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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穴上的一家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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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怎么做,老光棍也没有了办法。为什么?他家离天魁家有六七里,一路上跑去,谁能看不见?人家的屋里是四五口人,怎么下得了手?弄不好会给当场打死的。
说实话老光棍对自己的力气和胆量可有点怀疑。说起海龙发凶斗狠,不过是占着是个街痞,跟一些乡下人跟一些妇女发凶罢了。真正的街面上有势力的人物,他可是从来不敢惹,而且要对人家笑脸相迎。
不过海龙心里还是怕。他从家里找出一把多年不用的斧头,磨了几天也没有磨快,不过倒是亮了。睡觉就放在枕头旁边。又到铁匠铺里,让人给他打了一把杀猪刀,磨得飞快,也随身带着。怕的是有人攻击他而他身矮力薄打不过人家。
海龙天天带着一把杀猪刀,很多人也看见了。都说是这个光棍怕是要疯了,一个大人天天带把刀子干什么?好人带刀,一个不高兴跟人言语相撞,动起手来,那还能不出事。这个海龙真是疯了。
这消息传到了六里外的任家。
任之初笑笑说:“哼,他一个赖皮狗海龙,也能杀人放火?只怕是做做样子,给人看的,真有本领,先把自家的日子过好。不过,咱家的人也要小心,特别是天魁,以后不要一个人去街上,要去也要小心点。那是个过日子绝望了的光棍,那一天没吃没穿了,想死,说不定会干疯事。”
天星已经十###了,长得却又矮又丑。但力气却好。砍柴做庄稼在这一带是有名的好手。谁家有事,他都去帮忙,人缘出奇地好。但脑子却笨拙,遇事一副结结巴巴的样子。听到父亲说到海龙发狂想要行凶的样子,就很害怕,劝父亲咱们不如搬一个地方,不在这个地方住了。
任之初回答儿子:“往那里搬?现在是到处是匪,到处是灾民,到处都乱。就咱们在这深山光沟里还能安静一点。吃得坏,穿得破,可能过安静日子。要是到了外面,还不给拿枪的欺负死。
任之任很天星新娶了媳妇。这是一个叫名叫菜叶的深山女人。因为父亲和任之初是多年的朋友,现在把女儿嫁任家,以后看女儿也就是看朋友来了。朋友变成儿女亲家,在他们这些讲义气的人眼里,是很正常的。
新娶的媳妇跟天星相反,高高大大,脸色红润,只是说话是客家语言,咯咯啦啦,本地人听不明白。她一讲话,人们就要发笑。笑一个女人,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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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的老太太,那个弱小娇美的妇人,现在头上已经有了白发。不过脸色依然诱人。自从生出天魁,她的自信也建立起来了。家里有事,也敢发话。而且老头子也是听的。母以子贵嘛。
老太太听说有人要杀他的宝贝儿子,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好象是祸害马就就要到来,也似乎儿子的小命当时不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副悲悲切切的样子。
老头子马上制止了老婆的哭泣:“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那个光棍不过是装装样子,给别人看,也给自己的脸上帖金。你就当真了。告诉你实话,真要杀人的人,能告诉你他要杀人放火?告诉了,人家不是早做准备了,你还杀个屁人?”
老婆还是不放心:“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吃饭睡觉干活,该干嘛干嘛,不理他。”
话是这么说了,可老婆以女人的心思,还是觉得老头子不行。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只会吹牛说大话。
事情慢慢地过去了,不过老太太也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养成了习惯。这个天魁,因为怕人暗杀他,所以不用出门,没事就在家里邻居家闲转,跟一帮半大不小的孩子玩赌博。下地有他的哥哥。那个矮个儿的哥哥,为了不让弟弟吃亏,把所有的话自己全包下了。有时干到性起,中午也不回家吃饭,要媳妇送饭到地里。干了活累了,回家倒头就睡,一副两耳不闻天下事的样子。
任家老婆呢,天没黑就关了门。生怕有人混进他们家里来。逢年过节,都要买香买表,在神牌前焚烧,求神灵祖先保佑他的儿子长命百岁无灾无难。遇到那些出门的事,自然是老头子去。他外面人熟,胆子也大,朋友也多。这么样一来,一家人中间,只有天魁成了闲了,闲得没有任何事,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十九、厕所
新媳妇菜叶,是深山里一个叫油馍脑的女儿。那里的人多是客家人,说话跟本地人不太一样,咯咯啦啦的,舌头在嘴里转得特别快。可是现在嫁到了东牧护,就是学习当时人的语言和生活习惯。女儿家适应得快,天生就是嫁人的材料。大家都这么说。可是菜叶在东牧护还是不太适应。
首先不太适应的是上厕所。在娘家,那里是一个出木头的地方,什么东西差不多全是木头做的。木桌木椅是不要说了。房子是木头梁柱,也是不要说的了。她们那里就是猪圈也是用木桩在地上一钉,弄成一个方形,就把猪放在里边。可是嫁到了这边,说是山里,住的人却多,四乡下叉的人都来砍柴,结果把树木砍光了,留下的几根要天天看着,生怕有人晚上来偷偷地砍了去。
木头一紧缺,许多该用木头的地方也就简省了。象厕所,在这个地方多是用几根细小的木头绑成一个叉形,三个叉形立在地上,上面放一根横梁,四边用松枝树叶一挡,下边挖一个方坑,坑上架几根石条或木头就成了这样一个原始厕所夏天刚用树枝苫上去的时候,枝繁叶茂,倒也能挡得住人的眼睛。可是到了秋冬时节,叶子落了,枝叶断了,厕所有的地方就变成了透明的。
厕所多是一家一个。也没有别人到自家的厕所来。本地人当然不怕有人偷窥,可菜叶是新媳妇,那一身鲜亮的衣服,那一副苗条的身段,那一张有红似白的脸蛋,小光棍们看见了,总是要多盯几眼。就是成年的男人,见了菜叶,也要多开几句玩笑,忘了自己是长辈。有时菜叶拿辈份跟人争辨,人家会告诉她,在新媳妇的面前没啥辈份,新人面前没大小。菜叶没话说了。以后再遇见有人跟她开两头子之间的玩笑,她只能低了头,红着脸快快地走开。可怜的一个小脚女人,走路一步三摇,怎么也走不了多快。那种风摆杨柳的样子,更让男人们想象力展开翅膀胡思乱想。菜叶从门前的小河边洗衣服回来了,身后是嘻嘻哈哈的玩笑声。
不过本地人并不把玩笑当回事。特别是小孩子们和新媳妇开玩笑,还是光明正大的。是不是因为这是山村原始性教育的一部分,不得而知。总之,山村之中,大家对于酸不拉叽的玩笑话是不太认真的。
可是菜叶娘农家的风俗跟这边刚开相反。大家开玩笑,多限于同性之间,如小闺女和小闺女们,小伙子和小伙子们,老头和老太太们。从来没有这里大家工开玩笑这么过份不讲面子的。
不习惯归不习惯,女儿家,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抱着走,这是菜叶从小接爱的教育。不论遇着什么事,她只能以女儿家的忍耐来对待,然后更严格地要求自己。
每天一大早,菜叶就早早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公婆的房间,走了夜壶去倒,然后自己去上厕所。这时候厕所没有人。她一个新媳妇不用走到厕所前,装腔作势地干咳一声,以此试探看看厕所中有没有自家的人。这时候,公公和丈夫早已经出门了。他们是男人,有干不完的活,冬天要砍柴,跑六七里路,等天刚一放亮时,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婆婆自从娶了菜叶,也贪起了懒觉,起得没有以前早了。以前公公起身时,早着婆婆吵醒了,现在有了菜叶,婆婆可以享一下睡懒觉的清福了。
菜叶走到屋后的厕所,倒了夜壶,然后解开腰带,蹲下身子。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上厕所蹲下时,都要用袖子掩了鼻孔,也不敢朝自己的身后去看。因为看完之后,她会有几天不舒服。好象肠子肚子都翻腾了起来,阵阵的恶心不断地涌上来,让她一整天也不舒服。这个毛病从小就是这样的。她娘说过这是孩子仗口软,将来大了就会好的。可是菜叶现在结婚了,她的旧毛病还是改不了。
山村的清晨是凉爽的。清新的空气吸到肺里十分舒服。排泄后的快感,舒出一口气的轻松,随着身后的小鸟的叽叽喳喳的叫声,让人忘了是在一个承生的环境中。
突然,菜叶感到有一个人走来。她急忙发出一声咳嗽声。一般的自家的人听见声音就会停住脚步,过一会再来。菜叶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非常大,外面的人完全听到了,所以低下头,把脸埋在脸前。
可是那人很快地进来了。
是弟弟天魁。这个赌博头子,天天晚上出去和别人耍钱。现在恐怕是刚刚回来。瞧他那着急的样子,匆匆地走了过来,裤子早就扒到了胯下,一边走一边掏出自己的那个东西哗哗地小便着。小便就在大家常走的路上流淌着。怪不得夏天时候厕所那么臭,原来是这个小子朝路上尿,尿水流到了门前,怎么能不臭呀。
天魁站在那里痛快地小便着。到了最后,用手握着自己的家伙摇了几摇,把剩余的尿水完全地挤干净,这才慢慢地系着裤子,眼睛朝远处看着。
菜叶急忙伏下头。这是她第一次大白天看男人的东西。丈夫做那事,菜叶一口吹熄了油灯,两口子滚到了被窝里去了。有天丈夫要点着了灯看看她下边的样子。菜叶一把抱住丈夫,告诉他,真要可是小便完了的天魁并没有走开。对她好,就别看那个地方,用手摸摸就行。后来丈夫硬要看,菜叶用又手捂住自己,只让丈夫看了一眼就再一次吹熄灭了灯盏。现在看着天魁的样子,菜叶感到非常恶心,原来男
人在大白天竟然这样丑陋,这样难看,那颜色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菜叶紧张极了,她低着头,气也不敢出,等着天魁小解完了很快地出去,然后自己才能起来。
二0、这是个什么事呢
那时候菜叶正在小解,她穿着新娘子的大红祅,在这个缺乏色彩的山村,这是一个醒目的标志,在这个人数不多的地方,她因为结婚不久,成了大家关注的人物。
现在她蹲在厕所的石条上面,下身的衣服退到了腿弯,白花花的屁股亮在早晨的晨光中。身体的隐秘部位正在排泄,她无法站起来穿上裤子跑开,也不能大声地叫喊,如果这个时候一喊,会跑来很多人,当大家看到新娘子和她的弟弟正站厕所时,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做女人一定要守妇道,要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人只所以是人,是因为人能说话能穿衣服能说人事。如果不穿衣服,赤身露体地地众人的面前,不是神经病也是疯子,反正不是正常的人。正常的人不能这样给兄弟父母丢人现眼。如果出现一次这种情况,不知道以后他们可怎么做人。菜叶的娘家户族很大,虽然是在深山,可也有几十户人家,如果给一个姓的人丢了人,以后可是没有办法再回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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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菜叶想不出来遇见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没有办法只好把头低下。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上,呼吸紧张,一张白白净净地脸儿只好象野鸡逃命一样顾头不顾尾地藏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藏着自己,一则不是愿看到天魁那个东西,这小伙子再缺德了,小便知道别人在厕所里面也不知道避人,别人咳嗽了打招呼了,他还是一个劲地往里撞,这样的小伙子也太不象样子了。难道他不知道男人看见女人不吉利,会压低人一年的红运,以后做什么事情总是出现毛病,反正是做什么不成什么。
菜叶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等着天魁快些地离开。也许是这小子早上尿憋急了,水火无情,憋急了的人也够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反正先解决了内急才行。解决解决吧,那里不能解决,你是男人你是小伙子随便在那个墙角方便一下就行,干什么要跑了自己家的厕所里来,还正好遇见了自己的嫂子。叔嫂固然可以开开玩笑,但那多是兄弟太小嫂嫂又大,如果年岁差不多还是胡说八道,那就是下作不要脸面。
菜叶胡思乱想着。可是她的耳朵并没有停下来。她还在小时地听着身边的动静,想象着天魁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走了出去。
四周没有声音了。
刚才的哗哗地的小解声,现在没有了。那是一股水激地面的声音,开始是流水碰击在泥地上,硬对硬,响声很大。后来便是冲出了沟,然后就是水冲水的声音。这声音后来就越来越小,最后象是挤不出什么以后干挤的感觉。到了最后,就是什么也没有的沉寂。沉寂到来了,菜叶也不敢抬头,她在为自己刚才的样子羞耻。一个女人把自己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在他的面前说话行走做事情,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人家总能想起了他看到你的样子。
人如果没有了这身衣服,样子不比动物好象多少,智力也并不高明多少。身上的那些别人厌恶的东西和动物一样多。可是人学会了掩饰学会了装扮也学会了文明,因为你文明我文明,大家生活的样子才美好了许多。
突然菜叶感觉到面前有热哄哄的呼吸声。一抬头,天魁正嘻皮笑脸地凑在她的面前。脸上是得意的狞笑,也许是嘲笑也许是讥笑冷笑,反正不是什么好的表情样子。他的牙白光光的,嘴巴裂开,脖子伸得很长,象一个鸡伸长了脖子去要吃东西。
菜叶低头说:“天魁,你要干什么。”话说出去了,声音很小很小,不知道天魁听到没有,反正菜叶觉得自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说了。
天魁并不理她。
他凑近了菜叶,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那样子好象是牙痛,又象自己咬了舌头后的止痛的样子。天魁亲不理会菜叶的问话,他一把捧着了菜叶的脸儿,把自己的嘴巴凑上了去。这小子用的力气太大了,差一点把菜叶弄到粪坑里。那里是下过雨水之后的泥水夹杂着尿水和粪便。红黄绿色彩具全。
菜叶吓得出了一身汗。
“你疯了?”菜叶说,“差一点把我弄翻了。”
天魁好象是害怕菜叶掉了下去似的,一只手从菜叶的身后抱住了菜叶,另一只手从菜叶的前胸伸了上去。
陌生的手,陌生的感觉,让菜叶感到很痒,痒得她身子乱扭着。企图在扭动中摆脱这一双细瘦的然而有力的手。
可是那只手并不知道这一切,它仍然按它的喜好动作着。它先是伸向了菜叶的左|乳,全面地抚摸了一遍,然后手指三个并笼,用力地捏着菜叶的|乳头。那是一个小小的葡萄,还没有长得一颗黑红的枣。在天魁的抚弄下,菜叶咧着嘴巴,咬着白白的牙齿,以表现出她所感受到的痛苦和不快。左边的|乳头摸彩过了,那只手又游走向了右边,同样的路数,同样的动作,所不能的是用的力气大了些。痛苦比刚才又大了一点。
菜叶的头给天魁抱在怀里,鼻子蹭在天魁的黑色棉祅上,一股股酒气,一股股烟味,不断地信菜叶鼻子中钻。
菜叶吓傻了。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只有一点她是明白的,这是猪狗不如的人才干这样的事。听老辈子的人说,如果是以前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男的要给砍脑壳,女的要给沉溏,最后是双双没命,没有什么好结果。现在不兴那个了,可这也是偷鸡摸狗,牲牲不如。
这算个什么事呢。菜叶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用手去抓了天魁的手,住下狠命地拉着,她要把那只贪婪的爪子从胸前拉开,然后一溜小跑跑回去关了门哭一场。
二一、有完没完
当菜叶给天魁挡在厕所的时候,正是一天的早晨,那时候,早起干活的人们全都走了,而睡懒觉的人们还没有起,二流子天魁晚上打了一夜的牌,赌钱把身上的都输的东西全都赌完了,没事就伏在人家的桌子上看别人赌,后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天大亮,醒来一看,闲人们全跑光了,没跑的全都七倒八歪地身在凳子上桌子上睡着。有的嘴巴张得很大,涎水淌到了脸上,样子活象一个死人,不,比死人更难看。天魁觉得害怕,就屁参谋股一拍跑回家了。到了门口,觉得尿急,就急匆匆地跑向厕所。嫂子菜叶在里边的咳嗽声他根本没有听到。等到进了厕所,解开了裤子,掏出他的家伙很痛快地小解时,这才发现厕所里还有一个人。并且是他的嫂子菜叶。
菜叶比天星小,也比天魁小,平时看着象一个黄毛丫头,天魁理都懒得理。可是旁人,全把这个黄毛丫头跟天魁开玩笑,问天魁摸过没有,见没见过菜叶长得是什么样子。天魁一般就笑骂一句,“要摸回去摸你的妈去。”
可是别人说得多了,天魁一个也有时也闪上了一念:女人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跟男人那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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