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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孤城白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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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麦色的身躯,均匀的体态,光滑有弹性的皮肤,宽阔的肩膀线条,慢慢往下收,在极细的腰肢上化为句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那紧窄而结实的臀部简直让他不敢直视,每次为他沐浴换衣时,都是一种最甜蜜的折磨,他感觉干渴,身躯发热。 


  侯雪城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的思考模式里从来没有“羞赧”两个字,从没有人教育过他这些俗事,因为没有必要,他一向是王者。任何人替他服务都是应当的,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该有改变。 
  他也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见不得人。世俗的礼教对他而言和放屁没有什么两样。事实上,当朱靖替他净身时,他便只把他当成海无极和司马俦两人的替身,脸上写着“仆从”两个字的人而已。 
  若是朱靖知道了恐怕会很无力吧,不过他仍是热心的每日来值这些贱役。他唯一大怒如狂的发作只有一次,那是在看到侯雪城背后严重的旧伤。那样可怕的伤痕,当年他不过是个幼童吧,为何有人如此残忍,简直似要将他剖成两半似的刀痕。 
  侯雪城觉得朱靖很无聊,那么久远的事情有何好计较?当时若被一刀劈成两半,也不过是一个死字而已,人总是要死的,早晚没有什么差别。 
  晚上沐浴换药结束,喝完朱靖吩咐下人熬上来的药汤和补品,侯雪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清理他的宝贝血旗,里面无数的机簧是需要日日保养的。 
  这是他每日最认真的两件事之一,另一件事情便是清晨的早课,吐纳内息,以冰心诀安神静虑,运行大静神功。 
  每当作这两件事时,朱靖的念叨声便被他的冰心诀阻挠耳外,左耳进右耳出,万物不动心,万事不沾尘。只见侯雪城宝相庄严,抱元守一,所有声响举动都化为一道轻烟,如雾消散。 
  朱靖的烦扰罗唆真是给自己的冰心诀很大的激励挑战,让自己平白领悟了平时难以深层了解的冰心诀奥义,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他的伤势还未痊愈,每天大半时间还是躺在床上,不过也算是办了很多事。他接见了在京师里傲神宫的各香各堂代表,了解了京师大约的动态。 
  王府里面的各个重要人物大都也见过了,朱靖的母亲已经仙逝,不过他祖母倒是命长的很,大家称他“宁太君”。人来看过他两次,每次来都很客气,要下人好生服侍自己,侯雪城对她虽没感觉,但至少没引发他的杀机。 
  不过住了几天,但是从仆从口中听了一堆事,即使他不想听,这些人也念念叨叨,包括朱靖本人。他们似乎迫不及待的想把朱府的事情让他明白。 
  听说朱靖本是次子,有个兄长,不过死的很早,所以朱靖才承袭了庆王的头衔爵位。他还有个妹子,叫做朱浣花,不过养在深闺里,是不能随便见外客的。其他就是什么叔叔伯伯外戚内亲的,侯雪城也懒得记。等伤势好些,便要去九王爷府杀个鸡犬不留,给朱靖斩除大患。 
  不过最近练功时很奇怪,运行大周天时,丹田总是窒碍,运转内息总是不顺,有几次差点让外魔入侵,从他练功以来从没发生这种事过,这就是之前那些师兄所遇到的“魔障”吗?若不小心处理,连自己也会走火入魔吧。 
  下午的午息醒来,侯雪城正思考这些问题间,婢女惜惜进来敛衽行礼,小声的禀报:“侯公子,丞相千金韩姑娘来探视您,在外等候,您是否愿接见?” 
  韩晚楼?他几乎忘了她的存在,这女人只要出现,定然没有好事,不论敌我,必有人中招落马,霉运缠身。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这就是世人所谓的“带霉”吗?侯雪城皱皱眉头,在怜怜端来的水盆中净了脸。 
  这也算是一种可怕的功夫吧?不知道自己佛门禅功“大静神功”是否能破解这种妖法?他沉吟着,在自己周围三尺布下无形气劲,不让韩晚楼有机会接近自己。 
  毕竟这种“霉气”无色无味,万夫莫敌,实在不能不防。不过她是朱靖的心上人,也不能太不给她面子。“让她进来吧。”他终于痛下决心。 
  没多久,韩晚楼被怜怜引进,一身宫装,云鬓高挽,环佩叮当,让她看起来婉约不少。显然刻意打扮过,有如嫩蕊般沁心美丽,若是其他男人看到了,可能会看的痴了吧。 
  她看侯雪城靠坐在床上,自己进来也只瞥了一眼,继续魂游物外。虽然已经算是习惯了他目中无人的性情,但是还是着恼。“侯公子,不请我坐吗?” 
  侯雪城仰仰头,用下巴示意着离自己最远的椅子,“你坐那里,有话请快说。” 
  韩晚楼忍住气坐了下来,接过惜惜捧上的茶碗,“我今儿沐过浴,换了新裳,拢过香才过府探你的,也没眼泪鼻涕。你不必怕我的味儿薰着了你。”显然,她很介意侯雪城之前嫌她脏。 
  侯雪城有些泄气。自己的气劲虽然防御能力强,却没办法阻碍香气飘近。香气和霉气都会一起侵入吧? 
  那是京师里最清雅的薰香,许多名媛贵族争相购买也买不到,但侯雪城却如避蛇蝎,右手凭空画弧,再布上一重气劲。“你来便是专程让我嗅你的香气吗?” 
  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给,韩晚楼懊恼,“我来看你的伤势,可好些了吗?”她柔声问,真的非常歉疚。 
  “除了你刺的那刀,其他都只是小伤,不过你功力差劲的很,没刺准要害,那么近的距离你也刺偏,真是没用。你这种功力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侯雪城冷冷的说。对他这种武痴而言,最不欣赏的就是练功不勤奋的人。 
  韩晚楼差点没昏倒,娇嗔道:“若我刺准了,你现在也没命说话了。”她看着他仍然苍白的脸,不知为何,气怒竟提不起来,只觉得怜惜。“伤势还痛吗?” 
  侯雪城摇头,不再理会他,迳自盘膝闭目养神。 
  这种无形的赶客行为,若是在平常,韩晚楼必受不了,拂袖而去。骄纵一生,何时受过这等气来?但她知道他的冷性,又曾在性命垂危时舍命保护她,因此看着他只有温柔,毫无气怒。 
  她低声道:“你救我性命,我父相本当亲自来拜望道谢,不过我阻止了,知道你必不喜这种繁文缛节,只会嗤之以鼻。到时你这冷性儿肯定得罪父相,还不如给他留个好印象。” 
  她停顿一下,也不恼侯雪城没理会她,迳自说:“侯雪城,靖哥他……好欢喜你啊,那天若是你没活下,估计他要陪葬了。若是能把在你身上的一半心思分给我多好,你说是不是?……你不必应我,我也没要你应,只想找个人说说罢了。为什么找你呢?我自己可也不太清楚。” 


  侯雪城忽然睁开双眼,“你那时不顾危险寻找的那只钗,可寻见了吗?” 
  韩晚楼脸上现出羞愧的神色,“找着了。侯雪城,为了那支钗,让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不但受了重伤,还被男人……,连护卫都因此身亡,我真是万分对不住你。” 
  侯雪城有些纳罕的扬眉,“为什么只要提到此事,你们就不断看着我的脸色说话?那么小心翼翼,好像我下一刻就要破碎掉般的道歉又道歉?” 
  其实也没有非常痛,只是那些人的臭味很难忍受而已。伤势也好多了,没有什么永久性的伤害。为什么这女人和朱靖都好像认为自己痛不欲生?侯雪城不解。自己该心灵受创伤吗? 
  韩晚楼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侯雪城没有理会她,只问:“那支钗你一向随身簪着吧,拿下来让我看看,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连我的双卫都因此牺牲。” 
  韩晚楼不能违抗也不想违抗这项要求,她微侧头,将云鬓上的钗小心翼翼的取下来。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她的肩,她微垂着头,露出细致洁白的肩颈,更显得她柔弱无骨,纤姿出众。 
  侯雪城示意怜怜从她手中接过捧上来,执着那支晶莹剃透的玉钗,细细审视着。“原来是为了这劳什子物事,陪了我双卫的性命啊?这值得吗?”他不经意的把玩着玉钗。“这东西,对你而言很重要吗?比性命还重要?” 
  韩晚楼低着头。“那是靖哥唯一送给我的东西,是我每次难过时的精神支柱,我不能没有它的。那代表我和靖哥当时最美的回忆。若是没了,实在比死还难过。” 
  “是回忆啊……”侯雪城嘴角忽然露出讥诮的线条,手一紧,玉簪竟在他手中断成数截。在韩晚楼的惊叫声中,他松手让断裂的簪子落下地面,化为碎片。“我也替你制造一点回忆吧。” 
  一时之间,韩晚楼脑部血液疾往下冲,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扑上前想要接住断玉,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钗跌为碎片。 
  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的坐在地面,已经忘了愤怒。她仰起头看着侯雪城。床上的人慵懒的靠着床头,深黑的眼睛盯着她,像是多情,又像是无情;像是讥嘲,又像是在探究着她的反应。 
  “为什么?”她喃喃的问。只是一种呓语,并没有想要回答,但是床上之人却意外的回答了。 
  “为什么吗?因为很有趣啊,我想看你哭的样子。”侯雪城盘膝坐着,双手放在膝上,俯下身凝视她。黝黑的双瞳第一次映上了她的身影。 
  韩晚楼怔怔的盯着他,忽然发现这个人的眸子,竟然如大海的最深处般,冰冷而悠远。里面含着莫名深邃的黑暗,达不到底端。似乎有种可怕的漩涡想将她吸入,紧紧攫住她。 
  她想退后,极力想挣扎着,心脏却不受控制的狂跳,她没办法呼吸,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那种如恶魔般的男性魅力,让她不断的颤抖起来。 
  心脏强烈的鼓动着,连她自己也听到心跳的声音,连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冰冷又狂热。那是地狱的鼓声,那是恶魔催魂的声音。她知道,却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 
  她只能痴痴的望着他,深深沉沦在他冷淡却又魅惑的眼眸中。她不能,也不想离开他视线的润泽。冷汗已经浸透她的衣襟。 
  侯雪城盯了她一会儿,冷冷的移开视线,轻蔑的吐出三个字。 
  “小女孩。”他的眼睛没有再望向他。 
  韩晚楼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羞辱和自我厌恶占据她的心,一瞬间,她只觉得被羞辱是应该的。明明那么喜欢靖哥,为何又轻易被这人随意一个眼神所撼动?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淫荡下贱? 
  她涨红了脸,又立即惨白了脸,泪水迅速的涌入眼中,她努力不让它落下,想保持仅剩的破碎自尊。她努力想要站起身离开,却已双脚发软,无法动弹。忽然间,她觉得屈辱至极,却一点都不想示弱,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侯雪城手一伸,地面上的碎玉又被吸起,聚集在他的手套中,他淡淡的看着手中的碎片。“跪下来。” 
  看着韩晚楼震动惊愕的眼神,他的语声柔和。“不是说为了这只钗,你可以牺牲一切吗?跪下来,我就把完整的玉钗还给你。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韩晚楼从震惊中恢复,怒意上升。她咬牙切齿,声音从齿缝中迸出来,“侯雪城,你不要欺人太甚,想折辱我吗?”若不是忌讳他还是个伤者,她会冲过去将此人痛扁一顿。 
  “你不是说没有那只钗,你会比死还痛苦吗?看来还是有选择性的是吗?”侯雪城纳罕的说。 
  “你将它摔碎,又说要完整的修好还给我,即使如此,那也不是我原来那只钗了!”韩晚楼恨怒交集,觉得这人根本是个没感情的怪物,以玩弄他人为乐。想破口骂他,但却已经无法如初识般毫无忌惮的痛骂了。因为她知道,这个人不是不会受伤害的。 
  侯雪城的眼睛又恢复了那种讥诮之色,“这只钗,代表的是什么?你的回忆?若是钗碎了,表示失去了回忆吗?你大脑里的记忆,是因为这劳什子东西而存在吗?” 
  韩晚楼哑然。想要驳斥他,却震惊的发现自己竟无可辩驳。一直以来,这只钗是最重要的,她一向认为没有它,就等于自己放弃了这钗所见证过的事情。但是,靖哥的存在,会随着这只钗的破碎而失去吗?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软弱而迟疑,挣扎的道:“这是靖哥唯一送我的东西……,我们在一起最快乐的时光……” 
  “是吗?”侯雪城的手收紧,碎玉在他的手中化为细砂,成为一条砂线,从他的指缝漏出。他淡淡的看着地面,“你在朱靖心里的价值,需要由这只钗来认知吗?自己存在的价值,不能由自己来决定吗?这就是你对自己存在的骄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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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晚楼像是被他击了一掌,看着他冷漠而尖锐嘲讽的眼神。这人犀利的言辞让她激愤,但又无法驳回他任何一个字。 
  “这东西不过是个器具,让你来使用的,若是你反被它代表的回忆所控制,是否可能会失去更多呢?”他低下头稍微凑近她。“告诉你一个秘诀。若你有重要的东西,那么就必须马上破碎它。因为,当你没有重要的东西,敌人就抓不到你任何弱点。” 
  侯雪城目光掠过张目结舌的韩晚楼,黑色的瞳孔中不再倒映出她的存在。他挺直了腰,淡淡的说:“怜怜,送客,我想出去散散步。”他需要新鲜的空气,顺便去除一下霉气,他想。 
  韩晚楼却听而不闻,她握紧了拳头。“人活着,难道只是为了自己而活吗?若是一生都没有重要的人,不是太悲哀了吗?别人又怎么会把你放在心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守护自己重要的人?难道你不是如此吗?你保护我是为了靖哥,差点牺牲了生命,难道靖哥对你不重要吗?难道你忍的下心杀害靖哥哥吗?” 
  侯雪城身躯一僵,他不再回头,把韩晚楼丢在房内,自己走出房门。 
  这是他这两个月来,第一次走出屋子。他缓缓的下了楼,没走几步,已觉气促心跳,便伸手按住回廊边的扶手。怜怜不敢相扶,怕他不悦,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走了两步,他身体晃了一下。“侯公子……”怜怜心中担忧,欲上前搀扶他,他看了她一眼。怜怜被他冷峻的凝眸所威摄,不禁退了一步。侯雪城有些厌烦。“你回房去,我只是随意走走。” 
  “是。”怜怜嘴上虽然答应,却只是退开几步。 
  侯雪城不再理她,迳自走入后花园。他知道朱靖一向偏爱清晨,此时已值末冬初春之际,天气仍极清寒,春花却已盛放。 
  脑里想着朱靖,他轻轻的在树下的草地上站定。再过两天,等走路不再头晕目眩,他便该离开此处。若再留在此处,日日看见朱靖,难免动情,到时只怕连剩下的武功都要失去了。 
  朱靖一直以为自己功力下降,是为了救他的关系,其实,真相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真力不断流失,只是因为动了情。 
  “大静神功”虽然厉害,却须断绝七情,如果克制不住,便会泄尽真力,呕血而亡。在赶去救朱靖的途中,他便隐约感到会发生的事,可是他并不迟疑。即使是现在,他也不曾后悔。 
  一旦动情,便是必死一途。虽然从未在意过死亡,但是,让朱靖陪着他经历这些,对他却太不公平。自己必须离开,离朱靖越远越好,绝不能让他找到。 
  但是,回去天山后,再见朱靖就遥遥无期了吧?动了情的自己,注定活不了几年,他放的下朱靖吗?忍受的了不再看到那男人对他温柔的微笑吗?侯雪城轻轻叹息一声。 
  这时,他感到微微寒意,抬头一看,天上竟有雪花飘落。 
  这是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吧?他牵动嘴角的线条。身侧有株梅树,淡香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株梅树的花朵已经谢了大半,只剩下孤傲的劲枝,骄傲的挺立在天地间。 
  一阵风吹来,梅树微微摇晃,最后一片花瓣脱落枝头,朝他飘来。侯雪城伸出手掌,让花瓣停歇在他掌中,淡粉色的最后一瓣梅仍然柔嫩清香,却美丽的几近凄厉,那是最后一抹残红。 
  这是这场冬天的最后一场雪,最后一瓣梅吗吗?侯雪城凝视着手中的梅瓣,若有所思。 
  “公子……”一个怯怯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他的思绪被打断,微感拂然。“什么事?” 
  怜怜怯怯的说:“开始下雪了,公子的衣裳单薄,如果着了凉便不好,请公子移驾回房好吗?公子若闷,我替公子念书解闷可好?” 
  侯雪城强忍住不悦,朱靖说在他府里不能杀人,真是麻烦。“我再站一会儿,你先回去。” 
  怜怜踌躇着,想跟又不敢跟,生怕触犯眼前的男人。看着侯雪城单薄的衣裳,她柔声道:“倘若公子执意如此,那么……那么让小婢替公子拿一件衣裳披上可好?”看到侯雪城已经不再理会她,怜怜敛衽一礼,快步离去。 
  侯雪城等她走了,不想让她再来打扰,便向花园深处行去。逛了一会儿,看到一道矮墙围起的一个园子竖立在不远处。园中有一栋两层高的楼房,屋身通体雪白,两侧种满了奇花异草。整座园子被密集的樱树包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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