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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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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儿更无颜再去伺候圣上。为今之计,唯有一死!”武眉儿偷眼见了李治神色,突然急转身形,猛然向湖面跳下。
翠亭临水而立,武眉儿毫无征兆,突然如此。李治不由大惊,一呆之下,忙上前去拉。却已来不及,一把没有拉住,武眉儿落下湖面,转瞬不见了踪影。
情急之下,李治不及细想,也纵身跳下。
待到将武眉儿拉出水面时,武眉儿已呛水闭过气去。被李治一阵捶胸捣背,半晌才幽幽转醒。
武眉儿一声长啼扑到李治怀中,依旧哭声不绝。李治心中苦极,却也唯有好声安慰。一面见武眉儿如此心诚,却也不无感动。答应武眉儿定然好好对她,不会负她……
武眉儿这才停了悲声,不再寻死觅活。反破泣为笑,依在李治怀中细细诉说这些年来对他的倾慕衷情。
念及自己的痴情,李治不知不觉对她竟然生出一丝怜惜之情。一时将她抱在怀中,反而有了些温暖。
然而转头想到自己当真变成杨悦所说的“色魔”,不由又心如死灰……
“其实悦姊姊喜欢的人是蜀王。”武眉儿见李治不言不语,只有自己在喋喋不休,突然说道。
“嗯,我知道。”李治怅然说道。
“眉儿才是真心对待太子殿下……”
“嗯,”李治皱了皱眉。
……
武眉儿满意地笑了笑,眼神突然不经意地落向不远处的绿丛,冲它眨了眨眼睛。
绿丛里,有一个翠绿身影望着这一切,始终一动不动。只偶尔嘴角抽动一下,眼中闪出一丝古怪。那古怪似是心伤,又似是欣喜。
……
第三百零五章 国恤
杨悦并不知道那日在翠微天池,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也无暇去顾及这些。她回到卫公府没几日,卫公李靖便去世了。
李世民赠以司徒之职,给班剑、羽葆,以最高军礼陪葬于昭陵。谥号“景武”,配享武庙。坟同卫青、霍去病故事,筑成燕然、积石二山形状。燕然山乃是突厥境内之山,积石山在吐谷浑境内。以旌卫公一生战功。
杨悦虽然是卫公孙女,但并不姓李,只是义孙名义。按制守丧顶多是“齐哀不杖周”,也就是守丧一年即可。然而却杨悦自请“斩哀三年”,守最重的丧期。
古人重孝道,丧期不得娱乐、嬉戏,连做官的也要丁忧,回家守丧。自然婚礼更加不能举行。
杨悦此举虽然是孝心,却也不无存了他意。她不想嫁给太子,同时也免去嫁给他人之忧,一时间也可令众朝臣放心。到是个拒婚的极好借口。
杨悦原以为此举会被李世民反对,准备好许多说辞以待辩驳,没想到李世民竟欣然应允。反令杨悦有些诧异。
然而,更令杨悦诧异的是,再见到李治之时,发现李治似是突然一下子老了许多,鬓角微霜,竟然生了许多白发出来。
听宫人传说,圣上突然疾甚,太子李治昼夜侍寝,急得一夜生了白发,乃是仁孝之极。
但也有宫人悄悄传说,见到太子李治跪在圣上面前。不知为何圣上大怒,太子慌恐之下,一夜之间生了许多白发出来……
无论是何原因,都已不是杨悦关心之事。
三年之期不算长,然而三年之后将会怎么?至少太子李治的地位大概已经攻固,杨悦的身份或许不再如此敏感。
杨悦还知道也许到了那个时候武眉儿早已做了皇后,太子李治早已对她忘情。也或者用不了三年。李治从现在便已开始躲着她,尽量不与她相见。看向杨悦的眼神,也不再像原来那般只是痴迷,更多的是无奈与凄苦。
李世民则已病入膏肓。等不及彻底办完卫公丧礼,李世民也磕然长逝。年仅五十三岁,按照后世的周岁计算,才刚过五十一周岁而矣。
举国哀痛,四夷入吊。闻者恸哭、剪发、割耳……流血洒地。阿史那社尔、执思失力等胡将上书请求殉葬。李世民却早已有遗诏,不准任何人行殉。只得作罢,长城内外一片哭声。
诸子亲王,除蒋王李恽、濮王李泰之外,皆回朝奔丧。
十日之后,于太极殿发丧,宣读遗诏。
令杨悦万分诧异地是,李世民虽然答允她服丧三年,却又遗诏将“殿中侍中”一职正式列为官名,职同门下省的“侍中”。并且不准杨悦丁忧。不由令杨悦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同先前一般,每三日到朝中报道一次。
太子继位,大赦天下。朝中重臣皆有调迁。
其中礼部尚书、太子左庶子于志宁为门下省侍中,太子少詹事张行成也兼任侍中之职,吏部尚书高季辅兼任中书令之职,加上原来的中书令褚遂良以及杨悦这个“殿中侍中”,实则参知政事的阁臣,有三个侍中,两个中书令。
司徒长孙无忌更是封为太尉,兼检校中书令,知尚书、门下三省之事。虽位高权重,却不见得是好事儿。长孙无忌还算自慎,上表再三固辞,李治才允许,令其以太尉同中书门下三品参知政事。
叠州都督李世绩为特进,开府仪同三司、同中书门下三品,不久之后又升为尚书省左仆射。
诸王大多也有封赏。诸王生母皆封为太妃。跟随诸王回封地。后宫无子女者,除个别妃嫔外,皆入感业寺削发为尼。
因赵王李福尚幼,杨贵妃决定随赵王往秦州赴任。杨悦前往咸池殿为杨贵妃送行。
这些日子,杨贵妃哀思不止,茶饭不举,每日只有杨悦在时,才勉强喂她吃些东西,已是容颜消瘦,不成样子。
如杨贵妃一般,在后宫之中比比皆是。杨悦几乎每日都要到宫里走上一圈。
今日却是刚刚送罢燕德妃,杨悦心下异常落末。燕德妃与她亦师亦友,是少有的性情最为相投之人。燕德妃生性刚强,比杨贵妃好许多。她被封为越国太妃,随越王到了相州去了。
又要去送杨贵妃,杨悦心情更加难受。她与杨贵妃虽为师徒,却情同母女,这一别不知何时能再次相见,很是不舍。但见到宫中哀鸿一片,虽然有些放心不下杨贵妃就此离去,却又暗忖杨贵妃在宫中整日哀痛,反不如早些离开。
一路自相矛盾,穿过西海池,往咸池殿去。看到吴王李恪正在指挥宫人收拾东西。
几年不见,吴王李恪越发成熟稳重。见到杨悦点头示意。这些日子二人到是常见,不必客气。杨悦也点了点头,突见吴王眼中似是闪过一丝异样,不由纳闷。
梁州便在长安左近,因而吴王李恪回京赴丧最早。这些年李恪到是未见大多变化,依旧孑然一身。见到杨悦虽不多言,却明显依然情在。
咸池殿中,杨悦再熟悉不过。径直往杨贵妃寝室走去。刚要进去,却听到里面隐隐有声,似是已有人正陪在杨贵妃身边。凝神听时,杨悦不由微微蹙眉。虽然多年不见,杨悦却也听得出来,里面至少两个人认识,不是别人,乃是蜀王妃独孤美儿与龙比格。
无论是独孤美儿还是龙比格,杨悦皆不想见到,不由停下脚步。想了想往侧殿的琴室走去。是当日杨贵妃教她练琴的地方,也是杨悦在咸池殿里的住处。房中一切陈设照旧,杨贵妃一直为杨悦留着此屋。
刚到琴室门口,忽听断断续续传来几声琴音。杨悦不由大是诧异,暗道: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国丧期间竟然敢凑乐,当真是不要命了。
然而他不要命,咸池殿中的其他人还要。若让上传了出去,纵是不治杨贵妃大不敬之罪,至少也要治个御下不严之罪。
想到此处,杨悦忙走进室中,斥道:“住……”,“手”字不及说出,杨悦却已呆立当场,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
麻衣素服,却掩不住英俊的面孔。这些年,战场的征伐,更令这张面孔填了许多刚毅之气!
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在这一瞬间,杨悦只想到这一句词。
李愔,这些年埋在心底的名字,在这一刻立时哄然炸开,将整颗心炸成碎片,片片飞舞,不知应落向何处。
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依旧,杨悦却愣愣地盯着它,已不知身在何处。几乎连呼吸都已忘记了,一动不能再动。
蜀王李愔是最后一个赶回长安的亲王,连大出殡来未赶上,直到今日刚刚回来。望着眼前这个魂牵梦绕的女子,李愔纵是想过千百种开场白,在这一刻却也全部忘记。
默然相对,凝神而望,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你来了!”两人同时出声,竟然是同一句话。
笑,两人又同时相视而笑。然而眼中却同时晶晶发亮,闪动着片片晶莹,润湿了眼眶,朦胧了眼睫。
终于,两尊雕像有了活气。李愔跨上一步,握住杨悦的手。
然而,便在此时,身后突然传了一声轻咳。
杨悦回过头去,认出是龙比格。这才想起龙比格与蜀王妃进宫,原来是蜀王回来了。不自主地将手从李愔手中抽了出来。
李愔皱了皱眉,却依旧拉住杨悦。
“刚才徐充容的宫女来殿中找隋国公主,似是有什么急事儿。美儿姊姊说没有见到公主,便打发她先走了……”龙比格眼光落在二人的手上,一闪而过,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公主在这儿。”
“徐充容?”杨悦皱了皱眉,挣开李愔的手,说道,“徐充容这些天病得厉害,我去看看。”转身走出琴室。
“我跟你一起去。”李愔再次皱了皱眉,跟在杨悦身后。
龙比格一怔,突然急道:“殿下去似乎不合礼法……”
李愔停下脚步,霍然转身,瞅着龙比格,双眼微眯,一字一句地道:“你最好老实待着!”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龙比格怔怔地望着李愔跟杨悦远去,抿了抿嘴,眼中尽是委屈,许久,才喃喃地道:“这些年,我还不够老实么?”
想起许多年前,也是同样一句话,击碎了她的美梦。那个时候,李世民将她刚刚赐给蜀王,那一刻她曾欣喜万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知道李愔与杨悦的关系。她甚至想过,凭自己的才智,定然也能令李愔刮目相看。然而她收到的却只有一句话:“你最好老实待着!”
的确,这些年她十分老实。老实到独孤美儿这个恨毒的丫头也挑不出她一点毛病,甚至拿她当作了知己。所以,今日为杨贵妃送行,这个龙比格才会跟着进了宫。
……
“你去的确不合适。”杨悦看到李愔跟在身后,不由停了下来,低声劝道。
李愔看了看杨悦,却道:“怎么不合适?”
杨悦扬了扬眉,没有回答。一个皇子去看先皇的嫔妃,当然不合适,显而易见的事情,李愔岂会不知?分明是在故意!
“我是去看一个老朋友,难道当真不合适?”李愔学着杨悦一样,也扬了扬眉,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想跟着你才去承香殿吧!”
杨悦侧目斜视李愔一眼,却不多话,继续前行。
“你怎不问我为何与徐充容是朋友?”李愔看到杨悦嗔怪的眼神,心下不由大跳,两步并做两步,追上杨悦,倒转身子而行,与杨悦面对面,边走边说道。
“无理取闹!”杨悦知他是故意没话找话,便不去理他。一时却也无心与他歪缠,徐充容这些天一直病着,却又不肯吃药。比之杨贵妃的不吃不喝,更甚一步。杨贵妃虽然伤心,却毕竟还有赵王李福要照顾,还有儿子安慰。徐充容却完全是在自杀。
杨悦这些天简直心力交瘁,一会儿杨贵妃,一会儿徐充容,一会儿又是燕德妃……几乎在宫中四处奔波。
李世民去逝了,杨悦为他这些嫔妃们大为操心,反而没有时间伤心难过。
……
第三百零六章 问疾
承香殿在四海池的东面,距离杨贵妃的咸池殿不远。
杨悦与李愔穿过池边曲廊,不多时,已到了承香殿前。
杨悦不理李愔,径往殿里去寻徐充容,没想到李愔并未停下,也跟着杨悦一道进去。
杨悦无奈,回瞪他一眼,道:“莫再胡闹,你先回去吧。”
李愔却依然不理,径直向回面去。杨悦只得站下身来,正要强行赶他出去。
忽听殿前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蜀王殿下,真的是你?!你来的正好,我家娘子不肯吃药,都快急死人了……”说着说着却又抽泣起来。
说话的是徐充容的贴身侍女徐云儿,是徐充容从家中带来的婢女,自小侍候徐充容,因而一直称徐充容为“娘子”。杨悦与徐充容相知,自然认得徐云儿。
但见李愔向徐云儿点了点头,温言说道:“云儿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这表情这对话分明是亲人相见!杨悦不由一怔,没想到徐云儿原来与李愔如此熟悉,更没想到李愔原来与徐充容如此亲近。
见徐云儿又惊又喜,连忙带着李愔向里面去,连招呼都忘记与自己打。杨悦不由踌躇着停下了脚步。
李愔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盯了她片刻,突然笑道:“你还不一起来,难道真想让人说闲话?”
杨悦滞了滞,知道李愔所说不错,他若当真要去见徐充容,跟杨悦一起去总比他一个人单独去见要好些。
徐云儿已兴奋地一路跑回殿内。杨悦跟在李愔身后,心下不免直泛嘀咕。
李愔见到,悄悄地去拉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吃醋的滋味如何?”
“吃醋?用得着么?!”杨悦撇撇嘴,甩开他的手,微微冷笑。
的确,杨悦还不至于吃醋。她便是信不过李愔,却也相信徐充容,知道他二人断不会有暧昧之事,心下却又十分好奇,不知二人到底有何关联。
想起从前徐充容一见之下,便没来由地帮自己,原来是因为李愔之故。看来李愔与她果真是极好的朋友。然而二人到底为何会成朋友,却又不由茫然。
徐充容原本刚刚入睡,被来人一吵,却又醒了。她不过刚满二十岁,原本并没有病。只是自李世民去逝以来,一直哭泣不止,又不肯吃饭,累出病来。如今又不肯吃药,每天只辈一口参汤吊着。便是这参汤也是偷偷放在水中,若她知道只怕也不肯来吃。她是成心想要病死,随李世民而去。
见到李愔,徐充容眼中突然有了一丝活气。闪了闪眼,却又去看云儿,微微蹙眉说道:“是你不知轻重,怎能惊扰蜀王,莫要带累了他。”
声音有气无力,却在为他人着想。李愔眼中不由晶光一闪,呵呵笑道:“放心。我怕什么,反正我的名声一向不好。只是反怕要累了徐充容清誉。”
徐充容去看杨悦,张口似要解释什么。杨悦微笑示意,让她放心,不必多说。
徐充容眼中一闪,多了一丝欣慰,知道对杨悦勿用多言,也断不会有所误会。回头看向李愔头,眼中却又一黯:“我对圣上之心,天地可见,他人要说什么且由他去说吧。”
李愔点了点头,笑道:“既然不怕,你又何苦非要如此自伤。父皇若泉下有知,岂不更加伤心。父皇有旨不准任何人殉葬,大概正是怕你如此,难道你不明白父皇的苦心,想要抗旨不尊?”
“我知道圣上为我好,可我……”说到此处,徐充容却再也说下去,伏在枕边,不由嚎啕大哭起来。
徐充容向来性情温柔,言语都不曾高声,一直以来便是哭泣也不过是呜咽垂泪,此时却第一次哭得昏天地暗,放声痛哭。
杨悦拍了拍徐充容背部,示意李愔好声相劝。自己徐冲云儿呶了呶嘴,向外间走去。
“云儿,这些日子你家娘子可有什么心事放不开?”杨悦与徐云儿走到外间,低声问道。
从刚才徐充容的话中,杨悦已嗅到些不妥。只怕徐充容想要自杀,不单单是因为李世民去逝。
“还能有什么,都是那些人乱嚼舌头根子,我家娘子听了心中难过,才不肯吃药,一心想随圣上而去。”果然,徐云儿气鼓鼓地道。
“乱嚼什么舌头?”杨悦奇道。
“圣上怜惜我家娘子,因而特意遗诏,让我家娘子不用出家,依旧留在宫中。有人却说,那不是圣上的旨意,而是太子殿下……不对,是新皇陛下的意思。还说陛下早已送了同心结给我家娘子……”云儿义愤道,“公主知道我家娘子对圣上一片真心,那里会有什么同心结。若是有,我云儿如何不知。让她们来找,若找出一枚,管教我云儿舌头烂掉,从此再也不能出声说话。”
徐云儿赌咒发誓,兀自不解气,一脸愤恨之色。
杨悦听了,不由一怔。也是她这些日子忙糊涂了,居然不知宫中私下里还有这些流言。
李世民遗诏,诸位无子女的嫔妃皆入感业寺出家,却独怜徐充容,准许她留在宫中继续享受荣华。想来定是有人嫉妒,才编造出这些闲言。
所谓“同心结”不过是前朝杨广故事。当年隋文帝死后,杨广送了一盒同心结给宣华夫人,以表心意。如今,若说李治送武眉儿同心结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徐充容!
杨悦已是暗皱眉头。
流言或者能杀死人。可徐充容虽然文静,却向来也不是心窄之人,岂会为了几句流言而赌气自杀?
突然想起李世民先前曾对她说过“朕有时候甚至胡思乱想,觉得胡俗其实也不错”。猛然明白过来,李世民之所以留徐充容在宫中,难免不是存了此意。虽未明言,以徐充容玲珑心思,岂会猜不出来。
杨悦没想到李世民当真对自己的女人如此安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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