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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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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皱眉,止住方才将地上抽泣小倌粗暴拽起来的下人,“再卖关子,便将你一起扔了喂狼。”
艾宴笑嘻嘻接过连清蟒袍,“陛下,这人可是今日鸣祁内线人送过来的,昔日皇族,安和幼弟。”
“哦?”连清的眉毛上挑了几分,古井不波的眼睛里涌出几丝别样光彩。“都退下吧。”
艾宴轻手轻脚的关了房门,望了一眼天上月亮。草原上的月亮当真是漂亮,繁星闪烁,映得这森然的乾安殿都有几分亮堂。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鸣祁圆月。
昔日读诗说,月是故乡明。那日觉得此话酸儒异常,如今念起来却苦涩万分。
*
朴宁眼神冰冷的瞪着连清,感受到连清慑人气息,身子止不住颤抖。
连清好笑的盘腿坐到厚重虎皮之上,语气轻蔑,“你尽可将眼珠都瞪出来,”拍了拍身侧虎头,“这杂碎便是瞪着寡人,瞧这虎皮,寡人剥得多漂亮。”
朴宁一愣,浑身发抖的更加厉害,眼神却是越加犀利,“蛮夷之徒,若是有种的便痛快将本王杀了!”
“呵,寡人如何舍得。”连清起身,带着危险气息逼近朴宁,捏紧他喉咙,“如此漂亮的人,不知交给鸣祁叛军能赚多少金银财宝。”
朴宁的眼睛蓦然瞪大,眼内亦是流光闪烁,眼见便要掉下泪来。
连清眼睛眯了眯,“昔日你兄长将寡人三皇兄杀死,又损了穆云一员大将,你说,此仇我如此报,为过么?”
朴宁不懂他所言何事,自被抓到穆云以来便挨饿了几日如今又费了心神,终是受不了如此压迫,止不住昏了过去。
连清不悦地将朴宁摔在一遍,眼神之内鄙夷之气更胜。叫过艾宴,“把他拖出去,扔到狼窝一天。上次做的山羊笼子呢,把他塞进去。对了,”指了指桌上的羊羹,“泼到他身上。”
艾宴打个哆嗦,吩咐人将昏过去的朴宁收拾好扔进狼群时都已经天蒙蒙亮了。“陛下,您还不休息么?”
连清摇头,突然一把拽过艾宴,将他双手箍在身后,眼神犀利,“你知道寡人心中在想什么,亦是知道寡人早就心有所属,若是再如此激怒,与那些人沆瀣一气,寡人不保证会放过你。”
艾宴撇过脸,连清见状压下浑身怒气,将艾宴甩在一边,“快滚出去!”
艾宴颤颤巍巍的起身,刚要迈步就被连清按倒在虎皮上,刚要推开他,就感觉连清将头埋在他耳畔,“不要再逼寡人……”
艾宴望着抵在自己脖颈的锋利刀刃与连清发红的眼睛点了点头。
*
朴宁醒来,却是被粗糙舌头舔醒的。
一睁眼便看见几双灰褐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灰狼口中涎水直流,身下的草地都是一片湿哒哒,直让朴宁泛起一股恶心。惊诧之下,却发现自己被塞在笼子之内,全然无法动弹。这铁笼做的刚好,自己在其中转圜不得,却又不会觉得憋闷。朴宁尽力将自己蜷缩在中间,所幸这笼子间隙做得不大,这群饿狼即便如此盯着自己,却只能将舌头伸进来,一口也咬不到。
朴宁虽是知道自己不会被分食入腹,可还是哆嗦不停。
狼群中跳出来一只体型庞大异常之灰狼,看起来像是群狼头领。那头狼目中炯炯有神,朴宁被它一盯便感觉被掐住脖颈一般呼吸不畅。头狼抖了抖身上毛发,张嘴却向着笼子上锁钥咬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哇卡卡卡~连清皇帝终于出场啦~不如来做个自我介绍来~
连清:杂碎。
大王:啊哈哈,好别致的自我介绍呢~
连清:我是说你。
大王:……去死啊,别人的主角都是作者的贴心小棉袄,你是什么!!!!!
连清【瞪】:那是有很多人看的情况下,像你这样的,就算穿着大棉裤也不会感觉到暖和。
大王:都不要救我,让我死一死……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妈妈真的很受伤……
第19章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朴宁惊讶至极,不知作何反应,只得呆呆的看着那头狼咬啮。头狼獠牙甚是犀利,一张嘴血腥味扑鼻而来,那锁钥颤了几颤,耳边只听得一声脆响,锁钥到像是要松开一般。头狼啃噬了几嘴,熔铸的笼子也有了几分松动。
众狼压抑着欢愉的吼叫,紧紧围住铁笼,盯住朴宁的身影。朴宁心中只觉哆嗦的更加厉害,心中也是越发的凉。他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朴宁被狼群拱得一动,突然计从心来,借着头狼拱头咬啮的瞬间,朴宁前后一晃,整个笼子便被翻了个底朝天,头狼似是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轻巧的跳到一边,朴宁却借着劲从坡上直接滚落下来。
朴宁只觉天旋地转,被这笼子磕得生疼,待滚落到平坦之处时,只听得一声脆响,锁钥竟然断开,笼子门吱呀一声开了。
朴宁此刻正七荤八素的,听到这一声响才一个激灵,看了四周全然没有藏身之处,即使跑出去亦是要被群狼吞之入腹。抬眼看那群灰狼已经追了上来,朴宁迅速地将笼门关上,手死死拽住。
头狼眼神攫住朴宁,朴宁心内一颤,手不自觉松了几分,一股锥心疼痛,就看到自己小臂已经被尖利獠牙咬住。朴宁咬紧牙,冷汗直流,手却不敢放松分毫,若是此刻松一下,自己当真是要死在这里了!
*
连清上完早朝,正在烦心叛军之事,就听到侍卫波澜不惊的声音,“陛下,鸣祁国的质子,要被咬死了。”
“怎么回事?”
侍卫将事情说了一遍,连清冷哼一声,“待他废了那只手,寡人再去亦是不迟。”
*
朴宁只觉得浑身发冷,方才被咬住之手亦是疼得没了知觉。刚要将另一只手换过来,只觉得咬住自己的利牙一松,朴宁全身一软,瘫倒在笼子里。抬眼便看到一个漆黑之身影。“唔,竟是见到黑无常了么……”
连清微微皱起眉头,一脚将笼子踹得滚了一圈,群狼见方才之猎物跌落在外亦是不敢动弹,低低伏在地上呜咽。连清见朴宁昏死了一般毫无动静,不悦的吼道,“能不能起来!”
朴宁抬眼望着连清,血糊了一脸,看见的人也是模糊不堪透着一股血意。
连清见他眯着眼睛甚是迷糊,一把拽起,朴宁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连清怀中。连清厌恶的皱起眉头,见他手背已然被咬得露出白骨,手一捏,汩汩鲜血便又冒出来。
朴宁倒吸一口冷气,却是直接疼得昏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连清将他直接甩到马背上,回身抚摸着头狼的脑袋,“这次做的不错。”
头狼兴奋的摇了摇尾巴,对着连清的背影嚎了几声。
*
朴宁再次醒来时,只觉鼻尖血腥味有些浓郁,浑身如同被打散一般难受。撩起沉重的眼皮,见四周满是异域风情,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块虎皮毯子之上。
转头望见獠牙毕露的虎头时吃了一惊,随即便想到此处正是自己被逮来之时,第一次见那个穆云暴君之地。
连清披着外袍出来之时便看到了正怒目圆睁的朴宁。“呵,鸣祁之人当真都是厚脸皮,如此重伤还死不了。不过如此也好,还算是有些用处。”
朴宁见连清向自己走来便止不住颤抖,“你,你……”
连清只是冷笑,“你可曾见过寡人三皇兄?”
朴宁一愣,不知他此话从何而来,但见他满面笑意,只觉得是在玩弄自己,“我何曾见过你们这等蛮夷之徒!你是第一个……唔……”
连清狠狠捏住他下颌骨,嘴角却仍旧带着笑意,“寡人原本心情不错,你竟是不知道此事,好,好,朴安可当真是个“好”哥哥!”
朴宁听他提起朴安,眼神里浮现出几丝恨意。连清见他如此反应,心中没来由开始烦躁,“你若是觉得昨日教训不够,寡人也可以破例将你扔进豹房。”
朴宁身子抖得更加厉害,眼神却更加狠厉,“去便去!”
“好。”连清将他扔到地上,“寡人不过是想寻求个玩物罢了,你性子这般讨喜,想必豹子定是喜欢嚼硬骨头。”
*
艾宴听着清凉殿内传来的凄厉惨叫,叹息一声,陛下也真是顽劣性子不改,那个朴宁也是,稍微服个软便好了,何苦受如此罪。听着连清叫自己,艾宴便进了门。
“把这贱人带去豹房。”艾宴闻言一愣,连清见他不动,怒气升起来,“寡人的话你没听见么?!”
艾宴急忙劝阻,“陛下,您可是打算把他当成质子交给鸣祁叛军的,若是此刻伤得太厉害,只怕……”
连清冷哼一声,“质子只是身份罢了,即便只剩一个头也是。”
“陛下!您怎么见了这人就似被糊了心智一般,糊涂至此!”
连清闻言,眼神如鹰隼一般紧盯住艾宴。艾宴不惧怕的回望着他,手心却已经出了密密的细汗。最终连清叹一口气,“罢了,是寡人之错。”
艾宴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把瘫软在地的朴宁搀起来,“那我便扶他下去医治了。”
*
朴宁一离开清凉殿,眼泪才簌簌掉下来,艾宴忍不住埋怨道,“方才便如此服软不就好了?陛下虽是暴戾,可一见人没了斗志便没了玩心,你何苦与他如此怄气。再说你身份又不同于常人,若是当真……”
朴宁听他口音熟悉,愣愣看着他,“你是鸣祁人?”
艾宴瞟了他一眼,“哪国人如今有区别么?你这手若是还想要便乖乖不要乱动了。”
朴宁却一把甩开他,“你这与走狗何异!没有家国天下之念便罢了,还……”
艾宴抱肩望着哆哆嗦嗦找依靠之物的朴宁,不知是该生气还是笑;心说这当真是作死了。“那你便在此垂泪念亡国吧,我这个不知亡国恨之人还是走了的好。”
“慢着!”朴宁急忙叫住他,“能否告知我,你为何会在穆云?”
艾宴还以为他要服输,未曾想他还关注此事,“陈年往事不提也罢,倒是你,若是当真再如此钻牛角尖,只怕还没逃出去就被陛下收拾的差不多了。”
“逃?”朴宁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如此说来,我是能逃出去了?”
艾宴原本想说只是敷衍他一下,瞧他亮亮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那快扶我去医治,你是叫艾宴吗?”
艾宴头疼脑胀,全然未想到不过一瞬,便给自己找了这么大个麻烦回来。
*
“既是他能信任艾宴便是再好不过。”连清绷直了一张脸,瞧不出喜怒之色,“那叛军头领如何了?”
“无非是垂死挣扎罢了。”一个身穿黑衣之人恭敬说道。
“好生注意着,快死的疯狗才是最会咬人的。再撑几日,他们的‘救星’一到,想必定是不会放过这块肥肉。野狗打不死,喂毒便是了。”
“还有一事,陛下。”连清挥了挥手,“既不是什么大事便改日再说,寡人今日乏了。”
黑衣人退下之后还在想着,发现龙谦玥一事,不知陛下会不会高兴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王:喜欢囚禁系列的变态。
连清:喜欢写囚禁系列的变态。
大王吐血
第20章 性命攸关,疲于奔命
连清略带笑意的看着手里的折子,那个鸣祁国质子,今日又在路上袭击上朝大臣,被他打的,多半都是昔日鸣祁之人。“他倒是嫉恶如仇。”连清冷哼一声,“平日里不是你看着他么,为何日日都被逃脱了?”
跪在地下的艾宴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他哪能说其实自己亦是被怂恿了。
可是今日那大臣被打得破了相,血糊了一脸,看起来当真是可怜至极。若不是自己拉着这个笨蛋此时来认错,只怕之后又是一番皮肉之苦。
连清见朴宁此次竟然也乖乖不说话,心里啧啧称奇,这人倒当真是被艾宴调教好了?可惜,失了反抗之心的猎物,全然引不起他注意来。连清淡淡说了一声,“若是下次再有此事,寡人便连你一起罚了。”
艾宴见他语气竟然不是生气至极,急忙道谢,“谢陛下宽容。”
朴宁终是见不惯他这幅高高在上样子,刚要开口便察觉到连清凶如虎豹一般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艾宴急忙捂住朴宁的嘴,二人悻悻退了出来。
“你为何对这暴君如此敬重?难不成当真是被磨得奴性都出来了?!”朴宁不知是不满方才连清之傲慢还是艾宴之蛰伏,气得脸都鼓起来,最后不知为何竟然说出来一句,“当真是,愚民不知亡国恨。”
艾宴原本笑着的脸此刻冷下来,“若是昔日鸣祁君王似为政帝这般勤勉,自是不会轻易亡国。再者说,我自小便被穆云人抚养,早就不知道家国为何物。若是王爷嫌弃愚民,我告退便是。”
说完便冷然转身就走,朴宁没料到他竟会如此生气,一下子也忘记叫住他。
*
这日连清方收到监视叛军之书,叫过张麒问道,“听闻将军昔日在鸣祁国内亦是呼风唤雨,有一番大作为,不知将军此次愿不愿替寡人去征讨鸣祁叛军?”
龙谦玥那日原本已将他斩于马下,谁料到此人当真应了遗臭万年的说法,经历了此大难仍旧作威作福,龙谦玥消失之后,张麒便揽了大半功劳,恨不得将火烧铭旌,毒杀太子之功捞到自己身上。
也正是如此,张麒犹如过街鼠一般,被人指责的怒了,才想到来穆云。
张麒愣神,全然未料到连清竟会给自己如此重任。想来如此依样画葫芦之蛮夷,怎会懂得如何与大臣之间虚与委蛇。“臣惶恐之至,只是穆云士兵向来骁勇善战,张某不过过街老鼠而已,如何能胜任。”
连清面上不动声色,心内却暗骂一声老狐狸,想来昔日赤合被他杀死之后,乾州不过几日就败下阵,随后直到鸣祁国灭,此人都未曾出现,如今见鸣祁国内叛军已然颓败,他又没了权势,便想着便宜,分得一杯羹。“将军莫要谦虚了,昔日紫留将军手下留了几万沙陀兵,不如此次就交给张将军操练如何?”
张麒一听这话,眼睛都亮起来。用兵阵法甚至于武艺,龙谦玥都要逊色于木偌池很多,他能攻城拔寨之利器,便是手下强悍的沙陀兵。
“谢,谢陛下隆恩。”
张麒领了命美滋滋的出了门,全然未注意到身后冷然眼神。
*
朴宁虽是不喜穆云国,可自从上次被那暴君欺侮,伤好之后便没他人关注他,日子甚至比在鸣祁还要洒脱许多。无非是这几日与艾宴不愉快废了些许心神,每日想着如何与他道歉,到头来还是泄了气,不知从何说起。
这日朴宁牵了马来放,虽是严冬季节,枯草中亦是匿了几朵极其可人的野花。朴宁拽了几朵野花想与艾宴搭讪,没曾想看见了一个熟悉身影。
昔日丢下乾州独自逃命的张麒。
这个连清当真是昏头又暴虐,如此之人竟然也招来。随即又高兴起来,如此之人,说不定打起仗来一逃跑将穆云也拖累了才最好。如此想着朴宁便开心起来。不过说起来自己当真要留在这里一辈子了吗……
朴宁躺在草地上,看着远处飘过来的白云,远处啃着草的牛羊,昔日厌恶异常的穆云此刻竟然看起来如此可爱。可爱?朴宁晃晃脑袋,都国破家亡了,怎能对异乡有如此感觉。不过如此说来,他倒是对艾宴有了一丝了解,为何他能如此坦然的说出对鸣祁没有想念……
*
“艾宴艾宴!”
艾宴一从清凉殿出来便被朴宁拦个正着,想起前几日这家伙还与自己置气,怎么今日便这般热情了。“什么事啊,小王爷。”
朴宁不在意他的揶揄,从身后拿出一把野花来,“我那日出言不逊,唐突了你,还望海涵。”
艾宴望着他手里不知被羊还是马嚼得稀烂,剩下一堆花梗的“花”,止不住说道,“不知这可否像前几日你说得,花开堪折直须折?”
朴宁挠着头,笑得羞赧异常。那日他说这话,全以为艾宴不懂,亦算是表心意罢了,哪成想今日突然被拿出来笑话。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的花,朴宁呆愣半晌。“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再去采……”
艾宴好笑的拉住他,“让你如此挂心,我也是受宠若惊。”接过他手里的花,“走吧,今日陛下批折子怕是要批到半夜,我带你去穆云逛逛如何?”看朴宁眼睛发亮,“只是在这宫内四处转转罢了。”
*
“走了?”连清手中蘸着朱红墨水的笔不停手,说道,“动手吧。如今时日差不多了。肉骨头上了门,还是要有正经肥肉的好。”
*
“艾宴,这穆云国也没有个正经皇宫,为何你不想着溜走呢?”
“虽是没有皇宫,可这绵延数里的草原,岂是靠一人之力便可走出去的。更何况,离了这里四周便是野狼,你可能毫发无伤逃走?再说了,若是被陛下逮了回来,到当真是生不如死了。”
朴宁想起昔日被连清折磨之情景,打了个哆嗦,依旧狠下心说道,“依我看,如此死在半路也好过在此继续做奴隶的好。”拉过艾宴的手,“你知晓我的心意,今晚我便准备好马匹,我们逃出去如何?”
艾宴撇开他的手,“逃出去又如何?你能确定活命回到鸣祁么?如今鸣祁亦是饿殍遍地,到了鸣祁又是如何?”
朴宁听他如此说,倒开始畏缩起来,“我,我有一事,至今瞒着你,如今说与你你可不要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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