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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上清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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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老曾指着电话说:“刚才派出所来电话,让我去马上做笔录。那三个歹徒在倒卖文物时被抓住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们顾不得偷嘴了,七嘴八舌地向老曾追问详情。

“我告诉过你们,那三个家伙经常倒卖文物。其实派出所早就有他们的案底,只是没有证据才没有动他们。我前几天听朋友说,他们倒处托人出手一套贝叶经,我就向派出所报了案。”

“贝叶经?!这三个家伙和双桂堂血案有关系?”我大为惊奇。

“贝叶经才不只双桂堂有呢,华岩寺也有一套啊,而且藏区藏有贝叶经的寺庙很多。我不晓得他们这一套从哪里来,但是从双桂堂贝叶经失窃的案件以后,贝叶经就是公安系统关注的重大文物了。今天回来后,我就向文物市场的朋友打听,知道他们确实在约买家,然后就向派出所报了案。我的朋友配合派出所,故意邀请他们马上交易,那三个家伙急着用钱,就被派出所当场抓住了。”

小敏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么讲,他们短期内就不能再干扰我们了吧?”

“短期?呵呵。他们涉及的案件太多了。破坏文物、倒卖文物加上盗窃和抢劫,只怕会判好多年的刑。”老曾接着说:“本来看在他们长辈的份上,我只是想规劝一下他们,可是他们越来越过火,迟早也会进监狱的。”

太好了,这块阴影终于去掉了,我们可以安心地找出最终的藏宝。

“我开车送你去。”潘天棒兴奋地解开围腰。

“那好,我和潘天棒马上去派出所,你和小敏安心在家等着。”老曾去书房取出窃听器,和潘天棒一起转身就要下楼。

“吃点东西再走嘛。”我说。

老曾还是着急:“这是大事,要早点去,免得派出所的人等久了。去了这块心病,我们回来大吃大喝都可以。”

“对!对!”潘天棒已经掏出车钥匙:“一哈我买点酒回来,算是庆祝,你们两个不许把鸡汤喝完了!”

我和小敏才不管那么多,等老曾和潘天棒一走,一人舀了些鸡汤开心地吃喝起来,还一边讨论着今天的线索。

“大哥,老曾确定线索里开始那两句诗是他见过的吗?”小敏突然问我。

“是啊。可他翻了几本诗集也没有找到呢。”

“大哥,有一种办法你没有用。”小敏突然放下筷子:“你忘记你的本行了!”

“什么意思?”我还没有明白。

“如果是老曾见过的诗,而且小敏的爷爷也知道,那就不是一般人写的,在互联网上应该容易找到啊!”小敏说着就向书房冲去。

说得太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上网试试?

跟着小敏冲到书房,打开电脑拨上网,打开一个搜索引擎输入“朝天文笔插空稳,拔地楼阁依势牢”。几秒钟后,一堆搜索结果出现在眼前:这句诗,是对北碚塔坪寺的描述!

塔坪寺这个寺庙,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从网上的资料上看,塔坪寺居然与北碚著名的缙云寺有姐妹寺之称。原名小昆仑山古藏寺,位于重庆市北碚区静观镇。这座寺庙始建于南宋,明朝时重建才更名为塔坪禅院。资料上讲,寺内有宋石塔、明牌坊、清铁塔和华表,那两句诗是诵宋石塔的!

“曾闻风拂石塔高”,这下对上了!

“你太聪明了!”我夸奖小敏。

“怎么奖励我?”小敏问。

“那容易,重庆帅哥多,我给你在重庆找个好老公吧。”我胡乱开起了玩笑。

“不能像天棒哥哥那样的!我要找就要找个长得象宇成那样的帅哥,还要有钱,有品位!”小敏的要求很高。

我说:“那太容易了,在重庆可以随便找来一大把!说实话,要找一个长成潘天棒那样的,还困难得多呢。”

小敏突然一下正经起来,从电脑桌边转过身来,盯着我:“对了,大哥,你觉得潘天棒这人怎么样?”

“呵呵,你问哪一方面?”我在电脑桌边的行军床上坐下来。

“都说说吧。”

“他这个人,对人很好,喜欢帮助人,也有些事业心。”我打量着小敏,猜测她的用意。

“可他老是油嘴滑舌呢,说不定,他见到每个美女都那副样子。重庆街上到处都是美女,他这样真不让人有安全感。”

小敏说到点上了,潘天棒就那毛病。

不过,潘天棒是我的朋友,小敏认我做哥哥,我可不敢让任何一方失望。

“呵呵,你这样问,是对潘天棒有意思了?”我笑着试探她。

“你觉得我会轻易喜欢上谁吗?”小敏狡猾地问。

“好吧,现在不讨论这事情。感情的事,要看清楚一点才好,不能着急。而且,你要不要留在重庆生活都没定呢。”

“那你就找个帅哥留我下来吧!我要求比一般上海女孩低很多的,只要像宇成那么帅、像大哥那么聪明、像天棒哥哥那样围着我转的,不需要很有钱,养得起自己就成。”小敏的要求一连串地说出来,听得我有些发晕。

“要求还不高?我只好用笔给你画一个了。”我笑起来。

我们等了很久,大约十点钟,潘天棒的电话来了:“快把汤和菜热起!我买了一箱啤酒。”

老曾和潘天棒回到家,才知道小敏和我已经解开了线索,更为高兴。大家在院子里摆开餐桌,潘天棒还买了一堆下酒菜,边吃边聊。

老曾讲:“怪不得我觉得那首诗见过,结果不是因为在书里见过,是因为我去过塔坪寺。”

“老曾,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塔坪寺荒废了很久了,离主城区又远,你当然不知道。前些年,一位叫喜饶俄热的活佛来重庆主持重建塔坪寺,我负责给他摄影,就经常陪他去,可惜他去年圆寂了。现在塔坪寺已经重修好了,是重庆唯一一座密宗红教的庙宇,很有特点。”

我问:“那你知道那座石塔不?”

“当然知道啊,我还上去过呢!”老曾得意地讲:“不过一般人是不准上的,可惜那时不知道上面有线索,当时只顾看风景了。”

潘天棒说:“曾叔叔,塔坪寺以前会不会和上清寺有啥子关联?”

“不会的。塔坪寺是一座和尚庙,以前曾经被土匪破坏过,不过庙中有个铁塔比较奇怪,是三教合一的。”老曾开了一瓶酒,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上:“今天两件好事,每个人至少喝两杯,小敏也不例外。”

小敏端着杯子很苦恼:“曾伯,我不喝啤酒,会长小肚子的,我最多喝点红酒。”

“那难不倒我,酒柜里有一瓶人家送的红酒一直没有开呢,天棒娃儿去打开,今天要喝个痛快!”

阳台上,夜空晴朗,一轮月亮升起,看不到周围的云彩。

明天会是一个大晴天。

失踪的上清寺(八十九)

从来没有在老曾家的沙发上睡过那么踏实的觉,是被电话声炒醒的,公司来的电话。原来已经早上十点过了,公司有事找我,想着今天就要去解开最终藏宝的秘密,马虎地把工作在电话中安排了一下。

听到我的电话声响,大家都起来了,商量着什么时间出发。潘天棒毫不犹豫地打电话又请了假,说道:“现在就走嘛,免得堵车。”

老曾说:“去塔坪寺的路可不好走。据说塔坪寺那里很灵验,如果心不诚,车是开不拢的。”

潘天棒说:“放心吧,我车子的底盘高,啥子烂路去不了?”

老曾嘿嘿笑了笑,没有接口。

我们下楼来,从市区沿高速公路到北碚后,再向静观走,路面质量就不好了,特别是进了静观的范围,还有几段路发生了大塌方,整块山体塌了下来,要单边放行,耽误了很长时间。

车到一个高架公路的施工现场,路面非常烂,路上几辆底盘很低的车都陷在了烂泥地中,潘天棒得意地开过他们身边:“看看,这就是越野车的威力。”

话音刚落,前面出现一块泥水坑,潘天棒一看,呆了,那个坑他的车根本过不了!他连忙停车,问周围的路人能否绕过,都说只此一条路。

我们不禁傻了眼:难道是因为我们过于顺利,老天爷不让去塔坪寺?

肖老师想起去年才去世的塔坪寺方丈,那位他陪伴过的喜饶俄热活佛,在车里念了起来:“喜饶师傅,我们不是去塔坪寺做坏事的哈,你老在天之灵保佑一下吧。”

突然间,一辆大拖拉机带着个拖斗迎面开过来,压过了深深的烂泥塘。高大的轮胎把周围的泥土带了进坑,填出了一条路,我们正在考虑那条路能否让我们用,紧跟着拖拉机后面,一辆长安面包车也顺路跟过了大坑。

“哇!那个大拖拉机太神勇了!”小敏赞叹道。

“是啊,神奇,威猛!我们有路了!”潘天棒马上发动车子,沿着拖拉车开出的这条路越过了烂泥坑。

老曾不停说道:“真是显灵了,显灵了。我说塔坪寺很灵验吧,我们去塔坪寺,千万别乱动东西。”

我不禁有些担心,如果藏宝真的放在塔坪寺的石塔中,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下午一点多,终于到了塔坪寺,大家已经饿得心慌,还是直奔庙里。

把车停在山门外,穿过山门,眼前豁然开朗。面前是一片水塘,穿过水塘,立刻有一对像碑坊的立柱,老曾说那是华表。华表中间,有一条石板路,似乎是规则的弧形。

石板路左侧是一个新庙,右侧是老庙。整个庙里,见不到什么游人。

路过华表,老曾说:“这对华表上面以前还有赵朴初的题刻,但可惜被水泥抹掉了,这里很多痕迹说明这里的主人身份不低啊。”

我问:“不对吧,这里是庙宇,难道还有什么主人?”

“嘿嘿。你们注意地上石板路边,有个弧形的墙基,就像是陵墓的痕迹。这个大墓就紧贴着旧的塔坪寺庙,新庙实际上也只占了以前大墓的小部分而已。你们见过寺庙有紧贴着大型坟墓建的吗?我分析过里面一些线索,很可能塔坪寺在最初,就是一个孝子建来送给母亲的私庙。”

我明白老曾说这些的目的,能修建那么大的陵墓,加上一个名寺的人,必定是当年显贵。如果塔坪寺曾经藏宝,一点也不意外。

旧庙的大门是一个石碑坊,上面许多刻字已经不清楚,有一些工人在院里忙碌着,看来这里的整修工作还没有完毕。

老曾带着经过一排长殿,殿中佛像正在上色,殿上有几位雕刻师正在做佛像的木雕,神情专注,基本没有理会我们,其中一位穿迷彩服的胖师付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在哪里见过。

老曾已经穿过长殿侧门,到了内院,内院中就是线索里提到的宋代石塔了。我正在跟着老曾出殿进院,突然心里一惊,刚才那个做雕像的胖师付,不就是在老君洞素斋厅的胖跑堂么?!

他怎么突然从市区到了这里?怎么又从道观的跑堂变成了佛殿前的木雕师?

我急忙回头看他,他正在看着我,目光对视,他对我嘿嘿一笑,然后又接着雕自己的木头了。

石塔就在眼前,我顾不得胖师付的事情,走到了院中。

这座石塔大约有二十米左右,上面雕刻很丰富,虽然破损不少,但看得出来当年及其精美。塔基周围围着一圈铁栏杆,栏杆中还摆了一圈花盆,栏杆中有铁门锁住,显然不让人进入。

院里不见僧人,只有两个居士婆婆。见我们来到很热情,把屋檐下的长凳让出来给我们坐。其中一位居士婆婆认出老曾是陪喜饶活佛来过的人,连忙给他倒开水:“阿弥托佛!你真是稀客啊,好久没有来了。走热了吧?快来喝口水解渴。”

老曾问:“婆婆,这座石塔可以上去不?”

年长的那位居士婆婆说:“不行啊,现在只有大年初一才能上去了。”

老曾说:“我这里有朋友从外地来,很想上塔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居士婆婆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吧,等我们另一位居士婆婆回来,她负责管这座塔。她刚才还在呢,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等她回来问问看。对了,你们一路从市区过来,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是啊,这里有没有东西吃?”潘天棒不客气了。

“给你们下几碗面吧。”居士婆婆热心地说。

“好啊,阿婆,那就麻烦你了。”小敏没有跟着我们叫婆婆,听起来有点怪。

趁着居士婆婆给我们煮面,我们围着石塔看了一圈。从外面看,确实看不出什么与藏宝有关的线索。石塔旁边的老楼,有一座铁塔,我走到铁塔边,问老曾:“大炼钢铁的时候,这座铁塔怎么没有被搬去炼钢?”

老曾笑道:“那也要搬得动啊,据说这里已经毁了很多,铁塔和石塔要不是因为太沉重,早就被毁了。”

铁塔是中空的,周围有不少小神龛,我敲了敲,声音很闷,铸得很厚实。

潘天棒说:“惨老!要是铁塔中藏着宝,还真不好取出来!”

小敏瞪了他一眼:“线索中讲的是石塔,和这铁塔没有关系的。”

这时,一阵风刮来,四周一遍铃响,原来是石塔每一层的角上都挂着一只铜铃,铃声在风中轻响,四周显得份外宁静。

老曾带着潘天棒和小敏在庙前庙后打量,我突然想起那个胖师付,就一个人来到长殿。

正在雕刻的胖师付看了我一眼,马上停下手来,对我笑着。我走到他面前,问道:“你是那位在老君洞的素斋厅里的师付吧,怎么到了这里?”

“认出来了?真是有心人啊!”胖师付笑起来,似乎一点机心也没有。

我不好直截了当地问他是否在跟踪我们,于是说:“什么是有心人,什么是无心人?”

“说得很好。那何必问为什么在道观,为什么在佛堂。”

这句话把我梗住了。

胖师付见我接不上口,摇摇头,笑了一下,转身自顾自地继续手上的工作,不再理我。我问不出个名堂,只好离开。

刚走回院中石塔前,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快来人啊,这里出事了!”

声音是从后院那边传来的,是潘天棒的声音!

失踪的上清寺(九十)

我急忙向后院跑去。穿过一扇开着的小门,门外是一片长着荒草和树木的空地。老曾和潘天棒正蹲着,在他们旁边,坐在地上的小敏扶着一个人。

冲到面前,看见小敏的怀里躺着一个老婆婆,闭着眼睛,额头上冒着的血染红了白发。

老曾已经给老婆婆检查了伤口,说:“还好,是皮外伤,一定是被打晕了。天棒娃儿,你快去车里取我的急救包,在登山包里面,有绷带和伤药。”

潘天棒应了声,急匆匆地跑了。

“老罗,你马上检查一下附近!她的伤不太要紧。”老曾接着吩咐我。

我连忙站起身来打量四周。这个后院,其实是一片敞地,草地前是几块水田,再向前就是公路了。举目望去,四周到公路都没有一个人影。

老婆婆身边,那些长得很高的草已经被踏倒一片,有人不久前从这里跑过!

我沿着倒塌的杂草向前寻去,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一根粗木棒,染着血,血痕还没有干透,那定是打倒老婆婆的凶器!

我没有动那根木棒,而是从路边拾起一根树枝向前直追。

足迹在田坎边消失了。我一直跑到公路边,路边还有模糊的刹车痕迹。看来那个袭击老婆婆的人并没有藏在四周,而是上了公路逃跑了。

我站在公路边,向老婆婆出事的那边看去,已经围着好多人。既然已经找不到凶手,我也只好丢下树枝沿路返回。刚到那根凶器旁边,一个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胖师傅,他对我点点头,这次没有笑,说道:“还不快点过去帮忙!”

我答应了一下,急忙向老曾他们奔去,路上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胖师傅好象掏出了一个塑料袋把木棒拾了起来,然后继续向公路边去了。

“醒了醒了!”老曾他们那些围着老婆婆的人群一阵欢呼。

围观的人是几位木雕师傅和两位居士婆婆。我探头进人群里,那个受伤的老婆婆头上已经扎好了绷带,血迹已经清洗干净,她开口说了声:“阿弥托佛,好疼啊!”

老曾马上说:“放心,李婆婆,你的伤不重,我已经给你上了白药。你稍稍休息一下,我们有车,马上带你去医院检查。”

原来老曾认识她。

旁边几个木雕师傅和居士婆婆见她醒来,急忙七嘴八舌地问原由。一位居士婆婆告诉我们,这就是管石塔的居士婆婆,怪不得刚才不见她,却原来在这里。

李婆婆告诉我们:“有个坏人抢东西,把我打晕了。”

“抢的啥子东西?”

一个老婆婆,又是居士,身上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相信情况一定不简单。

果然,李婆婆喘了口气,说道:“抢的是一个盒子,是上师留下的东西,托我保管的。唉,都怪我轻信人啊,阿弥托佛,阿弥托佛。”

我说:“大家别问那么多了,老年人受伤不是小事,我们开车送她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一下。”

大家把李婆婆扶起来,我背上她就向山门走,潘天棒急忙跑到前面去启动车。那位帮我们煮面的居士婆婆说陪我们去,她和老曾、小敏走在我的身后,还一边走,一边说:“唉呀,有你们帮忙就好了,李婆婆的家人都在外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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