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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穴上的一家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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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子半天没有说话。

  小个子土匪一把抓着王改的老婆的头发,拉了她起来,说:“快穿上衣服,过去抱着你老头子睡着。丈母娘和女婿女儿睡一个炕上,象什么话?”

  王改的老婆只好穿着自己的衣服。她先用被子的一角盖着自己的胸脯,然后又把裤子塞到被子里边穿上。冰凉的裤子寒到被子里边,冰醒了女儿。她拉着被子角儿,倒把女儿的肩膀露在了外面。

  可是她没有看见。

  王改老婆要下炕提自己的裤子时,女儿在被子角里,用手拉住了母亲的衣服,意思是让当妈的不要走开。王改老婆用手掰开女儿的手说,“女啊,别害怕,女人都要嫁人,迟早都是一样。嫁谁那是命啊,爹妈也没办法。”

  小个子土匪嘻笑说,“对对对,命中注定,千里姻缘一线牵。大哥,你入洞房吧。“

  在椅子上坐的的土匪头子突然站起来,走过来一把推开正在提裤子的王改的老婆,一翻身坐在了王家炕上。他伸出一双大手去拉王家女儿的被子,王家女儿死死地抓着被子的不放手,只好连人带被子拉过来了。可他刚一松手,那女孩子家又裹着被子滚到炕的里边去了。

  土匪头子一把从炕的另一头掀起了被子。王家女儿的腰以下全暴露在了外面,头胸却给被子盖住了。王家老婆低着头,把脸扭向了一边。土匪头子坐在炕上,用上衣压着王家女儿的上衣,手伸向了王家女儿露在被子外面的白腿。王家女儿被捂得出不了气,双腿就死命地挣扎着踢腾着。一脚正好踢在土匪头子的眼睛上。土匪头子转过身来,用手揉着眼睛。

  小个子土匪问,“大哥,没事吧。要不宰了这个小娘们。”土匪头子摇摇手,意思是思是没事。

  王改老婆一听土匪们要杀她女儿,急忙着,“娃,你叔跟你耍哩,我娃好好的。”

  土匪头子从炕上站起来,他再一次从下边揭开了王家女儿的被子,一手掰开王家女儿的细腿,一脚踩在她的另一条腿上,一用力,王家女儿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妈爷呀。”土匪头子说,“信不信,老子能象撕只青蛙一样撕了你。”
五十五、你女儿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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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腿,由于结构上的原因,只可以前后运动,不能左右做太大幅度的运动。土匪头子凶狠地抓着王家女儿的腿,那么一撕,王家女儿的腿当时就受伤了。痛得她大叫起来。

  这时候正是鸡叫了第二遍的时个候,早起的人,要到外地去的人,那些做生意的人,全都醒了,有的在做饭,有的没有起来,可正在想着起来呢。集市上是人住得稠密的地方,以前的房子多是鞍房房子,上面是通的,隔音的能力几乎没有。

  王家女儿这么一哭,有善心的老娘们,胆小的女人,就让自己家起来的人去看看,是不是王家人打起了自己的女儿。

  可是没有人去。因为是半夜三更,冷冬寒天的。人起来一回不容易。

  不过听到王家女儿哭叫的人还是不少。

  王家女儿别看个子不小了,可身子骨瘦,她的腿给土匪头子一掰,痛得半天动弹不了,身子缩成一团,脸上的泪珠无穷无尽地流淌了下来。

  土匪头子不高兴了,“哭,哭,再哭老子躁了,杀了你全家,让你哭。”小个子土匪一听,拿着杀猪刀,去把王家老婆拉到了炕边,等着土匪头子的命令。

  王家老婆害怕了,她流着眼泪对女儿说,“娃啊,女人迟早都有这么一回,过去了也就没事了。我娃别哭了,你叔就是跟你耍一下,耍完了他就走了。你就当是做了个梦,明天啥得没有了。”

  因为挣扎,王家女儿的身子现在全亮在被子外面,细细的身子,细细的脖子,唉,她真还是个孩子。

  王家老婆看着女儿的可怜样子,就拉起被子的一角,给女儿把肚子盖上。小个子土匪说,“你要干什么?”王家的老婆说,“我给娃把肚子盖上,要不她明天感冒了咋办?”小个子土匪说:“感冒了总比死了强吧。”

  一句话噎得王家老婆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土匪头子揉了一会眼睛,看样子好了。他又去摸王家女儿的大腿。王家老婆又怕女儿乱踢乱蹬,就去抱了女儿的肩膀说,“我娃忍一会,一会就过去了,娃好好的,明天妈给你买花衣裳。”

  可是王家女儿还是哭,一个劲地哭个不停。王家老婆又可怜女儿,对土匪头子说,“他叔,你们要弄就弄我吧,娃太小,不懂事,哭个没完,惹你烦心。”

  土匪头子说:“要的就是这样的小了,你个老货,也就对付那半死不活的老头子吧,臭婆娘,还把自己当宝贝,以为谁都会上。”

  王家老婆不敢说话了。只把头扭到一边,等着这土匪快点完事。

  这是这个土匪头子偏偏磨叽着。他一只大手在王家女和的胸前磨着那只有一点点样子的Ru房,一只手动着王家女儿的下身。王家女儿扭动着身子,极力地要躲开这可怕的杀人的大手。

  土匪头子突然对着王家老婆子说,“把灯端过来。”王家老婆子不明白,要灯看什么。小个子土匪大叫着,“让你把灯端来,聋了吗?”王家老婆只好去端来那盏铜豆油灯。在油灯的照耀下,王家女儿的样子看得清楚了。这是一个俊俏的女儿。身材匀称,没有一点劳动过的印记。脸也长得好看。明眸皓齿,是山村里少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没有几个漂亮女人的遗传,怕是长不成这个样子。

  土匪头子一边看着,一边摸着。他解开了王家女儿已经扭到一边去的红肚兜,又王家女儿的下身又看了半天,问王家老婆,“你这丫头,该不会是个白虎吧。”王家老婆说,“瞎说,娃是太小,没长上来,咋能是白虎。”

  小个子土匪说,“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白虎。”说着就把一只手伸到了王家老婆的衣服里。王家根老婆根本没有防备,手一哆索,油灯掉了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小个子土匪说,“大哥,这老娘们不是,有毛。”土匪头子说,“知道了,你带这个女人出去吧。一帮子人看着我,我怕我干不了事。”说完黑暗中就有了脱衣服的声音。

  王家老婆不放心,对土匪头子说,“他叔,我娃那怕在你的脚后边站一晚上,也算是你的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要心痛我娃,娃太小……”

  小子个土匪说:“知道,老不死的,我大哥经手过多少女人,能不懂这个。”王家老婆接着说:“他叔,我过去找另一盏灯,一会还过来。”

  可话没有说完,就听到女儿在炕上发出惨叫声,以及乱抓乱打皮肉的声音。

  王家老婆哭着给小个子土匪拉出了房子。

  到了另一个房间。小个子土匪让点亮了灯。王改坐在炕上,双手抱头,象被霜打了的庄稼,他看了一眼老婆和她身后的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又把头低下去了。

  两个大个子土匪看到王家老婆坐到了炕边,一双腿分成了八字形,就要把她推倒在炕上,小个子土匪说:“兄弟,不能乱来。大哥要了那个小娘们,她就是丈母娘,咱跟大哥是一辈,可不敢弄错了辈。”

  两个大个子土匪松开了手,气得骂着,“球讲究咋这么多?”

  于是小个子土匪就给这两个大个子土匪讲起了周围谁家女儿是什么样,谁家女人是什么样,谁和谁有一手,谁和谁有一腿,听得两个傻土匪乐得哈哈大笑。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土匪头子过来了,他取了脸上的黑布,显出自己的真面目。王改两口子吓得半天合不上嘴巴,“这不是那苏排长吗?”

  “是,”大个子土匪揭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白衣裤腰,那上面是红红的血迹,湿的,“你们女儿现在是我的人了,丈人丈母娘,女婿得罪了。”

  王改低下头,王家老婆又去抹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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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你家的事我包了
两个大个子土匪,傻呵呵地,看见土匪头子红光满面地出来,一边理着出汗的头发,一边和王改两口头讲话,就一拉土匪头子的袖子问:“大哥,怎么样?味道怎么样?”土匪头子说,“什么怎么样?”一个傻大个土匪说:“大哥,你收了头道白面,二道面三道该我们兄弟去收了吧。你吃肉,我们喝点汤行不行?”

  土匪头子生气地说,“胡闹!就是一个傻大个子,一点心眼也不长。跟你们说吧,这个丫头我要了,是我的人,不许胡来的。以后你们到王家来;王家就是我的丈人家,要吃要喝,让他们给你做,不许胡来,不许骂人。听下了没有?谁要胡来,当心你翻脸要了他的小命。”

  大个子土匪脸上无光,说:“哎哎,就一个臭女人嘛,还是你上过的,有啥了不起,兄弟不动行不行,值不值得你翻脸上气。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跟瓦岗寨的李密一样,要美人不要江山,这样会寒了兄弟们的心的。”

  土匪头子也觉得自己过份了,就拍拍傻大个的肩膀说,“不会,兄弟,你把大哥看得太没出息了。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衣服破了可以再做件新的,可手足断了再也长不出来新的了。大哥心里有数。你们也老大不小了,大哥也留心给你们物色不错的货色。有合适的,也给你们收拾一个。”

  大个子土匪说:“街东头的汪家那个丫头就不错。大哥啥时托人给我去说说。”

  小个子土匪说:“说个屁,现在就去抬开门,直接上了。不答应就杀了他全家。那个汪龙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妈的天天耍钱摇宝。”

  土匪头子说,“天也快亮了,今天也去不成了。总不能在白天干那事吧。以后,以后……”土匪头子累得张大了嘴巴,要瞌睡的样子。

  王改的老婆,还在那里擦着鼻子,一脸的哭相。

  土匪头子说:“你倒是哭什么嘛,女人家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没事也让你哭烦了,今天是我的喜日,一点喜气,全让你给哭声跑了。”

  小个子土匪说:“再哭声,我们兄弟也干了你,打你的快是枪。”

  王改也吓得一把老婆的胳膊,“你倒是哭啥子哩,一个女人家,就是眼泪多。”

  土匪头子说,“是咧,哭声什么呢?老丈人,我跟你说实话,你家丫头我还真是喜欢。喜欢她这股不怕天不怕地的样子。你看看,刚才她把我的肩膀咬成血糊糊了,可我就是不生气。劣马骑起来才够味。丈母娘你也别胡想。女人家迟早不是要嫁人,要给人用的。象你嫁了我丈人,人倒老实人倒好,可一辈子弄成个啥了。整天就是死种地,死受苦。以后你就不用愁了。你家的事我包了。外头的事家里的事我全管。有什么委曲谁欺负了你们就找我。钱的事也归我。我们兄弟一年给你干几票,也够你买几百亩地的。有了地有了钱,你们也不用受苦了。这不比你把女儿嫁给一户穷人家好。年龄大会痛人,会让着你女儿的。跟你实说了吧。我家里也有几房太太,所以也就不想把丫头娶回去受气。就让她长在你们家吧。将来她大了,要嫁人了,我也老了随她去。看上了谁我也不吃醋。你看看,遇见象我这样明智的人,你还有哭声的啥哩。”

  王家老婆擦着眼泪说,“我是怕你们弄刀弄枪地,害怕怕。”

  土匪头子笑了,“女人家真是不行。”他转脸向王改说,“老丈人,你想,我们这样的人,遇不着人,我们就是活土匪真土匪,遇着了人,我们就是抓土匪的。谁能把我们怎么样?跟你说吧,老子们永远是老大,谁也不怕。”

  小个子土匪对王改老婆说,:“你个老娘们,有吃有喝有穿有戴就行,管那么多的事干啥,都要母骡子架辕,公骡子做啥去?跟你说吧,你家的这球样,全是你在折腾,你这老娘们要闭了嘴,啥事都好了。”

  王改老婆吓得不敢说话了。

  这个小个子土匪,话不多,可说话时总有一种恐怖的东西在里边。

  大个子土匪说,“这事就这样说了。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行了咱们是亲戚,我把你们当丈母娘老丈人看,要是不行,我们杀了你们一家,烧了你家这三十多间房子,让你们从这个五角子地方消失,然后再为你们抓几个替死鬼,就说是他们把你们害了,你看怎么样?”

  王改的老婆吓得又抹开了眼泪。

  王改说,“事情都这样了,生米都做成了熟饭,谁倒说不行嘛。你看你,一会说是要成为亲戚,一会又要杀了烧呀的。亲戚间能说这话嘛?”

  土匪头子说,:“比方,是打个比方,你老倒认真了。”

  王改说,“看样子,你比我年龄还大,你就别我老我老了。”

  土匪头子哈哈一笑,“班辈,班辈,班辈不能乱,咱可以胡说胡笑,可就是不能不讲班辈,不讲伦理。”

  小个子土匪这时叫道,“大哥,你有喜事,乐得屁巅屁巅的,兄弟们在这边,又冷又饿,下午吃的东西,现在早他妈消化光了。现在你有了老丈人老丈母娘,咋不叫他们给咱做饭去。”

  土匪头子从身上掏出一摞银元,又从手上取下个很大的金戒指,递给王改说,“去,让我丈母娘和媳女给兄弟们做饭去。咱得把他们当客人待。”

  王改低着头,看了一眼银元和戒指,对老婆说,“去做饭去。”

  王改老婆用衣服角擦着眼角,磨磨叽叽地出去了。 
五十七、亲家议婚
又是一个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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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三个集镇,从东往西数,是麻街,黑龙口,牧护关。要说起来,以黑龙口的集最大,以麻街的最小。因为麻街和牧护关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只有自己人上集来。而黑龙口的集日别的地方的人全来上。一四七是麻街的露水集,一会人就是没有。三六九是黑龙口的集日,从天刚亮到天黑,街上的人不断,买卖不断。二五八是牧护关的集日。五角子地方的人们,都来这里交流物资和感情。

  牧护关的集,东头是猪市,西头火神楼以里是卖鞋的卖农具卖水果卖吃食的。所谓逛街,就是逛这里。每到集日,那些卖衣服的,卖镜子的,卖头绳的,全都来了,叫得山响。尽力地招徕着顾客。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可是上集的人特别多。尤其是那些小媳妇大闺女们,到了过年,好歹要买一身衣服,都扭扭搭搭地上集来了。街上的人多极了,前头是人,后头也是人,拥挤着的人们享受着拥挤的快乐。喊叫着的人们享受着喊叫的快乐。在这个人看人的地方,大家可以放肆地互相看着挤着。

  这里是合法的。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街东头的猪牛羊市。这是栓了几头老黄牛,在寒雪中无精打采地低着头。几头老母猪正在雪中寻找着什么吃的东西,它们的肚皮也要蹭到雪地里了,两排纽扣一样的大奶子磨在地上。这些老母猪太老了,有的老得全身没有了毛,只有光溜溜的皮了。

  这种货色谁要?

  这时很冷清。这个季节是不是卖这些货色的时候。

  汪龙彥就蹲在这里。不过他既不是来买猪的,也不是来卖猪的。他是在等一个人。这个逛鬼耍钱的人,在冬天里显得一点也不张扬,头发长了,胡子也长了。手里拿着只枪袋一个劲地抽着烟。青色的烟雾不断地从他的头顶飘地去消失在空气里。

  等的时间太长了,他的面前一大堆磕出来的烟灰。烟抽得多了,他不住地咳着,大口大口的痰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这是一个好的等人的地方,别人以为他是在卖自家的牲口,没有人注意他。

  好了,他要等的人终于来了。这个人就是任之初。

  远远地任之初过来了。还是那样的高个子,腰上系着一丈二尺长的黑色腰带,脚下是丈五长的白色脚缠,麻鞋,头上一顶黑色的毡帽,这是这个季节里最时髦的打扮。一切都显示着他的富足和时兴。

  看到了任之初,汪龙彥并不喊叫,只是把手向着任之初做了一个你来你来的手势。和任之初同行的人看到了,赶紧对任之初说,“老任叔,快看,你亲家在那里叫你哩。”任之初一看,可不是嘛。在猪市上蹲着自己的亲家汪龙彦。还在大口大口地吃着烟,咳嗽得象只虾米。

  任之初急忙走过去,和汪龙彦蹲在一起。

  老天,这可是新亲,可不敢慢待。

  两人蹲在一起,互相问候着身体,互相给对方的烟袋时装着烟丝,互相问着年货的准备,互想问着亲戚的老人的身体。该问的问得差不多了,汪龙彦这才把话题转到要说的话上,他抬起机灵的眼睛,看着任之初,问道,“你最近常来镇上不?”

  任之初说:“不常来,来过。”汪龙彦再问,“你知道王改家的事不?”

  任之初说,“知道,咋能不知道。我们沟里出了郝八家的那事,那天我下来给保上报案子,听保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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