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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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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他走的很是忐忑,偏偏那些路人瞧着谷悦一身凛然之气,不敢靠近,只觉得他是个可以欺负的,总是往上面贴。

    在下个人冲上来的时候,凯风一拉,卢歌就到了她的怀里,她取下腰带上别着的淡绿色绸子汗巾给他擦去额角的汗,动作细致温柔引得路人倒吸一口凉气,女子身上的汗巾岂是可以随便给男子擦汗的?可见此人对自己的夫郎有多上心了!凯风冷着脸看了看刚才往上奔着的人,目光凌冽,甚至可怕,那人大气都没敢出就匆匆离开了。

    “原是我不好,竟让你受这等委屈,来人,把马车赶到另一头,我们乘座驾去皇子府看看月深跟展颜。月深今儿个不当值,这外面,我也很久没来了,有她领着,也是好的。”出门在外,凯风自动的避讳了那个“朕”字,她也不希望惹上什么麻烦。

    佳期楼,本应该避讳皇太女芙煜的封号佳音,但是凯风亲自下旨,佳期楼永不可更名,这也是为了纪念尊亲王,说是不可以更名,实际上是赐了名,这种荣宠,天下无双。

    此刻佳期楼的二楼雅间上,一位小厮正跟一位公子说着话,“公子,你在看什么呢?”

    “那个女子……居然疼爱夫郎至此?!”那公子上身穿着一身蓝粉色小薄袄,内中一件长袍直连到小胫,下身里面穿着棉絮做的长裤,这时节本不该如此穿,只是因为他先天惧寒,每年此时最是难熬,不得不如此。

    “公子,这些话,万万不能说,也万万不能讲,您应该知道从您上了选秀的名单,这一切都不该是您奢望的了。除非皇家看不上您,又不肯给您指婚,要不然您注定是没有办法奢望这些东西的。”

    那公子凄惨的一笑,笑中苦涩的似乎要滴下泪来,“家中安宁,母亲福禄,皆在我一身,成也罢,不成也罢,哪里由得我呢?再说我早已经知道我的命运,母亲手握重兵,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不嫁给那个人中之凤,还能嫁给谁呢?选秀,说是选,其实,我早就是内定的人了,你可曾听说谁家的公子还没选秀,宫里就来人让学后宫的规矩吗?我这里是头一份,陛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是任将军的儿子任平生,我无路可退,一定是她的人。”

    “公子,不必如此感慨。我听闻,陛下对后宫的人都极好,公子会得到她的优待的。”

    “优待?且不说我身子不好,常年生病,就说她后宫之人,如今不过是四个,那四个人除了贵君哪个不是陪着她出生入死的呢?贵君的身份又岂是我们这些个人可以比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我真的入了宫,找一处僻静的宫殿,静坐等死就是了。”

    小厮慌忙的堵上任平生的嘴,说道:“公子,这话哪里是可以说的?无论是先皇还是陛下都有意给大人在京城修座府邸,只是因为大人坚持不肯,所以只是扩建了咱们在杭州的祖宅、祖坟跟祠堂,京城里只有个落脚处,我总是寻思着公子从没来过京城,让人带公子出来走走,哪想到公子会感慨如此良多?”

    “这佳期楼美名远扬,尊亲王与王君的故事天下流传,可是逐燕,他们终成了亡命鸳鸯……”

    那个叫逐燕的小厮气的直跺脚,“公子你本来就在病中,偏偏又说了这么多不吉利的!既然横竖都是命,不如坦然接受好了。”

    任平生点点头,不再言语,两个人又在佳期楼逗留许久,才回了任家在京城里的小宅子。

    ------题外话------

    哇咔咔,新男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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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特别的惩罚
    凯风一行人到了马车前,凯风亲自扶卢歌上了车,才回头对着谷悦说:“悦儿刚刚很是从容,不想卢歌那般惊慌失措啊!”

    谷悦一笑,说道:“他的性子好,别人看了自然想去欺负他一下,恃强凌弱的心思,这世间有的是人有,卢氏也是个武功高手了,他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偏偏只会守着自己,不会攻击别人,碍着主子在一旁,更不好发作,只落得满头大汗的地步,我行走江湖惯了,身上的煞气太重,那些人欺软怕硬,怎么敢来招惹我呢?”

    凯风本是上了车,听他这么说,又回转身,蹲下,一根指头挑了他的下巴,轻佻的说道:“我倒是觉不出你的煞气,许是你的百炼钢到了我这里都成了绕指柔了吧?”

    谷悦也不打开她的手,由着她挑着,迎上她灼热的目光,带着些许调侃的笑意,“我觉得刚则易折,既然做不到像主子那么刚强,倒不如以柔克刚,让主子为所欲为比较好。”

    “为所欲为?悦儿到底是习武之人,如此不拘小节,朕倒是很期待这句为所欲为是怎样?”说完凯风站起来,伸了手,也拉了谷悦上车,这马车十分宽敞,车里坐着他们三个人也不显得拥挤。凯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这几个月梓潼跟贵君有孕,朕每次招人侍寝都是你们两个轮换着来,内务府那里,朕也早就说过要留,怎么也不见有什么消息?这个时候还不抓紧时间有了孩子,以后宫里人多了,就算朕想着专宠你们也是不行的。”

    “这种事也是说有就有的?”卢歌笑的有些心虚,余光轻轻扫视了一下谷悦,发现谷悦也是有些尴尬,他二人倒不是为了争宠,只是觉得眼下不是什么怀孕的好时机,凯风是女皇,在朝日寻常的女人都未必能经受得了这身体上的需求,何况是凯风?平日里那些食物大补特补,补得是什么,谁又说得清楚呢?

    卢歌担心凯风的身体,如果自己也有了孕,她倒也没几处可以排解,横竖自己现在还有文彬这个儿子,也不求什么,于是偷偷的用了药,想着晚些时候再有孕,他跟芸侍君同住一处,有些事自然瞒不过他,后来竟变成了两个人一起避孕,这几个月随着凯风怎么折腾,自然是不会有消息的。

    凯风看了看面前神色有异的两人,大概也清楚他们是做了什么手脚,虽然说心是好的,但是到辜负了自己的心思,于是垂下脸来,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背着朕做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见凯风真的生气了,也知道是瞒不过,立刻跪了下来,马车虽然宽敞,到底比不了龙辇,何况又在行进中,两个人想着跪下,却没有错开实打实的跌了一跤,四脚朝天,倒把满面怒气的凯风逗乐了,卢歌出丑是偶尔的事儿,可是悦儿不同,他在自己面前可是从来都没出过丑的,凯风本想着给他们点厉害瞧瞧,看他们还敢这么骗自己,这一下子破了功,笑得不行。

    两人勉强着调整姿势跪好了,凯风却依旧在开怀大笑,使得两人愈加尴尬,也不知道凯风是什么意思,毕竟涉及到了皇家子嗣都是大事。

    凯风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的两人,终于止住了笑,说道:“起来吧,这种事是大事,你们也应该知道,朕不能不罚,你们可认罚吗?”

    “臣君(侍)认罚。”

    “朕想着为你们好,你们自己却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思,新人即将入宫,真想着寻个由头跟芸侍君升到贵君,眼下你又没有立下什么功劳,难堵悠悠之口,才想着给你一个孩子,就算只是有孕,也可以有个借口,你倒不领情。”凯风跟谷悦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卢歌:“在朝日,谁不想要个女儿?朕不想你有什么缺憾,你自己倒是乐不得的。”

    “臣君(侍)该死。”

    “恩”,凯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狡黠的一笑,说道:“即使如此,你们也心甘情愿的认罚了,今后两天你们两个都来水月宫侍寝吧,朕不管你们是用药还是用的针灸,都给朕停了,新人们也快进宫了,你们这么贤惠,反而让别人得了便宜去。”

    “我们两个?”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凯风从来都是节制的很,从来没有招两个人侍寝的时候,如今她这么说,两个人顿觉得面红耳赤,不能言语,平日里侍寝与她赤身露体相对也就罢了,再加一人,情况就不同了,这种事情本是闺房秘事,一男一女才最好,若是那般的情状,以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彼此了,偏偏两个人同住一宫,这种尴尬,有增无减。

    “臣君记得陛下从不曾招过两人侍寝。”卢歌的声音有些颤抖,说不清是紧张、心虚还是心有余悸。

    “朕也记得从前悦儿跟卢歌只会在床第间跟朕说不要了,却不会不要朕的孩子。”凯风轻浮的触摸卢歌的耳朵,专挑他敏感的地方蹭,卢歌不敢躲闪,硬生生的接着,后来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又重新盖了盖衣服,凯风便知道自己给他的教训够了,这孩子有了反应,因为宫里的男子都带着贞操锁,一旦被人挑逗有了反应,却不打开锁,那种疼痛,是十分难熬的。

    他们是在车上,外面就是大街,卢歌虽然十分难受也断然不敢喊出来,只能默默的忍着,汗珠越积越多,竟然成流流淌下来,凯风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他精通医理,避孕的药物和针法太医院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不通过凯风就给后宫的人用上,只有卢歌可以做到,自己避孕,还连带着把芸侍君也拖下水。

    只是如今,看他如此隐忍,也觉得自己做的过了,问了外面驾车的侍卫到了什么地方,说是马上就到了皇子府,凯风让人快点驾车。

    到了皇子府,月深跟展颜刚跪下行礼,凯风就抱起卢歌说道:“快给朕准备一间干净点的屋子。”

    凯风的举动弄得月深晕乎乎的,眼看着卢歌的样子,大体也猜到了是什么事,忙不迭的把人请到客房里去,又匆忙的退出去,只留凯风的暗卫守着,谷悦刚想跟着出去,凯风却说道:“芸侍君留下。”

    谷悦心中一惊,陛下不是说晚上吗?如今白日宣淫也就罢了,还要拖上自己!“陛下还是赶紧帮淑君纾解吧,臣侍先告辞了。”

    “朕让你留下,你忘了刚刚在车上朕说什么了?”凯风手上的动作不停,赶紧把卢歌的裤子褪下,从腰间拿了钥匙,把他的贞操锁打开,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谷悦呆呆的看着凯风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说道:“可陛下说的是晚上去水月宫,现在是在皇子府。”

    “既然你都答应了,自然随时随处都可以,哪里非要在水月宫呢?”凯风是对着谷悦说话,却面向着卢歌,在脱卢歌的衣服,他隐忍许久,早就疼的没什么力气,由着凯风的意,凯风倒也不急,取了汗巾帮他把汗都擦去,还轻声安慰了几句,吻了吻他的额角。

    谷悦看着凯风的动作,心生诧异,说道:“陛下出宫,居然还带着拿东西的钥匙?”谷悦立时觉得自己被骗了,这哪里是出宫玩的?只怕那人是早就算计好了,今儿是在劫难逃,于是用着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那边。这个人,平日在皇宫,难道是收敛给别人看得?如今来了宫外,本性才彻底暴露出来。刚刚在车上,她只逗弄着淑君,如今这架势,似乎自己也是逃不过了。

    “你不用那样看朕,内务府的人最是贴心,这种事情都准备的极好,断然不是朕的主意,现在淑君这里已经处理好了,你那里,是你自己来,还是朕来?”凯风调笑着看着谷悦,他的脸越红,凯风越觉得好玩,她就是要让这个处变不惊的人惊慌失措,她就是要做他觉得尴尬的事情,她就是要他离不开她。

    处理好了?不就是脱光了把人弄到被子里吗?“那个……陛下请止步,臣侍自己来。”谷悦看了看凯风,她的一只手还在被子里,干着什么看淑君的脸色就可以知道,在她如此老谋深算的笑容面前,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又瞅了瞅那张大床,比水月宫的床还要大上几分,不由得心生埋怨,这个皇子府怎的客房也是这般铺张?假使现在床小,自己还可以借故推辞,如今床这般大小,自己彻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自己乖乖的有了她的孩子,不就得了?谷悦背着凯风,一边思考一边慢吞吞的脱衣服,等他终于脱到了亵衣亵裤,再一转身,凯风已经压在了卢歌身上,招着手示意他过去。平日里侍寝,凯风总是在他上面,而自己羞于看她的目光,也总是把头转向别处,或者闭上眼睛,自己从没打量过她此时的样子,如今自己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倒觉得她染着**的脸上,风情万种。

    凯风与他们纠缠一会儿,也不再折磨他们,让人备了水,准备沐浴,自己起了身,沐浴完了,穿上衣服,却看见床上的卢歌跟谷悦两个人两两相对,终是没有一个人先起身,画面如此尴尬,谁也不愿意被另一个男人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

    凯风看着他们两个人还在别扭着,就笑着说道:“你们若是觉得不够,今儿晚上水月宫,朕照样等着你们,你们若是觉得尴尬,不愿起身,朕现在就过去掀了你们的被子,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也不需要分什么彼此了。”说着就要走过去,床上的两人也分不清楚她是说笑还是动真格的,赶紧爬起来,背对着对方穿衣服。

    “你们两个现在觉得尴尬,以后习惯了就好。”

    两个人的手一顿,习惯?之前她不是说之后两天吗?为什么还说习惯了?两个人哀叹一声,早就知道在这样的闺房之事上,女人的嘴都是不可信的。

    “你看看你们两个,沐浴的时候,横竖也是要脱掉的,刚起身,穿的那么好干什么?”凯风说完就收到了两个白眼,还是恶狠狠的那种,这大白天的自己真的很收敛了,好吗?干嘛还一副凶悍模样?凯风摇了摇头,也不跟他们纠缠,让他们自行沐浴,自己就奔着书房找月深去了。

    “陛下倒是兴致好,刚来臣的寒舍,就直奔着客房巫山**去了。”

    凯风笑了笑,也不辩解,“爱卿在干什么呢?”

    “不过是整理一下书房。”

    凯风一瞄她的案上,却发现了一封信,后面似乎有着阿心特有的蜡封。于是指着桌案问道:“那信?”

    “信?”月深顺着凯风的目光看去,发现是主子留给自己的信,赶紧拿给凯风瞧瞧,说道:“这信实在奇怪,看字迹确实是主子的手笔,可是说的话,我是一点儿也参悟不了,什么叫明哲保身,提防太后?陛下可是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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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起疑
    “父后?为什么是父后?”凯风不由自主的叫出来,若是别人,她还可以想象,毕竟人心叵测,也是可能的,但是她自小养在父后身边,他是如何对自己的,自己在清楚不过,说什么都是假的,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其中的奥义你可参悟的了?假使父后真的是个有问题的人,为何阿心却不跟朕说,从恋水国来的信,朕一封不落的保存着,关于父后,阿心只字未提。”

    “陛下,臣斗胆做个猜测,想来尊亲王是并没有什么证据,只是有些怀疑,所以断然不敢能您明说,又担心臣跟展颜的安危,想着我们自小长到大的交情,有臣在,自然会为陛下留心,这才托给了臣。”月深恭敬的答道。

    “可是朕想不明白的是,父后究竟做了什么?他会做什么?他的箫声、笛声那样悠远淡薄,根本就不是这个俗世的人啊!况且你是他的外甥女,他的为人,你难道会不清楚?朕百思不得其解。”

    赵月深愁眉深锁,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只好说:“这些事迟早都有解开的时候,陛下难得出宫来一趟,不如早些出去看看,这种事情,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想也是无用。”

    凯风点点头,“你说的也对,左右你今天无事,倒不如陪朕出去走走。这些年朕也没出来,今儿个一瞧,反而觉得自己是被所在笼子里的人,外面日新月异的,自己倒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陛下既然有这个性子,臣自然乐意陪同,只是两位君侍是否也同往呢?”

    “外面先去西街瞅瞅,横竖他们也要去西街,卢歌的药店,悦儿的经营都是在那边,所以一同去吧,等用了午膳,再找人把他们送到各自想去的地方吧。”凯风正说着,谷悦跟卢歌两个人一同向她走来,没好气的行了个礼,把凯风逗的直乐。

    一行人先去了西街,卢歌直奔着自己的药店,凯风找了一队暗卫跟上,谷悦也去了雁字回时,他是个武功高手,所以不肯让凯风给他留下暗卫,只说自己独来独往惯了,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雁字回时的人都知道谷悦进了宫,眼下他突然出现,也自然知道皇帝已经身在外面,没有皇帝的陪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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