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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穴上的一家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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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的说:“我给你扛东西,走了一条沟,十几里地,现在上了梁,你说给我一块钱,可现在你又说钱丢了,这不是骗我吗?你说咋办?”

  那女人说:“不是哄你,我真的身上有一块钱,那是买完粮食剩下的。本来想给家里孩子买个瓷碗,可忘了。我一个小脚的女人,力气小,扛粮食袋子不行,你又愿意帮忙,我就说给你一块钱,可现在钱丢了,我也不知道咋办?”

  那个男人把扛在肩上的粮食扔在梁上,说:“我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不干?” 
七十三、我嫌你脏
听了半天,天魁听明白了。

  原来这个男人是出山去卖麻的。在牧护关这个地方,只有海拨高过二千米,气候十秘凉爽,能种植的植物,本身就是那么几种。象玉米,象土豆,豆角,荞麦,小米,洋麦,北瓜。除了这种几种植物之外,牧护关还产一种大麻。在别的地方,同样的麻子种下去,长出的大麻出枝生丫,怎么也长不高,一个个长得又粗又壮。可是在这块土地上生长的大麻,一丈夫多高,也没枝,叶子也自动掉下去了。这种大麻,只有指头那么粗,却向一丈多高。到了秋天,把麻割下来,沤一下,晒干了剥下皮来,雪白雪白。这样的麻皮,可以拧绳,可以织麻袋,可以也做麻鞋。在棉花产量很低价格很高的时候,没有人敢用棉绳纳鞋底,全是用这种麻来做的。于是在牧护关和关中之间,就有许多做生意的人。他们出来拿的是麻,回去拿的是粮食和盐巴。当然,也有贩小百货的。

  这个男人显然是出山卖麻的。

  可是他又怎么和这个女人扯到一块了呢。

  原来这个男人是个坏种。他本来已经下了山了,在半路遇见这个背粮食的女人。没事搭讪,问人家能不能背动。一个脚半大半小的女人,背这么一袋粮食,当然是背不动了。于是这个男人就说自己可以帮这个女人背。女人以为这个男的人是帮人担脚的。担脚的人力气大,专门为别人代运货物挣钱。这男人也就说自己就是担脚的。又方讲好了背上这道梁,给一块钱。一块大洋。

  可是到了地方,女人一摸身上的钱早不知那里去了。于是没什么什么给这个男人了。

  天魁伏在寻里听着,肚子时一肚子的气。一个男人,没事缠一个女人干什么?这个男人怕也不是什么东西。妇人装在身上的钱,怎么会好好地丢了,保不住处是男人在路上动手动脚时偷了去。

  山里的女人,对别人摸一把捏一下不太在乎,因为在她们看来,那是别人好奇,看得起自己。再说自己也没有少了什么。爱捏就捏去。

  现在的男人跟女人要钱,可是女人没有,苦苦地说要么等她回了家,让男人去她们家取,要么她脱一件衣服给男人顶账。

  那男人说他要出山卖麻去,没时间,再说,他一个男人,要一件女人的衣服干什么?

  女人没有办法了,问男人:“你说怎么办?”

  男人说:“我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不干。”女人说:“我干,你说吧。”

  那个男人傻呵呵地说:“你让我弄一下,然后咱们就两清了。”

  这话女人懂。男人说弄一下就是要干男女间的那些事。

  男人说:“你看你多划算,只让我弄一下,就得一块钱。你也不用出什么力,只要往这里叉开腿一躺,一会就完事了。”

  女人不言语。

  那男人又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过来人,弄的时候也不痛也不痒,也就是只让我用一下,你又没有少什么,为什么不答应呢。”

  女人半天不说话,男人问得紧了,她才说:“大哥,跟你说吧,我是个寡妇,家里有孩子。男人当兵死了,要出嫁吧,人家嫌孩子多。现在家里粮食不够,就出来给亲戚借一点。你也老大不小了,弄那个有什么意思,一弄一身汗,你一会还要出山做生意,再说我这两天身上不对劲,要是弄出一个孩子来,以后我当怎么有脸见人呢。”

  那男人说:“不会有孩子的。我弄在外面,你不要怕。”女人还是不答应。那男人再问,女人说:“大哥,我嫌你脏。”

  这个男人傻呵呵地又笑了,说:“脏是脏一点,可是是本色。你看多结实,胳膊腿多粗,你是寡妇,多也有多年没碰过男人了,今天就让你尝尝味吧。你嫌脏,就用你的头巾把你的脸盖上,看不到我,你也就不感到脏了。”

  这个男人从女人头上抓下头巾,蒙在女人的脸上,往下一按,女人就躺在了山凹的树叶上,长长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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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开始脱女人的衣服。

  女人穿的是大襟的夹袄,解了胸前的扣子,就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一对奶子早已下重,轻驰地搭在胸前。那男人就象孩子一样吸吮了起来。

  女人说:“兄弟,你要压死我呀。”

  男人说:“压压舒服,一会就好了。”

  在胸前吸吮够了,男人就脱女人的裤子。女的人裤腿是扎在脚上的,要全部脱了,就得解了裹脚布。女人的裹脚布可是很长的,要解半天,男人解了几天,没有了耐心,就把头从女人的两腿中钻了进去,伏在了女人的两腿间。

  于是山凹音就响起了猫吃浆糊或者狗喝水的声音。

  天魁伏在那里。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有五尺高了。东边的天空,有一抹粉红的霞光。那轮太阳,象一个红色的灯笼,挂在充满白色雾气的山顶。

  天魁看着这一对狗男女那恶心的样子,心里象塞进了猪毛一样不舒服。白天化日,两个人就在大路畔公然干起了这种事情。当男人和女人穿着衣服时,他们还让人油然起敬,可是他们全脱了的时候,动物的那些特征全露在人的面前。看吧,那个男人,脚中间黑的象驴的裆间,黑色的屁股,在女人身上快速地动着,那样子并不比牛马狗猪干这事时高明多少。

  那个女人,用头巾蒙了脸,躲后了黑暗中,她的头偏向一边,把一个白花花的身子,任男人折腾。

  天魁吐了一口唾沫,手里拿着枪,站了起来。
七十四、土匪就是这么当的
天魁提着枪站了起来。

  他把头上的毡帽拉低,盖着了头,让那两只眼睛从毡帽中的洞中露出来。早晨的空气很潮湿,林子里到处是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全是潮湿的气味。身上有点冷,冷得让人哆索。任天魁站起来,并不是要干什么。真的,他不是要抢人,也不是要打死谁。他只是爬在那里,忍受不了看一对男女交合时的样子和声音。

  这个女人,这个寡妇,可能很长时间没有粘着男人了,神经有点过份地敏感,粘着碰上,就发出啊啊的叫声。那种叫声,里边是快乐还是痛苦,怕只有她才能明白。当然,也可能是这个男人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的进入,让女人感到了疼痛了,她才发出这样的怪叫。

  说实话,天魁有点同情这个妇人。一个寡妇,出来弄粮食,半路上还要让人这样。这男人太不是东西了。

  天魁的脸子绷得很紧,全身紧张,一步一步地向两这个人靠近。到了离他们只有三四步的时候,天魁站住了。

  面前的一对男女悄然不知。

  男人是一个黑屁股,黑的象驴子的屁股,欢快地地女人的身上动着。女人的双脚,因为没有脱掉裤子,裤子缠在双脚上,好象把女人的双脚绑上了一样,又好象女人在用双腿盘着男人的腰。

  女人的脸上盖着一块白色的头巾。象一个死人一样。头偏向一边。她的张开的嘴巴,呼着热气,发出女性的呼喊。

  男人把自己的头埋在女人的脖子旁,屁股高耸,一副用尽全身力气的样子。

  天魁看着看着,一肚子的气。

  看着男人和女人露出的屁股,黑色的充满色素的屁股,一种恶心的感觉让天魁很不舒服。狗,两条狗,两个架秧子的狗。天魁在心里骂道。

  “给我滚起来。”天魁喊道。

  也许是太紧张了,天魁的声音太小了,他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喊着,可是那两个人并没有听到,屁股还是欢快地动着。

  娘的,这个男人跪在地上,膝盖就在地上,那样子多考顺,不知道这家伙在他的老娘面前跪过没有。现在在这个妇人的面前,这么听话地跪着。为什么呢,就为了弄一下,娘们,真不是个东西。

  任天魁用枪头,在男人的屁股上捅了一下。他已经放弃了喊叫。不能喊,喊了别人可能记住处他的声音。

  那个男人突然顿了一下。屁股不动了。过了半天,他才拧过头来,一看到黑洞洞的枪口,那男人呆了,身子一滚,倒在了地上。可是他忘了自己是钻在女人裤初当中的。他一滚,带着女人的脚辅导员在了他的身下。

  那个女人脚给压痛了,哎哎呀呀地叫了起来。

  “你把我的脚压断了,死人!”女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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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半天,男人才明白自己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脚上。他从地上翻起来,又把头从女人的裤裆中钻出来。一下子给天魁跪在面前。

  那个女人这时才明白在她们的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她变得不好意思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上衣拉下来,盖着露在外面的一对Ru房。

  天魁说:“干呀,接着干呀,不是看你们干得热火朝天吗?”

  那个男人低声说:“我不敢了,你干,你来干。”

  女人一听这话,手上提着的裤子也不系了,就用两手提在那里。

  天魁在地上吐了一口,骂着:“呸!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大清早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情,遇了爷爷我的霉头,真是该死!”

  那男人接着说:“是,我猪狗不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天魁说:“要你的命我嫌脏手,你真不是个东西,帮人背粮食,就好好帮着,却要趁人之危,干这种事情。你这样搞别的女人,别人再去搞你家的姐妹,你遇着了不一样地着气吗?真是个驴!”

  “我是驴,我是驴。”那个男人光着屁股在地上磕着头。

  “去,帮这个女人所粮食背下山,要是半路再要干这事,我就在你们后边跟着,到时候一枪蹦了你,让你挨炸子。”

  “是,是。”

  那个男人提了裤子,胡乱地穿好衣服,从地上背起女人的粮食袋子,转身就往山下跑。女人还在那里提着裤子发呆呢。

  天魁喊:“你还不跟着他跑,等着挨枪呢?”

  女人这才明白过来,也跟着跑下山去。

  地上留下的是女人刚才盖脸的头巾,和男人扔下的二三十手大麻。麻是用一个袋子装着的。可袋子是破的,很明显地能看出来里边露出的白色的麻皮。

  天魁看看山下,那两个家伙飞快地跑着。看样子他们是吓坏了,头也不回,也不敢往山上看,只是没命地跑着。
七十五、无味人生
看着那一对男女落荒而逃,天魁摇了摇头。

  人啊,真是奇怪。有些东西,明明很平常很一般,可有的人就是把他看得比命还金贵,有的东西,明明很金贵,可有人就是不珍惜。

  这一对男女,一大早起来,在这么潮湿的林子里,就干起来了这种苟且之事。天气这么冷,露水这么重,出一身汗,再受一场惊,不弄出病来才怪。多少人就在这深山林子中男欢女爱,得到的是片刻的快乐,可弄坏的是自己的身体。等到老了,身体不行了,痛苦就要一辈子折磨他们了。

  再说,这男人,是那么脏,一看就是一个流浪者二痞子,一身力气的二痞子,恐怕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腥,一见女人眼睛就发红充血了。他也太丑了,黑乎乎的脸,上面透着红。黑的地方是污垢,红的地方是出汗洗干净的脸皮。两只眯眯老鼠眼,肥厚的嘴唇,上边总是淌着口水,好象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娘的,总是流口水啊。不要说那个女人嫌他脏,任何一个人,包括男人也会嫌他脏的。

  没有一个人不厌恶这样的人。

  可就是他,还要跟人男欢女爱。

  再说那个女人,老了,老得象一个干梆子。有一种女人,天生不讨人喜欢。那就是女身男相的人。这种人身材骨架声音谈吐,全是男人的样子,可身子偏偏是个女人。所谓克夫命,就是这样的人。

  她们明明是个女人,可是做事硬要跟男人争锋。争好处时,她们是男人,要跟男人一样平分秋色。到了干活做事的时候,她们又要做女人。

  谁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

  看着那两个货色越跑越远。天魁也准保备走了。这个地方不能长呆。这两个家伙,要是跑到山下沟底,叫来了别人,特别是保安团的人,那可不是好玩的。因为他们手里也有家伙,天魁毕竟是一个人。好汉难敌三只手。不能在这里长呆了。

  天魁手里提着枪,他知道,这东西在大白天,在蓝田这个地界不能露白。谁见了也会认出来他是干什么的。那等于白白地去送死。

  天魁解开那个男人留下的那袋子麻,把他们解开。从中取出一把,解开来了。麻皮们披拂下来,头上束着,尾巴散开。天魁把自己的小马枪塞在麻中间,用一把麻包了起来。然后把麻皮折叠成截,再扎起来。

  猛一看,好象这把麻是弄得多了一些,有些肥胖。再取出其余的麻把子,把他们弄成和这一把一样的长短,把藏枪的那把放在麻把子的最中间,一齐扎起来。外面再用破袋子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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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好了这一切,天魁轻松地撒了一泡尿。现在,他决定去金山找一个牧护关出去的老光棍,他的名字叫王安娃。

  自从跑出来,天魁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去了。因为干了海龙,这事迟早要发,自己手里的这把枪,也是迟早要露白的。这事王满银知道。可是他死了,给人活埋了,再也不会说话了。还有就是玉观音可能知道。这个娘们最让人不放心,跟那个男人也有一腿,迟早是要干掉的。别人不干,天魁自己也要干。

  就是这么几天,也不知道这个玉观音,把天魁的事说给了多少人。娘们嘛,在床上一给别人鼓捣得迷糊了,见人都以为是她的亲爹亲娘,那里还人讲乱讲说的坏处。这种人活在世上是多余的。浪费粮食。

  最可气的是父亲任之初也知道了这事。这个老不死的,胆小,怕事。照他的主意,肯定是让天魁去自首。自首就完了。大家以后全知道他有过枪,干过土匪,以后想跟大家赌赌钱也不行了。人家知道你有家伙,不敢跟你玩,怕你输急了杀人放火。

  老实说,天魁看不起他的父亲。

  这个老家伙,见谁都低头哈腰,一副贱样,一副巴结讨好的样子。天魁和父亲在一起,感觉到很难受,感到父亲给他丢了人。男人嘛,就要活得刚板硬正,怎么能象个娘们一样,见人都露出骚情的贱笑?

  回头看看身后的群山,全是黑乎乎的。那是无数的森林。在山与山的交界处,是可怜的沟。山里的人们啊,就住在这里。在沟里时,你说他住的地方大,他说你住的房子高,屁,现在看起来,全象是蚂蚁的窝。人们全象是渺小的蚂蚁。在这样的地方,有什么意思。世世代代,就在这里了。真是可怜。

  依天魁看来,人活着就要活得刚强,活一天算一天,活那么长有什么意思。活到走不动了,说不了啦吃不动了,整天躺在炕上,哼哼叽叽,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死有什么可怕,不过是象睡着了一样的一回事。

  死了干净。

  既然活着,就要活出来点名堂,最起码自己高兴,自己随心。一切听别人的,看别人脸色,活得再久,也是一个奴才的命。

  天魁现在把面前绑好的麻袋子扛到了自己房上。他可不是一个常干体力活的人。也没有多少务气。他有的是漂亮外貌,有的是匀称的身体。扛上麻袋子,天魁觉得很不舒服。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要这样,可能会露馅。

  上坡气喘,下坡腿软。

  娘的,天魁也算是山里人,也是常走的山路的,可是扛着这些麻,腿肚子直打颤,脚步怎么着也不灵便。看样子做生意也不是什么好事。光是这走长路,天魁就干不了。

  太阳二丈多高了。阳光照着对面的山头。照着的地方是黄的,没照着的地方是深蓝的。天魁趟着露水,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

  出了这个山沟,就是张家坪了。
七十六、张家坪
张家坪是一个镇子。出了山沟,进入一条川道。说是川道,其实还是山沟。可这里已经是关中的地盘了。从这里出山,就真正地到了蓝田地面。天魁是在山里猫大的,没有走出牧护关。现在一出窄小的山沟,觉得这里宽极了。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走了这么多的路,身上的汗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次。反正是湿了又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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