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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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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亲卫不及细想,纷纷将手中兵刃投到城下。

孙代音拍手大赞:“高对卢果然处事果敢决断,孙某望尘莫及。”

高对卢哈哈大笑。正在得意,突觉项间一凉,一把利刃不知何时悄然抵在了他的脑后。

“你干什么?”高对卢看清原来是孙哲库,不由大怒。

“不作什么。”孙哲库嘿嘿一笑,“只想向高对卢借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你的脑袋。”

“你要造反么”高对卢怒不可遏,高声喝道,“给我拿下”

不过,等到他回转头去,却不由大骇。他手下的精兵,刚才将兵器已投到了城下,赤手空权,不知何时从两旁的角楼里突然冒出上千把弓弩,正对着自己这些“亲卫”。

高对卢大骇,始知中了孙代音父子的圈套,急忙叫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却没话给你这种小人可说。”孙哲库已手起刀落,竟然不等高对卢出言叫骂,已将高对卢的头颅一刀砍下。

“打开城门,迎唐兵入城——”

第二百五十章 拉风小将

白岩城降,皆大欢喜。

孙代音依旧做城主,不过是过去是白岩城城主,现在是岩州刺史。

李世民抚慰百姓,于城西门外设帐赐食,城内万余口皆有。又赐八十岁以上者帛绢。要知道大唐钱帛同用,这帛绢不是衣物,而是钱财。

城中之兵,不论去留者,也皆赐粮抚慰。

原被盖苏文亲卫杀死的辽东城长史,其妻子被亲信暗中保护投奔到白岩城。李世民得知后,嘉奖其义,赐帛五匹。并为长史造灵柩,送归故里。

唯有盖苏文手下的死士交给孙代音自行处置。孙代音自然不会让其有好果子吃,秘秘密处死而矣。

这就叫做“红脸”我唱,“白脸”你做。

白岩城中一时空前兴奋,无不齐声称颂唐天子之德。

连原来破盖牟城时,李世勣俘获的七百精兵,激动之下也非要加入唐兵。此七百精兵原是盖苏文从加尸城(高丽棒子名字好怪)派去援助盖牟城的。

李世民为他们着想,却没有答应,劝慰众人:你等家在加尸,如若为我而战,盖苏文必会杀你等的父母妻子。得一士而灭一家,朕如何忍心。

不只不让众人参战,干脆好人做到底,赐盘缠任由他们回去。

“红脸”唱到这种地步,无不叹服。

便是唱了“白脸”的孙代音心中也万分舒畅。在盖苏文手下时,无时不提心调胆,又被小人压制,才志不得舒展。唐天子不只让他做回城主,而且并不另派唐将“帮助”守城,足见对其信任。诚心相待,孙代音将心比心,感慨万分。

“这才是天子风犯,仁义之主。”孙代音在庭前绕阶而行,连声喟叹。

孙哲库也被擢升为振威校尉,喜上眉稍,见到父亲如此,也不由咧开嘴笑道:“如今全城上下无不欢腾,都说父亲的选择队了。大唐天子英明,才是天下之主。盖苏文残暴,弑君虐臣,人人应得而诛之……”

李世民大军彻回辽东城时,整个白岩城男女老幼扶挟相送十里之外。

辽东城西小酒肆。

“听说圣上亲自为契苾何力将军敷药。”

“那有什么,李思摩将军上次攻城中箭,圣上还亲自给他吮箭伤……”

“我要是也中箭就好了……”不知是那个士兵,花痴地叫道。

引来众人一片哄笑:“你是谁,你算老几。”

“你有契苾何力将军那般勇猛么?”

“那又怎样,我虽然没将军那样,可我也杀了一个高丽兵了。”那人有些不服气地叫道。

“你杀了一个算什么,我杀了三个了。”有人笑道。

“我已杀了十个。”

……

程孝义坐在一角,默默地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心中感慨。

“圣上不是因为你杀的多,才如此对待。只要是我大唐兵士,圣上定会爱惜。”原先发“花痴”的那人急道。

“这到没错。我的伤虽然不是圣上亲自敷药,却是蜀王殿下亲自给我敷上的。”另外一个人傲然说道。

“是啊,蜀王每次战后都亲自到伤兵营中探视。还曾问我想不想家……”说话的人说着说着却说不下去,声音有些哽咽。

“蜀王也给我说过话,还问我的伤痛不痛。”一个断了腿地士兵叹道。

“那你说痛不痛?”一旁有人笑问道。

“怪就怪在这儿,本来很痛,可蜀王一问,竟然不痛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个小酒肆开在伤兵营旁边,来这儿吃酒的人不少是伤兵。

酒肆老板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精明人,以他多年的人生经历,面对这群伤兵,却不自主地内心震动。他从未见过如此快乐的伤兵。大唐士兵的勇猛他早有耳闻,然而身为大唐士兵的自豪与快乐,却让这个酒肆老板大开眼界。

程孝义坐在角落里,依旧不言不语地低头吃酒。士兵们的话全部落到他的耳中,却又让他想起从前。跟隋炀帝出征的时候,他也十分兴奋,想过能凭着自己的勇力,搏得个功名。然而,功名没有得到,却是差点丢了性命……

他记得当时的场境跟现在正好相反,身边的同袍越来越少,士气越来越低落……

想着想着,程孝义不由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士兵。是个红脸汉子,三十岁左路右,自从一进来便在喝酒。但他喝酒的却如喝水一般,身边已空了五六个酒坛,依旧意犹未尽。

程孝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壶,不由摇头微笑。见那红脸汉子左臂上裹着白布,知道也是伤兵。见他一直低头吃酒,一幅闷闷不乐地样子。

程孝义突然有些感慨,关切地问道:“这位兄弟,可是想家了。”

受伤的时候,最容易想家。程孝义到是极有经验。

红脸汉子摇了摇头:“走到哪儿哪儿便是家,岂用想还是不想。”

“哦——”程孝义微微一怔,暗道这人原来是个“光棍儿”,不由脸上起了怜悯之意,笑道,“原来兄弟还没有成家,到是可怜。”

红脸汉子听了,却突然大怒:“谁说我没妻儿。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岂能效小儿女一般,哭哭泣泣,情短情长。”

程孝义吃了一吓,这才明白自己错会了意。心道:“原来你有妻子儿女,我好心问你,你不好好回答,没来由向我发什么怒。”本想回敬几句,但见红脸汉双目圆睁样子十分吓人,显然已有几分醉意,便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岂料旁边桌上一人听了,却冷言呛道:“‘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要我说有家人却不想念,不过是个冷血而矣。”

“我想不想关你何事我偏不想你要怎样”红脸大汉见被人抢白,更加大怒,拍案而起。桌子竟然被他一掌击碎。

众人骇人一跳,一齐望了过来。

“你即不想妻子,我代你想想如何?”刚才说话的人却不害怕,眼珠转了转,突然嘿嘿一笑说道。

说话之人一身白袍,一张脸却黝黑,一双眼睛却又极白,嘿嘿笑时又露出极白的牙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样子狡黠有趣。

见有争端,早有不少人围了过来观看。听到”黑面小子”的话中之意,早已有人轰得大笑起来。

红脸大汉怔了片刻,才想明白”黑面小子”是在讨他的便宜,红脸立时变成了紫脸。怒目黑脸小子,二话不说,便是一个嘴巴甩出。

“黑面小子”个头矮小,那红脸大汉却近七尺,刚才只是不经意一击,便将一张桌子打烂。此时手掌如扇,呼呼带风,打到那黑面郎脸上,只怕便要连人带脸一齐飞到店外。

“黑面小子”却十分托大,竟然嘻嘻笑着,不闪不避。

眼看惨剧便要发生,不少人不由微微惊呼。

只听“砰”得一声大响,那”黑面小子”竟然一动不曾动,依然神态自若。

反是那红脸汉子向一侧踉跄几步,收步不及,轰然倒下。恰好压到一把凳子上,“啪”得一声,立时将凳子压成稀烂。

却原来是不待那红脸汉子手掌打到,“黑面小子”在脚下使拌,将他拌了个倒栽葱。

再去看那“黑面小子”,嘻嘻一笑,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面扇子,悠然地扇了起来。

众人不由又一阵哄声大笑。

那红脸汉子坐了片刻才想明白怎么会事儿。突然怒吼一声,跳起身来,竟然跳起数丈,一个倒翻,从天而降,双掌齐下,向黑面小子打来。

这次“黑面小子”只怕再无幸免。

众人正担心间,却听“砰”得一声,又一声巨响。那红脸汉子又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只听“啪”“啪”两声,两只凳子变成稀烂。

一个是红脸汉子跌倒时压到的凳子,另一个却在一个大和尚屁股底下。

原来不知何时,“黑面小子”身旁的大和尚,移形换位,与那“黑面小子”换了位置,跟那红脸汉子对了一掌。

大和尚变没有坐倒在地,缓缓立起。众人这才发现,大和尚身材十分高大,竟不亚于那红脸汉子。

红脸汉子大喝一声,弹跳起来,又向大和尚扑去。

大和尚不言不语,与红脸汉子你一拳我一拳,只听到“砰砰”一阵大响,二人竟然硬碰硬,如石头撞击一般,“砲”起拳来。

那红脸汉子原是天生神力,双臂能开五石劲弓,一双拳头向来无人能敌。没想到今日竟能遇到对手,不由暗自纳罕,但觉手指生痛,不几时,肿成大球一般。立时酒醒了一半。

他本不是喜欢惹是生非之人,只因今日心中郁闷,又吃了些酒,一时收不住脾气……见被众人围成一团,又打烂许多桌椅,不由暗暗懊悔。

但见大和尚头上也冒出汗来,知道对方也被自己伤得不轻。

有心罢手,却又不肯服输。正在为难,却听有人喝道:“薛礼,你干什么,还不住手?”

红脸汉子怔了一下,听出是自己的队正来了,忙收了拳头,向大和尚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站住”“黑面小子”却不肯罢休,大喊一声。

红脸汉子愣了愣,看了看队正,不欲再生事端,接着向外走去。

那“黑面小子”不依不挠,竟然追了上来,大叫:“站住”

队正在一旁忙拦住“黑面小子”,劝道:“这位公子,我这位兄弟多吃了几杯酒,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这些桌凳,我代他赔了便是。”

那“黑面小子”却摇了摇头,指着红脸汉子,向队正说道:“喂,你快让他站住,我有话对他说。”

队正陪着笑,却是有意拦住”黑面小子”,向红脸汉子闪闪眼,示意他快走。

“喂,薛仁贵,你要想成名,你就站住”“黑面小子”见红脸汉子快步将要走出酒肆,突然大声喊道。

“薛仁贵是谁?”队正奇道,“我那兄弟叫做薛礼……”

第二百五十一章 拉风小将(2)

红脸汉子听到却是一怔,他的确是薛仁贵,但他参军的名字却是叫做薛礼,仁贵这个名字在这里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便是他的队正也不知道,这个“黑面小子”如何会知?

“你怎知我叫薛仁贵。”红脸汉子不由回头诧道。

杨悦嘿嘿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是薛仁贵,我还知道你的娘子。”

“黑面小子”不是别人,自是杨悦。后世关于薛仁贵的演绎五花八门,“良策息干戈、三箭定天山”各种故事传奇满天飞,这薛仁贵几乎成了继卫公李靖之后,最有名的唐将。

队正听了杨悦的话,不由皱眉,以为杨悦又在拿薛礼的妻子开玩笑。担心薛仁贵再次发怒,忙拦在他身前。

薛仁贵却不是大怒,而是大奇,不由上下打量杨悦,纳纳地问道:“恕在下眼拙,难道公子与我家娘子是亲戚?”

杨悦心中大笑,却装摸做样地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在下姓王,与你家娘子正是本家。”

“可我家娘子姓柳,似乎与王家没什么关系。”薛仁贵更加纳闷,奇道。

杨悦心下不由一怔,暗道:“乖乖,薛平贵与薛仁贵原来不沾边,自己将薛平贵与王宝钏的事错记到薛仁贵身上……”

嘴上却不讨饶,嘿嘿一笑,干脆胡说八道:“你有所不知。你家娘子原本姓王,后来过继给河东柳氏,所以姓柳,这件事只怕你家娘子也不一定知晓。”

姓柳的出自河东,薛仁贵是山西人,他的妻子姓柳,自然是出自“河东柳氏”,不会有错。

不待薛仁贵反应,杨悦接着又说道:“你是绛州龙门人,这次应募随张士贵将军从军,是也不是?”

“你当真是我家娘子的亲戚?”薛仁贵不由吃惊地望着杨悦。

“张士贵的女婿何宪宗还冒领了你的战功,对也不对?”见薛仁贵赤红的脸上罩了一团晦气,杨悦眨眨眼,又说道。

张士贵此人,杨悦到是认的。张士贵是京大内北门长上,杨悦在大内行走,偶尔跟李世民在西内苑骑马散步,守玄武门的众将她认识不少。张士贵正是玄武门外驻守的右屯卫大将军,时常跟在李世民左右,杨悦到对他最为熟悉。

张士贵到也不是后世电视里那种靠着女儿是李道宗的爱妾之故,攀龙附凤的小人。事实上他与李道宗没有任何姻亲关系,而且他身为北门“飞骑”之首,李世民的亲卫,自非一般人物。能左右开弓,百发百中,勇武过人,一生战功赫赫,甚得李世民亲信,否则也不可能派他去守玄武门。

他的女儿自然不可能做人小妾。他的女婿何宪宗却的确冒领了薛仁贵的战功。在辽东城攻城之时,薛仁贵第一个攻上城头,左臂上的伤正是这次攻城所受。这种“跳荡”首功却被“上司”何宪宗居为己有。

“你到底是谁?怎会知道?”这次连薛仁贵的队正也不由大为吃惊。

杨悦微微一笑:“在下‘黑面大仙’是也。专门打抱不平,哪里不平自会有我……”

“黑面大仙?”队正与薛仁贵对望一眼,眼中不由露出怀疑。

那队正姓王,叫做王方翼,与薛仁贵一同入伍。暗中打量杨悦,暗道一声:此人嘻皮笑脸,看上去甚是邪门,不知是何来路,莫不是何宪宗的亲信,专门来探薛仁贵口风。

“公子原来姓王,在下到也与公子有缘,也是姓王。不知公子出自太原王氏,还是江南王氏?”王方翼堆起笑脸,假意问道。

“在下太原王氏,与同安大长公主到是有些关联。王兄是出自何方?”杨悦转了转眼珠,笑道。

“同安大长公主?”王方翼眉头微皱,神情突然变得极为冷淡,冲杨悦微微冷笑,转口说道:“我兄弟该换药了,公子后会有期。”推了推薛仁贵的肩膀,摧薛仁贵赶紧走。

杨悦不由暗自大奇,心道:“此人难道与同安大长公主有仇?怎么听到同安大长公主之名直接变成了冰霜?”

见他推着薛仁贵走,不由暗叫可惜。她知道薛仁贵的本事,有心结纳。

“姓薛的你若真想出人头第,便来拜我为师,我教你一法,保管让你一战成名,平步青云。”杨悦微微沉吟,突然大笑说道。

薛仁贵肩头一晃,定下身来,怔了怔,折身回来,竟然向杨悦纳头便拜。

也是薛仁贵病急乱投医。他原本家中贫寒,抛妻弃子应募出征,正是要一展头角,想搏得个功名,好为妻儿挣个大好前程。没想到自己虽然勇猛,却摊上何宪宗这等上司,将自己的功劳居为己有,心头郁郁不乐,才会闷头吃酒。

见杨悦将自己的来历说得一清二楚,便如神人一般。又听她说有法子能帮自己成名,哪里还要迟疑。

“但请大仙指点名路。”薛仁贵见杨悦虽然面色黝黑,但年岁显然比自己小了十来岁,拜师之说自当是玩笑。

杨悦嘿嘿一笑,不依不挠,笑道:“帮你不难,不过你要拜我为师才成。”

杨悦看了一眼身边的戒言,心中偷乐。自她来到大唐时代,拜了不少师父,还没有人成为自己晚辈,此时不过是突发奇想,信口胡说。

戒言见她胡闹,摇头微笑,不加理会,只去喝酒。

薛仁贵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杨悦,又去看戒言,一时踌躇起来。心道:这位和尚到是有些本事,不知是这个黑面小子……大仙的什么人,若拜他为师。或许不看僧面看佛面,黑面大仙会帮自己一把也说不准……

杨悦看出他的心思,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说话,忽听门外传来两个声音。

“殿下,一同去吃杯酒如何?”

“听说张壮士好酒量,本王也正有此意……”

杨悦听了,不由皱眉暗道:“他怎么成了他的亲信”

看了看戒言,沉吟片刻,从怀中拽出一只手绢,伸出手指在脸上蹭了几下,匆匆写了一行字,卷巴卷巴递给薛仁贵,低声道:“好吧,你即不想拜师,只要你将此手绢交给蜀王,我一样会帮你。”

薛仁贵不由愕然,正要追问,却见杨悦将自上的披风解下来扔给他,笑嘻嘻地道:“下次再作战时,你穿上它,必会一战成名。”

说完向戒言递个颜色,一起从另一个门出去,片刻消失地无踪无影。

薛仁贵不由望着手中的披风,与王方翼面面相觑。

“方翼也在这儿?”蜀王李愔走了进来,一眼认出王方翼。

原来这王方翼并非无名之辈,他的父亲王仁表是王裕的儿子,即同安大长公主的丈夫的儿子,但不是同安大长公主亲生。(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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