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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夏蝉鸣-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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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布告栏内,发现了交换生公示的名单。
  小四黑色宋体字,他的名字端端正正。
  她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的扣过去,扣得掉纸片上的字,扣不掉既成的事实。
  他就这样走了,满怀雄心壮志、意气风发地带着所有人的祝福和期望,飞赴大洋彼岸的合作院校进行深造。
  他有我的号码,为何没有给我发个短信告别呢?是太忙了吗?还是根本从未放在心上?
  钱莘第一次尝到心碎的滋味。她偷偷哭了三个晚上,虽然重新振作起来,但至今,学长的身影停留在他的脑海中,挥散不去
  。
  她翻出学长的手机号码,一直珍藏着,从未删除。手指轻轻抹过那个名字——虽然知道他在对岸一定换了号码,但是逢年过节,她都会发祝福的短信。虽然每一次,都会告诉她,您的短信发送失败。
  手指慢慢抹过那个珍藏了近两年的名字。
  她做了个口型,依然没敢发出声音,似乎害怕惊扰了沉睡中的姓名。
  沈学长,我爱你。


☆、第五章 沈学长的女友

  收到曾警官的电话,知道贺希希要见自己,湛明婵着实吃惊,但还是很快赶到了医院。曾警官在门口迎接的她,“贺希希本来是被齐家控制住了,但是她绝食整整三天,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见到你。而且是单独的。”
  “齐家人撤了?”
  “怎可能。围得严严实实。”曾警官说,“我们的人也就打个外围,给人家值班的端茶送水递盒饭,哪里是保护的,根本就是保妈。”
  湛明婵忍俊不禁,“齐家知道贺希希的要求后,脸色一定很好看吧?”
  曾警官想了想,“像在戏台上,那脸上啥表情啥颜色啥样的眉毛眼线都有了。”
  谈笑间,湛明婵已经来到贺希希的病房外,守在这里的是齐音徵,还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齐家族人,活似要掐架。他见到湛明婵便迎过来,齐音徵明显是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酝酿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笑,不急不徐走来,一面伸手欲握一面轻轻张嘴——
  “对不起齐三少爷,我一会儿还有别的事,不能耽误时间。”湛明婵微微一笑,抢先道。
  齐音徵的笑容凝住了,湛明婵道了声“得罪”,利落地解决了守在病房门口的齐家傀儡,进了病房。
  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待,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漫长的会谈,却不料只不过用了五分钟,湛明婵就冷着脸出来了。
  齐音徵立刻过去,“湛掌门好,不知贺希希女士跟您都说了些什么?”
  湛明婵停住脚下的步子,她看着齐音徵,“齐三少爷,你们齐家的安保是怎么搞的?”
  齐音徵愣了愣,本能反应是立刻进病房去看贺希希。那姑娘平平静静地躺在床上,挂着点滴的胳膊轻轻一抬,“喂,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东西。”
  待齐音徵再回头的时候,湛明婵的背影早已消失在拐角处。连带着曾警官也不见了。
  “你刚才那招调虎离山倒是漂亮,要不然齐音徵恐怕不会那么容易让你离开。”曾警官对湛明婵道。
  湛明婵脸色平平的,“我没跟他说假话。”
  “对对,他齐家的安保一定是比不过你家。”
  “不亚于我家。但是他在这里设置的安保的确太逊色了。齐音徵定是不会二十四小时亲历亲为,而只有齐家族人在场,恐怕他们会有所疏忽。曾哥,你也不是时时刻刻守在这里的吧?”
  曾警官赧然,“齐音徵那小子盯我也很紧,他不在的时候,定会把我弄走。胳膊拧不过大腿,没辙。”
  “对方是趁着你们都不在的时候来的,显然是有两个目的,”湛明婵边走边
  说,“第一,这个人,你认识。第二,藏在这人身体里的那位,齐音徵可能会察觉到。但她有足够的自信瞒过其余齐家人。证明她不俗的实力。”
  曾警官警惕,“贺希希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有这种想法?”
  湛明婵停住脚步,“她说,长久以来,她都是残缺的。现在,她终于找回了全部的力量。”
  曾警官并不是非常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他的敏锐让他从这简短的一句话中感受到浓浓的寒意。
  “什么意思?”
  湛明婵问:“曾哥,能调贺希希病房外的二十四小时监控录像吗?”
  “可以试试。”曾警官没再追问,他打了个电话,一通叽里呱啦。俩人便一并先去了安保室,
  “你和齐音徵都不在的时段,就查这些时段。”湛明婵道。
  曾警官记性好,很快就把相应的时段写下来,录像也随即调了出来。到了第四段的时候,湛明婵轻声道:“停这儿。”
  保安按了“暂停”,湛明婵仔仔细细看着录像中的人,“放大。对,再大点。对……”眼睛微微闭了闭,“果然是她,料到了。”
  曾警官凑上前仔仔细细认了认,“这是……薛维琦?!”
  湛明婵拔腿就走,曾警官在后头追了好几步方赶上,“你这又急着做啥去?”
  “回湛家,查福尔马林溶液瓶。”湛明婵说,“薛维琦那儿,您先别动,不要打草惊蛇,尤其是别让齐家人逮住这条线,拜托了曾哥。”
  湛家主宅观测室
  所有的傀儡都被冻在原地,一张新织的法阵拦在门外。
  光线黯淡的室内,独有小几子上一点烛火簇簇燃着,照亮了一只福尔马林溶液瓶,瓶子里泡着一对眼睛。
  这只瓶子在湛明婵手里翻来覆去了很久,旁边的术法测试仪和探针都已被丢到一边去,湛明婵只戴上阴阳镜,在烛光下反反复复看了许久。
  甚至湛修慈走进来,她都混没在意。
  湛修慈也没出声,挥手让跟在后头的湛明儒退出去。他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自己的女儿,几场病下来,早已清减数分。烛光微微模糊了他的视线,终究是忍不住一叹。
  湛明婵放下瓶子,摘了阴阳镜,她拎起手边厚厚一叠子的材料,冷冷地看着湛修慈说:“半年前,我就将这只瓶子递交到咱家的测验室,我反反复复让你们仔细检查这对眼珠子到底有什么蹊跷,第一次告诉我有不同的波段,然后就不断地告诉我那不寻常的波段是怨气的残留,再然后就是检测检测再检测。这些乱七八糟的报告结果一遍遍送到
  我这里给我报喜不报忧。怪我笨蛋,我一时半刻竟然忽略了这里,也是因为相信咱家的技术,谁不知道这些玄黄界的高科技产品都是祖母当政时期开发出来的?!但是现在,”
  她将手中的资料重重丢到地上,举起手中的福尔马林溶液瓶,晶亮的眼眸中跳跃着危险的火焰,“我是高估了家里的技术,还是高估了家里人的良心?”
  湛修慈淡淡道:“你的检测结果呢?”
  “那个不同寻常的波段,是一种封印法术的残留。”湛明婵说,“同时还保留了一点被封印的事物的气息。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被封印的事物应该是一片翅膀的残骸。陈佳涵真正踢开的不仅仅是一个被害女子的怨灵,而是让一个在暗处徘徊许久的妖鬼终于集合了她所有的力量!”
  湛修慈平静地点点头,“继续。”
  “半年,如果早半年发现,一切或许都会改变。”湛明婵压抑住滔天的愤怒,“我一直都很相信咱家的高科技。”
  “你不相信的人是我,你信错了我,从此往后可以不信了,就这样吧?行了。是我把真实结果压住了没给你,你现在得到准确答案了,下一步准备如何?”湛修慈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湛明婵从没见过像湛修慈这样被人戳穿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人,气得胸闷。湛修慈又打击她道:“湛明婵,你办事一点目的性都没有。所以你办任何事情都是不成功的,其实你活着也从没有目的性,整日跟个游魂一样晃荡,你觉得你活得有意义吗?”
  湛明婵狠狠盯着湛修慈,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这么恶毒的话竟然是从她亲爹嘴巴里吐出来,没有半分犹豫的。
  “知道你为什么总落在人家后面吗?因为你从始至终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你是在查案子?还是只为了抓妖?还是以保护潜在被害者为第一目的?你乱七八糟地折腾了大半年,对方却已经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她的计划进行到了最后一步。齐家虽然一样笨蛋,但至少目的性还比较明确。”
  湛明婵道:“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我说过我要——”
  “让齐家把她逮住不就都知道了。”湛修慈嘲弄道。
  “齐家不会让她说话的。恐怕他们要做的是第一时间,杀、无、赦。他们不会留活口,只为了遮掩当年他们不光彩的事情,什么公道,什么真相对他们而言都是最廉价的东西,甚至不是东西!而对我们而言,帮着齐家,等着齐家,形同为虎作伥,沆瀣一气!”湛明婵咬牙切齿道。
  湛修慈厌恶地说:“别再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我是你亲爹!哪家的姑娘
  这么和自己的父亲讲话?!湛明婵,我明白地告诉你,无论你怎么折腾,也不许把湛齐两家关系搞砸,如果你敢搞砸,我就敢——”他顿了顿,手指危险地捏了捏。
  湛明婵梗着脖子,他敢把自己如何?弄死?还是废了?没了自己,他哪里再找个傀儡掌门继续称王称霸?除非他和成金那渣男一样在外面辛勤耕耘播撒种子,弄出七七八八个小私生女再接回来。不过她老子这种看谁都看不起的样子,能有哪个外头的女人入他的眼呢?就算一时乱性,以她老子的心狠手辣与谨慎小心,紧急避孕药定是会事后送上。
  “和同龄人比,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湛修慈并没把刚才那话说完,而是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转身便离开了。
  一点点唇蜜在柔软的唇瓣上匀开,镜中的钱莘出落得光彩照人。清甜的香水洒在腋下和腕子上,她从香雾中走过,闭起眼,仿佛走入婚礼的殿堂。
  精巧的高跟鞋,合体的小礼服,低调华贵的一点饰品加以点缀,钱莘望着镜中的自己,她自信,今晚的自己,既能体现出千金小姐的高雅贵气,又不失青春少女的纯洁干净。
  她没有选择提前抵达和大家一起聊天,而是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踩着点,进了事先约定好的超大包间——那里面早就欢声雀跃,一堆人胡天乱闹。
  但在钱莘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他们盯着气质高贵的钱莘,眼中充满惊叹和艳羡。
  钱莘微微一笑,目光只搜寻那个人。
  他在哪里?
  角落的沙发上,一只小茶几,一盘水果拼盘。
  钱莘瞳孔急速一缩——那个男子的侧脸,她永远不会错认。多少次不敢和他正面对视,生怕他会看出自己眼中那小小的情愫。多少次只渴望着凝视他的侧脸,看他的轮廓,看他的线条,画笔在白纸上留下一张张素描,又悄悄藏在抽屉的最深处,那堆满少女心事的私密空间内。
  现在,他仍旧给了自己一个侧脸,可以看到笔挺的鼻梁,刚毅的线条,浓黑的短发,他的耳形也很好,还有睫毛……
  而现在……
  钱莘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血液都冰冻了,她后悔穿了紧身衣,现在她透不过气来!
  她心心念念的沈学长只给了她一个侧脸,而他侧着身子的原因,只因他在用自己的嘴去喂对面那个女子吃一块苹果!
  钱莘张大嘴,说不出话。一旁的同学们已经从初刻的惊艳中醒转,不熟悉的就打招呼,亲密的朋友们则立刻走过来,抱着她的胳膊,环着她的肩膀,挡着她的视线,问候她的美
  丽。
  “沈学长……沈学长……”钱莘没有被大家的遮掩冲昏脑袋——其实很多人,主要是女生,都知道她对沈学长的爱慕。此刻遮挡她视线的也是这些朋友们。
  她的一位舍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
  “沈学长,阿莘来了!别腻乎了!过来打个招呼!”有人叫道。
  沈学长在男生们的哄笑中,拉起旁边的女子一并站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更多的是满不在乎。
  钱莘死死地盯着那个女子——她逐渐走到了光线明亮的地方,那又如何?她长得好普通!她穿得好朴素!浑身上下没半点气质!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嘴唇刚刚和沈学长的嘴唇亲密接触?那么难看的唇形,画得那么糟糕的唇线也配和沈学长的嘴唇黏在一起吗?!这是为什么?!
  “阿莘?”沈学长带着身边的女友一并走过来,“让我看看,唉呦,几年不见,咱系的小学妹出落的愈发美丽了啊。就看咱哪个哥们有这个福气了。我刚问了,各位学弟们很多单身啊,青年才俊,这么多美丽的学妹,大家要抓紧啊。”
  “得了呗!本来有福气的却没了福气。还不知道谁冤呢。”钱莘的舍友冷笑着尖声道,“阿莘,”她半是担忧地说,“沈学长今天……喔,带了家属。”
  沈学长带着女友走到钱莘面前,他向呆滞的钱莘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犹如一朵快乐的向日葵,“小学妹别来无恙。抱歉当年走得太急,都没跟各位学弟学妹们打个招呼。来,给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嘿嘿,女朋友,薛维琦。”
  薛维琦向钱莘微微一笑,“你好,阿莘,我是薛维琦,今天跟着沈矜节来参加你们这个宴会,真是太冒昧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记起来沈矜节是谁了吗?
  另:今天至周六,我去旅游。周四晚八点更新一次(存稿箱),恕回复会不及时。周六可能太累,不会更了。但不出意外,周日会更。之后争取多更,在九月之前,完结本文。多谢大家支持!


☆、第六章 捉到线索

  钱莘听到自己口气僵硬地说:“知道冒昧,为什么还要来?明知故犯吗?”
  包间内安静了。有要好的女同学拽拽钱莘的袖子。
  沈矜节也明显愣住了,最淡定的,反而是一旁的薛维琦。
  “因为沈矜节要我来,所以再冒犯我也愿意认了。”薛维琦灿然一笑,“沈矜节,你这小学妹又率直又漂亮。”
  沈矜节呵呵一笑,“而且阿莘很喜欢开玩笑。尤其是喜欢和年长的姐姐搞恶作剧,故意吓唬人家。我们大家都知道她这个毛病的。”
  薛维琦莞然,“多好啊,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又有钱的女孩子就是比我这个战战兢兢讨生活的黄脸婆要强。”
  钱莘浑身热血一冲,“你什么意思?!”她大声的质问让包间里又安静下来。
  薛维琦本来半转了身子要跟沈矜节回到座位上去,此刻徐徐别过身子,微笑着打量钱莘,“意思是,后生可畏,糟糠胆寒。”
  钱莘大怒,跨前一步要说什么,沈矜节大声道:“来来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该唱唱,都快坐下坐下啊,别都堵着门口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跟大家一聚,都要开开心心,一醉方休!”
  男生们赶快起哄要拼酒,钱莘被一个要好的舍友借口补妆,生生给拉到洗手间。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怎么可以那样失态呢?”舍友急速而小声道,“那么多人看着,这么没气度,多丢面子。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开始发威。何况真论起来,你和沈学长本来就从没有过什么啊。”
  钱莘通红着眼,双手绞在一起,“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沈学长会变心!”
  舍友将手指放在唇前,“快小点声。越说越离谱。咱们讲讲道理好不好?沈学长对你从未有过任何许诺。”
  “可是我早就……我早就……”钱莘通红了脸。
  “你暗恋啊,谁知道啊。不知者不罪啊。”舍友跺脚,“你太糊涂了。刚才让多少人看了免费好戏。快别哭了,洗洗脸,补下妆,弄弄头发,呆会儿跟我坐一起聊聊。咱吃点东西就走好不好?”
  钱莘泫然欲泣,“可是那明明就是我早就打算好的。只是差一点,我本来开学就准备跟他挑明的。如果是那样,至少他在国外也不会变心。”
  舍友叹息,“大概就是有缘无份吧。其实你和他也不是就错过一个开学,而是整整半年。你说你对他一见钟情,如果接触一个多月后就开始主动,或许……唉。事已至此,一切随缘分吧。毕竟谈朋友分分合合都是正常的。或许他们也只是暂时。但是无论如何,阿莘,他们既然
  是一对了,你□去就很不合适。除非他们自己先放弃。”
  “如果他们都不放弃呢?”钱莘吧嗒叭嗒地落下泪水。
  舍友给她擦擦脸,“那就认了。你条件那么好,插足的话,不觉得玷污了自己吗?”
  整个晚上,钱莘都昏昏沉沉。后来她也后悔了,觉得自己当时冲薛维琦发难,着实太失态,让大家看了笑话。尤其是沈矜节,或许他对自己还有几分好感,现在那几分好感,也大概都没了吧?他或许会以为自己是一个被宠坏的、任性的千金小姐。
  但是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就是觉得一口气堵在喉管里,就要喷出来,不喷出来,自己就会被憋死。
  钱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宴会现场一点点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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