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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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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反而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突然说道:“苍岩山好象离咱们这儿不远。”

“苍岩山?少说也有几百里。”冯文瓒纳闷地说道。

冯文瓒还想多问点情况,却见李愔站起身来,扬头大笑一声,向山下跑去。只好跟了下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 苍岩

李愔一面向山下走,一面想着心事。

杨悦为何放着“公主”不肯当?以他对杨悦的了解,不难想出。杨悦一定认为自己不是公主。如果她不是公主,为何母亲却坚持认为她是公主,这中间定有差错。杨悦不想受封,定然是不想将来母亲受到牵累。

为何母亲会坚决认定杨悦是赵王杨杲之女,而杨悦又坚决认定不是?

报纸当然没有提出这样的疑问,报纸上已认定长安公子一定是“公主”。舆论对长安公子一向厚爱,人们巴不得给她编出些传奇,更况是隋室公主这样的身世,正好满足了人们的八卦心理。因而长安城中这些日子,对于长安公子是隋国公主的故事编得越来越离谱。

从母亲的书信中,李愔知道母亲认定杨悦是自己的侄女,有“真凭实据”。而那个证据便是来自“南阳公主”的亲笔信。别人或许不知道南阳公主在隋乱之后隐在何处,但他知道。毕竟南阳公主是杨贵妃的姊姊,是李愔的姨母。

宇文化及弑杀隋帝之后,挟持一班随君的朝臣以及内宫的萧皇后等人到了河北一带。南阳公主也在其中,南阳公主是宇文士及的妻子,宇文士及是宇文化及的兄弟,宇文化及弑君虽然事先宇文士不知,南阳公主与其也已恩断义绝。窦建德在击败宇文化及之后,遂杀弑君逆贼。其中南阳公主的儿子宇文禅师,按宇文氏当被株连,但毕竟是南阳公主之子。

窦建德曾问南阳公主:“公主之子,法当从坐,若不能割爱,也可以留下。”

南阳公主则十分绝决:“此事何须见问?”

因而宇文禅师被株杀。

南阳公主大义灭亲,虽然其节可表,但也不可谓十分心狠。

想到母亲慈软的性子,李愔对这个性格完全相反的姨母产生了好奇。

若果如“信”中所言,这个姨母看上去也并不“狠”。宇文禅师早在江都宫变之时被错死,则窦建德株杀的“宇文禅师”不过是南阳公主放的一个烟雾弹,这似乎才更符合母子天性。而南阳公主放烟雾弹的理由便只有一个,便是为了保护赵王杨杲。这样似乎更合乎情理。

然而,若杨杲未死,杨悦是杨杲之女还是极有可能。

“到底真像如何?”李愔想要亲自去看一看。

李愔回到营地,兵士们亲切地与他打招呼。除了冯文瓒,没有人知道他是蜀王殿下。

唯有刘彪看到他走过来,不自主地低下了头。

当日如果不是李愔表示不追究的“故意伤害罪”,只怕他已被赶出军营。虽然被打罚“笞一百”,刘彪已是十分庆幸了,毕竟还能留在军营。

李愔看到他,却不由的会想起尉迟洪道。尉迟洪道个头与他有一拼,性情冲击也好有一拼。

想到往日在长安街头,四处惹事生非的日子,李愔看到刘彪低头渐愧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也曾狂妄不羁……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往返了。

自从来到宫中,李愔自觉自己成长了不少。过去打架或者打猎与真正的练兵,有很大的区别。

“军令如山。”李愔深切地体会到。卫公治军之严,在大唐军队中是出了名的。苏定方将军师承卫公李靖,自然毫不逊色。

最初刚来时,大家冒冒失失,第一天几乎所有的人都受过罚。当然李愔也不例外。到后来犯规地越来越少。一个月有余,这支队伍已有模有样。几乎能坐到“动若臂使”,指那打那了。

这个营寨有五百人,共十队。因为是新组的军队,队正是在参训的兵士中选拔出来的。李愔是十名队正的一个。

大唐的雄兵分步军与马军。玄甲铁骑曾横扫中原、大漠,威振四方。但步兵也不弱。而实际领兵打仗,授军之时,定然是步骑结合。

一般一个虞候军,二千八百人中,除了驻兵与辎重兵,其中战兵为一千九百人,而战兵内,弩手三百人,弓手三百人,马军五百人,跳荡四百人,奇兵四百人。步兵要占到四分之三。

这个兵寨是步兵营寨。人虽然不多,但大唐步兵的各种兵种都有。弓手队、弩手队、跳荡、奇兵。

李愔是跳荡队的队正。跳荡队是在作战时担任突击任务的兵,不只要身强力壮,更灵敏机动。可以说是精兵中的精兵。

“我想到苍岩山去看看。”李愔站在营前,突然说道。

冯文瓒见李愔心事重重,一直不敢打挠,突然听到他这句话,吓了一跳,忙说道:“不行,无故擅离军营,肯定要受军法处治。”

“不过二百里地,咱们夜间打个来回,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不行不行。”冯文瓒连连摇头,“殿下忘记上次私自到林子里狩猎,被苏将军笞四十的事儿了……”

李愔听了没再说话。不过,想要到苍岩山一探的心情却无法遏制。

……

繁星似绵,深山老林,营寨里四下一片静寂。

突然一阵刁斗声起,搅乱了营寨的清梦。顿时一阵响起一阵沙沙地穿衣之声。

“夜间行军训练。向南二百里……”

一声令下,李愔一脸严肃,带着营队出发。

“这到是好法子。”冯文瓒明白过来,向李愔愉愉说道。

明亮的月光下,李愔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

苍岩山,奇峰秀水,深涧幽谷,林木层次,怪石天堑林立,古刹庄严隐于其中,竟似桃源一般。

夜黑风高,山峰朦胧,林木橛立,平添了几分诡秘的幽深。

借着星光,两个黑影悄悄地向山顶摸去。

“为何非要夜里再来探山。”冯文瓒问道,营队暂时住扎在苍岩山下,两人夜间行军,白日又上山拜佛,结果夜里又被李愔拉起来,往山上去,大是不解。

“白天那个净空师太明显没有说实话。”李愔若有所思地说道。

“何以见得?”

“她向我们说话时,眼光游移不定,不敢看着我们。”

“我还以为殿下看中寺里哪个小尼姑了……”冯文瓒低声笑道。

“胡说八道”李愔没好气地骂道。

“是啊,我也正在纳闷。这世上能比得上长安公子又聪明又漂亮的人不多。”

……

“六郎能肯定南阳公主是在这山中出家?”

跟杨悦所说唯一不同的是,这里不是道观而是寺院。山中住的不是道姑而是尼姑。南阳公主的母亲是隋炀帝的皇后,萧皇后是南梁孝明帝的孙女,有礼佛的基因。南阳公主的儿子名字叫作“禅师”,可见一斑。

“苍岩山能有几个?这儿当年是窦建德的地盘。窦建德当年击败宇文化及,南阳公主便出家隐居,一定会是这里没错。”

“那个尼姑为何说从来没有过这么个人?”

“或许是不想生出事端。”

……

几声怪鸟叫声传来。在幽静的山谷中有点阴森。

“什么人?”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喝问。

二人吓了一跳,忙隐到山石后面。将近山顶,二人早已停了交谈,只悄声而行,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身形。

冯文瓒忙学着山猫叫了几声。

台阶上传来两个女子的声音。

“妙仪,莫要吓我,哪里有人?”一个声音颤声说道。

“刚才明明有脚步声”那个叫做妙仪的小尼姑从山门楼上探出头来,向下看了看,没有看到人,“看来是山猫。”

“你老爱一惊一乍。”另一个尼姑拍拍胸,出了一口气。

……

“你说这些天来为何总有人来打探‘南阳公主’?”过了一会儿,那个不知名字的小尼姑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妙仪听上去年长一些。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妙仪似是听了一惊。

“你说净尘师父会不会是他们要找的人?”

“别瞎说。”妙仪出言喝斥道。

……

“净尘师父?”李愔与冯文瓒对望一眼,各自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果然不出所料。”

“还有谁在打探南阳公主的下落?”李愔暗暗惊心。

那个小尼姑被妙仪喝斥后,却不敢再问。

又听二人叽叽咕咕地议论了半天,都没有涉及有关南阳公主的事儿,李愔二人不由有点失望。

正准备要摸到门楼下。突见一道黑影飞掠,像一只大鸟一般落到门楼上。门楼依可势而建足有三丈之高,而那人落下的姿势,分明在说,比这更高的门楼他也能上去。

妙仪来不及问一声谁,已被那人点中了穴道,头一歪倒在一旁,睡了过去。

“什么人?”冯文瓒低声惊呼一声,“好俊的功夫。”

“跟上。”李愔来不及多想,已蹿了出去,飞身跃上门楼。显然他要比刚才那人差了许多,在跃起丈许,用手在墙壁上撑了一下,又跃起丈许,连跃两次,才跃上门楼。

冯文瓒没有李愔的轻身功夫,从怀中拿出飞爪,甩到门楼上,抓住绳索,飞步上去,竟然也十分快捷。

二人一路跟上去,却也省了不少麻烦。先前那个黑影将所有守门的尼姑都放倒了。但二人一路追上去却失了那人的踪影。

只好在寺中四处搜寻。却不见那个黑影。又不知那个净尘师父的住处。

正茫然间,突然看到一个小师父打着灯笼从正殿里走出来。

李愔看了一眼冯文瓒,冯文瓒意会,悄声上前,小师父来不及反应,已被冯文瓒悟住嘴巴拖到墙角。

冯文瓒不多废话:“说,净尘师太在哪住?否则……”作了摸脖子的样子。

小师父吓得要死。哆哆嗦嗦地向远处一座孤院指了指。

冯文瓒干精利落将那小师父打晕。嘿嘿一笑,与李愔同往孤院走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苍岩2

巨岩为峰,苍岩山不愧以岩为名。山峰便似是一整块巨大的岩石,十分险峻。于峭壁悬崖上飞寺悬塔,太人叹服。

不远处那座孤院,便是如悬在岩石缝中一般。虽然看似不远,实则却要翻下一处山沟,攀上另一处巨岩。

“莫非‘黑衣人’也是到了那座院落?”冯文瓒说道。

李愔也在暗想:“难道他也是为南阳公主而来?他会是什么人?”

急忙与冯文瓒一同向崖上的孤院走。

院里四下一片黑寂,有些荒芜,看来久未有人住过。

仔细看了,有一处有些微弱的灯光,正是院中正殿。

两人凑过去看,见到果然是先前那个黑衣人在里面。黑衣人黑纱蒙面,虽有烛光,却看不到面貌。

黑衣人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来,在室中东找西翻,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咱来个贼喊捉贼,将他吓走。”冯文瓒悄声说道。

李愔摆了摆手,低声说道:“不急,先看看他在找什么,等他找到,再去抢来,为时不晚。”

其实李愔不过是想到山上看看,是否有点线索,实则并没有明确的目标,见有人先自己来找,反而好奇此人在找什么,或许更加有用。

“此计甚妙。”冯文瓒点了点头,也笑了起来。

黑衣人搜得十分仔细,室中陈设虽是在山寺中,却也十分齐全。书架、桌案、云屏古玩,应有尽有。

又向里张望一会儿,冯文瓒突然说道:“此人身段纤细娇小,怎么像是个女子?”

李愔却早已看出,点头说道:“此人轻身功夫极好,不知道拳脚功夫如何。”

“一个女人而矣,还能厉害到哪去。”

“哪也说不定。”

“我不信,她会有多大力气,能挡得住我的拳头。”冯文瓒挥了一下拳头,不以为然地说道。

“关键是待会莫让她逃脱。”

“那是,咱们两个若截不住一个女子,还怎么混。”

二人低声说话,螳螂扑蝉,候在门外,以逸待劳。

那黑衣人似是知道此院无人居住,翻柜倒箱,并不担心弄出些声晌,只顾全神去找东西,却一点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

黑衣人找了些时辰,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似是十分失望,却又有些不甘心。又去墙壁上东敲西敲,突然间盯着书架楞了一会儿。搬住书架上的一只盆栽,转动几下。

“吱”得一声,那书架竟然是一道暗门,自动打开,露出一间暗室。

不过暗室一点不暗,里面灯火程亮,香烟缭绕,似是一个佛堂。与黑寂地孤院形成鲜明的对比。

黑衣人迟疑一下,走了进去。

李愔与冯文瓒急忙跟上,趴在书架两侧向里张望。

里面虽有香烟,却不是什么佛堂,而是供奉着四个牌位。

分别是“先父杨广之灵位”、“爱子‘禅师’之灵位”、“三弟赵王杨杲之灵位”、“南阳公主之灵位”。

看来这儿果然是南阳公主的住处。很显然前三个牌位是南阳公主所立,最后一个大概是寺中的尼姑立的吧。南阳公主已逝,这里面的香火却不断,当是寺中主持净空师太一直派人照看的缘故。

“南阳公主兄妹不多,却也有几个,为何单单将赵王杨杲的牌位供在此处?”李愔暗暗心想,“难道说赵王果然跟南阳公主一起在此归隐?当年被弑杀的赵王难道真的不是赵王?”

黑衣人看到眼前的情况,似乎也感到十分诧异。拿起赵王杨杲的牌位,仔细观看。转过后面见上面写着“贞观元年薨”的字样,又去看“宇文禅师”的牌位,后面刻的是“大业十三年遇害”。

黑衣人不由喃喃自语道:“原来是真的。当年果真是宇文禅师代赵王死了……”

李愔与冯文瓒二人听了黑衣人的自语,心中也是大喜。如此看来,正如杨贵妃所说,杨悦果真是赵王杨杲的女儿……

二人正思忖间,突见黑衣人拿起油灯,向赵王杨杲和宇文禅师牌位上倒起油来。

二人大惊,没来及细想,见黑衣人又拿起油灯去点燃牌位……

“不好此人要毁灭证据。”李愔立时冲了进去。

黑衣人没想到身后有人,吃了一吓。回过头去,见一个男子扑向自己,劫夺牌位,慌急之下忙弃了牌位,向门外逃去。

不过,黑衣人很不幸,刚到门口,却迎面撞到一堵“墙”上。

冯文瓒早有防备,叉开膀大腰圆的身架,已将房门挡了个结结实实。

黑衣人大急,左冲右突,却全都被冯文瓒挡回,冲不出去。

冯文瓒看出黑影轻功虽好,其它本领似是一般,并不急于出手,只笑嘻嘻地挡在门口,阻住她的去路。

那边李愔已将牌位上的火扑灭。回过头来,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毁牌位?”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更大的声音喝问道。

果是个女子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并非黑衣人所发。声音来自冯文瓒身后,冯文瓒回过头去,不由一愣。不是别人,正是龙岩寺主持净空师太,她不知何时来到身后。

黑衣人十分机警,在冯文瓒一愣之机,已钻了出去。不等三人反应过来,翩然飞出外殿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净空师太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逃走,没看到黑衣人面容,却将李愔与冯文瓒二人看得清清楚楚,因为二人并未蒙面。

认出二人是白天来过的扎营在山下的兵士。

“原来是你们两个。”净空师太冷笑一声,“莫让他们逃了。”

净空师太一挥手,身后已走进五名手持长剑的弟子。

李愔与冯文瓒对望一眼,却并不准备逃走。

“师太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冯文瓒干笑一声,说道。

“感谢?感谢你们到寺中偷东西?”不待净空师太回话,她身边一个手持长剑的女尼,已气急败坏地喝道。那女尼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冯文瓒击晕的小师父。

“如果不是我们,只怕你这寺中便要起火了。”

“起火?”净空师太冷笑更甚,“只要你们不放火,怎会起火。”

冯文瓒一脸冤枉地说声:“刚才放火的人已经逃走了,我们两个是救火的人,却被你截住。”

“师父莫再跟他们废话,刚才弟子便是被这个人打晕。”长剑女尼咬牙切齿地叫道。

冯文瓒见说不清楚,怪眼一翻,干脆说道:“是又怎么样?”

“你”长剑女尼拧剑便刺。另外四个女尼也挽起剑花,一齐围了上来。

剑光四起,罩住冯文瓒周身。冯文瓒嘿嘿怪笑一声,不慌不忙,横刀一摆,刀不出鞘,翻手一转,立时将众尼的中长剑震飞。原来众尼剑式不过是花架子,如何敌得过冯文瓒这种飞骑彪汉。

众尼齐声惊叫。

冯文瓒昂头哈哈大笑:“小尼姑中看不中用,那里是打架,纯粹是跳舞。”

不想笑声未落,突然脸上“啪”的一声,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立时肿起了半边脸来。

冯文瓒大怒,四下看时,见是净空师太不知何时,已欺身上前。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掌,冯文瓒却未能避开。

冯文瓒怒起,横刀出窍。

李愔忙摆手止住冯文瓒,向净空师太微微皱眉,行礼说道:“师太匆怪,我二人私闯山寺固然不对,但我这个朋友所言却也是事实。的确有人想要毁了这两块牌位,幸亏我二人及时制止。”

李愔声音不高,却自有一种威严。净空师太愣了一下,看了看他手中的牌位,果然似是被人烧过,这才有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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