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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夏蝉鸣-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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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金……湛明婵想了想,有钱,自然好办事。
  现在,她得到的消息,就是简画蝶留在老家的所有家人都死了。没有入侵痕迹,没有任何线索,干净而整齐的现场,没有死因的死亡。还有尸体在冰柜中变成了死蛾子。这
  个倒是在湛明婵的意料中,有这样的传言,恰也证明了,他们确实是简画蝶的家人,而简画蝶,的确属于蛾族。
  而当年在出了这个悬案后,齐音徵代表齐家介入过。陪同他来的人,或许有的是齐家人,有的是……不知是蝶族还是蛾族。到时候让那个小档案员看一眼看,或许会有一些收获。
  而简画蝶家人的死亡,真凶到底是谁……
  湛明婵躺在床上,或许不是齐家,也不是蝶族,更不是蛾族。
  只为一个简画蝶,一个成金,真的没必要大动干戈到如此地步。
  或许,他们比真凶,也都晚了一步。
  钱莘在探望母亲常若俪的时候严重失态,可奇特的是,钱憬并没有斥责钱莘。那天在一屋子闹腾中,他只是让钱荣和钱菀留下来陪着常若俪,他本人则带着钱莘回到原先的休息室。
  他眯起眼看着惊惶不安的大女儿,“阿莘。”他语气温和,“最近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吗?”
  钱莘哆哆嗦嗦地摇摇头,“爸爸,我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我后背好痛……”
  钱憬的目光定在钱莘的瞳孔上,“像长出翅膀一样吗?”
  钱莘觉得这个比喻很奇特,但她想了想,从细嫩的肉里钻出两个东西,肯定会很痛,于是点点头。
  钱憬似乎轻轻吁了口气,“阿莘,一会儿送你弟弟和妹妹回宾馆。然后你跟我去见几个人。”
  钱莘见父亲态度依然和蔼——虽然和蔼中透露着一种诡异的客气和冷漠,但她刚刚犯下那么严重的错误,父亲现在的态度已经很好了。她不敢再询问任何事,只是尽可能乖巧地点头服从。
  “我想再看看妈妈。好吗?”钱莘小声道,“我要跟妈妈道歉。”
  钱憬凝视了钱莘一会儿,“阿莘,你妈妈刚刚唱什么了?”
  钱莘说:“唱得是和妈妈重伤那晚一样的曲调……我不想重复。”
  “为何?”
  “很可怕……不知道为何,就是很可怕。刚才就是妈妈老唱那首歌,我就……就失控了。因为……那首歌让我想起妈妈受重伤那晚,让我想起……”她可怜兮兮地靠近,试图抓住钱憬的胳膊,但是钱憬不动声色地动了下胳膊,轻轻避开。
  钱莘心口一痛,黯然放下手,“那首曲子,让我想起骨头的咔嚓声,想起妈妈眼睛中的绝望和痛苦。我感到很痛很痛。痛到什么都茫然了……”
  钱憬听着女儿的复述,十根手指蜷缩到一起。他闭了闭眼,“是么……这样啊……阿莘……”他似乎又轻轻一叹,几不可闻。
  回
  去的路上,钱家四个最亲近的人,竟然一言不发。
  送钱菀和钱荣回到宾馆后。钱憬下车打了个电话,随后驱车带着钱莘一路往郊外驶去。冬季天短,五点不到,一片寒冷的浓黑。钱莘也不知自己的车子到底走了多久,也不知父亲要带自己去哪里。钱憬似乎也觉得气氛太沉闷了,拿出一张光碟放了起来。但音乐很诡异,听不清歌词,含含糊糊,偏偏透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这魔力让钱莘愈发困顿,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她慢慢闭上双眼,一片凄冷的黑。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正如她不知自己的梦到底有多长。
  天,碧蓝如洗。阳光,清透怡人。万里无云。
  钱莘展开美丽的双翅,她飞到清亮的池塘前,水面平滑如镜。她欣赏着自己的双翼——如此美丽的花纹,如此优雅的轮廓,如此柔媚的线条。金灿灿的阳光下,她就是花丛中最美丽的那个仙子。
  她充分伸展着双翅,向世界万种生灵宣示自己的美丽。她轻盈地在花丛间拂过,嗅着清甜的花香,享受风的爱抚。
  我真美。
  “你真美。”
  钱莘抬起头,在阳光下,眼前竟然有一片雾气蒙蒙。乳白的雾气缭绕着,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钱莘微笑,“你觉得我哪里最美?”
  “你的翅膀,真美。”
  钱莘骄傲地展开双翅,妖娆的花纹在阳光下仿佛闪烁着光芒。
  “这是蝴蝶的翅膀。最美的蝴蝶的翅膀。”
  雾气中,慢慢渗出一直手臂。
  青青白白而瘦骨伶仃的手臂。
  “我……可以摸摸你的翅膀吗?”
  钱莘本能退后一点,蹙起眉头。
  青白的手臂顿在半空中。
  雾气如丝般游走,慢慢淡薄。钱莘看到了那个隐藏在雾气中,朦朦胧胧的面孔。
  是个女子,那失望的目光是那么明亮。亮得刺痛了钱莘的心。
  她从不知道原来失望的目光并非黯淡,而是如此明亮。那不是泪水,而更像是一种深切的渴望。
  钱莘轻轻俯身,“来,你摸吧。”
  青白细长的手臂顿了顿,慢慢地、迟疑地摸了上来。
  钱莘感到那只小手的冰凉与柔软。
  她竟然是如此小心,仿佛抚摸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般。
  “蝶的双翼,真美。怪不得人人都爱蝶,而不爱蛾。”
  雾气中的女子喃喃自语着。
  “你是谁?”钱莘觉得有点不对劲。
  五指一缩,那条手臂迅速缩回到雾气中,人影忽然后退着
  ,愈发模糊。
  “等等,你是谁?!”钱莘追过去,迷雾仿佛也在膜拜那双美丽的翅膀般,在她身侧散开,眼前是一片繁花似锦,是阳光和煦地铺在泥土上,照出一个世界的希望。
  “你到底是谁?”钱莘向着花海深处喊着,嗓音清越。
  雾气彻底消散,阳光温馨地抚摸万物。
  那女子,再没出现。
  嗅着花香,钱莘缓缓落到地上,她感到身子很沉,很重,要陷到地底般,她挣扎着拼命向上,却抑制不住下沉的趋势,眼前忽然一片黑暗,她吓坏了,猛地往上一窜,使劲睁开眼——
  “醒了?”钱憬坐在床边,轻声道,“你在人家的床上睡了三个小时了。”
  “谁家?”钱莘还有些发怔。
  钱憬道:“爸爸的一个朋友家。”
  “啊……”钱莘抬起身子,那她太失礼了,应该拜会才对。
  钱憬却道:“无事了。爸爸只是找他谈论点事情而已。现在我们可以回家了。”
  钱莘一头雾水,“那为何带我来?”
  钱憬深深地看了钱莘一眼,“你以为你、阿荣、阿菀之间的争吵,能瞒过我吗?带你出来,只不过是避免你们回去后再为了你们妈妈的事吵翻天,或者动手。那可真是丢尽我钱憬的脸了。”他直起身子,“走吧。回去后乖乖在屋子里呆着,锁好门,我会警告阿菀以及阿荣的。你也不许去招惹他们。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三个给我丢人。”


☆、第十三章 真真假假

  接下来的几天,钱家三姐弟都过得平静无波。钱憬私下教训了钱荣和钱菀,他们便各自在房间里安心学习,没与钱莘来往。钱莘也不想自找晦气。只不过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个晚上,终是觉得心事太沉重,不想就此委屈了自己。
  这天晚上,她取出手机,望着屏幕上“沈学长”三个字,她的手指不断徘徊在键盘上。到底还是心有不甘。
  钱莘:那天你为何失约?
  隔了片刻,沈矜节的回复来了:真抱歉。我以为这么多天你还在生气,都不敢联系你。小薛的业务出了点问题,她有些撑不住,我自然要去帮忙。当时她在电话中语焉不详,让我乱了心神,所以就匆匆去了。让你白跑一趟,我也很愧疚。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再请你吃饭。
  钱莘紧紧闭眼,撒谎,撒谎!
  钱莘:沈学长,你在撒谎。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你太令我失望了!
  沈矜节:?!学妹怎么这样说呢?
  钱莘:因为那天我亲眼看到你和另一个女孩子在烤鱼馆旁边的简餐厅吃饭。我还知道你后来送她回到她的住处,地址是XXXXXXXXX!
  沈矜节迟迟没有回复。钱莘擦了擦眼睛,这就是她暗恋了这么久的人吗?
  现在要放弃吗?钱莘的骄傲不允许她低三下四地继续追求一个撒谎的人。但是钱莘的骄傲更不允许她就此放弃沈矜节。
  不仅仅是因为她和薛维琦有过三击掌比拼高下的约定。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容忍那个横□来的人竟然是她的亲妹妹。钱莘是骄傲的,她是豪门贵女,是钱家的长女,她从出生到现在,过得顺风顺水,舒心惬意。她习惯了让别人服从而不是让她自己迎合。
  所以她不会允许自己如此不明不白的折戟沉沙。她不允许自己还没怎么战斗,就失败给普普通通的薛维琦和自己那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傻妹妹手里。
  哪怕对沈矜节失望了,没了当初热烈的感情了,但是,自己也不能让她们得意。
  钱莘心中决定。
  于是,她开始考虑如何给沈矜节一个台阶下,让二人重新对话。就在这时候,沈矜节的回复来了。
  沈矜节:…………抱歉。我确实有难言之隐。
  钱莘立刻借坡下驴。
  能坦诚相告吗?你觉得我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沈矜节:其实,是我闯了大祸。我不想让人知道……
  钱莘:能跟我谈谈吗?我会誓死保密。或许,我还能帮上忙。至少比你自己一个人承担一切要好吧。
  沈矜节:前几天……我骑车
  撞坏了一个女学生。我把她送到医院了,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支付了所有的医药费用,她接受了。我也想联系她的家长,这个她却坚定地拒绝了。她自己出了院,我也表示过有需要就直接跟我说。结果就是我约你见面那天,她突然来了电话,要和我见面。你知道的,她是我撞伤的人,又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我实在难以得罪。
  钱莘震惊地盯着手机上的信息,她打字的手一直在颤抖。
  所以那天你去见那个女孩了?
  沈矜节:是的。本来我想着如果能跟她谈好,提前走人,我就去赴约。谁知道……反正是我失约了。
  钱莘:她叫什么名字?!
  沈矜节:这个不好透露啊。
  钱莘:你到底是在哪里撞了她?为何会撞上?
  沈矜节:说起来很抱歉。我就是在贺希希同学所住的医院门口撞倒了那个女孩。本来我是要就近送她去看急诊,但是她死活不干,她说她不追究我的责任,只让我把她送到别的医院去。我就把她送到三站地外的一家医院。本来我想陪到她出院,或者等她父母来。但是她不肯透露她家人的联系方式,又轰我走。我当然不能走,我坚持负责,至少得送她回家吧。她说她可以联系她姐姐,还说她姐姐很快就会来,让我快点走。
  钱莘:当时薛维琦在吗?
  沈矜节:在。
  钱莘:所以,你从那天起就一直在骗我。你失约两次,其实都是在骗我。
  沈矜节:我很惭愧。但是我实在不想宣扬这件事。请你理解。
  钱莘心中大吼着“我不能理解!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命运如此玩笑!为什么你撞到的不是别人,而偏偏是钱菀!”
  情绪在她胸腔内几度回荡,又慢慢平伏下来。她本就做好了哪怕不爱也要破坏的打算,这时候自然能趋于理性。她将沈矜节的短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愈发疑惑:为何钱菀会出现在自己所去的医院门口?为何她在那里受了伤、却出现在几站地以外的医院?为何她不肯让沈矜节留下来见自己?
  莫非……钱菀那天在跟踪自己?!
  对了,钱菀还曾经问过自己,去医院做什么,那天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时她的口气似乎是充满疑惑与不屑的……
  冷汗涔涔。
  钱菀到底要做什么?!难道只是因为误会了自己害妈妈受伤吗?还是另有图谋。
  而且……钱莘脑海中浮现出钱荣那张脸,想起钱荣曾经提过公司啊、家里的财产等事……莫非,莫非这对龙凤胎沆瀣一气,想趁着妈妈病倒的时候,和自己抢财产、抢公司的股
  份?
  这也太早了吧!钱莘震惊地想,钱菀和钱荣还没成年呢!自己离毕业进入公司工作也还有好一段时间!而今爸爸妈妈还都是正值壮年啊!
  他们竟然心急成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沈学长撞倒钱菀的事,会不会也是钱菀自己设计的?这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其图谋的对象,实际上是自己!
  甚至那个简画蝶的事还有妈妈突然精神失常的事,莫非都是他们……
  是啊,这些并非人力所不能及,就算是妈妈精神失常那样古怪的事,都有可能是药物作用。家里有钱,钱菀和钱荣或许通过非法渠道取得了某种药物,然后暗暗给妈妈下药……
  甚至自己在房间中看到的硕大翅膀,都有可能是某种高科技弄出来,或者根本就是幻觉!他们也给自己下药了!
  钱莘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吐一场。
  我一定……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又来新短信了。钱莘擦干净嘴角,接过来看:
  沈矜节:贺希希同学明天要做一个大手术,她突然跟我说,她想再见见你。我今天有事走不开,无法在场。嗯,我知道现在和你提要求确实太过分了,但是贺希希同学是个好的,你知道的。不清楚你是否愿意。
  钱莘缓缓坐在沙发上,她想起钱憬发现自己去见贺希希之后的勃然大怒。
  钱莘:我很快就去。放心。一码归一码,我从不是不讲理的人。而且你刚才跟我说的事,如果属实,那么我原谅你,因为你的心情完全值得体谅。其实,这真的不能怪你。
  该抱歉的人,是我。钱莘握着手机,呆呆地想。钱菀会算计沈学长,十有□,是因为自己对沈学长的心情吧。
  一股可怕的恨意升腾在心中,她突然觉得朝夕相处、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和亲弟弟,竟然是如此恶心而恐怖。
  贺希希见到钱莘后,轻声细气地请钱莘坐下,慢慢推来一只信封,“你上次落下的。”
  钱莘又推回去,“你明白的。彼此间不要这样。”
  贺希希垂下眼睫,“给你添麻烦了。”
  钱莘感觉这个女子又虚弱了几分,软了口气,“是我愿意的。”
  贺希希微笑,“只是因为沈矜节吗?”
  “即便没有他,如果我知道你需要帮助,也一定会帮助你。”钱莘说。
  贺希希的唇角弯了弯,“我都明白。没关系的。明天要手术……”她声音越来越低,钱莘本来想问问贺希希是否认识钱憬,是否存在什么恩怨,可是此情此景,让她也问不出口,只好
  顺着说:“你身体到底怎么样?”
  “熬着吧……”贺希希垂下一只手,手指纤长,却是青筋狰狞。
  钱莘安慰了她好一会儿,贺希希的情绪有所缓和,对钱莘说:“该交待的其实都交待了,该安排的其实也早就安排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我只怕明天下不来手术台……”
  钱莘惊恐地打断,“呸呸呸!吐出晦气话!”
  贺希希依然说道:“你听我说完。我虽然只见了你一面,算上这次第二面吧。但是滴水之恩,我感谢你。可惜我又不中用了,也没什么能报答的。就希望好人一生平安,你以后要顺顺利利的。还有,缘分,不是能强求的。沈矜节是个好男人,但是到底年轻。他和薛维琦也不一定能长得了……到底,他年轻,世上的女孩子也多得很……”
  钱莘那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希希,”她不由这样称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贺希希摇摇头。
  钱莘握紧她的胳膊,“求求你,告诉我。”
  贺希希略略垂下睫毛。
  “或许他没有告诉你……那天他有事离开,结果骑着车,竟然也撞伤人了。”
  钱莘冷下脸色,“我已经知道了。”
  贺希希面带惊讶,“啊……看来你都知道了,包括那个被撞的女孩子对沈矜节死缠烂打的事。”
  钱莘点点头,对,钱菀那个不要脸的当然做得出这种事。
  贺希希继续说:“沈矜节恐怕有点动心。薛维琦前几日看我的时候,曾经担心过这点。那女孩子年轻漂亮,据说家世也很好。对了,听说和你一样,姓钱。”
  钱莘冷笑,“是吗?不过,我可没那种妹妹呢。而且我觉得沈学长也不是那种人。恐怕是那女的不要脸吧?”
  贺希希说:“那女孩子的确不太像话,但是沈矜节……我认识他比你还早,就倚老卖老了。沈矜节的确不是个坏孩子,也很上进,但他到底是年轻人,是个男人。钱莘,你该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他们很难永远和你一条心。家在男人的‘眼’中,却是在女人的‘心’中。男人只拿眼睛看,看完也就过去了,其余的他也都不管。女人却是装在心里,走到哪里都装在心里,沉甸甸的,拿心去打理着,去捂着……”
  钱莘忽然想起了半疯半傻的妈妈,眼圈一红。
  贺希希轻声道:“真的没有必要。钱莘,你还有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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