知她所说不尽不实,定然有所保留,不由皱眉说道,“皇后为何要杀巴陵?你莫要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说,有人亲眼见到巴陵喝了皇后赐的酒,便开始有些不对。”高阳公主见杨悦不信,眼中复又飘出一抹哀求之色。

“赐酒?”杨悦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如今的巴陵公主应如何死法,她或许不知。但历史上的巴陵公主是怎么死的,她再清楚不过,的确是被“赐酒”自尽。然而,那是与柴令武一起被“赐酒”。如今柴令武早已死去多时,巴陵公主又怎会无端被赐酒自尽?况且王皇后纵有天大的胆子,又怎敢做出无端鸠杀公主之事?除非是李治的意思。

想到此,杨悦不由呆呆怔住。难道李治要“秋后算帐”,诛杀巴陵与高阳公主?

然而,想一想又不由摇头。以杨悦对李治的了解,又觉不能。李治向来性情柔弱,婆婆妈妈,却也正是因他一向极重感情,怎么可能会事后又赐杀巴陵公主?何况,李泰谋反之事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李治突然又杀巴陵公主,岂不是要再度引起人心惶惶,便是为了朝局着想,李治也断不会如此蠢笨……

杨悦看一眼高阳公主,见她神色慌张,又不似作伪,沉吟片刻问道:“皇后有什么理由要杀巴陵?你又为何认定是皇后杀了巴陵?”

此事听上去匪夷所思,但高阳公主即如此肯定,定然还有些事情没有说出。

果然,高阳公主期期艾艾半晌,终于说道:“我,我……听说巴陵手中有一个名册。”

第三百三十六章 怀璧其罪2

“名册?”杨悦倒抽一口冷气,心下骇然,却也恍然,说道,“你是说当日濮王谋反,连络朝臣的名册?”

高阳公主不住点头,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巴巴地望着杨悦,眼中露出恐惧之色若果如高阳公主所说,当真有此名册,到是极有可能!

杨悦不由皱眉在室内踱来踱去,暗思:听说这个巴陵公主,自柴令武等人死后,竟然似是有恃无恐,频频出入皇宫,无半点待罪之意难道果有名册在手?当真如此,李治若不想再度引起朝中诸臣猜疑,想要杀她以稳定朝局,也并非没有可能然而若要杀她,却又师出无名,借了皇后之手暗中赐酒,令其无故身亡,却是再好不过的手段……

然而,杨悦看一眼高阳公主,突然冷笑一声道:“这么说当真有此名册,只怕不在巴陵那儿,而是在你手中”

高阳公主闻言,身子霍然一震,神色已是大变,张大眼睛瞅着杨悦一动不动,半晌,才点了点头,道:“我也是收拾驸马的遗物时偶然发现的……”

知道杨悦聪慧,定然瞒不过她自己又要请她帮忙,只好从实“招来”,也好取信于她当下高阳公主不再隐瞒,将如何发现“名册”,又如何得知巴陵公主死后,又从宫中一位内侍口中探得端倪之事,一一向杨悦仔细说来原来高阳公主自发现“名册”,心中一直不安不知是否该交给李治,正在犹豫,不想几天前巴陵公主突然无端死去柴令武与房遗爱跟濮王李泰一道谋反,被赐死之后,高阳公主虽未被连累,心中却一直忐忑如今见巴陵公主暴死,难免心下慌急暗中托人在宫中打探,得知巴陵公主死前曾到宫中晋见王皇后,回来后不久便死去更加惶惶不可终日这些日子连四处玩猎的心情都没有了,只在府中战战兢兢,称病不出更不敢接近皇宫一步不想皇后突然传旨召她今日入宫,虽然是以给衡山长公主踪的名义,高阳公主心下却已大骇,以为此去凶多吉少因而思想一夜一大早便跑到卫公府上,来向杨悦求救过去她虽然与杨悦有不少过节,然而一向只因辩机而起辩机虽然不过是她的男宠,却也是她真心喜欢之人如今辩机因她而死,她心中难免也有几分懊悔对杨悦当日劝阻辩机不要理她之事早已谅解而且如今她能求助的人已聊聊无几自从李世民去逝再无人对她矫纵而房家自从房玄龄去逝,势力也已一落千丈偏那房二又不知好歹,与李泰混在一起,如今随着李泰一道赴了黄泉高阳公主虽未被波及,却早已不是当日情境至于诸兄弟姊妹中,她一向恃宠而骄,在诸公主亲王中并无人缘只有吴王蜀王因杨贵妃之故,自小手足相亲但二人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况且蜀王吴王二人向来也是长孙无忌等人最忌讳的亲王二人便是在长安,只怕也帮不了她知道杨悦向来视杨贵妃如母亲一般,自己若来求她,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才巴巴地一早到三原来找杨悦……

“你怎会知道‘名册’在我手上?难道濮王临死之前曾说起过?”高阳公主见杨悦一语道破“名册”在她手上之事,心中更加惶恐当日杨悦设计与李治一举拿下李泰,虽然秘而不宣然对于诸位台阁重臣来说却也不是什么秘密何况房遗爱也死于此事儿,高阳公主岂会不明其中关键但见杨悦摇头如何肯信,急着说道:“此事我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你怎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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