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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婚女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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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出一口长气,十分认真的强调:“自从我意识到我和你绑的是生生世世的灵婚时,我就已经很努力的要将庄君凡占据了我三年的心空出来,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心里爱着他的同时,人却要跟你生活在一起!”
所以他的话,完完全全就是对我的讽刺。
我以为他会对我的话冷讽几句,但是并没有,他转身进去了!
因为我不能和他离得太远,所以我紧跟在他后面,心里本来就有点乱,他没有对我说的话给出任何回应,我这心就更乱了!
我以为对束安不喜欢我已经早有准备,可这一刻,感受到他心里的焦躁后,我所做的所有准备,都是徒劳,我难过了!
……
因为时间太晚了,草率洗漱了一下,我与他平静的躺在床上,背对着背,各有所思。
良久,他低声对我说:“官小仙,你转过来。”
“干嘛?”我并没有听话,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听他这语调,觉得有点奇怪。
床头的台灯照出浅淡的光,当他用手把我转过去时,我看到他那双漂亮的脸颊,温暖了许多。
束安说:“你对于我来说,不是枯燥乏味的!”
我愣了一下,这是他对我刚才话的回答吗?我只问他:“你是为了安慰我所以才这样说吗?”
“傻子!”他轻叹道,然后急切的点破说:“我是在告诉你,你也有好的一面!”
“就这样?”我以为他会有什么让我心里更好受些的话呢,听完之后,也不过如此嘛。
“那你还想听什么?你很漂亮很可爱,会做饭会做家务还会唱歌?”
“难道不是吗?”我撇撇小嘴,眼睛表达出抗议。
他牵起嘴角,目光如炬的落在我的脸颊上,轻柔的回答:“是!”
他这声音,就这样改变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当我看到他将身体朝我移来。我竟忘了像以前那样紧张的问他要干嘛了!
我眼睁睁的望着他,伸手来揽我的腰和脖子。
随即他冰冷的嘴唇,轻轻落到了我滚烫的额头上。
我浑身一僵,意识到我们就要发生点什么时,立刻紧张的想要开口说话。
他食指放在我唇边,细语说:“别说话!”
然后他大手抱着我,无疑,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片新的疆土,在我体内不停发出热量的同时,他的冰冷对我而言,如钻石般可贵、如明月般耀眼。
我曾无数次想象过我的第一次,在什么情况下进行。
直到有些事,情不自禁发生时,才觉得所有的准备都是多余的。
感觉渐入佳境,楼下却突然传来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束安的动作就此停住了。房间里,只剩下我跟他不均匀的呼吸声。
家里被外来人闯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束安快速的下了床,朝楼下而去。
我也披上自己的外套,跟下去看看。
一楼客厅里,除了白色的台灯倒在地上,其他的再看不出其他异象。
比我先下来的束安,就光脚站在台灯面前,他垂着头,望着那台灯,并没有将它捡起来,好像在发呆。
我不由得眉头一紧,疑惑他为什么不将台灯捡起来?
“束安?”我小声的唤了他的名字。
他也没有回我,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台灯。
这大半夜的,他这个样子,跟中邪了没啥两样了!看得我心生寒意。
“束安,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移动步子,伸手去拉他的手腕,但当我的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时,他像条件反射一般用力挥起手,呐喊道:“走开!”
我被突如其来的掀开,身子失去了平衡,就这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知道我摔了跤,才恍然回头来看我,目光中满是阴冷和愤怒。
刚刚才温柔对我的男子,突然变成这番模样,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的心都受到了很大打击。
所以就只坐在地上,愣愣的望着他。
当束安喊出‘走开’时,我就知道他并没有中邪,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当他跑下楼来时,就整个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第144章:V67()
我在地上这样坐了一分钟后,他才伸手过来拉我,语调亦如往常的冰冷。“起来!”
我觉得自己是被他掀倒的,他至少要对我讲一句对不起吧?
是忘了吗?
我不知所谓的望着他伸来的手,从前与我如影随形的陌生感,再一次回到了我身边。
没有去握他伸过来的手,我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沉默的将掉在地上的台灯捡起来。
束安看着我这样做,什么都没有说。
将台灯放好,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温声问他:“我饿了?我去煮面,你要吃吗?”
他眉头微蹙,好像没看明白我为何突然转变。
没等他回答,我微笑着转身,朝厨房走去。“你坐着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当我一走进厨房,脸上笑容也跟着一并消失了!
打开冰箱,面无表情的拿出食材,也许是察觉到他刚才的表现,源自于内心底对我的厌恶,所以我才想找一点自己在这里的价值。
如果不这样做,我真的不知道,我脑子里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久,我将煮好的面条放在他面前,他道歉说:“小仙,我刚才失态了,对不起!”
我毫不介意的摇了摇头,然后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面。
他却没有动筷子,这在我意料之中。
我笑着问他:“你是不是不饿啊?”
他望着我,不知道是看穿了我的掩饰,还是真的看不懂。
我站起来,将他面前的碗一起拉到面前,满足的说:“你不吃我就全部吃了,反正我饿!”
然后我就低头,吃我的面,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问我:“你身体还烧吗?”
现在阴时已过,我已经好很多了,他这样问,一定不是因为关心我。
我知趣的笑着回答:“不烧了,所以你不用管我,你可以去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他深长的吐出一口大气,慢慢直起身,竟然就这样转身上楼了!
听到书房门关上的声音,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快速冲进了一楼的洗手间,将刚才吃的面尽数吐了出来。
也许是刚才吃得太快,伤了胃,我擦干净嘴,从马桶旁边站起来。
面对着镜子看我略显苍白的脸,疑惑着,是我不够漂亮,还是真的那么糟糕,他竟然会在跟我亲吻后,像瘟神一样躲避着我?
这时,我看从镜子里看到,外面走廊上一副年轻女人的油画,从前我没有注意看过它,此刻画中女人的眼神,正好折射过镜子,落在我脸上。
我转过身去,走到画的下方,仔细的打量着这副中的女人,不得不承认,这画里的女人好漂亮呀!
在现实中,我觉得姚可蔓已经是数一数二的漂亮女人了,但如果这画里的女子是真人的话,一定会比姚可蔓还要耀眼。
不过,她漂亮得忧伤了些,正如我此刻心里的心情。
因为这个角度,餐厅的摄像头拍不到这里,所以我自言自语的问画里的女人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呢?所以我才会这么难过?”
画中的女人依旧保持着她的忧伤,我对她笑了笑:“如果我有你这样的美貌,也许他会爱上我呢!”
后半夜,我独自躺在床上入睡,束安一直在书房里,留到了天明。
这样整整一个星期,我和束安在这种冷淡的气氛下度过,没有课,我便没有去学校,每天照常去酒吧唱歌,没有再见到青儿的鬼魂,莎姐也请了一个星期假,听说每个月末,她都不来酒吧,因为是酒吧的灵魂人物,才有这样的待遇。
这一个星期,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不过周日下午到酒吧上班时,出了一个插曲。
我在酒吧门口遇见两个社会气息很浓的男子,他们看到我要进音潮,就走过来问我:“喂,你在这里面上班?你认识杜莎吗?”
“杜莎?”
对方补充道:“酒吧里的人都叫她莎姐!”
之前只听大家叫她莎姐,我并不知道她全名叫杜莎。
现在听到这两个人找的是莎姐,我警惕的打量了两人,问:“有什么事吗?”
对方语气很不好的问:“她这几天有没有上班?”
“没有!”我不想跟这种人多谈,回答完这两个字就往里面走。
两人也没有拦我,不过我隐约听到两人在身后将:“这娘们儿不会就这样跑掉了吧?我们的钱怎么办?”
“不可能,她在这个酒吧唱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说跑就跑呢?”
我听后心里疑惑,这两个人有点像借高利贷的,莎姐难道跟他们借了高利贷?
可莎姐为什么要借高利贷?上次去了她家看过,家里再普通不过,不像别的女人喜欢拜奢侈品什么的,都是很普通的家当,她一个人又没结婚,以她在音潮的身价,不算个小富婆,也不至于缺钱。
难道莎姐有吸毒赌博的不良恶习?
我进到酒吧里,与往常一样,我来得很早,今天我自己抱了吉他来,准备唱《一千种伤心的理由》。
自弹自唱本来不是我擅长,但我已经将这歌练了一个星期了,今晚想尝试一下。
但我才刚一撩拨琴弦,舞台下面传来清淡的一声:“开头慢了!”
这哪里来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发现是青儿,她还穿着那条青色的长裙,表情淡雅的,没有恶意。
我赶紧放下吉他,朝她走过去,我说:“青儿,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想帮你!”
“帮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淡淡的笑了问我:“你是说我是鬼的事吗?”
我点头,继续上前,走到舞台边时,她忙往后面退,担心的提醒道:“你别过来,你身上的东西,会炙伤我的。”
我点点头,停在原地,差点给忘了!
我急切的问她:“青儿,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死了你?我一定帮你把凶手找出来!”
“谢谢!”她看着我,表情有点凄冷,然后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似在回想什么,然后她很失落的说:“可是我忘了,我死时那一刻的情景我都忘了,而且我死了之后很久,我都不知道我已经死了,我每天重复着我生前做的事,在这里唱歌,反反复复的,直到有一天,其他的小鬼告诉我,我已经死了,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只鬼……”
我听出她的哀怨,想要出声安慰她几句,但一开口,却不知道从何安慰了!
难道我要说:死不算什么,至少你还可以当鬼?
或者说:没关系啦,反正人都会变鬼的,你只不过变早了些,但你应该很高兴啦,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鬼了!
呵呵,我被我自己心里的话,给搞得尴尬了起来。
青儿自言自语说:“我也好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死的,可是为什么我都忘了呢?”
我发着呆望着她,很多人以为人死了就不会烦恼了,见此才知道,事情并不如想象那样。
我的注意力全部在青儿的灵体上,自然没有注意周围,不过此时,青儿的表情突地一变,很惊恐的望着我背后方向,我不知道鬼还会怕什么,但我似有听到背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我猛地回过头去看,后面竟然有一个巨大的、邹巴巴的老婆婆脸!
第145章:V68()
我吓得惊声尖叫,身体也连连后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莎姐曾说过,青儿死之前,总说会看到一个老太婆。
现在我看到的这个老太婆,长得根本就不像个活人,她的头很大,身体也很大,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老太太会长的模样,还有那张正笑着的狰狞老脸,让人看了就心生怕意,且是这样出现在我面前,难不成是要对我下毒手?
正当我紧急思考着要如何逃开时,这老太婆将手伸到自己脖子处,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却惊讶的看到她用手指抠着自己脖子下方的皮,而且抠着抠着,那脖子上果然被抠出了一层软软的黏黏的物体。
我心想坏了,这老太婆肯定不是人,她把自己的肉都抠烂了,我竟然没有看到一点儿血迹,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我抬脚就给那张老脸踢过去。
“哎哟”一声,这老太婆竟然被的踢中,而且还发出一声吃痛惨叫。
我听这声音心里猛地一抽,没对啊,这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我站起来,顿时勇气爆棚。
人害怕的时候,难免会化害怕为愤怒,我就是典型的例子。
这时候,那老太婆坐起身来,继续撕她脸上的皮,这次比上次顺利很多,很快包裹在外面的皮就被撕了下来。
当我看到那外皮里面包的面孔时,我整个心情都不好了!
“小仙,你下脚真狠,踢中人家那里了!”
“艾伦,怎么是你?”我心里瞬间就草泥马了,原来这老太婆是艾伦假扮的,怪不得身体和头都那么大,一个大老爷们儿,扮成个老太婆模样,怎么看都奇怪啊!
艾伦继续清理着脸上的面皮,好像真的被我踢中了要害,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忍着。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地上站起来解释说:“这是我们话剧团下午表演易的容,因为很逼真,我就没卸,只是想逗你玩玩嘛,你怎么踢得那么重?”
“我怎么知道你逗我玩啊?再说,哪有人这样逗人玩的?吓死人了知不知道?”我心有余悸的说完,回头去找青儿的灵体。
这时候,舞台下面,已经空荡荡了,鬼影已消失。
虽然知道是虚惊一场,但我就想不通了,艾伦一个大老爷们儿,为什么要扮演一个老太婆。
“艾伦,你们话剧团没有女人吗?为什么要你来扮老太婆,看起来跟个怪胎一样!”我可不是骂他,完全发自肺腑的实话。
主要是刚才他出来的时候,那奇怪的站姿跟诡异的笑脸,那惊悚程度,简直就不是盖的。
什么话剧团演的话剧,要这么狰狞的一个老太婆啊?
他被我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后解释说:“我觉得还好啊,因为我喜欢演婆婆,所以这个戏里的婆婆一直都是我演的。”
“一直?”我眉毛一扬,想起庄君凡曾提起,莎姐给警察提供过青儿所说的老婆婆形象,结果警察去查过,根本没有老婆婆这么个人。
也许警察没有疏忽,只是忽略了那凶手,压根就不是老婆婆的事实!
我藏起自己心中的狐疑,转头自然的问对方道:“艾伦,你到这个酒吧有多久了呀?”
“我?随我们乐队来的,两年多了吧!”他没有多想就回答我了!
这么说,青儿被害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了!那他就应该认识青儿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狐疑更多,那天莎姐在发飙的时候,周围很多在音潮有日子的老人都表现出知道这歌的样子。既然艾伦也是认识青儿的,那么他也应该知道那首改编的《流年》是青儿的才对。
可是为什么那天下午,我在这里练歌的时候,艾伦作出一副好像第一次听的样子?而且在我告诉他这首歌是别的歌手教给我的时候,他连问都不问一句?
在我的逻辑里,一个人在听说这歌是别人教的之后,正常反应应该会随口问一声别人是谁?
就好像我看到一个朋友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我过去夸奖她之后,对方告诉我是朋友送的,那我肯定很想知道,是什么朋友送的。
这时候,艾伦被我踢中的地方好像并不那么痛了,他看到我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吉他,就马上走过去拿起来说:“咦,小仙,你今天要秀吉他吗?”
说着,他就尽兴的坐到椅子上,开始拨弄琴弦。
他是乐队吉他,玩吉他玩得很溜,这个不用怀疑。
我走过去目光细致的打量着他的动作,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我还没确定,我感觉我掌握得还不够好,在音潮这种卧虎藏龙的地方,还是别献丑的好!”
他笑了笑,没有看我,继续拨弄琴弦,这时候,他眉毛动了动。
我站在几米开外,问:“怎么了?”
“音有点不准,我帮你调一调!”说着,他撩起自己的袖子来帮我试音。
我还站在原地,感激的回答:“那就劳烦你了!”
说完,我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因为我看到一个纹身。
我身边很多搞音乐的人都有纹身,特别是玩乐队的人,他们有一种情结,不把自己皮肤上留点东西就很不自在,什么夸张的纹法都有。
而艾伦这个纹身,显然跟其他我见过别人身上的纹身闭起来,简单了些。
就两个字母:QE。
我在脑子里飞快一转,心中立刻出现了一个名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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