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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夏蝉鸣-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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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印是被当年的冤魂杀死的。他做了亏心事,所以因果报应了。还有黄丝妙、姚窕、温彦哲全都死了。还有,梅展。”湛明婵冷冷道,“你不会不知道梅展是谁杀的吧?贺希希,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免死?当年,你和梅展又有什么两样?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啊,无论她曾经做过什么,但是她对你未曾无情过吧?当你去北渝水失踪后,她明知道那里有危险,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她在那么艰险的环境下一直努力寻找你,祈祷你还活着,并坚信你一定还活着!现在她死了,死在谁的手里你最清楚。而你竟然选择偷生吗?!贺希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保证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我一定会的。”
  贺希希沉默地听完湛明婵的讲话,“对不起,我累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湛明婵快要失控了,“你跟她到底达成了协议?她威胁了你?所以你一定要保持沉默?哪怕昧着良心?!”
  贺希希唇角缓缓一翘,“你说你懂玄黄之术,你说你会抓鬼除妖,你说你要维护正义,那么你还在我这里浪费什么时间?这里有需要你铲除的邪恶吗?这里有需要我去维护的良心吗?”
  然后,贺希希闭上眼睛,怎么问,她都不再回答。
  湛明婵望着贺希希苍白而平静的容颜,失望至极,浑身的力气都没了。此时,护士请她出去,她疲累地点点头,沉声道:“贺希希,这么多条人命面前,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绝情而自私。”
  转过身,她听到病床上传来一丝微弱的声音。
  “该死之人,已过之事,何必再来纠缠不休呢?就让她去做该做
  的事,想做的事,又何妨。”
  湛明婵心中发紧,豁然回头,贺希希平躺病床,闭着双眼,呼吸轻缓,似乎尘世已与她无关。
  湛明婵注视着病床。
  她仿佛看到一对硕大的翅膀张开在贺希希的身后。脆弱而执着。
  曾警官见湛明婵沮丧地走出病房,似乎早有预料,“她毕竟从一场离奇遭遇中解脱出来。你需要给她时间。”
  “她的记忆一点问题都没有,逻辑正常,思维清楚。”湛明婵重重一叹,“别安慰我了。她就是不肯与我合作。她……她仿佛也不是惧怕了对方的威胁,而是……”湛明婵回忆着贺希希最后说的那句话,“她认可了对方的行为,甚至……她对这种行为抱有同情和支持。”
  曾警官翘了下眉,“我不否认其中有些人真的很该死,但是这不符合我的程序。”
  “但是,其实很多人的内心深处,都是这么希望的吧。毕竟法理外还有情理。”湛明婵低声道,“譬如容珺萱,你就算重新调查了当年强@奸成灿的案子又如何呢?容珺萱那时候未成年啊。而且也不是她要人家强@奸的,她只是让人家去教训成灿,完全可以推脱到那梁金凯、章际等人的身上。你哪怕当时逮住她,都毁不掉她。而受害者却被毁了。”
  “那我们人类还进化做什么?各种理论还有必要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产生吗?”曾警官耸肩嘲笑,“或者我说个最现实的,如果你也认同了,那么你现在在浪费什么时间?你这一路追踪做什么?只是因为对方是妖怪,所以你才加入吗?”
  湛明婵苦笑,说:“别的人到底该不该死,我判断不了。但我坚信,至少苏琳不该死。她只是出现得太早了,看到的太敏感了。无论如何,为了她,我不能放弃追踪。只有一条,那也是命。只为了这一条,也要追查到底,绳之以法。”
  曾警官望着湛明婵,眼中掠过一丝赞赏,“我也是吧。即便很多案子不是我经手的。但是小季是我战友。别人怎么想我不管,但在我这里,哪怕为了一条命,十年二十年一辈子都值当。”
  “只是丫头,阻止你的人,或许还存在呢。”他转过身,看向走廊那头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前面的是齐惠风,后面的那个,他不太熟悉。
  “那时齐音宫。齐惠风的长子,基本上他就是未来的齐家掌门。看来齐家是越来越重视这件事了。掌门继承者直接派了出来。”湛明婵冷冷道,她毫不遮掩地和走过来的两个人对视。
  “湛掌门。”齐惠风客气地点点头,坦然地无视了曾警官的存在,“此地不太方便,可以
  借一步说话吗?”
  “您客气,请。”湛明婵礼貌地跟随齐惠风走到一个较为僻静的拐角。
  “这个案子,或者请您不要再碰,全权交给我们齐家处理。或者请您帮着我们捂住了,一旦抓到对方,立刻交给我们。我想后一个条件,应该可以满足您的要求,同时也不算过分。”齐惠风说,“我们两家素来和睦。没必要为了区区一个小案子就闹出嫌隙。”
  湛明婵问:“五年前的那个案子,是不是齐家做过什么?”
  “是。”齐惠风坦率道。
  “很不光彩?”
  齐惠风沉吟,“有时候,我们必须做一些事情。”
  “我以为齐家在玄黄界的地位,还不至被一小妖逼到这种地步。”湛明婵笑了,“我只想做一件事,还岁月清白,十八年的清白。”
  齐惠风面色一冷,“侄女该明白你父亲的立场!”
  “他是他,我是我。凡是为齐家好的人,都不希望看到齐大少爷到了五六十的年纪,做个决定还得先到处找爸爸。”
  齐惠风沉声道:“我只能和你父亲再谈谈。”
  “等您二位谈好后再知会我。不过那毕竟是您二位谈话的结果,或者说是建议,但不是决定。”湛明婵不卑不亢地说。
  齐惠风苦笑,“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执着。你完全可以过上舒适、平静、富贵的生活。可你却偏偏不要,就是喜欢和你父亲作对。可怜天下父母心,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我确实一直替修慈老弟鸣不平,我与他自幼相识相交,至今几十年光阴,我深知他是个感情极度内敛之人,但绝非没感情的人。甚至说……”齐惠风顿了顿,眸底闪过一丝情绪,从很久远的时光中走来的情绪,此时又飘得很远,“我很清楚,他的感情很深,很厚重。越是不声不响,越像一座沉默的高山。实实在在地立在那里,一座山,沉默的山,是不会主动告诉世人它的情感,它的意蕴只能让人自己去体会。别的人也就罢了,但你是他的亲骨肉,是他一直以来最宝贝的女儿,你已经成年了啊,侄女,你不该再这样任性下去。你父亲若是个无能之人,你怕被他毁了,坚决不从他,也有道理。可他是一个天才,一个决策正确的领导者,也是一个知道疼惜自己的儿女、千辛万苦也要给儿女铺条好路的父亲,你听他的话,真的不会错。”
  湛明婵心中一动,齐惠风似是推心置腹,这让她有些不大适应,同时也有点感触,但是……
  她看到在远处不安地来回走动的曾警官,和气韵华贵的齐家父子俩比,曾警官从长相到衣着气质,都显得如此卑微和
  渺小。但是……
  “对不起。”湛明婵平静地说,“我不能放弃我现在做的事。或许我不会、也没有能力去追究齐家的什么责任。但是至少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简画蝶,一个妖!她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报仇,用最残忍的手段谋取数条人命,期间有罪不至死者,更有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人。你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吧?那边那个一直怂恿你的警官——”齐惠风厉声道,“他的一位姓季的同事便与简画蝶和成灿无怨无仇,素昧平生,却无端被卷进来,以致身死!此人何罪之有?!”
  “正因为这里面有无罪的,所以我更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悲剧发生!”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个妖!是不安分的妖!她就是披上了人皮、进入了人类的世界,可她的骨子里终究是个妖!侄女,我们玄黄家族与妖魔鬼怪斗争了千年,难道还看不破它们的本质吗?那就是一个‘野’字。高兴了他们可以掏心挖肺,说是爱得执着,其实就是爱得让人毛骨悚然!一旦不高兴了,它们会立刻变脸作法,伤及无辜、死伤无数它们也要出心头那一口气,哪怕这么做了,却还妄图博一个‘率性’的美名!都是些混帐!都是历代某些个穷酸文人意淫出来的破烂!”齐惠风已是怒不可遏,甚至顾不上文雅的用词了。
  湛明婵定定地望着面庞微微扭曲的齐惠风,“成金是什么?”
  齐惠风扭曲的脸庞霎时抽了抽,又很快平和了,“看来侄女已经知道很多了。但是,这不一样。这里面很复杂。”
  “齐掌门,其实您也很清楚,在咱们的社会里,很多灵魂就是披上了人皮,活在人类的世界,可骨子里终究是个畜生不如的混帐。您难道还看不破这种人的本质吗?那就是一个‘利’字。利字当头,找不到半点爱。”湛明婵轻轻道。
  齐惠风面皮一抖,“侄女有点无礼了。即便我不是你湛家人,也不是你的亲属,但至少占了年龄的便宜,算是你的长辈。若论私交,你父亲都要称我一声‘兄’。你别为了一时之气,就累得你父亲事后赔罪。”
  “现在我们在谈公事啊。齐掌门。我们都是掌门,身份对等。”湛明婵柔和道,“论起公事,我父亲也在我之下,若他对您无礼了,我会替他向您赔个罪。”
  齐惠风气笑了,“你老子生了你,可真是上辈子作孽了!”
  “齐掌门。”湛明婵淡淡道,“我不是仅仅为了追一个犯人再将她绳之以法。我只想知道真相,彻彻底底的真相。十八年的,五年的,现在的。到底什么是因,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要知道这些。一个案子的结案从来都不是只推出一个或几个犯人。而受害者的家属要的也不仅仅是一个或几个犯人。只有干干净净的真相才能让所有在黄泉下等待的无辜的人彻底安心。”
  放在衣兜里的手机响了响,短信。
  湛明婵叹了口气,道:“抱歉,我有事情,恐怕要先离开了。”
  她背对齐惠风,优雅独行。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无需遮掩。事情已经快走向结局,放手一搏。
  至于齐家嘛……
  湛明婵勾出一丝笑。
  既然他们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只有利益,那么只要湛家的实力还在,就容不得齐家过多计较得失。
  “曾哥,”湛明婵和曾警官并肩离开医院,她低声说,“刚刚,薛维琦给我发短信,要和我好好谈谈。”


☆、第二章 母女夜谈

  夜深沉,浓墨重染。
  表盘精巧,时针不紧不慢地指向数字“2”。不同于窗外令人窒息的黑暗,屋内被通着电的电脑指示灯浸染,披上一层薄薄亮纱。
  钱莘翻来覆去几乎三个小时了,依然毫无睡意,似乎是深夜极致的宁静给了她思考的机会。但她没有获得和夜色一样的静,只是心烦意乱。
  披上衣服,套上拖鞋,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探出头,她轻而易举地看到两个房间之外,父母卧室的房门下还横着一道光痕。
  父亲今晚没有回来,说是要和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会谈。
  这么晚了,母亲为何还没睡?
  钱莘有感于长女的责任,敲响了父母卧室的门。
  没人应答。
  钱莘张了张嘴,到底害怕会吵醒隔壁屋的弟弟和妹妹,右手轻轻用力,房门开了,原来是虚掩的。
  “妈。”钱莘唤着。
  “妈?”
  钱憬与常若俪的卧室很大,但是再怎样大,毕竟没有不透明的遮挡物。这个房间也没有独立的卫浴室和阳台。只是一间单纯的卧室。
  自然没有钱憬,但也没看到常若俪。
  室内忽然一明一暗,钱莘这才发现,卧室所有的灯都是亮的。
  高级吸顶灯,修长落地灯,床边两只古朴台灯。
  包括梳妆台上那一组玲珑的射灯。
  深夜两点,空无一人的房间满目明亮。
  钱莘有点发虚,这场景太诡异了。
  “妈?”钱莘低声唤着,双手握拳,“妈?你在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紧张地环视四周,希望能在这个一眼就可看尽的房间内找到什么隐藏点。
  柔软的双人床,床盖落在地上,一卷被子乱七八糟地摊开着,枕头上似乎还有人脑压过的痕迹。钱莘摸着被子,感觉到一点点温热。
  妈妈刚离开吗?是去卫生间了吗?可是她过来的时候,没看到卫生间那里有亮光。那么深夜两点,妈妈的卧室亮着所有的灯,被子里还是暖的,人却不见了,能是去了哪里?
  “妈妈?”钱莘沙哑地唤了声,她开始软弱,“你在哪里?别吓唬我。”
  窗帘随声拂动。
  钱莘才注意到,室内本该挂着厚重的深色冬季窗帘,不知为何变成了夏季才用的淡白色纱帘。轻薄的窗帘翻飞不止,透过缝隙,钱莘看到慢慢打开的窗户。
  是的,两扇窗户都是在无人推动的情况下,缓缓地向外打开。在深黑的夜幕中,悄无声息。
  仿佛一对张开的翅膀,沉默着垂悬在深沉的天
  际下。它们肃立着,在等待仪式般。
  那不是一个宣示祥和与幸运的仪式。
  钱莘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此时,窗户自动开到了最大,它们往后挣了挣,再也开不动了,于是停在那里,任黑洞洞的夜幕与钱莘对视。
  仿佛一个人站在黑暗而未知深浅的洞穴前,人与洞穴,彼此凝望。
  这个念头闪电般杀入钱莘的脑海中,一股子恶寒迎面而来,她被冻得浑身一哆嗦!
  起风了!
  猛烈的冬风无情地灌了进来,白色纱帘被卷到窗外,拖着长长的尾,向着两侧飙起,它们在空中激烈舞动,仿佛一对乱颤的蝴蝶的翅膀般。
  钱莘面色刷白,这一幕,令她胆颤心惊,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钱莘的呼唤中夹杂了一丝哭腔,冰冷的冬风仿佛从最深的冰窟中涌出,海浪般一波一波地侵袭着她,只着了一层的居家服,显然抵挡不住这三九天深夜的凄冷。而冰冷会削弱人的安全感,在不断降低的温度中,钱莘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恐惧,从她每一个毛孔渗入到她的骨头里。
  “妈妈,妈妈!”钱莘的双眼含住了泪,她一步步后退着,希望远离窗外的黝黑。后背抵住了大衣柜,咔嚓一声,柜子轻轻动了动。面孔一凉,她眼前一片发红的黑。
  一挂柔软润滑的绸子盖在了钱莘的面上。
  钱莘缓缓抬起双手,将那轻柔凉滑的料子扯了下来。这是……
  一件衣服,或者确切地说,是一件礼服。
  大红的缎子,彩线绣成了一只只展翅而飞的蝴蝶,精美无匹。头一眼看过去,钱莘魔怔了,她被这件做工精致而华贵的礼服迷住了。
  “啊……”大概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钱莘握着这件水滑的礼服,竟忘掉了寒冷和恐惧,甚至忘掉了不见的妈妈,她痴痴地看着料子上的每一只蝴蝶,它们竟然如此栩栩如生,翅膀颤抖着,正在慢慢挣脱这块布匹,一只接着一只地飞出来,飞到钱莘的脸上,停在她的唇,她的鼻尖,她的睫毛和眼睑,揪着她的额发,衔着她的耳垂,慢慢吞噬。
  满脸都是拧旋的疼痛,皮肉要被撕下来般!钱莘痛得惨叫一声,拔腿要跑,那礼服挣脱她的双手,蒙住了她的头,双眼一黑,两脚一绊,她重重摔倒在地上,双手本能地朝着四周乱七八糟地一挥,咣当!衣服架倒地,纵使有地毯承接,但这一声依然悚然。
  “阿莘!”
  一声惊讶中带着柔和与温暖的呼唤。
  蒙在脸上的礼服被拽了下来,钱莘仿佛回到水中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抬起头,明亮
  的灯光下,她看到了眼前的妈妈。
  “……”嘴唇动了动,钱莘直着眼,没能发出声音。
  “阿莘,宝贝,你怎么了?”常若俪的声音虽然文雅,却已是面带焦急。
  钱莘的呼吸逐渐平复着。她侧过头,入目净是熟悉的事物——书柜、书桌、电脑桌、亮着指示灯的手提电脑,墙上的海报,吸在衣柜上的玩偶,站在门口惊讶地注视着自己的弟弟钱荣和妹妹钱菀。
  肌肉一紧,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我怎么在自己的房间?”钱莘呆呆道。
  “你忽然尖叫了一声,妈吓坏了,赶紧跑过来看你。”常若俪颤声说着,她的手也是冰凉,还有一层汗,不住抚摸着钱莘同样是冷汗涔涔的额角。
  “姐,你刚才拿着被子捂在自己的脸上,还不停地翻滚、挣扎……还把床头钟给撞到地上去了。”钱菀心有余悸。
  “就像要憋死自己。”钱荣插嘴。
  常若俪紧紧抱住钱莘,“是做了噩梦了吗?”
  “是不是那天的事吓坏了姐姐?”钱菀担忧地说。
  那天的事。瞬间,大家都沉默了一下。
  钱莘最是心知肚明,妹妹指的,就是前几日她被屋子里一对不断放大、扑腾的翅膀吓坏的事。只不过她喊来佣人以及父母的时候,屋子里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但是,钱莘记得,在她复述事情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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