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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无限恐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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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我立刻压低了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对这样一个比我小还是第一次见面并不算是认识的女孩言听计从。”

    “后来她又挑了几本书,我提出送她回去,她答应了,告诉了我她叫艾雪,我从来没有喊过她的全名,从她告诉我名字的那一刻起我都唤她雪雪。她告诉我其实她也抽烟,不过抽的很少,她说烟是宣泄寂寞的一种途径,走之前我告诉她了我的手机号和我的名字。”

    “我以为只是一场美丽的邂逅而已,虽然让人记忆犹新但是转瞬就是陌生人的那种。可是没有,凌晨两点的时候她打电话给我说她睡不着觉,我就抱着手机躺床上听她说话,她的家庭环境很好,几乎什么都不缺,可是她很少能看到她爸爸妈妈,爸爸在外包二奶,妈妈在外养小白脸。她和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似乎毫不经意还带着轻笑,我听出了她对她的父母的在乎。那天从凌晨到天亮,我一直在听她说话,偶尔插上一两句,七点的时候她喊我出去陪她喝豆浆。我诧异,问她,你一夜没睡,不困的啊?她说还好,我家其实离她家不远,就是附近的小区,我在她住的小区门口等她,那天我反常的没有穿拖鞋和裤衩出门,大概是从那时开始,她在我心里就占了一个不可磨灭的位置。”

    “她出来的时候背了一个粉红兔子包,她是个特别喜欢粉红兔子的女孩,然后拉着我的手去早上卖豆浆牛奶的早餐车那买了两袋豆浆,……她,拉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有些婴儿肥,捏起来很舒服,拎着豆浆去了她家。她喝豆浆的时候像极了慵懒的小猫,一口一口慢慢的啜饮。她喜欢在看书的时候啃手指甲,喜欢吃米线,喜欢喝不加糖的摩卡,喜欢玩连连看……,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记住她这么多习惯的,原来我的记忆里并没有衰退。”

    “没有多久我就对她告白了,和其他人告白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把她堵在家门口,跟强盗打劫似的说了一句我喜欢你,然后迅速闪人,脸火烧云般的灼热。一向认为自己不要脸不要皮没心没肺的,没想到我的身上还会存在不好意思这样的反应。”

    “她让我挖掘了太多的不可思议,让我做了很多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情,让我从对这个世界嘲讽到觉得这个世界并非一无是处,那天从她家小区出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她该怎么看我,我从来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可是我在意她,我在意她是不是会排斥同性恋,我在意从今之后和她是不是连朋友都没法做了。我在意的,很多很多,她的一切,我都在意。”

    (呵呵,这章是讲述雪雪和许攸晨的故事哦,有真实的事情为背景而改的。写完之后觉得其实感情挺无奈的,希望读者大大们能喜欢偶尔插进来的感情片段。多给我点票票和收藏哦,我一定会加油更的。)



………【雪殇(二)】………

    “那天我精神很恍惚的回了家,手机没电了,我插上充电器,刚开机就是几个未接来电,雪雪打来的。我打过去,她沉默了半天,突然扑哧一笑,以后你保护我,就这么决定了,雪雪专用保镖。然后我愣了愣,接下来差点喜的昏过去。”

    在场的人,包括诸葛枭,蓝沫染都听的入了神,仿佛他们已经不在恐怖片里,而是在看两个女孩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充满了惆怅的文学气息,然后,各自沉溺在各自的回忆里。

    “大概过了几个月,雪雪的父亲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情。让我感到很欣慰的是,我爸并没有多说什么,我这辈子唯一感激过他的事情就是他在我是同性恋这件事上的默默许可,可是雪雪的爸爸找上了我。”

    “那是个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的男人,我并不畏惧他,却还是出于礼貌的喊了一声叔叔,因为他是雪雪的父亲。那天他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微笑给了我一张支票,电视里经常播的最普遍的情节,‘这里是十万,虽然不怎么多,我想也够补偿你这么多天对我女儿的关心和照顾了。’我迟疑了下,并没有接过钱,我说是我自愿的,不需要报酬。他又撕下一张支票,‘二十万,请你以后永远消失在我女儿的世界里,雪雪她还小,很多事情她不明白,我的公司以后也需要她接手,我不希望我的女儿被同性恋这样的流言毁了前程,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就突然什么都知道了,我突然很气愤,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雪雪的父亲吗,这个以为钱可以买到温暖买到幸福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头上的男人。我轻蔑的看了看他,说,哟,才二十万,您包一年的情人也就这个价吧。我很清楚我现在要做什么,也许因为年龄让我冲动,可是我从来不后悔我已经做过的决定。雪雪的父亲眼神闪出诧异,我想他在想我为什么没有哭着求他不要分开我和雪雪,我从来不做那些我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也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雪雪的父亲皱了皱眉,‘你要多少。’我把我的银行卡号写在纸上,递给雪雪的父亲,说,希望今天下午,我看到这张卡上多了一百万。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我离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还以为,这感情可以倔强到如何,还不是被物质所打败,同性之间,还说什么爱。我不屑的笑,没有回头。”

    “人性已经被规划的只有金钱了,不可理喻。”诸葛枭嚼着薯片。

    “可是我只是收了他的钱,我没有答应要离开雪雪,抽了一支烟我打了电话给雪雪,我告诉了她爸来找我的事情,我说雪雪,我收了你爸的钱,我们私奔吧。雪雪说,橙子你最坏了,这主意也就你想的出来了。可是我爸不让我出门,把门反锁了。雪雪,你记不记得以前我怕吵醒你睡觉还特意配了一把你们家的钥匙。你等着,我马上来接你,你把想带的带好。”

    “比我还缺德的人。”蓝沫染笑了笑。

    “然后我把雪雪从家里带了出来,她就背着一个兔子的背包抱着一只兔子跟我离开了家,我问她会不会舍不得,她说不会,我说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等我们到了别的城市,好好的生活。因为还有些东西没拿,我叫雪雪去新华书店门口等我,然后我回家塞了一封信,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门了。”

    “我不该让她一个人去新华书店,如果她没去,她就不会遭车祸,就不会死,我恨极了我自己我为什么要让她去新华书店等我,看到,看到她满身是血倒在我面前,我不敢相信我深爱的女孩就这么没了,她的生命,凋零的比秋天的落叶还要快。”许攸晨的脸上划过眼泪。

    似乎都看到了一副场景,车祸……鲜血……和许攸晨绝望的脸。

    “雪雪的爸爸妈妈哭着来找我,我爸狠狠的打了我顿,雪雪她爸说是我害死了雪雪,对,是我害死了她,我承认,她爸说我是社会败类,残渣,我也承认,要不是我,雪雪也不会死,我内疚我疯狂我自责我恨我自己。可是我无论怎么做都挽回不了雪雪的命了,我爱她,超过我自己的爱她,她妈用讽刺的语气对我说:‘别弄我女儿也和你一样心理变态,同性恋,恶心。’凭什么啊,凭什么相爱就是毁她的前程,凭什么不让我跟她在一起,凭什么你们总是把你们觉得对的事情强加到我们的身上,你们以为你们的钱就是一切吗,我不稀罕,要不是我为了雪雪,我根本不稀罕你们的钱。”

    “暴怒了之后想要杀掉那些人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庄琳的脸上闪过些许的温柔。

    “我两天不吃不喝,一度想要自杀,都被我爸制止了,知道吗,他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每天护士都给我打镇定剂,我学会不挣扎不反抗了,出院之后我就染了头发打了耳钉整天穿着朋克的衣服去打群架,蹦迪,泡吧,溜冰,刷k粉,如果没法和她一起死,我就要让我自己生不如死,麻痹自己。”



………【雪殇(三)】………

    “所以,就算我的命没了,我也不可以失去雪雪。”

    雪雪缓缓睁开了眼睛,抚摸着许攸晨的脸说:“橙子,我没事了,别担心。”

    沈夏在一旁听着早已哭了出来,没想到看上去很黄很暴力的许攸晨也有这么专情的一面。

    ——————————————————————————————————

    此时,一间房子里,有个女人站到一只猪的尸体面前。

    “射中目标。”女人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紧张。

    一个平平常常的男人站在一个老年黑人和一个壮实的黑人身旁,拿着枪,不安的走来走去。

    “射中目标。”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安的男人拿着枪,犹豫着。

    走上前,甩手。

    开枪。

    子弹顺着一条弧线从女人的脸庞擦过去,准确的击中靶子中心。

    “呼……”男人深深的叹了一口。

    女人轻笑,这女人正是《刺客联盟》中的女主角,火狐。

    “欢迎刺客联盟。”老年的黑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卫斯理。”

    卫斯理跟着老年黑人来到一个房间。

    “这是什么?史龙?”眼前一台巨大的“织布机”正在运作着。

    “这是命运。在一千多年前……”

    “也就是说,我们从这个里面接受任务?那是谁给予你这种权利的?你怎么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呢?”

    “不,不是我,而是‘命运’。”

    史龙走到织布机,用放大镜等一些仪器观察着织布机所编制出来的布,慢慢的写出了“二进制”编码,组成了一个人的名字。

    “给你,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史龙递给卫斯理一张纸条。

    “我以为让我解决克洛斯呢。”

    “还不是时候。”史龙平静的说。

    卫斯理摊了摊手,纸条上的名字赫然写着:夏·沈

    “这看起来是亚洲人呢。”卫斯理笑了笑。

    ————————————————————————————————

    “橙子,我想吃米线。”雪雪的脸色不是那么苍白了,望着抱着自己的许攸晨说。

    “好,我带你去吃。”许攸晨横抱起雪雪准备走出宾馆,蓝沫染拦住了许攸晨说:“现在不适合单独行动吧,要知道,这是恐怖片。”

    许攸晨耸耸肩:“要么一起去,要么我一会就带雪雪回来。”

    “一起去吧,呆在宾馆里束手束脚的,也不方便。”王渊开了口。

    地点。唐人街。

    “哟,没想到这里的中国人还不少嘛。”许攸晨横抱着雪雪一边找卖米线的摊子一边唏嘘感叹。

    “哎,要不要尝尝正宗的湖南米线。”一个带着口浓重口音普通话传来。

    是个约莫三四十岁的大叔,笑眯眯的望着许攸晨一行人。

    “哈哈,在这里听到中国话不奇怪,听到这口音让我觉得心情真舒畅。”蓝沫染哈哈大笑。

    要了几碗米线,许攸晨扶雪雪坐下,雪雪靠在许攸晨怀里,看着许攸晨专心吹凉米线的样子满脸笑意。

    “你现在不能多吃辣,刺激胃的”许攸晨把米线吃进嘴里嘴对嘴地喂雪雪。

    ……

    中洲队的人全无语了。

    吃完米线付过钱的中洲队一行人走出米线摊子,王渊突然停下脚步,“有危险。”然后一把推开沈夏,一颗子弹沿着沈夏的身体边擦过。

    “还不错呢。”卫斯理抖了一下手,嘴里虽然像是很轻松,可是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出任务,难免有些紧张。

    “是刺客联盟的人们找上我们了吗?”蓝沫染问。

    “废话,你当我们是度假呢,现在没时间多说了,准备战斗。”诸葛枭集中精神,似乎想猜测敌人藏身点是哪个地方。

    又是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朝着王渊的方向射去,以王渊此时的反应能力,要躲过这颗子弹简直是轻而易举,谁知道,子弹在靠近王渊的时候突然转弯,笔直射向了沈夏。

    小封的匕首挡住了子弹。

    “子弹转弯,妈的,果然有这种变态枪法。”王渊有些不可置信,骂了句。

    “既然他们两次都对的沈夏下的手,那么这次他们的任务目标应该就是沈夏了,全力保护沈夏好了。”

    沈夏一副惊恐未定的样子,她可是头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很近,近到无法形容的地步,心脏猛然收缩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就跟看了恐怖片然后恐怖片里的人物突然从屏幕里钻出来一样令人心神不安。恐惧此刻占据着沈夏的思维。以前觉得很刺激的事情突然身临其境的出现在自己身遭,沈夏除了惊慌,还是惊慌。

    “我们尽量不会让你有事的,但是如果为了团队你必须得死的话,我想我们也无能为力,但愿你的运气能让你的命留着。”诸葛枭说的话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小孩子说的。

    “他们大概因为失手了所以暂时撤离了。”蓝沫染说道

    “这段时间怕是精神要高度集中了,不然不知道什么一颗子弹就会射穿你的脑袋。”王渊说。

    “还要面对澳洲队,零点和萧宏律呢。”罗晨然插了句嘴

    “但愿澳洲队能和我们合作,不然,谁都不好过的。”诸葛枭又开始捂着肚子。

    ————————————————————————

    最近烦心的事情有冒上来了

    上海

    看来是我宿命的地方



………【暗杀(一)】………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尽力。”

    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以及脚下的皮靴,在这漫无天日的黑夜之中,看起来就像是一直静静狩猎的豹子,只不过现在有些生气。

    “我没有!”

    “是么?”火狐转过头来,“那么你的两枪为什么杀不掉一个女人?”其实她心里也清楚,今天在哪里的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只是那个目标看起来明显是个普通人罢了。

    “只是我失手了而已,虽然说应该按任务来执行,但是……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她的家人、朋友。”

    “别找理由了,‘命运’所安排的任务,必须完成。”

    说着,火狐和卫斯理走到了刺客联盟的大本营,一个纺织工厂,真是看不出来,这个工厂里面居然个个都是高手,放眼望去,上至八十下至十几都有,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其实我们要完成我们的任务,也只是‘命运’的安排罢了。”史龙淡然的从桌子上拿起资料。

    “可是……她看起来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她……”

    “‘命运’的安排是不会错的,我们奉行‘命运’的指示前去杀人,如果不讲此人除去,那么,会给更多人添加灾难的。”

    “什么意思?”

    “呵呵。”史龙微笑着走开。

    火狐拉起卫斯理的手,“跟我来。”

    又是一场残酷的训练……

    ————————————————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呀?”沈夏颤抖的站在众人之中,原来的旅馆已经不能住了,于是大家又到了一个新的旅馆里面,虽然临近着地铁但是并不能听到任何的噪音。

    “这里的隔音还真是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真有心情。”蓝沫染望着许攸晨。

    “雪雪可以好好休息。”许攸晨旁若无人的抱起雪雪走进卧室。

    “……”

    “呜呜……呜呜……”沈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是坐在王渊和小封中间,哭了起来。

    ————————————————

    躺在回复池中,卫斯理全身都是蜡一样的东西,他和俄国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你说是不是。”

    “……”

    “你怎么不说话?”

    俄国人指了指。

    火狐从回复池里面出来,裸露着身体,拿起一层轻纱蒙在自己身上,阿罗多姿的身段在光的映衬下在轻纱上显现出来,而背后那诡异的纹身,又给她添加了几分妖媚的色彩。

    躺在卫斯理的身旁,点上些许的蜡烛。

    “二十年前,有个女孩,她爸爸是联邦法官,所以她从小就认为,自己长大也会当法官,有一次她回家过圣诞节,她爸爸正在办一件诈欺案,被告想要换个较心软的法官,可以被他们收买的法官,所以他们雇佣了一个人。”

    “这个人叫做麦克斯·佩特里吉。让他去拜访她爸爸。而他拜访人的方式,就是闯入对方家里,绑起他的家人,然后强迫他们看,他活活烧死他的目标。然后他会拿铁丝制衣架,把它卷起来,把他名字的简写烙印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永生难忘。我被吸进兄弟会后,在那联邦法官被杀之前几个礼拜,麦克斯·佩特里吉的名字就出现过,但当时的兄弟会成员却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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