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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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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小婴儿放在床榻一侧,轻声细语道:“王后娘娘您稍等一下,奴婢去殿外拿金尺,来拍打小公主。”带头的嬷嬷招呼了其他产婆一同出去,去取那个无比神圣的金尺,来拍打尊贵的小公主,寓意着这一生都要穿金戴银的活着。

    曼纱华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像电击了一般一股暖流窜遍全身,那个孩子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与某人相似,她记不起来是谁,也忘了自己是谁,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与那孩子竟然相同,她站在床榻旁,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他人好像都看不到她,她成了空气。

    “叮咚咚当当叮叮……”曼纱华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音,在转头一瞬,她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向床榻跑来,他好像看到了自己,他所来的方向正是她这边,他对着她,眉眼弯弯的笑。突然一切变得模糊了,一、二、三、一切又清晰如初。

    她看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是清澈,是纯洁,是黑色瞳仁,这样的好看,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双眸,这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睁眼以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她没有哭,也忘记了哭,她看着他突然咯咯的笑了,笑的那么放肆。

    “哇……”他倒是哭了,被吓哭了。小男孩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忘记了进殿来是要干什么,他一边哭着一边看着睡榻上的婴儿笑着。笑声和哭声惊到了殿外取金尺的产婆们,产婆们带着金尺,匆匆赶到殿内,看到了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衣着华贵,虽不知道是谁,却也厉声呵斥道:“这里是你能随便进入的地方吗!惊扰到了王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安寝!”

    一个产婆正呵斥着小男孩,另一个产婆注意到了床榻上的婴儿,“咦……小公主怎么自己醒了,看她还笑着呢,苏嬷嬷您看这个还用金尺拍打吗?”产婆向一那个衣冠富丽的嬷嬷请示到,他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刚刚出世的小公主身上,无暇顾及殿内的小男孩。

    “不管怎么样,这是规矩不能破。”苏嬷嬷面色肃然一声命令道,“打!”

    “啪!”金尺拍打到了小公主的屁股上,“啪!啪!”连连拍打了三次,本是笑着的曼纱华骤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梨花带雨,甚是苍凉,她的小手在空中张着,然后攀上小男孩的衣角,仿佛她要把她的这一生都哭完。

    “哈哈哈……”小男孩止住了哭声,他看着她哭了,他便觉得好玩,带着脸上的泪畅然的大笑,笑的那样的稚嫩。

    曼纱华哭着,不知道为何那么悲伤,总是止不住泪,而周围的人却看着她笑着,每个人都笑的那么温柔,连同刚刚进门的那个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也温柔的对她笑,床榻的少妇不知何时醒的,一脸暖笑的抱过她,然后她在母亲的怀里沉沉睡去。


004:东夏公主

    004:东夏公主

    曼纱华再睁眼时,看到前方有两条长长的隧道,一条铺满了曼珠沙华前方有光,另一条布满了曼陀罗前方漆黑一片,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国花有光的那条路。多年以前她像是也梦到过这么一幅场景。

    她缓慢的走着,四周记忆的碎片翻滚而来,渊著、父王、母后、婴儿、黑白无常、歌吟、云诗澜……曼纱华痛苦的捂着头部,眼前的鹅毛大雪、荆棘遍布、尸骸如山、满山红花,不断的掠过;一块又一块失了颜色的碎片,最后化成一幅幅画面,然后又在落塔的那一瞬间又被打碎,再重组。

    她开始使劲的向前跑,拼尽全身的力气,这一生那么长,隧道也那么长,这一生又这样的短,隧道也仿佛就要消失一般,长的让她想哭,让她身心疲惫,短的又怕不能将这个故事叙述完整,不能陪他一起走过岁月老去。

    曙光突破……她好像是醒了,来参与他的后七十年,又好像是走累了,放渊著独自一人远行。

    曼纱华这一梦整整做了二十二年,二十二年前她刚刚出生,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第一次相见他就被她吓哭了。而记忆的齿轮翻滚了七年,她才能清晰的记得十五年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和直至今日的故事,这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冥冥中都自有注定,故事之所以成为故事;是因为每个人的结局早已写好。

    他们的故事开始在东夏国,那是一个七月带着暑气的日子。

    如洗的碧空上缀着几缕云彩,丝丝凉凉的清风吹过,将庭院中那些妖娆的花朵吹的凌空飞舞。清晨赶走了枝头上聒噪的麻雀,让几束晨曦透过纱窗,映射在丝带细裹的小素腰上,曼纱华伸伸小手,拨动着床榻上的小积木,细细的数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还有八个年头,华儿才能嫁给著哥哥啊,好慢。”她起身,提着丝质的裙儿,朗笑道,“哈哈哈……不过呢还有三日著哥哥他们就会到东夏国的东夏城了,著哥哥说过再见面时;我定会长的比梳妆台子高!嘻嘻;两年未见;不知道著哥哥是否也长得比父皇还要高了呢。”她仰着小脸,兴奋的不能自已。

    八年,不管怎么样她只要再在这东夏国的宫中待够八年,长到比梳妆台还要高;她就可以去著哥哥的国家著哥哥的皇宫了。

    “公主披上斗篷仔细别着凉了。”一个约莫十四岁的宫女贴心的为曼纱华披上茶色斗篷。

    曼纱华笑着拂过宫女的手臂,略带童稚的说:“嘻嘻嘻,你真好,你要永远都陪在华儿身边,替华儿披斗篷呢。”

    宫女心头一动,跪拜在她脚下,“今天是念儿第一次来公主殿当差,只要华公主不嫌弃,念儿就伺候您一辈子。”念儿跪着双手交织了帕子心想,原来小公主也并没有他人说的那么喜怒无常滥杀无辜,反倒是一个可爱的小孩子。

    “念儿快起来。”她没有想到这个叫念儿的宫女会行如此大的礼,便急忙扶念儿起身,自己也下了宽大的床榻,“华儿的皇姐皇兄们要是和华儿有这么亲切就好了,她们见到华儿都要躲华儿五步之远,也不带华儿一起玩……不过呢还是我的著哥哥好……嘻嘻,玩什么他会都陪着我。”

    “公主说的是,现在念儿传宫人们为公主净颜吧。”念儿小心翼翼的说道,她笑脸盈盈的点点头。

    念儿信步走到门口向外宣到:“侍奉华公主净颜的都进来吧!”

    门外候着的宫女们这才缓缓上前,低着头双手捧着杂物。

    “跪!”领头的衣着华丽嬷嬷,她肃言长喊一声,侍奉她净颜的宫女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双手将物品举过头,一同轻声细语的说道,“请华公主净颜。”

    曼纱华个子小,端坐在梳妆镜前,也不过半个大人高,每一个侍奉她洗漱的宫女,都是跪着双手举起用品,不高不低才刚刚好,够她舒适的净颜。

    她接过了第一个宫女的茶漱,用罢以后又使用了第二个宫女的青盂,第三个宫女手捧着是铜盆里带着玫瑰花瓣的露水……

    偌大的殿内里青烟袅袅,汉唐白玉制的地砖光滑如缕,本是暑热时节,屋内却透着丝丝凉意,殿中四端金制的瓦岗中冰块磊磊,殿上的四根柱子上画龙雕刻,房内没有一处是沾有星点尘埃,左右的画屏傲梅尽染。

    突然“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华公主饶命啊!”应声的还有磕头声。

    曼纱华抬起头向声音寻去,只见最末端的一个很瘦小的宫女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瑟瑟发抖,旁边还有一滩碎物,像是……好像是父王赏赐给自己的八面玲珑镜,她的心猛的一揪。

    “父王知道了定会怪罪我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罚你,罚你,我要罚你!”曼纱华不悦的将脸前的铜盆往外一推,然后把里面拨的水花乱溅,“快些净颜吧,今日我还要读《女则》;还有好多字都不认得;烦心!烦心!”吓得眼前的宫女紧紧地板着铜盆,防止它掉落。

    “来人,把这个宫婢拖下去,赐五十大板!日后不准再服侍华公主的起居!”领头的嬷嬷见状,语态平缓的吩咐道,“念儿将残物收拾好,其他人等小心侍奉!”

    “是,苏嬷嬷。”剩下的跪在地上的宫女都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应了声是,然后把全身的力气都注入到手臂上,防止托举的东西脱落到地上。

    念儿见状也默默含头,去清扫地上的惨物,每一处都极为细致的打理。

    “华公主饶命啊!”小宫女说着便把头磕的更重了,“苏嬷嬷放过菊存吧,菊存不是故意的,只是那铜镜太重了,双手举着好是酸痛,苏嬷嬷,华公主…………五十大板会把奴婢打死的,华公主饶命啊!”瘦小的宫女哭喊着求饶,头不住的嗑在地上。


005:这是规矩

    005:这是规矩

    “吵了华公主的耳,再掌嘴三十!拖下去放到公主苑外再执行。”苏嬷嬷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上来了两个小太监一个撕扯着菊存的手臂,另一个拽着菊存的腰身,把跪在地上的她就这样拖出了公主殿。

    曼纱华还沉浸在爱镜损坏的难过中,也不理会他人是怎么处置那个宫女的,反正一切总有人替她操好了心,备好了一切,她只需静静享受就好。“华公主,您今天要穿哪套衣服呢?”苏嬷嬷将六七套衣服一字搭着竹架上,任曼纱华挑。

    曼纱华双手托腮遥想道“著哥哥让我读的《女则》内讲的是女子要淡然;那就选一个最淡雅的衣服吧。”曼纱华一想到她的著哥哥,便是盈盈笑意,方才的不悦一扫而空,著哥哥三日之后就能与自己见面了;心里又是一番喜滋滋的;就好比自己的母亲外出说回来时会给自己带一件礼物;自己就巴不得母亲快点回来;想要的是礼物;而曼纱华的礼物就是她的著哥哥。

    曼纱华身着一件水绿色的长裙,头上梳了双蝶发髻,笑起来双颊粉扑扑的动人,她出了庭院身后紧跟着七个宫人。

    “啊!华公主饶命啊……求求华公主放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啊!”公主殿外一声声惨叫声不绝入耳,伴着的还有皮鞭的狠狠抽打声,曼纱华闻到了空气中的丝丝腥甜;看着方才那个被拖出的宫女,臀部已是一片殷红,快要奄奄一息的样子,她心头有些不忍,转过头问去:“苏嬷嬷,华儿是不是做错了?”

    苏嬷嬷挥了挥手,杖责菊存的太监停了手,阳光洒在她华丽的袍子上;衬的她更加明艳动人;她又挥了挥手,杖责菊存的太监托着菊存离开了公主殿,她这才缓声说道:“华公主没有做错,错了该罚,对了应赏,这些本就是规矩!”

    曼纱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继而向凤揽宫走去。

    在他们即将到来的这三天的日子里;曼纱华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等待;搬着小板凳;坐在庭院里;手里拿着一本《女则》;似看非看;倚着大槐树;向外张望;宫人匆匆从门口行过;看到院内的曼纱华便行一个礼;继而匆匆走去;麻雀在槐树枝头飞来飞去;然后入窝安寝;她就这么盼着看着;日光从晓天乍破到日落黄昏;再到繁星遍布的夜空。

    等待的日子过起来总是很慢;对于等待者来说;每一日都像是被拉长了一个季度;数着书上的字数和树上的叶子;慢慢度过;好在三天时间其实并不长。

    “那后来呢?”我也坐在大槐树下仔细的聆听着这个故事的每一个细节。

    花奶奶说:“后来;他们在曼纱华盼望的第二天就到了……”

    意外之下总有惊喜;在第二天的一个下午;公主殿的大总管黄公公;急匆匆的跑来;“华……华公主;前面来信;说贵客的车马已经到东夏城了;不出半个时辰就能进宫了;王后娘娘吩咐让华公主好生梳妆;等会一同……一同去迎接贵客。”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苏嬷嬷、念儿;快按东夏国公主装装扮;定要庄重些。”曼纱华兴奋的手舞足蹈;丢下了手中的《女则》;向殿内欢快的跳着跑去。

    天渊五十五年;九夏;天渊国国舅李卫铮;带天渊国太子渊著、天渊国大皇子渊辰、天渊国大公主渊芙染;不远千里迢迢来到最东边的一个小国;东夏国。

    对外宣称天渊国舅亲自携太子皇子公主;来东夏国宣扬落薇皇后新制的明礼治国之法;在传法期间就住在东夏国;东夏国要以新法中的上乘以贵宾之礼相待他们。

    花奶奶握着我的手说:“实则啊;是天渊国出现了政乱;也是内忧外患;落薇皇后想了个法子将自己的孩子都送到东夏国来避难了;不想他们卷到这场恶战当中;毕竟天渊国是大国;对外还要说的好听;是来传新法;东夏国也是落薇皇后的娘家人;把孩子都送到这里来;她还是很放心的。”

    我听得认真;不经对他们的到来唏嘘不已;一个国家撒谎会是什么样的呢;就如同皇后一人或者连同皇帝两个人的意思;做一件事要用一个好的名目去掩盖;而全天下的臣民百姓都会跟着去圆这个谎;或者是对这个说法而深信不疑。

    我继续问道:“然后呢?”

    东夏国国王和王后携带他们的宝贝公主曼纱华;早已在皇宫外等候;在皇宫入口处铺着大红毯;从内而外;长长的铺了一整条街;两边驻守着花甲卫士;宫门出摆放着九百九九个大圆鼓和九百九十九支唢呐;宫人们各司其职;各个身着盛装。

    在东夏城的中心,钟鼓楼上插着东夏国的锦旗,飘渺神秘。

    远方不知道谁长长喊了一声“奏!”敲鼓吹号的宫人便纷纷扬起了热烈的乐声。

    曼纱华站在那里脖子仰的高高的;瞅着快要到来的队伍;远远地先看到了一个个黄金铠甲的士兵一排排的先上了前;然后再一一散开;鼓声敲打了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了;曼纱华的脖子也举得有些乏了;才看到远处的一个人骑着高大的马;马身后还有一顶明晃晃的马车;很是契阔。

    “著哥哥!”曼纱华兴奋的就要上前;王后一把拉住了她;低声呵斥道:“不得无礼。”

    东夏国国王首先走上前去;微笑的说了句:“请!”这大马上的人才慢悠悠的下来;讪笑着行礼道;“天渊国国舅李卫铮;拜见东夏国国王、王后、公主;愿国王龙体安泰;王后凤体祥和;公主平安吉祥。”

    “快快请起;国舅不必行此大礼;落薇来信已说明一切;此番舟车劳累许久;国舅还是将太子他们请出吧。”东夏国国王上前扶住李卫铮;李卫铮答谢以后;往一旁撤了一步道:“请天渊国太子!”


006:故人归来

    006:故人归来

    曼纱华盼着这一天;不单单是得知消息的那两天;而是整整已有两年;故人归故人归;是怎样一番情景呢;她微微上前;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宫人们将皇帘掀开;男子踏着一个太监的脊背而走下马车;微风荡漾;吹得他白袍丝带轻飞;发髻高束一支白玉簪子衬得他的发色如墨;眉宇修长飘逸下的双目华光逼人;弯钩似得鼻子下方唇如寒冰;刀削似的脸颊神情微淡;他嘴角扯出一个淡笑;倒让周围的宫人们都自愧的不敢抬头去看。

    曼纱华朗声叫道:“著哥哥!”她的眼里映着他的模样;已是两年未见;如果不是在场有很多人;她一定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再轻声告诉他;“著哥哥华儿很想你。”。

    渊著看到她;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只是微微点头;上前向国王行礼;而后马上又下来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他们也向国王一同行礼。宫门口的锣鼓声更加热烈昂扬。

    “著哥哥;他们是?”曼纱华已经走到了渊著身前;小手拽着他的白袍子问道。

    渊著听闻;然后向国王、王后、公主;和东夏国的宫人百姓们介绍道:“这是我天渊国的大皇子也是我的兄长;渊辰。”青衣男子看似要比他自己长几岁;只见青衣男子细眯着眼睛,眉梢细长而好看,鹰钩似的鼻子像极了渊著,额骨高耸,面容肃穆倒有几分帝王气,曼纱华想着不愧是著哥哥的兄弟;长的也是一样的好看。青衣男子点点头。

    曼纱华依礼道:“辰大哥好。”

    “这是我的皇姐渊芙染。”渊著目光随着身后的女子谈谈开口道。

    那女子对曼纱华温柔的笑着;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的;一身粉红色的裙衫;衬的她温柔百倍;头发乌润脸如碧玉般的光泽明亮,渊芙染上前拉过她的手;又俯下身子来宠溺的拍拍她的头;柔声道:“华儿都长这么大了。”

    曼纱华也含着笑;“芙染姐姐好。”天渊国的人为什么个个都长的这么好看呢;她不禁对天渊国又向往了几分;快些长大吧。

    东夏国的百姓簇拥在花甲卫士两旁;一一来睹天渊国的贵客;到底是有多金贵;能让东夏国的国王亲自出门相迎;锣鼓声不绝于耳;百姓也依礼热烈的欢呼;方能体现出东夏国对天渊国的尊敬的态度。外面风大;国王招呼着他们回了宫;王后将贵客都安排在宾来殿;正殿、中殿、偏殿加上两个卧房;恰好。

    “王宫宴就定在三日后吧;正好为你们接风洗尘。”东夏国国王坐在宾来殿正殿;与天渊国国舅一同饮茶;其他宫人们忙忙碌碌的安置贵客的行礼。

    李卫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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