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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虐恋:千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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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姑娘的病还好吗?”太后声音很细,但明显不是像从前那样习惯使然,而是本身体力不济,不过此刻强撑罢了。
  “没事,她很好。”晞白心中越发难过,强忍了半日方道:“娘亲也要保重身体,不要担心儿子。”顿了片刻,“事情总会有解决的那一天。”
  太后不知皇帝先见过他,微笑道:“你先在刑部受苦几日,母后会想办法的,远远的送你们走。只是”脸色略显伤悲,“只是往后再要见你,就难了。”
  晞白不知如何劝解,也不能告知即将生离死别,只得道:“只要母后心中记挂着儿子就行了。”
  “忻夜……”太后终于忍不住哽咽,“让娘亲再多看你一眼。”话音未落,眼泪已经滚滚坠了下来,“娘亲对不住你,让你从小受苦,如今也不能留你在身边,在这个世上娘亲最对不起的人……”因为一阵咳嗽,将话打断。
  “娘,儿子给你磕个头。”晞白跪了下去,眼泪隐没在了猩红的锦绣花毯中,一跪别至亲,二跪儿不孝,三跪断却今生亲缘。
  罢了,罢了。
  何必再让彼此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不如就此结束。
  晞白缓缓站了起来,微笑道:“娘亲,儿子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太后虽然不舍,奈何此处相见的确不便,再者自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不想让儿子看了出来,只得含笑点头,“好,很快就没事了。”
  晞白穿着刑服被人带走,桓帝站在后面良久,又侧首看了看内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进去安顿好太后休息,返回醉心斋,没过多久就有内侍前来回报,“犯人已经饮酒毕,畏罪自尽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
  “刑部其他的几个人呢?”桓帝问。
  “也一起送走了。”
  “好。”桓帝疲乏的挥了挥手,“下去罢。”
  所谓毒酒,不过是一杯使人昏睡的安眠酒罢了。
  自己只是想要看看,那个让母亲操碎了心的哥哥,究竟有没有那个胆色,究竟值不值得让母亲如此付出。可是如今看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母亲终究是病倒了,真真切切的病倒了。
  “皇上……”
  “朕想独自静一会儿!”桓帝不耐道。
  “皇上,奴才死罪。”候全不顾皇帝喝斥,隔在帘子外急急禀道:“刚才有宫人来送消息说,小郡主早起出宫去了双隐街,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云枝的病已经好了,只是仍在宫中调养,原本说明日回乐楹公主府的,皇帝因为晞白的事烦心,这两日也没太留意到她。此时一听候全的话,猛地冲出去掀开帘子,“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交了巳时。”
  桓帝心中“扑嗵”乱跳,头疼欲裂,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人去双隐街找人,小郡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都逃不了!”
  第十二章 离合(一)
  近日来,宫中气氛有些微妙的异常,特别是皇帝和太后母子二人,似乎都隐隐藏着什么心事。宫人们并不知道其中内情,云枝则猜到是怎么回事,千丝万缕,都是因为双隐街的大哥哥吧。
  虽然不若与皇帝那边青梅竹马长大,云枝得晞白相救后,平日里时常来往,相处的亦是十分亲近的。云枝明白,那个偌大的秘密太过惊人,眼下晞白被抓起来,如何处置就成了一个大难题。
  若是别的事,云枝还可以当面去找皇帝求情,但惟独此事不可,甚至也不便在太后面前多言。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回府找父母双亲帮忙周旋,毕竟晞白也是自己的表哥,是父亲嫡亲的外甥。
  也不知道双隐街那边怎么样了,大哥哥他们仓促被抓,一定没有来得及收拾,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落下?谁知刚到双隐街头,便撞上一袭青衫的李植。
  “云……”李植一脸喜出望外,顿了顿,才想起来改口,“听说小郡主病了,如今可好了没有?”
  “多谢,已经好了。”云枝不愿多聊,侧身道:“我还有事,改天再说。”
  李植呐呐,搓手道:“哎……,好好。”
  等得走远了些,云枝旁边的小宫女掩口笑道:“郡主,那个书呆子眼都直了,还在后面看着你呢。”
  云枝低斥道:“多嘴!”吓得小宫女赶紧低头,想了想,觉得带着这些人实在不大方便,等下看到什么,保不准回头多嘴说出去。心思一转,便让人先绕回公主府,趁着天色渐黑,一转身,又从后门独自溜了出去。
  晞白的住处已被查封,门上还贴着封条。云枝皱了皱眉,看来还不能在里面呆得太久,不然被人看见坏了的封条,可就不好了。自旁边的隐蔽的小侧门进去,院子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没有人在,其他东西依旧还是原封不动。
  云枝微微叹气,心里暗暗骂了庆亲王等人几句。
  因为苏拂先前一直昏迷,需要人贴身照顾,所以晞白和苏拂是共用的一个房间,想来若有什么机密,也应该都在这间屋子里面了。
  云枝虽是娇生惯养,胆子却不小,燃了随身带的火折子,正要翻箱倒柜,突然听得一声轻响,警觉回头,喝道:“谁?出来!”
  “是我!是我!”李植从阴影里跑了出来,拍着头上的灰尘,讪讪道:“方才我见小郡主揭了封条,一时好奇就跟了进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倘使不是一直在后面跟着,在公主府外痴痴守了半日,又怎么会找到这里?
  云枝并没有去揭穿他,只若无其事道:“有个朋友出了事,我来看看,有没有留下值钱的东西,别让小贼给偷走了。” 李植自从知道她的身份后,便已明白自己无望,那一次豁出去求太后赐婚,终究也是没有结果。只是心中还有些放不下,存了一点痴念,眼下看到云枝平安无事,也就渐渐安心了。
  云枝今夜过来,肯定不会是像她说得那样,但李植并无他意,只想看着云枝等下安全回府,于是颔首道:“嗯,那也是应该的。”
  云枝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停下,“你要是没事,就到外面替我看着吧。”
  李植点点头出去,叮咛道:“此处不宜久留。”
  云枝暗笑他是在啰嗦,自己当然不会久留,打开衣柜抽屉,四处翻检了一番,却并没有什么有碍的东西。正打算离去,李植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别出声,外面似乎有人来了。”
  云枝吃了一惊,想了想道:“估摸是真的来了几个小贼,我们到柴房去躲躲,看看情况再说,不要紧的。”
  李植从未与她靠得这么近过,闻着那若有若无的幽幽馨香,心跳微快,不自觉点头应道:“好,听你的。”
  云枝熟门熟路找到柴房,因为空了些许时日,里面有些杂乱,李植将一块干净的地面让给她,自己贴身藏在门后,随时留意外面的动静。
  片刻之后,果然有几个黑影悄无声息进来,李植有些紧张,自己不过是个书生,虽说未必文弱,但也不会什么拳脚功夫,若是有什么事,只怕护不了小郡主周全。谁知那几个人却不是小贼,手里提着大桶,动作迅速的往四处一浇,很快又退出去了。
  云枝在后面瞧了瞧,疑惑道:“这些小贼不偷东西,还往别人家倒东西?”
  李植也觉得十分怪异,正在思索,空气里却渐渐有淡淡的气味漂浮过来,电光火石之间一想,转瞬低呼,“不好,这些人怕是要烧房子!”
  “烧房子?”云枝话音未落,院子里一道火光腾的烧了起来,顺着刚才那些人留下的湿润痕迹,顷刻便成熊熊大火!
  李植赶忙推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险些燎伤眼睛,赶紧关门退了进来。只是火势越烧越旺,多停留一刻,等到烧断房梁门板,只怕更难再逃出去。
  云枝急道:“糟了,这里连一点水都没有!”
  说话的功夫,柴房顶上已经燃烧了起来,浓烟滚滚而下,再等下去,就算不被大火烧死,也要被浓烟呛死。李植情急之下,脱下外袍将云枝胡乱一裹,口中嚷道:“小郡主,得罪了!”来不及等云枝回答,将人扛在肩头,不顾一切冲了出去……
  等皇帝的人急命赶到双隐街时,已经只剩下一片废墟狼藉,无数桶冷水浇下去,火苗扑灭,只余烧焦的木炭还在“嗞嗞”作响,不断升起袅袅轻烟。领命而来的侍卫们个个不寒而栗,即便不入内宫,亦对皇帝和小郡主有所耳闻,几乎可以想象皇帝将会如何雷霆震怒!
  尽管十分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回去复命。然而侍卫们却并没有见到皇帝,也没有立即被处罚,宫人嘴里渐渐传出来消息,太后病重!
  太后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着一屋子的人,嘤嘤而泣的女儿湖阳公主,目光悲痛的小儿子睿亲王,强自镇定的皇帝,还有满殿的太妃和宫人们,个个都是敛气摒色。原来自己也到了这一天,太后笑了笑,“没事的,都先回去吧。”
  谢太妃替她掖了掖被角,起身细语,“娘娘保重,嫔妾等人明晨再过来。”
  “你留下。”太后看向废后云氏,又让湖阳公主等人也出去,方道:“前些日子,念瑶过来找我求情,说是想到流光苑那边清修”转头看着皇帝,“她虽然有错处,但也并没有坏了心,只当为你和月儿修修福气,给她个恩典吧。”
  桓帝的心思不在这上头,颔首道:“好,就依母后。”
  云氏见他目光漂浮不定,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眸光暗了暗,一片失望灰心之色,静了静,叩头道:“罪妇叩谢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恩典。”缓缓起身,终于对皇帝不再存一丝眷恋。
  太后小歇了片刻,问道:“怎么人人都到了,只是不见月儿?”
  “先时回家去了。”桓帝不愿让太后担心,勉力微笑,“儿子怕她担心,还没来得及告诉消息,母后歇着,回头就让人传月儿进宫。”
  太后精力不济,并未察觉到皇帝言辞闪烁,点头道:“不要紧,不用急着找她。”晕眩症又有些发作,头颅隐隐作痛,“我躺一躺,佑綦你也出去忙吧。”
  “小郡主不见了?!”桓帝回到醉心斋,方才得知这个消息。
  “是……”候全小心翼翼回道:“据小郡主身边的人说,先时回了一趟公主府,谁知一转眼就又出去了。”说毕,看向回来复命的侍卫统领。
  那统领一脸战战兢兢,紧张无比,“臣等赶去双隐街时,火势正大,等到扑灭了火进去找人,却是什么也没有。”声音都有些发抖,“当时火势太大,能烧尽的差不多都烧尽了,恐怕……”
  “混账?!”桓帝喝道:“这是什么混账话!朕只问你要人!”
  侍卫统领“扑嗵”跪下,叩头道:“臣死罪!臣死罪!”候全见他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句,怕惹得皇帝更怒,赶紧将人拉了出去。
  桓帝尚在震惊当中,没有心思顾及旁人,只是不断分析,云枝究竟出了什么事?然而见不到人,心中的惶急万分,偏偏自己贵为帝王,又不可能亲自去寻找。更何况,眼下太后病情很重,亦分不开身,并且还要尽力把消息瞒住,免得让母亲更添烦恼。
  此刻此刻,颜侍卫等人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吧。若不是因为他,母亲怎么会被气得病倒?月儿又怎么失踪不见?心底不免升起一丝丝怨恨,可是下一瞬,却想起母亲说过的那番话,“若是一箭射来,母后一定会挡在你们的前面,包括你、棠儿、小澜,也包括忻夜……”
  没错,就算自己再不愿意承认,他也是母亲的儿子,是自己的哥哥。
  即便不是为了母亲,即便自己再不愿意有这个哥哥,但毕竟是手足,终归是做不出自断手足的事来,所以只能让他们走,只能让自己留下一声轻叹。
  可是,不论是因为什么人,而致使月儿出事的话,自己绝不原谅!
  桓帝重重一拳砸在案上,连疼痛也不觉得,只是心中惶恐绞痛,对着窗外无限清冷透美的月光,低声喃喃,“月儿,你在哪儿……”
  第十二章 离合(二) 。。。
  起初桓帝并未将事情想得太严重,想着云枝素来机灵,即便双隐街找不到人,多半是没去进去,或者又跑去别处了。不料宫外又有消息传来,说是抓着一名小厮,问出来是李植身边的小书童。据他所说,当日亲眼看见小郡主先进了屋,后来自家少爷也进去了,因为怕被主人责骂,不敢上前,只是在外悄悄等候着。
  那小书童等了半日,也不见小郡主和自家少爷出来,正在不耐烦,便看见又有几个黑衣人番强进去。这几个人是什么来历,桓帝自然清楚的很,可是小书童却说一直到大火烧起,除了那几个黑衣人,绝对再没有别的人出来过。小书童哭哭啼啼,不敢回去交差,只在双隐街附近留连不舍,故而被侍卫抓了起来。
  桓帝听完侍卫统领的回报,顿时有如一头冰水从头浇下,一直凉到心底,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倘使云枝真的进去了,却再也没有出来的话,那么……,岂不是……,她岂不是已经……,使劲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接连几日,桓帝的精神都是恍恍惚惚的,除了侍奉太后起居,一回到醉心斋便是独自静坐出神。一次一次盼着外面的消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如此反复下来,竟是连发脾气的劲儿都没有了。
  桓帝后宫嫔妃本来就少,几经折腾,如今竟只剩下瑜妃慕允潆一人,对于瑜妃来说,这固然是难以奢望的幸事,然而朝堂上却不能如此作想。皇帝的嫔妃,虽说不是越多越好,但是只剩一人也叫人担心,便不为外戚独大忧虑,也要为皇嗣担忧。
  因此即便皇帝已经有了两个皇子,但是以皇帝正当盛年、年富力强,滋为江山社稷和储君考虑为由,而不停上折子请求选秀的人,亦是不再少数。不过近日太后病重,皇帝的心情又糟糕之极,那些臣子们也都识趣,纷纷缄默不言。
  对于慕允潆来说,倘使皇帝后宫妃嫔成群、美女如云,有一个同宗姊妹在侧,或许还说得上是在帮衬。可是如今只有自己一人,唯我独尊,如非无可奈何,谁有愿意跟旁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假如云枝回来,以皇帝对她的感情,不用想也知道如何宠爱,纵使皇帝礼遇自己,只怕也免不了落个冷冷清清。
  慕允潆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此刻云枝到底下落何处?只盼她福大命大,莫要出什么事才好,如果能在某处平安活着,那就最好不过了。不免又自嘲轻笑,对于云枝入宫一事,说到底自己终究是不希望看到的。
  …只是,云枝她到底去了何方呢?
  月华如水,清辉映照。
  在滁州一处偏僻的小镇上,西北方向座落着一户三进三出的院子,青瓦白墙、朱门石狮,显示出主人家的富贵气象。
  “大夫,我妹妹的病真的没有办法了?”
  “李公子,请恕老朽实在无能无力。”老大夫一把花白胡须,捋了捋道:“不过令妹的这个病,其实也无关大碍,只是不记得从前的事儿罢了。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令妹是因为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如此,假以时日慢慢调养,兴许哪天自个儿就好了。”
  “那其他的呢?”李植又问。
  “也就是一点点皮外伤而已,虽说现在有些难看,不过不算严重,只要把我开的药膏按日涂抹,近些日子忌一忌有色的吃食,过一段儿疤痕就会褪去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李植点点头,低声喃喃自语,“不记得从前,也好……”
  老大夫没听清,问道:“公子说什么也好?”
  “没什么,我说没事就好。”李植拱手送客,吩咐管事打了赏银,又细细交代了几句,方才折身回房。
  云枝一袭月白色的绢衣,外面罩了一个翡翠金丝小薄袄,听到身后脚步声,扭头浅笑,“李大哥,大夫都开了什么好药?”
  李植不由笑道:“药还能有好的?”心下微微黯然,倘使不是云枝不记得从前,还是那个金枝玉叶的小郡主的话,焉能对自己如此亲切?或许对自己来说,云枝失忆反而才是最好。
  “我还盼着有什么灵丹妙药,让我脸上、手上的疤痕快点好呢。”云枝扁了扁嘴,有些怏怏,“现在这个样子,难看死了。”
  “怎么会?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李植顿了顿,将后面半句咽了下去,“别担心,大夫说了没事的。”
  门外来了一个丫头,探头道:“公子,夫人找你过去说话。”
  李植从小父母双亡,一直住在舅舅家。贺府替安和公主在民间广选美人,数年来滋扰百姓,事情败露后已经被皇帝查处,李植的舅舅也被处死。因为李植是今榜探花,皇帝才额外开了恩,没有追究贺府家人,如今便住在着小镇的老宅里。
  贺夫人留下外甥单独说话,问道:“你说实话,西屋的那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李植哪里敢说实话,只好扯谎,“是我在路上救回来的一个丫头,因为遇上绿林劫匪,受了惊吓,所以现在不大记得事情。”
  贺夫人皱眉,“那样天仙一般的姑娘,怕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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