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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溅花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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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人称的“江湖九鸟”事实上也就是闻名丧胆的九名巨寇。横行的范围其实不止江南整个长江九省全在哥儿九个手里。

    哥儿九个都有一身好功夫各有来头依顺序是——

    “鬼太岁”司徒火。

    “九现云龙”谭霜飞。

    “怪鹅”孙波。

    “出山虎”方人豪。

    “十二连环”杜希平。

    “人面狼”葛啸山。

    “神手箭”胡子玉。

    “来如风”简兵。

    “过天星”姜维。

    这其中的“九现云龙”谭霜飞也就是今天青松岭的谭雁翎老善人“神手箭”胡子玉摇身一变也就是谭家的账房胡骏胡先生。

    至于这两个人何以会洗手黑道弃暗投明由杀人放火的响马大盗摇身一变而为安分守己的良善商民其中的血泪经过套一句俗话那已经“事过境迁”不过由二人与“过天星”姜维方才一番对白不难知悉一个大概。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九现云龙”谭霜飞和“神手箭”胡子玉厌弃黑道生涯限于帮规严厉始终无法脱逃此其中身为大嫂即“鬼太岁”司徒火的年轻妻子却一直暗恋着这个比其夫英俊的谭霜飞时时与之纠缠使得谭霜飞精神不胜其苦于是不得不加暗图脱逃。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谭霜飞联合胡子玉意图脱离偏偏事为大嫂所悉久已厌烦盗妇生涯的大嫂硬磨着谭霜飞带她一块走。

    这件事当然是不可能的谭霜飞不得不表露他光明的心迹无论如何他不能背上拐诱大嫂一辈子洗刷不清的罪名。尖酸刻薄的大嫂羞怒之下乃以告二人为胁迫迫使谭霜飞不得不向她出手打斗中“来如风”简兵突然返回在大嫂一面之词的蛊动之下也向谭、胡二人出手混战中简兵和大嫂不是谭、胡二人对手双双受伤“来如风”简兵为胡子玉的“神手箭”射瞎了双眼大嫂却为谭霜飞的“燕子翻云手”伤了两肋大祸铸成更只有逃走之一途了!

    往后的二十年岁月谭霜飞化名谭雁翎胡子玉化名胡骏他二人为免于遭“鬼太岁”司徒火一干旧的兄弟的毒手不辞关山万里由内6逃到了极边的甘肃地面从事艰苦的新生事业!

    皇天不负苦心人由于谭霜飞擅于经营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从事皮货的转手工作渐渐的摸清了门路而主动地从事贩卖经营。

    辛苦工作的结果几年下来终于有所成就。

    于是他们把多年集蓄的资金在河西四郡开设皮货商行终于有了今日的大成成了皮货业中的巨商翘楚!

    这时候的谭霜飞早已娶妻成家生了一个女儿。

    女儿冰雪聪明貌美如花谭霜飞自幼传授了她一身武功可是却深深地约束着她。

    他知道昔日的一伙兄弟几乎没有一日放过他势必还会找寻他们意图报仇。

    江湖黑道里对于叛离组织的伙伴处置之辣手谭、胡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当然他们更清楚昔日的大拜兄“鬼太岁”司徒火以及众家兄弟的杀人伎俩所以这二十年来处处掩饰着锋芒——

    他们虽然从事大盘的皮货买卖生意可是对外却决不出名虽有一身杰出的武功却从不敢轻易施展!

    ——只是有一次。

    那是前年的事了谭家小姐路抱不平打伤了几个马贼引起了马贼的大举复仇逼得谭雪飞不得不出手于是掩饰多年的心血白费了。

    从那一天开始谭老太爷擅武的名声张扬了出去事后谭霜飞深深地忏悔着他担心这一次的疏忽可能为自己带来一场未来的大难。

    现在他的这一番隐虑似乎果然不幸而应验了。

    谭霜飞脸颊上带出了一片深沉的颜色。

    “现在我们第一步要打探出他们的动向。”谭霜飞视着胡子玉道:“明天请完客以后你也去一趟。”

    胡先生点着头道:“是!”

    谭老长叹了一声道:“二十年啦——我算计着他们也应该来了!”

    胡先生吁口气说道:“东翁看看我们该……”

    “逃不是个办法好在这些年你我功夫还没有拉下司徒火想要我们的命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他自己也得小心一点!”

    “可是嫂夫人那边……”

    谭老爷子脸上变了一下颜色道:“——我也正在为这个愁我自己的事不能连累上她!”

    “我看这么吧青草湖那边我们不是还有片马场么我看不如请小姐同着嫂夫人到那边先去住些日子等着风声平定下来再搬回来。”

    谭老爷子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明天一早就要她们赶快动身……贵芝那孩子虽然好动可是这些年她那身功夫却也很有长进若有她陪着她娘我倒也放心了。”

    说着他步下位来推开一扇窗户徐徐注视着窗外心里的事老是搁放不下——

    谭霜飞道:“子玉那一年的事你还记得吗?”

    胡子玉点点头:“怎么会忘得了?”

    “杜三娘真的会死了?”

    “要是真中了二哥你的‘燕子翻云手’那只怕是活不成了!”

    谭老爷子眸子里现出了一些泪痕冷然地叹息着道:“本不该用重手法伤她可是……那种情形下又怎能……咳……咳……谁又知道她肚子里会有老大的种?……作孽……我真是作了大孽……”

    老泪由眸子里滚滚而出一滴滴都挂在他银色的胡须上他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伤感的人可是在回忆起昔年的那件痛心往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激动至此!

    胡子玉叹息了一声道:“东翁保重……过去的事何必再去想它……现在他们几个联手不要咱们活咱们可得想个法子对付他们才行!”

    “命——造化!”谭老爷子嘴里不停地叨叨着:“老大叫他来吧……我得跟他评评这个理去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我不能一直背着这个黑锅呀!”

    胡子玉道:“东翁……东翁……你怎么啦!”

    “来吧……都来吧!我谁也不怕了……”谭老爷子把身子歪倒在太师椅上慢慢他的声音愈来愈小像是睡着的样子。

    胡子玉有满腹的话想对他说见他如此也只好暂时不谈。轻轻叹息了一声转身而去。

    第二天清晨——是一个凄风苦雨的日子。

    谭家表面是和平常一样看上去静静的没有一些异状“午”时不久谭家的账房胡先生把府里两个最得力的武术师傅“混元拳”乔泰、“金枪”徐升平两个人找来。

    乔、徐二人来谭家有三五年了过去在凉州镖局子里是干保镖的镖师在谭家是负责护院的工作。

    两个人已经事先得到了指示要护送谭夫人和小姐出一趟远门。

    这是一趟新鲜事可是却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

    见面的时候谭老太爷也在座上。

    乔、徐二人行了大礼一边站定。

    胡先生先开口问道:“车套好了没有?”

    乔泰道:“套好了!”

    胡先生说:“谭夫人和小姐要到青草湖马场去住些日子你们两个跟着请两位多注意——”

    谭老太爷一双手摸着胡子嘱咐道:“二位多辛苦了为免惊动外人二人口头上不宜张扬——”

    “金枪”徐升平道:“是!”

    胡先生就由袖筒里拿出了桑皮纸装着的两封银子递过去乔泰双手接住怔了怔——

    “先生——哪儿用得了这么多?”

    谭老爷子道:“收下吧也许还得住些日子!”

    乔泰收下了两封银子胡先生在一旁道:“老爷子所以挑选二位师傅去是想借重二位身上的本事青草湖马场一向没什么人照顾二位去了以后好好把那里整顿一下马场里外都该专人照顾!”

    乔、徐二人应了一声。

    谭老太爷点点头道:“你们先下去吧记住这件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是!”二武师行礼告退。

    二人刚刚退出一个穿着葱色小袄的丫鬟跑出来向着谭、胡请了个安道:“太太、小姐来了!”

    胡先生赶忙站起来就见软帘揭处那位拾掇得异常标致的谭家大小姐谭贵芝同着一位中年美妇人由室内步出。

    那妇人高高的身材白白的皮肤娥眉淡扫樱口瑶鼻身上披着一袭银狐披风想系平素养尊处优看上去比她实际年纪要显得年轻得多望之不过三十左右的人其实她实际上已有四十五六了。

    谭霜飞五旬成家对于这位比他年轻二十多岁的妻子自然是格外的宠爱从来不曾分离过。

    妇人娘家姓陶小字锦壁父亲是著名的镖头“云中客”陶松自幼家学渊源也曾练了一身武艺只是拿来跟今天她自己的女儿贵芝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

    胡先生抱拳唤了声:“嫂夫人——”

    谭夫人含笑点道:“胡兄弟也在。坐吧!”

    谭贵芝冲着胡先生叫了声:“大叔!”就看着她父亲撒娇地道:“我就知道爹明天请客怕我捣乱故意把我和娘支走。哼!”

    胡子玉最疼这位大侄女闻言一笑道:“姑娘在家里住久了能换个地方散散心不是挺好吗?”

    谭贵芝噘嘴道:“外面又下着雨干什么不等天晴了以后再走娘——”她用手推推母亲吵着道:“你劝劝爹叫晚两天再走嘛!”

    陶氏笑了笑道:“你这孩子早怎么不说现在车都套好了走吧你不是喜欢骑马么到了马场可由着你的性子骑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偷偷看了丈夫一眼由谭霜飞的神态上可就看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困扰着他了身为贤妻处处她都依顺着他。

    谭霜飞这时沉下脸来看着女儿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一个姑娘家性子这么野怎么好?到青草湖好好听你娘和乔、徐二师傅的话平常在马场里散散心无所谓可不许往远处跑去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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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勇士护花来】………

    谭贵芝还很少见父亲这么板着脸说话一时臊红了脸挺不高兴地低下了头。

    胡先生忙在一旁打圆场道:“姑娘你的剑呢?”

    谭贵芝绷着脸道:“在房里呢!”

    “唉——”胡先生笑道:“带着带着。记着走到哪里功夫都不能拉下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陶氏笑道:“是我不要她带的怕她又惹祸。”

    谭霜飞摇摇头道:“不还是带着的好!”

    那个穿着葱色小袄的丫鬟一跳就跑回去片刻连剑带镖囊一大串全拿来了。

    贵芝接过来脸上总算带了些笑容!

    “孩子你听着!”谭老爷子声音很柔和地道:“这一次出门要听话不许跟陌生人说话好好陪着你娘十天半月爹这里事情交待清楚了就去看你们去!”

    陶氏微微一怔道:“雁翎有什么不对么?”

    “那倒没有只是各地方的皮号的人都来了关外的皮货商人杂得很怕她又惹事!”

    陶氏松了口气笑笑道:“原来为这个呀好吧我也是闷得慌出去散散心也好贵芝我们走吧!”

    那个丫鬟叫“彩莲”却是高兴得了不得倒只有这位大小姐好像心里老惦记着什么似的只是父命难违也只好打起精神同着母亲出了大门。

    院子里停着一辆双马二辕的油壁车乔、徐二师傅早已跨坐在前座上车门敞开着东西杂物都装载好了彩莲侍奉着小姐和陶氏上了车。

    车把式小心带着马直出大门。

    谭老爷子站立在厅前目送着车子离开红润的面颊上带出了一种凄然恍然如有所失的样子。

    车轮滚压在青石板道上出一阵鞭辘声。

    雨倒是停了只是大块的黑云兀自飘浮在天上风也吹不开。

    车过“冰河集”的时候贵芝轻轻地揭开了车帘子向外面瞧着她看见了“迎春坊”那座石头楼楼前的招牌被雨水洗刷得异常干净酒帘子迎风招展远在十里以外都能清楚地看见。

    谭小姐那双灵活的眸子越过了帘子跳过了那块招牌一直向楼下食堂里面望下意识地想着一个人……从她漠漠的目神里看来她显然是没有看见她要看的那个人感到有些失望。

    黑黑的长睫毛失意地垂下来——她一声不吭地盯着自己晶莹透剔的尖尖十指。

    “小姐你这是怎么啦?”彩莲忍不住问奇怪地道:“以前你不是吵着要去马场吗现在好容易老爷子叫去了你又不高兴为啥呀?”

    贵芝撩了一下眼皮嗔道:“不高兴嘛要你多管!”

    彩莲平常最爱跟她闹有时候还顶嘴只是现在谭太太在车上她可不敢大放肆碰了个钉子不敢搭碴看着陶氏伸了一下舌头。

    过了一会儿贵芝又推开了车后的窗户向着外面张望了一下——

    “迎春坊”已到了车后头依然是看不见那个她心里想看见的人。

    “你在看谁?”陶氏含着微笑道“迎春坊有你认识的人么?”

    谭贵芝摇摇头没说话。

    陶氏看着彩莲道:“车子里闷气得很你把窗户支开也透透新鲜儿!”

    彩莲答应着就把两旁的窗户全支开。

    “嗨——”彩莲长长地吸了口气“还是外头好!”

    一棵棵的柏树在如飞的车轮里向后倒退着西面的冰河明如镜子正有一列野鸭由水草里拍翅而起水花渗合着一层雾气反映着野鸭灰白色的肚腹盘旋着升空而起河水泛起了涟漪确实美极!

    马车围绕着冰河一角跑了一程开始进入到那条黄土驿道两旁衬景由柏树换为干旱的庄稼——

    天上的云被风吹开了太阳由云角边露出了一半脸大地刹那间变得有了几分生机。

    陶氏看着女儿不开朗的脸轻叹一声道:“你一直还不了解你爹的为人他是顶要强好胜的人也是个遇事够小心仔细的人。我跟他这么些年最知道他的脾气……现在我判断他可能遇见了什么麻烦事了要不然他不会把我们娘俩个支走!”

    谭贵芝微微一怔这一点她倒是还没有想到。

    “爹不是说皮货商人杂怕我惹祸的吗?”

    “那只是他这么说而已——”陶氏苦笑了一下道“我看得出来你爹遇见什么为难的事了只是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他怕我们受了连累所以才叫我们走!”

    谭贵芝倏地一惊说道:“爹有危险么?”

    “那还不至于!”陶氏很肯定地道:“这二十年来他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从来也不惹是生非再说……他那一身功夫只怕敌得过他的人还不多!”

    这一点谭贵芝倒是与母亲持同一看法在她印象里父亲的武功的确是高不可测谁又敢轻捋虎须?

    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彩莲忍不住由窗口探出头来向后面看一眼转回头笑道:“一匹大高马一个穿紫衣服的人。”

    说着又要探头却被贵芝一把抓住道:“你有点规矩好不好?”

    她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可就不由自主向着窗外瞟去这一眼正好看见——

    那是一匹本地少见的乌黑长毛马瘦骨嶙峋身上不带什么肉可是脚程可快得很。不过是交睫的当儿已和飞驰着的这辆马车跑了个并排。

    马上人穿着轻薄的一袭紫色长衣戴着同样颜色的风帽帽沿下的两根翎子和他拖垂在马身上的衣角随风飘拂着说不出的一种“风流倜傥”味儿。

    那人长长的眉朗朗神采的一双眸子只是这些揉合在淡淡轻愁里却给人一种伤感的感觉莫名其妙地会赐以无限的关怀。

    谭贵芝神色顿时一惊无限喜悦飞上了她的面颊。

    她的惊喜可由她紧紧抓住母亲的一双手表露无遗——陶氏顿时由女儿紧抓的手指而有所警觉顺着女儿的目光她也现到了车外那个马上的紫衣人。

    “桑南圃——”谭贵芝禁不住脱口低唤了一声。

    这一声虽然很低可是却足以令马上的那个紫衣人听见他的惊讶可以由他侧脸表情上看出来。

    含着微笑在马上轻轻地欠了一下身子那匹黑马践踏着春泥一径地越过了马车前驰如飞而遁!

    彩莲探头车窗看了半天才转回身子说道:“好快呀——小姐这个人是……”

    谭贵芝的情绪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彩莲看出来了当然陶氏更看出来了。

    轻轻推她一下彩莲道:“小姐!”

    谭贵芝一惊道:“啊——干什么?”

    彩莲瞟了陶氏一眼低头“噗”地笑了一声陶氏也微微地笑了一下。

    “什么事?”谭贵芝脸色微微红。

    “小姐那个人是谁呀?”

    “你管他是谁!”——她把身子靠回车座上想到了自己的失态怪不好意思的。

    陶氏看着女儿微微点着头道:“是个外乡客吧?”

    谭贵芝道:“您说谁呀?”

    “刚才那个骑马的”陶氏笑了笑:“当然是说他了!你认识他?”

    谭贵芝不大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脸更红了。

    “怎么会呢?”

    “嗳呀——娘——没什么啦——人家昨儿个晚上到迎春坊去吃饭就碰见他了嘛!”

    “你又一个人出门了?”

    “……人家闷死了嘛!”谭贵芝撩了一下眸子察看母亲的脸色她的心早就跟着前面的马跑了。

    陶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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