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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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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吮箭伤的事迹,几乎成为将士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此时她并不知道这“雪人”也是李世民的儿子,如果知道,定然大呼:“乖乖,李氏父子原来有这等传统,到是一种收买人心的及好手段。”
李治将化浓的血水吸净,待到吐出来的浓水完全变成血红,才为杨悦敷药。
李治接骨的本事不好,疗伤的手法到是极为细腻。
杨悦见他伸手又向自己怀中探去,这次却空手出来直摇头,知道他已没有手帕可用。指了指一边的梅花方巾,笑道:“用它也一样。”
李治依言,避开方巾上的血迹,为杨悦扎好。
这才背起阿难弟子,三人缓缓而行。
到也不用辨别方向。山谷极窄,两边是断崖,根本攀不上去。向下是数太高的飞瀑,无法下去。更况虽然听不到山路上有声音,却不知道昨日的战况到底如何。杨悦暗思,龙比格若要找自己“尸首”,至少不会逆流向寻,因而三人在谷底中逆流而上。
杨悦一瘸一拐,李治虽然没有伤,却也早已精疲力竭,背着阿难,缓慢行走。
不知走了多少时候,天色大亮。
又不知走了多少时候,日升日落,将近黄昏。
三人走走停停,走了一天,终于到了一处山谷相对开阔之地。
山路蜿蜒,山谷却走向另一个岔道,与山道越去越远。
杨悦四下看时,见是到了河谷上游。溪流随着山谷的开阔越来越缓。再走不多时,见到一潭湖水。
湖面不大,却极为清澈,本可见底,却被夕阳铺照,泛出金光灿灿。谷中鸟语花香,秋色层叠,竟是个人间仙境一般。
河水的源头有一个山洞,流水自洞口上面如帘一般,滴滴哒哒落下来。
杨悦看了不由又惊又喜。这个地方原来十分熟悉,竟然是她在后世住过的村庄的北山后面的一个山涧,叫做碧溪涧。
这个山涧之中,杏林、桃林、桑树林……应有尽有,她小时候时常来此处玩耍。那山洞被她与伙伴们称之为“水帘洞”。
洞外有一个巨大的棋盘,是杨悦与伙伴们用来“跳格子”的地方。
杨悦欢呼一声,不由快步飞跑过去。
“到家了,我到家了原来在这里,我到家了”杨悦高声欢呼。
李治与阿难弟子却是一脸迷惑。
“翻过这座山,那边有个村庄,便是我的老家我们村子里有个祖传的接骨大夫,专门为人接骨,包你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杨悦纵声大笑,心情大为畅快。
她原本不过说个笑话,说的是她后世的村子里有个接骨大夫。那人叫做“打狗棒”,除了接骨,其它医术一盖不会。“打狗棒”不过是村里人给他起的绰号,至于为何有这等怪称,杨悦也不明白。
笑了片刻,杨悦突然心头一动,暗道:“打狗棒”即是祖传的接骨手艺,该不会这个时候有他的祖宗也住在那个村子里吧。
想到此,心下不由大喜,忙道:“快啊。让‘打狗棒’的祖宗帮你瞧瞧,一定没有问题”
回看李治与阿难弟子,却见李治早已气喘如牛。
听着杨悦莫名其妙的话,抬头望向山腰处的白云朵朵,山顶高不见影,李治不由泄气。
“放下我歇会儿再走吧。”阿难弟子低声说道。
李治摇了摇头,一鼓作气,追到杨悦身边,才道:“要不在这儿休息一会?”
见杨悦点头,才放下阿难弟子,坐在一旁大口喘息。
“可惜现在已是秋季,否则这山中的果子到也可以充饥。”杨悦自语言道。
“有肉不吃,吃什么山果。”阿难弟子却在一旁冷哼一声。
“肉从何来?”李治奇道。
“说得也是,这湖水之鱼最是肥美不过。”杨悦拍手大笑。举起左臂,扣动袖中板机,对着湖面一阵乱射。不几时,湖面上泛起几条白肚皮。
吩咐李治将鱼捞出,自己捡了些树枝来,不一会儿,鱼香飘出……
“可惜没有盐。”杨悦一面摇头不满,一面拿了一尾烤鱼递给阿难弟子。
不知为何,阿难弟子伸手去接,伸到半路却突然转变方向,抓住杨悦的左臂,愣愣地发起怔来。
“你这块梅花方巾从何处而来。”阿难弟子盯着杨悦左臂上缠着的梅花巾,颤声问道。
“捡来的。”杨悦随口答道。
天亮之后,杨悦早已仔细观察过那块方巾,虽然精美但已经十分老旧,想来在山谷中不知呆了多少年月,如果不是被羊皮包裹,或许早已腐烂,自己看到的那个“女婴”定是幻觉。想是自己滚落山谷时,不小心将那不知何人丢弃到山路边的“羊皮包”碰到,因而随自己一起滑落到山谷……是以不以为意。
“捡来的?”阿难弟子声音古怪,似是十分不解,却不再言语。
杨悦早已肚饿,只顾吃鱼,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
谷风习习,夜色渐深。月亮升上中天,照在碧溪涧的湖水一片明亮。
湖边的篝火明灭,湖边静静倦缩着三个人影,在秋风中瑟瑟。
大概太过疲惫,尽管风冷夜寒,三人却睡得极是香甜。
忽然,一个高大的灰色身影,不知从何而来,蓦然出现在湖边。慢慢走近其中那个白袍少年。
灰影俯身注视少年良久,眼中闪出慈爱。直到目光落到少年左臂上的梅花方巾上,整个人突然如遭雷击,混身颤抖起来,脸上惊骇大起,几乎大叫出来。良久才抑制住激动,伸手在梅花方巾上抚摸,月光闪动在脸上,竟然满是泪痕……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是李治
不知何处传来一声鸡鸣。
杨悦醒来,天色早已大亮。伸个懒腰,一骨碌坐起身来。
晨光透过山林,斜照在湖面上,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李治与阿难弟子不知何时早已起“床”,正站在水边洗脸。
杨悦回头看了二人片刻,突然感觉哪里有些奇怪,愣了片刻才想明白,不由欣喜地大叫一声:“你,你怎么好了?”
原来阿难弟子正悄然立在水边,只顾望着水中洗脸的李治发怔,一时忘记自己也在洗。想是河水冰冷,李治不住的抽着气,呼呼作响。大概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
然而,阿难弟子明明脚臂皆断,怎会突然没事?
“睡了一晚,大概自己长好了。”阿难弟子背对着杨悦,轻描淡写地道。
自己长好?杨悦呵呵一笑。断臂怎么可能会自己长好,何况还是被接歪了的断臂。阿难弟子当然是在说笑,只是她说笑话的语气便如清晨里的冷气,能冻死人。
“好冷”杨悦夸张地打了个冷颤,大笑。以为“雪人”不知何时又替阿难弟子接好骨头。
“是啊,好冷不过才九月天气,怎会如此冷法,湖水都快结冰了。”李治哆嗦着双手,被水一冰,立时缩到嘴里不住呵气。
见古人如此不通幽默,杨悦更加摇头大笑。
便是阿难弟子也禁不住微微一笑,目光望向山顶方向,若有所思。
杨悦笑完,却难掩心中好奇。她见阿难弟子洗脸,想起自己与这个阿难弟子也算相识已久,却从未见过她的面容,不知她到底长像如何。
看到阿难弟子正要缓缓戴上罗幕帽,突发奇想,杨悦一个箭步蹿到阿难弟子身边,劈手夺过罗帽。
阿难弟子出其不意,正要夺回,杨悦嘻嘻一笑,一个跳身转到她面前,却不由大为失望。
“I服了U,难不成你长了一脸麻子,从不肯让人看到?”杨悦看到阿难弟子的“面容”,失望之下,不由撇嘴说道。
原来阿难弟子不只戴了罗帽,而且还戴了面具。杨悦看到的只是一幅面具后面幽深的双眼。
那双眼睛清澈如水,闪亮如星,断然是美女的双眼。然而如此妙目,间或一轮却凌厉如刀。
“我发过誓若有人见到我的面容,必须死你若好奇到想死,我可以成全”阿难弟子眼中寒光一闪,冷嗖嗖地说道。
“不会吧”杨悦再次夸张地打个冷颤,咂咂嘴说道,“难不成你刚才洗脸也戴着面具?”
阿难弟子冷哼一声,不加理会。
“难道你是阿拉伯人不成?”杨悦回头看一眼李治,再次歪缠笑道。
“阿拉伯人是什么人?”听到杨悦的话,李治不由奇道。
阿拉伯在这个时代叫做大食,杨悦一时胡邹,随口说走了嘴。
“这个嘛,阿拉伯人是什么人且不说,但他们有一个风俗,却极为奇特,你不能不知。”
“什么风俗?为何我必须知道?”李治奇道。
“据我所知,阿拉伯女子贞洁,一生只准许丈夫看自己的容颜……”杨悦瞅着阿难弟子嘻嘻大笑。
话中意味,李治不傻如何会听不明白,不由讪讪地看了一眼阿难弟子。阿难弟子眼中羞涩大闪,忙转身走开。
杨悦看到大乐,更加起劲,转头向李治叫道:“喂,你刚才可看到陈娘子的面容?这个风俗是否不错。”
李治讪讪不答,他自然看到了陈娘子的面容,乃是绝色的美人。只是……见杨悦打趣,陈娘子尴尬,李治笑了笑,并不答话。
杨悦突然想起在西域“圣城”中看到的女子皆用白纱掩面,心道:难道这真是西域“圣城”的风俗?阿难弟子除了丈夫别人都不能看到面容?
一时好奇心又起,向李治问道:“喂,我说得对不对,我问你话你怎不答……”
见李治低头洗脸,依旧不答。以为他不知自己是在问他,不由不耐烦起来:“喂,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
起先杨悦与雪人见面,只有二人面对面说话,从来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此时才感到没有名字叫,十分别扭。
“你问我?”果然李治以为杨悦在跟阿难弟子说话,愕然抬起头来,看一眼阿难弟子,沉吟片刻说道,“我姓李,单名一个治字,排行第九,你叫我李九郎便是。”
“李九郎?”杨悦暗道一声:“李九郎”听上去怎么像是“李二郎”的兄弟,乖乖,这不是差了辈份,因而摇头说道,“得,郎不郎的先免了,我还是叫你‘李九’吧。”
郎啊郎的,杨悦来到大唐多时,却一直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杨悦只注意“李二郎”之事,反没注意到李九郎叫做“李治”。然而,便是听到李治之名,她大概也想不到眼前此人会是太子李治,因而浑不在意。
反是阿难弟子听了,看看杨悦,眼中不由闪出一道古怪。
李治见杨悦没有任何反应,反觉纳闷,突然想起宋公萧瑀说过,杨悦或许早已认识他,只是故意接近他,不由暗暗皱眉,想了想问道:“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
“我姓杨,排行第三,你叫我杨三便是。”杨悦想起当日在华山上骗李恪的话,随口答道。
“杨三郎?”李治愕然,见杨悦不肯说出真实姓名,不由摇头。
杨悦不知他心中所想,继续说道:“李九,看你平日也像个斯文人,怎会是个山贼?当真是深藏不露。”
“我?山贼?”李治苦笑一声,不知杨悦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说笑。
“不过奇怪的是你这山贼怎么会被人追杀?”杨悦又笑道。
她自然知道李治并非山贼。回想昨日光境,早已想到龙比格之所以不顾自己要挟,痛下杀手,乃是因为李治出言之故。而且众山贼劫持她时,曾说过不为劫财而是要劫人,前后一想,已知山贼定然是将自己错认作他人,而那人很显然便是李治……
“你不也被追杀?”阿难弟子冷眼看着杨悦问话,不由冷声插嘴说道。
“呵呵,本公子玉树临风,一看便是大富大贵之人,被山贼盯上再正常不过。”杨悦呵呵笑道,“只是一个山贼也被贼瞄上并不多见啊。”
不待说完,杨悦突然意思到什么,“啊”得大叫一声。
李治?那些人要抓的是李治?
“你是太子李治?”杨悦回视李治,不由暗骂自己愚蠢。
这李九的眉目之间活脱脱一个李世民,自己怎么一向就没有注意到而且多次遇到“雪人”都是在承天门横街,一向以为他只是国子学的学生。怎么就想不到他是太子李治?
想一想,在宫中混了许多时候,自己竟然从来没有遇到过太子,的确是邪门,否则怎会不知“雪人”便是李治。自己还一直当他是个“萍水相逢”的朋友。便是刚才他自报家门说他是“李治”,自己竟然也不以为意,当真是愚蠢之致突然想起,太子李治曾经对自己逼婚,不由暗恨。心中怒骂一声“色魔”在杨悦心中一直认定太子李治不过是个娶自己小妈,又与自己大姨子、大姨子的女儿有一腿……不仅**,而且是个即好色又无情,,无能又软弱的家伙。
幸亏没有告诉他自己便是隋国公主,当真是千幸万幸杨悦不由慨叹。
然而,想起当日被太子逼婚之时,在承天门横街上曾遇到“雨人”,后来便有太子自动退婚之事,看来正是因为“雨人”见到自己心情极遭才会如此。如此说来,这个太子李治也并非极坏……
李治见杨悦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儿又脸色放缓,面上简直是瞬息万变,早已惊呆。
心下却松下一口气,知道杨悦并非事先知道自己是谁,更不可能会故意接近自己。便是那位黑衣女子“陈娘子”,起初他与李君羡等以为她是不怀好意跟踪自己之人,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她即与“杨三郎”认识,自然不是坏人。
“对不住,我不是有意要欺瞒你……”李治点了点头说道,“这次也是我连累了你。”
杨悦上上下下打量着李治,怎么也不能将举止斯文、教养有度的“雪人”与那个色魔太子联系到一起……
“连累?”杨悦终于回过神来,干咳几声,眼中已是古怪大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何表情,奇道,“据我所知太子好像在定州,你怎会到了此地?又怎会被人追杀?”
“我本来北上迎接父皇,不成想在半咱遇到贼人伏击,才辗转到了这里。”李治苦笑道。
“伏击?什么人胆敢伏击大唐皇太子?想要谋反不成?”杨悦不由皱眉。想到辽东之时,有人与杨万春暗中勾结,已知眼前这个太子李治千真万确,朝中定然有人想谋反。
“是薛延陀的商队。”李治说道。
“薛延陀?夷男有几个胆子敢向大唐挑战?”杨悦摇头说道。
北方游牧民族多仰慕中原各色物品,过去只有中原人前去草原贩卖。近年来,草原上也有人终于学会经商,时常有一些人组成商队到中原以货易货。然而区区几伙商队,又怎么可能是大唐卫士的对手?更况是皇太子的卫率杨悦不用想也已明白其中大有问题。而且龙比格的突然出现,更加说明问题。
第二百七十三章 女儿心思
“薛延陀有几个胆子敢向大唐挑战?”
同样的疑问,在北平行宫中轰的一声炸开。
此“北平”并非后世的北平。而是营州与幽州之间一个不算太大的地方。距离临渝关不远。
北平行宫说是行宫,其实不过是大一点的宅院。是当年隋炀帝征辽之时,临时所建。
李世民在临渝关与“太子”汇合之后,一路西行,已到达北平。待中刘洎、中书令马周、黄门侍郎褚遂良、吏部尚书杨师道等留守在定州、幽州的朝臣也已陆续汇聚于此。
与杨悦一样,此时众臣面上无不惊讶。
与杨悦不同,却是因为刚刚传来薛延陀突然进兵黄河之南的军情。
“圣上在辽东之时,薛延陀一直不敢出兵,圣上班师之即,薛延陀怎么会突然发疯?”
“高丽以重金贿赂薛延陀,请其趁圣上征辽之即,进兵灵、夏之地,夷男父子尚且不敢,此时怎会突然生出胆子来?”
“幸亏圣上早有防范。”
……
惊讶之余,众人又不由感到好笑。
“此必是夷男已死。其子灼拔多半不能服众,不自量力向大唐挑战,大概是想转移注意力,意图耀兵,建尺寸之功,压制众部。”李世民扶着额头,摇头说道。
果然紧接着传来了夷男病死的消息。谍报传来夷男嫡子灼拔自立为多弥可汗的消息。因其灼拔性情暴虐,多宠信弥小,诸酋长不服,又受人挑唆,竟然趁李世民征辽未归之即,向大唐挑战。
不过,李世民早在出征辽东之前,已派执思失力前往灵州、夏州一代,防薛延陀进攻。因而灼拔的挑畔,到也不用放在心上。
李世民反而因夷男不受高丽蛊惑,嘉其忠义。为夷男病死废朝数日,以示悼念。
薛延陀的挑战并不放在李世民心上,如今令李世民最为头痛是太子李治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儿臣以为,灼拔突然进攻大唐,似有蹊跷。”待众臣退出之后,坐在李世民对面的“太子”开口言道。“太子”当然不是太子,而是蜀王李愔。
李世民故意放出风声,令李愔假扮“太子”,传出太子北上迎接圣上归朝,并于临渝关外相会之事。然而秘密派出到太行山搜寻太子的卫队,至今没有找到。反而见到许多被冲散的太子卫率。令李世民大为恼火。
李世民眉头紧锁,“唔”了一声。
“九郎被薛延陀的商队袭击。而后便有薛延陀进兵之事,似乎太过巧合。”李愔又道。
“你认为薛延陀进兵之事,朝中早已有人得到消息,因而袭击雉奴(李治小名)之人,才会假装是薛延陀的商队?”李世民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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